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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娘娘,您完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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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种感觉的不止她一个人。见到收拾整齐出门的皇帝的那一刻,她也发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好'TXT小说下载:。。'久,好一阵子才趁着和周围的宫人内侍拉开距离的机会低声道一句:“很漂亮!”
  
  她莞尔,微微垂了头,道:“多谢陛下夸奖。”
  
  皇帝也笑了,却不答话,只伸了手轻轻握了她的手一下,便自敛裳向宫城城楼上去了。
  
  兰西亦随着他往上走。宫墙城楼是京城里最高的地方之一,站在这里基本能俯瞰整个京城,连最远处的城门都能看到——这个还是得感谢武初凝没有永远都好不了的近视眼。否则就算古代的空气再好能见度再高,也没有道理能看清楚那么遥远的地方。
  
  这是兰西第一次参观如此盛大的庆祝典礼。给太后送殡的时候她没看到,但那也绝不会是以“庆祝”为主的事情。如今她站在城楼上,俯瞰万民,还真有几分古装剧里奸妃或者叛臣得意大笑的冲动油然而生……
  
  但皇帝却是见惯了这种大场面的人,自然显得格外镇定。礼官小跑着来道一句吉时已到,他也只是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跟在他身边的内侍却吊着嗓子高呼了一声:“开城门!”
  
  这声“开城门”喊得那叫一个洪亮啊。兰西从没想过阉人的嗓子也能这般有底气,竟被吓得打了个哆嗦。
  
  皇帝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含笑扫了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那内侍的一句“开城门”还没落地,城墙下头盔甲鲜明的羽林卫便齐刷刷接上喊出了第二声“开城门”。万人齐呼的声音竟然整齐如一人,却比一人的呼喊雄壮宽广了不知多少倍。
  
  呼喊声如同海面上的巨澜,从他们所立身的宫墙城楼上发出,一浪浪朝着京城的正门传去。然而,这声波传到哪儿,哪儿原本喧哗的看热闹百姓就安静下来。等到京城那包铜巨木的两扇大门缓缓打开时,这座方才还喧哗而紧张的城市已经像是沉入了某种结界,竟似一根针落地都听得到一般。
  
  在豁然敞开的京城大门外,杨延之已经带着他今日参加观礼的三千精骑列队整齐。当城门完全敞开的一霎,他抬起了右手,然后猛地一挥。三千零一人的队列便缓缓朝着他们在朔方血战捍卫的京城开进了。
  
  当他们还没进城时,兰西只能看到马蹄踏起的烟尘以及烟尘中仍然翻飞的军旗将旗。这一眼竟让她有一种骨血成冰的惊惧感。虽然明知他们进城是为了庆祝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但一个从没上过战阵的人,去面对这些在尸山血海中冲杀出来的将士时,却依然难免心里发紧。
  
  此刻她真的相信了人有所谓的气场。比如看着这些军人远远过来便让人心头肃然起敬,皇帝只要不笑就颇有不怒自威的气概,太师连笑都让人觉得心里头没底而不由不畏'TXT小说下载:。。'惧他……这都是华丽丽的气场啊。
  
  但是至于她自己……如果也有所谓气场的话,大概就是俩字概括——呆萌。
  
  虽然这也不能怪她自己,武初凝就长成这模样了,大概在她满四十岁之前都不太可能有威重后宫的气势来。是啊,假设一只博美犬对着你龇出小白牙一副要咬你的样子,你会害怕还是会由衷地想笑?
  
  她用博美自比的一刻,杨延之和那三千精骑已经进城了。城中的街道已经洒了水,马蹄踏不起尘埃,将士们雪亮的铠甲便在阳光之下闪耀起铮铮的寒光来。
  
  杨延之依然走在队伍最前头。他着银甲披红袍,重盔挡住眉,骑的却是一匹乌黑的战马。他走过的地方,百姓们便是一片宁静,似乎都屏住了气。然而,当他经过后,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声就会响起来。
  
  而这条从京城城门到皇宫城楼的路,恰巧又是整个京城最繁华的地段。两侧皆是二层的木楼,此时所有的二楼也都挤满了人——无数花果便从这些二楼抛下来,朝着列队整齐的将士们丢过去。
  
  兰西不由扑哧一笑,皇帝侧了头,脸上也有些笑意,却问:“你笑什么?”
  
  “撒花也就算了,还丢果子……”兰西轻咬了一下下唇:“万一砸中了马,马受惊怎么办?”
  
  “这倒不至于。战马在飞石战火里头跑惯了,被果子砸也不会受惊。若是宫中的马,那就难说了。”皇帝又扭回了头,接着欣赏他的军队。
  
  兰西也只好自己笑一下来化解尴尬。其实她想到的是西瓜和榴莲,如果有人用这些水果来表示对英雄的敬慕大概就好玩儿了。但想来此时此地既不可能有榴莲亦不可能有反季节西瓜,她还是别说出来的好,否则皇帝一定觉得她脑水不够用……
  
  杨延之的军队终于在人民制造出的花林果雨中坚持走到了皇宫城楼前,此时连他的帅旗都挨了不下七八个李子了,看起来着实有几分欢乐的狼狈。然而,当他勒住马时,离他尚有三个马身长度的三千骑兵也同时勒住了马。就这一瞬间表现出的高度纪律性,也就足够让兰西惊愕了。
  
  她还记得小时候学过一篇叫《开国大典》的课文,里头提到过那些骑兵的表演。他们经过□时连战马迈出的步伐都完全一样。当年她只是惊诧于这种超凡的控马技术,但直到今天,她才真的明白,上千匹一色的战马迈着同样的步伐静默前进时有着怎样一种可怕又可敬的气势!
  
  皇帝也静默了片刻,突道:“给朕备马,开宫门。”
  
  宫中人办事的效率极高,他话音还没落地,一匹金鞍宝辔的骏马便被牵到了城楼下头。皇帝转身下了城楼上了马,带着两个侍卫便从宫城城门中冲了出去。
  
  兰西这才反应过来,知他是要亲至军前做些什么的。她看着他到了杨延之面前勒住马,却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见转眼之间杨延之便领着那三千精骑皆下马,紧跟着爆发出了“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高呼。
  
  这种群众集会的时刻最适合拿来煽情了……三千铁骑刚吼完这一嗓子,守在皇城门外的羽林卫便也扯着嗓子高喊了起来。这些羽林卫多半从没上过战阵,刀枪也未曾见过血,方才他们完全被杨延之那三千人压住,半点儿威风都没了。此时这样疯狂地高呼,倒更像是要夺回点儿面子似的!
  
  但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吧,整个京城的气氛算是被他们这接力般的呼喊给点燃了。原本簇拥于街头看军人的百姓,也都纷乱地喊起了万岁。一片声浪中,兰西觉得自己的心脏也越跳越快,太阳穴也一阵阵发蒙,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跟着喊万岁——站在她身后和两侧的百官,包括宫人内侍们,也都已经喊起来了。在这磅礴的呼叫中,她盯着那个被人祝祷的中心看——他正策马走进那三千将士中间,速度不快,但背影却格外坚定而高大。
  
  但是她越来越看不清他了。并不是因为他周围围着的那些热泪盈眶的将士们盔甲上头的反光,她的整个视野都慢慢模糊。当她意识到自己已经眩晕到快要跌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整个身体朝后头跌过去,她想用手去支撑,却在伸手之前就摔进了一个软软的胸膛。翠微惊慌失措的呼喊声在她耳边响起:“娘娘,您怎么了?!”
  
  来不及听清更多的东西,当兰西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皇帝正守在她身边,见她醒来,便笑道:“真是不叫人省心,朕去和将士们说几句话,一回头却发现皇后倒了。倒是吓人!”
  
  兰西心知自己的突然昏倒很可能把今天的庆典给搅了,不由生了几分歉意,低声道:“臣妾怎么了?”
  
  “中暑。”皇帝笑道:“头还疼么?你说你好好站在伞盖下头,怎么还中暑了呢?原本他们还热火朝天地喊着万岁呢,你一倒下,立马就安静了……”
  
  兰西格外尴尬地嘿嘿傻笑表示歉意:“陛下……臣妾真不是故意要昏倒的……”
  
  “没事。”皇帝面色非(…提供下载…)常轻松:“朕让跟着的太医给你请了脉,知道只是中暑了,也就没人多话了——顺便,朕还借着这个机会,让太医明说了你有喜的事情。”
  
  “……然后呢……?”兰西笑容一僵,小心翼翼问道。
  
  “国有双喜啊,百官军民便又开怀激动了。”皇帝唇边有淡淡笑意:“你若是看到那一刻太师的表情,说不定会笑得肚子疼……”
  
  “臣妾的父亲怎么了……?”兰西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
  
  “难以形容。”皇帝摆摆手:“感觉又是生气,又是高兴,又是为难,又是放松……”
  
  “……这算什么表情。”
  
  “所以好笑啊。百官和朕贺喜之后又跑去和他道喜,说是定要讨杯酒喝,他都只能挥着手道改天改天。”
  
  兰西不禁扑哧一笑:“姐姐回来了,他还要宴请姐姐吧?那当然只能改天。”
  
  “说是后天……那天你也得回太师府,就顺便帮朕探探武瀚墨口风吧——不过杨延之和你姐姐明儿得先进宫,你可得准备好了。”皇帝微笑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你可不能给皇家掉面子。”
   

70、指腹为婚 。。。 
 
 
  这宴席虽说名义上是皇后主持准备的,但兰西却没什么需要亲力亲为的事情。她只要最后审阅一下宫人们报上来的流程和菜单就足够了,别的事项自有下人们张罗。而皇后单是亲看菜品,就已经是对杨氏夫妇的最高礼遇了。
  
  朝廷的庆功宴是在她中暑晕倒的时候举行的。皇后是内命妇,自然轮不到在百官面前宴饮,她的状况对此事也就没什么影响。但次日皇帝宴请杨延之,则有着半公半私的兴致,规模虽然是小了不少,但谁都能猜到——倘若有什么不能言传的契约在皇帝和杨延之之间达成,那就只可能是开始在这场“家宴”上。
  
  尚膳监的菜谱是翠微去监督着拟定的,这姑娘兴奋到回来后仍喋喋不休:“奴婢特意要他们加了什锦汤圆和双银卷子,那都是大小姐爱吃的!她去的那……那朔方,天寒地冻的,这些吃食大概都想得很了!”
  
  兰西翻了翻菜谱,失笑道:“亏你记得,否则本宫怎么都想不起汤圆这么一说——又不是上元节,吃什么汤圆呢!”
  
  “不是上元节,但能家人团圆,也差不多了呀。”翠微笑嘻嘻的:“怎么,娘娘,您不想大小姐?”
  
  兰西一怔,有些勉强地笑道:“当然想,那是本宫的姐姐呀。”
  
  话是这么说,她心里头却颇有些担忧。她不知道武初融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知道她有多聪明,更不知道她的立场——和一个全无了解的人套近乎,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拉不下脸的任务么?
  
  然而无论她抱着怎样的心情,这宴会总归是要如期而至的。当内侍叫着“请杨将军,杨夫人进殿”时,她甚至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殿门始终是敞开的,阳光白炽,从那一片白亮中,逐渐出现了两个身影。当他们踏进殿中,兰西便辨认出了当先的男子正是她的“姐夫”杨延之,那么比他矮多半个头的高挑夫人,想必就是她“姐姐”武初融了。
  
  杨氏夫妇再走几步,兰西就看清了武初融的脸。果然是异卵双胞胎,她和自己在镜子中熟悉的武初凝长相并不算太相似。武初融生得也好看,但相比妹妹多了一股英气,眉梢眼角更俏,也更冷些。
  
  若说武初凝的好看是乖巧娇美的风格,那武初融就是不卑不亢的大家闺秀范儿。这姐妹俩的出生时间相差不到三个时辰,更是放在一处教养长大的。可武初凝不仅没姐姐高,气场更是软了不止一点半点,也算是一件稀奇事了。
  
  “微臣拜见陛下,皇后娘娘。”杨延之在离他们大概还有十五步的地方停住了脚步,振振衣袖,跪了下去。武初融也随着自家夫婿问了安,声音轻柔,语气也得体:“臣妾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说着也是一礼。
  
  皇帝立刻起了身,亲手将杨延之搀起,道:“朕说了,今儿是朕给连襟庆功,算是家宴,何必如此见外?”
  
  兰西见此也忙跟过去,拉住了武初融的手,笑道:“姐姐!还见什么礼呀,快起来!”
  
  武初融应了她的劲儿站直了,目光在她脸上一转,却最终盯住了她还打着夹板的右手,脸上顿添几分惊愕之色,问道:“娘娘,你的手怎么了?”
  
  “……摔了一跤。”兰西囧了一下,吐了吐舌尖,竟惹得武初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有了身子的人啦,还不小心些啊!”
  
  “入座吧。”皇帝似乎很满意她们姐妹相见的热络场景,含笑道:“今儿无论君臣,唯有亲戚,可都别见外生疏了。”
  
  杨延之自引着武初融去客座上坐了,兰西也跟着皇帝返回了主位。自有宫人将一道道菜品摆上几人面前的餐案,这宴会便算是开始了。
  
  “朕得先给延之敬杯酒。”皇帝微笑,举了面前的金樽道:“沙场血战,破敌受降,都是寻常人立不下的大功啊。”
  
  杨延之便也捧了自己的酒杯,笑答:“岂敢受陛下敬?那是微臣的职责所在。”
  
  “朕说了不必讲究君臣什么的。”皇帝难得笑得爽朗,兰西却益发觉得他这态度很值得探究。他真的就……就不在乎君臣差别?若真如此,干嘛还自称“朕”呢。
  
  “那也不能没了规矩!”杨延之站起身,将面前的酒樽干了,便又由一边伺候的宫人给重新斟满酒,紧接着道:“微臣……贺喜陛下,贺喜娘娘。”
  
  他的话虽没明说,但谁都能猜出他为什么贺喜他们。皇帝便也随着又干了一樽酒,道:“这是朕自己的喜事啊。如此多谢延之的祝贺了。”
  
  “也是国家幸事。”杨延之应道:“陛下有嗣,说起来比勾狄投降还更令人欣喜啊。”
  
  “这算怎么说的?”皇帝颇得意地瞟了皇后一眼,才道:“你也得快点了,朕还等着看看你家里头的将门虎子是不是比他爹更英勇呢。”
  
  兰西原本一直在默默观察武初融,待耳边响起“将门虎子”四字才猛地意识到这俩男人在议论什么,不由脸上一红。这话武初融也听在耳里,颇为不好意思的一垂头,淡淡笑了一下,兰西看得颇为真切。
  
  “不瞒陛下说,内子已有身孕。”杨延之有些尴尬,但还是据实回禀了个让皇帝纠结的答案。顿时,皇帝脸上的得意神色就石化了。
  
  兰西在心中默默喝了一句彩:让你得瑟,吃瘪了吧?人家杨将军还真比你速度……
  
  但皇帝到底是皇帝,反应速度超群。他一脸胶水的神情持续了不到五秒,便迅速化成了个笑容,道:“这倒奇了,她们姐妹俩也算是有默契……?”
  
  兰西幸灾乐祸的劲儿还没过去,就被皇帝拽进了漩涡里,笑容刹那僵住:“陛……陛下……”
  
  皇帝像是故意看不到她的纠结,又接着对杨延之道:“朕听说民间有指腹为婚的习俗。如今延之你是同朕一起长大的,纵有君臣之别,实有朋友之义,皇后和杨夫人又是双生姐妹,若她俩生下的孩儿恰是一男一女,咱们亲上加亲,结个亲家可好?”
  
  此言一出,连杨延之带武初融都愣住了,兰西则在心里暗骂皇帝封建家长包办代替——她的孩子与武初融的孩子是最标准的“三代以内旁系血亲”,武家要是没什么遗传病还好,要是有,这俩孩子今后的孩子岂不大大危险?
  
  天生色盲什么的倒也算了,万一生出个智障的孩子,问出“蛤蟆叫是为官家还是为私家”这种鬼扯问题,她这个祖母都丢不起这个人啊!
  
  但这套理论和古人大概是讲不通的,兰西虽满心抗拒,也不敢开口推广现代科学知识,更不能期待皇帝做梦梦到达尔文种豌豆,只好默祷自己的和武初融的宝贝儿同一性别……那样就算他们有什么孽缘也折腾不出天生有缺陷的下一代啊。
  
  但杨延之却明显不这么想,甚至连武初融对此事都是大为惊喜的。这俩人对了个眼神,杨延之就站起来绕到皇帝正前方,直接跪了下去,声音还激动地打着颤儿:“微臣谢主隆恩!”
  
  ……这要真生了一男一女的话,娃娃亲就跑不掉了是么……兰西近乎绝望地看着皇帝和她的“姐姐姐夫”热络地交流着对孩子性别的猜想,左手默默按上了自己的小腹,心道:“孩儿,不是为娘的对不住你……要怪就都怪你父皇你大姨妈和你大姨夫……”
  
  皇帝和杨延之此时似乎都期盼兰西生儿子而武初融生女儿,话头也已经扯到了“太子妃”什么的。想也知道,太子妃多半会成为未来的皇后,当皇后的爹总胜过当驸马的爹——看现在的武太师和卢相国就知道了,后者基本上不会因为这个身份捞到一点儿便宜。
  
  兰西其实并不太相信皇帝会单纯为了兄弟情义什么的定一门娃娃亲,这桩现在只是说说的婚事背后一定还有某些利益牵扯。但武初融都没有半点异常神色,是否证明这种利益牵扯在现在还不太重要呢……
  
  不自觉地,兰西已经把武初融的态度当做了判断某件事是否紧急的标杆之一。她总觉得武初融的心思很深,那是真正的豪门小姐在既要面子又要里子的生活中锻炼出的独有的心机。
  
  正沉思间,武初融却主动开了口,道:“皇后娘娘不舒服么?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兰西只好坐直,强笑道:“头有点儿晕,大概是昨儿中暑了还没好利索……”
  
  “这样么?那……臣妾陪娘娘出去走走,透透气?”武初融微笑着建议,兰西的心却像是被绳子捆紧了的蟹一般死团了起来。她又不好拒绝,又不敢长时间和武初融独处,一时间竟忘了回答。
  
  倒是皇帝解了围:“那便有劳杨夫人了,去吧,你们姐妹也好叙叙旧。”
  
  兰西在心里不无幽怨地朝皇帝翻了若干个白眼,但终于还是站了起来,挽了武初融的手:“走吧,姐姐,咱们去御花园走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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