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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天空之钟响彻惑星-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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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影像中的自己视线相对,丽莎琳娜就会感到很不可思议。

她是跟有着相同面孔的众多姐妹们一起长大,对于他人跟自己有着相同脸孔这件事面言,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的感觉。

只是,在影像中的自己,正是丽莎琳娜本人——她没有那时的记忆,所以对这件事觉得有点矛盾。

那种状态称为“升华”。

从外部对脑部施加强制命令,创造依高层的意思而行动的士兵——就是这种技术。而丽莎琳娜就作为该技术的实验体,对脑部施以了外科手术。

在丽莎琳娜等人的世界,“士兵”的重要性随着兵器的进化而减弱。但即使如此,也并非进入完全不需要人来作战的局面。

像是窃取敌方机密时——

镇压某机构但不得破坏时——

锁定特定个人进行袭击时——

在混乱中一边辨别敌我、一边作战时——

还有,从强化的敌人手中保护我方的机密、据点和重要人物时——

也就是说,对于人类士兵的要求,品质比起数量还要重要。

以少数士兵更有效率地完成任务,以少量的损害创造最大的战果,这早已是军方的方针。

在这些情况的背景下,丽莎琳娜等人诞生了。

也就是说,升华为强化士兵的其中一策。而那种研究,产生了违法的复制人丽莎琳娜。

在其他研究所先做出成果后,一同生活的姐妹们都已遭到处分,但丽莎琳娜则幸运地得救。

成为实验素材的丽莎琳娜,其升华极为不完整,因此她不接受外部的命令。取而代之的,是当她在遭逢危 3ǔωω。cōm险、或极度疲劳时,就会以逃避行动的形式擅自升华。

当姐妹们在她周围开始被杀那时也是这样。

丽莎琳娜一个人——只有她一个人获救了。

她没有当时的记忆。

丽莎琳娜一直凝视着荧幕中升华的自己。

(如果我有意识——)

自己是否能够解救大家呢?至少救出一、两个人也好——

她常这样想。也许不能救人,连自己都会被杀。或者就算有意识,可能也会因害怕而逃出去。升华中应该要失去恐惧等感情,但与其称丽莎琳娜为失败案例,还不如说更接近一只野兽,对恐惧反而更为敏感。

获救至今已经六年了,丽莎琳娜还会作恶梦。

十四岁的自己,看着八岁的伙伴们。

跟自己有着相同脸孔的她们,在眼前陆续被“处理”掉。

当没有继续实验的意义时,她们对研究者来说就只是曾犯下罪行的证据罢了。所员们为了湮灭证据,将她们一个个带出去,注射安乐死的毒药。

丽莎琳娜看着它发生。独自一人——直到在注射前因升华而逃脱,她只是看着它发生。

后来她就什么事也不记得了。

“应该是——不记得了。”

伙伴们在丽莎琳娜面前被杀。

那并不是记忆,而是在知道实际上发生什么事之后,经推测而产生的光景。抛下同伴、一个人独活的罪恶感,将那种幻影深植在丽莎琳娜脑海里。

荧幕中,自己升华中的身影——那近似野兽的自己,对丽莎琳娜来说,就像是已死的伙伴们对她下的诅咒。

丽莎琳娜无言地继续看着纪录影像。

“——接下来你只是稍微徘徊了一下,睡着了而已。看这个也不怎么有趣吧!”

丽莎琳娜听见背后传来的声音,回过头去。

在文件和光碟散乱的办公桌前,有位懦弱、像是个好人的中年男子正弯着背,用手指小心翼翼地翻阅着就现在而言相当珍贵,印刷在纸上的资料。

他有点娃娃脸,有着温和的气质,前不久还自称“拉米埃尔斯·卡契斯”。在移籍到研究所的现在,则改名为埃尔西翁·埃鲁。他也是来自其他国家的流亡人士,甚至开玩笑地说过“没有五年改一次名字,就会觉得有点不安”。

丽莎琳娜将视线转向这位身为优秀研究者的义父。

从荧幕的影像记录中播出了义父的声音:

‘冷静下来,丽莎琳娜。我知道你想出去,但现在不行。乖乖睡觉。’

那是祈求般的音调。

画画中的丽莎琳娜在义父说话时一直瞪着摄影机。发出话声时,那里应该映着义父的脸。

丽莎琳娜的“升华”很容易因恐惧而扣下扳机,不知是不是因为小时候感受性强的关系,常会因为(炫)畏(书)惧(网)虫、黑暗和响声而升华,受到些许刺激就会失去理性。

义父虽然想把丽莎琳娜体内的升华系统转为正常,但经过这些年,症状虽然有所改善,却还不到完全康复的程度。

丽莎琳娜的升华并没有特定的原因,是在前研究所也曾因误差而发生过的失败案例,所以也无法确定是否能治疗。

对丽莎琳娜而言——就算不能治愈,也是一件好事。

因为这一定是死去姐妹们的“诅咒”——

“……爸爸。”

丽莎琳娜再次将视线转向纪录影片,对不知到底是在整理还是分散资料的义父问道。

一身白衣的义父,还是弯着背,不经心地转过脸来。

“嗯?怎么啦?”

“我有点在意……升华中的我,说不定讨厌爸爸?我那样瞪着你——”

从画面中自己凶恶的眼神中,丽莎琳娜感觉到那种气氛。

身为义父的埃尔西翁,声音里带有些许困惑:

“这怎么说呢……你在更小时,升华时总像只小猫一样地黏人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只有对我是这样。如果其他所员想靠近,你就会四处逃避,很伤脑筋哪……”

如此回答的义父露出了怀念的苦笑。

“每次你升华时,我总是扮演制止的角色,说不定现在我也被讨厌了。可能你心情好时,会再黏着我玩耍——不过相反地,就算是被你杀掉,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的脑波是很稳定,但毕竟是失去理性的状态。”

那虽是带着玩笑意味的话,但丽莎琳娜笑不出来。

在她升华时,丽莎琳娜的意识跑到哪去了呢——如果哪天睡醒发现自己杀了义父……光是想像就让她不寒而栗。

义父则毫不在意地笑着:

“反正也不会特意做什么危 3ǔωω。cōm险的事,今后有关升华的实验还是在隔离室做吧。还有,这只是我的直觉……我不觉得升华中的你讨厌我。”

“可是——影像中的我,看起来很不开心。”

丽莎琳娜凝视着画面说道。

在黑暗狭窄、用厚厚的墙壁包围住的房间里——自己不安地看着相机与周围。

那表情是阴暗的。

埃尔西翁按住了额头,蓝色眼眸困惑般地游移不定。

“嗯,确实是如此。升华中的你与其说不开心,倒不如说很寂寞吧!一定是——因为你想从那个房间出来,想要‘自由’吧!”

义父很抱歉地如此说:

“逃出那个狭窄的房间——你也许是想寻找伙伴吧。不论是谁都讨厌独自一人。”

埃尔西翁温和的脸庞上有着微笑,搔了搔脸颊。

若自己会想从研究所逃出,丽莎琳娜本身也觉得不太好,因此升华中的隔离处置是理所当然。只是,对于义父指出她想找伙伴的这点,丽莎琳娜却不太明白。以刚刚所看到的记录影像来说,她一味地逃离除了义父以外的职员。到了最近,即使面对父亲,看起来也不太愉快。

画面中的自己,不久后就在房间的床上像猫一样蜷曲成一团。

那是大约十个小时前的记录影片,丽莎琳娜曾睡着,过了一会儿又醒来,而她的升华状态也就此结束,像是藉由睡眠再重新设定一样。

义父整理文件告一段落后,大大地伸了懒腰。

“我想要找出改善你因精神理由而发生升华的状态,可是……对我来说似乎很困难。你这条命好不容易才救回来,不能再让你置身危 3ǔωω。cōm险,进行不合理的研究,而且说不定你也在某些地方看开点会比较好。”

当义父说着以身为一个研究者而言相当不负责任的话时,桌上的通讯终端机响了。

埃尔西翁操作附有机臂的基板,打开了回线。丽莎琳娜也回头看着画面。

画面上出现的是穿着白衣的秃头巨汉。

‘埃尔西翁博士,抱歉打扰您休息。’

通信对象是丽莎琳娜也很熟悉的研究者,他的男中音强而有力,就算距离很远也听得到。

“啊,是穆司卡啊?怎么啦?”

义父轻松地回答。因秃头的关系,穆司卡显得较为老气,但其实他才刚满三十岁。

穆司卡的境遇跟丽莎琳娜有点类似,听说他也曾是肉体强化实验的实验体。他虽然不是复制人,但父亲是略为超出常轨的研究者,穆司卡身为他的助手兼实验体,也接受了极端的强化。

结果,穆司卡得到了超乎常人的肌力。

然而,他本身真正的才干似乎不在于战斗方面。

继承了父亲的研究也是原因之一。虽然他还没有出类拔萃的实际成绩,但年纪轻轻就获得了教授的地位,目前以学校派任的方式在这个研究所担任所员,执行医疗工作的勤务。

在通讯终端机的另一头,穆司卡浑身僵硬:

‘博士。刚刚军方派遣的人员已经到了,他们要求立刻与博士会面——’

“啊!是巴克莱德上校吗——那么,由我去见他比较好吧。”

埃尔西翁的声音听起来提不起劲,可能是他不太想见的对象,但义父在这里是知名的研究者,也不方便拒绝对方。

埃尔西翁叹了口气,站起身子,丽莎琳娜也以助手的身份跟在他身后。

走廊两侧无机质的墙壁还是全新的,闪闪发光。

丽莎琳娜一边快步前进,一边窥伺义父的侧脸。

他那温和的表情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要跟军方的人见面,眼神有点凝重。

“爸爸,巴克莱德上校是……”

“哦,他是个大人物唷,是我讨厌的那种个性。已经几年没见了呢……反正他应该没变吧。”

埃尔西翁捏了捏自己的脸颊以消除紧张,同时说道。

军方的重要人物很少来到这间研究所。

自从三年前发生那场不祥的“魔术师灾厄”,让研究所的周边都市消失以来——掌权者们就不愿靠近这里,因为不知何时又会发生“那样的”事故。

像上校那种具有崇高地位的男人会特意来到这里,应该是体制与方针发生变化。

是军方的人士在背后支持、并加速进行关于“魔术师之轴”的研究。而研究所的主导者——恐怕已经内定换成这位巴克莱德上校了。

说来,从几年前这间研究所与巴克莱德旗下的某研究所合并,并大大受到他的影响开始,就应该看得出一些征兆了。

之后陆续发生“灾厄”及研究者失踪等事,而高层似乎也纷纷扰扰——终于连巴克莱德也正式开始采取行动。

对丽莎琳娜等人来说,那正是令人不安的要素。有军方撑腰的研究所,无论如何都具有较易容许非人道或是过度激烈地进行研究的倾向。像埃尔西翁这样良知派的研究者们,虽然也反抗他的行动,但身为被雇用的研究者,能做的也有限。

丽莎琳娜走在走廊上,突然看见了一名奇妙的男子。

该名男子身材瘦长,还戴着模拟南瓜的头套——

那异样的姿态,让丽莎琳娜不禁呆立当场。这个男子就像警卫一样地站在他们正要造访的第二接待室正面。

其眼睛和嘴巴的部分,凿有像在模仿万圣节南瓜灯笼的孔洞。那并非真正的南瓜,应该是某种机械,但颜色和形状简直跟真正的南瓜没两样。

这名万圣节装扮的南瓜头男子,转向走在走廊上的丽莎琳娜等人说:

“唉呀!这真是——您就是那位盛名远播的埃尔西翁博士吧!”

那让人联想到舞台演员、明朗而豁达的声音,响彻了走廊。

义父边走近,边毫不客气地向他伸出手:

“嗯,我是埃尔西翁,但这名字应该还不是那么广为人知,因为是这一阵子才改的。那么你呢?”

即使面对那异样的男子,义父仍是淡然以对。他看起来虽然懦弱,却不为半吊子的事所动,或者可以说是单纯的迟钝。

南瓜头将头左右摇晃,那像是装可爱的动作,反而让丽莎琳娜不舒服。

“吾人名唤邦布金,是巴克莱德上校的护卫,在万圣节跳舞的南瓜之王。”

“咦?这不是本名吧?”

义父认真地问出这种愚蠢的话。邦布金歪着头说:

“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问吾人,但吾人都会故意回答是本名。如果能让人认为是‘真名’就太幸福了。”

“我明白了,那我就用这个名字来称呼你吧!我也是使用许多名字的人。”

两个人都有点脱离世俗常轨。

丽莎琳娜一边听着两人奇妙的对话,一边从义父背后对南瓜头致意。

自称邦布金的男子探出了大大的头,丽莎琳娜不禁退了一步。

“噢噢!汝即为丽莎琳娜吗?”

丽莎琳娜很惊讶他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吾人已耳闻汝为吾主之——”

“邦布金,闭嘴。”

从室内传出少女凶恶的声音,令丽莎琳娜吓了一跳,肩膀颤动。

那声音——跟自己的声音非常相似。

邦布金一边露出淡淡的笑容,一边慢慢地打开了门。

丽莎琳娜看到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孔。

那少女坐在沙发上,瞥了丽莎琳娜一眼就立刻转开了视线。

那像是“看见脏东西”般的轻蔑态度,让丽莎琳娜颤抖了一下。在觉得厌恶前,她的面容更令丽莎琳娜想起了死去姐妹们的事。

(那时——存活的……?)

丽莎琳娜瞪大了眼,脚发着抖。

这名头发剪得短短的、一身军服的少女相当心平气和。如果她是那时存活下来的姐妹,年纪应该跟丽莎琳娜一样,但她似乎受到士官待遇,也习惯于这身装扮。

义父的手支撑着丽莎琳娜发抖的肩膀。

“——巴克莱德上校,那孩子是——”

义父连招呼都没打,快速地开口问道。

这期间,丽莎琳娜只看着那位少女。她的周围还有其他人在,但丽莎琳娜因为惊讶而完全看不见别人。

只听得见声音。

“唉呀!拉米埃尔斯——不,埃尔西翁博士。都是你太频繁地更换名字,我也搞混了。把自己的名字统一成一个,是那么可怕的事吗?”

这干枯的老人声音虽然带着笑意,音调听起来却是冷酷到不可思议。

“她是依莉丝,现在是我的养女。跟那位小姐一样,是跟‘耶里妮斯计划’有关的人,但她是本尊——那位小姐是所谓的复制品吧?”

丽莎琳娜耳朵里虽然听见这句话,但还无法理解内容。她的思考停止了,对话语都是左耳进,右耳出。

站在她身旁的义父埃尔西翁颤抖着肩膀。

“……巴克莱德上校,我不了解详情,但请你收回刚刚的话。她已经不是研究用素材,而是一个人,谁都不允许践踏她的尊严。”

他很难得地用凶恶的声音说道。

对丽莎琳娜来说,也是已经很久没听过义父的这种声音,这让现在的事态显得更为异常。

老头子——巴克莱德·迪拿恩笑道:

“失礼。事情变成这样了啊?那我收回并道歉吧!你的女儿确实是个人,对不起。”

巴克莱德轻轻地一语带过,拍了拍名为依莉丝的少女的肩膀。

“来,依莉丝,你也打个招呼吧!”

身穿军服的少女再次回过头,她只以锐利的眼神瞪了丽莎琳娜一眼,马上转向埃尔西翁:

“博士您好,我名叫依莉丝·耶里妮斯,担任父亲的护卫跟在他身边。这是我的部下凡尼斯和卡多尔。您在走廊跟邦布金谈过话了吧?凡尼斯是我的护卫,邦布金和卡多尔是为了今后的警备而向特殊部队借来的人员。请多指教。”

少女无视于丽莎琳娜,面面俱到地说着招呼的话。

站在一旁的银发青年行了一礼,他也跟依莉丝一样身穿军服,而在他身后则只有看见驼背的军用工作服与帽子悬浮着而已。

那名工作员似乎涂了高精密度的光学迷彩,仿佛幽灵般地没有存在感。如果没有工作服和帽子,就连那里存在着某个人都不知道了。

丽莎琳娜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不能做。

银发青年和看不见的男子像是侍奉这位名叫依莉丝的少女。

而跟自己有着相同外表的这名少女,则完全不正眼看着丽莎琳娜。

——两个人的初次见面,在“表面上”像没事般地结束了。依莉丝对丽莎琳娜的嫌恶是一开始就有,但此时还称不上敌意。

而丽莎琳娜因某事杀了巴克莱德上校,是发生在两年之后的事。

*

丽莎琳娜发出轻声呻吟,扭动着身子。

感觉正一点一点地回到施打了药物的身体中。然而除了双手双脚被捆绑外,还失去了手环,这实在不是能战斗的状态——不过总算是可以说话了。

肌肤确实地感受到石砌地板的冰冷。

即使施打了麻醉,丽莎琳娜也还保持着意识清醒,此时模模糊糊地想起了以前的事。

那时——初次跟依莉丝见面后,如果两人的关系能好一点——她这么想着。只是依莉丝的养父巴克莱德上校是丽莎琳娜所杀,就算关系有稍微改善,说不定结果还是一样。

丽莎琳娜的身边坐的是乌路可。

她仍穿着薄薄的睡衣,手脚也被绑住,背靠在墙上。

丽莎琳娜是双手反绑在背后,而且双脚也跟双手绑在一起,那是身体向前挺出、非常悲惨的姿势。乌路可则只是分别绑住手脚而已。

是否拥有战斗力正是造就差别待遇的主因。

倒在地上的丽莎琳娜,拚命地思考着:

(我一定要做些什么……一定要做些什么……至少让乌路可大人获救——)

丽莎琳娜还无法正式使力,拚命地绞尽脑汁。

那个名为西兹亚的暗杀者——

就在刚才,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声音,让丽莎琳娜得知她是属于拉多罗亚的人。

依莉丝等人如果接受她的邀约,到拉多罗亚去……她们就没有必要让丽莎琳娜和乌路可活命了。他们不需要乌路可的庇护,甚至也没有必要为此威胁西亚再次施以处置。

那对依莉丝而言,应该是求之不得的好条件。

依莉丝为了确认西兹亚所说事情的真假,此刻正前往御柱。穆司卡、西亚和卡多尔也跟她一同前往。

而在丽莎琳娜和乌路可面前,只留下凡尼斯和邦布金负责监视。

那俊美的青年将冷淡的脸转向窗口,像雕像般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另一方面,南瓜头不知是不是打盹,戴着南瓜头躺在床上,虽然没发出鼾声或鼻息,但他似乎确实是在休息。邦布金虽然动作迅速,但相对地也比其他人更不耐长时间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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