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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飞跃时空守护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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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卖艺姑娘

蓝星在别院设宴款待太子、四阿哥、八阿哥、十阿哥、十三阿哥,当然少不了十四阿哥以及男主人九阿哥。

胤禟请这几个兄弟时只说蓝星要感谢他们。于是,太子和阿哥们都满怀心事的来赴宴了。

胤禟将他酒庄的大厨喊到别院来做膳,所以筵席虽然是在家里办的,可酒菜一点都不比外面的差。

坐在桌子旁看着满桌子美味佳肴,这些龙子龙孙们竟然个个都没有什么胃口。蓝星最后一个到场,进了屋便笑嘻嘻的直陪不是。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待会我自罚三杯。”蓝星笑吟吟的坐在胤禟身边,除了晓波,那哥几个是从杭州回来后第一次见到她,只见她脸上气色已经恢复的很好了,虽然没有以前圆润,但精神却更加抖擞,如蝶翅的睫毛仍是忽闪忽闪的,像一把扇子在扇动,让人心上一阵凉爽。

“弟妹,客气了。”太子微笑的说道,可眸子里的疑惑很深很深。蓝星再瞧其他几个,个个都如此。

她举起了酒杯,“太子、四爷、八爷、十弟、十三弟,还有十四弟,当然还有老九,今儿这杯酒先敬各位,在最艰难的时候给蓝星的帮助。我先干为敬。”蓝星脖子一仰一口干了那杯酒。

太子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纷纷饮下杯中酒。

“你们是不是有很多疑惑想知道?”蓝星问道。

“是啊是啊,我可是想的痛苦极了。”胤礻我忍不住嚷道,蓝星冲他笑笑,胤礻我咧着大嘴说道:“蓝星,你可不知道,九哥嘴巴可真紧,问他什么死活都不说。”

“十哥,告诉你了,九哥还不被蓝星给打到床底下啊。”晓波在一旁调侃道,惹得那几位哈哈大笑起来。

蓝星抿嘴一笑,问道:“十弟,你想知道什么?”

“嘿嘿,蓝星,你什么时候成神仙的?”胤礻我摸摸后脑勺,眼光不时的看着蓝星,胤祥也问道:“是啊,蓝星,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好像还不会嘛。”

“在你们都不理我的时候啊。”蓝星故作轻松的说,哥几个想起来了,那时胤禟和蓝星刚成婚,胤禟可是很不喜欢他这个媳妇呢。

“蓝星不能怨我们啊,那时九哥可是说的你怎么怎么不好。”胤礻我张嘴就说,说得胤禟一脸恼怒,厉声喝道:“十弟,闭上嘴巴没人当你是哑巴。”

“哈哈。”满室哄堂大笑。蓝星端起酒杯先敬了太子,她可是真心的感谢太子,而太子在她心目的形象也改变了许多。废话不多说,蓝星坚定的说凌普的银子一笔勾销。

太子有点惆怅的说:“蓝星,二哥帮你是被你们的情字给感动了。难道在你眼里二哥是为了银子才帮你的?”

“不是,太子,你误会我了。有恩不报是小人,你们都是天皇贵胄,我没有什么好报答你们的,只能让你们身边的人快乐的生活才能报答你们对我的帮助。”

蓝星说得很是诚恳,胤禛和胤禩在一旁劝太子,太子端起酒杯,跟蓝星碰了一下后一饮而尽,说道:“蓝星,只要你们能理解我就行了。”

蓝星又一一谢过其他几个,胤禛突然惊问道:“十四弟,你为何不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到晓波身上,然后又一齐不解的看着胤禛,而胤禛则将疑惑的投向蓝星。

蓝星愣了愣,将他们几个都看了一遍,嘴角荡起一抹很妖媚的笑意。“四爷,你果真有佛缘啊。你们喝了这酒,便会忘记杭州的那些日子发生的事儿。”

“为何?”兄弟几个一齐惊问。

胤礻我指着胤禟问:“九哥,你…。。”

胤禟摊开手,说道:“我没办法,我得听我娘子的。你们别激动拉,我不也喝了嘛,真是的,连我也不放过。”胤禟的目光满含幽怨的看着蓝星,蓝星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踩了他一脚。胤禟故意的夸张地大叫起来。

那哥几个哭笑不得的看着这对夫妻打情骂俏,脑海中的某段记忆渐渐模糊了……。

筵席散后,晓波谢绝了胤禟和蓝星的挽留一个人跑去了——秘密赌场。他知道康熙派了人跟踪他,所以他故意去康熙严令不准去的地方气死他这个假老爹。

晓波在赌场里将银子都输光后拍拍屁股走出赌场,刚走到他的轿子旁,一个身高马大的人拦住他,很是恭敬的说道:“十四爷,皇上正四处找您呢。”

晓波笑笑,“什么事这么急?爷不是刚从宫里出来吗?”

那人很严肃的说道:“回十四爷,奴才也不知。您请!”

晓波对抬轿的人说了去皇宫,然后轿子摇摇晃晃的晃去宫里了。老李见到晓波立即禀了康熙,晓波进了殿内给他老爹请了安,康熙往龙椅上一靠,手指头放在龙案上敲了两下,问:“胤祯啊,这几日都去了哪儿了啊?”语气还算和颜悦色。

晓波抬头看他,说:“皇阿玛,儿子无聊,四处闲逛。”

“无聊?闲逛?逛到赌场了?”康熙见儿子满不在乎的样子,颇有点生气的说道。

“皇阿玛,您还真是关心儿子,连儿子去了哪儿您都知道。”晓波嘲弄的说道。

“放肆,你这逆子不是说朕不讲情份吗?如今朕关心你,你倒开始不满了。朕三令五申不准赌博,你是皇子却带头去赌场,你可知错?”康熙怒喝道。

晓波抿抿嘴,哄道:“皇阿玛,您息怒,儿子没有别的意思。儿子知道错了,儿子明儿起再也不去赌场了。”

“哼。”康熙用鼻子哼了哼,见晓波的态度软下来了,他才罢休没龙颜大怒,可仍是喋喋不休的教训了好一会,晓波跪在地上做垂首状,东耳进西耳出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胤祯,若真无事可做的话,明儿个起,你跟着你八哥学学朝堂上的事儿。省得你整天不务正业。”康熙说的慷慨激昂,觉得累了开始总结性发言。

晓波讶异的抬头说:“皇阿玛,您还是不要将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我的好,儿子最近心不在焉的怕坏事。”

“你…你…你…。没出息的东西,一个狐狸精就将你伤成这样?你要气死朕吗?”康熙颤抖的指着晓波,嘴唇直哆嗦。

晓波倔强的跪在那儿,紧抿双唇,康熙气的不想看见他,让他退下去了。晓波起身退出殿外,回头看了几眼乾清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掉头就走。

康熙四十二年的夏季,是一个凉爽的夏季。这个天气对于晓波来说可真是好,每天都要或乘轿子、或骑马、或坐马车溜达北京城。他不再去赌场了,而是改去拜访有未出阁闺女的达官贵人。这些京城著名人士个个见了十四阿哥无不都低头哈腰的,让闺女诗情书画样样都显摆了一遍。

待风言风语传到宫中德妃找晓波训话时,晓波知道康熙也该知晓了便突然消失再也不去那些人府上。那边康熙在德妃眼泪的攻势下,心软了一次正在琢磨选哪家闺女指给十四子时,又有人来报十四子开始溜达茶馆听书去了,将个康熙彻底被气得卧病在床。

这一日,晓波又到了清风茶馆喝茶听书,上了二楼靠栏杆的一个座位上,凭栏低头看着楼下来来走走的茶客们打法时间。

一楼有个说书的人,人称老杨,每天手持一把纸扇啪的打开又合上再打开,每到那惊险、紧张的时候这声响可真的是绝好的配乐,将听书的人惊得一愣一愣的。

晓波喜欢来这里听老杨说书,倒不是老杨的书说的有多好,而是晓波觉得每次来这里听书就仿佛回到五代十国时停杨老爷时的场景。

这老杨会不会就是那个杨老爷的后代呢?晓波突然恶作剧的想了想,嘴角一丝轻松的笑意久久不曾散去。

他低着头看着桌上的茶壶发呆,突然楼下说书人停下来了,晓波伸了个头朝下面看了看,人群有点骚动。进来了一个老头和一姑娘,姑娘手上拿着一个琵琶。

卖艺之人!

晓波缩回头喝了口茶,却听见老杨说道:“诸位,这位是扬州的胡文友,这位是他闺女胡兰。这二位租了在下的房子,所以今儿在下特意将他二人找来唱个小曲,给诸位助个兴,免得老是听老杨说书听的腻味。诸位有钱的出个出钱,没钱的鼓个掌就成。”

有人叫了:“老杨,你鬼点子还挺多的嘛。”

“是啊,你可是想偷懒了?”

嘻嘻哈哈的一大片热闹极了,晓波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后起身下楼,快到门口时那女子已经开始唱出声了,如黄莺般的歌喉震的四周鸦雀无声。晓波颤抖着身子回身看那女子,一张瓜子脸,柳叶细眉,樱桃小口,一个很普通的女子只能算得上清秀干净罢了。

可是,晓波激动了。这声音像极了小雅!

胡兰唱了三首后,有人给了些银子说了些浪荡的话都被胡文友给挡回去了。这二人收拾好琵琶后跟老杨打了个招呼便离店赶往下一个场子卖唱。

出了清风茶馆没多远,玉树临风的晓波正站在那儿等着他俩。胡兰在唱歌时早就发现一个英俊潇洒的公子哥异常激动地注视着她,这会儿见到了已心知是在等她的。

“老伯,姑娘。”晓波很是客气的喊了声,胡文友似老鸡护小鸡的往前一步挡住他闺女,问:“公子,有何贵干?”

晓波瞧他这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老伯,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怎么如此紧张?”

胡兰掩嘴轻笑一声,胡文友回头瞪她一眼,胡兰立即垂下头收了笑。

“公子,若没事老朽告辞。”胡文友拱手说道,然后拉着胡兰就走。

“老伯请留步。”晓波喊道,胡文友又停下来看他。“姑娘的歌喉颇似我一个逝去的友人,所以我想问问老伯,能否包下姑娘听姑娘唱曲?”

“什么?包下?公子,你看错人了,我卖艺不卖闺女。”胡文友气的脸色发白恶狠狠的说道,说得吐沫直飞。

晓波忙说道:“老伯,你误会了,我是说包姑娘唱曲,我只听曲。”特意将后面这四个字加重了些。

“只听曲儿?”胡文友很不相信的望着晓波,眼里的防备仍是很重。

晓波点点头,说道:“你们这样东奔西走的卖唱也挣不到多少钱,说不定还会遇到坏人。如果不是姑娘的歌喉像极了我那逝去的友人,我也不会来找你们的。”

“爹。”胡兰推了推她爹,胡文友想了想道:“公子,瞧你一表人才不似个坏人,老朽暂且信你一次。”

晓波笑了笑,老胡告诉晓波他们住的地方后,晓波说了先回去找个地方让他们搬过去,明儿会有人去找他们后就走了。

胡兰看着晓波的背影,笑着对他爹说:“真是个怪人哪。”

胡文友长叹一口气,道:“唉…。。瞧他这样子好像打击也不小啊,眼里的笑都是空的。”

胡兰却淡雅一笑道:“正好考验他的真心嘛。”

“你这丫头,真是从小良心就被华山上的狼给吃了,一点都不知道同情人。”胡文友边走边笑骂她,胡兰呵呵一笑后便不作声了。

两人过了大街转到一条小胡同里,胡文友说道:“没有同情也好,免得动了同情心到时候你心软。”

“嬷嬷,你放心吧,我才不会像月婵姐那么笨呢!”胡兰突然笑得很是妖媚。

胡文友不满的瞥了她一眼,冷声道:“你找死吗?月婵是你说得?”

胡兰吐吐舌头,跟胡文友做了个鬼脸快步朝前跑去。

康熙开始动心

康熙四十二年是个不太平的一年,康熙的十四阿哥每天都要往他的别院跑。

康熙派人暗中跟踪十四阿哥的探子回来禀告,院子里住着一对父女,都是卖艺之人。十四阿哥每天去了后,那院子里便会传来女人唱曲的声音。而十四阿哥都只呆一个时辰后便回府,并不在那儿过夜。

康熙可是奇怪了,一个长相普通的女子为何会如此吸引老十四?虽然小雅死了,可他总觉得不安。小雅的死跟他有间接的关系,而且蓝星还活着,他又无法对蓝星下手,他总怕蓝星施法让小雅复活。

这样的话,儿子身边有狐狸精倒不是可怕的事儿,而是他的皇权彻头彻尾的受到挑战和威胁了。

谁知道神仙会不会突然邪念一生杀了他,将皇帝宝座让给胤禟?尤其近来胤禟这个逆子仗着蓝星给他撑腰动不动就顶抗他这个皇阿玛很是让他恼怒和头痛。

于是,康熙决定亲自去会会那对父女。故意找了个差事让晓波去办差支走他,然后康熙微服到了晓波的别院。

老李不敢进府怕被人发现他怪异的身份,便老实的在附近躲起来暗中保护皇上。康熙带了一个侍卫走到大门口敲敲门。

“门外是谁呀?”院里有个年轻女子问道。

侍卫说道:“姑娘,在下路过此地,口渴了特来讨点水喝。”

院里没人说话,有人正走过来。门打开后,一个年轻的女子探头出来看了看,问:“想喝水?”

“正是,走累了,想讨口水喝。”侍卫说道,姑娘将他二人上下打量一下,闪到门后拉开门,“进来吧。”

姑娘冲屋里喊:“爹,有人来人。”

屋里走出来一个老汉,一身青色长袍,朴素而硬朗,给康熙第一印象相当的好。

老汉将他二人让进屋后让丫头去倒茶。还有丫头侍候?过的还不错嘛。康熙暗想,面上却笑着跟老汉打起了招呼来。“敝人姓艾,多有打搅了。”

老汉轻笑:“老朽胡文友,艾老爷莫客气,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啊。不知艾老爷哪里人士?”

“京城东边的。儿子女儿都成家了,老骨头在家闲着难受便出门逛逛,哪知逛到这附近,天儿热,只好厚着脸皮来打搅了。”老康打了把扇子轻轻扇着,气度风度破为不凡。

“莫客气莫客气。老朽成天在家也是无事可做,老朽倒是很佩服艾老爷啊。”胡文友热情地招呼着,待春儿倒了茶水后又让春儿去拿了些点心过来,两人拉起家常,东南西北的唠嗑了好一会儿。

见天色不早了,这两人并未给老康不好的感觉,所以老康要回去了。热情的胡文友非要留老康用膳,康熙客气的说:“今儿出门太久得回去了,改日得空我定来打搅你。”

胡文友客气的送到门口,看着老康带着侍卫走远后关上门回到屋里。胡兰笑道:“我还没去找他,他倒送上门来了。”

胡文友白了她一眼,淡淡说:“好事啊,起码省了一大堆麻烦。小兰,过不了几天他还会再来的,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

“嬷嬷,放心吧,我早准备好了。月婵姐姐不会白死的。”胡兰一脸的冷酷。

老康对胡兰没有什么印象,但对胡文友的印象很是深刻。这老汉似乎去过不少地方,对很多事情分析都很有道理。康熙决定再去拜访老胡,顺带探索一下他俩为何会吸引老十四。

可是康熙没去成,因为出事了。

索额图涉嫌谋逆被关押起来,还有他的党羽一个个都被关了,凌普贪污也被处死了。太子很伤心,一病不起。

康熙的心里也不好受啊,毕竟这些人都跟随他多年,整天只待在乾清宫哪儿都不去。

审美疲劳了、视觉疲劳了、身心疲劳了。

康熙觉得自己快发霉了,想起了胡文友,决定再去那儿会会他们。于是又找了个理由将晓波打发去办差,开始华丽丽的微服会友。

到了门口敲了门,这次是春儿来开的门,见是艾老爷,惊喜地说道:“艾老爷,您可来了,胡伯还以为您忘了他了呢。”

“是嘛。”康熙乐呵呵的笑着,春儿大叫一声:“胡伯,艾老爷来啦。”

胡文友乐呵呵的走出屋来,上前来握住康熙的手说道:“艾老爷,老朽还以为你忘了这里呢,来来,快进屋。”引着康熙走到堂屋,却见胡兰抱着琵琶坐在屋里。

见到老康来了,胡兰抱着琵琶起身给他行了礼,老康看了看琵琶,问:“胡兰姑娘会弹琵琶?”

“是啊,小兰,给艾老爷弹一曲。”胡文友招呼着老康坐好,春儿拿着茶杯过来斟满茶。

老康面带淡淡的笑看着胡兰,胡兰轻声说了是后坐在他们对面,抱起琵琶,轻轻拨动手指,一曲《月儿高》中的素娥旖旎,倾诉了华丽缠绵,更让老康听得怦然心动,心跳的快不行了。

胡兰放下琵琶,走到桌子边给康熙和她爹斟满茶,靠近康熙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兰花清香味扑入老康的心脾,让他顿觉神清气爽,如沐春风般舒畅。

胡兰走回她的座位坐好,那股兰花香味仍然在康熙面前慢慢的回荡着。康熙一个激灵问道:“小兰可许了人家?”

胡文友叹口气,“唉,两年前她娘去了,老朽身子骨不好,小兰一直照顾老朽给耽误了。”

康熙有点肃穆了,没想到这女子竟有如此的孝心。胡文友瞧了康熙的神色,说:“我们的要求也不高,只要能吃饱就行了。不知艾老爷可认识未成家的人么?”

“这…。”康熙迟疑着,“你们住的这地儿…?”

“实不相瞒,有个公子说小兰的声音像他的故人,特意包了小兰在此,经常来听小兰唱曲。可这不是长久之计啊。”胡文友很是忧虑的说道。

胡兰说道:“其实每次给公子唱曲,奴家的心里很难过,公子他…好像很是伤心…。。”

康熙瞥了胡兰一眼,幽怨而惆怅的眸子清亮的出奇,像一潭碧泉深深吸住了康熙。他脑门一热,脱口而出:“要不你们去我那里如何?”

胡文友和胡兰都愕然的看着他,康熙惊觉有些唐突,掩饰道:“我的意思是,你们若觉得住在这里不方便,我有个庄子平时也是空着。老胡啊,你我很谈得来嘛。”

胡文友感激得笑笑,“容老朽想想,只是公子对我们父女俩也算是不错了,老朽也不好突然开口就走。”

康熙遂点头,说道:“不急,不急。过几日我再来瞧你们。”说完,起身辞了他们回宫里了。

他的身后,是胡文友和胡兰得意的微笑。

康熙回到宫里,心里头很是失落坐立不安的。晚膳用的不多,老李以为万岁爷不舒服了要喊太医来,康熙摆摆手说没事。老李察颜观色端了牌子来给康熙挑,康熙拿起一个又放下,又拿起一个,心里头始终是胡兰清秀的面容,如花似玉的年岁,娇滴滴的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娇嫩的让人舍不得咬一口。

康熙手一挥,“下去吧。”老李静悄悄的退出去了。

夜深人静,康熙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身心都似爬满了蚂蚁一般,咬着他浑身难受。“朕这是怎么了?天下的女人不都是朕的嘛。”康熙翻了个身面朝着床外,眼前似乎看到胡兰一身粉色长裙在面前翩翩起舞,长长的水袖甩出如仙女般飘缈美丽。

黑夜中,康熙睁着那明朗的眸子看着空洞的黑夜,渐渐的眸子里多了一层朦胧的笑意。他笑了,更想喝一口如甘汁般清甜的茶,老胡那儿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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