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生化之重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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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中队十八分队，你们是哪个队伍的？”
对面三个家伙也穿着军服，眉宇间透露着杀意，驾驶员作为一代老兵，很轻易的就分辨出他们的确是军人：“我是第五中队十一分队第三车主驾驶，这里有近百难民，我们需要支援。”
“第五中队十一分队？”中间那人眉头稍微皱了一下，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哦~你们就是那个由四个NBC队员带领的小分队吗？”羡慕已经完全写在了那人的脸上。
“错了，是两个。”肖雪走下车，上前说道。“另外两个，为了保护大部队撤退，和一部分士兵一起已经牺牲了。”说话间，她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动过，仿佛在说两条狗死了一样。
三个士兵见一个女人走过来说话，而且对他们仿佛没有一丝恐惧的心态，感觉到自己好像有点失败，脸色也变得有点难看，毕竟要是平时，别说是一个女人，普通的新兵见到他们都会流露出丝丝胆怯，这个女人居然用这种冰冷的态度和他们说话。
不过转念一想，他们军营里面只缺一样东西，这三个士兵的脸上，也勾勒出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微笑。
三个士兵虽然心理面正在有着一些小九九的打算，但是嘴上还是像个很正直的军人一样，道：“那么，既然如此，你们就带着你们的人，跟我们到军营里面去吧。”
说着，三人转身便朝着之前朝着前方走去。
……
“喂，小陈，你看！”一个士兵看见前面地上，正躺着一个长约一米，宽半米，高三十厘米的箱子，兴奋的走上前就准备扭动上面的保险开关。其他几个士兵也纷纷上前帮忙开箱子。
这是标准的空降装备储备箱。根据当时那黑鬼的话，张天傲和陈旭知道，这里面肯定是一些用淘汰的M4或者QBB95，甚至有可能，都是二三十年前的产品（就算保养极佳，一枪未开，这么长时间下来，也有炸膛的危险。）。
“果然是武器！”带头的那个士兵兴奋的大吼，举起一挺M4和一把子弹观看。其他人也纷纷拿出其中的枪械，不过，也只是M4或者QBB95以及一些质量较低的手枪，不过相对于弹药已经十分紧缺的士兵们来说，这些可是比黄金还要宝贵的东西。
陈旭和张天傲互看一下，笑了笑也没说什么，上前虽说拿了一把M4还有两个弹夹以及近五十发，没有多拿。
他们知道，在现在这种情况，要么就用手枪，要么，直接就用近身武器，拿着这种武器，只适合于防守战，与丧尸发生遭遇战，这些枪支还没一根烧火棍来的好用。
这点，张天傲知道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陈旭居然也知道，张天傲觉得有点奇怪，况且，这小子平日里话不多，但是不能小看他，除了某些方面的性格比较偏激以外，基本上身体素质还有心理素质，都和NBC队员处于一个水平线。
“黄喆！”并没有理会张天傲疑惑的目光，陈旭叫了叫刚才那个领头的士兵：“你说的第七中队十八分队离这里还有多远？”
被叫的士兵正在兴头上，站起身的时候，身上已经挂满了弹链，手持两把QBB95，背上还背着两把M4，腰间更是挂着三四把手枪，让陈旭看的有点哭笑不得。他看了看周围：“这……应该是在南京路附近吧，大概还有七八公里左右。”
“哦。”陈旭冷冷的回了一句后，打量了一周围的环境。
四周虽然非常安静，但是却让他隐隐的感觉到一股危机感：“快点整理装备，原地休息五分钟后就出发！”
说完，陈旭有转到张天傲耳边道：“此地不宜久留。”
“嗯。”张天傲也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危机感，点头同意。这种近乎是第六感的感觉，是平时从来没有过的。这感觉是什么？本能？还是基因拓补的后遗症？？
他笑着摇头摆脱了这种荒谬的想法，他并不相信本能中会有什么第六感，而基因拓补也不是什么大白菜，开了一次，第二次还想开，难度绝对不会比第一次差，这么难的的力量，又不是商店的促销，哪里会因为开了一次，就免费赠送你一个永久的能力？
不过，想起晚上那次打开基因拓补时的感觉，张天傲还是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希望：RAX实验室的病毒远远不止有R和M两种，虽然入口已经被毁，但是以那些病毒还有畸形生物的能力，来到地面是迟早的事。如果真的有基因拓补的力量，或许，人类还有希望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些东西，全部都是那些该死的野心家做出来的好事！”张天傲和陈旭同时嘴中喃喃自语着同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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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入营地，人的本性（二）
来到军营外，确认了身份后，十多个士兵带领着上百名平民毫无戒备的走进了这由近五六百名士兵组成的中队，其中，两百人是军人，三百多人是平民。
初来乍到，带头的牛鼻和光头还觉得这里配置很不错，至少从外面看来，这里的军营墙就算被二十个冲锋者冲击，也绝对没有倒塌的可能，相对而言安全感很高。但是上百人一进军营，安全感顿时消散无踪。
一个个衣衫褴褛的人不停的干着粗活，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推着一车车的砖头或者拿着工兵铲在大门后一百多米布置第二道防线，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正配合着将一袋袋装满泥土的麻袋运到战壕相应的位置布置起来。
“求求你，给我点饭吃吧！我好饿，我两天都没吃过东西了！”一个体型微胖，大约是十四五岁，裸露着上半身的男孩正趴在一个士兵脚边哀求着。周围的人好像当他不存在一样，只是埋头干活。
“去你妈的！”士兵一脚踹开可怜的男孩：“你他妈不好好干活就想吃饭？死去吧你！”
“这……？！”光头和牛鼻看到这一幕先是一愣，转而明白过来：“糟糕，难道上了贼船了？！”
这时，旁边三四个军营里的士兵走到长头和牛逼面前，看了看他们两人手臂上NBC的臂章，先是隐隐一惊，转而道：“先生，能不能请您将所有的武器，资源上缴呢？我们必须公平分配合理的资源，这样才能保证能够等待救援到来。”
“不行，绝对不能交！”牛鼻和光头在心中确定。
他们是看自己是NBC队员，知道自己身手非常强，如果硬来会有损失，所以准备先礼后兵。
人群中的肖雪看到刚才那一幕，还有这几个士兵的要求，心中更是可以确定，如果真的把武器一交，恐怕用不了几分钟，这里的人也会向那些个苦工一样去干粗活累活，帮他们做奴隶。
这些人不是军人，是兵痞！
光头虽然佩服这个士兵，敢在他们看到了那些奴隶以后，还睁着眼说瞎话说什么等待救援之类的，但是也无奈，如果交了，大不了做奴隶，不交，肯定当场被虐杀！
他和牛鼻几乎用回头就知道，后面的防卫墙上，那些士兵已经悄悄的将枪口对准了他们。
“该死，刚进来，连凳子都没坐就被逮着了！”牛鼻心中暗暗不服，但是看着几个已经将手摸在了大腿手枪袋上的士兵，也无奈，只好将自己的装备一一脱了下来。
一个人带头，自然其他人也跟着褪下装备，当身后那些士兵将最后一把军刀仍在地上的同时，那个刚刚发话的中尉突然爆吼：“哼，算你们识相，来人，男的拉过去分配，女的，拖到看守房，通知营帐，软件有补充了！”这个刚才还一脸正气的中尉此时一脸淫靡和兴奋已经全部写在了脸上。
外面用软，进来就直接硬上，恐怕这些奴隶，也是这么上钩的吧。被押送往军总楼的肖雪心中如是想。她并不抵抗，也不废话，只是朝着苏伟递过一个信任的眼神。
一脸惊恐的苏伟看到肖雪这样看他，心里也稍稍安静下来：“妈的，老子好歹是跟陈哥混的，我是个男人，大嫂都没有害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想到这里，脸上的恐惧之色也稍稍缓和了点。
军总楼六楼（也就是顶层）的窗户里面，看着分成两拨，一波男人，一波女人的人群，一个抽着雪茄的肥胖军官正淫笑着点头。
…日上三竿的中午…
“啪。”军靴一脚踩在马路上，扬起隐隐的黄尘，左右摩擦了两下，发出了“擦擦”两声，张天傲看着以往的南京街，此时已经残破不堪。
一家家商店大门或破碎，或干脆成了地板，众多玻璃橱窗已经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玻璃，遍地的碎屑多的只要有人不小心摔一跤，就足够让他毁容。一块招牌被一角上仅存仅存的两三根钉子盯着，随风轻轻摇晃，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偶尔还会有几扇破门，被风一带，砰的一声关上。如果现在不是白天，这里还真是拍鬼片的绝佳场景！
陈旭抬头看看一幢幢大楼，偶尔还有几个窗户冒着浓烟，一些窗户口更是干脆趴着一具焦尸。“切，真他妈恶心，死了还要让别人不自在。”不屑之余，他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正好吐在了一颗主人不知是谁的眼珠子上。
“喂，老大，这里好像也被血洗过。”黄喆背着一身的装备东窜西窜，寻找是否有有用的东西。
张天傲蹲下身，拇指擦了擦地上的一滩干掉发黑的血迹：“很久了，应该是病毒爆发时被血洗的。”
“管他妈的有没有被血洗。”六个士兵中的一个国字脸小平头的彪形大汉粗鲁的给QBB95拉了一下栓，吼道：“那些杂种出来，老子就打爆他脑壳，把它们的卵蛋捏下来当弹珠玩！”
“喂，陈家伟。”陈旭呼了他一声，在他转过头看他的同时说道：“注意影响，就算这里没有女同胞，你也不要这么粗鲁，当心一辈子没老婆！”
这当心一辈子没老婆八个字一出，陈家伟老脸一红，转过头去不屑的朝天吹道：“切，老子要女人倒过来追我！”
陈旭打趣的笑骂了一声：“大言不惭。”转而问正低头打量路况的张天傲：“有何发现？”
“有。”相对于陈旭，张天傲并没有那么偏激，同样更追求效率，他指了指地上隐约可见的几条类似于轮胎印的印记道：“这里，虽然比较模糊，但是确实是98式装甲运兵车的痕迹，而且是五小时内的。一定在附近！”
张天傲的话让众人立马绷紧了神经，在附近，没想到找了半天就找到了痕迹，终于可以会合了！每个人都暗暗兴奋了起来。
“但是……”张天傲的话突然打断了众人的兴奋：“你们看，这些印记是一小时之内的，脚印，手掌印，手掌手指特别细，掌面特别大，还有这个，脚掌，三根脚趾，有点像象腿，……有猎手和冲锋者曾经路过！”最后一段话，张天傲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浓烈的杀意从张天傲身上散发出来，陈旭看着牙关咬紧的张天傲也颇为理解：虽然平时他并没有流露出来，但是，孙洪的死，对他的压力确实很大！
“好了，先不管这些，先找到大部队再说。”陈旭拍拍张天傲的肩膀，顺着履带的印记，带着六个士兵跑进了南京街。
看着地面上的印记，张天傲紧紧的攥着拳头，好几秒后，这才小跑跟上陈旭他们，丝毫没有觉察到，掌心已经没自己的指甲划破！
他们的身后，一袭微风吹过，将地面上的黄土吹起，彻底磨灭了刚才还可以隐约看见的一段履带印。
……………………
二十三：入营地，人的本性（三）
“喂，干活干活，别东张西望的！”兵痞的牧羊鞭空甩过，啪啪作响，没有人敢抬头问为什么，没有人敢反抗，他们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丝毫不从，牧羊鞭下一秒就会抽到自己身上。背着两米多长的东西抽到，可是会被带下一大块皮肉的。
在现在病毒横行的世界里，受伤，很可能意味着被抛弃，然后与门外那些个可怜人一起同化。
光头和牛鼻两人默默的挖着啃，低声聊天，光头问：“喂，前不久我看见一个丧尸妞，长得贼好看，你说如果我把她抓来，和她XXOO的话，会不会很爽，她会不会湿啊？”
“你少给老子恶心！”牛鼻一拳垂在他身上：“你丫的操了僵尸，当心病毒把你那把儿给烂掉！”
光头挥挥手：“没事没事！烂掉就烂掉，人家问的话，老子也可以说：我是干了丧尸的男人。这不是把别人给惊死？”
“呵，干丧尸有什么了不起的？”牛鼻口气很不服，一铲子，开锋的工兵铲整个铲面都没入了土中：“我只是不想成为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要真干，老子一个人干死十个丧尸妞，信不？”
“啊？”光头故意惊愕的问道：“你要御十姐？”
旁边刚才还干活干的呼哧呼哧大口喘气的苏伟一听，不由笑了起来，周围几个市民一听两人的打趣，也不由低声哼笑了两声，沉闷的工作现场气氛也稍稍得到了缓解。
“喂，你们他妈两条狗在嘀嘀咕咕吠什么？”一个兵痞看到了两人交头接耳以为在商量什么逃跑大计，手中的牧羊鞭立刻松开准备抽上去：“说你们的，听见了没有，你们在吠什么？”
光头和牛鼻一愣，心中暗叫要遭。他们两个没有转头，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兵痞很有可能会因为看到他们的脸，认出他们是NBC的俩人而产生虐待心里。以前NBC是作为军队最强者的立场存在，现在，既然有机会虐NBC的人，自然没人会放过机会。
光头和牛鼻可还没有想转过头，用脸皮试试那牧羊鞭的打算，这鞭子一抽，连一寸厚的钢板都会被打出一个印子。
“喂，你们两个，没听见吗？”士兵见他们两个迟迟不转过身，更加断定了这两人在商讨逃跑计策，手中的鞭子高高的扬起，准备挥下。
怎么办？应该怎么办？转也不好，不转也不好！
光头和牛鼻在此时面临了空前的危机。
“操你妈的说啊！”兵痞的耐心彻底被耗完，举起手就准备挥下鞭子。
“哎哎哎这位大哥。”这时，苏伟拦在了牛鼻和光头的背后，挤着笑脸拍马拱手道：“大哥，我们只是聊聊天，这些日子干活累的荒，我们也只是不想让气氛这么……”
“去你妈的老子又没有问你！”
“啪！”
“啊！”一鞭子，苏伟顿时惨叫一声，捂着胸口躺倒在地。
原本就只穿着一件长袖衬衫的他在牧羊鞭一鞭子下去，衬衫像被刀子划过一样裂开，胸口更是一大块皮肉被抽的外翻，二十多厘米的伤口就像是一张嘴巴一样裂在那里，透过伤口，甚至能够看得见断裂的肋骨以及里面的气管与支气管。
鲜血如同打开的水龙头一样不停的从捂着胸口的手的指缝间溢出。苏伟仅仅是哀号了两声，便没有了力气，但是胸口的疼痛却逼迫着他不停的在地上打滚。
“苏伟！”
“牙擦苏！”
牛鼻和光头两人连忙扔掉工兵铲将苏伟扶起来。
坐起身的苏伟已经奄奄一息，整个下颚已经被口中涌出的鲜血染红，那副比啤酒瓶底还要厚的眼镜不知何时已经掉落，光头急忙捂着他的胸口，想要止血，希望能够让苏伟多活上几秒：“喂，喂！你小子，别吓老子，你不是说也想要像你老大一样成为军人的吗？你妈的相当军人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死掉？！喂！”
面对光头的呼喊，苏伟抽搐着脖子，脑袋一样一晃，几秒后，他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上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老大……陈老大就是我想……想要的军人……他死了……我下去……正好下去跟他……”
“你他妈说什么不吉利话，给老子闭嘴！”牛鼻抬起头大喊：“喂，死人啦！医生呢？快让军医来啊，再不来他会死的！”
兵痞显然是第一次杀人，并没有想到会一鞭子抽死一个，稍稍迟疑几秒后，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是独占一方的军营中的一员，便安心下来：“你他妈狗叫什么！死就死了，给老子回去干活！”
“你妈的没看见他要死了吗？”牛鼻上前两步声嘶力竭的大吼道。
就算霸道，但是毕竟第一次杀人，兵痞也是稍微愣了一下，并没像其他老兵一样放什么狠话，但是说的内容依旧狠的不像是一个人说的：“操你妈，死了一个人要老子叫医生，你他妈死了一群还不是要老子烦死，去你妈的，干活，听见了没有。”
“你……”
“牛大龙！”光头大吼了一声牛鼻的本名，捂着苏伟胸口的手已经颤抖，脸上的神情从愤怒专成了悲伤，又由悲伤转成了悲痛：“别……别喊了，苏伟……已经断气了。”话到此时，两行热泪夺眶而出，重重的掉落在了身体渐渐冰冷下来的苏伟胸口，与他的血融合为一。
……
“嗯？”陈旭突然眉头一皱，刚才那一瞬间他觉得脑袋像是被一根针扎穿一样的一丝剧痛，一股奇怪的恐惧感和失落感瞬间袭上心头，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怎么了？”不知何时已经走在前面的张天傲回过头问，嘴角还留着一小粒没有擦掉的压缩饼干碎屑。
“呃，没什么。”陈旭摇摇头暗骂自己可能神经过敏了，没做太多停留，也没太过注意刚才那种感觉，几步小跑，跟上了队伍。
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左右，已经过了两天。八人经过一个转角时，走在最前面，话最多的黄喆突然大喊了一声：“喂，你们看，军营耶！太好了！”众人顺着他说的方向，果然，一幢高约五米，紧紧闭着的军营大门印入眼帘。
大门两边开，此时关闭着，中间两门接口处涂着黑黄相间的涂料，证明开门的时候，是沿着这条涂料对开的，上面的士兵失去了高级政府的约束也变得稍微松散，正在闲聊着什么内容。
黄喆喊话的同时，没等别人做什么反应，就一个踏步狂奔向前面那个军营，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喂，干嘛啊？”
张天傲将他一把拉到转角处的一幢墙里面：“嘘，先别贸贸然进去。”
“啊？为什么？”黄喆不解的问。
他只是摇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几乎是在黄喆喊出来的一瞬间，他也看到了这座军营，只是，他的第一反应并没有兴奋，反而却是一股紧张的感觉，这个军营给他的第一印象是绝对的不好。
“怎么了？”陈旭悄悄走到他身边问。
张天傲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这军营，给我的感觉并不好。”
“什么意思？”周围几个士兵不解的问。
他皱着眉头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