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女穿越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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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我还真不记得了。不过...”
“不过什么?”
阿福斜着脑袋,一脸迷惑。“有一点,现在想想,还挺让人在意的...”
“快说啊!是什么?”海潮急切问道。
“恩...人是看不清楚,但是,我记得当时听到了一个声音。”语顿,阿福看着海潮,欲言又止。
“你看着我干什么?!快接着说啊!”无奈,海潮又是斜眼睨了他一眼。
“很奇怪,我当时好像是听到了铃铛声...而且...这个铃铛声跟普通廉价的那种有点不一样,特别清脆,特别亮堂的感觉。这...不可能啊。”
“有什么不可能?!莫非,你是想到什么人了?”海潮问。
“恩...想是真的想到一个,可是如果真是她的话,那个...真的不太可能啊!”
“到底是谁!”终于,海潮不耐烦。
“恩...”环顾四下,阿福突然做一鬼祟样,示意海潮附耳上前。“那铃铛声,很像是六姨太的脚链声呢。”
“这么说,是六姨太了?”海潮不解,一个六姨太嘛,干嘛说得这么小心翼翼,跟撞鬼似地。
“嘘!郁姑娘小声点啊!这六姨太的话题在咱们知府宅院里可是禁忌呢!”
“为什么?!难道她死了?!”莫不是真的有鬼?
“不是,死到没死,但是说真的,比死还惨呢。从嫁过来没多久就得了失心疯,此后可一直被关在小竹园后面的空房里呢。上几次去看她,啧啧,那人儿都给消瘦的,看着都让人心疼...那门上全是用铁铸的小柱子,就跟蹲地牢似地呢,门把那还有好几寸粗的铁链子和大锁。这钥匙又只有老爷才有。你们想啊,就这么折腾着,那六姨太也断不可能从房里逃出来吧。所以我说,听到这铃铛声吧,我很纳闷啊。”说着,阿福脸上浮现出一丝费解。
“可是这铃铛就只有你们六姨太有吗?”海潮狐疑,不就是个铃铛嘛,到处都可以买得到啊。
“姑娘你可是小看了这铃铛吧。不是我吹牛啊,这铃铛啊,嘿,整个名城啊还真就只有咱们六姨太有。那声音,是特别的脆,特别的清亮。听说啊是六姨太以前没嫁过来的时候,她心上人给送的,特地从苗疆那给定做的呢。”
闻言,海潮来了兴致。“那就奇怪了,你们六姨太不是都有心上人了吗,怎么还会嫁给宋知念呢?”
“嘿,这老爷毕竟是知府大人嘛,能嫁个位高权重的不都是你们这些女人想要的结果嘛。”啊呸!看他一脸殷切,海潮在心底唾弃。这都什么想法啊!俗,真俗!
“行了行了,懒得跟你废话了,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对这个六姨太很感兴趣,带我去看看她呗。”如今,就目前的线索来看,这六姨太的嫌疑还真是越来越大了。但是一个出不了门的人又怎么会杀了宋知念呢?她是怎么出去那个房间的呢?唯一可能就是她或者她身边的人有鬼。真正凶手是一男一女的话...
转身看着段琴空,郁海潮小声说道:“你让你的手下去查查宋知念这个六姨太的身份背景吧。尤其是她嫁入宋府之前,那个传说中的心上人...”直觉告诉我,这两个人是百分之百有问题的。哼,看来这次是赢定了!
-竹园后
这就是那个女人被关的地方?心中是一阵刺痛,同是作为一个女人,郁海潮不禁对眼前那房内的消瘦女子衍生出一种深深的同情之意。
断看年龄,这女子应该也就不过二十来岁,然而却已是饱经风霜般模样沧桑而憔悴。
“六姨太,有人来看你了。”退至一旁,阿福将海潮二人交给了六姨太的丫鬟小翠。只见小翠微微倾身,透过缝隙对着门内人儿轻声念道。
然,约莫半柱香的时间,海潮等人却依是得不到房内人的一句回答。“六姨太,您别这样啊,我是小翠啊,您又忘了我吗?小翠啊,您的丫鬟。”还是没有任何声响。小翠默叹一口气,起过身来转向海潮二人,无奈说道:“不好意思啊郁姑娘,您也看到了,六姨太现在这个样子,可能是没办法让你问什么话了。现在这个时辰差不多也该吃午饭了,我看,您还是先去吃饭吧。”
闻言,海潮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实情也一如她所见。“好吧,有劳你了。”
退出竹园,海潮一语不发,似乎心情不佳。如此可怜的人儿,果真是任谁看了都会替她如数心疼一下的吧。
然而刚至大堂,但见前方一锦衣华服的男子步履蹒跚,跌跌撞撞般迎面而来。海潮身旁,管家阿福见状,立马带上一脸的恭敬小步迎上前去:“哎呀公子啊,您可算是回来了。您!您是不是又去柳姑娘那儿喝花酒去了!公子,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老爷他才刚死,这案子还没破呢,您怎么可以!公子,公子...”
话到一半,海潮二人自是想到眼前来人必定就是宋世康了。再看他一脸宿醉的模样,还未走近便也飞扬四溢的酒臭味。“天呐,这就是宋世康?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咦,不过小段,你不觉得他好像有点眼熟吗?”
听她如是一说,段琴空微调斗笠,看了一阵后,才缓缓回答:“恩,是挺眼熟的。”
则对面,宋世康一副酒靥朦胧,只道是稀里糊涂中一抬眼竟就看到了郁海潮这般的大美人,一时自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笑嘻嘻的迎了上去,一边走着还不忘出言挑逗:“美人儿,美人儿,来陪我喝酒啊,我们喝酒...喝完之后...嘿嘿嘿嘿...”
看不惯他那副恶心的模样,郁海潮在心中作呕,而猛然间,她灵光一闪:“啊,我知道他是谁了。小段,还记得不,我们刚到名城时,被你教育的那个人!原来就是他啊,他就是宋世康!名城知府宋知念的儿子!”言罢,海潮看着宋世康,眼带鄙视。嘁,我就说嘛,我们刚到这名城才短短不过几天的时间,怎么会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冤枉是杀人犯呢?搞了半天,原来是这小子公报私仇。
思忖着,郁海潮在这一愣神间抬眼,一股酒气刺鼻而来,那一张油腻腻的猪唇已是快要贴上她的脸!“滚!”顿时,她不由一声怒吼,同时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周围众人均是一愣,唯有段琴空处之泰然,黑色斗笠下,只见他邪魅地绽开一抹冷笑。
轻轻撩开面前黑纱,“宋世康,你是真的忘了我们是谁吗?”
那一瞬间的窒息,厅堂内无一人敢大声说话,多么俊美的男子啊!简直就是天神下凡。
真相将近
轻轻撩开面前黑纱,“宋世康,你是真的忘了我们是谁吗?”
“你是!是你们!”顿时酒醒,宋世康带上一脸惊惧。“怎么你们没有被抓起来吗?!怎么会、还出现在我们知府宅院里?!”
“哼,”冷嘲一声,郁海潮见他已经认出了自己,不无语带戏谑:“宋公子哪里的话,我们今天何以会出现在这知府宅院不也是托您的福嘛。想当初,若不是因为某人公报私仇,一口咬定说我们就是杀人犯,如今哪还轮得到我们站在神捕司门前,对天忏悔着为什么爹娘要把我们生的如此之优秀。最后,还被神捕司的各位特别请来当助手,协助他们一起破案。哎呀,真是辛苦至极啊,你说对不对啊,宋世康宋大公子?!”
“你!”语塞,宋世康陡然换上一脸阴冷。“阿福,把他们给我轰出去,以后,要是再让我在宋府内看到他们二人的话,你也就收拾好包袱给我滚人罢!”
乍闻言,阿福惊出一身冷汗,除去大夫人死的那阵,他已经忘记了上一次看少爷如此生气是在何时,所谓何事了?连忙点头哈腰,阿福还指着这份工作养老呢,他可不想就因为这样而被赶走。
“哼,宋世康!你还有什么好神气的,能替你出头的那个知府老爹都已经断气了...你还有什么资本在这里耀武扬威的?!”语间,郁海潮甩开阿福试图‘亲近’自己的双手,不快大喊:“你走开!不需要你赶,我们自己有脚!宋世康,我看你也就只能在现在耍耍威风了,等朝廷派下新任的名城知府后,你就等着以后的‘好’日子吧!哈哈,还真是值得期待啊。”句末,她还不忘换上一脸的得意。转身睨看一眼身后段琴空,“小段,还站在那干嘛,走吧。”随后带头,两人缓缓走出知府宅院。只留原地一脸冰凉的宋世康颓然坐地:真是恐怖的两个人...
-此后,直至将夜
“我说你的那些黑衣属下都是夜行动物吗?白天就让他们去调查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黄昏以后才来汇报。说是办事效率不高吧,又不是这样的,上次让他们去查不是搜索的很全面,动作很利索嘛。莫不是真的说你们是邪教中人,果然名不虚传。”等待着白日就被段琴空派遣出去查事情的手下们,郁海潮不免发起了牢骚。
“你觉得很闲吗?需要我来帮你充实一下吗?”而客栈里,那一旁屏风后面,正值美人出浴的段琴空一脸邪气。腹诽着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一个大男人都说要沐浴更衣了她倒好,仍是一点觉悟都没有,还傻愣在房里不肯走。
“你...说什么呢!本小姐现在充实的很,你还是留着自个儿慢慢充实吧。没看到我正在很认真的思考案情嘛。”那凤目一转,郁海潮清楚感觉到屏风后的男子已是起身更衣便也就快速的移开了视线。拜托,毕竟男女有别,她虽说是无所谓,可也不想让别人误会,被打入女流氓的行列。
“郁姑娘见笑了,有些事是只有两个人做才能真正充实起来的。咦...”边话,琴空一边领正衣着自屏风后而出。“原来郁姑娘也知道避讳的吗?”看着她双颊迅速染起的红晕,段琴空美眸微闭,笑的更显邪魅。本想着再调戏她一下已解近日所受的无妄之气,未想,那门外突而传来的‘沙沙’声却也刚好打消了他的念头。
“进来吧,偷偷摸摸的,以为本教主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吗?哼,这天下可没有白看的戏,莫不是你们都想尝试一下后半生沦为瞎子的命运吗?”和衣说道,他倒是一脸泰然,然门外人却均是冷汗嶙峋,顿时前仆后继跌爬着‘滚’进屋来。
“教主圣明!属下等绝对没有在偷看,我们只是...”好奇您跟这郁海潮郁姑娘的关系来着。不敢说出口的话,众黑衣人等扭捏半晌,才由领头的又觅打破了僵局。
“教主,事情已经查明,原来宋知念的六姨太就是几年前曾红极一时的头牌花魁——花如玉。而您看,这就是花如玉佩戴多年的铜铃链。”一纸草图,琴空自又觅手上接过,海潮随即也探过头来。顿时,只听她不由感叹出声:“哇,好漂亮的链子啊!这个至少得几百两银子吧。”
闻言,又觅笑笑。“郁姑娘说的没错,这东西的确值个百把两,但是在另一层面上讲,这东西却也是独一无二的。”
“怎么说呢?我记得阿福曾经提到过,这东西是从苗疆带回来的,也就是说这根链子只有苗疆才有,所以才会是独一无二的吗?”看着又觅冰冷的铁面,海潮一脸好奇。
“不,这根链子是从苗疆带回来的没错,可是却也是某个人为博红颜一笑,出重金特别打造的。代表的是天做一双、地造一对。即便是在苗疆,除了六姨太,也就只有那个人有了。”看着她忽闪的大眼睛,又觅凝神解释。
“那个人?到底是谁啊?!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听罢,海潮不免有些急切。赶忙催促他说。
转而看向段琴空那无表情的脸,又觅却是知道在他的心中怕也是汹涌澎湃了。虽说不知道他为何突然对名城知府被杀一案这般感兴趣,但是能通过这次机会再次见到往昔回忆中那还是个孩子的他,知道他跟教主一‘战’并没有身负重伤,知道那后,他还活的好好的,这一切他都已经很满足了。
“除却花如玉这根脚链,还有一根脚链,它就在...宋知念的儿子,宋世康那里!”
“宋世康?!那个败家子?!”怎么会,难道他就是真凶?可恶,这家伙,杀了自己的父亲还嫁祸到我们头上来!言罢,郁海潮苏尔起身挽起一旁还未醒神般的段琴空便往外跑。
“你,你这又是想干什么?”轻拂衣袖,段琴空甩开紧握住自己袖口的她的手,不耐烦的问道。
而听罢,郁海潮阴沉着脸回曰:“夜、探、宋、府!”
顿时“...”心灵交战,为什么是我?!段琴空终是在心内呐喊。
一旁“...”眼神交流,我什么武功都不会,你小子又那么厉害跟我也熟,我不带你去,带谁?!郁海潮唇角浮笑。
-黑夜里寂静侵袭,宋府内看似一团祥和
“怎么样?宋世康呢?”于寂夜里窝在屋顶,郁海潮一脸激情。话毕,她反观一旁,段琴空那一脸憋屈的模样不由让她暗笑出声:“小段,何必愁眉苦脸的呢?不就是让你蹲个点嘛,犯得着那副要死要活的德行吗?”
闻言,段琴空一怒:“什么?不就是让我蹲个点?你还真有胆说,让我这堂堂魔教教主陪你一起蹲屋顶你还有理了不成?这种事情,本就该让又觅他们这些当属下的来做,这要是传出去了,我段琴空岂还有脸出身于江湖,一统天下!”
“咦,怎么原来高手你想要一统天下的吗?厉害厉害,果然是志向远大啊。”遁声一望,郁海潮只见对面屋顶一黑色不规则小点在不停的晃动着。“那是...?”小声询问,在听到他们的回答后,自对面而来的熟悉声音顿时笑道:“是我,我是裘海啊。这里这里,还有上南也在这呢!”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啊?”尽管小声对话,段琴空还是忍不住瞪了身旁,郁海潮一眼,但看她倒是玩的高兴不由更是烦闷起来:这个笨女人,连这都要问,此二人也在这里出现的唯一原因当然就是说他们也查到了这宋世康的可疑嘛!
然,未想对面,江上南乍一闻言,立马堵住凤裘海正欲回答的说话,转而替其答曰:“不好意思啊,郁姑娘,你忘了我们是在比赛吗?相关情报不便透露。可是...你们又为什么在这里啊?”
顿时,段琴空透过他那双早已习惯黑暗的双眼闪过一丝阴冷,简直无法置信这世上竟还有如此天真的神捕,此刻,他的心情只能用一个动作来表达:踹下去!把他们三个全部都踹下去,最好能再高点,摔死他们!
而也就在此时,‘吱嘎’门声一响。屋顶四人立刻贴附瓦片赶紧藏好。
“世康怎么了嘛。从刚才起就一直在门那边看来看去的。这么晚了,不会有人来的。恩别看了,过来嘛。”自半开的房内,那风味十足的女子声酥骨般传来。
这女人...该不会是?!
“嘘!安静点,你刚才真的没有听到门外有人说话?”宋世康回眸,对那女人沉声一问。
“没有没有,你要奴家说几次嘛。真是讨厌,放着一半的好事不干...你...世康,你今天该不会是见到那漂亮的美人就对我没兴趣了吧!”转言,那女子忽然语带怀疑。
“怎么可能呢如玉,那么恐怖的女人,即便是再漂亮送给我我也不敢要啊,更何况她的身边可还有一个长相俊美,性情却跟妖物似的男人呢!来来来,如玉啊,还是你这样的女人适合我啊,温柔的散发着香味,恩,为了我你可真是受罪了,瞧瞧这脸蛋消瘦的...”反手关上房门,宋世康嘴里吐着污言秽语,想必已是安心,打算接着前半场的春光无限了。
“喂,小段,你听到没有,他刚刚喊那个女人如玉。是花如玉啊,宋知念的六姨太!果然,他们还有来往呢!想必那晚,宋世康也是乘着没人将花如玉给放了出去,先下软筋散将宋知念放倒,然后他再进去,两人合伙行凶残杀宋知念!”语顿,海潮微微愣神:“唉小段,你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冲下去!将他逮个现行?!”
轻点头,但段琴空仍有疑虑:“可若是我们现在下去,最多也只是抓到他们偷欢,反而对我们不利。他知道我们在查已是有了防备,再冒然行动的话,只怕更是打草惊蛇,抓人讲求证据,然而我们现在手上的证据还不足以定案。”
“那该怎么办呢?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进去也行,乘着他们惊魂未定,说不定还能发现什么破绽,到时候再乘乱审问,他们一急指不定就给承认了呢?对了!”海潮忽而灵光乍现。“还有一个决定性的证据呢!”
“是什么?”琴空小声问她。
“鞋子啊!你还记得吗?当时又觅他们在小树林那发现了两套一男一女的衣服、袜子,却独独少了一双男鞋!假设,凶手就是他们二人,那么那双男鞋必定就是宋世康的,其他的东西都扔掉了,为什么不连鞋子一起扔掉呢?有两个可能:第一,鞋子在跑的时候不见了。这当然是不太现实的。如果是中途不见,总为留下蛛丝马迹,你的人那么神通广大怎么可能查不到。那剩下的就只有第二个可能性了,那双鞋子对于他来说是很有价值的,可能是他为了纪念某个人而特别留下舍不得丢的。怎么样,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看向琴空,郁海潮面色沉重。那快要接近真相的热浪席卷而来!
“恩,”思考片刻,琴空缓缓出声:“是很有道理。但如果真是这样,那双鞋子他必然是藏了起来。会藏在哪呢?”
“哼,小段,段大教主。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吗?再者,那双鞋子对于宋世康来说,若果真的那么重要,你觉得他放在哪里才最安心呢?”
“你的意思是,他把那双鞋子,就藏在他的房里?!”言罢,段琴空抬眼,迎上海潮那坚毅的美瞳。认可的点头,郁海潮慢而微笑开来,“我觉得,这案子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小段,恭喜你,赢定了!”
真相背后的真相(上)
郁海潮慢而微笑开来,“我觉得,这案子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小段,恭喜你,赢定了!”
“要行动吗?”小声一问,郁海潮原本已是澎湃的心情此时更加澎湃,她多想就这样跳下去打开房门狠命嘲笑一把那对窝在房内的狗男女。然而可惜的是,尽管内心如此向往但少了段琴空这个免费‘飞行员’就她?空有一身惊世内力,却不知该如何运作的人也只好就此作罢。
“不行,今夜看来是行动不了了。”果然,那旁沉默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