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独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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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那我便不客气了!”
“但请吩咐!”
“我……想请你去医馆为我买二两麝香……”
“麝香?有何用?”
“使人不孕!”
“使人不孕?你……为何……这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呀!”
见刑风虎目圆睁,着急得额头冒汗,她又开始颜面啼哭,道:“王爷这么多年不娶,该是因为心心念念何语姑娘。王爷对何语姑娘情深一片,怎么会容许别的女人在她之前有孕?我……我如果真的有孕,只怕王爷容我不得!与其……与其让王爷亲自下令,我不如自行动手,也好保住王爷对我的一点念想……呜呜呜……”
“你别哭,别哭……不是这样的,王爷对何语小姐……没有……没有偏爱……真的!”
“你又骗我!呜呜呜……”
刑风急得团团转,和一个哭泣的女人打交道,那感觉就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任凭他再用力,也只能感到一阵的无力!
萧予绫边哭边偷瞧刑风,见他也要哭了,马上放声嚎开,道:“阿风若是不愿意为我奔走,我便自行去买好了!”
话毕,萧予绫举步要走。
刑风已然不顾男女大防,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道:“阿岭,你听我说,王爷不会不要这个孩子的,王爷根本对何语小姐没有感情!王爷之所以坚持寻找何语小姐,只是、只是因为……”
“因为什么?”萧予绫停止了哭泣,用朦胧泪眼满含期盼的望着刑风。
对上 她黑亮的眼眸,刑风咬牙,也罢!自古女子便是以男子为天,她纵使有才,已然失 身给了王爷,现下又怀了王爷的孩子,自然会一心向着王爷,当是可信之人!而且,他要说的这个秘密,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见他久不说话,萧予绫开始挣扎,使命的耍手腕,要把他的手甩开。
刑风急且怒,低吼道:“因为……何语小姐身上带着先帝的遗诏!”
萧予绫不闹了,不解的问:“遗诏?什么遗诏?”
刑风挫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随我来!”
说着,刑风将萧予绫领着往无人处走,到了一条幽静的巷道,他左右看看无人,方才压低声音道:“也罢!你既然早晚都是王爷的人,此事说跟你听也无妨!”
萧予绫不语,按耐住激动的心情,静待他的下文,真相,就在她的眼前!
第三十八章 似是故人来(九)
“五年前, 西北蛮族犯我大周疆土,当时先帝在位,王爷尚是太子。为了匡扶社稷,王爷未满二十便请兵出征……”
刑风说着,眼神无比悠远,显然陷入了回忆之中,眼中光影时暗时明,继续道:“王爷神勇,不仅击退了蛮族,还将蛮族的王庭重创。历经两个春秋,边疆终于安定。”
“两个春秋?你是说三年前?”
“嗯,三年前!”刑风叹了一口气,道:“大家都以为,王爷是先皇后唯一的儿子,是大周的嫡子,又立下了汗马功劳,君临天下是早晚的事情。哪知道,世事难料……”
“后来生了什么事情?为何他成了一个郡王?”
“永业十八年春也就是三年前三爷尚在边疆,先皇在行宫之中猝然驾崩。宿于行宫之中,本来只是先皇一时兴起,朝廷众臣并未跟随,伴驾者不过寥寥数人……先皇驾崩不久,伴驾的万妃和大皇子连同御医,拿出先皇遗诏。诏书上写明,立大皇子周河源为新帝,拥万絮为太后!”
萧予绫蹙眉,难道遗诏有假?而真的遗诏,在何语身上?
想着,她问:“是不是遗诏有假?”
刑风看向她颔,无奈的说道:“当时伴驾的,除了万妃、周河源、太医院院张子杰而外,还有一人,便是何语的父亲何太傅!”
“何太傅……”
“何太傅生性刚直,偶然现先皇似中了毒药,秘密与先皇商议。先皇立了遗诏命他将诏书交到王爷手上。可惜,行宫的局势已经被万絮和周河源所控制,何太傅若是离开,必然引起怀疑。为了不让万絮等人起疑,他只能如常陪伴先帝。”
“那王爷又是从何得到的消息?”
“何太傅连夜修书,派了两个随从离开行宫。其中一人,到边疆送信给王爷。另一人,到京城将遗诏交给他的女儿何语,命她找到当时的右丞相,并将遗诏公布于朝廷之上。哪知……”
“右丞相叛变了?”
刑风摇头,苦笑道;“没有,右丞相是一代忠臣怎么会背叛先皇?”
“那为什么最后是周河源做了皇上?”
“何语拿到遗诏赶往右丞相府邸之时,右丞相已被禁卫军以他勾结何太傅图谋不轨的罪名羁押。”
“那遗诏去了哪里?”
“据何太傅的家奴称,何语年纪虽小,却知道兹事体大,当夜带了遗诏逃难。哎!三年了……王爷一直在找她!”
听到刑风的话,萧予绫背后一阵冷汗,原来何语身上藏了如此大的秘密!接着,刑风又说了很多东西,可她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她心乱如麻,何语带着遗诏的秘密,自然被朝廷所不容,但相对的,一定被周天行所重视。若她是真的何语,将遗诏拿给周天行,那便是天大的功劳,这一辈子可以衣食无忧。或许,周天行龙心大悦,还能赐她府邸,任她豢养十七八个面。
问题是,她不是何语,却占了何语的身体。她拿不出遗诏,朝廷不会容她,只怕是周天行也会视她为弃子、任由朝廷迫害于她。
更有甚者,她拿不出遗诏,周天行便以为她已经投靠了朝廷,或者恼羞成怒,直接将她杀之而后快!
思及此,她手脚一片冰凉,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认出自己是何语!
刑风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堆,方才现萧予绫许久未说话,忙看向她,却见她脸色惨白,双眼无神,不由担心问道:“阿岭,你怎么了?”
萧予绫回神,对着他勉强一笑,答:“无碍,我只是……只是想到王爷的父皇不但被奸人所害,还失去了皇位,定然是苦不堪言!”
“阿岭,听到你这话,我也算是放心了。你对王爷的心……甚好!”
“阿风,你说,王爷既然知道是当今的天子和他的母亲勾结……为何能够三年隐而不?”
“万絮,并非周河源的生母!周河源的生母,是个鄙野的宫女而已!”刑风说着,面露不屑,又道:“当时,王爷在边疆,收到消息时,周河源已经在京城登基做了天子。王爷拿不出真的遗诏,若是妄动,必会被万夫所指,指他是罔顾父命的不孝子孙!”
“难道满朝文武没有人怀疑吗?”
“怎么可能没有大臣怀疑?可,右丞相和何太傅在周河源登基之前已经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斩,知道内情的人已然不在。其他的大臣纵使觉得蹊跷,到底周河源拿出了遗诏,继承大统自然名正言顺。而王爷,即便带兵攻打京城夺回了皇位,也是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乱臣贼子!这,不是王爷要的!”
如此说来,周天行蛰伏三年,等的便是何语出现,拿着遗诏大兴讨伐之举,然后名正言顺的登基为帝!
她的脑海里忽然出现周天行那双深邃的眼眸,如果他认出了她,而她拿不出遗诏……她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不行,无论如何也要遮掩过去!
第三十九章 似是故人来(十)
两人各自想着心事,许久,刑风方才从回忆中走出,想起自己主子的壮志未酬,未免意兴阑珊。他仰看天,夕阳西下,炫彩夺目的红光映透天际,正所谓晚霞明处暮云重,纵使是豪情丈夫也难免生出多愁善感。
晚风徐徐吹来,将萧予绫的一缕青丝拂到他的鼻尖,急促而敏锐的感觉使他浑身一激灵,差点打出喷嚏,这才回了神。想起刚才竟然如妇人一般惆怅,刑风不觉有些讽刺,摇了摇头,转而对萧予绫道:“阿岭,现下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回府吧!”
萧予绫此时也失了玩耍之心,微微颔,百感交集的跟着刑风往回走。
走了没有几步,刑风许是察觉气氛有些冷然,笑道:“阿岭,这回你可以安心养胎了吧?”
“嗯!”萧予绫没有听清楚刑风的话,心不在焉的答应。
见状,刑风以为她同自己一般,是为主子的际遇而惆怅,忙宽慰道:“阿岭,你对王爷一片真心王爷若是知道必然高兴。只是,你身为一个女子,家国大事还是让丈夫们去费心吧。你要好好静养,为王爷生下一儿半女才是正经的事!”
萧予绫脚步一滞,险些因为太过激动导致左右脚不协调而摔倒在地!她竟然差点忘记刚才对刑风撒的谎!
她笑笑,显然不愿多谈,希望刑风会察觉她的态度不要再提此事。
哪知,刑风又道:“回去后,便将此事禀明王爷吧!这些年,王爷从来没有真心高兴过,想来这件事能博得他开怀!”
谎言,总是这样,一个谎言开始,便有千万个谎言跟上!
实在没有办法,还是得靠谎言来圆谎!萧予绫咬了咬牙,做娇羞状,半捂着脸怯怯说道:“阿风莫急……莫急着告诉王爷!”
“为何?”刑风不解,子嗣传承是天大的喜事,为何要遮遮掩掩?还是说,她又有了别的主意?
她是个有主意的妇人,这点他早有感知。可,主意再大,也不能肆意妄为。更何况,事关王爷的子嗣!
他不由扳起了面孔,很不赞同的说道:“阿岭,刚才我不是已经跟你说清楚了吗?何语小姐是大度之人,王爷也不会偏爱一人,即便何语小姐进了王府。这王府,依然有你容身之地。你腹中的孩子是王爷的长子,虽然抵不上嫡子的尊贵,可也贵不可言!怎的,你还要扭捏作态?”
刑风如此好脾气的人都开始说重话,萧予绫有点急,支支吾吾的回答:“你、你误会我了!我不是……”
“那你为何不愿意告诉王爷?”
“因为……因为,因为我只是怀疑自己有了身孕,到底是不是真的,还需看过大夫。若是我猜错了,贸贸然告知王爷,不是害得王爷空欢喜一场吗?还会、会连累你被王爷责怪!”
刑风沉吟片刻,道:“阿岭所说极是,是风欠考虑了!”
接着,他又用不容置喙的语气道:“一会回到王府,你在你的房中等着,我自会将府上的大夫请来为你诊脉!若,阿岭果真怀有身孕,那便要告诉王爷,切不可再隐瞒!”
萧予绫忐忑,想到上面的神医和御医,只消轻轻一把脉,就能测到女子是否是完璧之身。若,她遇到了这样的大夫,那岂不是……
她大急,恨不得回王府的路没有尽头,永远也走不到。
刑风走了几步,感觉她没有跟上,回头看她,见她驻足不前的样子,不解的问:“阿岭,你怎么了?”
“我、我不舒服……”
“不舒服?那可不能耽误,附近有个医舍,你这边随我前去吧!”
“不、不,这是王爷的孩子,怎能去僻陋的医舍……”
“那我们快些回府吧!”
“可我……走不动!”
刑风有些犹豫,萧予绫虽然着男装,可到底是个女人,还是王爷的女人……但她腹中有王爷的孩子,若是再耽误下去有什么散失,怕是难以面对王爷!
两害相权取其轻!刑风不给萧予绫反应的机会,拱手说了一声‘得罪’,便疾步上前,俯身将她打横抱起,然后飞奔而去。
萧予绫被他这一抱,身体瞬间僵硬,本来就紧张的心弦好似要断掉一般。
耳边风声呼呼,景物不断向身后倒退,凭着刑风的身手,没有半个时辰,他们便已经赶回了王府。
第四十章 似是故人来(十一)
周天行与门客议事完毕,感到身上一阵酸软,遂遣了随从欲到外间走走。行至前院,便见到刑风疾步而来,怀里抱着瘦小的萧予绫。
乍见他二人的模样,周天行竟然有种错觉,他们不像是表兄弟更像是一对小夫妻!尤其是萧予绫的神情,绯红的脸颊、宛如麋鹿般的无辜大眼,还有惊慌失措一闪一闪的睫毛,怎么看都像个女子!
这个想法,令周天行的眉毛微微蹙起。断袖之事古来有之,但从来被贤士所不耻,因而有些身份的人即便有龙阳之好,也会顾忌和遮掩。
不过,永业帝崩后,万帝昏庸荒淫、精于龙阳之事,许多皇孙贵胄纷纷效仿。每每见到此事,周天行只能感叹近来人心不古,俱尚荒淫之道!
他以为,唯有那些个毫无廉耻的纨绔子弟和骄奢淫逸的贵族才会置祖宗规矩、贤士风雅于不顾。没想到,素来忠厚老实的刑风也……
说来也怪,刑风本是个粗枝大叶的人,偏偏这一刻留意到了周天行眼里的不悦。他脚步滞住,忙将萧予绫放到地上,单膝跪地道:“参加王爷!”
周天行的视线由行风的头顶来到眼神闪烁的萧予绫身上,又看向刑风,现他身形僵硬似有恐慌之色,立即脸沉如水的问道:“尔等是从何处来?缘何行色狼狈?”
刑风感到周天行身上的冷意更甚,心下忐忑,难道说王爷已经知道萧予绫是与他有过露水姻缘的女子,刚才见到自己将她抱住所以心生不悦?
思及此,刑风更加窘迫,支支吾吾道:“禀、禀王爷,属下、见阿岭今日无事,便带她四处看看。”
刑风在紧张!他自幼跟在自己身旁,与自己说话竟然会紧张!
周天行冷哼一声,压下怒意,道:“你跟随本王也有些年头了,难道不知道规矩二字吗?”
刑风心下明白所谓的规矩定是指他刚才将萧予绫抱回府的事情,男女授受不亲!他双耳一烧,恨不得抽自己两个耳光,刚才的举止,确实越矩!只望王爷宽宏,不要计较的好!
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辜负了王爷的期望和信任,当即也不管对萧予绫的保证,忙解释道:“王爷容禀,属下刚才是因为阿岭说她不舒服,属下担心她腹中……”
眼见刑风要将自己的谎言说破,萧予绫提高声音大喊:“王爷!”
她这一声十分突兀且响亮,一时间,院中的人齐齐看向她。
感受到众人诧异的目光,她讪讪一笑,道:“王爷莫怪,刚才只是岭顽疾作,兄长阿风一时着急所以举止莽撞,忘了王府中的规矩!望王爷恕罪!”
顽疾作?萧予绫的说法令周天行微微释怀,刑风是忠厚之人,理应不会做出令贤人所不齿的事情!
可,周天行还是觉得萧予绫奇(炫书…提供下载…)怪,先前没有这样的念头他便也不觉得,此番越看越觉得萧予绫像个女子,虽然她身体单薄,没有半点丰腴之处。
他一双深邃的眼眸如同鹰隼一般锐利,牢牢盯住她,从她的脸颊打量到她的胸上,又将视线挪回去凝视她的双眸。
承受着他的视线,她垂着脑袋,手心开始汗。半响,他的视线依然放在她的身上,她的脖颈已经僵硬,终于忍不住抬看他。这一看,恰恰迎上他如黑曜石般璀璨的眼眸,好似一汪深潭险险将她的魂魄吸纳进去。
对上这样一双深不可测的眼眸,她顿时有些慌乱,一股热流从小 腹中窜过,一阵绞疼传出,她紧张的夹 紧双 腿,身体僵硬。这……难道是葵水已至?但愿是错觉,毕竟这具身体不像是育完好的样子!
下腹的绞疼和腿间的濡湿让她的希望破灭,她居然真的来了葵水!
糟糕!这个情况,真令她囧囧有神!
现下天气已然开始炎热,她穿的不过就是单衣而已,还是浅色的单衣。
思及此,她气血一下上涌,从头红到了脚,讷讷道:“王、王爷,若是无事岭告退,岭身体不适,须得……”
不及她说完,跪在地上的刑风已然大叫道:“阿岭,你、你流血了!我的身上还有你的衣袍后摆……”
第四十一章 似是故人来(十二)
萧予绫连个害羞的机会都没有,刑风倏忽起身,提高声音吼道:“来人!快,快叫大夫!”
喊着,他便再次打横将萧予绫抱起,急急忙忙的往内院走去。他虽然不是大夫却也知道一些常识,看她衣摆上的血迹他已然猜出她出血的位置……身怀六甲之人有此状况,必定是腹中胎儿不稳。
这一刻,他满心满眼想的都是王爷的孩子不能有事。这,可是王爷的长子!他着急得甚至忘记了王爷就在身边,哪里容得上他插手。
望着刑风火急火燎的离去,连基本的礼仪都全部忘记,周天行再次蹙眉。刑风是沉稳之人,如此惊慌失态定是大事。一时间,他想不出什么样的大事能让刑风着急。
只是……那些血所在的位置未免太奇(炫书…提供下载…)怪!
周天行踌躇片刻,虽然好奇却也没有跟上去。他是身份高贵的王爷,岂能跟着几个随从胡闹,更不能进到下人房中。他转身,对身后的随从交代道:“你去传话给刑风,让他将萧宇岭安顿好后来见本王!”
……
奔到房中,萧宇岭见后面无人跟来,方才松口气,红着脸嗫嚅:“阿风,莫要误会……我不是……我、我……”
见她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忠厚的刑风全然没想到她这是羞愧,只当她与他一般害怕,放柔声音安抚道:“你莫要害怕,你腹中怀的可是王孙贵胄,自有神灵庇佑,定能平安无事!再过一会大夫就会来了,不会有事的。”
闻言,萧予绫哭笑不得,趁着大夫还未来,趁着事情还没有闹大,得赶紧说清楚。刚才的事情虽然惊险,她倒不是很担心。毕竟,这是一个看重身份的时代。如同君子不进厨房,大夫不交白丁,周天行作为一个王爷,也必然不会过多的关注一个下人。
只是,她到底有点羞于面对刑风!
咬了咬牙,她硬着头皮说道:“阿风,看样子我、我并没有怀孕……”
“没有怀孕?”刑风眉毛快要打成一个结,明显不能理解萧予绫的话,既然没有怀孕,那为何还会出红?
“我……”萧予绫用袖子遮住了脸,此番倒不是惺惺作态,实在是羞得无地自容。不看刑风好像就有了些脸面,鼓足勇气继续道:“我是、是来葵水。”
话落,房间里面一片静谧,静得连彼此的呼吸声都清晰可听。
萧予绫将袖子放低,露出一双眼睛悄悄看刑风,只见他虎目圆睁、嘴巴微张、眼神木木而不知动作。好似——被雷劈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