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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世独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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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一进到周天行的屋里,周天行正半躺在床上,隔着纱帐看她,道:“阿岭呀,本王当初可是说过要你做本王的执笔郎?”
    “是的!”他确实是说过,只是说归说,却未曾真正用她执笔。
    “嗯,甚好!那你今夜便来为本王执笔吧,将这些古籍重抄一遍!”
    萧予绫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顿时呆住,桌上的古籍,足足有一尺高,她就算是不眠不休,也肯定抄不完呀!
    周天行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道:“阿岭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只要你后日早上拿给管家就可以!这些古籍太珍贵,又因为保管不当了霉,若是不及时抄传,怕是后人无法看到里面的精华了!”
    说着,他用深邃的眼眸凝视她,即便隔了纱帐,其中热度也不容萧予绫忽视。然后口气郑重的说:“此乃大事,本应本王亲自动手,但是本王明日还有诸多事务处理,只好让你这个执笔郎代劳了!”
    萧予绫心里清楚,他这是要罚她两个晚上也无法休息!不过,清楚归清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俯一拜,道:“请王爷放心,岭一定不负王爷厚望!”
    话毕,她也不拖泥带水,挺直了腰板走到桌案前坐下,提笔开始抄古籍。
    周天行躺在床上,静谧的屋里只有纸张簌簌的声音,他看向她投在墙上的身影,嘴角轻勾,闭上眼睛很快*梦乡。
    萧予绫抄到寅时三刻,桌案上的古籍尚有大半未完成。她抵不住困意,遂放下笔,打算靠在桌案上小憩片刻。
    一觉醒来,周天行已经不在屋里。
    她尚有些恍惚,想不起身处何地,推门声响起,进来一个侍女,道:“小公子,王爷吩咐,今早不用你陪伴!你将王爷屋内的香桶清洗干净便可以走了!午饭之时赶回来就可!”
    她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点了点已经僵住的头,随后自觉地走到周天行出恭的地方,清洗臭哄哄的香桶。
    开始时,难免忍不住一阵阵的干呕。现实真是无比残酷,无论是皇孙贵胄还是凡夫俗子,用的香桶都和香字沾不上半点关系!到了后来,许是嗅觉器官选择性过滤,倒也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洗刷完香桶,狠狠洗了几次手,方才疾步走到院子里,张着嘴巴大口喘气。第一次觉得,能呼吸不带味道的空气是一样美好的事情。
    想到那香桶……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生出一些哀怨。以往做随侍,虽说是晚上守夜也需侍候周天行,需要刷干净香桶。但事实上,周天行从未起过夜,刷香桶的事情自然也轮不到她做。
    到了白天,她依然是衣袂蹁跹的少年郎!
    现下,却全然不一样,她除了守夜,除了鞍前马后,还要专门为周天行用上干净的香桶而奋斗。
    她这正哀怨着呢,王虎神不知鬼不觉的凑到她后面,道:“阿岭站在这里做什么,是看什么东西吗?”
    冷不丁的听到声音,萧予绫吓了一跳,斥责道:“你吓我做什么?”
    王虎无辜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答:“阿岭怎么可以这样?受到了王爷的重视,便对我冷言冷语!”
    “我……我何时受到重视了?”
    “别装了!你昨天回到院里,王爷就下令,以后他身边的琐事都由你办,就连夜香之事也不让其他的婢子和侍从插手,这还不是重视吗?”
    “……”萧予绫无语凝噎,唯有默默流泪千行。
    “好了,好了,不承认就算了,知道你是这么个别扭的性子!”王虎不再说此事,而是话锋一转,继续道:“听闻你的书法不错,我有一事相求,但不知你可否愿意?”
    说到这个,萧予绫还是有些小小骄傲的,自从现这具身体写得一手好字后,她便开始坚持练习。她认为,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能有一样拿得出手的本领,往大了说可以安身立命,往小了说可以胡吹乱侃。
    许是身体的潜意识存在,她现下已经能够熟练掌握写毛笔这门技术活,不然,昨晚的抄书非得要了她的命不可。
    这个时代,识字读书是富贵人家的事,鲜少有平民百姓舞文弄墨,因而王虎这样一说,萧予绫便想到他是想请她代笔写个东西之类的。
    虽然现在右手酸疼,她也不能拒绝,颔道:“说吧,什么事情?”
    “前些天我在城西购了一处小宅,这些日子正张罗着布置。那宅门外面太过冷清,须得添些喜庆,所以想请你写一副喜联!”
    “喜联?内容你想好了吗?”
    “嗯!我已经在石桌上备好了纸笔,你随我来吧!”
    萧予绫跟随王虎走到花园偏僻处的石桌上,按照他说的内容,不消百数,便将对联写好。
    她将毛笔放下,正欲询问王虎是否满意,周天行便带着一干幕僚和随从走进了院子里。
    周天行他们走的是主道,而萧宇岭们在的是左侧,没有正面碰上,连请安都可以免去,两人齐齐俯行礼,这一群人缓缓从他们身前走过。
    哪知此时,一向很喜(炫书…提供下载)欢萧予绫的郭桥热情上前招呼道:“阿玲呀,这些时*去了哪里?我每每到王爷的院中都没有见到你,可是有什么事情在忙?”
    萧予绫有些头疼,我行我素、恃才傲物是这些读书人的气节,是被贤名君主所允许的事情。但这不代表,君主从心底里欣赏他们的举动,也不代表君主不会迁怒他人或者秋后算账!
    她小心看了看周天行,见他好像不曾注意这边,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道:“郭公安好,岭近日来做事有些不对之处,需要自省一二,所以不曾出来走动!”
    “哦!原来如此!”郭桥恍然,又接着道:“王爷今日邀众人一乐,不如阿岭与我们一同前往?”
    萧予绫可不敢作出越矩的事情,摇头如筛糠,道:“告罪,告罪,岭忽然想起有要事待办,无法陪郭公了!”
    说着,也不管郭桥的反应,她便一溜烟跑了。
    她走远了,周天行方才回头看向她的背影,转而又看向仍旧站在小石桌旁的王虎,朗声问道:“石桌上放的是何物?”
    “禀王爷,这是对联!小的有了一处小宅,听说阿岭写字极好,所以厚颜向她讨要了一副喜联。”
    “哦?”听到王虎的话,郭桥来劲了,自行疾步上前,将对联捧在手中,见到上面的字体刚劲有力,遂遂赞道:“好,甚好!没想到阿岭小小年纪居然写得一手好字!”
    说到这里,他高兴的将对联拿了,走到周天行面前,伸手递于他,道:“王爷看看,这字实在不错!”
    周天行将对联接过,展开念道:“祥云绕吉宅家承旺世添福禄,瑞蔼盈芳庭人值华年增寿康。”
    念到此,他将对联递还给王虎,感叹:“这字确如郭公所说,写得不错,挂在门口确实喜庆!只是,本王记得你的字也写得不错,缘何要阿岭为你代笔?”
    王虎找萧予绫代笔,无非是为了拉进和她之间的关系,文人雅士不一定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真金白银、美玉娇娘,却一定喜(炫书…提供下载)欢有人赏识他们的文采和书法。他见到萧予绫才一个月就被调回了迎旭院,心下早就有了计较,如何会放过这样一个吹捧萧予绫的机会呢?
    只是,这些实话他断然不会说的,他俯,无比诚恳的回答:“小的以为,阿岭的字胜过小的百倍!她的字提顿有力,行笔流畅,大器又不失细腻,不是小的能够比拟!”
    “是吗?本王记得你写字也是提顿有力,且你还擅长模仿!却原来在你心里,你的字体不如别人呀!”
    “小的句句实话!小的写字虽然提顿有力,却只是空有其表而已,自然不及阿玲的字。而且,小的纵使能模仿出阿岭字体的形也难得其神!阿岭的写法,应该是天下仅有的,不是模仿所能达到!”
    王虎的话,难免有夸张嫌疑,他不过是看周天行对萧予绫的态度,不着痕迹的溜须拍马。可这溜须拍马的话听在周天行的耳里,真就如同当头棒喝!
    字体可以模仿,神却是日积月累所形成的底蕴,这样的底蕴不可能被人轻松学会!
    擅于模仿他人笔迹的王虎尚且如此认为,那么一个妇人,又怎么会在短时间内模仿处何家字体的精髓呢?
    或许,她为了假冒何语,可以模仿何语写字,但不可能仿得那样神似!那种写法完全继承了何太傅的长处,若不是从小练习怎么可能达到?
    思及此,他冷冷一笑,很可能,他一直被妇人所耍弄!这个妇人的身份,不简单呀!
    他没有了与众人高谈阔论的雅兴,莞尔一笑,道:“诸公,本王忽然想起今日有要务处理,不能与诸公同乐了!”
    听到他有正事,大家也没有多加挽留,纷纷道:“天下大事要紧,王爷尽管去忙便是!”
 
                  
 第六十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二
     周天行走到回廊上,怒意和*渐渐散去,头脑清明许多,脚下度也慢了起来。如果那个妇人真是何语,她为何一再的隐瞒身份,甚至演戏欺骗他?
    难道说,她是因为何太傅被问斩而他却没有救助之事怪罪于他?
    还是,她不确定他是否可靠,所以踌躇再三?
    无论是哪一样,这一次,他都不能*之过急。那个妇人实在狡猾,若是在她心防未解之前去质问她,只怕会适得其反!
    他要探明她的身份,若她真是何语,只能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她以他为天,才能顺利拿到遗诏!
    思及此,他缓缓向着西院走去。其实,他也不清楚此番前往能够做些什么,只是直觉上,他应该去看一趟。
    西院,本是下人住的地方,即便,是等级较高的侍从居住,也还是下人房。因而没有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也不见朱漆大门和金丝大匾。简简单单的四合院,周天行站在院门口,就能将里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顾忌身份,他自然没有堂而皇之的进去。他观察许久,不见人影,许是白日里,下人们都要干活,院中反而没有人。
    有了这个认知,他徐徐步入院中,四处张望。时值盛夏,天气炎热,每间屋子的窗户都是大大开着。
    下人的房间,不似主子住的那般复杂和讲究,没有有外间和内阁之分,只消一眼就能望尽屋子的一切。
    周天行挨着看去,有一些晚上守夜的下人正在睡觉。他寻思着,萧予绫好歹是受到了关照的侍从,所住的房间应该好一些!
    于是,他选定了几处门窗干净,外面有花盆摆设的屋子,挨个从窗户里查看。才看到第二间,便现了萧予绫。
    许是累了一夜,她此时已经蜷缩着身体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大概是因为开窗睡觉的原因,她身上的衣服并未褪去,只是脱了鞋袜,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脚随意的搭在床边。
    周天行所在的位置,能清楚的看到她那右脚的每一寸,包括空无一物的右脚底。
    他沉吟,是否应该跳窗进去将她的左脚也查看清楚呢?随即,他讽刺一笑,一个堂堂的王爷,作出如此事情传出去简直是贻笑大方!但,要是不去,可能以后难再找到验明她身份的良机了!
    不及他作出决定,酣睡中的萧予绫舒服的翻了一个身,将原本平躺着的身体全然朝向床外,放在床里的左脚也自然而然的搭在了右脚上面。
    这一下,周天行将她的脚底看得清楚,一颗鲜红朱砂痣如血一般凝在她的左脚底!
    他拳头下意识的捏紧,这个妇人,果然欺骗了他!
    他眼睛眯了又眯,终是咬了咬牙,悄然离去,未曾惊动她分毫。
    刑风巡城回到王府,听闻王爷召唤,忙不迭的换了衣服,跟随下人到了迎旭院内。很奇(炫书…提供下载…)怪,今天的周天行竟然没有呆在书房,而是在琴房里。
    刑风进去时,周天行正坐在窗前,专注弹琴,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他的到来。
    琴声随着周天行手指的拨弄铮铮传出,开始时如春雨簌簌,令人心神一震;而后忽然似狂风来袭,钩得人的心悬于嗓子眼,怦怦慌乱;倏忽间,琴音一转,便好似杜鹃啼哭,令人郁郁而不得解脱!
    刑风不甚懂琴,却也感觉得到,王爷这是有了心事。琴音几变,诉说的,好像是弹琴人的心情!
    有了这个认知,刑风不敢说话,小心站在一旁,盯着香案上缭绕的烟雾怔。到底是什么事情,能够使得王爷心绪失常?
    香案上的一炷香已经燃尽,周天行手上的动作终于停止,可那铮铮琴音却在刑风耳边萦绕不散。
    他小心的看向周天行,轻声问道:“王爷您……您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之事?”
    “烦心事?”周天行面上露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摇回道:“烦心事倒是没有,说起来,今日倒是有一桩喜事!”
    “喜事?”既是喜事,为何王爷琴音之中心绪起伏不定?且,说话的语气多有嘲讽之味?
    “嗯,喜事!天大的喜事!本王找到了故人之女!”
    “故人之女?王爷是指……”刑风更加疑惑,不解的问。
    “本王的老师,何太傅之女!”
    “王爷是说……您找到了何语小姐?”闻言,刑风虎目圆睁,朗声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这当真是大喜事一件!”
    “是呀,大喜事一件,可是本王却无法高兴起来!你说,这是为什么?”
    刑风的笑容僵住,难道还有别的隐情不成?
    周天行斜睨他一眼,道:“坐吧,本王心里疑惑得很,需要听听你的看法。”
    刑风俯行礼,而后找了一个位置正襟端坐,道:“王爷心里有何疑惑?风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可知道何语现在哪里?”
    “在哪?”
    “王府之中!”
    “王爷的意思是……何语小姐今天寻到了王府里来?”
    “不,她一直就在王府里,只是隐藏起来不让众人知晓罢了!”
    “隐藏起来?”刑风越疑惑了,何语小姐不是应该迫切见到王爷吗?他又问:“她为何如此?”
    “这便是本王的疑惑所在,依你对她的了解,或许能给本王一个答案!”
    “属下对她的了解?难道……我认识何语小姐?”
    “岂止是认识?你们的交情还很深厚,你可是她的恩公呀!”周天行的眼睛冷然,口气讥讽。
    刑风闻言惊得表情大变,脸色忽青忽白,讷讷道:“王、王爷所说的人……是阿岭吗?”
    “阿岭?该叫阿语才是吧!”
    “怎、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面对周天行笃定的态度,刑风激动异常,心下揣测着,这个萧予绫该不会是又想出别的法子诓骗王爷了吧?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就惹下大祸了。
    思及此,他谨慎的看向周天行,道:“王爷,阿岭顽皮,品性却不坏,若是她有什么……”
    周天行不耐烦,打断了他的话,讽刺道:“说起来,本王可得好好褒奖你,若是没有你替她遮遮掩掩,她怎么可能在王府里混迹多时却不被本王的探子找到?”
    刑风倏忽离开座椅,跪倒在地,道:“王爷,您……会不会弄错了?她脚底的痣是她自己点上去的!”
    “自己点上去的?”周天行玩味,笑道:“时至今日,你仍深信她不已!好,好个妇人!不愧是太傅的女儿,果然是才智双全,竟然懂得兵法之道!她不过是用了虚则虚之、实则实之的方法故布疑阵,将明明存在的东西先行*,再利用你的误解,使得本王以为本就存在的东西是虚假的东西!从此,不会怀疑她是何语!”
    此话,于刑风而言,实在比晴天霹雳更加可怕!他原本只是一时心善,却没有想到,险些误了王爷的大事!
    他双手伏地,深深一拜,道:“风,自知有罪,请王爷责罚!”
    周天行俯视他,也不让他起身,沉默半响才幽幽开口:“你跟了本王许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本王如何忍心责罚于你?想来,你家中的父老也思念你了,不如,你就此返家吧!”
    刑风怔住,王爷这是要驱逐他!
    他伏地,一字一句的道:“王爷,忠孝悌义,风省得!若是风此番错得太过,令王爷无法原谅,惟请王爷赐风一死!”
    说着,他直起了腰,眼神坚定的接着道:“风当年进宫陪伴王爷尚是毛头小子,家祖在临行之前教导风曰,一日为臣终身为臣。若是主弃之,便唯有一死方能保全忠孝之名!风,不求别的,但求一死!”
    周天行深呼一口气,道:“你这是在逼本王,明知道本王不愿杀你!”
    刑风不再言语,伏地拜下,等着他的决断。
    半响,方才听到周天行从上面传来的幽幽声音:“好了,起来吧!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若是一味的偏帮那个妇人,就莫要怪本王了!”
    刑风松了一口气,此时才现后背已被汗水打湿。
    其实,周天行并非要驱逐刑风,不过是警告一下他,以后不可再糊里糊涂的帮助那个狡猾如狐的妇人了!
    见他已然有所悟,便趁热打铁道:“以后,该怎么做,不要再让本王教你!”
    “风惶恐!”
    周天行斜睨他,忽然放软了口气,心酸的说:“阿风,你可还记得当年和你一同进宫陪伴本王的侍卫是多少个?”
    “八个!”
    “那你还记得后来为什么只剩下你一个了吗?”
    刑风僵住,怎么会不记得呢?当时,先皇后尚且在世身体却已经不康健,许是知道自己将死,怕孩子无依,于是亲手为他挑选身边的亲信。其他七个,要么不是忠诚之人,要么不是沉稳之人。
    唯有他,忠诚,大义,却又不多言,才被先皇后选中。
    思及此,刑风汗颜,实感愧对先皇后,愧对王爷。他在萧予绫面前,实在已经失了沉稳而又多言!
    他久久沉默,周天行也一言不,大约过了一刻钟,周天行方才开口道:“好了,起来吧,望你不要辜负母后的厚望,不要辜负本王的厚望!”
    刑风觉得,厚望两个字,似有千斤重,令他不敢不挺直了身板承受住,忙又拜道:“风谢王爷仁慈,日后,风当谨记,风的主子,唯王爷一人!”
 
                  
 第六十一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
     萧予绫睡醒时,全然不知道今夕是何夕,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扭了扭睡得太久有些晕的脑袋,懒洋洋的看向窗外,见到院里被太阳斜射拉长的树影,心肝一抽,顿时清醒过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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