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独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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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流暗恨,咬牙下台,都怪自己求胜心切,以为能逼得萧予绫丢脸,哪知道却落了个不齿的名声!
第六十三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
经过这一番,大家对萧予绫这一桌子人甚是好奇。其中,以角落里身穿玄色华服的男子为甚,他饶有兴趣的打量萧予绫,对身旁的侍从道:“刚才我明明听到这个少年问箜篌是何物,想来根本不懂得箜篌却还能理直气壮的将那个婢女驳斥,当真是善辩之人!”
侍从看了看萧予绫,回道:“爷,这个少年未必不懂箜篌,或许真如她同伴所说,只是痴迷于卧箜篌而已!”
“哦?到底如何,也不是你我说了就算,还不如试上一试!”
“可是爷……这个少年来历不简单,与她同桌之人好像是定安郡王府里的幕僚郭桥!”
“那又如何?莫说是定安郡王府的幕僚,便是定安郡王本人见了小爷也得给几分薄面!”
说着,玄色华服男子起身,慢慢踱步到萧予绫面前,道:“诸公安好!”
众人见到此男子面色皆是一变,唯有萧予绫因为不认识对方而微笑以对,一双眼睛晶晶亮,毫不避讳的打量着他。
面前的男子,身长八尺有余,着玄色华服更显其肌肤透亮,是个形貌昳丽的人。最最难得是他满脸灿烂的笑容,不似时下男子因为沉稳个性而不着痕迹的的笑,他的笑容是大男孩的笑,阳光而真诚!
好'TXT小说下载:。。'久没有看到这样无所顾忌的笑容了,萧予绫不由也回以对方灿烂一笑,露出不止八颗皓洁的牙齿。
对方未曾想到她的态度如此坦然,不由一愣,随即笑开,道:“在下曲怀,家住城西,不知小公子贵姓?”
“在下萧宇岭,家住……”萧予绫本来想说出王府,但转念间将话咽了下去,道:“家住城南!”
“萧宇岭?我可否唤你阿岭?”
萧予绫倒也不在意,这个时代的男人比较自来熟,往往一面之缘只要看对眼便能以兄弟相称。
她颔,道:“当然,公请坐!”
曲怀摇摇头,道:“今日怀与阿岭一见如故,生出惺惺相惜之心,特想为阿岭奏上一曲,不知阿岭愿意听否?”
萧予绫怔住,这样的情况她难道能说不愿意吗?这个叫做曲怀的家伙,到底是有心结交她,还是看穿了她刚才的把戏,所以生出戏耍之心?
也不等她同意,曲怀的下人便从楼上走下,微微俯身道:“爷,厢房已经备好!”
曲怀莞尔,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道:“诸公,请!”
萧予绫踌躇,即便是自来熟,曲怀的热情也未免太过。尤其是,他很可能是想戏耍于她!于是,她笑道:“公多礼了,我等在此就好!”
“阿岭莫要推辞,还请上厢房一叙!”
“公误会了,我非是推辞,实在是更加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坐在厅里听乐。在此大厅之中,不仅可以听到台上的优雅之音,更能听得众人议论之声、虽然赏乐在于静,可是与众人一乐也是赏乐之乐呀!”
听到她拒绝,曲怀倒也不介意,径直坐到她身旁,道:“也罢!怀一心想为阿岭奏上一曲,请阿岭点评一二,但碍于此处人多恐有哗众取宠之嫌。然,阿岭不愿到厢房一叙,那怀就唯有在此献丑了!”
话毕,有人抬上一副卧箜篌放到曲怀的面前,萧予绫顺眼望去,大概猜到这便是卧箜篌,比起竖箜篌来更加与琴瑟相同,只是多了品位而已。
曲怀大方的将手伸到弦上拨了拨,道:“阿岭,刚才听闻阿岭驳斥婢女,怀深以为然!所以才特意命人准备厢房,阿岭既然不喜,怀也不好勉强。阿岭只需知道,此曲并非取悦众人,惟为知己而弹!望岭听后不吝赐教!”
不吝赐教?萧予绫声色一凝,这个曲怀果然是为了试探她而来!
不及她说话,箜篌柔美之音从曲怀手下响起,那声音如行云浮于九天,如流水落到山涧。却不全然如此,绵绵音乐之中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好似在飘逸间有愁绪,在洒脱间有孤傲。
曲怀看向她,十指动作娴熟,道:“阿岭可听出什么来?”
闻他的问题,萧予绫忽然镇定无比,若是真让她评论指法和技艺,作为门外汉的她必定丢脸。可若是打太极一般只说表象,她倒是可以。
她张嘴,伴随着箜篌之音闭眼说道:“浮云柳絮无根蒂,天地阔远随飞扬。”
曲怀闻言怔怔,手下也乱了几分,出现刺耳的涩然之音。他忙回神,继续弹奏,却专注许多,没有再追问萧予绫的看法。
萧予绫暗自好笑,看样子无论是什么时代,作为读书人都会有伤春悲秋的愁思,她不过将韩愈的诗词信手拈来就蒙混过关。
为了让曲怀不再怀疑,当她听出音乐忽然一改方才的缠绵悱恻而变得高亢激昂之时,再次恬着脸摇头晃脑的说道:“女娲炼石补天处, 石破天惊逗秋雨。”
此话一出,曲怀看向她的目光竟然炙热几分,一边专注弹箜篌,一边眼眸璀璨的看向她的双眼。
一曲奏罢,曲怀从座位上起身,对着萧予绫徐徐一拜,道:“阿岭,怀刚才识人不清,误以为阿岭是无才之人!刚才听阿岭出口成章,且句句倒出怀之心声,怀甚是惭愧,是怀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怀在此赔礼了!”
“哪里,哪里!”萧予绫有些悻悻然,对方态度实在诚恳,相比之下,她这个专门说谎骗人的家伙显得宛如尘埃。
曲怀见萧予绫并不介意,只觉得对方胸襟坦荡,遂直起腰看她,柔声道:“若是阿岭不嫌弃,怀愿与阿岭深交,不知阿岭赏脸否?”
闻言,萧予绫十分得意,刚才胡乱搬了两句诗词便换到了一个朋友,简直是赚大了!尤其是这个朋友身穿华服、腰佩美玉、头顶金冠,乃非富即贵之人!
她得意忘形的弱点再次浮出水面,竟然没有注意到王虎不断扭动的嘴巴还有郭桥已经冷寒的脸色,呵呵一笑,扶起曲怀道:“公子能看得起岭,实在是岭三生有幸!岭,自然愿与公子结交!”
曲怀马上反拿住她放在他小手臂上的手,紧紧握住道:“阿岭当真?”
萧予绫看向曲怀的双眼,见他双眼黑亮,闪着激动的光芒,不由有些好笑,难道古人都是如此怪异?找到一个朋友,便几欲热泪盈眶?
也对!要是不激动,又怎么会有知音之说,又怎么会有伯牙子期的佳话呢?
思及此,她颔,也重重的回握住曲怀,道:“当真!”
“咳、咳、咳……”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自王虎的嘴里。
萧予绫忙将手从曲怀的手里抽出,看向王虎问:“阿虎,可是受凉了?”
“阿岭,我感觉气短胸闷,怕是病重矣!望阿岭能送我回府找大夫诊治!”说着,王虎又是一阵咳嗽,咳得太过用力脸都震红了。
萧予绫不明白王虎怎么眨眼之间就成了病重之人,但也没有多想,立即答应下来,对着曲怀道:“公子,岭有急事需告辞!”
曲怀也不阻拦,只是眼巴巴的、带着几分哀怨的问道:“不知今日一别,可有机会再与阿岭一聚?”
萧予绫这人本就有些心软,加之对方是个美男,她毫无原则性的颔,回曰:“不如,我们另约时间到此一聚?”
曲怀立即眉开眼笑,答:“甚好,甚好!那三日后,还是这个时辰,我便在此恭候阿岭大驾!”
“咳、咳、咳、咳……”王虎咳得更加厉害,双手死死抓住了萧予绫的衣袖,几乎是连拉带拽的将她拖出了大厅之中。
萧予绫无奈,只得跟着众人离开,走到大厅门口回望去,见曲怀站在原地怔怔望着自己,不由有些过意不去,忙大喊道:“阿怀放心,岭三日后必来!”
曲怀双眼含笑,对着她挥了挥手,竟然有衣袂蹁跹之感。
直到上了马车,萧予绫还有些回不过神来,王虎却忽然冷声道:“阿岭,你在想什么?”
萧予绫回神,诧异的看着他,不答反问:“阿虎,你……不是生病了吗?”
王虎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是顾忌有郭桥等人在马车里还是顾忌其他,他终是将头撇到一旁默不作声。
相比王虎的犹豫不定,郭桥显得直接很多,也不等萧予绫问他,便沉声道:“阿岭,刚才那个叫做曲怀的男子不值得深交,阿岭莫要再见他!”
萧予绫怔住,看向郭桥,又看看王虎,不解的问:“为何?难道他出身低寒?”
“非也!低寒之人也有胸怀大志的丈夫!”郭桥摇头,否定萧予绫的说法,接着道:“何况,他乃是淮山候,是皇孙贵胄,何来低寒之说?”
闻言,萧予绫更加不解了,道:“那到底是为了什么?郭公不与岭说明白,岭更是想知道,岂不是更加想和他交往?”
郭桥叹气,道:“罢了!告诉你也无妨,此人,甚喜龙阳之道!”
一时间,马车里静谧一片,萧予绫双眼圆睁,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心神,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有些凸出之势的*。哎,吃了那么多,原本以为丰腴不少,没想到在他人眼中还是个平板的少年模样呀!
第六十四章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十
萧予绫回到王府,正盘算着该如何摆脱碧流这个女人,碧流却是率先走到了她的面前,冷哼道:“我有话对你说!”
闻言,萧予绫抬,对上对方桀骜不驯的模样,不禁摇头。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虽然她依然不知道现下所处的大周和周武王的周朝或者武则天的周朝有何关系,她却大抵知道,比起重教化的唐周这个周朝开通许多。
贤士名流在上位者面前,往往以名自称或者以‘我’自居,上位者为了贤名也多不计较。可,这些并不代表一个奴婢也敢以‘我’自称!
这个碧流,当真是太不把她萧予绫放在眼里了!她笑眯眯的看向碧流,也不动怒,漫不经心的问道:“何事?”
“我告诉你,王爷将我遣到这里做下人不过是因为顾及诸公的感受,过些时日诸公淡忘了我的过错,王爷定会将我接回去的!”
萧予绫好笑,也不说话,静待她的下文。
“你笑什么?”碧流蹙眉,接着道:“你以为王爷当真就喜(炫书…提供下载)欢你了?不过就是一个娈童而已!再是厉害,也不能给王爷生下个一男半女的……”
哦!”萧予绫淡淡的颔,随即从桌上拿了一本书,细细看了起来,好似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里。看了几行,到精彩之处甚至还喃喃道:“甚好,甚好,此话甚好!”
见她的反应,碧流不由大怒,喝道:“我在说话,你可听到?”
萧予绫放下书,斜睨她,复又埋头到书本里,眼皮也不抬一下,答:“听到了,你说我不能为王爷生下一男半女!”
“你既然听到了,为何还无动于衷?”
萧予绫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书页,翻开过去,继续埋细读,就在碧流准备吼出声之际,她方才答曰:“谁能为王爷生下一男半女……王爷心中清楚,不许你*劳。碧流姑娘以为呢?”
“你……”碧流将她的话听在心里,只觉得她在讥讽自己不能被王爷看上,不能为王爷生下一男半女,不由恼羞成怒。
碧流想也不想,便愤愤然上前,一把按住萧予绫手里的书,道:“我自十二岁便跟随王爷!当时,王爷还是东宫太子,先皇后也尚在世,她曾许诺,令我做王爷的陪床丫鬟,若是做得好,还能给我个名分!”
“哦?你说你十二岁进宫,令我甚是惊奇……”
“哼!有甚惊奇?”
“你既然十二岁进宫应该知道礼仪教化,可为何,行事作风全然如同山野悍妇?”
“你……”
“我如何?”萧予绫说着,啪的一声将书本掷到地上,事到如今,她已经不会再观望周天行的态度。碧流处处针对于她,即便周天行对碧流多有怜惜,她萧予绫也得找了机会将碧流赶出王府,否则以后难免被这个女人所伤!
见她动怒,碧流悻悻然,半天才说道:“你、你……不过是个男宠而已!”
“我是何人与你何干?若是不乐,你大可向王爷禀明,若是王爷体恤你,也自然会打我出府,用得着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我……”
“哼!碧流,你听着,如今我是男宠也好是贤士也罢,都是你的主子。王爷说了,你的生死全然由我,若是我愿意,大可以让你现下死无葬身之地!”
“你、你敢!王爷、王爷不会饶过你的!”
“饶不饶过又如何?我是他的执笔郎,他还能为了一个妇人杀了我,然后被天下人嗤笑他沉迷女色?”说着,萧予绫起身逼近她,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道:“啧啧啧,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若是卖到勾栏去应该能值几个钱吧?”
“你……”碧流一把甩开她的手,怒道:“你以为你能嚣张几时?我告诉你,过不了多久,王爷就会迎娶兵部尚书的女儿于然,你这个男宠连女人都不是,更别说身份地位,到时候只怕这府里没有你容身之地!”
闻言,萧予绫怔怔,周天行要迎娶他人为妻?他,难道不等何语了?也不在乎遗诏的下落了?
想到这些,那种气短胸闷的感觉再次向她袭来,半响才嗤笑一声,道:“那又如何?王爷即便娶无数的女人,身边总是需要执笔郎的!”
“执笔郎?你还真以为王爷非你不可?呸!”碧流啐了一口,继续道:“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模样,不过是长得*了些,女人不女人,男人不男人的。说到德才更是不过尔尔,连箜篌都不认得的人,也敢做王爷的执笔郎,做王爷的幕僚?”
“阿岭在与碧流说些什么,本王在外间便听到你们的声音了!”就在这时,周天行低沉的声音响起,令萧予绫和碧流皆是一慌。
碧流的脸色瞬间惨白,白得宛如死去多时的人。
萧予绫的脸色也并不好看,她是下决心要把碧流弄走,可这还没有找到机会就引来了周天行,也不知道刚才周天行听到了多少!要是把她警告碧流的话都听了进去,该作何感想?
“王爷,奴婢、奴婢……”碧流语未出、泪已先行,楚楚可怜的看向周天行,已然是抢了先机。
萧予绫暗恨,可惜她现下是做男人,不然也可以先来这么一出美人泪,多多少少能博得一些同情!
周天行微不可见的蹙了眉,也不管碧流那张梨花带雨的脸,看向萧予绫问道:“刚才本王听你们说得热闹,都说了些什么?”
萧予绫俯身一拜,将周天行迎到主位上面坐下,方才恭敬答道:“也没什么,只是碧流姑娘说起她在宫里的日子,说起先皇后,一时有些激动所以多说了几句!”
“哦?说到了母后?”
“是呀!”萧予绫偷偷看周天行,一咬牙,与其被碧流死死拿住,不如此番一赌。若是就此扳倒了碧流,她也除去了一个隐患,若是不能,那可得另寻它法了。
想通了,她接着道:“刚才碧流姑娘说先皇后在世时十分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她,曾许诺让王爷给她一个名分!而且……”
说话,是一项技术活,少一个修饰词和多一个修饰词是全然两回事。碧流说的口气哪里有那么笃定?被萧予绫这样一说,听在周天行的耳里只觉得碧流此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拿着先皇后的一句戏言来逼迫他!
他脸黑了黑,道:“而且什么?”
“而且她还说,不久王爷便要迎娶兵部尚书的女儿于然小姐,届时,还会连她一并册立了!”
“你……”听到这里碧流急了,忙着开口。
哪知,被她理直气壮的反问道:“我什么?莫非是我信口雌黄?难道刚才你没有说先皇后要王爷给你一个名分?难道你没有说王爷即将迎娶于然之事?”
“我是这么说了,但是……”
“但是什么?你虽然是个妇人,可也应该敢作敢当,既然说了,为何又要抵赖?”
面对她的咄咄逼人,碧流终是败下阵来,争执不过她,唯有一下跪倒在周天行面前,道:“王爷,奴婢冤枉呀!”
周天行的拳头握了又握,他与兵部尚书商议婚约之事知晓之人不多,起码萧予绫不会知道。而碧流作为他的侍婢,又是宫里带来的老人,在他和众人商议时从未避嫌,自然有机会得知。
他咬牙切齿的问:“你刚才已然承认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可王爷……”
“够了!”周天行怒而起,差点失态得想将她一脚踹倒。
他小心看向萧予绫,只觉得忐忑不安,这个妇人可是全然相信了碧流的话,可是对他失了信任,可是不打算拿出遗诏来了?
对上周天行的眼神,萧予绫忙正了正神色,道:“王爷,岭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岭知道碧流自幼与王爷做伴亲厚非(炫书…提供下载…)常,可,她骄横跋扈,刚刚惹了诸公此番便又口无遮拦……岭以为,王爷不如早早将她送走吧,免得日后惹下大祸!”
萧予绫所讲的和周天行所担忧的并非两回事,她的提议倒是合了周天行的意思。他颔,道:“来人,将碧流的嘴堵上送走!”
话落,两个侍从上前,熟练的堵住碧流的嘴,将她带了下去。
萧予绫不知道将嘴堵上送走是指送碧流出府还是送她上西天,一时间,有点兔死狐悲之感,随即又觉得好笑。以碧流今日敢在众人面前让她出丑的举止来看,若是有机会,碧流也当是敢杀她的!
可,那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如何能够坐视不理?
想着,她小心道:“王爷,您这是打算让碧流去哪里?”
周天行面无表情观察她,不答反问:“依你之见,应该将她送到哪里?”
“她实在是可恶,不给她吃些苦头她定然学不会规矩,不如……让她去服苦力?”
周天行将她的小心翼翼看得清楚,这个妇人,是在为碧流的生死而担心!
他原本焦躁的情绪平静下来,道:“阿岭,本王可曾说过你心善?”
呃?这是……在夸她?
萧予绫讪讪笑,不敢回答,因为拿不准他的意思。
周天行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赞叹:“阿岭,确实是心善之人!今日在清枫楼之事,本王已经听说!此婢子太过放肆,死有余辜!”
“可……”
“罢了,阿岭若是想让她活本王就让她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