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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世独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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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难三年,今,愿以死明志!’
    是了,这具身体也叫做何语!
    一时间,萧予绫有些茫然,刚才看到告示时,她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内有阵阵的哀鸣,有层层的激动。所以,她才会无故发抖,才会四肢绷紧!
    那么,这个贵女何语就是这具身体了?
    萧予绫想着,悄悄走到一角落处。环顾一圈,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心脱了鞋子,看查脚底。她首先看的是右脚底,脚底空空如也。再来便是左脚底,在脚底的正中处,赫然有一颗殷红的痣,这痣红得鲜 嫩,红得欲滴。
    她脑袋轰的一声,这便是安定郡王要寻的何语无疑!
    她穿了鞋子,坐在原地思索,看那告示上的写法,安定郡王当是对何语看重才是。只是,一篇告示用词尊敬说明不了什么。很多时候一个人要谋害另一个人,并不会恶言相向,多是说以甜言蜜语,抛之美食华服,诱之、杀之!
    萧予绫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至少要弄清楚何语对定安郡王的意义,再做打算。毕竟,真正的何语是被人追杀而枉死。一个没有了父亲的少女,竟然能令人派出多人追杀,其中必定有天大的隐情!
    主意打定,她开始往外走去,路过贴告示的那堵墙,恰逢两个肩上挎有包袱的青年在议论。
    她本无心偷听,只是恰巧一个青年男子高声感叹道:“你说天下之事竟如此奇(炫书…提供下载…)怪?你我于皇城来时,一路上都是捉拿告示。言何氏女是乱臣之后,其罪当诛。可江兄你看,这告示上面却言何氏女为贵女,且还是安定郡王亲自书写的告示!”
    “是呀!说起来,三年前何太傅的死十分蹊跷!几乎是一夜之间,这个天下闻名的忠臣便因为藏污纳垢之名获罪,真是奇也怪也!”
    萧予绫听到这话,装作好奇也凑了上去,道:“二位公子是从京城来的吗?”
    两个青年见有人接话,一时间有些警惕,直直的看着萧予绫并不冒然说话。
    萧予绫将二人的反应看在心中,面上作出少女该有的好奇和羞涩表情,道:“我时常听说,京城之人皆是有识之士,刚才又听二位公子连我城中所寻贵女之事也知,当真是见多识广!”
    二位青年被她一阵称赞,有些飘飘然。其中一人已经露出笑容道:“不敢不敢!”
    另一人较为中肯的说:“姑娘谬赞了,京城若是到处是有识之士,我等也不会赶往此地投奔郡王了!”
    “你们从京城到此是为了投奔王爷?难道在京城不能谋到官差吗?”
    “哎!一言难尽,如今天下,除了咸阳城中是一片祥和,是任人唯才。其余之地,哪有我们这些寒微子弟的出路呀!”
    闻此言,萧予绫大概有了一个认知。这个定安郡王,在天下享有盛名,所以才会有人从京城千里迢迢投奔而来。
    她眼中光芒一闪,道:“我们王爷求才若渴,可也不是什么人都会接收的!须得有才,须得见多,须得识广!”
    被唤为江兄的青年闻言,道:“那……要怎样才算见多,才算识广,才算有才?”
    萧予绫嘟了嘟嘴,作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摇头晃脑的回答:“让我来考你们一考,便可知道你们是否有才!”
    “姑娘考来!”
    “我且问你们,为何在这告示上,王爷要称贵女何语为老师之女?”
    “哈哈哈!这个简单,我知道!王爷做太子之时,何太傅乃是其老师,自然何太傅的女儿便是他老是之女了!”
    另一个青年人摇了摇头,许是觉得萧予绫不值一交,开口道:“江兄,时辰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闻言,那个江姓青年颔首,向萧予绫施礼告辞。
    
   
 
                  
 第十五章 危机四伏(二)
     萧予绫站在原地,回味着刚才两人的对话,安定郡王竟然做过太子?可在她的认知里,太子若是不能继承大统,下场便是十分凄惨,或被杀,或被囚。纵使有自由,也是被贬于荒凉之地。何故,这个安定郡王可以全身而退,且占了咸阳富饶之地?
    萧予绫想不通,便不再想。毕竟,太子也好,闲王也罢,这些都和她无关。当务之急,是解决她的生存问题!
    她举步向着几个比较大的商户走去,恰巧在一家米庄前贴有告示,欲寻一记账先生。她自信一笑,迈步进 入米庄。
    “姑娘要买米吗?”一个蓝布小二上前,笑脸询问。
    “不是,我见你们门前贴有告示,求一记账先生,我是应求而来!”
    小二脸上笑容不见,板着脸,沉声道:“姑娘莫要在米庄中戏耍!”
    “我非儿戏,实属诚心应求!”
    “哼!姑娘既然识字,难道看不见我们老爷要找的是记账‘先生’吗?你一个女儿家凑什么热闹?”
    见小二如此,萧予绫心有不快,暗道自己和一个跑腿的争执有什么用,干脆喝他将老板叫来!
    主意打定,她面色一沉,冷着眸子说道:“这是你的米庄吗?”
    “你……。”
    “既非你的米庄,你怎可做主?找记账先生之事难道你说了算?”
    “我……。”
    “还不快速速将你们老爷找来,莫耽误我的时间!”
    她的声音不高,却很冷,透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仿若出生显赫的大家子。听在小二的耳里,只觉得她颐指气使当是应该,而他自然而然的唯唯诺诺起来。当下,不敢多罗嗦,进到里间请示老爷。
    见状,萧予绫满意了,只待米庄主人出来,她便可以安定下来。
    哪知,她未见到米庄主人,便听一中年男子在后面的房间中大喝道:“荒唐!让我用一女子为记账先生,难道天下没有丈夫乎?难道祖宗规矩不在乎?你速速将她遣出,此话休要再提!这样的事情若有下次,你便自行离去吧!”
    话落,她听到一阵小跑声,就见方才的小二用衣袖拭着额上的汗走到外间,哭丧脸说:“姑娘,老爷不愿见你,你走吧!”
    “我……”
    不等她说完,小二已然提高声音打断道:“姑娘,请不要为难小的!姑娘还是去别家问问吧!”
    萧予绫心知无望,耷拉着脑袋离开。
    接连碰了三次壁后,萧予绫方才知道她所设想之事委实幼稚了些。商户之人见她是女子,根本不及她细说自己的长处,便大声宣扬祖宗规矩,将她轰了出去。
    眼看着已经到了晚饭时分,她的肚子咕咕直叫,她却还是没有找到一份活计。她无奈叹气,看样子世人多迂腐,咸阳城中并非外传的那般开通。
    她不自觉的摸了摸腰侧,那里系着一块上好的蟠龙玉配,因为是偷盗而来的东西,她一直不敢出手,不如,就此找个地方卖了。
    才这样一想,她又摇头否定,但凡这样的玉佩,都是权贵佩戴,只怕她刚刚出手,就有杀身之祸!
    要怎么办呢?她左思右想,好像只能做个丫鬟之类的体力活,才不会被人嫌弃是女儿身!
    做谁家丫鬟?萧予绫决定了解一下周围大户的品行后再决定,那种动不动殴打下人,或者见面就扑 倒的主家是决计不能选的。
    她思索着,准备向人打听大户人家的情况,刚走到一转角处忽见迎面走来三个大汉。三人具是腰间别刀,身材魁梧,脸显黑褐之色,一看便知是孔武有力之人。
    见到几人,萧予绫的脑袋轰的一下,手心冒出无数的汗滴。这几人,这几人她见过,在她还是游魂时,她亲眼见到就是他们将何语逼死!那时,他们有五六人,只是不知其他几个去了哪里!
    眼看着三人要走近,她急忙扭头面朝墙壁。
    三人渐渐离她近了,她的余光能够看到三人的身体靠近她,然后缓缓远离。她还不及喘气,其中一人忽然停下。
    “老三,你看什么呢?”
    “墙边站的那个女子,我怎么觉得如此眼熟?”
    “三哥,是不是管不住裤子里的阳 物了?不如我们上前,把那小娘子掳了?”
    “老四,老三休得胡闹,这里是咸阳城,难道你们要惹事吗?说好的玩几天便回去复命,不要多出事端!”
    闻言,萧予绫大着胆子开始走动,向着和他们截然相反的方向走。走出不到一百步,便有一岔路,她急忙拐进去。
    不知道是这具身体的耳力过人,还是她的直觉使然,她刚走进岔路之中,便听到急行而来的杂乱脚步声。
    她一慌,刚好看到路边一存放杂物、垃圾的大桶,不及细想她果断进到桶里,拉了旁边的破烂草毡子往头顶上一盖。
    她刚做好这些,便听到清楚的脚步声,和三个大汉的对话。
    “老三,你莫不是看错了吧?”
    “是呀,三哥,那何语已经被我们弄死,当时大家可都是亲眼看到她断气的,怎么可能在大街上走呢?”
    “老三,老四说得对,何语死了,我们快走吧!不要再多事了!”
    “可我总觉得那个女人就是,要不我们再找一找?”
    “三哥,你不是疯了吧?你没有看到这里多少户人家吗?她进了哪家的院子我们怎么知道,又该怎么找?”
    萧予绫呆在臭气熏天的垃圾堆里,连气都不敢出,周围忽然变得异常静谧。就在她即将憋不住时,忽听那个老三说道:“许是我认错了,我们走吧!”
    然后便是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萧予绫松了一口气,却不敢立即出来,她总觉得那个老三是个有心眼的家伙,没准会杀个回马枪!
    她憋足了劲,呆在又热又闷的桶里,全当自己没有知觉。
    果然,不到一会,便听见那个老四笑道:“三哥,你不是说那个女子很可能躲起来了吗?人呢?一天到晚就是疑神疑鬼!”
    “哎,老三,这次是你多心了,我们快走吧!”
    这回,萧予绫确定他们是真的离去,可因为后怕,现下全身无力,手脚颤抖,根本不能从桶里走出。
    她等了很久,身上还是软绵绵一片,加之今曰实在累及,竟然迷迷糊糊睡去。一觉醒来时,已经是隔天早上!
    她不由自嘲,这具身体可真是随遇而安,在满是污物、满是臭气的垃圾堆里竟然也能够睡得香甜!
    想着,她掀开头上遮盖的草毡子,举步要跨出木桶。哪知,许久未动,手脚发麻,咚的一下,她不但没有跨出桶,腿一软,还连带着桶也掀翻,重重摔倒在地上!
    她这一摔,摔得十分狼狈,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疼得她双眼中全是氤氲雾气。这疼痛,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肆无忌惮的嚎啕大哭。她哭,她的前世竟然匆匆结束;她哭,她的来生竟然命途多舛;她哭,她举目无亲、只能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许是她的哭声太凄惨,路边行人终是不忍,走向她低声询问:“姑娘,你还好吧?”
    首先进到她视线里的,是一双青色的靴子还有褐色的衣袍下摆。
    她顺着袍子抬头望去,眼前是一年轻男子,身材挺拔,国字脸,五官倒也长得英俊。
    “姑娘,你没事吧?”那男子见她不说话,又开口问道。
    “刑侍卫,你管她这许多,看她这样不过是个女乞丐。女乞丐寻不到食物哭泣发泼是常事,哪里管得过来?我们还是早早回府拜见王爷吧!”
    此时,萧予绫方才发现,在男子周围站了四五个同伴。
    男子闻言有些犹豫,然后从怀里掏出了几十个铜钱,递到她手里,道:“你拿着这些钱去买点吃的吧!”
    话毕,男子便和同伴相携离开。萧予绫脑袋中闪过精光,这个男子心善,可以暂时依靠。
    思及此,她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急急追上去,道:“恩公……恩公请留步!”
    “你唤我?”先前给她铜钱的男子驻足,扭头询问。
    “是的,敢问恩公家在何处,尊姓大名?小女今曰受恩公的钱财,它曰定会悉数奉还!”萧予绫嘴上说着,心中却在想,可惜他现下有同伴在,若是直接赖上去怕是会被他的同伴阻挡,只能问清楚了他的来历,寻个好手段再赖上。
    “不用,区区小钱,我不要你还!”
    “恩公错了!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小女和恩公无亲无故,怎么能白白拿恩公的钱财?”
    “咦?无功不受禄?刑侍卫,这个妇人谈吐优雅,举止不俗,或许是大家子。她既然诚心,你便告诉她吧!”
    这时,旁边一人插嘴道:“姑娘且听好,你这位恩公叫做刑风!是安定郡王的贴身侍卫,它曰你若是要报恩,自可寻上郡王府,直说找刑侍卫便可!”
    闻言,萧予绫徐徐曲膝,俯身行礼,道:“恩公走好,它曰我定会报道恩公!”
    待几人渐渐走远,萧予绫方才抬起头来,满脸笑容。
    
   
 
                  
 第十六章 张良计(一)
     看着刑风远去的背影,萧予绫心里踏实起来,这个男人心善且有一点地位,可以依赖。最重要的是,他是定安郡王的侍卫。她若是能顺利接近他,也就意味着进到了定安郡王府。
    现下的情势实在复杂,她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杀何语,更不知道朝廷为什么要缉拿何语,而定安郡王的态度何以与朝廷截然相反!这层层谜团,她虽不愿理睬,却必须理睬,否则只会让自己陷于被动之中,一旦危险来临便毫无招架之力!
    她不是何语,却是以何语的身份活下去,那些杀手、背后的主使者一旦发现她的存在,只会以相同的手段逼迫她,杀害她!
    她要弄清楚谜团,要好好活下去,接近刑风,进到定安郡王府是最好的选择。
    她掂了掂刑风给的铜钱,三十多枚,这个刑风可真慷慨,有了这些钱够她几天之内都不用再发愁,可以静下心来好好谋划后路。
    她将铜钱放到怀里和衣袖里,走出那条狼籍满地的街道,路过一家包子铺,肚中一阵咕噜噜的叫唤,她举步上前买包子。
    哪知,刚刚靠近热气腾腾的蒸笼,卖包子的老汉便飞舞着手臂,大喝:“小人走开!快走开!”
    她愣住,随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是了,经过一番折腾,她已然是蓬头垢面的女乞样子,难怪刚才刑风的同伴说她是乞丐!
    她叹气,本欲有骨气的转身离开,可她早已不是冲 动的孩子性格,以她的打扮,到哪家店铺前怕都要遭受此种待遇。
    这个汉子已然是客气的了,起码没有拿起扁担或是门闩戳打她!
    在卖包子的老汉动怒前,她赶紧掏出了两文钱,道:“老板休怒,我前来不是为了乞食,而是为了买食!”
    老汉见到她手中的铜钱,伸了手将钱接过去,许是因为先前的举动有些尴尬,本来一文钱一个的包子,他拿荷叶包包子时,微微犹豫片刻,就给萧予绫多拿了一个!
    他将包子递到萧予绫面前,道:“姑娘叫我老板?这个称呼老叟从未听过,想来姑娘是从外乡来的吧?哎,听说外面很不太平,路匪横行,杂税繁重!你一个姑娘家,想来也不容易……姑娘既然到了这咸阳城中,一定能找到谋生之路!我多给你一个包子,你赶紧吃了吧,一会到东头市口去,那里经常会有大家户前去挑选丫鬟和婢女!”
    闻言,萧予绫心知老汉生了误会,以为她是在外面活不下去,才来咸阳求生。她不打算解释,只是俯首道谢,然后问道:“老……老人家可否告知我定安郡王府怎么走?”
    “姑娘要去定安郡王府?”老汉不待她回答,就自顾自的说:“姑娘有所不知,王府虽大,王爷虽爱民如子,却从来不使用外来的奴婢仆从。这咸阳城里的人都知道,王爷身边的人,都是跟着他一起长大,或者他母族的亲信呀!我劝姑娘不要只想着王府的富贵,去别家试试吧,做丫鬟,其实在哪里都一样!”
    萧予绫笑了,这个老汉虽然世故,其实也是个心善之人,为了刚才的尴尬举动,他肯多给包子,又向她好言相劝。不过,他的话忒多,若是再不阻止,他怕要说到天黑。
    她清了清嗓子,道:“老人家有心了!小女到那里是投奔亲戚,并非为了做丫鬟!”
    闻言,老汉总算是闭了嘴,看向她的眼神竟然带了几分敬畏,喃喃道:“我说刚才为何觉得小姐面带贵气,原来有家人在王府做事!”
    萧予绫再次愣住,她不过是随口说去王府找亲戚,这个老汉竟然将对她的称呼从姑娘改成了小姐,而且还说她带贵气。这……不是定安郡王在城里百姓心中形象太过高大,便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人有很深的奴性,对权贵之人怀着不可撼动的敬畏之心。
    她还在没有缓过神来,老汉便已经掏出两个铜钱递给她,道:“小姐远道而来,这几个包子就当是老叟请你吃吧!”
    她连连摆手,投奔亲戚不过是说辞而已,她虽然为了生存可以不折手段,却也没有到达要靠招摇撞骗占老汉便宜的地步。
    她将老汉拿着钱的手推回去,道:“老人家不要推辞,我家亲戚若是知道我无故占你便宜,怕是也饶不了我!”
    闻言,老汉悻悻将拿着铜钱的手缩回去,讷讷道:“是老叟糊涂,王爷从来爱民,他的仆从又怎么会白拿别人的东西呢!老叟糊涂,老叟糊涂……”
    不想再听下去,萧予绫打断他的话,问:“但不知老人家可否告知我去往王府的路?”
    “哦,沿着这条街道一直向西走,大概一里路便是郡王府!”
    “多谢老人家!对了,老人家可知道王爷的侍卫刑风?”
    “刑侍卫?知道知道,他是跟着王爷一起长大的,现下负责城中的安全,每天下午丑时三刻他巡完城都会从这条街道经过!”说着,老叟停顿,话锋一转,道:“刑侍卫也是个大丈夫,至今未娶亲,姑娘是他的……”
    问清楚了她想知道的事情,还意外得知重要消息,萧予绫不欲再耽误,向老汉点点头,不管他的喋喋不休,自行快步离去。
    
   
 
                  
 第十七章 张良计(二)
     早市已开,路上行人匆匆,萧予绫站在街道上,寻思着进到王府的法子。恰巧见到路边躺着一男子,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且双腿好似有些不利索。他面前放了一个破碗,一看便是行乞之人。
    见状,一计生于她的心中!她快步上前,走到乞人跟前,迎面扑来一阵恶臭,令她差点想掉头离去。
    她忍了忍,蹲下 身子,直视乞人,道:“我有挣钱的法子,你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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