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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一世独宠-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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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被他握得生疼,却也没有挣开他,只是安静的任他握着,一下咧嘴笑了起来。她心里清楚,很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计较过往更是难。但她想,他能答应,便是她们成功迈出的第一步。 
 
                  
 第四十五章 宁负如来不负卿(六) 
     有了这第一步,不仅萧予绫心里松口气,便是周天行面上神色也宽慰许多。他的眼角带上笑意,唤了秀荷传膳。
    趁着传膳的空,他的手伸向萧予绫的*,道:“孩子在你腹中,你是什么感觉?”
    即便冬日衣厚,她依旧能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再对上他好奇而欣喜的眼神,她怔愣当场。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尽管他沉稳出众,在这方面却一无所知。他不是初为人父,但却是第一次参与孩子的孕育和成长。
    看着他那黑亮的眼眸,她忽然生出浓浓的愧疚感。她当初离开他,原以为只是亏欠了阿翼,使阿翼小小年纪没有了父亲的照拂。如今她方才意识到,她也亏欠了他,使他不能参与孩子的孕育和成长。
    她想到了她前世的父母,在她*以后,在朋友来访之时,她的父母时常会说起她小时候的种种事情。包括母亲怀着她时的调皮,还有她生下来的肥胖,以及懵懂无知的模样……不管好的,不好的,都是父母津津乐道的话题。
    而他,因为她的离去,错过阿翼慢慢在她腹中的点滴成长,没有来得及感受到充满活力且能带来狂喜的胎动,更没有第一时间迎接孩子的到来。
    他便是以后成为千古明君,怕也不能弥补这个缺憾的。
    她望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呢喃:“对不起……”
    周天行先是怔愣,待明白她为何道歉,后又笑起来,道:“方才不是说好了不计较过往吗?你这是何故?”
    见他说得坦然,她也笑得自然,不再提以前的事情,也暂时将愧疚放下,漫不经心的说:“现在孩子还小,基本没有什么感觉的,再过两个多月,它就会在里面动了。”
    “在里面动?”周天行似乎对她的说法很好奇,道:“怎么个动法?”
    “不一定呀。刚开始就好像小鱼游泳很轻的那种。待他长大一些,便是打鼓一样了。”
    周天行眼睛一亮,似有所思的看着她的*,道:“再过两个多月,该了的事情想来已经了结……希望这个孩子是有福之人,出生就有个太平的环境……”
    听到他语中带有怅然,萧予绫心思一动,状似不经意的问:“天行,你近来在朝堂上可有什么难处?”
    “没有。”
    她敏感的发现他不愿意提起朝堂上的事情,一时间,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贸贸然开口可会引起他的反感。
    她尚未想出答案,秀荷已经领着几个婢女将饭菜端了进来。
    周天行说道:“过去用膳吧,我尚有些事情需要进宫一趟,等得空了再来看你。”
    萧予绫有些着急,好不容易见他一面,该说的话都没有说,怎么能让他就此离去?他如此繁忙,等下次见他不知道该是什么时候了。
    她忙道:“天行……”
    周天行止住了离去的动作,看向她,静待她下文。
    她的眼睛看向在一旁站着的秀荷和几个下人,周天行会意,对秀荷道:“都退下!”
    几人领命告退,随着一声吱嘎的关门声传来,萧予绫方才开口说道:“是不是因为尚书的死,你在朝中局面堪忧……”
    不等她说完,他已经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无妨,不过是些小事而已!大夫说你现*体不太好,你就安心养胎,朝廷的事情我自会处理。”
    她一时间摸不清楚他这样说是为了安慰她,还是不想她干涉朝政,只得抿唇不语,仔细打量他。
    许是感觉到了她的不安,他沉吟片刻,问:“你可是在自责?”
    问完,也不等她答话,他又说道:“杀于姓匹夫的念头我也曾有过,毕竟他只是朝臣而已,却太过嚣张,即便对待皇室宗亲也十分傲慢,简直是藐视皇室。只是因为他势力庞大,所以我一时举棋不定,不知道是该与他结盟,成就大事。还是将他先行除去,以免养虎为患。”
    说到这里,他一顿,看向她,继续道:“那日他擅自带兵闯入王府,又不顾一切逼迫我,当时我便想,这样的臣子是助力,可也是猛虎,不如趁他羽翼未丰之时杀掉。以免以后铸成大错,悔之晚矣。所以,你不必自责,不过是帮我做了一个我无法做的决定而已。”
    萧予绫低着头,双手死死抓住一旁的被子,他在安慰她,在她给他惹了那么大的麻烦后还在安慰她。她知道,即便于尚书是猛虎,现下却不是打虎的时候,他除了他,无异于自断一臂。
    她有些无地自容,虽然抬起了头却不敢看他,好似旁边有什么东西吸引住她一般,双眼死死盯住就不放。半响才说道:“天行,虽然你不愿意多说,可我知道你现下的处境定然是举步维艰。陛下猜忌你,万家针对你,你手里有精兵良将,可却不能妄动……”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等着他的反应。他没有说话,可她却能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
    许久,她鼓足一口气,道:“其实,说起来,你这边还是占优势的。只是现下因为陛下的存在……你必须顾忌到君臣之礼和名声,难免被缚住了手脚。”
    说到这里,他终于有了反应,声音低沉的问:“阿绫可是有什么主意?”
    “我曾经听阿风说过,陛下之所以能即位是因为当初和万太后勾结谋害了先帝……”她停了一下,斜睨他一眼,方才继续说:“天行为何不效仿?”
    他的双眼倏忽圆睁,好似见了鬼一般,好一会才吐了一口浊气,口气严厉的质问:“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要让我做不忠不义的人……”
    她忙握住了他的手,截断他的话,丝毫不顾尊卑,一字一句的说:“天行,那万氏是你的杀父仇人,周河源更是个不顾伦常、杀父篡位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杀他们不过是顺应天命,何来不忠不义之说?”
    他没有计较她直呼陛下的名讳,只是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的说:“纵使如此又如何?他们谋害父皇、假造圣旨之事有几个人知道?如今父皇的圣旨无法寻回,我若先举兵,即便成事,也要背负千古骂名,被天下人所不齿。”
    萧予绫听了这番话,知道他的顾忌,他毕竟是这个时代的人,深受传统的礼教束缚,要他抛弃虚名他定然是做不到的。
    她一笑,他不是不愿意动手,只是不愿意背负骂名。如此,她的主意倒是可以派上用场。
    “天行,我并非要你背负骂名。”
    “既然要杀周河源和万氏,如何能不背负骂名?”
    “周河源要杀,万氏要除。不如……你来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你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你在宫中安排了多少人,想来在周河源和万氏身边都该有眼线,若是你让人给周河源下毒,让他命不久矣,可能让他误以为是万氏所为?”
    周天行的双眸先是一亮,随即又暗了下去,道:“这……委实有些难办,宫中膳食都是要经过层层检验的。而且我这个皇兄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惜命,他吃东西从来小心翼翼。再要嫁祸给万氏,更是难上加难。”
    经周天行这么一说,萧予绫有些犹豫,他说的她何尝没有考虑过?若是真要给周河源下毒,怕是要找周河源的亲信才对,一般的眼线必然做不到。她想起了周炳,只是她有些不忍心,毕竟这件事不管成败,作为下毒的周炳,只能有一个下场。
    她权衡再三,还是开不了这个口,虽然和周炳很久不见,虽然周炳未必是原来那个对她一腔赤诚的周炳,她还是无法将他往刀尖剑口上面推。
    两人开始沉默,眼前的光影不断跳动,间或能听见灯芯噼啪作响。
    ‘咕噜……咕噜……’
    这突兀的声音终于唤回了两人的神智,周天行率先笑了起来,道:“可是饿了?快去用膳吧。”
    她微微不好意思,看向尚冒着热气的饭菜,欲言又止。
    “好了,你不要再想了,朝中的事情我自有安排,你现下该做的是好好养胎。”说着,也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他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坐到桌前,将碗筷递到她的手里。
    她心里憋着一口气,却不能发出。她很想帮他,实现他的理想,也还清她对他的亏欠。但是,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利用周炳,将他置于危险之中。
    她低着脑袋,小心拿着筷子吃饭,到底没有说出可以利用周炳的话。
    他静静的看着她吃,好像刚才两人谈论的根本不是什么大事,直到她吃完饭,直到他起身离去,两人都没有再提起这个渔翁得利的计划。
 第四十六章 宁负如来不负卿(七) 
     又过了一个多月,已到了北风刺骨、漫天飞雪的时候,只要萧予绫推窗透气,就能看到鹅毛般飘飘落落的大雪,且能闻到淡淡的清香,那是墙角盛开的白梅香。
    近来,朝廷方面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周天行几乎天天探望她,即便不能陪她用膳,也会和她说说话,憧憬一下孩子们的未来。但却依旧没有撤去对她的禁足,因此,她只能在院中走动,根本走不出院子,同时,外面的人也无法进来。
    萧予绫对此倒也不介意,周天行虽然什么都不说,但她能感觉到他的担忧,尤其是午夜醒来时总会发现他即便是睡着也双眉紧锁,十分不安的模样。
    她叹气,她现下不能帮助他,只能尽量不拖他的后腿,保护好自己。
    眼看着进到腊月,莫说是皇室中人,便是寻常的布衣寒门也开始忙做起来。被关押很久的路美人再次被放了出来,以侧妃的名义重新掌管王妃的印玺,开始主持置办年货、祭拜祖宗的大事。
    周天行又开始传召路美人侍寝,好似时光一下倒流,又恢复到他对路美人宠爱非(炫书…提供下载…)常的时刻。但是,大家都知道不同了,就连路美人的行事也变得小心许多。
    萧予绫原本是不想过问的,可从前发生的事情总会时不时钻到她脑海中提醒她,令她开始食不下咽。她希望不再有第二个于然或者曲英出现,但他现下的举动,又难免使她惴惴。她胡思乱想,为何他又要做出宠幸路美人的样子,上次是为了给于然看,那么这次呢,他有什么目的?还是,又有哪家贵女看上了他?
    最后,她决定,还是问问他真正的想法,互相信任的前提应该是互相坦诚才对。
    好似有了感应一般,今日周天行回来得很早,他进到她的院中时还没有到晚膳的时间。萧予绫先是欢欢喜喜的张罗着给他准备他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吃的东西。
    待吃了晚膳,他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唤了刑风将几卷卷宗搬到她房中的桌案上,有命令他的侍从准备笔墨。
    见状,她端了一杯姜茶放到他的手边,而后漫不经心的说:“天行,近来可有烦心的事?”
    周天行没有察觉到她探究的目光,径直坐到案前,拿起卷宗查看,顺口答道:“没有。”
    “那可有什么喜庆的事情?”
    周天行翻阅卷宗的动作顿住,抬头望她,微微蹙眉,说:“你可是有什么事?”
    萧予绫张了张嘴,心知不能急切的逼问,应该委婉的试探才对。可她忽然觉得其实他有一双慧眼能够看透她的心,她的委婉在他眼中怕只是小丑做戏而已。
    她生出一种*,不想再虚以委蛇的假笑和谈话,就连循序渐进的谈论方式也索性抛弃,脱口便问:“我想知道,没有于然,你可还会迎娶其他妇人?”
    他怔住,不言不语的审视她,一双眼眸深如寒潭,令人无法捉摸。
    被他专注的看着,萧予绫不由开始紧张,尤其是他半响没有给出答案,令她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
    她很想退缩,收回刚才的话,但是她告诉自己不能退,退了以后便没有了前路。她强迫自己不要扭头,尽量镇定而平静的回视他。
    好半响,他方才面无表情的反问:“你以为呢?”
    呃?她有点诧异,倒也不犹豫,干脆的说:“我当然不想你再娶其他的妇人,就是现下后院这些美人,尤其是那个路美人的存在,明知道不过是做戏而已,我还是不舒服。”
    “你是个妒妇。”
    他的这句话没有带任何感情,不喜不悲,只是给出他对她的评价。
    她一时间有些摸不准他的心思,也不想绕弯子,又道:“是呀,我是个妒妇,这一辈子怕也是这个品行,再也改不过来。就是不知道……”
    说着,她一顿,直直看着他的双眼,继续问:“……天行可能容我这个妒妇?”
    “妇人善妒有违妇德,世人皆知,妒妇实可恶……”
    他的话说到一半便停住,将她的心狠狠抓住,令她霎时感到一阵绞疼,他说妒妇实可恶,是不是说他要的是个宽容贤惠、能容忍其他妇人存在的妻子?
    还不等她将这种痛苦的感觉传到身体各种,便又听他幽幽说道:“……却也情有可原,可观后效。”
    她顿时愣住,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高兴。患得患失的一番思索后,她决定欢喜,他说以观后效的意思,其实是暗示,明知她是个妒妇,他也要将她长长久久留在身边吧?
    思及此,她索性厚着脸皮,问:“天行可是许诺我不会再迎娶其他妇人?”
    周天行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重新拿起案上的卷宗细细翻阅起来。
    萧予绫静静的等着他的回答,本以为他的沉默是回避,不由开始失望,肩膀垮了下去,人也开始萎靡……
    这时,却见他忽然笑了起来,眼睛依旧看着卷宗,其中有流光溢彩涌动,轻声说道:“蠢妇,我早就说过不会再碰其他妇人……”
    闻言,她欢喜,也不管已经开始出怀的身子,猛扑上去死死搂住他,道:“你答应了,你答应了……”
    相比她的欢天喜地,他此刻的表情可以用沉着冷静来形容,正襟危坐、*轻抿,就连手上的卷宗也没有因为她的投怀送抱而放下。但是,他那双眼睛,仿若苍穹中最亮的星宿,闪着耀眼的喜悦光芒,不时看向怀里宛如孩童般欢喜鼓舞的她。
    她太开心了,他是个重承诺的丈夫,此时答应了她,以后定然能做到;她也太遗憾了,原来他当初确实说过不碰其他妇人的话,可她却没有记住,更没有相信。
    她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赖了一会,索性一屁股坐到他的腿上,轻轻呢喃:“天行,你真好,你真好……”
    周天行没有回应她,也没有推开她,只是伸出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肢,道:“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何故还是如此孩子气,就不怕孩子笑话?”
    她索性嘟起了嘴,大声说:“不怕,不怕……” 
 
                  
 第四十七章 宁负如来不负卿(八) 
     大周朝尚文,临近年关之时,贤人名士免不了互相提笔写祥瑞的字句,作为辞旧迎新的贺礼,赠送亲朋好友。永业帝在世时,年年都会写几个喜庆的字句送到器重的朝臣和宠爱的夫人手中,以示嘉奖。相对的,朝臣也会准备好表和赋,对永业帝*一番。
    到了成帝登基,朝臣对他*的上表照旧,但因为他荒淫无道、不学无术,自然没有继承永业帝写字句赏赐朝臣的习惯。
    今年,成帝不知道是受了哪个宠臣的怂恿,亦或是自己倏忽生出要做一个贤明君主的想法,腊月二十五这一天,他不仅按例赏赐了朝臣和诸侯们一些银两、珠宝和美人,还特意在宣政殿上提及要亲笔写祥瑞字句赏赐给朝臣和诸侯。
    众人看透他有意拉拢群臣的深意,表面上虽是纷纷赞扬,却多不以为然。以字赠人,不说书法堪为一绝,起码也该为国手才敢如此。当年的永业帝,现下的定安郡王,都是皇室中出类拔萃的丈夫,他们的书法便如同他们的人一般,大器而脱俗,且蕴含着无限的霸气。
    即便是高傲的贤人、隐士,也会以得到他们的赠字为荣。
    而成帝,平日里只知道歌舞昇平、流连酒色,就连奏折也很少亲自批阅,那手字怕是不如士族家的稚童所写。
    因为每年年关成帝都会封笔不朝,朝臣们心中嘀咕着,现下已经是二十五,怕是明日成帝就要封笔,这所谓的写字赏赐一说大概是他一时信口开河而已。
    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二十六的早上,宫中的传旨官便早早带了成帝的口谕到几个重臣和诸侯的府上,说是午时陛下赐下‘顺’字,要各府上下早早出门恭迎。不过,成帝许是为了给人礼贤下士的印象,特意嘱咐病弱年老者可以卧床休养,免行大礼,这其中,自然包括了身怀六甲的萧予绫。
    周天行身为成帝的胞弟,又是现下的弘股之臣,自然是得到了这份罕见的赏赐。他收到消息,派人通知路侧妃率领王府上下做好恭迎的准备后,特意到了萧予绫的住处。
    此时,萧予绫正在用早膳,一旁的秀荷刚巧也在说成帝亲笔赐字的事情。
    他在门口站立一会,静静的听着她们二人的对话,若是萧予绫回头,便会发现他的眼眸中凝重异常。
    只是,那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待他进到屋里,他又是那个一贯从容的郡王。
    萧予绫见到他一笑,问:“天行你来了,可有用过早膳?”
    “早就用过了,这王府上下,怕只有你临近晌午还在用早膳。”
    听出他话中的戏谑,萧予绫微微嘟起了嘴,道:“没有办法呀,不是我想睡,是孩子想睡。而且昨夜他实在是精神,三番两次将我踢醒……”
    说到这个,周天行的五官不由柔和起来,三天前他第一次感受到萧予绫腹中孩子的动作,从心底生出无尽的喜悦。即便过去了那么多天,他依旧沉浸在这种喜悦之中。
    他坐到她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道:“我儿莫要顽皮,若是苦了你的母妃,看为父不打你!”
    萧予绫难得见他如此孩子气,不由好笑。便是站在一旁的秀荷也顾不得身份,小心的捂住了嘴,面带笑意。
    ‘咚!咚!’
    他话落,立时感到萧予绫腹中孩子强有力的踢了两下腿,先是一震,而后假意板起脸,道:“怎么?还敢踢为父?难道你以为为父不舍得打你吗?你且等着,若是再折腾你母妃,为父就好好记下,只等将来算成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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