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宠千爱-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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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样的口供他都不满意,这变态到底希望她怎么样?
守卫请示六爷。
“王爷,这名女犯委实嘴硬,怕得用刑才行。”
闻言,服侍万贵妃的宫女太监在各自的牢房里缩成一团,瑟瑟抱在一起。打成这样了,竟然还没用刑?
唯有独处一室的万贵妃兴奋的拧紧帕子,恨不得立刻治死千夏。
中年男子暗暗焦急,以目前的状况,只怕六爷被挑起了兴致——但面前这人可动不得,现在两人真正捆在了一条船上,绝不能这时候窝里反。
“嗯,用刑吧,看她还嘴不嘴硬——”六爷舔舔嘴角,眼中嗜血的光芒更炽。
中年男子急忙谏言,“王爷,只怕打死她,绝了线索,先拷问其他人吧。”
六爷颔首,状似深明大义的开恩道,“一介女流之辈怕也经不住酷刑,既这样,再随便抽上二三十鞭吧。”
“……”
“是——”
牢役兴奋的领命执行,中年男子脑海里浮现一双令他永生难忘,状似平静温和,实则心狠手辣不逊于六爷的浓郁墨眸,心肝不自觉一颤,这下糟糕,麻烦大了。
天牢里只听到鞭子劈开空气的鸣响,打在皮肉上的爆裂声以及千夏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合鸾殿的仆役们感怀己身,配合着与千夏哭成一团,愁云惨淡万里凝。
待牢役执行完毕,千夏已经气若游丝,唯牙齿狠狠将嘴唇咬得死紧,鲜血直流。
她身上的白色里衣破烂不堪,鲜血晕开一朵朵刺眼的红花,六爷目不转睛的逡视千夏全身皮开肉绽的细嫩皮肤,最初百无聊赖的眼神渐渐专注,可怕的疯狂与肆虐在他眼中若隐若现。
悠哉的迈向千夏,六爷突然伸手狠狠扣入一道凸起的鞭痕中。
千夏痛呼,“啊——”
六爷满意的笑哼,“怎么?还不准备说实话吗?谁领你入宫的?”
千夏出气多,入气少,声音细若蚊音。“你……”
没错,他领她入宫的,怎现在才吐露实情?可惜已经晚了,谁信?女人果然很笨——
出乎六爷的意料,千夏并未讲完。
深吸口气,千夏咬牙继续道,“靠,你有没有搞错?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你到底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口供?不如你写出来,我背下来给你罢,还附带精彩演出,绝对包君满意。”
“……”
六爷忽然轻笑,附在她耳边低语道,“本王正是要让你痛,你越痛苦,本王越开心。”
她屡次惊险的避过他的刁难,这次落在他手上了吧。他不希望这女人坏他的大事,但不意味着他给了昱景承诺,保证她的完整无损。
“你可有一项使命,让这个游戏更有趣,所以千万要坚持住,你太轻易死掉的话,本王只有找你的情郎开刀了。”
六爷诡笑着离开千夏耳畔,千夏不敢置信地怒瞪他。
他故意的,明知道她什么也不能吐露,故意刑讯逼她——这个变态,亏她曾一度庆幸由他来审理此案……昱景,昱景知道他的背叛吗?
万贵妃一事是导火线,还没查明真相,大悟帝暗示昱景,该向国师出手了。
国师亦非省油的灯,打着皇十子妖术迷惑帝君,天理难容的旗号调度与他一丘之貉的周边诸侯封锁帝都,全力反抗。
轩辕律一直在等待国师的人马胡诌着什么理由来抄家,谁知,等到了圣上与皇十子被围困帝都的消息,当国师的爪牙拿着‘虎符’妄图号令天下兵马时,他终于明白了昱景要传递给他的信息——真正清君侧的时刻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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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三子一直在忍耐着,他身有残疾,自知无缘皇位之争,但他岂甘于一生默默无闻,被兄弟们嘲笑,被朝臣们看不起。
帝都动乱,兄弟们人人自危,人人摩拳擦掌,他惶惶不安,他知道,不管他有无角逐异心,父亲必容不下他的。因为他追逐财富,甚至不惜勾结倭国,为他们服务。
堂堂皇子竟然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自己的权势地位,当世谁能想到?谁愿意相信?
偏偏皇七子看出了端倪,故意接近有意套取军情的灵姬等人,并成功的骗过灵姬等人,取到了他们交往的书信。
“全怪你们,若非你们奇蠢无比,竟妄图留下证据挟持本王,岂会让老七有机可趁?”皇三子愤愤地将杯子摔到倭人面前。
倭人心高气傲,连天朝也看不起,只不过与皇三子相互利用,可取所需,怎会看得起一个坐在轮椅上,矮人一截的残疾?
一名倭人立刻拔刀,三皇子的侍从也拔剑,争斗一触即发。
以面纱罩脸的女子盈盈站起,柔声道,“三殿下莫气,的确是灵姬办事不力,更可恨那毓闵祁每每故意落单,以猫捉耗子的方式请君入瓮,诱骗我们的人上门,残杀他们,只怕那证据此刻已经呈到大悟帝跟前了。”
最后一次行动,她死了7名手下,更有一名手下从此不能人道。
“必是的,否则父皇岂会重病期间不许我们兄弟觐见,更只带着老七、老十参拜太庙,必已经防着我们了。”别的兄弟或许嫉妒,他们怎知他如何的惴惴不安。
灵姬心里岂会不憎恨六爷,不埋怨自己,但此刻自责无益。
“依我看,三殿下,您目前必须做出选择了。”
“此话怎讲?”
“现在毓闵祁守在大悟帝身边,他必然容不下你的。你只能站到国师一边。”
“本王与他素来无甚深交,况且他有亲侄儿五皇弟,又怎容得下我?”
况且,在胜负未分之前,皇三子如履薄冰,不敢贸然行动。他还指望倘若父皇胜了,虽然平时不甚受宠,但毕竟有血缘亲情,大悟帝会网开一面,不至于惹上杀身之祸。
“这个三皇子不必担心。既当同舟共济的紧要关头,我们岂会弃盟友不顾?素闻你们国师幼年生活凄苦,唯与妹妹相依为命,甚为宠爱。我们倭人会救出万贵妃,有这个天大的人情,不管国师或五皇子必会感恩,不会亏待于你的。”
与出身世家,家仆千百的贵族子弟不同,国师年幼时父母双亡,拉拔着唯一的幼妹沿街乞讨,若非遇上名震天下的神算恩师,早饿死街头。所以万贵妃才如此骄纵蛮横,全赖长兄溺爱,丈夫宠爱。
皇三子思索片刻,痴迷的凝视即使薄沙掩面半响,仍旧无损倾国倾城之姿的灵姬,终于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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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景终于兑现承诺,救出昇屏、笙姒。
可叹笙姒心比天高,却命比纸薄,因为言语得罪牢役,被严刑拷打,奄奄一息。
紧紧搂住笙姒,昱景愧疚,怜爱,疼惜……百感交织。
“昱景……昱景……爷,笙姒终于……终于等到你了……”
昇屏在一旁流泪不止,不停地以帕子擦拭笙姒嘴边不断溢出的鲜血。
“笙姒,坚持下去,有我陪着你,坚持下去——”笙姒柔柔一笑,即使蓬头垢面,水嫩娇颜仍旧鲜妍动人。
“可、可怜我们的孩子……爷,可怜我们的孩子……”
昱景不禁向她下身看去,点点晕开的鲜红无言痛诉着这名女子的凄苦。
“会有的,我们还会有其他子嗣的。”
招来御医,昱景起身,惊见笙姒紧紧拉着他的衣袍,神情惶恐哀戚,透露出强烈不安,害怕再次被他丢下。
她从小尽心服侍他,现在更无怨无悔的为他舍命,昱景怎能不为之动容。
他郑重承诺她,安抚道,“现在,你只要好好将养身体,以免多虑劳神,一切有我——”
终于等到他的承诺,笙姒热泪盈眶。他们终于苦尽甘来,以后再不分开,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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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三皇子府邸,之前怒意未消的倭人质问灵姬。
“让他们内乱,争斗不休岂不妙哉,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何必消耗自身实力?依我看,那皇三子已经不中用了,不如舍弃他——灵姬,你该不会假戏真做,看上一个瘸子了?”
灵姬冷冷的看他一眼,自知失了分寸,男子不再敢继续放肆。
虽然不悦,灵姬终究不得不解释。万一他回去向义父告状……
“你也看见了。那毓闵祁是主战派,阴险狡诈,骁勇善战,软硬不吃的主。兵强马壮的毓闵祁竟然甘居幕后,不负责帝都防御,这其中必有缘故。
只怕毓闵祁动了心思,欲扶植一个没有势力的皇子,取代大悟帝。到时由他把持天朝政局,他岂会向我们服软?他的部属驻守边关,各个宁死不屈的汉子,到时我们定难控制天朝。”
男子顿悟。
“所以我们必须帮国师的。他们主和,没有勇气反抗我们——但国师凭什么信任我们?自然还需要皇三子居中牵线。”
原来如此,男子此次真正服了灵姬,莫怪一介女流能统领他们这些探子。她果然心思慎密。
此次倘若国师一方获胜,他们倭人功劳匪浅,自然更能瓜分天朝更多的利益。空口许诺国师,不费一兵一卒,不过死几个人卖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支持国师的诸侯们将帝都城外团团围住。往来商旅再不得放行。
负责设置关卡的士兵不怀好意的打量排成长龙的男丁,二三十辆马车,每辆马车由三四匹马拉着,一看便知这户人家富得流油。
“官爷,我们是从南边来的,欲到京里寻亲,这路怎么封了?”
一名仆役识趣的塞些碎银到兵士手中。
士兵没好气的哼几声,打了一阵官腔,才解释一番,然后得意地目送这户人家悻悻往回离去。
士兵的素质良莠不齐。另一名士兵拍拍同伴,坏笑道,“听到了没有?”
“嗯,什么江南大户,变卖了全部家当上京来的。”
众人对视一眼,“我们趁乱抢了他们,干一票大买卖吧。”
“就是,这些商旅什么也不知道,傻傻的闯进来。”最近常看见一票票肥羊,惹得他们眼红更嘴馋。
“昨天从西北方来的那些马贩真不得了,那些马匹各个壮硕膘肥,比咱们的战马还壮。”一名士兵胆怯道。
“自然不能打他们的主意。你没看到他们身上的番邦服饰吗?那些番人听说不分男女老幼,各个茹毛饮血,到时给他们寻着借口,还不得开战?”
“嗯,我们专挑刚才那样的人家下手吧。”
“不过,他们的男家仆少说也有二三百人。”
“不过是些乌合之众,怕什么?”
士兵们淫笑,“看那车子里,只怕还有许多娇滴滴,细皮嫩肉的闺阁女眷呢。”
二三十辆车子里到底有什么?绝非如花女眷,而是一车车兵器。最后的马车上赫然坐着‘访友’的毓老爷与一名中年壮汉。
“这群小杂碎,轮到他们逞威风。爷当年与钟将军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没有援军支持,被围城十数日,最后杀出重围,回朝竟然还被治罪。当年什么国公,什么侯爵,他们在哪里?只敢躲在被窝里当缩头乌龟。”中年男子愤愤不平道。
毓老爷安抚道,“夏侯将军,大事要紧,大事要紧,且不与他们一般见识。”
昱景进帝都前,曾亲自拜会一些忠诚旧部,其余的路途遥远,便由毓老爷负责带去书信。
往昔这些血性汉子虽然吃了败仗,但他们至少有勇气保家卫国,班师回朝却得不到谅解,反而一一被问罪,被迫卸甲归田。
可怜大贞皇后一介女流之辈,轩辕氏南陵王为了保住这些忠臣旧部服毒自尽,这份恩情他们记下了。只可惜没了指望。
现在皇十子重回大明宫,执掌天朝精锐兵马——自收到昱景豪情万丈,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书信,归隐的有志之士莫不纷纷响应,只待里应外合打开城门,将国师一干乱臣贼子就地正法。
“不单爷,西北的岳老弟也赶来了,攘外必先安内,这次非灭了这群龟孙子不可。”
六爷坐镇大明宫,细听探子回报。
与忠心耿耿的侍从对望一眼。他忽然笑道,“看到没,这便是天朝第一贵族门阀的力量,随时可以死灰复燃……他可真会投胎,拥有势力如此庞大的外戚,莫怪父皇如此畏惧。”
“爷……”
“本王原还准备借助大贞皇后的力量,谁知,她将一切全留给了自己的儿子。”
亏他还替大贞皇后张罗,替她送出血书,当见到昱景之时,他才醒悟,不过在为他人做嫁衣罢了。
轻笑一声,六爷兴奋道,“他的女人倒蛮有趣的,再去逗逗她吧。”
他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千夏一见到六爷,立刻条件反射的微微瑟缩。
这变态该不会戏本子看多了,自以为凌虐妇孺才配称为‘邪肆男’,越邪佞,越有女人爱吧?
拜托,戏本子里的风月纯属恶搞,世上哪来那么多被虐狂?
“你又准备玩什么花样?”千夏没好气的瞪他,终于忍不住讽道,“我一直觉得你智商不太够用,但怎么也没个人提醒你,审讯嫌疑犯必须一个不能拉下,这样厚此薄彼,如何能查出真相?”
这家伙真过分,不审讯万贵妃,只变着花样虐待她。
六爷并不生气,只不被理解的叹气道,“你可在埋怨本王?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枉费本王对你的一片苦心。”
“……”千夏极力克制自己,咬牙切齿道,“王爷,您的苦心莫非指每日躺在床上还在考虑第二天该杖责我,还是炮烙我,当第二天发现我的精神状况没你想象中的惨绝人寰,又决定再加上鞭笞或者拶指?”
六爷诡笑,“也包括这些。”
千夏倒抽一口气,估计天朝最无耻之人非他莫属。
很干脆的打开牢门,六爷款步入牢房。
千夏立刻窜到离他最远的角落紧紧抱膝缩坐一团。
很满意她的反应,六爷愉悦的逼近她,径自坐到千夏面前,毫不在意地面的肮脏。
“你可知,这行刑也有技巧。本王不但没有对你施以肉刑(黥,刺面并着墨;劓,割鼻;刖,斩足;宫,割势;大辟,即死刑),还法外开恩,对你格外从宽处理。”
“……拜您法外开恩所赐,本人已经体无完肤,伤痕累累了。”
“看似严重之伤,其实并未伤及筋骨,只怕看不到皮开肉绽之伤,你便再不能这样中气十足了。”
千夏思索片刻,他讲得很有道理,难道真有什么深意?
“你故意做给谁看的?”千夏压低音量,小心求证。
六爷邀功道,“这自然,本王可特意做给你的情郎看的。”
“……”千夏唾弃自己。她竟然会动摇自己的判断,试问天下‘变态’,舍他取谁。
欣赏千夏郁闷的表情,六爷悠哉的解释,“你可知,你的情郎救回自己的侍妾了。”
“笙姒?”进入天牢才知毓府被抄家,千夏还一直担心,现在放下心中一块大石了。
“正因为这样,你的情郎才没空来看你。本王见你可怜,更蠢笨鲁钝,免不得心怀慈悲地拉你一把了。”
“什么意思?”
六爷摇头,貌似哀叹千夏的无可救药。
“果然很笨。这女人越柔弱,越惹男人心怜,越悲惨,越让男人感动,女人最强的争宠便是争可怜,这最让男人舍不下,放不下。
你的竞争对手失去孩子,更在狱中伤及肺腑,吐血不止,以此博得情郎日日守在床头,仰仗本王冥思苦想,力争更新名目对付你,你以后岂不更有资本向情郎炫耀?”
女人真的很蠢,像他的母妃,她甚至不惜杀了自己的儿子,以此扮柔弱,以此争宠——他们本不似软弱多愁的中土人士,何必扭曲自己迎合一个不珍惜自己的男人?
千夏怔怔地凝视六爷,六爷勾起嘴角,等待她的眼泪留下。
笙姒受了重伤,昱景日日守在床头,甚至到了……到了不能探视她的地步——她原以为他在避嫌,计划着什么……也有这样的可能性,但他没有来看她,他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她整日被这个变态虐待?
最终,千夏冷静道,“你果然很不正常,你在期待什么?很遗憾让你失望了,我与昱景情同姐弟,虽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我很担心笙姒她们,自然欣慰他们夫妻终于团聚。另外,请你别将我与你混为一谈,我可是很正常的,没有自残讨别人欢心的嗜好。”
服了‘比翼鸟’,却没有夫妻之实,谁信?他将紫玉金龙交给了她,虽然嘴上说着姐弟之情,但她的表情……
“若无夫妻之实,你怎知情郎如此多的丑事?”
千夏不悦,“我胡诌的,我岂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你们偏信后半部分?”
这些人真过分,怎能这样诬赖昱景——虽然她先胡诌的,但他们也不该往心里去。
“胡诌的?没有夫妻之实?”六爷审视千夏,她的表情看来并未说谎。
“有意思……”
他意味不明的低语,并越来越诡异的目光,令千夏汗毛直立。
“对服用了‘比翼鸟’的女人下手,无甚意思。”服下了‘比翼鸟’,女人在旁的男人面前,会变成一条死鱼,完全性冷感。
“既然你并未受到‘比翼鸟’的影响,又懂得这么多闺房之事,想来也是知情识趣之人。既这样——”
千夏大惊。
六爷不顾她的挣扎,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撑到墙上,逼视她,诡笑道,“本王亦非不解风情之人,既这样,你不妨试试本王的能力吧。放心,本王很大度的,也对自己的能力深具信心,事后,随你细细评价——如何?”
废话,自然不愿意。
但六爷岂容千夏拒绝,瞬间被压到,千夏立刻毫不犹豫的扯开嗓子呼救。
六爷越发兴致高昂。
“没人敢打扰本王,坏本王的美事,此事传出去,受损的只有你的名节。”
“……”
“不过没关系,本王不在意,继续吧,别停下——”
六爷果然一派非常享受的样子,千夏彻底无语。不行,果然还得自力救济,想办法阉了这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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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昱景仍旧称呼自己‘大哥’,终究尊卑有别,尽管重逢分外激动,昱昊只尊称昱景‘殿下’,言行举止本分拘谨。
“大哥,此番让你受惊了。”
“不敢当,此乃臣子的本分。”
玉清恭谨得体的向昱景行宫中大礼,然后款款退下。
注意到昱昊对玉清的目光追逐,昱景微笑,“此番也让小嫂子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