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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百宠千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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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金银,更让宫女清漪悄悄护她逃入密道,然后……然后这场夫妻之情从此恩断义绝。
  千夏没料到会有这样的高帽强加于她。
  “我没有贪生怕死的逃跑,只因昱景有所嘱托,即使拼上性命,我也不能负他。”
  “托付?”
  时间紧迫,千夏实在没有功夫与笙姒儿女情长一番,她恨不得立刻生出一双翅膀,飞到南陵王身边完成使命,再赶回昱景身边。
  简明扼要的解释自己要送信,岂知笙姒冷笑不止,反而更不让路了。
  “又来这一套,他竟然对你如此用心良苦,林千夏,旁人皆道你聪明,真正读书识理的大家闺秀,非我这等出身可以相提并论的。
  你果然不知,昱景有意骗你避难,你果然不知,昱景为你费尽心机,只为保你周全。你怎忍心,你怎忍心此刻丢下他苟且偷生,他日大局已定,再分享他的荣华富贵?”
  “……我也这么怀疑过,但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笙姒,既然时间紧迫,我等不便继续留此争议,军情紧急,一旦完成使命,我必立刻赶回昱景身边。”
  “不许走——”笙姒拉住千夏,愤恨道,“你既知昱景的苦心,怎可弃他而逃?”
  “倘若此事当真呢?”
  “你可知,昱景接下来要去哪里?”
  千夏确无所知。
  “昱景接下来要上观星殿的‘通天塔’赴国师之约,不会再留在宫里,即使南陵王果然率兵前来但有何用?昱景以身犯险,倘若有个万一,万事休矣,南陵王再来更有何用?”
  笙姒双眼充血,字字血泪道,“你不是昱景的贵人吗?去呀,去陪在昱景身边呀,在此生死罹难当头,你既是贵人,岂可弃昱景而逃?”
  千夏忍无可忍,虽怜惜笙姒无辜,但在此危急关头,岂容妇人哭哭啼啼,延误军机?
  “无稽之谈,委实荒诞——昱景虽然不在宫中,但他肩负禁军护卫之职,他的职责所在,他底下将士性命,天朝子民们均深陷水深火热之中——世间并非‘情爱’二字而已,你今日因情失义,岂非陷昱景于大不忠,大不义?”
  执起手中密函,千夏猛力推开笙姒,厉声斥骂,“即便我等妇孺到了‘通天塔’,除了增添他之忧虑困扰,又能为昱景做些什么?即便昱景福泽绵长,惩奸除恶,终问鼎天下,他又当如何面对他的子民?”
  千夏怎会不知昱景对她的心意。但此事非同小可,她可以以命相随昱景,同样,誓死也不能辜负他的嘱托。
  “……大义?”笙姒冷笑,“林千夏,你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在昱景心里,从来只有你林千夏,这宫里所有人的命都比不上你一人。你可知,当日霭垣巷走水,全系昱景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千夏脸色苍白,震惊不信。
  痛快淋漓的欣赏她的表情,笙姒很满意终于击倒了对手。
  “走,随我去见昱景,我们死也要死在一块儿。”
  笙姒上前欲拉住千夏,猝不及防的,一把泛着冷芒的匕首架上她颈部——这是昱景交与千夏防身的武器,笙姒吓得再不敢妄动。
  “笙姒,时间紧迫,你再拦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没听到我说的吗?”什么密函,什么军情,全是假话,全是谎话。
  “听到了……”
  笙姒激动的打断她,“那你还……林千夏,你贪生怕死,虚情假意昭然若揭,在此情况下有意背叛昱景,被我揭穿,还要杀我灭口?”
  “听到了又怎么样?全系你一面之词,信与不信,我自会斟酌。况且即使听到了,此事还此事,彼事还彼事,岂可相提并论?你若再敢阻止我,休怪我为成大事而不拘小节。”
  “……”笙姒再无法阻拦千夏,只能愤恨的看她远去,“林千夏,我不会放过你的,绝不会放过你的——”
  修元第十八年,国师图谋造反,发动兵变,大悟帝死于兵变中。遗诏立沧海遗珠,重回大明宫的唯一嫡子皇十子毓昱祁为帝,帝号文景。
  文景帝在乱臣贼子国师的阴谋中先后失去了父母双亲,最后更失去了在民间结缘,相敬如宾的嫡妻林氏。万氏一族之罪,千刀万剐,满门抄斩亦不足以平息天怒。
  
  


番外 秋鸿来有信,春梦了无痕

  即使男扮女装,昱景仍旧与她们不一样,随着年岁渐长,笙姒越发察觉他们的不同。不由自主的更关注昱景,注意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但不知从何时起,昱景最亲密之情转移到一位嬷嬷级人物,假凤虚凰的夫子,他的童养媳身上——笙姒无法明白,明明他们才年龄相近,为何昱景偏爱亲近林千夏。若有恋母情结,怎不见昱景亲近奶大他的嬷嬷,怎不见昱景守在夫人跟前撒娇?
  有人来毓府提亲,大少爷要成婚了。大少爷精挑细选,不看家世显赫,不看万贯家财,只看才德兼备,但求夫妻比翼,琴瑟和鸣,共效于飞。
  接过小婢端来的酒菜,笙姒垂首专心布置,仔细聆听昱景与昱昊的对话。
  “妹妹……”昱昊一顿,昱景越大,这称谓越难唤。但父母千叮万嘱,一定不能‘喊错’。“你前日去曾府参加诗会,不知这曾家小姐,品性相貌如何?”
  昱景抿嘴,有意作弄昱昊,似笑非笑道,“曾家有四位待字闺中的小姐,不知大哥所问何人?”
  昱昊清清喉咙,腼腆道,“曾府二小姐艳名远播,不仅如此,大家盛传她才胜卓氏文君,德高梁家孟光,只不知是否夸大?”
  昱景端起酒杯,悠哉道,“大哥希望如何?”
  “……生在我们这样的门第,并不苟同‘女子无才便是德’。”上至大贞皇后,下至他的嫡母,无不通文晓磨,谈吐不凡。读些书,知些礼,纵然家世寒酸卑微,也不至于流于猥琐。
  “但女子终究与男子不同,大哥自然不会要求曾小姐才高八斗,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不通,无所不精。但夫妻之道在于和谐,曾家艳淑姝名闻遐迩,只不知是否属实。”
  听闻此言,再见昱昊一本正经的拘谨样子,不单昱景,昇屏与笙姒亦失笑。
  昱景向昇屏使个眼色,昇屏会意退下,不多时,她捧着一副诗卷回来,将它递给昱昊。
  “这……”昱昊狐疑的打开诗卷,入目工笔小楷错落有致,连贯生动。
  不错,这字写得很好。字如其人,像昱景,笔下棱角不亚于利刃斧钺,行笔风雷,气势让他自愧弗如,望尘莫及。不仅如此,昱景竟大成两种笔风,似长虹贯日,又如珠戏水。
  “此乃曾小姐所赠,大哥以为如何?”
  “看这诗,曾家的小姐的学能涵养果然不凡,果然不凡……”
  昱昊爱不释手的赞叹连连,笙姒暗暗记下了。
  但最后,昱昊与曾小姐并未成就美事。
  又冒出一个黄家小姐,她不但人品才识一流,更绣功一流,孝顺尊长,善待仆役,口碑一流。
  后来,李家小姐花容月貌,虽不及毓府小女国色天香,亦羞死西施,气死貂蝉,更难得的是她上知天文,下晓地理,文采堪比蔡氏文姬,李氏清照。
  再再后来……
  百花怒放,令昱昊眼花缭乱,终于有一天,他大彻大悟,立志先立业再成家——这婚姻大事真急不得,必须得精挑细选,精挑细选一番方可决定。
  笙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愁在心里。
  因为昱昊一事,夫人不时常在心腹面前长吁短叹,认为委屈了昱景。
  显然,毓府对员工的职业操守并没太高的要求,笙姒很快知道,夫人既替昱昊张罗婚事,也在悄悄替昱景留意着。
  “林姑娘虽不太守规矩,但毓府岂非忘恩负义之辈,她对昱景有冲喜之恩义,大户人家的姑娘愿意嫁进毓府做小吗?”
  当时,她们还不知道昱景的身份如此高不可攀,真正的天潢贵胄。昇屏还替昱景担心。毕竟昱景排行老四,且非亲生,他本人又对功名仕途无意,生怕夫人最终难免偏心,将好的留给昱昊。
  笙姒越发察觉自己与昇屏不一样。她并不愿见到夫人私下替昱景物色才德兼备的佳丽,当然,这并不表示她在替林姑娘担心。但……或许她能理解林姑娘的心情……
  原本,因为昱景身份特殊,越少人知道底细越妥当,所以昱景只有两名贴身侍女服侍。虽然他房里的丫鬟仆役不比其他少爷房里的少,但接近他身边的只有她与昇屏。
  一旦昱景回复男儿身份,一旦他娶妾……她好怕,好怕越来越多的人取代她,昱景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你要与千夏一样?”有一天,他这么问她。
  与林姑娘一样?昱景竟然这样问她——
  他长大了,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这与身高体型无关。笙姒双颊泛红,羞怯的回想起那一天早晨,她与昇屏第一次遇上那样的事,手慌脚乱,不知所措的难为情。
  嬷嬷告诉她们,既然收在昱景房里,已是昱景的人,且别害羞,以后更有尽心‘服侍’之处。
  像林姑娘一样,会怎么样呢?
  笙姒忆起那个困倦惺忪的早晨,她们强忍困意案前伺候,林姑娘闲适的伏案睡回笼觉,她们亲眼看着昱景缓缓俯身,低头亲吻林姑娘——轻柔的动作,小心翼翼的呵护,昱景没有惊醒林姑娘,倒让她们晕红了双颊,不知所措。
  这种事……只有夫妻之间才能这样做……
  昱景从昱晟处弄来一些不堪入目的画册,她实在忍不住好奇,偷偷翻阅了一些。
  真羞人,这些事只能发生在最亲密的人之间。她们是昱景房里的人,所以将来有一天,昱景也会与她……
  她才不要像林姑娘一般不检点,她竟然差点连累昱景受伤。
  谁知,昱景非但不怪林姑娘私自出府,在外胡乱惹是生非,有违妇道,反而要她们精心布置,他终于要与林姑娘圆房——
  “笙姒……”昇屏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笙姒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难看。
  为什么,为什么屋里这么多丫鬟仆妇,只有她们最接近昱景……
  为什么,为什么昱景要让她们来布置他与别的女子的洞房花烛夜……
  这让她情何以堪。
  守在外室,可以不去看,但很难不听到,即使捂住耳朵,心还会痛。
  最让笙姒难受的莫过于事后昱景竟然还要她们替林姑娘净身,洗去证据。
  送走林姑娘后,她们随昱景上京,这时她们才知道昱景的真实身份。
  他是京中大官的小儿子,但这个官并非尚书,并非宰相,并非王爷国公,而是一统江山的皇帝。
  昱景的母亲不但出身高贵,身份更尊贵已极,乃母仪天下的皇后。世人道,子凭母贵,这天下本该属于昱景的。
  昱景竟然如此高不可攀……所以,所以不止她,林姑娘,林千夏同样配不上他……她们的地位并没有太大的差距。
  日后,日后站在昱景身边的必为真正的名门闺秀,她不配,林千夏同样不配——
  笙姒知道自己心里住进了一个心魔。除去嫡妻的身份,昱景待她不薄,与旁人更不同。他允许她耍小性子,他允许她的小放肆,他……他终于与她结缘夫妻。
  那一日,由她伺候昱景沐浴。沐浴完毕,他站起身,她替他擦拭,一时忍不住好奇偷偷张望。
  并非第一次见到,但因为昱晟收藏的不三不四的书的缘故,因为昱景已与她圆过房……圆房,为了传宗接代……传宗接代的……
  笙姒满脸通红,却移不开视线。
  倏地,昱景一声轻笑,显然已经察觉到她不规矩的窥视。然后,一切发生了变化,自然而然的。
  他拉住她的手,再一次笑问,“笙姒,你要与千夏一样?”
  对上他饱含深意的深邃黑眸,她不由得睫毛轻颤,欲迎还拒的低下了头。
  与林姑娘一样?
  她该怎么做?僵硬的躺在他身下,她知道,她应该取悦他,应该配合他,但她何其娇羞,何其生嫩,何其不知所措。
  与林姑娘一样?
  不,并不一样。她害怕,她疼痛,她嘤咛,但他只偶尔低唤她的名字,并未停下动作。当时,她们守在外室,尽管林姑娘醉得不省人事,他依然柔情与她对话,没有中断——但他并没有话讲与她听。
  年轻的欲望,旺盛的欲望,昱景与她紧紧纠缠在一起,似曾相识的画面,但为何她明明清醒着,他却没有话讲与她听?
  昱景与她一样好奇,他们一直在尝新,不断尝试昱晟珍藏的春宫图上的东西。他们嬉笑,他们调情,明明彼此如此接近,昱景却始终没有话讲与她听。
  笙姒不禁自问,自己真的与林千夏一样吗?
  紫玉金龙,昱景一直佩戴在身上。小时候,她初初被分配给昱景,一时伺候不周,差点弄掉紫玉金龙,昱景立刻扇了她一巴掌——力道之大,她顷刻跌倒地上,然后被责罚,跪了整整一个晚上。
  这一掌之痛,她永生难忘。昱景是她的主人,他的威严不可冒犯,他允许她耍小性子,他允许她的小放肆,但不允许她逾越尊卑,不允许她不识礼数——连老爷、夫人在他面前,也必须行礼尊让。
  唯独对林千夏,他的对待如此不同。
  在昱景心目中,他们夫妻同体,共享生命,他对林千夏才真正的纵容,真正的尊重……她有什么比不上林千夏的?
  当初,因为奴籍牢牢的记载在毓府册子上,所以她不配给昱景冲喜。但林千夏果真如她所言,出身名门吗?
  相处愈久,她们越发察觉她不守礼数。且不提大户名门闺秀,寻常人家的小家碧玉也该明白女子名节何其重要,即使族中男子也不能随便相见,更何况整日男装外出……
  昱景岂会不知这其中的不妥,但他竟然视而不见。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林千夏可以与昱景冲喜,生生高了她一等?
  “昱景,我真与林姑娘一样吗?”
  生性容不下疑问,但与昱景在一起后,笙姒察觉自己成长了很多,这问题竟然一忍再忍,牢牢压在心里。
  她更仔细的留心昱景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更留心与林千夏有关之事,他会如何反应,又为何会这样反应。
  恭迎皇十子返京,虽然见不得光,但官员们识趣的不落下该有接风洗尘。
  连宪台司空,一代权臣,朝廷命官见到昱景亦要行跪拜大礼,笙姒虽然能陪同昱景入席,亦只能乖乖的立于他身后。
  觥筹交错之间,怎会没有歌舞助兴。
  笙姒脸色苍白的看着古琴合奏,妩媚动人的姐妹花同台向昱景献殷勤。昱景,昱景身边永远不会缺少服侍他的婢女,不会缺少侍妾……
  除非入了宗藉,除非地位尊贵无法轻易动摇的嫡妻,否则不管多受宠爱,这些天潢贵胄身边的女人得不到半点尊重。
  “十殿下,这秦氏姐妹以‘情’为姓,出了名的风姿怡然,才情可矜无傲,恭谦温顺,善解人意……”
  洋洋洒洒的吹嘘一番,追捧昱景,专程献美的官员之后又再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秦氏姐妹聪明反被聪明误,精心准备,意欲技惊艳全场的名曲乃昔日万贵妃入宫时献与大悟帝,从此蒙恩受宠的成名之作。天家恩宠,民间朗朗上口。
  此曲的词风体裁全然不合体制,标新立异,独具一格,虽非阳春白雪之作,却贵在质朴情真。
  不单她们,凡有些眼色的在场官员全白了脸。
  笙姒心里痛快,幸灾乐祸的等待昱景发飙。
  谁知,他只低声诵吟该歌词。
  “不管繁华成落叶暂时没荒野……你我相隔遥远,人世偷偷改变;历经万水千山,是否心意相连?
  不让岁月倦了等待的心,我的世界随你到天涯遥远,谁说两地缱绻最是扰人心田?谁说人海沉浮难有永久情缘?不管分分合合,也许聚聚散散,你的消息是我珍藏的依恋……”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轻笑数声,此次乌龙竟然不了了之。
  狠力拽扯捏拉手上帕子,笙姒的指关节微微泛白。她一直站在他的身后,只要他回头……‘天涯海角’更指何人?
  笙姒越来越患得患失。
  蒙天怜惜,她怀孕了,昱景更一反常态的高调,让御医来替她看诊,最后御医所言令他非常不快。
  昇屏上前,欲接过茶具,“笙姒,我来吧。太医让你躺在床上静养,你怎么起来了?”
  这些丫鬟怎么照顾人的?昇屏准备回头好好教训伺候笙姒的丫鬟一番。
  “我哪有那么金贵?照顾昱景是我的本分,如果不能照顾昱景,我还有何用?”
  见状,昇屏不再阻止。
  笙姒有些胆怯的站在书房门口,努力勾起往日无忧无虑的甜美笑容。
  昱景即将进宫面圣,此去危机四伏,有太多烦忧之事,她不能再让昱景分心。
  站在门外,笙姒忽然听见。
  “……东边郁江决堤了,成千上万灾民相继涌入凰都,天灾之后,瘟疫紧随而来,缺衣少食,流离失所,民心涣散,杀伤抢掠的暴行势必激增。”
  “凰都城内有南陵王的铁骑军驻守,南陵王政绩赫赫,必能妥善安置灾民的。”
  “灾民与乱民不过一线之隔,上位者无道,官逼民反,暴乱与战乱无异,若论当朝官员,谁最有魄力与实力帮助天朝子民度过天灾,非他莫属了。”昱景赞同幕僚之言,沉吟道,“我只是担心千夏……”
  “夫人?”皇十子如此重情,夫妻情深,羡煞旁人。
  “夫人待在王府内,定会很安全的,殿下请宽心。”大事要紧,先担心自己吧。
  昱景摇头,黑眸中一片暖意,无奈道,“你不了解她。只怕她争着要当什么‘志愿者’,成日想着往外跑。让府里的人盯紧点,让外头的人仔细点,轮流值班,时刻守在王府外面。一旦发现千夏的踪迹,倘若没办法将她‘弄回’王府,拼了性命也不能让她有一点闪失。”
  “殿下放心吧,属下交代过,倘若他们有亏职守,提头来见。”
  心碎如果有声音,昱景可会听到,可会怜惜?
  笙姒心碎了。
  她不希望他担心,强撑着不适来服侍他。在此关键时刻,他挑灯夜谈,担心的却并非她,并非她肚里的骨血……
  夫为妻尊,一个女人,若被丈夫遗弃,她便失去所有,什么都不是了。
  她必须往上爬,不择手段也要保住她的丈夫,她的家庭。
  将来,必有贵族门阀,皇室宗亲之女站在昱景身边,林千夏虽保不住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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