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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忽悠一个江山玩:楚落倾国倾天下-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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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二人翻找了好半天,到底还是真宗的古人有经验,只见二哥搬开两只酒桶,对着后面的墙壁敲了敲,然后拉着我后退一步,抬腿往那墙上一踹——立时一个大洞被踹了出来!

        我眼一闭,心说完了,搞这么大一窟窿,只要明天有人进地窖来马上就会发现。

        恍惚间被二哥扯住猛一顿摇,我睁开眼说:

        “你干什么?惹了祸还好意思摇我!”

        他指着那只窟窿咬着牙解释:

        “看好了,那是一扇门!刚好圆型而已!”

        我揉揉眼仔细看去,这才发现那果然是门,不由得怒道:

        “哪个该天杀的锯了扇圆型的门出来!”

        二哥告诉我:

        “是咱爹。”

        “……”

        我们不再纠结这门的型状,开始争先恐后地往里面冲。

        之所以要争先恐后,是因为那门里面的空间实在是狭小,仅够挤过一个人的。

        但走进去五步之后便豁然开朗,就好像是走进了葫芦的肚子里,空间大了,人也跟着畅快了。

        只是我望着四周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腿肚子有点打颤。

        不由得指着那些东西迷茫地问:

        “二哥,咱爹该不会是金盆洗了手的海盗吧?”

        他姻缘线浅,我五行缺钱6

        落风捂脸:

        “妹啊!咱爹虽只守在麒麟,但是大顺边关几个小国的安定可全是靠他。那两个破国家军队不多,却一个比一个积极努力地专研异术。前两年谈和了疆域,可还是有白虎和腾蛇两国,咱大顺马虎不得啊!”

        我瞅着他一脸忧国忧民之色,不由得疑惑更甚:

        “那跟咱爹有什么关系?”

        二哥解释:

        “因为咱爹医术高明,那两国又恰好分别都有一位大人物身体不好,只有爹爹医得了他们。”

        我这才点了头表示听明白了,敢情咱爹这是以医平天下,实在难得。

        “所以这些都是大顺、白和腾蛇两国赏下的,不是从海上抢的!”落风最后下了结论,还免费赠送了我一记白眼。

        我不再理他,开始在那些琳琅满目的金银珠宝中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

        如此找起来实在很累,珠宝玉器繁重,我的小手搬起来有点吃力。

        想要叫落风来帮忙,一回头,却见他正拿了个大袋子拼命地往里面装货。

        我擦汗——

        “二哥你在偷东西么?”

        落风摇头,很利落地回答我:

        “自己家的东西,怎么叫偷。”

        “可是你拿这些也没告诉父亲啊!”

        “咱们进来的事也没告诉父亲!”他适时地提醒了我这至关重要的一点,堵得我哑口无言。

        算了,五十步笑百步!

        偷钱和偷书都是偷,我也没比他好到哪去。

        正想再提醒他不要装得太多了,也不要捡那些太稀有的拿,容易被人发现。

        可是嘴刚张开,却听见他那边先有了声音,像是带着惊喜地叫我——

        “丸子快过来!有发现!”

        我“嗖”地一下就窜了过去,那速度快得令落风乍舌。

        他说:

        “跟着伏离学了这么些年,直到这一刻二哥才看出来你是没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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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跟他计较,瞪大双眼盯住他手指落到的地方。

        那是一只被珠光珠器掩埋住的木盒,落风将其打开,只见里面端端正正地躺着一本发黄的老书。

        封皮上四个大字清晰地写着:子阳笔记。

        我一掌落在二哥肩头,高呼一声:

        “耶!”随即又不无担忧地道:“不会是假的吧?”

        落风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是真的,原因是:

        “你见过谁家费劲八力的藏个假东西在这种地方。”

        我不太同意他的观点,反驳说:

        “据我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来看,还是有很多人愿意费尽心思布个迷魂阵的。以此迷惑了上门的偷儿,真东西就得到了更好的保护。”

        落风瞪我:

        “你多年行走江湖?你哪几年行走的哪家的江湖?除了伏离那边和庚雅堂,您老还移大驾去过别处么?”

        我挠挠头,觉得他说的有理。

        落风将那书拿了起来,再次补充:

        “放心吧,这肯定是真的。你想啊,凭白放本假书在这里,那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么!就算暂时保护了真的,那也让贼人自此相信了落府肯定是真东西,自此便会惦记上,从而没事儿就来咱家逛上两圈。这种让自己不得安宁的事,咱爹估计干不出来!”

        我想了想,同意他的观点,然后将那本书接过来凑近火把,一边翻着一边说:

        “我觉得还是不能把它带出去,万一咱爹碰巧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要来这里看书呢,那不是露馅儿了。”

        落风没什么反对意见,专心地举着火把给我照明。

        我将那本老书一页一页地翻过,本来有一目十行的本事,但事关唐楚,我总是做不到半分大意。

        于是一字一句读得极其认真,就连内附的插图都仔细研究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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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如水……就在落风马上就要不耐烦地扔了火把时,我指着倒数第二页的最后一段抬起头来——

        “有了!”

        落风急忙将头凑过来看热闹,那上面写的是——

        因郁而生疾,至其目盲,可摘千年灵芝熬煮内服散其毒火。亦可取至炎之火至寒之冰交替外用,同可解其症!

        配着这句话,下面还很细心地写有灵芝的份量和火跟冰的用法。

        背面还附了个图,讲得很是仔细。

        前前后后看了足两遍,落风轻叹一声,道:

        “完了,完了,大顺太子的命可真不好,这两样东西上哪儿找去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感叹一番过后又开始审问我:“丸子你到底为啥对他的事这样上心?”

        我随口答他:

        “因为我小时候吃了长大以后能医他的灵芝草,心中有愧。”

        落风撇撇嘴,

        “不信!”

        我没心意斗嘴,便只扯了句——

        “不信拉倒。”然后就不再理人。

        至炎至寒,这东西怎么没有!

        如果这办法真的有效,那我就能医。

        洛家百年隔代传承的异能就是引冰弄火,只要我想,我可以让麒麟城一夜之间消失在大火之中,也可以用绝对零度之冰封住落府躲过大难。

        只是这事儿不能说!

        我前世在刀尖枪眼上摸爬滚打,这一生打定了主意要懒散度日。

        如果特殊的本事被人知晓,日子便自此不得安宁了。

        事情已经了解清楚,子阳笔记上面所描述的方法我也都记在心里,见此地再没什么价值逗留,便拉了落风准备撤退。

        见我要走,他又紧着往麻袋里塞了两只玉器,这才打好火把往外走去。

        我实在搞不明白,他身为落家二少爷,本时的吃穿用度那叫一个取之不尽啊!干啥还整得跟半夜偷油的老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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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憋不住,便将此问跟落风道来。

        对此,他的解释是:

        “家花不如野花香,给的不如偷的爽。”

        我“切”了一声,随即道出心中所想——

        “你该不会是拿着钱要跟伏离去私奔吧?”

        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赞我道:

        “丸子你这个提议真的不错!”

        ……默。

        ……

        次日清晨,我觉得应该就唐楚留在府中一事多探听一下家里人的态度,于是没有去庚雅堂上学,而是选择一大早就抱着一杯如眉绞的西瓜汁坐到了落府的堂厅。

        父亲刚吃过饭,正坐在他的专座上喝茶。

        见我来了有点小小的惊讶,但马上就带了笑意冲我招手:

        “小七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

        我没走太近,就在离他五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父亲的手招得有些尴尬,晃了两下便收了回去。

        我觉得他那一句开场白实在有点儿见外,弄得我就好像是隔壁的邻居,闲来无事到落府来坐客。

        许是意识到自己这话有那么点儿偏差,父亲干咳一声以图转移,刚巧这时候二哥也逛了进来,于是话题马上移开,转而落到他的头上——

        “落风你看看你一天都在干什么!你都十六了,怎么也不知道为自己打算打算!”

        面对这样的思想教育,落风已经都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不但见不改色气不大喘,居然还能笑嘻嘻地给父亲行了个礼问了声安。

        我对他脸皮的厚度表示仰望,同时也对他跟伏离之间的暧昧有那么一点点的佩服和羡慕。

        父亲的训话一直唠叨个不停,落风已经蹭过来分我的西瓜汁喝。

        我想,父亲今日一定十分奇怪,为何平时要么神龙见首不见尾,要么宅在房中长毛的两个孩子都出来溜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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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话他也不好问,问多了,就跟我刚进来时一样,显得我们像是客人似的。

        于是到后来,便是三人一齐坐在堂厅里各喝各的饮品,谁也不说一句话。

        灌水灌了差不多一刻钟,堂厅外头有人影攒动。

        我洋懒懒地扭头一望,见是二娘正领着个人往里边走来。

        落风用胳膊肘撞了撞我,小声道:

        “看,咱府里最会玩儿神秘的人现身了!”

        他这一提醒,我赶紧调整了一下观望角度,这才发现紧跟在二娘身后的人,竟然是住在梨院儿里的凌姑娘。

        我对此表示奇怪,跟落风交换个眼神,轻语道:

        “不是说她的活动范围只可以在梨院儿么?这是谁给放出来的?”

        说话时,那两人已经快走到跟前。

        凌姑娘今天穿了一身淡黄色的裙子,我不得不承认,那裙子真的很好看。

        可是她长得一般,上下一搭配,就失了点味道。

        对于凌姑娘的到来,父亲很不高兴。

        还不等二娘开口便放下手里的茶碗,厉色道:

        “府中之客怎可未经允许随意到堂厅来?这成何体统!”

        我跟落风齐齐点头,表示赞同。

        二娘白了我们一眼,而后开口道:

        “老爷莫怪,实在因为凌姑娘有要紧事要来跟咱们商量,我这才把她带过来。”边说着边走到父亲身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不等父亲表态,又道:“凌姑娘,你且说说那能医好太子的法子!这是件大事,若真的管用,老爷是不会怪罪的!”

        那凌姑娘面色冷静如常,对于父亲怪不怪罪一说,人家根本也不甚在意。

        我惊的是二娘居然说她知道能医好唐楚的法子,这就让人无法平静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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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竖起耳朵去听,下意识地双腿蜷上了椅子,看上去像是蹲在上面一样。

        二哥拉拉我的袖子,凑到耳边道:

        “矜持点儿!”

        我甩甩手,没理她,却听得父亲这时候开口斥道:

        “胡扯!什么太子?什么医不医的?你们这话是从何说起?”

        我们这才反映过来,唐楚来落府是我们家人的小秘密,这么大一个人物藏在家里,如果到处宣扬,保不齐就会夜夜引来各方刺客。

        大顺国虽说是挺安定的,但也不乏民间和江湖上偶尔冒出来几个没事儿找抽的想来挑战极限。

        所以为了不给各方面都带来麻烦,父亲早在唐楚进府的当日就下了禁口令。

        如今凌姑娘知道了此事,很明显是二娘走露了风声。

        所以,父亲说话时,目光凛凛,是冲着二娘的。

        我见她微一哆嗦,可马上就强撑起镇定又开口道:

        “老爷,我知道这事儿不该说。可凌姑娘在咱们府上住了两年多,也不算是太外的人了。而且你看,还多亏我说了,要不怎么知道凌姑娘有医太子的法子!这不是件好事么!”

        闻得父亲怒哼一声,却始终还是放弃了发作。

        估计也是想听听所谓的“医好太子的法子”到底是什么,于是向下面看来,目光落到那女子之处,微顿了顿,道:

        “贱内说的可属实?姑娘当真有医好太子的方子?”

        凌姑娘又往前挪了两步,答道:

        “也算不上是方子,只不过知道一个办法而已。”

        全屋子的人都跟着眼睛一亮,二娘最先开口:

        “凌姑娘你快说说!眼下这太子在咱们府上住着也不是个事儿!咱们家的灵芝早被人给吃了,实在是再无法拿出来救人!”

        你们不能蹬鼻子上脸2

        我耸耸肩,对这话里话外透着的讥讽视而不见。

        只要这叫凌的能把唐楚的病症解得个一二三来,我想我会考虑不再讨厌她。

        见全屋子的人都在等着她的话,女子也不卖关子,开了口道:

        “想要医太子的眼疾,除了那灵芝草之外,若有至炎至寒之物交替而敷,功效可比灵芝草还要好上一些。”

        我听了这话之后想去撞墙,心说早知道你今天早上会整出这么一句话来,昨儿大半夜的我就不去钻地窖了!

        落风想来也一定是产生了同样的想法,自捂着肚子抽抽了一会儿之后又向我靠拢过来,然后问:

        “那什么手记的,你的消息来源可不可靠啊?该不是外头地摊儿都有流传的手抄本了吧?”

        我摇头表示不可能,虽然也很奇怪这女的为何会知道,但却绝对不怀疑庚师父传达的信息。

        很显然,她的话也引起了父亲的怀疑。

        在堂厅里有了短暂的一阵沉静之后,我听见自家老爷子的声音再度传来——

        “敢问姑娘这方法是从何得知?怎确定是有效?”

        那女的仰起头直视我爹,面无表情地说:

        “从前父亲在世时,也是行医之人。我小的时候在机缘巧合下看过一眼子阳手记,依稀记得有这么回事!”

        我暗里点头,心说这个是有可能的。

        庚师父说他也是近几年才打听到那东西在我父亲手里,那么很有可能在更久之前那书在外流落时曾经到过凌姑娘家里,她家若行医,那看过几眼也是说得过去的。

        我转头去看父亲,见其轻叹,像是也接受了这个事实。

        紧接着就有话音来,道:

        “这方法我也知道,但又实在是知道了跟不知道没什么两样,至炎至寒的东西,世上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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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风蚊子般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白忙活了吧!原来老爹早就知道,咱还巴巴的去钻地窖呢!”

        我不愿理他,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位凌姑娘身上。

        因为我看到她在听了父亲的话之后微摇了摇头,很明显的是不赞同父亲的观点。

        这个事情我昨晚回去之后也想了很久,得出的结论其实跟父亲是一样的。

        世界上可以有至炎和至寒两个地方,但它们一定是分别存在的,且地理上的距离一定相当之远。

        比如说一个在南极,一个在赤道中线。

        想要让这两种环境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交替出现,那不是几乎,而是绝对不可能的。

        除非由我来!

        所以我见凌姑娘摇头,便十分好奇她会有怎样一番说词。

        女人犹自沉吟了一会儿,然后便又再度开口,道:

        “至炎有一物,至寒有一地。若是将那至炎之物拿到至寒之地,在那处来为太子殿下诊治,就与那《子阳手记》上所载一般无二了!小女子不才,刚好也知道那一物和一地都在何方。如果落老爷真心想要救人,凌到是愿意带着太子前去试试。”

        我一听就激动了,敢情这女的是要把唐楚给带走,那哪行!!

        激动之下就想要举手发言,手还未动,老爹的声音却先了我一步而来,但听得他问——

        “姑娘可否告知那一物和一地分别在哪?”

        那女的也不瞒,老实答道:

        “北方有国炎赤,其镇国之宝就是一至炎之物,可朝他们借。而终年积雪的炎赤国最北方一处山脉便可达至寒!”

        她的话说得轻飘飘的,像是在讲故事。

        我受不了,直接指着她提出异议。

        我说——

        “你的意思是把太子带到那山里,然后再在那山里用国宝给他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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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一句话里,我将不解与质问的态度夸张到了极至,惹得二娘狠狠地剜瞪我。

        但我没心思理旁人,见那叫凌的点了头,气得直想抽她丫的。

        二哥死拉着我的胳膊,这才制止住我想冲上去揍人的冲动。

        但嘴里的话可没落地,很是不客气地道——

        “你可知道所谓的至寒那就是指绝对零度!”说完反应过来她可能还真不知道,于是又换了一种说法——“就是说那种寒是不容空的,人一触既成冰!想把太子带去那儿?冻都冻死了,还医个屁眼睛!”

        我没办法对唐楚的事情保持淡定,特别是对这种“置之死地而后还不一定能生”的方法,更是表达了自己深恶痛绝!

        说完这些觉得还不太过瘾,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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