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夫君美娇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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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睡觉，晚点我再来看你好吗？”南宫沧弈坐在床边，帮筱言掖好被子，手指轻轻的拂过她散落在额际的碎发。
“嗯。”筱言乌黑的眼睛闪亮的眨着，一瞬不瞬的看着南宫沧弈的脸。
“乖，闭上眼睛。”他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让筱言的心禁不住的颤抖，
“弈哥哥，你也累了，不如就在这里休息吧！”
媚惑如丝的声音，含情脉脉的双眸，刚沐浴完，她的脸上还泛着潮红，诱惑人心。筱言用手肘支撑着身体，昂着头，凝望着南宫沧弈。
这么突然的举动，让南宫沧弈顿时愣在那儿，不知所措。在这之前，筱言在他的眼里似乎还是个小女孩，可是突然间她就成了一个充满诱惑的女人，差距太大，变化太快，他有些承受不过来。
“弈哥哥，你不喜欢言儿了吗？你不是说过会娶言儿为妻的吗？难道你都忘了吗？”
泪水在筱言的眼眶里打转，似乎只要南宫沧弈一说不，眼泪就会流下来。
儿时的回忆，在南宫沧弈的脑海里浮现。那时候，她说长大了要做他的新娘，他说一定娶她为妻。可是那只是儿时的玩笑不是吗？
“筱言……我……言儿，你别哭啊。”
话还没说完，筱言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筱言昂着头，紧咬这下唇，没几下就隐隐的血丝溢出。
南宫沧弈抬手想为她抹去脸上的泪，可是筱言却突然抱住他的肩膀，两瓣带着一丝腥甜味道的唇瓣，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一切都来的太突然了，南宫沧弈整个人僵直的坐在那儿，半晌之后，他的神经才被筱言唤醒，然后本然的反应。双臂揽着筱言的腰际回应着，最后变被动为主动。带着筱言的身体慢慢的倒下，手探进了筱言的身体里，耨捏着，惹来筱言倒抽了一口气，然后娇喘起来。
“言儿，你？”
南宫沧弈的身体突然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筱言。因为在他进入的那一刻，他没有感到任何的阻碍，也就是说筱言不是第一次。
筱言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泪眼夺眶而出，然后别过脸部去看南宫沧弈的表情，小声的抽噎着，双肩不停的抖动着。
**，被筱言的泪水一瞬间浇灭，南宫沧弈思忖了片刻之后，从筱言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将筱言的身体扳过来，已经是泪流满面的筱言，闪躲着逃避南宫沧弈的眼神。
“告诉我，怎么回事？”
他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凝晗的身上，他也同样这么意外过，不过那是意外惊喜。只是没想到筱言也会给他这样的惊喜，不，是惊不是喜。
“弈哥哥，你也嫌弃言儿对吗？”
“没有，弈哥哥不是掀起言儿，只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很生气，生气那个毁了筱言清白的男人，却好像并没有作为一个男人那样的介意。他甚至有些暗喜，筱言给他的不是第一次。
“真的吗？弈哥哥…”筱言抬起满脸泪水的脸，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
“嗯，那你能告诉弈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么？”南宫沧弈诚恳的点了头。
“六年前，原来收养我的那户人家，因为家穷，就把我卖给了人贩子。然后辗转，人贩子又把她卖给了妓院，妓院的老鸨见我长得漂亮就逼我接客。我誓死不从，她就在我的饭菜里给我下了**，然后就把我带到了一个客人的房间，然后就……”
筱言痛苦的闭上眼睛，泣不成声。那段经历是她最不愿意想起的过去，没想到今天却要当这弈哥哥的面，将它翻出来。
“别说了，别说了，是弈哥哥没有保护好言儿，才会让言儿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都是弈哥哥的错，弈哥哥以后再也不会让言儿受任何委屈了。”南宫沧弈将筱言搂进怀里，心痛的拍着筱言的肩膀，连声安慰。
难怪筱言不愿提起过去，原来这十五年来，她过着那样的生活。为什么，他没能早点找到她呢？抱着怀里哭成泪人的筱言，南宫沧弈狠狠的自责着。
“别哭了，以后有弈哥哥在言儿的身边，言儿再不会受委屈了。”
筱言难过了一会之后，昂起头，“弈哥哥，你会不会觉得筱言是个不干净的女人。言儿已经配不上弈哥哥了，言儿不能当弈哥哥的新娘了。”
“不，不会的。弈哥哥说过要娶言儿为妻的，男子汉大丈夫，当然要说话算话了，言儿就是弈哥哥的新娘。”突然脑海中浮现另一张失望的脸，让南宫沧弈的心抽搐了一下。
但是眼前的筱言，他又如何能拒接。而且就算是筱言已经不是处女，他也已经要了她。
“真的吗？”
“嗯，过几天我们就成亲。”
在筱言的眉心亲了一下，然后转眼望着床架上的帷幔，若有所思。
缘深缘浅 第二十六章 无法实现的诺言
夜凉如水，南宫沧弈站在窗下，眉心紧锁。
娶凝晗，是因为他想要给她一个家，一个未来，一个他们俩的未来。那么娶筱言呢？又是为了什么呢？爱，还是责任，他也不会分了。
两个都想要，却又两个都不敢要。两个同样是失而复得，两个在他的心里同样的重要，同意的无法割舍。
筱言已经受了太多的委屈，他不能再让她受一点委屈；可是凝晗呢？他又该拿她怎么办呢？他要怎么告诉她。
他要失约了，他要娶筱言为妻，而不是她。他不敢说，因为他感觉这么一说，他将会永远的失去她了。那种失去她的感受，那种心悲掏空了的感受，这一辈子他都不想再有第二次。
南宫沧弈冷冽的脸庞上，涌起一阵悲恸。
他在想什么？居然连她进来都没有发现。
敲门见没反应，就推门进来的凝晗，敛神想了一下，然后开口： “你找我？”她站在南宫沧弈的身后，望着他挺拔的背影，声音平淡如水。
她来了。
听到凝晗的声音，南宫沧弈的背脊倏地就挺直了，然后变得僵硬。心，突突的跳了起来，在面对最凶狠的对手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紧张过。南宫沧弈苦涩的笑了一下，然后优雅的转身，面对这凝晗。
“晗儿，来了。”
听赤炎来传话说他请她来书房的时候，她就隐隐的感觉到不对劲。加上他刚才出神的样子，更加确定了她心中的疑惑。
“你找我来，是有事跟我说？”
“嗯，有些事想当面跟你说。”南宫沧弈的手心沁出了一层冷汗，笑的很牵强。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慢慢升起。那天，小雨回来说，他们回来的那晚，少爷是在筱言小姐的雪苑休息的，直到第二天早上很晚才离开。
对此，凝晗并不感到意外。因为筱言喜欢南宫沧弈，她是知道的，反而南宫沧弈对筱言的感情是怎样的，她就知道得不是很清楚了。
如果之前，凝晗还自欺欺人的以为南宫沧弈只当筱言是妹妹的话，那么那晚的事情，就将她这个自欺欺人的借口彻底的攻破了。他不只当筱言是妹妹一样的疼爱，更当筱言是一个女人疼爱。
凝晗深吸了一口气，脸上依旧保持着进来时的微笑，只有这样才不会可以掩饰她内心的慌乱。是的，她的心很乱，她想知道他将要说的是什么，又希望他不要说。
“很重要的事吗？还特意让人叫我来书房谈。”
“是，不是，来，这边坐下再说吧。”
看着凝晗微笑的脸，南宫沧弈心神就乱了，就连说话也有开始前言不搭后语了。走到凝晗的身边，扶着凝晗的手臂，带着她往罗汉床走。
凝晗微微侧头看了他一眼，心里的不安感就更加的强烈了。他一向是个沉着的人，今天却很不镇定，看来他要跟她说的一定不是小事。
先让凝晗坐下，还为凝晗倒了一杯热茶，递到她的手里，然后坐在凝晗的对面，静静的看着凝晗呡茶的样子。原本想好了的台词，突然间就什么都忘了。
凝晗笑看着南宫沧弈的一举一动，垂下眼帘，一抹忧伤从眼角划过。她，似乎已经知道他将要跟她说的是什么了？
他，不能遵守他们的约定了。
心，似乎痛了一下，又似乎已经麻痹了，根本无法感受痛。
将茶杯轻轻的放在桌上，凝晗抬眼望着南宫沧弈，脸上的笑，犹如一朵盛开的海棠花。
“不是有事要说吗？怎么不说话。”
要来的总是要来的，她不是没有痛过，也不是没有失去过，再来一次又怎样。她都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了，还有什么是她不能承受，不能接受的呢？看他这么为难的样子，她更为他心疼。
沉吟了半刻，再次睁开眸子，他的眼里多了绝望和不忍。他伤害过她很多次，他本想好好的弥补她，没想到最后还是继续伤害。
“晗儿，我要娶筱言为妻。她委屈了十五年，我不能让她在委屈下去，对不起，我不能遵守我们的诺言了。”南宫沧弈的头低着很低，疲惫的嗓音透着无力和不奈。
不管是谁，他终将伤害一个。而他只能选择伤害他最不愿伤害的她。他不敢抬头，不忍看到她脸上失望，伤心的表情。
果然是这样，凝晗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涟漪，但很快就恢复平静，淡然的看着南宫沧弈。看他自责的样子，心中突然很不忍，于是抬手，冰冷的手指触碰到南宫沧弈温热的脸颊，让南宫沧弈的身体为之一颤，然后缓缓的抬起头，对上凝晗含笑的眸子。
“我知道，早就知道了。”凝晗的手指在他的脸上婆娑着，指尖传来阵阵温热，那是他独有的温度，是她唯一依恋不舍的温度。
他在她昏迷不醒时许下的诺言，是情势所逼，是迫不得已而为之；而她向他索要的，不过是心灵上的慰籍，那一切都是不能当真的。
从她了解他和筱言之间的关系之后，她就清醒的知道，他最终一定是属于筱言的。而她连争抢的权利都没有，他们之间夹着一个不可磨灭的过去，所以她们注定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
终将擦肩而过，然后各自遗忘。
南宫沧弈瞪大着眼睛望着凝晗，久久不能言语。他在思考着，凝晗说的我知道，我早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们之间牵扯的东西太多了，所有的事情就像一堆乱麻，剪不断，理还乱。就算是可以理清，那也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等那么久，也不知道你是否能等那么久。那些所谓的承诺，誓言，都忘了吧。”
“晗儿，我，你……”
“就算是要遵守承诺，你也应该娶她，因为你们十几年前就许下了承诺。既然老天都让你们分离了十五年之后还能再重逢，那就说明就连老天也都希望你们能在一起，不是吗？”
凝晗还想再说下去，却被南宫沧弈打断。他抓着凝晗的手，紧紧的攥着，痛苦的闭上眼睛，摇着头。
“别说了，晗儿，别说了。”
他宁愿她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或是甩他几个响亮的耳光，也不愿她这样强颜欢笑的为他找理由。
缘深缘浅 第二十七章 此心不渝
“沧弈，别这样。”
她的痛不比他少，但是她不愿看到他这个样子。
“晗儿，你会离开我吗？别离开我好吗？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原谅他的自私，爱情本就是自私的产物。他不能不娶筱言，也不想失去凝晗，所以只能卑微的乞求凝晗不要离开。
他近乎哀求的语气，让凝晗的心针扎一般的痛了起来。她也想说她也不能没有他，但是她真的愿意这么委屈的守在他的身边，又要回到一年前那般。
“晗儿，我爱你，但是我却不能不娶筱言，你能谅解我吗？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晗儿，答应我，留在我身边好吗？”
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居然在她的面前委屈的像个小孩，凝晗的心开始犹豫，开始摇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舍不得离开这个男人。
真的要答应他么？凝晗的心里展开了异常激烈的天人交战，矛盾的低下头，不敢直视南宫沧弈焦灼的眼神。
“晗儿，留下来，留在我的身边，你走了，这里就空了，你知道吗？”拉着凝晗的手，紧紧的贴在心口，蓬勃的心跳，震撼着凝晗的手心，也震动了凝晗的心。
“好！”
简单的一个字，铿锵落定。
“沧海万顷仅系一江潮，任凭岁月流转，看尽千山万水，此心不渝。沧弈，这辈子，我陪你走，下辈子，你要牵着我，我们一起走。”
就用我这一世的孤独，许我们来生的相伴相守。沧弈，下辈子我一定早一点遇见你，让你早一点爱上我。
这一夜，他们相拥坐在书房里，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就那么抱着。谁也不敢睡着，看着窗外一点点被染白的天际和冉冉升起的朝红晨曦，相视而笑。
“我送你回去，好好睡一觉。”南宫沧弈温柔的为她将一缕散落的发丝挽到而后。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好了，你也休息吧。”
凝晗从他的怀里起身，莞尔一笑，摇摇头拒绝了。
很久没有早起了，看枝叶上晶莹欲滴的露珠，凝晗想起那些和锦儿一起起早收集露水的岁月了。那一罐露水要收集很久才能收满，就显得格外的珍贵。而他就是第一个，只和她见了几面就能喝道她的珍藏的人。
凝晗拒绝了南宫沧弈要送她回去的提议，而是一个人走着。初春的早晨，还是很冷的，院子里很安静，只有负责打扫的下人低着头，仔细的打扫着。
回到凌苑的时候，凝晗的衣服已经沾湿了，风一吹，让凝晗一阵哆嗦，打了个寒噤。
推开门，就看见小雨和小雪趴在桌上睡着，想来她们肯定是坐在在这儿等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凝晗摇摇头，从屋子里拿了两件毛毯给她们分别盖上。
许是盖的时候，碰到小雨了，小雨坐了起来，睁开惺忪的眼睛，看见一晚没回来的凝晗站在面前，霍的一下站了起来。
“嗯…姑娘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小雨的嗓音比较大，一下就把一旁的小雪也给惊醒了。
“姑娘你回来了，没什么事吧。”
两人一人一边，把凝晗夹在中间，摸到凝晗的衣袖湿冷湿冷的，都疑惑的看着她。
“没事，是露水，换下来就是了，你们再去睡会儿。”
“姑娘你的身体才复原，可不能着凉，我去给你准备热水，你把这湿衣服换下来吧，要是着凉了可就麻烦了。”
凝晗看了看小雨，笑了一下，点点头。
小雨和小雪嫣然一笑，看着披在身上的毛毯，都感激的看着凝晗。她们做了这么久的下人，也就是凝晗对她们最好了，从不把她们当下人，反而事事照顾她们。
所以少爷让她们两留在凌苑的时候，她们就天天祈祷，祈祷凝晗一定会再回来的。
坐在没过脖子的热水里，没多久，凝晗就昏昏欲睡。
一夜没睡，她早就精疲力尽，但是不好拂了小雨的好意，凝晗还是听了她的话，泡下热水之后再睡，但没想到一坐在热水里没多久，困意就向她袭来了。
“姑娘，姑娘，醒醒……”
“嗯……”凝晗不满的拿开推她的手，嘟囔了一声，闭着眼睛继续睡。
小雨看着这样的姑娘，有些无语。但筱言小姐还在外面等着，她还是不得不，叫醒凝晗。
“姑娘，筱言小姐来了，说有事要找你呢？”
“姑娘，你听到小雨的话了没有啊，筱言小姐在外面等你呢？姑娘还是见完筱言小姐之后，再睡吧。”小雨锲而不舍的在浴桶外叫着。
凝晗睁开眼睛，眼里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先去上茶，就说我等下就好了。”凝晗从浴桶中站了起来，拉下屏风上的浴巾，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筱言坐在凌苑的前厅，看着这里的摆设，所有的东西一点都不输雨她的雪苑。虽然雪苑是弈哥哥特意为她而建的，但她却更喜欢这里，因为她觉得这里更有弈哥哥的气息。
这里本来就是为她而建的，却让阮凝晗这个女人捷足先登，而且就算她人不在这里，弈哥哥也不许别人入住这里，弈哥哥对她独有的眷恋让筱言每每想起来，都会气的抓狂。
“筱言小姐，我家姑娘马上就好了，请喝茶。”小雨手上端着一杯刚沏好的热茶，正要放在筱言身边的茶几上，却脚下被什么一绊，整个身体向前倾倒，而拿杯热茶也应势的向前飞去。
“啊……”
“啊……”
刚走到前厅的凝晗，忽然听到几声惊呼声。顿时心里一惊，和小雪小跑了几步，来到了前厅。
“筱言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此时，筱言依然坐在椅子上，她的婢女冬儿，正在为她擦拭着。而小雨则跪在筱言的脚下，哽咽的求饶，道歉。
凝晗低头看着地上被摔碎了的茶杯，心里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但是，小雨做事从来都很小心谨慎的，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错去呢？凝晗的眸子，转到筱言的脸上，不出其然的看到一丝得逞的笑。
缘深缘浅 第二十八章 无从面对的现实
“小雨，这是怎么了。”
听到凝晗的声音，筱言马上抬起头来，“哦，没什么，小雨不小心绊了一下而已，没事了。”
还以为她会揪着这件事不放，没想到她居然会替小雨说话开脱。凝晗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愣愣的看着筱言，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筱言这么说，她一定不会相信。
“那你没事吧。”凝晗见筱言的衣服上湿了一大片，又问道。
“哦，我没事，小雨她也是不小心的，你就别怪她了。”
筱言很温和的笑了一下，和凝晗印象中的她，很不一向。筱言用手帕盖在左手手背上，脸上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
也许是她太多心了，没问清楚就误以为是筱言故意的。凝晗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小雨，道：“小雨，以后做事要小心一点知道吗？要是把筱言小姐烫伤了，你担当得起吗？”
虽然她心里也觉得小雨做事从来都很稳重，不会出这样的错误，但在筱言的面前，她还是不得不说小雨几句。
“是，小雨知道了，请筱言小姐。”小雨依旧跪在地上，畏缩的低着头。
“我都说了没事了，你就别怪小雨了，她也不是故意的。”筱言很大度的为小雨说情，弄得凝晗左右都不是人了。
而此时，南宫沧弈正好从外面走进来，见筱言在这儿，而且小雨还跪在那儿，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了？”
没想到南宫沧弈会来，凝晗听到他的声音，愣了一下，才转过身。此时，南宫沧弈已经走到她和筱言的面前，见筱言的衣服上湿了一大片，眉头就蹙了起来。
“言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