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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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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青青凤眸往上微微挑起,计从心来,执笔快速的落下几行字。

她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先甜后苦。

“小姐,冬儿姑娘来了。”

门帘被人从外面挑开,一青衣姑娘笑若桃花般从屋外走进来。微微扶了扶身子,对她说道:

“刚才听芽儿姑娘说二小姐身子不爽,所以特意过来瞧瞧,不是昨日回来时又受寒了吧?”

任青青微微摇头,只说是这身子本来就弱,是以前的病根子,与昨日无关。

冬儿长舒一口气,语气竟然比开始要轻快几份,脸上笑的更是灿烂。“如果真要是昨日受的寒,我这还真是要回去领罚了。

小姐这是不知道,小姐昨晚走后二公子便刚好来了,瞧着屋外风大愣是在夫人那闹了大半宿说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不懂得分寸,怕小姐又受了寒。今儿一大早又去闹了呢。“

冬儿掩嘴一笑,字字句句都让人觉得任青青是如何的有幸,能得到二公子如此的垂爱。

但是任青青也没放过冬儿眼中一闪而过的鄙视。

即使话说的再好,笑容笑的在美,她也不稀罕。

冬儿见任青青不语,只当是在害羞,忙走过去拉着任青青的手说道:“小姐莫怪冬儿不知分寸,只是冬儿一见小姐就觉得投缘,便想将小姐如对待妹妹一般宝贝,不知,冬儿有没有这个福分。”

冬儿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她现在只身在宰相府,能说其他的么。

“能得冬儿姐姐这样一位好姐姐,青青自然是开心的。”

她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从冬儿的手中抽回,冬儿见此嘴角往上挑,未说其他,转而说是夫人同二公子此刻正在夫人房里等着她们呢。

不得已,任青青只得下床穿衣打扮。

这个冬儿不简单1

“小姐,冬儿姐姐也很漂亮啊,是吧。”

芽儿搀扶着任青青走在芽儿身后,看着前方的佳丽不觉感叹道,但在她心里小姐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

任青青看着前面的身影,沿着昨日的道路缓步跟上。

唇红齿白,明眸大眼,体态玲珑,不得不说这个叫冬儿的丫鬟的确是漂亮的。

但有一句话不是说:越是漂亮的东西越带刺吗?

何况还是在一堆吃人的花里长出来的。

“二小姐请在此稍等片刻,冬儿去去就来。”

行至清漪阁后,冬儿像昨日一样让她等在屋外,自行进了屋内。

当她将帘子往上挑的时候,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随后又因为帘子的下垂而将这声音关在了里面。

这次倒是没让她等多久,不一会儿冬儿就领着她们进了屋里。

这是个被精心打理的花房,但更像是一个博物馆。

任青青打量了一圈,不甚在意,只是没想到这端贤夫人还有这样的爱好。

芽儿瞧着屋里形态各异的花草和墙壁上稀有的野生动物的裘皮一个劲的赞叹着。

冬儿瞧见了,裂开她好看的嘴唇笑着说道:“这些都是从其他两国网络过来的稀有花草,在其他地方自然是瞧不道的,就连你们看到的墙壁上的猞猁皮,传说也是一只猞猁王呢。”

冬儿说这话时,那掩饰不了的得意全被任青青看在眼里。

感情她被人看做是刘姥姥逛大观园了呢。

“芽儿,你喜欢这些?”任青青停在一处苍鹰的标本前问芽儿。

“恩,喜欢,芽儿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呢。”芽儿兴奋不已,但是却不明白小姐说这话的用意。

冬儿此时也回头看她。

“我记得在我别院里收藏了几只白狐的皮裘,放在仓库里一直没拿出来,下次回去的时候你拿着吧。”

“真的吗?”芽儿欢呼,她是知道小姐收到过一些东西,但是并不知道其中还有白狐皮,一时间高兴的就差跳起来抱住任青青了。

冬儿在前面一直微笑着,手放在胸前听着两人的对话。等芽儿兴奋完后,她才轻起朱唇:“有些个俗物就是多,但是有些,才是真正的珍品,不是吗,妹妹?”

这个冬儿不简单2

“恩,姐姐说的是有一点道理,我也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劝告夫人将这些东西送走,因为我瞧着墙上的东西已经在多处地方出现过了。”

“是吗?呵呵,”冬儿笑的更加灿烂,最后将眼光投向里屋,“那我可得跟夫人好好说说了。”

“冬儿,人都带来了怎么还没进来啊,有些人可是等不及了。”冬儿身形未动,就有一声音从里屋传出来。

听的这声音,冬儿眼底的不悦很快趋于平静。走过来拉起任青青冰凉的手指往前面走。

“小姐,夫人已经在催了,看来是等不及了呢。”

两人也仅仅是指尖牵着指尖,谁也不曾多前进一步。

撩开圆润的珠帘,任青青低头穿过,抬头第一眼就见庞晗坐在她对面,裂开的嘴对她笑的没心没肺。

“又不是将你手脚给绑了没去见过任家小姐,瞧你那样,再笑嘴都要歪了,哎哟,我的祖宗,你后面的伤别去碰!也知不道是想让谁心疼。”

任青青还没去瞧所谓的端贤夫人是何相貌,这声音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看来江湖传闻不假。

这端贤夫人最宠的便是二子,庞晗。只是却是想不通为何这联姻这等小事会让自己喜爱的儿子去做。

到后来问过庞晗,她才知庞晗小时候就被真人算过一挂,说是定要娶一家任姓女人,而后留下生辰八字,没成想这生辰八字与任青青的一拍即合。

所以有真人算卦在前,她君怜敏也不能有什么反对的。

只是有些东西她还是能够做主的,就比如现在。

君怜敏轻掐了一下庞晗的胳膊,让庞晗消停会,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鬓发,抬眼便瞧着冬儿身旁站立的女子,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

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色锦袍简单素雅,一张略微苍白的温润清纯小脸,下颚尖而圆润,眼睛里平淡无波,一流转间便光芒四射,没有半丝慌张的痕迹,反而镇定自若,一只素白的白玉簪简单的将黑发挽起。

这就是传闻中的任青青?

那个一生下来就又聋又哑的痴儿?昌都城的无盐女?

如果无盐女都能成为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天仙了。

这个冬儿不简单3

“娘,青儿是不是很美啊?”庞晗拉拉君怜敏的衣袖,一脸的讨好。

君怜敏本想说是,但一回头瞧着庞晗手臂上面的斑斑血迹,心头就涌起一丝怨恨。

都说了红颜祸水,这任青青还没嫁人她家呢,就将她儿害成这样,那以后还了得!

君怜敏拉开庞晗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抚摸着,看着任青青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任姑娘了,快坐,快坐。冬儿怎么没叫任姑娘坐呢。来着是客。”

“是冬儿疏忽了,二小姐,请坐。”冬儿像是这才想起,忙将任青青请到紧挨着的椅子旁说道。

“无碍,本就是青儿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夫人同二公子亲近。”

尤其是看到一只母鸡以一种捍卫者的姿态挡在自己面前,她肯定是不会再来的。

任青青瞟瞟跟前的冬儿,更何况还有一只老鹰等着抢她本就不削的东西。

“听说昨日任姑娘很晚才回到小筑,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君怜敏凉凉的开口,还没等任青青想好怎么回答,她又转过身子严厉的冬儿。

“昨晚我不是很早就让你去通告任姑娘说是改日再来么,那为何任姑娘戊时都还未回去,是不是你昨儿个偷懒没去说啊,害的任姑娘病情加重,你瞧,二公子可是来问罪的。”

冬儿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惊慌的开口,头上的钗子被摇的左右摇晃,仿佛是在无声的向人们宣告,她是无辜的。

“冬儿当真是在酉时不到就请小姐离去了,夫人,冬儿说的句句属实,任小姐也是可以作证的啊。”

冬儿慌忙的将头看向任青青,希望得到她的肯定。

她们现在是在唱双簧吗?一个为她伸张正义,一个要让她出面作证,岂不是她要说她自己闲来无事出门逛了一圈,愣是一动不动的一坐坐了几个时辰,而且这病还是自己特意招惹的?

任青青够唇一笑,这一对主仆啊,还真是好玩。

她朝芽儿努努嘴,芽儿依言前去将跪在地上的冬儿扶起来,君怜敏没说什么话便表示默认了她这一举动。

“夫人莫要怪冬儿姐姐,是青儿自己贪玩,看着夫人的宅院过于漂亮,所以便沿着清漪阁闲逛了一圈,却未曾想这身子太不禁折腾,这才又犯了老毛病。”

这个冬儿不简单4

任青青说完,君怜敏便拉着庞晗的耳朵来回摇晃,以示小惩。

“听罢,你青儿都这样说了,居然还敢说你娘亏待她,你个有了媳妇不要娘的家伙!”这声音里竟然有一丝丝的酸味。

此话一出,庞晗立马一把将君怜敏抱住,在她怀里一个劲的衬。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嘴里呜呜的只说话。

“嘿嘿,我哪有说娘亏待她,我也就说说她昨天身子不好了,需要娘多拿点东西出来,好补补。”

“是,我给,但也没瞧见任姑娘有什么外伤啊,顶多就是身子虚了点,倒是你,瞧瞧你这一身的伤,想让我说几遍啊!从小就没让我省心过。”

君怜敏瞧着庞晗身上的伤口就心疼,遍遍的抚摸着庞晗手臂上的伤口,心里更是哀怨自己没能将儿子保护好,如果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将庞晗绑在她身边,她就更是乐意。

她凤眼一转,看了一眼坐在她下手边的任青青,复又转头对着冬儿耳语了几句。冬儿点头出了屋子。

“我和你媳妇还有些话要说,你去你哥那再将伤药给换一下。”君怜敏这话是对着庞晗说的。

庞晗本想再多留一会,不是怕君怜敏为难任青青,就是觉得自己不在这里或许会让任青青缺乏安全感。

但是他一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君怜敏给逼了回去,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屋子。

现在偌大的厢房就只剩了她们三人。

任青青撇了一眼君怜敏递过来的眼光,回头也让芽儿出去了。

一对一,谈话正式开始。

君怜敏坐在软榻上,两条腿相互的交叉着,慵懒的从一旁的矮桌上拿过一杯茶轻轻的啐了一口,长长的指甲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着桌面。微眯着凤眼从上到下俯视着任青青,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终于开口了。

“既然任姑娘过些日子就要嫁进我府上了,那么也别嫌我这做婆婆的唠叨,咱们今儿就开诚布公的说说,免得以后伤了和气。”

说到这里,君怜敏又将眸光看向任青青。

任青青不置可否,本来这来宰相府也是权宜之策,她也没有想过多待,她要说便让她说,说的再多也就无非那么几条。

她宝贝她儿子那是她的事情,她任青青才不会要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那日夜里的种种,她的心就会紧紧的捏在一起。

抛开这些东西,她抬头对君怜敏说道:“请夫人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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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怜敏也不含糊,对待像任青青这类的商人之女她的地位本就显赫。

“想来任家也是知道我们府上的规矩,况且一个大门大院的公子也是要有个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是宰相的儿子。所以我在这里也是先对你知会一声,冬儿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本来说是先让她嫁于晗儿,没成想这时间没算准,你倒是先来了。

既然来了就来了,我也不便多说,待你过门后,再过几天就举行个仪式,以后你和冬儿就以姐妹相称。如果让我听见些不好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我这婆婆当的偏向谁。“

这一通话下来,任青青冷笑,她算是彻底的明白了她以后要当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想要她将自己不要的东西供出来,没问题,但是也要问问捡的那个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既然夫人早已有这样的打算,那青儿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夫人所思所想皆是为青儿所想,所以还要劳烦夫人对此事多加操心。

如若没有其他的事情,那青儿这就回去了。“

任青青说罢就要起身,却被君怜敏给压了回来。

“这任家的姑娘就是识大体,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那咱们也过过礼。冬儿……”

冬儿应声进得屋来,手中托着一个托盘,娇羞的朝着君怜敏一笑。

看着样子,冬儿定是已经将他们说的话听了个全部。

“冬儿,虽说这任姑娘先进门,但是自古长幼有序,你比任姑娘虚长几岁,你便叫任姑娘妹妹吧,以后便是姐妹了,可要好生伺候晗儿。”

听的这话,冬儿赶忙放下托盘就跪下来向君怜敏磕头,而后又过来拉起任青青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脸上扬起的笑容比中了五百万大奖的得主还要灿烂。

“妹妹,以后姐姐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请妹妹多担待一点。”

任青青唇角上扬,抽回自己的手,“冬儿姐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照顾庞晗倒是主要的,以后就要辛苦冬儿姐姐了。”

这一句话说的她自己都要开始恶心。幸而在商场上她早已经练就此本事,在各个宴席上谁没有一张假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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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妹妹就不要嫌弃姐姐的这份礼物。就当是见面礼了。”冬儿说着就抬手将头上的金步摇取下来,单手递到任青青面前。

任青青接过看都未看一眼便塞进袖口,“今日里出来的急,并未料到有这么一件事,所以该日再为冬儿姐姐备上一份厚礼。”

她这意思不是说不给,而是意指他们这一出来的太急,强塞也不过如此速度了。

“这倒是不急,”冬儿将任青青上下看了一下,指着任青青头上的白玉簪便说道:“我瞧着这妹妹这簪子特别,不知妹妹可否割爱?”

这人脸皮厚到一定的程度,是鬼都要怕几分,这冬儿便是一个。从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女子。

想要拿她头上的白玉簪,怕她冬儿拿不起。

任青青脑袋往旁边一偏,避过冬儿的手指,背对着君怜敏,下颚高抬,也未言语,一双眼睛平淡的扫过冬儿的全身,竟让冬儿瑟缩的将手给伸了回去。

等冬儿已然将手放在自己胸口时,她才反应过来,她为何会被一个小丫头给震慑住。

因为任青青是背对着君怜敏的,所以她也不知道冬儿为何刚才还气势昂昂,如今又将手给缩了回去。

有她在这里,冬儿还怕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不成。

“这日不如撞日,既然冬儿也是送的自己最喜爱的一根发簪给任姑娘,任姑娘身上也未有其他东西,不如就将头上那根簪子当回礼送了吧,想来也值不了几个钱,还是姐妹俩得情分重要,任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冬儿此时也恢复了元气,背部挺直,唇角更是高昂,只以为刚才自己是沙子迷了眼。

她从小便跟在端贤夫人身前,甚的端贤夫人的喜爱,现在更是有夫人当后背,就算是要在这个屋子里扇任青青两个耳光,也是没人知道的,只是现在还没有那个必要,除非有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被两人女人前后夹击,这还是任青青头次遇到,看来她越是忍让,偏偏有些人还得寸进尺。

她冷笑一声,回过身子,两眼直视君怜敏。

这时君怜敏才发现面前的女子有一双狠厉的眼睛,同刚才给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瞬间变了一个人,没了刚才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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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这样,她堂堂端贤夫人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凤眸一沉,身子不再似刚才般慵懒,对着任青青说道:

“任姑娘这是干嘛,难道要将老妇吃了不成!”

任青青笑笑,眸中的狠历未收,“我可没有这吃人的本领,不知夫人有没有我便是不知道了。只是这发簪我是万万不会给的,任青青本来就对这宰相媳妇不感兴趣,如若有人想要我自然万般欣喜。

但是有些事情大家过过场便好,不需要动些其他有的没得,我也不需要。“

任青青说罢手腕高抬,一金步摇就摇摇晃晃的从她的袖口里晃出来,而后以自由落体运动掉落在地上。

“叮”的一声,金步摇落地,花开并蒂,一分为二。

“你!”冬儿瞧着地上步摇的残骸,气急,双目圆瞪,胸口急剧起伏,反手就要向任青青扇过去。

任青青对她这种心思一目了然,在她手掌还未落下时,手腕一翻,迅速的握住冬儿的手肘,将她往前一拉,冬儿便直接向着君怜敏扑去。

因为冬儿打任青青时本就用了全力,现在被任青青这么一代,她瞧着越来越近的君怜敏,收减力道已经来不及,大张着红润的小嘴大嚷着让君怜敏躲闪。

而现在君怜敏早被这突然的转变愣了神,完全没反应过来。

而后便听得厢房内两声闷哼声交叠着响起,冬儿以绝对压倒式的胜利将君怜敏压在身下。

君怜敏被冬儿压的哀声连连,身娇肉贵的她何时被这么压过,抬眼就要怒斥始作俑者,偏瞧见任青青举步要走。

管不得在她身上不住道歉的冬儿,喝到:“任青青,我可是宰相夫人,先皇赐封的端贤夫人!你可知你现在犯了何等大罪!”

任青青收住脚步,转过身对叠罗汉的两人露齿一笑,“何等大罪我倒是不知,还没功夫去研究过,经夫人提醒,我这就回屋好好看看,倒时再好好的回答夫人的这个问题。”

她将“好好”两字咬的极重,抬脚时像是想起什么事又回过头对着两人说道:“如果夫人以后没什么事情的话,也不必再来看我了,我每日不见夫人一面,定能活到九十九。噢,还忘了一个,冬儿姐姐,你也是噢,你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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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怜敏何时被人当着面说过这些话,谁不是在她面前阿谀奉承,百般讨好的,就算是对她怀恨在心,那也是在背后里说三道四。

倒是这任青青胆敢气的她说不上来话。

君怜敏被任青青气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抓着冬儿手臂的手一紧,捏的冬儿一声惨叫。

“你可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君怜敏道,眼神阴狠的看着已经行至珠帘口的任青青。

“这倒是不知,但是我倒是知道一点的就是,我爹是清幽第一富商,我想,夫人定然比我知道这个的含义。”

丢下这句话给君怜敏,任青青头也不回的走了出来。

留下君怜敏卧倒在矮榻上气的直打颤。

如果不是因为任青青有任廉奇这层关系,她不会让任青青还有机会踏离开这间屋子。偏偏又是因为这层关系,她无法动她,不,应该说是现在不能动她。

只要老爷能在这个月内将事情安排妥当,她定然要将任青青这个丫头片子活剥了皮!

任青青一出来便瞧见芽儿站在花房的门口来回的走,她走过去将自己范冷的身子挨着芽儿,轻声说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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