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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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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里糊涂的听着这对主仆所谓的争辩,任青青倒是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没有纷争,就安安静静的呆在自己的世界而没有人去打扰。

但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如自己所愿。

“啊!不对,不对,少爷,我来不是说这个的,我来是想说,夫人生病了,所有的大夫都在夫人房里,但是都说查不到病根,老爷就差我来找你了。”铜扣焦急的打断庞轩,终于记起自己来的目的。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这个时候庞轩哪儿还管得了什么,穿着单薄的衣裳直接奔出了温暖的卧室朝着君怜敏的住处跑去。

任青青当时一愣,一直看着庞轩跑出去才收回眼光。

这才过了多久,她刚还和君怜敏见过面,没见着她有什么不适啊,生起气来照样的能说会骂,这还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这病就自动找上门来了?

她将唇角习惯性的往上翘了翘,将衣架上的外袍拿来自行穿上。

刚还热闹的屋子此刻也只剩她自己,所以她慢悠悠的跺出了庞轩的住处,再慢悠悠的回了小筑。

枉是她再如何想,想没想到会发现这样的事情。

谋1

“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夫人好端端的为何就突然一病不起!你今儿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也别想在说话了!”

庞锐厉声大喝,高高坐在主位上看着跪在下首的冬儿。

吓得冬儿跪在下面一个劲的哆嗦,她何时见过宰相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他本就常年在官场,不怒自威的本事还是有的,偏偏现在又在气头上,说起话来的声音就足够将整个宰相府的房顶掀翻,哪儿还有宰相应该有的温文尔雅。

“回……回老爷的话,奴婢,奴婢当真,不知夫人为何会突然生的这怪病,今儿还和二小姐好好的说话呢。二小姐才刚走没一会儿,夫人就说是身子不舒服想要上床去躺躺,谁知,谁知这一躺下来直到这会都不醒,呜呜,奴婢,当真是不知啊……请老爷明鉴……”

冬儿声音越来越抖,身子也跟着抖动的厉害,最后竟然就这样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倒在了地上。

大家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插曲各个都有些懵了,瞧着地上躺着的冬儿没人在第一反应过来要把她扶起来。

就连高坐在上首的庞锐也是愣在了当场,还是庞轩第一个反应过来,让铜扣将药箱拿着就开始在地上为冬儿医治。

这么耽搁了一会,众人见庞轩接过铜扣递过来的丝帕擦手。

“她怎么了?”问话的是庞锐,此刻他的脸色是更加的难看了,他堂堂清幽国宰相,这还是第一次在审问的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再加上君怜敏更是没有一点清醒的征兆,整个人脸色都是灰蒙蒙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她身上没有什么病的征兆,现在还查不到原因。”庞轩也一改阳光的模样,灿烂的眸子此刻也没有半点笑意,甚至脸上也带上了不解的表情。

他虽说还未曾得到过什么名医的指点,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什么他没有见过的病症,而今天,他的母亲跟丫鬟倒在他的面前,他却无能为力。

庞轩愁眉紧锁,回望了一眼君怜敏的卧房,手指握紧。

虽说旁人都说是母亲疼爱二弟多余他这个大哥的,甚至传言母亲丛勇父亲将家业移交给二弟。但是他却从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他本就对这些不感兴趣,给二弟岂不是更好。

谋2

所以此刻瞧着君怜敏突得怪病,他的心情也是烦躁异常。只想着快些回去好好再将医书翻翻。

便向庞锐说是回去一趟。

庞锐看了庞轩一眼点头算是同意了。

他一人颓然的坐在椅子上,此刻也不知怎么办,这唯一知道情况的丫头也昏迷不醒。从太医院叫来的太医、院正已经算是全国最好的大夫。而他们却都是摇头,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动作。

他环顾了四周,太医们都站在一旁等着他的吩咐,丫鬟小厮们个个站在角落里,却独独缺了一个人。

“庞晗呢!”他大声问着下面的侍从。

他这一声叫出来,下面立刻发出悉悉索索的一阵衣角摩擦声,等了片刻才有一小厮从角落里哆哆嗦嗦的走出来,跪在下面。

“回老爷的话,二公子……二公子出去了。小的们已经差人去通报了,想必,想必二公子现在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混账,他出去你们怎么不拦着,发生了这种事居然还在外面鬼混,真是被他娘给宠坏了!”

跪在下面的小厮不敢回答,只得继续跪在下面,心里却是一个劲的嘀咕:二公子当时一脸的怒气,骑着马扬着马鞭一副挡我者死的模样,他们躲闪都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挡得住。狂气他们就这么一条小命,哪儿禁得住二公子这么一鞭子。

整个大厅突然陷入一片沉寂,大家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瞧一瞧。

这端贤夫人可是清廉王的爱女,从小就宠着,现在突然生的这怪病,下面的人恐怕也是得跟着遭殃。

“爹,爹,娘现在怎样!”

就在大家各自想着自己的小九九的时候,庞晗出现了。

他也是刚得到消息说是娘亲病重,丢下怀中的美娇娘,骑着白风横穿整个闹市区赶了回来。

这一路他就在回想,他被君怜敏叫出去的时候也没觉得娘亲当时有什么不对啊,怎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一病不起?

他此刻心里焦急万分,没等庞锐说什么就直接跨进里屋去瞧君怜敏。

君怜敏躺在床上,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手指一直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脸上的表情一直特别的痛苦,脸色更是忽而青忽而白,活像是中了什么毒。

谋3

但是她是宰相夫人,又常年呆在宰相府,这么多年来都是相安无事,为何突然就在现在生病了?

庞晗见此回头狠瞪了几眼站在一旁的薛太医,问道:“我娘亲这是怎么了,为何会出现这般痛苦的表情!为什么还不用药,难道你们想让我娘亲活活痛死不成!”

薛太医见此也只得上前一步将刚才对庞锐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回二公子的话,夫人这样的病理在下也是从未遇到过,所以不敢轻易下药,怕突生变节。”

“你们可是我国最好的医生了,如果你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病,那我娘这病又是如何医治!”

这次庞晗的声音比刚才还更大了,他今日本就憋着一肚子的火,现在又遇到这样的事情,哪儿还控制得了他的脾气,没有当场拔剑将这些个沽名钓誉之辈全部刺一剑就算好的了。

“现在哪儿是你能说话的地方,给我出来。”庞锐的声音的外间传进来,将庞晗给叫了出去。

庞锐极其懂得观人脸色,瞧着这薛太医脸色有些不善便将庞晗给叫了出来。

这得罪薛太医倒是不打紧,他也就是个太医,但是薛家可是个大家,现在薛太后握着一定的清幽的权利,现在还不可得罪,况且这薛凛还是薛太后的外甥。

庞晗被庞锐叫了出来,环视了一圈说道:“怎么没见着冬儿。”

一说到这个庞锐脸又阴沉了下去。

一旁的洪福瞧见了便对着庞晗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趁着这段时间庞锐将冬儿的话又给想了一遍,突然眉头一松,想到一个人,便对着洪福说道:“二小姐人呢,将她请过来,就说是我找她有事。”

洪福得令便躬身退下,前往小筑找任青青去了。

虽然冬儿就说了那么一句话,但是只要是当场听到的无一不联想到任青青,因为她是君怜敏最后见过的人,而且她一走,君怜敏便卧床不起了。

但是刚才冬儿昏倒的太极,以至于庞锐没有一时的想起,而其他人自然也不敢去提醒,想想这任青青可是以后的二少奶奶,谁敢不要命了的去得罪。

显然经过刚才洪福的嘴,庞晗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他却是没去细想,因为他不相信任青青会这么做。

但听庞锐要去叫任青青过来,他又找不出什么理由来组织,所以也就忍住没说话。

谋4

任青青这是今日里第二次进清漪阁。

她普一踏进泛着花香的大厅便瞧见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瞧,活像是要在她身上看出个窟窿。

“小姐,这是……”芽儿紧跟在任青青身后,稍微有一些些的紧张,她还没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过。

任青青轻拍了下芽儿的手背,让她安心。

“不知大人找小女为何事?”她站在中央的位置,抬头问着上位的庞锐。

“本就是一家人了,青儿无须多礼,今儿也无他事,就是有一事不明,想要问问青儿。”庞锐换了一张和颜悦色的脸说道。向一旁的洪福看了一眼,洪福立马搬来一根凳子在任青青面前。

任青青也不含糊,直接坐下来。“请大人明说。”

她还是称庞锐为大人,意思很明显,她和庞晗还没有正式成婚,虽说是已经嫁过来了,但是该有的礼仪还没完善,这在古代来说就表明还不是一家人。

庞锐见此也没说什么,毕竟是正事要紧。

“听冬儿说青儿今日也来过清漪阁,那,不知何事?”庞锐身子向前倾了倾,两眼一顺不顺的看着任青青。

“是我让娘叫青儿过来的。”庞晗突然往前站了一步,侧身挡在任青青面前,接过庞晗的话。

庞锐也未说什么,但是两眼还是看着透过庞晗看着任青青。

被庞锐这么看着,任青青就算是再怎么不想说话也只得站起身子往前跨了一步与庞晗同排。

“就如二公子所说,我是被冬儿姑娘叫来的。”

“那当时都有谁在场。”庞锐再问。

“来的时候有四人,夫人、二公子、冬儿、芽儿。”说道芽儿,她后又补了一句:“芽儿是我的贴身侍女。”

庞锐看向庞晗,见庞晗点头又继续问道:“那后面呢,可曾单独与夫人独处?又都说了什么,夫人中途可有什么不适?”

庞锐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任青青就明白庞锐为何叫她来了,感情是全怀疑到她头上来了。

任青青偏过头去看了庞晗一眼,见他没看她,也没向刚才那样为自己说什么,而是低着头等着她的回答,她的心里更是一阵冷笑。

看来自己还真是把自己看的重了。

她本就对庞晗没报什么希望,但是女人本就有一些对这种事情的在意,不关乎喜不喜欢,只是心底不舒服。

谋5

“中途夫人是与我单独相处过,但是没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自然夫人的身子也是好的,没出现什么不适,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夫人便叫冬儿姑娘进来了,这以后的事情冬儿姑娘也是知晓的,所以大可让她来问一问便可。”

任青青回答的有条不紊,两眼更是直视前方。

“哎,现在冬儿也突然昏迷不醒,所以,这……”

庞锐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全然怀疑到任青青的头上,但是现在也是无证可寻,唯有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任青青的身上。

“青儿,你再好好想想,夫人可有喝过什么东西?”

今早上本就同君怜敏不欢而散,现在一时想起来还真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她轻微摇头,从来就是对自己不甚在意的东西提不起兴趣,所以并没有记起什么。

她就不信无凭无证庞锐还能将她抓起来不成。

事情已经问到这种地步,庞锐也是无话可说,在场的人也都是各自低着头不敢吭声,偌大一个地方竟然鸦雀无声。

“既然无事,那青儿你便回吧。”庞锐挥一挥手,表示任青青可以回她的小筑,毕竟现在这个时候他也不能将任青青怎么样,而且任廉奇那个老滑头还没有将他要的东西送过来。

任青青略微点头,带着芽儿便自行的离开了,中途也没再看庞晗一眼。

庞晗瞧见任青青离开,心突然一紧,对着庞锐说自己也出去一下,便跟在任青青身后追了出去。

“青儿,你等等,我有话要说。”庞晗本就会武功,脚力上佳,所以不一会儿得功夫便拦在了任青青的前面,伸出手就想要去握任青青的。

他想让她了解到他此刻的心情,他刚才并不是不想为她辩解什么,只是当时却是就只有她和娘在里屋。

他也一直矛盾着,所以当他感觉到任青青将视线投向他时,他是喜忧参半,手指捏的更紧。

任青青瞧着他伸过来的手,往后退了一步,平淡的看向庞晗,就像以往的每次一样,但是又略微的有些不同,是比以往的每一次更加冷淡。

谋6

“要说的我刚才也已经说完了,不知二公子还有什么要问,请一并问完,今日我身子不爽,想要回去休息了。”

“你不舒服?哪儿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将太医叫过来。”庞晗一听说任青青身子不舒服,更是上前一步想要去查探,眼里露出来的担心也没有比见着君怜敏生病时候的少。

“这个就不劳二公子操心。”

这一回任青青直接将同庞晗的距离拉大,一手打开庞晗已经伸到自己眼前的手。就像是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将这一句话说的尤其生疏,如果这样庞晗都还装糊涂的话,她打算就直接走人了。

“呵呵……”庞晗瞧着据他于千里之外的任青青,突然笑了,一身的白衣被风给吹的猎猎作响,风中的笑声听起来也是异常的陌生。

“任青青,我护你一路走来,为你更是将自己的性命不放在心上,只为让你安全。你公投山上命悬一线,是我,庞晗一路将自己的内力输送给你,是我将你放在心上疼爱。而你呢,真不知你这女人的心是什么石头做的,竟然这般铁石心肠。我庞晗何曾这样护过一个女人!”

他这最后一句话说的尤其声嘶力竭,完全没了往日的风度翩翩,血丝急剧爬满他的一双桃花眼,吓得好几个路过的小厮立马加快了速度逃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对,她是铁石心肠,那也是他逼得,如果不是他负她在先,她会这样对他吗?

“本以为你本就是这个性子,不管对谁都一个样,但是,但是,你却让我亲眼瞧着你的不同,原来你也是会对人笑的!你说,这是为什么,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究竟还要让我怎样你才会喜欢上我。”

此刻庞晗早已经不顾其他,既然都已经说出了口,他就早没了面子,更何况在这等不冷不热的女人面前如果自己不逼她,他是怎样也得不出来什么结果的。

任青青瞧着已经红了眼的庞晗,有心想说些什么让他死了这条心,但是张了张口,却是只字都没能说出口。

风吹的她的发丝在她眼前飞舞,将眼前的庞晗的脸分离成几块,最后定格在他的双眼上。

最后还是狠不下心,便说道:“我本就这个性子,二公子也不必在花费心思在我的身上,况且凭着二公子的才貌定能俘获其他女子芳心。”

谋7

“呵呵,本就这个性子?”庞晗咧着他的嘴唇重复着任青青的话,笑着笑着就突然就不笑了,桃花般的眸子也在那时变成了凶狠的眼光,吓得芽儿一个劲的往任青青身后躲。

她何时见过庞晗这般模样过,就连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奶妈都没见过她家二少爷这幅摸样。

活像是在杀场上被人杀红了眼。

“你本就这个性子,那为何会对着大哥笑,还笑得那般模样!”

“哪般?”

任青青不明白庞晗的意思,忽而想起在庞轩的屋子发生的种种,一抹红晕便从脸颊一直延伸到眼角。

任青青皮肤本就白皙,脸上这么一红自然被庞晗看的一清二楚。

他顿时控制不了情绪,瞧着任青青娇羞的脸庞,连同他今上午看到的一幕,手指就被他捏的嗑嗑作响,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在的话,他定然已经一掌向任青青给拍过去了。

他还从未被人这样戏耍过!

也从没有被哪个女人伤的这么深过!

在这一刻,在这个女人面前,他才觉得自己也会有被人抛弃的一天!

“任青青!记着你今日说过的话,我定要你日后求我爱你。”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口里发出,桃花眼中的深情不复,一丝一丝失望、抛弃、痛恨的感情沾满了他眼角的每一个角落。

他已经不能多待,只要一看到她对着他就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他就觉得自己心坎疼的厉害。

原来早在以前他就已经爱上了她……

看着他的模样任青青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冷情。

但她也从未忘记过是他先伤害的她。

她深吸一口气,将脑袋偏转过去,风吹的她的话断断续续。

“如果……你……觉得我会去求一个先背叛我……的男人,那么,你这算盘就打错了。”

庞晗听的不是太清楚,但是从他的眼睛的突然扩张到最后的平复,任青青还是看出来他听清楚了。

“你……”

庞晗再开口的时间明显增长,情绪也慢慢的被他控制,恢复成了原来的翩翩佳公子。

他不知道任青青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或者说有人在她耳边说了一些什么事情,但是,此刻,他发觉自己真是被自己害死了。

“你信不信我。”

谋8

“你信不信我。”

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语气中没有了狂躁,没了声嘶力竭,他说的很平淡,就如同在说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但是任青青知道,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很重要。

因为庞晗从未这么认真的看着她过。

她偏转脑袋不去看他的眼睛,因为此刻的他们还没到互相信任的程度,就如同刚才庞晗在清漪阁中不信任她一样。

她没有生气,如果在她母亲和一个可有可无的未婚夫面前,她也会选择亲情,这是人之常情。

庞晗没给任青青躲避的机会,他直接将任青青的脸面朝向他,让她看着他的眼。

“青儿,我承认,我刚才的确是疯了,因为我怕我会就这样失去你,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庞晗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你若不信,我可以以庞家列代主宗的名义发誓,我……!“

“呵呵,二公子还真是说笑了,”任青青果断打断庞晗后面的誓言,“我一介商人之女,怎敢让二公子对着我来发这种誓言。况且,我信与不信这些事情已经发生,我本就不是二公子的良人,又何须让大家更加尴尬。”

不是她心狠,不给庞晗一点解释的机会或者是原谅他,只是有些事情碰触到了她的底线,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一律的排斥。

人一旦是被背叛了一次,心里的承受能力不是说强就强的。

人心变强了也是因为她将自己的心封闭了。

这样,即便是再大的挫折她也就不会动摇。

因为,心已死……

“你还是不信我,还是不信我。”

他现在还能说什么呢?

庞晗颓然倒地,没有任何的征兆。

任青青突然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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