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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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穿的虽然是小厮的衣服,因为外套里面都是加了棉花等填充物,所以保暖功能还不错。
她便脱下外套后再将庞晗上半身拖起来,将外套垫在他身下。
“青儿,咳咳,你这是干嘛…”庞晗察觉了任青青的意图,单手慌忙的去拉扯身下的衣服,“外面冷的很,你本就身子虚,这样出去我只怕还没等你回来,你便在外面冻死了。”
“不会,我就怕你挨不长。”
现在她的力气远远大于庞晗的,所以此刻庞晗哪儿任青青的对手,三两下就将他的手给按下去。
她来回查看了一下,等一切都弄的差不多了才站起来。多的话她也不想说了,现在庞晗也不能太耽搁。
她站在光亮的地方将眼睛凑过去看了看,待发现没人时又弄了一会儿时间才将瓷砖给推开。
她探出脑袋瞧了瞧四周,这才发现出口不知是哪家别院的假山洞口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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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青青使力往上一撑,半个身子跟着出去了,而后她两腿使劲快速往上窜。
当她趴在雪地上借着光亮朝地道看的时候,这才发现庞晗整张脸都是乌黑的,活像是中了武侠小说中的剧毒,而且是已经到了晚期。
“青儿……”庞晗看着她欲言又止。
“你等我。”任青青不给庞晗在说话的机会,直接将瓷砖按照原位按了回去,再将四周的积雪移了一部分到瓷砖上面。
她知道庞晗会说些什么,但是此刻她不愿去听,也没时间去听。
但是她却想错了,庞晗哪儿是想说那些,他想告诉她外面是何地方。
她浑身哆嗦了一下,外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冷,双手环抱着手臂,她得快些去找一件衣服来,要不然就真要如庞晗所说要被冻死了。
此时早已经是过了4月份,但是北方的天却是冰雪依旧,大有不去的架势。
她从地道里出来的时候向腰后摸了一下,查看到别再腰后的匕首没有被她掉落时甚感欣喜。
如若是遇到个什么事情这说明她还是可以勉强的对付一下。
她此刻辨别不到方向,这清幽国都城达官贵人居多,她也是不知道自己到了哪家的院子,但是即便是她知道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摸不清方向。
所以她当即弓着身子出了假山口,瞧着四周都没人就随意选了个方向走去。
还没走多久,她便发现迎面疾步走来几个华服女子,眼见着距离越来越近,她张煌四顾,瞧着附近更是空旷的很,没有任何的躲避之处。不得不硬着头皮退到一边脑袋埋得极低。
她此刻只着了一件青灰色的中衣,头发被高高的挽起用青灰色的布条盖着,她又将头低着,所以当那一群女子从她身边过的时候也仅仅是将她当做是一个刚送进来的孩子。脚步更是匆匆而过,并没有因为她而停留下来。
对于任青青穿着小厮的粗布麻衣那群人却是没有任何的好奇,因她们之中大多知道穷人家的女孩根本没有几样好的衣服,大多都是穿大户人家不要的衣服,女孩也时常穿男子的衣服。
听着那些个人的脚步声已经远去,任青青这时才敢长呼一口气,刚才她真是大气都不敢出,脑袋埋的就快要将颈椎变成一个畸形的角度。
她心里偷着乐,也不知是不是她们眼神不好还是说她运气太好,居然这样都没有被怀疑。
她不敢继续停留,抬腿刚要走,却听得离去的那群人中忽有一人突然转过身子对她说道:“不对,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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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当,任青青心咯噔了一下,脸上神色却是没变。僵硬的转身指着自己鼻子问道:“你问的是我?”
刚才说话女子继续吼道:“不是叫的你难道我还叫的鬼啊,还不快些过来,瞧着今儿个忙得不可开交,居然碰着个不省事儿得。”
任青青也不知这人发的是哪门子脾气,但是听那女子说话不像是发现她什么。瞧着现在的情景又不得不紧走两步跑到说话的女人身后等着吩咐。
那女人也不含糊,见着她跟上了朝着她上下一打量,嘴角嘲讽似地笑了笑。提步就走,脚程极快,边走边问她说道:“也不知这内务府是怎么什么人都招啊,一点教养也不懂就招来了,这里可不是你能呆的地方。幸亏是遇见了我。
你多大了?衣服都还没分配怎么就出来瞎晃,被分到哪个院子了?“
此女子模样极其嚣张,任青青自然忽略,只是抓住了一个词。
她抓重点词汇尤其厉害,在现代时时常看合同练就了她这一个本事。所以问话的女人这一句她就抓着了重点。
内务府!
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是在皇宫中!
如果在宜都有哪家达官贵胄的府邸能用内务府这个名词,那就说明他不想活了,所以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她居然进宫了!
眼睛四处看,这才察觉这群女人皆是穿着皇宫中丫鬟的服饰,而且瞧前行女人头上的装饰物皆算是良品,便猜测着定是哪个娘娘跟前的大丫头。
而清幽国现在是君冥当朝为帝,后宫之人尤其缺乏,也没听说过近日皇帝迎娶过什么人。
任青青这样想了一圈,呆愣愣的跟着人群就走,其他人见着她没回话只是暗道她被吓傻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回话罢了。
等任青青瞧着四周的视野变得越来越广阔时才暗自责怪自己没有记路,到时候回去的时候怕是要好好的折腾一番才会找到路了。
“你这几日就跟着我了,若是有管事公公问起来,你就说是司乐坊的红株借个几日,等皇上选秀完后就让你回到原来的院子。”
红株说完趾高气昂的看了任青青一眼,怕她没听明天,又问了一句:“听明白了吗?”
任青青点头,现在也只得先稳住这个女人在说。
“红株姐问你话呢,有你这么当奴才的嘛!”刚才同行的丫鬟中其中一人突然走出来指着任青青骂道。
红株见此也只是不屑的看了任青青一眼,摆手说道:“近日人手不够,这等货色只有将就着用了,我也难得跟她计较,走,大人还等着我们回话呢。”
一群女人浩浩荡荡的往前继续前行,丢下任青青站在原地根本就不知道这红株让她究竟要做什么,说话也没说个所以然来。
她回身,一抬头便见着她此刻是在一个宫门前,头上的牌匾上书“司乐坊”三哥鎏金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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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大约是半个时辰任青青在司乐坊中溜达了一圈才彻底的明白了这司乐坊到底是干嘛的,也明白了那叫红株的宫女为何要叫她来。
这红株就相当于是司乐坊资深的舞娘,一曲水袖长舞而深的君冥的喜爱,所以便有些恃宠而骄,心中怕是早已经打定主意迟早一日入住后宫。
而近日因为君冥大肆宴请宾客,司乐坊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每日里排练不同的舞蹈,变换不同的服装为此助兴,所以后勤自然就有些跟不上,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司乐坊中每日清洗衣物问题。
所以任青青很荣幸的被红株看上,荣升为司乐坊后勤组人员,主要是帮助清洗舞姬每日换洗下来的服装。
而在红株看来以任青青这等姿色能到司乐坊中做活已经算是对她天大的恩赐。
可红株哪里知道,如果任青青知道这里是皇宫,她定然以参加八百米考试的速度跑回去,要不她也就不会受这罪。
“诶,你新来的吧?这衣服可是红株姐最为喜爱的,你小心着点。”
“噢。”
“诶,我说,你到底会不会洗衣服啊,这衣服是你这样洗的吗?!”
“……”
“真不知道是从哪儿来的丫头,给我拿去晾着,这衣服我来,要不然今日铁定被你害的没午饭吃。”
任青青搓了搓手指,闷声接过一旁宫女递过来的厚重锦袍,站起身子偏偏歪歪的朝着晾晒衣物的地方走去。
她的手指早被冻的通红,腿脚因为长时间蹲坐的原因也没了知觉。
她忍着身体的不适,借着晾衣服的空挡仔细的看了看四周,想着要如何尽可能的去弄一些药物来,她怕是时间拖的越久,庞晗就越危险。
这时恰巧还有一人在她身旁,她瞧了瞧那人,眉目秀气,觉得看起来还算是面善便拉了拉那人的衣袖问道:“这位姐姐,我想请问一件事。”
“何事?”青衣顺着被拉扯的衣角看向任青青,瞧着她面生,复又加了一句:“你是才来的吧。”
“恩。”任青青点头,“正是因为今日才入的宫中,所以诸多事情都不甚了解,敢问姐姐姓名?”
任青青在现代时就端坐的八面玲珑,奈何来这时代许久却总是遇见些不省心的事情,所以才会每日里在外人面前气场十足,现在到了这里,为了能尽快的找到要的东西,她不得不放下一些不需要得东西。
比如——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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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青衣便可,你有什么事情便问吧,在这里呆久了便也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有些事情最好是永远也不要知道。”青衣回道。
任青青明白青衣这话的含义,皇宫本就是个是非之地,青衣能将这话讲给刚认识的人听,这说明她的心算来还是好的,至少是还没有被这皇宫给荼毒。
“不知能在哪个地方领取衣物和药材。”任青青问。
青衣上下的看了任青青一眼,见她大冷的天居然只穿了个中衣就站在风口,一双青紫的手哆嗦着使劲的搓着,看的她秀气的眉头微皱。
“这衣物是内侍府里派发,因最近事情繁忙,怕是将你给忘了。”青衣看见此处除了她们两人外没其他说才说道:“等会你随我来,我那里尚还有几件保暖的,只是有些旧了。
至于你要的药物,这个恐怕是有点困难,太医院对于拿取药物极其严格,如若没有太医的药方是断拿不到药的。你是有哪里不舒服?“
听青衣都这样说,任青青只觉得有些烦闷。
她又不懂得医理,还真是不知道需要哪几位药。而且她不可能将庞晗给交出来让太医瞧瞧再让他开药方吧。
所以只得先将保暖的衣物借到,先将体温给抱住,至于药的问题她只能看看能不能去太医院逛逛。
时值中午,任青青随同青衣去她房中将衣物拿到后便凭着仅有的记忆原路返回,希望能找到来时的路。
这司乐坊在午间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任青青估摸了一下又向青衣借了一个盛饭的容器,将中午的吃食打包包在了里面,再用衣物层层的包裹起来以确保等她找到庞晗的时候不会食物不会凉透。
任青青这一路走的极为小心,时不时的回头去瞧是否有人跟着她出来。
也亏她运气好,这一路竟然是畅通无阻,没瞧见半个人影,或许是中午的时间,宫女太监皆在休息。
眼见着离自己出来时的假山越来越近,任青青就更是有些紧张了,回头的频率也不自觉的加快。
还有几步的距离她就可以看见瓷砖,手臂也越发的将手中东西抱紧。
可就在这时,她居然听见假山附近传出来一阵脚步声。
确切的说是一前一后两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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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许多,她一个箭步跨过瓷砖钻进假山洞口之中,借着低矮的洞口掩蔽自己的身子,只希望来人能快些离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躲,只是突然想起在前面遇见红株时听红株的意思是说这里不是她一个下人该来的地方。
所以她便自认为这里是宫中一处禁地。
普一进洞口,她便听见有人说话,身子更是往里面缩,恨不得此刻有缩骨功将自己缩到地缝里。
“百姓对昨夜宰相府突发大火的事情可有什么反应。”
“回禀陛下,那大火连着烧了一夜,直到今日中午才被熄灭。而且臣已经照着陛下的意思让人混在市井里将陛下的话广为流传了。”
“哦?朕什么时候说过什么话?”
“臣糊涂,是臣一时口误,这话乃是从民间流传到宫中,皇上自然是不知晓的。百姓中对于宰相府走水的原因流传的最多的就是说宰相二公子庞晗乃宰相庞锐旧友之子,因为得知庞锐并非其生父,并且还是其杀父仇人之时勃然大怒,先是将宰相刺杀,而后更是将宰相府上上下下几百口一夜毙命,最后为了不留下证据,便一把火将宰相府烧了个干净。”
“呵呵,有意思,居然还有这么一茬。司徒将军觉得接下来该做何打算呢?”
“臣认为宰相乃是清幽国的老臣,朝廷自然是不会处事不管,让宰相大人含恨九泉而不得善终。所以臣恳请陛下发令追捕逃犯庞晗。”
“好,就依照将军所说,朕准了。”
“谢陛下。”司徒翔抬眼瞧了瞧君冥,又接着问道:“臣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
“说。”
“是。皇上追查的女子在找到后是不是也同庞晗一起关进天牢,亦或者是?”司徒翔顿了顿看向君冥,不再说话。这新皇帝的脾性他还没能够摸清楚,所以更加不敢妄加揣测。
君冥久久没有回复,司徒翔以为君冥不会回答时却听到君冥说道:“不管何时何地,不准伤她分毫,朕要见到她毫发无损的站在朕的面前。”
“……”
两人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了,任青青却还是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一动不动,只剩下鼻翼上下合动。
她刚才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一直靠着一口气撑到现在。
她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君冥,所以当听到他的声音的时候便开始闭气,她怕君冥会发现她。而且还好巧不巧的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
如果不是她昨夜亲眼所见,还真是不相信有人竟然能将话说的这般圆满。听不出任何的破绽。
果真是人在上位,演戏的功夫早已经是炉火纯青。不去当演技派还真是可惜了。
还有,他们说的“她”,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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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紧手中的东西,两件棉袄都包裹在装饭的容器上,所以直到现在她身上还是只穿着中衣。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
蹒跚着走到地洞的入口,她看了看四周,屏息侧耳听了听,十分确认没有人再经过后才将瓷砖上的积雪用手刨开。
任青青先将衣服抛下去,而后再慢慢的将腿着地,最后才是将手中的碗拿回来抱在怀里。
“庞晗?”将瓷砖奋力的复原后她便蹲下身子摇晃着庞晗的身子轻唤着他的名字。
见着一直没人应,这才想起来刚才在青衣那拿了一个火折子。
当地道出现火光之时,她便将火折子照向庞晗,顿时吓得倒抽一口凉气。
现在的庞晗哪儿还有半丝的人气,脸色已经变的煞白,嘴唇青紫成一块,她再一摸他的双手,皆是冰的如同夏日里冰窖里的温度。
她焦急的去探庞晗的鼻息,她上下颤动的手指足足在他鼻端停留了数十秒她才发现尚且还有气息,但是微弱的就像是随时都会死去。
她哆嗦着手指慌忙的将那两件棉袄盖在庞晗身上,而后使出全力想将庞晗给抱起来,却是刚将他拉起来就没了气力,庞晗复又倒了回去,如此三番,她也就不敢再动他了。
她身上的寒症一直都有,今日更是冷到了极致,小腿上的伤一抽一抽的疼她也没有时间去查看。她也深知她此时是早已经脱了力,却又不能将庞晗丢在此处不管。
“你说我们会不会就这样死在这啊,不用等君冥派兵去追你,我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死了。”
不是她现在自嘲,她是真的没了气了,手指都开始不听使唤,僵硬无比。一阵风吹过来,她都感觉她随时都能倒下,眼前庞晗的身影慢慢的一分为二。
“只是不知芽儿是否已经安全。”
想到芽儿,她便想到这身体的主人,答应她的承诺更是不断的在她脑中回荡。
她坐在庞晗身旁,僵着手臂去拿腰间的匕首,手指试着动了数回才将匕首给拨出来。
看着泛着光的匕首,任青青眼睛一闭,匕首快速的刺向自己的大腿。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自残的时候力气那么大,办其他事情的时候虚弱的要命,难道她就是将力气剩下了自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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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想这些个问题,任青青借着此刻瞬间的清醒将匕首抽出来,幸好她已经被冻的麻木血管运作不快,裤子穿的也还算厚实,所以血流量不大。
她扶着墙壁歪歪扭扭的站起来,将庞晗的剑杵在地上撑着自己的身子。
“今日我就不信我们还出不去了。”
她将脑袋看向前后的路,略一做思量,打算原路返回,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以她要带着庞晗回宰相府,这皇宫肯定是不能再去了。
那日打斗中她没瞧见庞琪,所以她要赌上一把,希望庞琪没有死而是在四处找庞晗的下落。
此刻她也只有这样希望了。
她撑着剑半蹲在庞晗身前,努力的将庞晗一遍又一遍的背在背上,而庞晗又一遍一遍的从她身上滑下来。
就在她都感觉自己要被这样的情况给逼疯的时候,庞晗总算是安稳的怕在了她后背上。而后将棉袄一端的袖子绕过庞晗的后背最后回到她的前胸,将两条袖口在她的胸下端打了一个死结。
庞晗本就长任青青几岁,自然高出任青青许多,现在她又弓着身子将他背在身后,所以庞晗大半条腿都是摩擦在地面上的。
但是现在她也管不了这些了,经过刚才那么一折腾,她脑门上全是汗,双腿根本站立不稳,要不是庞晗的剑身坚硬,她同庞晗恐怕早已经趴在地上了。
就这样,他们又歪歪扭扭的启程了。
他们所过之处的地上会一条血痕,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我也好不了哪去,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啊,我记得上次就同你说过让你减肥,你怎么就当耳旁风呢。这次病好了后一定要给我减,要不然就别来见我……”
“以前还不觉得你武功怎么样,但是昨日瞧着你一人对抗君冥的几大高手都能同他们大战上百个回合,如果你没有受伤的话一定能让他们拜倒在你的白袍下。所以日后你教我武功如何?”
“有时候想起第一次见你时,就觉得你很不对我胃口,总是能让我恶心想吐,又觉得你简直是个话唠子,每日里总是在我耳边说话,不骂上你两句你都不舒服是吧,说不定你还真是个被虐狂。”
“可是我现在好渴,好饿,好想吃东西,但是你都还没吃呢,所以我让你先吃,你就快些醒来吧……”
她一路唠唠叨叨的像个老婆婆一样说了很多话,就怕她如果不说话的话会意识不清,即使嘴唇已经干裂得像是风干的蜡烛表皮,嘴里干燥的如同沙漠,她的嘴唇还是上下开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