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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凤凰池-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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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影:“佑之,青衣都出宫去了,我也想出去看看。”
李业:“好啊~那朕一定支持!”
萧玉影:“为什么?你怎么不反对?”
李业:“因为朕早就想试试野外战了~~~~”
萧玉影:“。。。。。。”
好吧,我承认我邪恶了~~~这是给肉肉做准备~~~你们给俺撒花俺就明天更肉肉,你们不给俺就延迟。。。。。俺是不是过分了。。。好吧。。。明天准时更肉肉。。。俺是不是太容易妥协了。。。。俺好像自说自话了。。。。俺。。。。。。 
                  第四十六章 洞房花烛【修字】
  我一个人用了膳之后,就被红玉拉去了御花园。许久不曾散心了,暮色起来的时候,觉得天边那景色分外醉人。
  其实这时候也没什么景致可赏,除了几支残梅。可红玉却给我披上大氅之后,就一直拉着我走,说我累了好 久:炫:书:网:,得休息。
  这丫头,连大氅都备下了。
  
  我越想越觉得奇 怪{炫;书;网了,红玉虽然平日性子玩闹些,却不至于这般执着要我做一件事,要我留在这园中。
  定是有什么原因。
  
  “红玉,本宫乏了,想回去了。”
  红玉却偏又指着一汪小泉,说道,“娘娘,这初化的水用来泡茶算极不错的,不如让人弄一些回去。反正皇上不是爱喝茶水提神吗?”
  
  也是,我便唤了旁人去取器皿盛水。只是那婢子离开的时候,红玉似乎对她说了什么,直到小半个时辰后,她才又回来。
  
  红玉今天到底在搞什么鬼。
  装了水之后,我便不管她说些什么了,径直就往回走。问也白问,还是先回去看看她究竟想隐瞒什么。她这性子,总不会是什么大事。
  
  红玉自然是想尽办法截住我,却也没用,脸有些挂不住了。
  
  走到石砌路口的时候,竟撞见了李业。
  
  “听宫人说你在这里,朕便找了来。”
  红玉松了一口气似的,没再说话。我被这搞得云里雾里,但想来这丫头也不会干太大的事,日后再套她话也可。
  
  “我给你弄了清泉水,明日让郭公公泡茶的时候就用这个吧。”
  “也好”,他望了望天,“天冷回去吧。”说吧拉起我的手,往游仙殿走。
  
  路上,我问起了苏相的情况。
  他回答道,“太医说,若熬过这三四天,就能下床了,但若熬不过……”
  
  熬不过,便就离世了。
  
  见我愁容,他又说道,“苏相已经把很多事情都和朕说明、交代了,就算不幸去了,万事不要太担心,朕有能力解决。”
  
  一路回到游仙殿,天色已经黑全,应该是戌时将末了。
  
  他走在前面,到了寝宫门前时却停住了,没有进去,反倒转身问我,“可曾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今日……我摇头,确实没有想起。
  
  李业淡淡地笑了起来,一手环住我的腰,一手推开寝宫的门。
  
  红绸挂满,盘龙红烛燃起,就连床幔都换成了红纱。
  竟与成亲当日没有什么区别。
  
  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进来,站在这一室喜气中,我心中又惊又喜,半张了嘴,不知说些什么。
  
  正想转过头看李业,便被一个东西从背后遮住了头。刚伸手想要拿掉,却听见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当日朕不曾揭起你的盖头,影儿,今日朕想补回来。”
  
  去年的今日,便是我嫁与他之时,不知不觉便过了一年。但在这不知不觉中,我又经历了太多。
  原来红玉是瞒着这个,让李业有时间做这些。
  
  头上的红纱垂在眼前,有一下没一下地飘着。
  大婚那日是我自己掀起的盖头,回想起当初的我们,只不过是“各怀鬼胎”,各有心事的人,也都不过是强装镇定。
  
  “影儿,你虽言随我此生,但朕不想有任何遗憾,你的盖头,朕一定要亲手掀起,才算得上完完整整的平凡夫妻。”
  
  盖头下,我被他这一句惹得湿了眼睛。他固执得要给我完整的婚礼,以最完整的礼仪来迎娶到我。
  
  在我无言只得点头感怀之时,盖头已经掀起,痒痒地拂过我的脸。
  
  摇红的光影下,我看见他眼中秋水闪动,映射着我的身影。
  这个英气神武的男子,嘴角挂起的浅浅的笑,让我看痴了。这就是我的夫,是我要相守一生的人,有多少苦难也淡不了一丝他给予的温馨。
  
  凝视了片刻,我才惊觉自己看痴了。已经同塌而眠这么久了,也真正做了他的女人,我却突然脸红,有些不敢看他的脸。
  
  温柔的一个吻,浅浅落在我的脸颊,他拉过我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今夜洞房花烛,影儿,不是想要孩子吗,给朕生个小皇子可好。”
  
  因为我的身子有恙,傅太医交代过,他就一直没有碰我。如今三月已过,今已恢复完全,夫妻之间再无一点阻碍。
  
  隔着几层衣衫,我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透过我掌上的肌肤,蔓延到心里,要我突然加快了心跳。
  脸上必定是通红了,却微微点下点头。
  
  我是你的女人,你要什么我都给。
  
  白玉凤头簪子拔下,一头青丝滑落,铺洒在水红的鸳鸯锦被之上,朦胧了光影,撩动了情丝。
  且将绫罗宽袍罗衫衣解,且将芙蓉轻纱垂下。
  
  他抱着我躺下,我看见他眼里有似火的情,分外清晰。此景惹得我有些羞,不禁脱口说道,“佑之,烛火还燃着。”
  他扭头看了看那满室的烛火,笑着说道,“大喜的日子,怎能灭了它,朕想把你最美的样子看清楚。”
  
  最美的样子,依他之言,与君欢好的模样,我顿时又红了脸。
  
  他看我脸红不能言语,便干脆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重重吻住了我的唇。舌尖游鱼一般就这样探入我的口中,唇齿相交,夺走我逐渐紊乱的呼吸。
  大手掠过我的胸口,我感觉到他掌中似火的温度,瞬间燎原。丝带松散就这样轻易被他扯开,仅剩的薄纱中衣滑落,垂于塌下。
  
  他要扫清所有的阻碍,他要拥有最纯粹的我。
  
  坦诚相待芙蓉暖帐,今宵无酒也醉人。我要把所有给他,一如那日游仙殿中,不顾一切地回应他的醉,直到瘫软。
  可是,他今番是清醒的,我却也太羞。
  
  待我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的唇,温湿的唇瓣吻上我的颈项,在那里毫不留情的留下独属他的印记,宣示着他的占有。
  
  他用最沙哑情迷的声音一遍一遍唤着我的名字,“影儿……”
  我的喉咙好似也被他所占有,竟说不出话,只能似哭一般呜咽。可却就是这样,引得他越发吻得重了。
  
  浑身一震战栗,我自牙间挤出两个字,“佑之……”这一声,竟是连我都没有想到的沙哑低沉,述说着不自觉的心念。
  我方知道,我已情醉至此。
  
  听见我这样唤他,他的脸上泛起了最动人的深笑,“影儿,此时此刻最美的你,只为我一人绽放。”
  
  他如同在我的身体里灌入了一团火,从我的体内,烧到我的脸上,我的发梢,流溢在绫罗鸳鸯枕,织绣水红锦被上。
  
  好似长久,又觉不够。
  芙蓉暖账溢情,烛影摇动也羞,娇喘连连不自觉,香汗淋漓湿薄衾。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解了。。。。要完整版的,请留下邮箱。。。 
                  第四十七章 英魂一去
  百无聊赖坐在桌案旁,看李业聚精会神地处理事务。
  
  这些日子,习惯了留在他身旁,帮他一些忙。然而说是帮忙,也不过冰山一角,因为交到我手上了的,都是些简单明了的事务,稍微思考片刻就能得出结论的事。
  
  这事到了李业的嘴里,却被他“油腔滑调”地说成了,“影儿这般聪明,本该两个时辰做完的事,不到一个时辰就完成了。”
  这哪是我聪不聪明,分明是他怕累着我,给了我一些简单的事处理。
  
  这个“臭狐狸”,我该说什么好。
  
  他的事,分好就分好了,不容我更改,我便也无事,却又不想先回游仙殿。凝神无聊盯了他许久,他却一点也没有发觉。
  
  当一个男人认真的时候,是最吸引人的。
  这话,不知在何时何地听来的,却极应景,因为我着实被这样的他吸引了眼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见他案头长期搁着的那幅我的画像,又低头看自己面前笔墨纸砚俱全,左右也是无事,所幸提笔描起他的像。
  
  目若朗星,鼻如悬胆,刀削侧脸,宣纸上画下他模样。浓墨朱砂,刚好是他龙袍的颜色。
  
  墨迹未干时分,他已完了事务,走了过来。
  
  “画什么这么入神?”
  “当今天子的画像,看看,有没有王者气魄。”我捏起一角,指着他的画像说道。
  他看了一眼,大笑两声,“王者气魄,朕没看到多少,倒是柔情看得多。”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一双看奏章的眼,分明不是严肃的,反倒多了他平日里的神色。
  都怪平素见他那模样见多了,运笔时不觉画错了神色。
  
  无奈一笑,放下画,“我可真不是个好画手。”
  “这幅画,朕到觉得是幅佳作,不论浓淡,笔法都是极好的,没有王者气又何妨。”
  “说什么佳作,你要是喜 欢'炫。书。网',改日再予你画一幅吧。”
  “作画心境为重,若刻意为之反倒画不出那味道。”他将朝纸上吹了吹,又说道,“不如叫人裱起来,收藏起来也好。”
  
  我哭笑不得,信手的画,倒被他当做了宝。
  
  把画交给郭公公之后,常玉就进来了。不对,这时候应该叫他许将军了,因为李业已于昨日恢复了他们兄妹的身份。
  许文泰、许燕贞。
  
  “皇上,御林军扩军人数已经足够,如今已有五万人,臣特来回报。”
  “既如此,许将军今晚就各加派十人明守苏家和薄家,五十人暗地里护两家周全。如今萧拓远在边疆,担心京中失控,强行下手除掉挡路石也不是不可能。”
  
  许将军行了跪拜便下去了,他这一来,提起薄家,让我想起了红玉,如今的燕贞。她那绣花手帕,早在我小产前一日便送出去了。
  那日她回来时脸上是收不住的笑,也在后来承认了心里的人就是薄季林。
  
  我调侃她,送男子东西,为何是手帕,却不是荷包,倒要一个男子汉拿不出手。她却怪起了我不提醒她,要我啼笑皆非。
  
  如今提到薄家,便想起这两人的事来。
  既然薄季林收下了燕贞的手帕,可见并不是完全不愿意接受燕贞的。只是他们身份悬殊,情分未明,得好好安排一下。
  
  “这事,朕得问问薄家的意思。薄季林这些年都守了,一张手帕而已,要真正接受燕贞也并不容易。若他愿意了,朕就封燕贞一个郡主,下旨赐婚。若不愿,朕也不强求。”
  “也好,等事情成了,我就和燕贞说,保准让她高兴。”
  
  说了一阵子,看是天色晚了,他便携了我的手准备回游仙殿。正待站起身,外边儿就来人了。
  
  “皇上,苏相病重,恐怕不行了,求皇上去一趟。”
  “知道了。”李业平静地退了来人,才看向我说,“朕这就去了,不能陪你回去,何事不用等朕。”
  我点点头,看他上了龙辇,一行人消失之后才往回走。
  
  苏相病重,叫了李业去。
  前几日还听李业说,若苏相熬过这三四日,便能好转下床。三四天已过,苏相确实能够下地了,怎的今日突然说又病重了。
  
  想着这些坐立不安。
  正是紧张十分,他真的就挺不过来了吗?
  想起最后一次见苏相,是在彰德门。那时的他就已经显现了病态,骨瘦如柴。我敬仰他,且不说他的重要性,却是真切地不希望苏相就这样离开。
  
  李业不让我等,我却依旧等到了他回来。
  蜡烛烧了一半,已是亥时。
  
  “怎么还不睡?”
  “如何睡得着!苏相怎样了?”
  他叹了口气,在我面前停住了脚,“戌时……已经亡故了。”
  
  亡故了!
  我顿时感觉一阵抽紧。
  
  人终有一死,苏相也算是活到了岁数,忙碌了一生,却最终带着遗憾走了。
  
  这样一个中流砥柱不在了,明日朝堂该是何模样?我拉住李业的手臂问道,“苏相叫你去,可交代了什么?他这一走,又有谁能担下他这个位置?”
  
  李业脸上已经非 常(炫…书…网)疲惫,眼睛有些充血,看是该休息了。
  我问了这一句便觉不妥,见他蹙眉思虑,便又在他开口前说道,“算了,还是早些休息了吧,这事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明日再说也一样。”说罢便替他脱去外袍。
  
  我这是太过矛盾了,等了这么久,却自己让他明日再说。
  
  他却说道,“朕若不说,怕是你又担心太多,睡了也不安稳,还是说了的好。”
  
  躺上床,熄了灯,他抱着我慢慢说开了。
  
  “苏相这一去,如你所见,朕如同被断了右臂,但也不是当真就陷入了困境。”
  “可有法子应对?”
  “法子朕倒是有一个,也不知是否有效,说来话长,这还是明日再与你细说吧。但说苏相这一去,临终前给朕交代了一些事。”
  “之前不是叫你去过了一次吗,还没有说清楚?”上一次在太和殿,李业就要我先回去,自己去了相府。
  “是不同的事”,他长叹了一口气,显得无奈又感触,“苏相本已能下地,但却不想夜间起床烧些密函而染了风寒,病又复发。”
  
  烧密函!苏相这是……
  他既然已经知道病好了,何必再烧那密函。
  
  “他这一病,即便一时好了,也没有多少时日。近日得知他生病,那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觉得朕没了他就是大势已去,便有了偏转。苏相府中的人虽然都是经过他检验的,但也不乏隐藏的小人。所以在发现有危险后,他就连夜烧了密函。”
  “那些密函究竟是什么,如此重要?”
  “是和尚国来往的信件。”
  
  尚国!
  文熙公主和亲到尚国去,如今尚国和李业这边有书信来往,这中间又有什么?
  
  李业没有继续说信件的事,转而说起了苏相最后的交代。
  
  “他想要利用他好了又病倒来作文章。”
  “这……如何来做?”
  “萧拓在朝中留下的奸党,势力最大的是顾家,而苏相想要把他的死归罪到顾家身上。都知道苏相是明明好了,却又病倒的。这件事本就奇 怪{炫;书;网,所以苏相选中了一个叫牟卿的人,来推波助澜。此人是顾家二小姐的夫婿,眼见了顾家作下的伤天害理之事。他自己本是饱读圣贤书、懂得大义,想要有一番作为之人,祖上又受过显圣皇帝荫蔽。所以,他越发看不惯顾家的奸党势力,觉得入错了门道。”
  “所以,他就想要转投苏相门下?”
  “是的,但苏相一直以来没有让他露脸,而是让他继续呆在顾家,收集罪证。”
  “罪证恐怕是收集了不少,你快说清楚些,都有哪些?”
  
  李业停了片刻,无声地又叹了口气,说,“牟卿现在已经被关押了大牢。”
  我一惊,何以这样一个为他卖命的人会被关进了大牢?
  
  李业接着说,“牟卿被冠上下毒谋害苏相的罪名,被打下狱,如今已经招了是顾家要他趁看望苏相之际下毒,且将顾家所有的罪状交代了。”
  “牟卿……他……”我被这事态给震住了。
  “没错,他就是以一死要将顾家连根拔起!而他收集的罪状足以让顾家满门抄斩!”
  
  天哪!这样的人,心中有着鸿鹄之志,在维护大统面前,别说自己,就连无辜的妻子也毫不在意。
  
  我不禁问道,“牟卿可有子嗣?”若有子嗣,难道要将亲子也害死?
  “有一个儿子,不过朕会保全他的。”
  如此也还算好,牟卿也算成就了大志,留了后。
  
  如今需要这样的人,而往往乱世之中这样的人也出现不少。不过,这是我第一次这么真切的体会到什么叫男儿之志。
  
  李业说完,又将话锋转了,柔声说道,“说也说完了,该是好好休息了,你也尽管放心,明日再与你说接替苏相位置之事。”
  我“嗯”了一声,在他温暖的怀里闭上眼,却是浅浅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萧玉影:“佑之,我好怕死啊。”
李业:“怕什么,有朕在。”
萧玉影:“可是你也不是神,我要死你也没办法啊。”
李业:“朕是说,朕和你一起死,顺便买两张来世的票,一起上路。”
萧玉影:“。。。。。。” 
                  第四十八章 执手相别
  重臣苏相一去,朝中还有薄家,又除了顾家,故还算没有□涌起。
  
  时年五月,苏相被送回老家潭州与夫人合葬,赐封号“国老”,帝特准以皇子规格礼仪下葬。送棺木出京那一日,京畿附近百姓纷纷涌往道口,送上最后一程,沿途送行百姓不见减少。
  苏相为天下百姓做了很多事,除去乾州暴动,全是为百姓着想。乾州一事,自留给后人评说,却也无法抹去他的功绩。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因为苏相棺木出城之时,我已不在宫中。
  
  且从苏相过世那一晚过后说起,第二日,在太和殿中李业就说明了苏相后事的安排。
  
  “不知你听说过辰州迷荒山上住着一个高人没有?”
  我摇头,“不曾听说过。”
  李业接着说道,“你身居衍山,如今又在宫中,没有听过也是情有可原的。十几年前,曾有一对夫妇和这位高人齐名,都是先帝极力想要请出的人,现在那对夫妇已经不知所踪了,而这位名唤季连桧的人名声越发在外。”
  “难道你是想要去请这位高人?”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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