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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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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太医得到许可,立即开始施针,黄太医做副手。又细又长的针分别在尚宛歌的穴位深深地扎了进去,




我要守着她

陈太医得到许可,立即开始施针,黄太医做副手。又细又长的针分别在尚宛歌的穴位深深地扎了进去,


    每一针进去之时,只见尚宛歌微微蹙眉,紧咬嘴唇,痛苦不言而喻。


    宋光隽心疼的看着她那痛苦万分的表情,心里的痛不必她少。


    不知过了多久,施针终于结束,陈太医满头大汗,再次把了下尚宛歌的脉,轻舒一口气,太好了,脉搏已经开始恢复到强有力的走向。


    “回殿下,娘娘的脉搏虽然还是弱,但是已经比先前要强有力了。想必不用太久便会醒来。”


    “是吗?要是还不醒,小心你的脑袋。”


    “是。”


    “是。”太医们微颤颤的答道。


    “你们就在殿外候着,谁也不许走。”宋光隽冷冷命令道。


    黄太医端过热腾腾的药碗:“殿下,这味药是帮助娘娘止血的,刚好与前面一味药功效相抵。”


    “给我。”宋光隽抢过药碗,再一次的口对口喂给尚宛歌吃。


    太医们面面相觑,全部咋舌,不是有传言说,太子与娘娘关系不好吗?还说要休掉她?这些疑问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


    一碗接着一碗,药倒是喂了进去,可是就是不见尚宛歌醒来,只是偶尔会蹙蹙眉。为今之计只有等了。


    宋光隽再次握上尚宛歌那双冰凉的手,已经能感受到一点温度了,没有先前那般凉“歌儿,听得见我说话吗?快醒来,醒来后我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告诉你。你帮我出出主意啊。”


    晨曦的阳光点点洒了进来,尚宛歌仍是没有醒来。


    华生在一旁小心的提醒道:“殿下,该早朝了。”


    “不去了,说我身体不适。我要守着她,万一她醒来没有看见我,会难过的。”


    “殿下,您还是休息一下吧,已经这样不眠不休,不吃不喝两天了。万一娘娘醒来,您又倒下,这怎么行呢?”


    “不用再说了,你下去吧,我要守在这里。”宋光隽心意已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君要我死不得不死

“不用再说了,你下去吧,我要守在这里。”宋光隽心意已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未子遥听说宋光隽因为尚宛歌的事情把未子谦给关了,脸上肌肉紧绷,额头上青筋直冒。


    她就知道太子是做戏给她看的,什么休掉她,是为了保护她吧。


    想到这里,未子瑶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你要保护她是吧,我就要让她死。接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春香在一旁打了个寒颤,小心翼翼的问:“娘娘,那您去看未太医吗?”


    未子遥不待感情的瞥了一眼春香,“不去了,我去了也没有用。你以为太子会听我的,放了他吗?”


    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袋递到春香的手中:“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吧。”


    春香接过钱袋,来到大牢,塞了一块碎银子给看守的人。


    守卫领着她来到未子谦所在的牢房前:“快点啊,还没审的,不能久待。”


    春香掐媚的笑道:“知道了,大哥。很快的。”


    见到未子谦仍是一副出尘不染,翩翩公子的摸样,在心里偷偷叹了一口气,“未太医,这是娘娘让我交给你的。”


    未子谦接过漂亮的小钱袋,打开,盯着钱袋半晌,表情平淡如水,看不出他的心思。


    良久对春香说道:“告诉你家娘娘,我明白。”


    春香接到回话后便回去禀报了。


    未子谦颓然的倒退两步,背靠墙壁缓缓坐下。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吗?爹,你显显灵,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他将头埋进臂弯中,两行热泪偷偷地隐没在了双臂之中。


    “娘娘。”春香看着未子遥怔怔地盯着窗外发呆。


    未子遥转过头:“回来了。他怎么说?”


    “未太医说他明白。”


    “什么表情?”未子遥幽幽问道。


    “没有表情,看不出来心思。”


    “知道了,你下去吧。”未子遥将想要动摇的心抛弃在脑后,抬眼看了一眼房梁:“我知道你在,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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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你下去吧。”未子遥将想要动摇的心抛弃在脑后,抬眼看了一眼房梁:“我知道你在,下来吧。”


    一个黑影凭空而落,立在离未子遥不远处的阴影里:“娘娘想说什么?”


    未子遥一顿,自己不该再相信任何人,为何会想要找他聊天呢?话锋一转:“没什么,就问问你天天这么监视着我,发现了什么没?”


    叶非用他那一层不变,听不出任何语调,平波无奇的嗓音答道:“这是我的工作。”


    未子遥冷笑一声:“你有欲有求吗?”


    “以前没有,现在有。”


    是啊,现在哪里会有没有欲望的人,她就不相信尚宛歌会无欲无求,真是可笑。


    “姐姐,姐姐。”一个娇柔媚骨的声音自门口响起。


    待未子遥起身看向门口后,再回过头就已不见叶非的踪影。


    见吕吉儿风情万种的走来,心里一阵鄙夷,,不就一个右丞相的女儿嘛,到时候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呢。


    脸上却露出热络的笑容迎了上去:“吉儿妹妹啊,有什么事吗?这么急。”


    吕吉儿晶莹剔透的皮肤透着点点粉红,性感无暇,眼珠子机灵的一转,有些幸灾乐祸:“听说前太子妃娘娘快不行了,咱们要不要去看看啊?”


    “那你有带礼物吗?”未子遥笑着问道。


    “当然有带,姐姐,你瞧。”说着,吕吉儿让身边的小宫女打开那个精致的木盒,里面赫然躺着一只上好质地的千年人参。


    未子遥伸手接过那个木盒子,端到自己的面前,背过身去找到一处光亮之地,仔细的瞧着:“啧啧啧,吉儿妹妹,你这东西真好。可是姐姐就没有你那么财大气粗了。”


    “主要是殿下对我好,上次我有点不舒服,殿下就派人送来了这个。那姐姐准备了什么?”吕吉儿好奇的看着未子遥,问。


    未子遥心里冷笑暗忖道:就你的头脑还想跟我斗,还敢跑来这里炫耀,这次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殿下,这是给姐姐补气的人参

未子遥心里冷笑暗忖道:就你的头脑还想跟我斗,还敢跑来这里炫耀,这次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没什么,姐姐也没什么好东西,就过去问候一声,表下心意就好。”说着将千年人参还到小宫女的手中。


    “那走吧。现在去,还能见到殿下。”吕吉儿开心的挽上未子遥的手臂,她知道未子遥不受宠,今天来也有点炫耀的意思。


    两人各怀鬼胎的来到朝凤殿,吕吉儿露出不满:“你说这尚宛歌都被休了,怎么还住在这啊?真是的。”


    未子遥不语,只是淡淡的笑笑。携着吕吉儿走进了大殿。


    里面一片死寂,太医们各个低着头,不敢出声。


    宋光隽如一只暴跳的狮子,看着眼前的猎物:“你们说不需要多久就会醒来,现在这都几天了?还没有醒。是不是真的要先杀掉一个,你们才能有办法?”


    未子遥感到吕吉儿身子一颤,果然还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


    陈太医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殿下,娘娘的脉搏已经强有力,脸色也红润起来。只要好好进补,择日一定会醒来。”


    宋光隽狠戾的眼神一瞪,陈太医立即噤声,不敢再多言一句。


    未子遥第一次见到宋光隽如此颓然的摸样,胡子拉渣。拉了拉吕吉儿,露出一副心疼到骨子里的表情,来到宋光隽的身边。


    他眼都没抬一下,冷冷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吕吉儿不悦地嘟起红唇,殿下的态度怎么这样,她们也是好心啊,怎么能为了已经被休的太子妃这么冷淡啊。


    未子遥一点也不恼,只是担忧的问:“殿下,我们来看看姐姐,也许我们多陪姐姐说说话,姐姐就能醒了。”


    “不必了。你们退下吧。”宋光隽又坐到床前,怔怔地望着尚宛歌。


    吕吉儿有些急了,娇媚的嗓音回荡在殿内:“殿下,就让我们看看姐姐吧,我都带了千年人参来给姐姐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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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吉儿有些急了,娇媚的嗓音回荡在殿内:“殿下,就让我们看看姐姐吧,我都带了千年人参来给姐姐补气。”


    他仍是没有抬一下眼:“给太医吧。”


    吕吉儿还想说什么,未子遥对着她摇了摇头,拉着她出了朝凤殿。


    一出朝凤殿吕吉儿一肚子闷火立即发了出来:“姐姐,你说殿下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们也是关心尚宛歌去看一下,他怎么那样对我们,看一眼她,又不会少了一两肉。”


    “算了,算了,她与殿下的孩子没了,殿下当然难过了。你也别太较真了。”


    “姐姐,你的肚量还真大,这样都不生气。难怪爹老说,让我多像你学习学习,要沉得住气才行。”吕吉儿边鼓着腮帮子说着,看到身边飞来的蝴蝶,转眼间又开心的抓起蝴蝶来。


    未子遥一直只是淡淡的笑着。


    宋光逸得到消息飞奔的来到朝凤殿,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眉头深深的蹙起,看见尚宛歌如一张白纸似的躺在床上,当下忍不住抓起颓然跪在一侧的宋光隽就是一拳。


    宋光隽如同没了气息的破碎瓷娃,任宋光逸发泄,他知道那团血意味着什么?他知道她现在正在承受着什么!这一点点疼痛不算什么。


    周围的宫人都不敢接近,只得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场变故。


    “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是男人吗?”宋光逸暴怒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殿,扬起了一遍又一遍。


    宋光隽不发一言,任由他的拳头星星点点落在自己的脸颊。


    宋光逸见他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气不打一处来,只觉气血胸闷。这才几天,他才离开几天,歌儿竟成了那样一副模样,如一朵凋零的花,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要是那一天他带着她走了就好,他应该不顾一切的带她走。


    宋光逸转过身不再看他,淡淡的道:“从小我就知道自己什么都争不赢你,所以只要是你要的,我都可以放弃。原来我错了,你就这点出息。如果你保护不了她,那么就让我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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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光隽身形一顿,毅然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扯开一抹凄凉的笑容,忽然间觉得原来自己只是一个可怜人,什么都需要别人让的可怜人。


    ……。。


    一直通到央和殿,灯火通明,侍卫们整齐有序的踏着地面传来啪啪啪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尤为突兀。


    “娘娘,有没有觉得今晚有什么不一样啊?”吕吉儿的陪嫁小如边为她捶着背边轻声问道。


    “恩?”吕吉儿舒服的差点睡着,睁开假寐的双眼:“有什么不一样啊?”


    “娘娘,您仔细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小如神经兮兮的说。


    吕吉儿直起了身子,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也奇怪了起来,难道是殿下今晚要宠幸她吗?


    “走,瞧瞧去。”吕吉儿提起裙摆,就往门口跑去。


    未出大门,一群侍卫如鱼贯尔般冲了进来。


    为首的侍卫长大臂一挥:“奉殿下口谕,吕妃娘娘意欲毒害太子妃娘娘,证据确凿。拿下。”


    吕吉儿口瞪目呆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忘了言语,忘了挣扎。


    当他们要带走她时,才猛然反应过来,尖锐的嗓音大声叫道:“放开我,为何要抓我,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么对我,我一定会让我爹杀了你们的。”


    抓着她的侍卫一阵冷笑,怕她跑了,抓着她的肩膀更紧了,让吕吉儿一阵吃疼。


    “放开我。”吕吉儿双腿乱蹬,硬是不肯走。“放开我。要是让我爹知道,你们一定活不了。”


    “娘娘,娘娘。”小如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追着吕吉儿跑了好长一段路。


    小姐是她看着长大的,虽然脾气坏了点,但是没有心机,胆子又小,不可能毒害太子妃娘娘的。


    “小如,想办法出宫,赶紧找我爹,快。”吕吉儿焦急的回过头对着边跑边哭的小如喊道。


    小如点点头,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立在窗边的未子遥看在眼里,德音殿与央和殿是仅一棵大树之隔,是比邻。




失去的记忆':。。'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立在窗边的未子遥看在眼里,德音殿与央和殿是仅一棵大树之隔,是比邻。


    未子遥冷艳一笑,安心的回到床上睡觉,跟我斗,你是找死。


    ……


    第二日便有人来报:“启禀殿下,吕妃娘娘自尽了。”


    宋光隽听见这个就像听见今天的天气般平常,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句,连去细查原因的心思都没有。


    尚宛歌已经躺了整整三天了,还是没有醒来。


    宋光隽就这样握着她的手握了三天,殊不知今日朝堂上为吕妃娘娘之死一事已闹得不可开交。


    宋光隽将尚宛歌的手覆在自己的脸颊上,忽然感受到她的指尖微微动了动。


    激动的紧紧握着她的手,双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已经略显红润的脸,生怕漏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尚宛歌皱了皱眉,合着眼,眼珠转了几转,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那一天爹开心的拿着皇上御赐的牌匾兴冲冲的回家;那一次自己功课做的很好,爹奖赏亲手做的糖葫芦给她吃;


    睡不着觉,爹背着她唱着摇篮曲,娘笑着坐在床边娇嗔:歌儿,你这么粘着你爹,以后长大别嫁人了。


    忽然有一天下着倾盆大雨,乌云覆盖了云彩,她觉得浑身冷,冷的如置身于冰窖,看见娘拿着父亲藏在衣物深处的一个发簪,整日整夜的望着皇上御赐的牌匾发呆。


    对,就是那个发簪。


    母亲曾以为是父亲情人的,可是却没有一点眉目,拿去当铺问过才知这是西域的贡品,也就是皇宫里的东西。


    娘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有一天娘将那个簪子用红布包了起来,藏在了房间的柜子里,对着爹的牌位说,希望歌儿不要赴你的后尘。


    想起来了,十岁那年失去的记忆,想起来了,原来爹的死不是娘说的意外。


    尚宛歌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滴落在宋光隽手背上,温热温热的。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尚宛歌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晶莹的泪,滴落在宋光隽手背上,温热温热的。


    宋光隽一阵惊喜,轻轻的抚上尚宛歌的脸颊:“歌儿,你醒了?是不是醒了?醒了就睁开眼睛啊?”


    尚宛歌动了动眼皮,由于长时间的闭眼,微微睁开的那一霎那,被光刺得眼疼,眼泪一直不停的掉落。


    “怎么了?歌儿?”宋光隽见尚宛歌眼睛似乎要睁开,可是挣扎几下又紧紧的闭上,不由的担心起来。


    她张了张干涸的唇,声音嘶哑非常,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宋光隽?”


    宋光隽听到叫声,立即趴了过来,双腿跪地,手紧紧地握着她不放:“歌儿,你醒了。”吸了吸鼻水继续欣喜的唤道:“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尚宛歌挣扎着身子努力想要坐起,宋光隽见状连忙扶住她,稍加用力按住她的身体,急切道:“歌儿,你身子还很虚,要多躺。”


    她困惑的眨眨眼睛,看着面容憔悴,胡子拉渣的宋光隽:“我怎么了?”见宋光隽闪躲的眼神,忽然诧异的大声叫道:“宋光隽,是不是你狩猎最后一名被父皇处罚了连累了我啊?”


    宋光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刚说什么?”


    尚宛歌歪着脑袋想了想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肯定是,看你现在那颓废的样子,肯定被父皇处罚,然后我很义气的帮你就一起被处罚了,是不是?”


    宋光隽没有回答,只是怔怔地望着眼前什么都不记得了的尚宛歌,猛的惊醒过来,大声吼道:“太医,太医。”


    一直守在寝殿外的陈太医听到太子的叫声,一刻不敢停留的立即冲进来:“殿下。”


    “快给歌儿看看,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宋光隽手指颤抖的智者尚宛歌,有些激动,心好疼好疼,虽然说她不记得也许是好事。


    但是看着这样的她,他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内疚、后悔都要将他的心吞噬,多吸一口气都感觉像是抢了她的生命般。




歌儿,我们重新开始

“快给歌儿看看,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宋光隽手指颤抖的智者尚宛歌,有些激动,心好疼好疼,虽然说她不记得也许是好事。


    但是看着这样的她,他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内疚、后悔都要将他的心吞噬,多吸一口气都感觉像是抢了她的生命般。


    陈太医立即上前为尚宛歌把脉,“娘娘,您还记得是为何晕倒的吗?”


    尚宛歌摇摇头:“不记得了。”


    “那请您好好想想看?”


    尚宛歌点点头,开始认真的想,可是没一会突然觉得头好疼好疼,想要爆炸一下,双手捂住脑袋,小脸因痛苦全部皱到了一起。


    陈太医见状吓了一跳:“娘娘,娘娘,不记得就不要想了。”


    “痛,痛,头好痛。”尚宛歌抱着头在床上不停的翻滚。


    “怎么了?歌儿?”宋光隽见状狠戾的瞪向陈太医:“还不赶紧给娘娘止疼。”


    说完,将尚宛歌紧紧的搂在怀里,轻拍背:“好了,歌儿,记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不再像过去那样。以后我一定什么都告诉你,不再对你有丝毫隐瞒。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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