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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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尚宛歌偷偷地回到宫里,已是华灯初上,她到达宫门的那一刻,被守卫们拦截了下来。
“哪的啊,擅闯皇宫,可是死罪。”其中一个守卫凶悍地叫嚷道。
尚宛歌抬头看了看天色,糟了,说不定宫宴已经开始了,自己会不会连累子瑶啊。
让那女人进来'③üww。сōm'
“哪的啊,擅闯皇宫,可是死罪。”其中一个守卫凶悍地叫嚷道。
尚宛歌抬头看了看天色,糟了,说不定宫宴已经开始了,自己会不会连累子瑶啊。
“问你话呢?哪的啊?”守卫见尚宛歌眉头蹙起,却不答话,于是再次出声语气不善地问道。
尚宛歌定了定心神,摆出太子妃的架势,冷睨了一眼守卫的,声色俱厉地说道:“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是谁,我可是太子特许回家探亲的太子妃。”
果然,守卫虽然不是很相信,但是态度却比先前好多许多,立即堆起笑脸:“可有手谕之类的呢?”
尚宛歌拿出圣旨在守卫的眼前一晃:“这还不够吗?”
守卫面露难色:“按理说,没有宫中令牌或者手谕是不能入内的。”
“我有圣旨,难道还会骗你不成?”尚宛歌按捺住紧张的心,声音更加严厉些许。
“这,请太子妃娘娘稍等,容我禀报一声。”守卫双手作揖,正欲朝宫门的另一头跑去。
咯噔,怎么办?她是偷偷跑出来的,要是被知道,算不算欺君?尚宛歌紧张的额头都开始冒汗。
随着马车轮轴停下的声音,尚宛歌和守卫皆是一齐看向这座华丽非常的马车。
很眼熟,是尚宛歌的第一感觉。
“怎么回事?吵吵嚷嚷的。”一个慵懒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这个声音,尚宛歌死都不会忘记,果然是那个可恨的男人的声音。
只见华生一个跃步,来到守卫身前,拿出令牌。
守卫立即紧张地躬下腰,毕恭毕敬地叫道:“打开宫门。”
马车缓缓驶入宫门,突然马车里悠悠地传来一声:“让那个女人进来。”
“是。”华生对着尚宛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尚宛歌拍拍紧张的快不能呼吸的心,大步迈了进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得意地瞪一眼那个守卫,皇子都发话了,看你能怎么着。
违反宫规的处罚1'③üww。сōm'
“是。”华生对着尚宛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尚宛歌拍拍紧张的快不能呼吸的心,大步迈了进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得意地瞪一眼那个守卫,皇子都发话了,看你能怎么着。
守卫挠了挠头,不解地看着扬起一片尘土远去的马车,和一直疾步行驶的太子妃娘娘,太子殿下怎么不让太子妃娘娘同乘马车呢。
夜晚的皇宫,被灯火照亮,别有一番景像,一处最明亮的殿宇,应该就是宫宴的举办地吧。
华生走着走着,感觉到后面的人未跟上,便停下脚步回过头,顺着尚宛歌的视线望去,宫宴应该已经开始了。
“太子妃娘娘请随我来。”华生话不多,但是也难掩焦急,不知为何,他不希望这个刚被册封的太子妃娘娘因此而受罚。
尚宛歌回过神来,跟上华生的脚步,有点后怕地问道:“你这是带我去哪?”千万不要又是那个家伙要整自己。
华生疑惑地看了一眼尚宛歌,想起那天的事,淡淡地说道:“昭阳殿,举办宫宴的地方。”
尚宛歌松了口气,还好,对着华生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谢谢你。”
华生一惊,这是第一次被主子感谢,他做的一切应是理所应当。
而尚宛歌却对他说谢谢,华生望着尚宛歌充满笑颜的侧脸,对她有了恻隐之心,定帮助她得到太子的宠爱。
尚宛歌沿着婉延的长廊,一路往昭阳殿而去,欣赏着这皇宫特有的风景,心里舒畅不已,却是没想到危机正一步步向她逼近。
当她走到昭阳殿门口时,微怔了怔,这才举步往殿内走去。可她的前脚才刚跨过门槛,一个凌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里,“跪下!”
大殿前方端坐着高贵非凡地皇贵妃,其他妃嫔按照品阶依次在华贵妃的身下坐着。
尚宛歌愣愣地望了一眼坐满大殿的宫妃,她们解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惊觉刚才那话是华贵妃对着自己说的。
违反宫规的处罚2
尚宛歌愣愣地望了一眼坐满大殿的宫妃,她们解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惊觉刚才那话是华贵妃对着自己说的。
连忙双腿一弯,跪在了大殿正下方,而此时未子瑶突然起身,也跟着跪在了尚宛歌的身旁。
“华贵妃,这都是子瑶的错。子瑶应该阻止姐姐的。”未子瑶俯伏在地上,将头深深地埋进臂弯之中。
尚宛歌朝未子瑶投去感激的一瞥,但是不想连累她,低着头急忙说道:“华贵妃,是我擅自回家,这个跟子瑶没有关系。”
“哼。”华贵妃冷哼一声:“你们倒是姐妹情深啊。”
只见华贵妃袖袍一挥:“拉下去,每人杖责十大板。”说完,眼眸定定地看着大殿下的两个人:“不要怪本宫狠心,如果不这样,很难服众,也让你们记住一下宫中的规矩。”
“华贵妃,这犯错的只有一人,杖责一人就好。”宋光隽狭长的双眸慵懒地望向尚宛歌。
华贵妃眸光一转,似真似假地笑笑:“哎哟,瞧本宫这记性,这未子瑶可是殿下的心头肉。好了,好了,本宫也不是什么刀子心。未子瑶,本宫念你也是姐妹情深,才为尚宛歌说话,就罚你禁足十天,可有异议?”
“谢华贵妃恩典。”未子瑶柔柔地说道,带着歉意地眼眸看了一眼尚宛歌。
尚宛歌笑着回望着她摇摇头,还好未子瑶不用挨棍棒之苦,不然自己要内疚死。
尚宛歌跟着公公走出昭阳殿,感到一道视线直直地盯着自己,回过头正巧与宋光隽狭长黑亮的眼眸对视,尚宛歌对他的怨气犹在,瞪了他一眼后,不再看他,出了昭阳殿领板子去了。
随着尚宛歌背影的消失,宋光隽才将视线收回,哼,真是个倔强的女人。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尚宛歌被带到了刑房,在一张长台子上趴下。
啪,一声,坚硬地板子打在了尚宛歌娇嫩的屁股上。寂静地夜,板子落下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十大板'③üww。сōm'
啪,一声,坚硬地板子打在了尚宛歌娇嫩的屁股上。寂静地夜,板子落下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
尚宛歌闭着眼,咬着牙承受着这一下又一下带来的剧痛。
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心里默数着被打的次数,六,七,八,忽然觉得板子落下不是那么地疼了。
公公将板子收起,伸手将尚宛歌扶着站起来。
尚宛歌咬着牙睁开眼睛,抬头看向那个打她的公公,扯了扯嘴角,虚弱的说道:“谢谢公公的手下留情。”
“太子妃娘娘千万别这么说,小人也是受人之托。”说完,招来一直在旁守候的宫女:“秋荷,扶好太子妃娘娘回朝凤殿。”
“是,常公公。”
秋荷扶着尚宛歌一痞一跛的在幽深的小径缓步前行着,身后的衣衫与那伤口粘结在一起。
那衣服牵扯着伤口,尚宛歌每走动一步,便大汗淋漓,一滴滴的血从衣衫间浸透。伤口一阵火辣辣地灼烧感,身子不住地往下瘫软。
冷风潺潺的吹着,透过尚婉歌那微薄的衣衫。
“太子妃娘娘。”秋荷急忙扶住尚宛歌:“娘娘,要不奴婢背您吧。”
尚宛歌虚弱的笑笑:“不用了,我能行。”
“谁在那边?”从树木的背后忽然冒出一个人影,吓了尚宛歌一跳。
秋荷定了定神,看清来人,恭敬地说道:“回禀二皇子,太子妃娘娘受伤了,奴婢正扶娘娘回朝凤殿。”
二皇子?尚宛歌微微抬起眸,借着月光看向眼前的男子,是他,原来他是二皇子!
“尚姑娘?”宋光逸话一出口便觉得说错了,连忙改口:“应该叫你弟妹了。”
尚宛歌忍着身体的疼痛,轻轻地拂了一下身:“二皇子。”
“怎么回事?”宋光逸见尚宛歌有气无力,眸光一冷,问向旁边的宫女。
“太子妃娘娘被杖责了十大板。”秋荷如是说道。
“秋荷。”尚宛歌埋怨地看了一眼秋荷,怪她多嘴。
你抱的似乎是本太子的妃子
“太子妃娘娘被杖责了十大板。”秋荷如是说道。
“秋荷。”尚宛歌埋怨地看了一眼秋荷,怪她多嘴。
宋光逸闪亮的双眸定定地看着尚宛歌良久,忽然将尚宛歌拦腰抱起。
尚宛歌一阵惊呼,只觉得自己的脸跟屁股一样火辣辣地,急忙低声叫道:“二皇子,这于理不和,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以你这个速度,到明天早上你都回不了朝凤殿。”宋光逸眉头蹙起,低头看着怀里如兔子般蹦跳的女子,从第一次见到她,对她的怜惜便由心而生。
“放我下来,让人看见误会就不好了。”尚宛歌见宋光逸不听,这次连手都出动了,不停地敲打着宋光逸的胸膛:“你放我下来,我让秋荷背我回去。”
秋荷看了一样宋光逸,懂眼地说道:“娘娘,我背你的话,可能刚好会压着你的伤处,就让二皇子抱着您回去吧。”
“不行,这里不比的外面,我。。。”尚宛歌急得汗都冒了出来,她不能再犯错了。
“放心,你受了伤,大家会理解的。”宋光逸柔柔地打断尚宛歌,加快脚上的步伐。
尚宛歌泄气地看向前方,朝凤殿越来越近,她的心越跳越快,感觉一阵乌云朝自己笼罩而来。
朝凤殿,尚宛歌看着殿宇横梁上的三个大字,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宋光逸抱着尚宛歌跨进殿内,只见一道冷地刺骨地视线射向他们。
宋光隽双手环胸冷睨着眼前的一对人,唇角微微勾起:“皇兄,你抱着的似乎是本太子的妃子啊。”
宋光逸蹙了蹙眉头,淡淡地说道:“她受伤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尚宛歌见到气氛不对,想要挣脱下来。
谁知宋光隽一步当前,从宋光逸的怀中强硬地抱过尚宛歌,冷冷地说道:“既然已经送到,就不麻烦皇兄了。华生,送客。”
尚宛歌讶异地看着宋光隽冰冷的侧脸。
不许疗伤'③üww。сōm'
尚宛歌讶异地看着宋光隽冰冷的侧脸。
宋光隽抱着尚宛歌走了几步,随即一脸厌恶地将尚宛歌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甩了甩衣袖:“朝凤殿的人给本殿下听清楚,要是谁敢给太子妃娘娘擅自用药疗伤的话,本殿下将会追究到底。”
冷冷地说完,径自离开了朝凤殿。
尚宛歌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弄懵了,他又发什么神经啊,秋荷连忙小跑过去将尚宛歌慢慢地扶起:“娘娘,您没事吧。”
尚宛歌忍着伤口的疼痛,愤恨地望着宋光隽消失的地方,自己难道要这样隐忍地过一辈子吗?
“娘娘。”秋荷见尚宛歌写满怨恨地双眸呆呆地看向太子消失的方向,连忙提醒道。
“我没事,走吧。”尚宛歌在秋荷的搀扶下慢慢地走着。
本来就疼的身子,被那么重的一摔,现在每走一步,身上就如针扎一般疼痛。
尚宛歌忍住泪水,硬是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这里将是自己生活的地方,一定要忍。
秋荷扶着尚宛歌仿佛走了半世纪那般久,终于来到尚宛歌的寝宫,扶着她缓缓俯卧在床上。
“娘娘,奴婢去给您拿药来。”
尚宛歌抓住秋荷的手,轻轻地说:“算了,我不想你也出事,我忍忍,过两天就会好。”
“娘娘。”秋荷急急地叫道,脸上满是担忧。
“没事,你下去吧,我累了。”脸上写满疲惫的尚宛歌,在月光的照耀下,脸色越发显得苍白无色。
秋荷还想说什么,嘴巴蠕动了几许,终是什么都没说退了下去。
尚宛歌将头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哭着,隐忍了一晚上,终是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水流在枕头上,浸湿了一片又一片。
一个黑影伫立在窗外,望着这一边,眉头微微地蹙起,手里紧紧握着药瓶,似乎要将它拧碎。
翌日,尚宛歌迷迷糊糊地醒来,阳光透过纸窗星星点点地洒了进来,微眯着双眼,今天的天气真好,可是自己只能在床上躺一天了。
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翌日,尚宛歌迷迷糊糊地醒来,阳光透过纸窗星星点点地洒了进来,微眯着双眼,今天的天气真好,可是自己只能在床上躺一天了。
伸手摸了摸身后的伤口,血已经干涸,一想到以后自己要过的日子,心不禁沉了下去。
墙壁上忽然出现一个影子,尚宛歌猛地回过头,见宋光隽冷冷地站在寝宫门口,薄唇轻抿,眼神仿若一把刀刃,深深地插入尚宛歌的体内,想起昨晚宋光逸的事情,尚宛歌有些心虚,后来一想,她又没错,为何要心虚,于是理直气壮地回瞪回去。
宋光隽见尚宛歌如狼似虎地看着自己,唇角弯起,魅惑地笑了。
尚宛歌一愣,他笑什么?她很可笑吗?为何自己一见到他,就不能冷静地思考问题。
“姐姐,你的伤怎么样了?”未子瑶迈着莲花步优雅地从宋光隽地身后走来过来,柔柔得声音,像一滴清泉般,滋润着尚宛歌干涸的心田。
尚宛歌甜甜地露齿一笑:“没事了,躺两天就好。”
未子瑶看着斑斑血迹地群衫,还黏贴在伤口上:“姐姐,你的伤口怎么都没处理?衣服黏贴在伤口上,今天更难处理了。”
尚宛歌瞥了一眼一直冷冷站在一旁的宋光隽,撒了个谎:“昨晚我太想睡了,所以没让她们动这伤口。”
宋光隽冷嗤一声,迈着大步走了过来,声音犀利而冰冷:“你怎么不说是我不让?”
尚宛歌歪着头,冷冷地睨视着宋光隽,他就非要这么糗她吗?非要天下人都知道他不待见她吗?
“我也不是什么心狠的人,昨天不让她们给你上药,是警告你一下,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和皇兄纠缠不清。”宋光隽忽然语气一转,带点痞痞的味道,走到未子瑶的身边,修长的手臂搂上未子瑶纤细的腰身。
尚宛歌咬着唇,别过头不再看他们,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你既然不待见我,就请休掉我吧。”
原来也是可怜之人'③üww。сōm'
尚宛歌咬着唇,别过头不再看他们,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你既然不待见我,就请休掉我吧。”
宋光隽眸光一冷,唇角泛起一丝冷笑,一字一句道:“不可能。秋荷宣太医。”
“姐姐”未子瑶唤了一句尚宛歌后,又盈盈地看向宋光隽,探寻着他的意思:“太子殿下,我想留下来照顾姐姐。”
“爱妃真是体贴入微,要是太子妃有你一半就好了。”宋光隽说着,亦有所指地望了一眼尚宛歌,然后迈着流星步离开了朝凤殿。
未子瑶缓缓地坐在了床畔之上,握起尚宛歌的手。柔柔地说着:“姐姐,您别和太子殿下置气,其实太子人还是很好的,如果不是他,妹妹现在还不知道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呢?”
尚宛歌将头转向未子瑶这边,惊奇地看向她:“怎么说?”
未子瑶眼角的余光瞥见寝宫的门口地地面上倒映着一个黑影。
用丝帕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嘤嘤语语地说着:“子瑶从小日子就过的不好,寄人篱下,还经常被打骂。后来听说太子选妃,便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孤身来到临阳。路上遇到流氓,幸得太子相救,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太子,便告知我此行的目的,后来选秀上才知道原来是太子留下我。”
原来子瑶也是从小吃过苦的人,只是太子那人,性情古怪,自己真的不想与他有何纠葛,于是轻叹一口气悠悠地说:“子瑶,不管他人如何,都与我无关。我无心太子妃之位,也无心去争宠,我只想安安全全地活下去。”
未子瑶清澈的眼眸盈盈地望向尚宛歌,梨花带雨:“姐姐,你别想那么多了,先养好伤,还有两日便是你和太子的大婚之日。”
一想到大婚,尚宛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为何太子妃是她,如果是未子瑶该有多好,她就可以躲得远远的,不用和太子见面,也不用过的这么累,这么的小心翼翼。
大婚'③üww。сōm'
一想到大婚,尚宛歌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为何太子妃是她,如果是未子瑶该有多好,她就可以躲得远远的,不用和太子见面,也不用过的这么累,这么的小心翼翼。
两日后,东方刚露出点鱼肚白,宫乐声便响起,皇宫洋溢着喜气洋洋地气氛。
从朝凤殿出发的太子妃轿来到午门前,百官出来恭迎。在大堆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将轿迎至图腾王朝皇家祖殿,拜见列祖,拜见皇上。之后太子和太子妃在大殿之上行交拜之礼;方是礼成。
尚宛歌虽然经过两天的调理,仍然觉得伤口生生地疼,走路仍是有一点点的跛,在被大家簇拥着进洞房之时,脚被厚重的大红礼袍畔了一下,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突然一双白皙有力的手掌扶住了她。
尚宛歌呶呶地说了一句:“谢谢。”伸出手将凤冠霞帔扶正,眼睛只能从喜帕下方的一寸地方中看到前方一双黑色的靴子,刚刚是谁,却看不真切。
忽然感觉手腕一紧,痞痞地声音灌入耳中。
“这是我的妃子,就不劳皇兄费心了。”宋光隽唇角微翘,望向宋光逸地眼眸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宋光逸怔怔地收回手掌,温润如玉地回笑道:“那就请皇帝扶好弟妹了。”
原来刚刚扶着自己的是二皇子,尚宛歌也不知道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