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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妃要休夫:绝色厨娘斗深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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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天,你的夫'③üww。сōm'

宋光隽听到尚宛歌这么连名带姓地吼他,顿时脾气也跟着上来了。脸色阴沉而可怖,眼睛定定地瞪着已被怒气熏红了眼的尚宛歌,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说什么,你可知后果?”


    尚宛歌已经完全地豁出去了,她不会再怕他,她要让他知道,她尚宛歌也不是任人践踏的蚂蚁。


    她抽一口气,继续吼道:“宋光隽,你休掉我也好,赐死我也好,以后我都不会再做饭给你吃,因为你不配。”


    说完,尚宛歌转身就要走出德音殿,秋荷连忙跟上,很想劝劝她。


    宋光隽哪里肯放过尚宛歌,迅速跑到尚宛歌身边,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是一阵风刮过。


    宋光隽霸道地拽起尚宛歌的手腕,紧紧地扣住,语气说不出的阴冷:“我不配?那谁配?二皇兄?”


    尚宛歌使劲地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简直是以卵击石:“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你给我记着,在东宫,我就是你的天,你的夫。我说一,你不能说二。”宋光隽两只眼睛想要吃人般,瞪向尚宛歌,握着尚宛歌的手越发的收紧。


    尚宛歌眉头蹙紧,感觉到自己的手腕都快要断了,但是仍旧不服软,用自己的脚用力地踹向宋光隽,嘴里狠狠地骂道:“你,混蛋,大混蛋。没有哪个丈夫会如此对待自己的妻子。”


    宋光隽眸光一冷,唇角勾起一丝冷笑:“你想我履行丈夫的义务吗?好,走。”说着,拽着尚宛歌的手就往外拖。


    尚宛歌意识到事情不妙,双条腿深深地扎在地上,身子不停地往下坠,借以重力拖住宋光隽,身子就是不移动。


    “放手,混蛋。”


    宋光隽从来没见过如此烈性的女人,哪个女人对他不是唯首是瞻,巴不得爬上他的床,这个女人倒好,什么都要跟他作对。


    宋光隽如同发了狂的狮子般冲到尚宛歌身旁,将她拦腰抱起。


    尚宛歌惊呼一声,伸出重获自由的手拼命地捶打着宋光隽的胸膛:“放我下来,混蛋,混蛋。”




求求你,放了我

尚宛歌惊呼一声,伸出重获自由的手拼命地捶打着宋光隽的胸膛:“放我下来,混蛋,混蛋。”


    宋光隽不顾一路诧异地的眼光,直接将尚宛歌抱回了清阳殿寝宫内,将尚宛歌朝床上用力一扔。


    尚宛歌吃痛地爬起来缩在床角咬着唇任由眼泪哗哗地往下掉,两鬓的发丝狼狈地贴在耳前,她累了,真的累了。


    嘴里不自觉地喃喃出声:“娘,我好想回家。我想回家。”


    她双臂圈住膝盖,将脸深深地埋进膝盖里,偌大的寝宫只听见她嘤嘤地哭泣声。


    宋光隽冷冷地看着一直忍不住颤抖哭泣的尚宛歌,松开的五指不禁握成拳,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为何只要她一句话,就可以将自己激怒。


    突然宋光隽背对着尚宛歌,气恼地吼道:“滚,滚得远远地,本殿下不想再看见你。”


    尚宛歌抬起被泪水浸满地眼眸,诧异地盯着宋光隽的背,他决定放过自己了吗?


    宋光隽见身后没有动静:“还不滚,难道你想被宠幸?”


    闻言,尚宛歌急忙起身,快步跑出寝宫,临走之前疑惑地看了一眼宋光隽。


    他俊美的脸庞被隐藏在了阴影之中,忽然觉得他被一种无形的孤独包围着全身,自己在想什么啊,竟然同情起敌人来了。


    宋光隽见尚宛歌头也不回地跑出了自己的寝宫,心里不禁有阵失落感。


    他挫败地坐在床畔,自己不是一贯如此吗,骄横跋扈,为何在听见她说想回家之时,会生出一丝愧疚感。


    “太子殿下。”华生的到来打断了宋光隽的思绪。


    宋光隽眼也没抬,疲惫地问道:“什么事?”


    “小人在殿外捡到一把小木铲,猜是太子妃娘娘的东西。”说着,华生双手拖着那把略显粗糙的小木铲呈现在宋光隽的眼前。


    宋光隽英气地眉毛轻佻,接过小木铲,在手中把玩起来。


    华生小心翼翼地看着宋光隽,低声说道:“殿下,要不要小人将小木铲还给娘娘?”




找幸运物'③üww。сōm'

华生小心翼翼地看着宋光隽,低声说道:“殿下,要不要小人将小木铲还给娘娘?”


    宋光隽狭长的目光似乎穿透过华生望向前方,眼前仿佛出现尚宛歌那双受伤的眸子,他想了想,说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宋光隽撰紧手里的小木铲,如果此时去找尚宛歌,不就意味着自己的示弱,不行,看着手中的小木铲,暂时先替她保管几天吧。


    尚宛歌回到朝凤殿,总感觉自己身上少了什么,伸手揣进怀里一摸,脸色迅速惨白,顿时慌了神,自己最最重要幸运符小木铲不见了,那可是爹留给她的遗物。


    尚宛歌焦急地在朝凤殿转来转去,难道是刚刚跟宋光隽拉扯争吵的时候掉的?


    “秋荷,秋荷。”尚宛歌像只无头的苍蝇在大殿里叫嚷着。


    “回太子妃娘娘,秋荷不在。”娘娘在找什么,奴婢帮您找吧。”小宫女看见尚宛歌弯着腰,一寸一寸地的找着,忍不住出声问道。


    尚宛歌焦急万分地看向小宫女,手不停地比划着:“就是一把这样的小木铲,有点像炒菜的那种,但是只有这么大,你看见了吗?”


    小宫女摇摇头:“奴婢帮娘娘找吧。”说完,跟着尚宛歌一同找了起来。


    尚宛歌想了想,扭头对小宫女说道:“你多找几个人帮我在朝凤殿好好的找找,我去别的地方找。”


    小宫女点点头,那是什么东西,对娘娘如此重要。


    尚宛歌提着裙摆,冲出朝凤殿便迎面撞向秋荷,秋荷见状,连忙退后一步,怕菜汁洒在了尚宛歌的宫装上。


    尚宛歌急急地跑远了,无论秋荷在背后怎么叫,都没回头。


    按照刚刚回来的路,尚宛歌一路低着头寻着,不时地还伸手去扒开路边的灌木丛,把头探进去寻找。


    宋光逸从母妃华贵妃那里出来,慢悠悠地走在御花园的石子小路上,自己有多久没有驻足停下欣赏这如花美眷般的景色。




何谓妇德,不知检点'③üww。сōm'

宋光逸从母妃华贵妃那里出来,慢悠悠地走在御花园的石子小路上,自己有多久没有驻足停下欣赏这如花美眷般的景色。


    潺潺地流水顺着假山由上而下,形成一个小型地瀑布,穿过铺满花藤的拱桥,满树的桃花已经开出粉艳的花朵,大片大片各式各样地花争相斗艳,散发出诱人的清香。


    四月的微风,和煦地吹拂在脸上,脑中不停地浮现刚刚母妃说的话,自己已不是一次与母妃争吵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何母妃还要如此执着于权利。


    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忽然落在了宋光逸地肩头,宋光逸清澈的眼眸看着自由自在地蝴蝶,忽然羡慕起来,自己一直渴望的自由何时才能有。


    蝴蝶忽然飞走了,宋光逸顺着蝴蝶飞去的方向望去,一抹熟悉的丽影正弯着腰在路边寻着什么。


    每次看到她,自己的心就不受控制地想像她靠拢,他知道自己和她不可能有结果,但是他就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的一颦一笑。


    宋光逸悄无声息地走到尚宛歌的背后,本想逗逗她,但是在看到她一脸焦急神色之时,收起了捉弄之心,柔声问道:“弟妹,你在找什么?”


    尚宛歌这才直起身子,闪着晶莹地眼眸定定地看向宋光逸:“二皇兄。”


    “在找什么,我帮你一起找。”看见尚宛歌的眼底泛起一团雾气,宋光逸说不出的心疼。


    尚宛歌点点头,跟宋光逸大致描述了一下小木铲的样貌,两人便接着开始寻找起来。


    不远处一道身影看着前面身子都快靠在一起的两人,握着小木铲的手,不禁收紧。


    冷哼一声,这个女人真不知道何谓妇德,何谓检点。


    宋光隽在殿内烦躁莫名,脑中不停地浮现尚宛歌那张受伤的脸,终于还是决定去找她,刚好可以借还她小木铲这个理由。


    到了朝凤殿,听秋荷说那女人跑出去找小木铲了,便寻了过来。




太子殿下找'③üww。сōm'

宋光隽在殿内烦躁莫名,脑中不停地浮现尚宛歌那张受伤的脸,终于还是决定去找她,刚好可以借还她小木铲这个理由。


    到了朝凤殿,听秋荷说那女人跑出去找小木铲了,便寻了过来。哪知那女人原来是借找东西之名,私会二皇兄,好你个尚宛歌,竟敢把本殿下玩弄于鼓掌之间。


    宋光隽狠狠地瞪了一眼手中的小木铲,愤恨地朝湖心一丢,小木铲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入被阳光照射的发出莹莹光泽的湖面,形成一圈圈美丽的波纹。


    桀骜不羁的身影消失在了阴影中。


    “你那边有吗?”尚宛歌沿着路一路找来,都没有发现,再走下去就是清阳殿了,一想到宋光隽那阴霾地眼神,她可不想碰到他。


    “没,你想想大概是在哪里掉的?”


    尚宛歌的一张小脸都快皱成一团了:“我就是不记得自己在哪里掉的啦。”


    “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宋光逸问道。


    “恩,是我父亲的遗物,从小伴着我长大的,也是我的幸运符。”尚宛歌一想到慈爱的父亲,眼底氤氲起一团雾气。


    她咬着唇,忍住自己的眼泪,绝不能让外人认为自己柔弱。


    “娘娘,太子妃娘娘。”秋荷气喘吁吁地跑来,终于找到太子妃娘娘了,不知道太子找到娘娘没有。


    尚宛歌诧异地看向秋荷,稳稳地扶住她:“怎么了?跑的这么急。”


    秋荷看见宋光逸也站在旁边,微微福下身子:“二皇子吉祥。”


    “免礼。”宋光逸也奇怪,这个丫头跑这么急,莫非出了什么事?


    秋荷看看尚宛歌,又看了看宋光逸,心一惊,娘娘该不会没见到太子吧?


    尚宛歌见秋荷跑的如此急,却又不说话,于是问道:“秋荷,到底出什么事了?”


    秋荷深吸一口气,望着尚宛歌担忧地眸子问道:“娘娘找到小木铲了吗?”


    尚宛歌摇摇头。




不回来就一直等'③üww。сōm'

秋荷深吸一口气,望着尚宛歌担忧地眸子问道:“娘娘找到小木铲了吗?”


    尚宛歌摇摇头。


    秋荷见状,那就是娘娘没见到太子,那就好,不然被太子看到娘娘又跟二皇子一起,指不定怎么误会娘娘。


    “娘娘,刚刚太子殿下手上拿着小木铲来找您。”


    尚宛歌清澈的眸子折射出一抹惊喜的光芒:“真的吗?秋荷,你说小木铲在太子那里?”


    秋荷笑着点点头。


    “我去找他。”说完,尚宛歌便急急地跑向清阳殿。


    “我陪你去。”宋光逸正想跟去,尚宛歌回过头对着宋光逸笑道:“不用了,二皇兄,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秋荷朝着宋光逸福了福身,也跟着尚宛歌一路小跑至清阳殿。


    尚宛歌一进清阳殿,便见到华生:“华生,太子在哪里?”


    华生毕恭毕敬地答道:“太子殿下此时不在清阳殿。”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我有急事要找他。”


    “娘娘,您可以坐在殿内等会太子,太子出去不久,应该不会走远,小人这就去把太子寻来。”


    尚宛歌点点头,随即在大殿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等了一会,她坐不住了,有踱步来到门口张望,怎么还没回来。


    秋荷见尚宛歌如此焦急,出声安慰道:“娘娘,别急,太子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这天都快黑了,秋荷,你说太子会不会知道我在等他,所以故意不回来啊?”尚宛歌很担心,怕太子知道那是她的东西,故意不还给她。


    “娘娘,太子不是那样的人。”秋荷如是说道。


    时间一点一点的走过,天色渐渐从黄昏到黑夜,去找太子的华生也是一去不复返,咕咕,尚宛歌的肚子发出了很不合适宜的声音。


    秋荷见状,忙走过来劝道:“娘娘,要不您先回朝凤殿,现在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您先回去,奴婢在这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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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关心'③üww。сōm'

秋荷见状,忙走过来劝道:“娘娘,要不您先回朝凤殿,现在都过了晚膳的时间了,您先回去,奴婢在这里等。”


    尚宛歌推开秋荷搀扶的手,眼睛一刻不停歇地盯着殿外,坚定地说道:“不了,我要等他回来,我现在也不饿。”


    秋荷也知道尚宛歌的固执,于是便没有再劝下去,而是默默地陪在尚宛歌身边等着太子的归来。


    春天的夜晚,夜深露重,尚宛歌瘦弱的身躯靠在门框上,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娘娘,回去吧,夜深了,您这样等下去会生病的。”


    尚宛歌固执地摇摇头,身子缓缓地向下沉,最后坐在了门槛上:“不,我要等到他,拿回小木铲再回去。”


    秋荷担忧地看了一眼尚宛歌:“那娘娘,奴婢回去给您拿一件披风,您别在这风口上等,到里面坐着,奴婢去去就来。”


    尚宛歌没有听从秋荷的话,夜风凉凉地吹来。


    透过她那单薄的衣衫,尚宛歌将身子蜷缩在一起,希望可以借此为自己瑟瑟发抖的身体增加一些热量。


    感到身上突然多了一件披风,尚宛歌暮地回过头来,见秋荷乖巧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宋光隽仍然没有回来。


    尚宛歌揉揉已经麻木的腿,扶着门框站了起来,哪知突然一阵黑暗朝自己袭来。


    耳边只剩下秋荷焦急地叫声。


    秋荷见尚宛歌突然昏倒,一时间慌了神,扶着尚宛歌焦急地叫道:“娘娘,娘娘,你醒醒啊,娘娘。”


    突然从殿外冲进一个身影,将尚宛歌拦腰抱起,冷睨了一眼秋荷:“宣太医。”


    宋光隽迈着流星步抱着尚宛歌径自回到寝宫,自己躲了她一晚上,没想到她竟然这么执着。


    宋光隽温柔地将尚宛歌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光洁的手指轻轻抚触着尚宛歌白皙的脸庞,这个倔强的女人,如此不知变通,要如何在这深宫生存下去。




这宫里就你对我好'③üww。сōm'

宋光隽温柔地将尚宛歌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光洁的手指轻轻抚触着尚宛歌白皙的脸庞,这个倔强的女人,如此不知变通,要如何在这深宫生存下去。


    宋光隽突然一愣,脑中浮现出她对着二皇兄露出灿烂笑容的模样,心像被针扎了一下。


    眸光迅速变冷,快速将手指收回,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挑战着他的男性自尊。


    你喜欢二皇兄,我就偏不如你意,永远都不要指望我会放开你,你就只能给我乖乖地呆在我身边。


    “殿下,太医来了。”


    宋光隽狭长的眼眸看了一眼门外:“让太医进来吧。”说完,起身,让出一个位置。


    胡太医捋了捋已经花白的胡须,轻轻地搭在尚宛歌的脉搏上,闭着眼睛:“恩,没有大碍,只是受了些风寒,身子有些虚而已,吃几味药便会好。”


    “华生,你跟着太医去拿药。秋荷,你照顾好你家娘娘吧。”宋光隽走到门口,驻足盯着床上的人看了半响,转身离去。


    尚宛歌昏昏沉沉醒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不是朝凤殿,惊得立刻坐了起来。


    她怎么会躺在清阳殿的寝宫里,低头连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完好无缺,看来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尚宛歌觉得有些口渴,刚想叫人,看见秋荷趴在自己的床边睡不着了,不忍心吵醒她,随手拿了一件披风盖在了秋荷的身上。


    自己光着脚板踩在了地板上,蹑手蹑脚地来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一股浓郁的草药味扑鼻而来。


    秋荷揉揉眼睛,娘娘该吃药了。


    抬头一看,床上空无一人,连忙起身,看见尚宛歌光着脚板站在桌旁,急忙提着鞋子跑过去。


    “娘娘,奴婢该死,竟然睡着了。娘娘,天凉,赶紧把鞋子穿上吧。”


    尚宛歌看见秋荷皱在一起的小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秋荷,也许这宫里,就你对我对好了。”




太子殿下真周到'③üww。сōm'

尚宛歌看见秋荷皱在一起的小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秋荷,也许这宫里,就你对我对好了。”


    秋荷弯下腰,将鞋子放在地上,轻轻地抬起尚宛歌一只脚,踏进鞋子里,然后再另一只脚。


    “娘娘,您这么说真是折煞奴婢了,其实太子殿下也很关心娘娘。”


    尚宛歌抚了抚额头,一想到自己等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连饭都没吃,都没等到他,就一肚子的火,连带说话都刻薄了起来:“他会关心我,笑死人了。”


    秋荷不知道为何太子与娘娘会生出这么大的间隙,她不希望娘娘和太子的关系越来越恶劣,这对娘娘以后不好:“是真的,娘娘您受了风寒,是太子殿下抱您进来的,也是太子殿下宣的太医。”


    尚宛歌有些惊讶,没想到的是宋光隽竟然没有落井下石,别过头讷讷地说道:“他那是应该的好吧,不是他,我能生病吗!”


    秋荷婉婉一笑,娘娘就是嘴硬,走到殿外将热好的药端了进来:“娘娘,该喝药了。”


    尚宛歌从小就不喜欢这个味,看着一晚浓黑如墨的药汁,弯弯地眉毛纠结到了一起:“我差不多好了,不用喝药了。”


    秋荷像是早就料到般,拿出一小碟梅子,摆在桌上:“娘娘,您喝完了药再吃一颗梅子,就不苦了,如果你不喝药,明天太子会怪罪奴婢的。”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秋荷故意装的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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