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强宠-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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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死死的咬着嘴唇,泪眼模糊的看着尉迟寒风,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
尉迟寒风痛苦的闭了下眼眸,指腹轻拭着苏墨脸颊上的泪水。
苏墨的泪就像是缺了堤的河坝,不停流着,她怒声吼道:“尉迟寒风,你自己要纳妃,却说我和别的男人不三不四!你说不会纳妃……可是你还是纳了,而且对我不闻不问……尉迟寒风,你走,我不要看见你!”
说着,苏墨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硬生生的将尉迟寒风推开,整个人卷缩到床角,抱着腿呜咽的哭着。
她讨厌现在的自己,她恨现在的自己,现在的她会流泪,会软弱!这些都是尉迟寒风害的……
尉迟寒风伸手想去扳苏墨的身体,最终手僵在她的身体上方,他自嘲的笑了笑,下了床榻(。。)整 理了下衣服,为苏墨盖上了锦被,又看了她半响方才转身离去。
“吱呀……砰!”
门在关上后,屋内恢复了平静,只有苏墨时而抽噎的声音,她卷缩着身子,泪水又一次滑落。
爱,非要如此痛苦吗?
他甚至连解释都不愿意给她……
老天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悲伤,雨越下越大,雨落的声音惊得每个人的心都泛起层层涟漪。
尉迟寒风负手站在窗前,手紧紧的握着,骨节渐渐泛白。
天空越来越暗沉,夜,仿佛提前来临,他从墨园回来就一直站在那里,眸光微拧的看着远方,夜已经掩去了所有的景色,他却不曾拉回目光。
“王爷,是否要传膳?”萧隶适时进来,恭敬的问道。
尉迟寒风没有回话,依旧看着远方,苏墨的眼泪就像此刻面前的雨一般,深深敲着他的心,在告诉他,他今天竟然又对她用强!
萧隶蹙眉看着尉迟寒风,心中哀叹,王爷从回到书房都已经站了两个多时辰了,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王爷出来时浑身都笼罩着挥之不去的悲恸和愁容。
“都下去吧!”尉迟寒风淡漠的说道。
夜冷没有说话,径自退下,萧隶则皱眉看了眼方才跟着出去。
“墨儿,如果我的爱让你痛……我是否不再爱?也许……我们两个都不会痛苦!”尉迟寒风喃喃自语的说着,可是,嘴角却自嘲的笑了笑。
爱就是爱了,岂容你想说停止就能停止?他的人生……也许注定是伤害心爱的人!
将军府。
赵翌挥剑雨中,凌厉的剑锋硬生生的将雨劈开,雨珠经受不住气劲向四面挥去,遇到遮挡物竟发出“咚咚”的沉闷响声。
赵晖站在回廊上静静的看着,眉头深锁,心中隐隐间有着担忧。
剑,在赵翌的手下幻化出层层光影,硬是在黑寂的夜里挥出刺目的亮光,周围的花树经不住气场,上面的花朵纷纷坠落。
赵翌一个转身盘坐在流淌着雨水的地上,剑身带着“嗡嗡”的余音轻颤,一朵深粉色的桃花落在了剑尖上……
“好剑法!”
身后传来喝彩声,赵翌微微侧了下头,收起脸上的哀戚站了起来,收了剑,笑着问道:“这么晚了大哥怎么还没有安寝?”
赵晖打着伞走出了回廊,说道:“你大嫂有些饿了,我去寻些点心,路过见你在练剑就停了脚步!”
“我只是无事,想着以前军营里不管天气多么恶劣都会练习,可现在回来了,却生疏了!”赵翌随口搪塞着。
赵晖笑着拍了拍赵翌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让技艺生疏固然重要,可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
说着,又拍了下,转身离去,刚刚走了两步,停下了脚步,沉叹一声,说道:“赵翌,该放下的就放下,否则……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
“那,大哥能放下大嫂吗?”赵翌问道。
“我们不同,不是吗?”
赵翌哀戚的自嘲笑了笑,问道:“爱……就是爱了,爱有何不同?”
说完,提着剑转身回了房,退去了湿漉漉的衣服,躺在下人刚刚为他打了热水的浴桶里,他轻轻的阖上了眼眸,脑海里闪过今日见到苏墨哀戚的样子,心,猛然的一抽,痛的他紧蹙了眉头。
因为爱,他觉得幸福!
因为不能爱,他……心痛并幸福着!
绚烂的大红喜字和火红的灯笼、绸缎渲染了整个王府,空置的碧涛园更是轻扫的焕然一新,只是两天的功夫,这里的一切都修葺完善。
外面的热闹和忙碌完全和墨园隔离,这里仿佛和王府的一切都格格不入,淡漠的主子,冷清的园子。
苏墨坐在秋千上轻轻的晃着,明日就是初六了,那个北国和亲女子入府的日子……想着,嘴角微抿,噙了自嘲的淡笑,这一晃眼竟是过去了这么久,当日她入府时的种种历历在目。
她虽然是现代人,可从来不认为男人的一生中只有一个女人,她看透了身边人的脸,那些整天说自己绝对不会出轨的人,要么是没有能力出轨,要么则是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哪里有不偷腥的猫?
可是,女人就是如此奇(提供下载…)怪,他偷腥是一㊣(12)回事,弄个女人回家又是另外一回事!
“主子……”紫菱轻声唤道:“药煎好了!”
苏墨拉回思绪,看着那黑乎乎的冒着热气的药,蹙了眉头,这古代的安胎药虽然不如想象中的难喝,却也喝多了会反胃。
“我不想喝,倒了吧!”苏墨瞥过头。
紫菱一听,顿时急了,说道:“主子!”
看不得紫菱陪着她一起难过,苏墨内心浅叹,站起身,端了药一饮而尽,“这下安心了?”
紫菱笑着抿抿嘴,她知道主子心里不开心,可是,胎儿总是要顾的。
这时,柳翩然挺着肚子在纸鸢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看见苏墨,嘴角一勾,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向她们走了过来……
068谁是狠辣的主儿
柳翩然挺着肚子在纸鸢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看见苏墨,嘴角一勾,眸子里闪过一抹嘲讽,向她们走了过来……
苏墨见她刚刚想行礼,冷漠的说道:“妹妹身子不便,礼就免了吧!”说完,语气一顿,问道:“不知道今天妹妹怎么这么好的心境?”
柳翩然嘴角含笑,说道:“妹妹是来询问姐姐,明儿个新妹妹就要入府了,后日必然是要奉茶的,这礼是要如何选?”
苏墨浅笑,眸光微微一抬,淡漠的说道:“这礼数上妹妹不是一直都周到的很吗?怎么就想起来问我呢?”
柳翩然掩嘴一笑,娇嗔的说道:“唉,这不是想着傅雅是北帝送来的嘛……姐姐是南朝和亲公主,自是应该明白这些礼数的,妹妹我只不过是没有身份的,就怕万一送的东西不够体面,让人家北国以为我们东黎礼数不周!”
苏墨内心冷哼,她这哪里是来询问送什么礼,是来暗地里嘲讽她,就算是正妃,也只不过是个和亲的,这别国要来和亲,王爷也是会纳妃的。
心里这样想,脸上却依旧淡漠,语气不变的说道:“你这样一说……我到真要合计一下了!本来还未曾想那么多,真的对亏了妹妹提醒,妹妹如今身子都已经显的厉害,以后这样的事情就派纸鸢过来说声就可以了……”
“妹妹是怕纸鸢这丫头传的话不达意,想着还是自己过来的较好!”柳翩然杏眸轻轻挑着,嘴角的笑娇媚动人。
苏墨浅笑,手不经意的碰触到了腕上的碧云镯子,垂眸看了眼,方才说道:“依照我看,妹妹还是问问王爷的意思较好,毕竟……我和妹妹的身份不一样,怕给妹妹的意见有了偏差!”
苏墨故意加重身份二字,看着柳翩然眼眸中布上的阴霾,心中冷嗤一声,继而说道:“我有些乏了,就不招呼妹妹了!”
说完,不理会的转身走向了屋子。
本想着来看苏墨生气,却不料自己受了气的柳翩然愤恨的走出了墨园,“苏墨,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翌日。
王爷纳妃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由于排场极大,北国送亲的队伍蔓延了数里,火红的喜轿更是十六人抬的,完全不输当日南帝为苏墨这个公主所准备的排场!
这也让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臆测起来,王妃因为是南朝的公主,又极为得南帝宠爱,自是排场很大,可是……这个北国的和亲之人,好似也只不过是北国第一大庄少庄主的义妹而已,说到财力自是没话说,可是,身份可就比王妃差了不止一截!
锣鼓喧天,鞭炮声震耳欲聋,这侧妃的轿子就这样风风光光的入了黎王府的大门,不同苏墨当日进府,她进的顺利、祥和!
但是,侧妃就是侧妃,自是不能和正妃比拟,喜轿直接抬入了碧涛园,没有行大礼,大礼这样的殊荣只有正妃才有。
傅雅被喜娘和贴身丫头宝珠搀扶的坐到床榻上,屋内到处都是红色,喜气充斥着整个空间。
“侧王妃,您先歇着,等着王爷来给您揭盖头!”喜娘笑着甩着手绢说道:“宝珠啊,你好生伺候着!”
“是!”宝珠乖巧的应声。
喜娘笑着看了眼傅雅,出了喜房,在外面吆着大家把东西都准备准备后,自个儿去了萧隶处领赏,她也就算是功成身退。
王爷纳妃,前来祝贺和送礼的人极多,尉迟寒风在正厅席开数十桌,好不热闹。
外面的热闹和墨园形成强烈的对比,苏墨坐在桌案后用心的练着字,这个好似是她来古代后,除了琴唯一的娱乐。
紫菱远远的站着,看着淡漠如斯的苏墨,嘴紧紧抿着,她能感觉到主子心里难过……那日,王爷生了极大的气儿,连桌子都拍碎了,主子的手上也被木刺划伤,现在手上还留着错综的痕迹。
苏墨放下笔,看着纸上的诗词,自嘲一笑,吹干了上面的墨迹,轻轻折好,夹入了书籍里……她转身走向窗口,看着飞舞的紫藤花儿,心里的哀戚伴随着隐约而来的喜乐更甚,手,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腕上的玉镯,那个他唯一送她的礼物,一个唯一让她感受他陪着她的物什。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想不到,有一天这样的词也会用到她的身上……
夜因为皎月而变的梦幻,整个王府被覆上了一层光晕,鸟虫好似不甘寂寞的在丛木间肆意的鸣叫着,每当有脚步声闪过,总是奋力的多叫几声想要引起注意。
前厅的宴席已经渐入尾声,尉迟寒风也已经退席,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自是没有人去挽留他要去新房的脚步。
尉迟寒风眸光深邃的看着坐在床榻上的傅雅,拿过一侧的喜称上前挑起了红盖头,只见傅雅娇羞的红了脸颊。
傅雅缓缓起身,微微一福,道:“妾身参见王爷!”
“起吧!”尉迟寒风走到桌前,拿起酒壶想去倒酒,突然想起苏墨进府的那日,她故意晚去,她竟是自个儿把盖头接了……
想到此,尉迟寒风的嘴角不免扬起笑意,她说:喝下合卺酒是要付得起一世荣宠的。
尉迟寒风放下了酒壶,看都未曾看傅雅一眼,说道:“连日来的行程想必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去,独留下一时错愕的傅雅,看看桌子上那金光灿灿的酒杯和门都来不及的关就远去的身影。
宝珠适时从外面走进来,将门合了起来,眸光有着几分阴冷的冷嗤道:“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傅雅耸了耸肩膀,不以为意,淡漠的说道:“盛传黎王爷不喜女色到真是不假,从头至尾,他连正眼都不曾看我一眼!”
宝珠听了后反而笑了起来,道:“真是不容易,我们北国人称美若天仙的傅小姐竟也有人不买账呢!”
“你这丫头,再贫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傅雅没好气的瞪了眼宝珠,突然收起笑意,冷哼了声,心里对尉迟寒风无视她极为不舒服。
“想来今日王爷也不会再来了,要不你先沐浴休息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宝珠询问道。
傅雅点点头,以后的日子是长着呢,有挑战的游戏才好玩,就是不知道这个游戏的挑战性到底有多大。
想着,傅雅嘴角嘲讽的微撇,露出一抹狠戾的笑意,美丽的杏眸亦含着妖冶的笑,整个人看去就像是盛开的玫瑰一般,还是刺玫!
尉迟寒风一路走向墨园,守门的人刚刚想通报,却被他制止,他进了园子,里面安静的只能听到时不时不安分的虫鸣声。
墨园平日里本就安静,苏墨又不是难侍候的主子,一般晚膳沐浴后就早早的打发了下人去休息,何况此刻夜已有些深。
尉迟寒风踏着沉稳的步子穿过竹林的小径走着,远远的,就看见紫藤树下随着花瓣起舞的身影,她的动作依旧简单,风轻轻吹起了她的裙摆和发丝,月光下的她让人感觉轻灵极了。
尉迟寒风嘴角挂着邪魅的笑,从袖兜中拿出笛子置于薄唇边吹奏起来。
苏墨的步子一顿,所有的动作猛然停滞,她怔怔的看着竹林边的尉迟寒风,眸中突然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也只是片刻的征神,她随着笛音翩然起舞,飞扬的紫藤花瓣,翻飞的秀发,轻灵的旋转,苏墨只想沉醉在此刻,她尽情的舞着,好似要散发出所有的光芒一般。
突然,笛声戛然而止,尉迟寒风一个箭步上前拥住了旋转的苏墨,二人目光相对,那刻,天地万物都已经不在,天地间只剩下彼此……
尉迟寒风缓缓俯身,微凉的薄唇轻轻覆在了苏墨微喘着气儿的唇瓣上,浅浅细啄,就像亲吻着稀世珍宝一般,充满了欲望却又害怕珍宝在唇瓣消失。
苏墨闭上了眼眸,她静静的享受着这刻,她不敢动,她怕这一切都是梦幻,梦醒了……就只剩下心痛。
二人的唇彼此纠缠着,津液早已经分不清是谁的,浑厚的舌和那丁香小舌痴缠在一起,宣泄着彼此的渴望和压抑的爱恋。
风,轻轻的吹着。
紫藤花儿慢悠悠的在二人身旁飞舞着。
虫鸣渐渐隐去了声音,生怕惊扰了相拥的二人。
这天地间的一切都只是衬托,主角此刻只剩下了他们彼此的思念和爱。
夜冷翩然下了房顶,轻轻的落到了墨园的外面,微微侧头看了眼院子,转身离去。
有王爷在,他不需再陪着她!不需要陪着她孤单、寂寞……他应该开心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心里空虚的好似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般。
同一月色下,心中酸涩的又何止他一人?!
赵翌将所有的思念幻化为琴音,赋雅小筑内,那间佳人不在的雅阁,犹如呜咽哀鸣的琴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他用琴来诉说着自己内心的痛苦。
“铛!”
赵翌手猛然一缩,一滴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了琴弦上,他的悲恸琴已经负荷不了,竟是断了弦!
“墨儿,今日他纳妃,你是否在独自伤神?”赵翌喃喃自语着,继而自嘲的嗤笑了起来,拿起一侧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多想大醉一场!
绚烂的阳光撕开天边的黑寂,为整个东黎的帝都笼罩了充满希望的光辉。
紫菱轻敲了下苏墨的门后走了进来,突然见苏墨正在给尉迟寒风(。。)整 理衣服,先是一愣,急忙福身道:“奴婢给王爷请安!”
“起吧!”尉迟寒风慵懒的说着,并未在意紫菱眼底的诧异和惊喜,径自对苏墨说道:“本王等你一起去膳厅!”
“好吗?”苏墨疑问。
尉迟寒风邪魅的笑着,看着苏墨淡然间有着疑虑,笑着说道:“你是正妃,本王偕同你一起去也是礼数之内的!”
苏墨点点头,吩咐了小单进来伺候尉迟寒风洗漱,紫菱为她梳妆打扮着,片刻后,二人整装齐整,往膳厅行去。
傅雅早已经在小厮的带领下到了膳厅,柳翩然前脚刚刚到,还来不及寒暄两句,尉迟寒风就已经携着苏墨行来。
看着二人一同而来,傅雅眼中毫无波澜,只是微福了身子行礼着,柳翩然的眸光却狠狠的盯着苏墨。
尉迟寒风携着苏墨在正位坐下,吩咐柳翩然和傅雅坐下,萧隶传了膳。
一顿饭吃的大家心思各异,苏墨依旧如去年一般的淡漠,柳翩然的眸光有意无意的愤恨的看着她,可她全然不在意,萧隶不免感叹,这个大概就是所谓的“宠辱不惊”吧!去年王妃初次入府,看着王爷和侧妃相携不为所动,今日就算她得到了王爷的宠爱,依旧淡漠从容,完全没有盛气凌人,也不会去刻意的亲近或者排挤谁。
膳后,傅雅为苏墨和柳翩然奉了茶后默默退到一侧,一个新妃入府也就算是尘埃落定,尉迟寒风随后先行离去处理公务。
一个王府不比皇宫,没有后宫争宠的风起云涌,但却有着所有女子的爱恨嗔痴念,人们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苏墨不免暗自一笑,这下子这个王府的戏台子可真是要开始唱了……
正想着,就听到柳翩然冷声说道:“姐姐可真是得王爷恩宠,王爷这大婚的日子竟然没有留在雅妹妹的园子里,却去了姐姐的园子!”
苏墨眼眸微倪,不想理会,虽然三个女人一台戏,可她不想当戏子,想着,起身示意紫菱离去。
可是,柳翩然又岂会放过挖苦苏墨的机会,她轻托着腰,深深一叹,幽幽说道:“这姐姐大婚之日,王爷来了我的园子,雅妹妹大婚,王爷去了姐姐的园子……照这样看,要是王爷再纳妃,大婚日一定去雅妹妹的园子……”
苏墨猛然顿了脚步,回头冷眼看着笑意正恬的柳翩然,冷漠平缓的说道:“那我还真要恭喜妹妹了,如果照你这样的说法,王爷看来以后去你园子的机会还真是少!”
说完,冷哼一声,转过头离去。
“你……”柳翩然听后,气的直哆嗦,恨恨的看着苏墨离去的背影。
傅雅喏喏的走向前,微微一福,轻声道:“姐姐有孕在身,莫要气了身子!”
柳翩然拉回眸光,席间一直盯着苏墨,倒是将这个傅雅忽略了,此刻细细的打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