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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六宫-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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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种。”
  顾家琪心里道:那定是因为她老子不在。
  她再度惶急,秦东莱不可能让自己的心血落到这样的境地。想当初,她和人吃下整个秦家堡,秦东莱也是一派霸主风范,从容有度,断不能让女儿如此无计划任意行事。
  “她看起来身体不好,怎么还出来?”顾家琪随意问道。
  池文秋捂嘴笑道:“阿南啊,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呀。”见她确实不懂,说破道,“这不是追着她家相公来的。”这是在明示卞衡安与秦广陵感情不合,卞衡安还在小表妹身上。
  顾家琪笑道:“那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谁说不是,”池文秋压低了声音,“都说她有人,这孩子还不知道是不是卞家的。所以,家里都不管。”
  “不能吧?”顾家琪再打量秦广陵,嘴上对旁边说道,“秦老夫人也不会准她胡来。”
  “有李香凝在,你还怕她做不出来?”池文秋轻蔑道,所以说这人一步都不能踏错。李香凝年轻时为争取自己的感情做了一回糊涂事,一辈子都被人讲,不管她日后如何地谨言慎行。
  秦广陵穿过朱廓花盆,来到两人前面,直溜溜地瞪着顾家琪,道:“我有话和你说。”
  东宫太子妃很大度地没计较这女人的失礼无状,站起来,扶着宫女的手,找自己婆婆刘皇后说话去了。
  
                  枯六回 鸳鸯惊起水流长 扮猪吃虎(八)
  顾家琪小心地离开秦广陵一个身子远,并让宫女太监扶着秦广陵坐下。
  秦广陵讥诮道:“你怕什么?!”
  顾家琪坦诚地回道:“我就怕你没了孩子,又怨我头上。这个,我割血卖肉都赔不起。”她不无怨怼地说道,“早年你找我茬,还可以说偏听偏信;后来,你已经知道有误会,还一直揪着我不放,我到底怎么你了我?你要抢卞衡安,我也让给你了,因为你,我颜面尽失,声名扫地,你还想我怎么给你赔罪?”
  秦广陵想不到有一天,顾家琪也会有这么多话要跟她说。
  她神情白了白,道:“过去的都不提它,只要一件事,一件事,我以后再不缠你。还把你的铺子作坊都还你。”
  顾家琪不免好奇,她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能耐能帮上这位秦大小姐,便问道:“是个什么事?看在你父亲份上,能帮我便帮了。”
  “秦璧,你把他还给我。”秦广陵直直盯着她,“只要你答应,我们既往不咎。”
  顾家琪顿了顿,缓缓神,道:“没有这个人。”
  “你胡说!”秦广陵突然激动起来,大喊大叫,愤怒地要扑过来,顾家琪不怕她抓到自己,倒怕她摔倒到自己,弄出人命事来,太监宫女连忙拦住她,秦广陵不顾不管地喊道,“他是你的人,他给你做事,他两个亲信都在你帐下听命你,你敢再说一遍,你不认识他!”
  “去请卞司薄。”顾家琪吩咐道,有人快速跑去找人。
  顾家琪低劝道:“你已经成亲了,孩子也有了,好好地和他过日子,别闹了。”
  秦广陵跺着脚大声哭泣喊道:“你以为我不想,你以为我为什么来求你,你知道我跟他过的什么日子,”她手指赶过来的卞衡安叫骂道,“一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一天到晚想着怎么让那个女人幸福开心地笑,就连她托付的丫环,他都全心全意地体贴照顾,你要我怎么跟他过日子!”
  顾家琪安抚道:“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我知道这是我的报应,我不该跟你抢,我不该跟自己堵气,我现在把他还给你。”秦广陵认真地说道,“你知道他很好,对不对?不然,你也不会听我爹的话答应嫁他了。”
  顾家琪脸色一变,秦广陵微笑道:“我爹什么都帮你想好了,我就是气不过,才跟你抢的。我知道错了,你就当回报我爹好了,可怜可怜他女儿,把秦璧还给我,好不好?啊?”
  “在逼我动手打你之前,给我滚!”顾家琪咬着牙喝道。
  卞衡安上前困住秦广陵,制信她的吵闹,横抱着她往宫外走。顾家琪对着他的后脑勺,冷嗖嗖地说道:“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男人,虽然迂腐,至少知道负责任。你心里既然没有她,做什么娶她?娶了她,又不好好对待,你想你的感情恶心死谁?!”
  “——我只希望,你过得好一点。”卞衡安背对着她,沉默地歉疚的低语。
  “我过得很好。我和世子的感情很好,不需要你多事。”
  “那,我就放心了。”
  卞衡安身子一倾,抱着他的妻子,大踏步地离开。
  顾家琪单手抚着额头,她得找个地方歇歇,二皇子妃路彩云扶住她,挥散了看热闹的人群,对她轻声道:“到我那边坐坐吧。”
  “唠叨。”
  东宫太子妃见政敌那边把人接手,急得直扭手绢,恨看,对旁边人低语,宫人匆匆跑离。
  路彩云倒了杯茶,顾家琪接过,并不喝。路彩云轻笑道:“眼下,这宫里可不敢让你出事。你再病倒,外面啊,都能把这皇宫都踩平了。”
  “路皇子妃说笑。”顾家琪随意应道。
  路彩云从来是个平平淡淡的女人,不出彩,不低落,眼下她家里势弱,她也是轻轻淡淡的。她道:“这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二皇子的事,他从来也不跟我说的。难得托我一回,也是因为我是正妃,这样慎重,配你身份。我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二皇子说啊,你那些铺子什么时候要回去,跟他说声就行了。”
  顾家琪笑道:“那就多谢二皇子了。”
  “我可以叫你阿南吗?”
  “请。”
  “有空到我园子逛逛吧。”路彩云邀请道,“我那个园子特别用温泉养的,花开得盛,京里都有名。”
  虞巧织走过来,娇艳的脸上有点子凄厉,有点子戾意,笑道:“姐姐和阿南说什么呢,这么投缘,我也来听听,好不好呀?”
  顾家琪看着她身边带着的丫环和人,再看看自己这边就两个,小心翼翼地换了个位置。虞巧强不客气地坐下,抓着路彩云的胳膊就跟要吃了她似的。
  路彩云神色温淡,道:“请海世子妃到我牡丹园了里走走。”
  “不对,前面。”虞巧织霸道地娇喝,“我看你们主了很久了。”
  路彩云好脾气,道:“不过是殿下托我跟阿南传个话,没什么大紧的。”
  虞巧织很不痛快地说道:“什么话要你来传,你又不管事,懂也不懂,他为什么不跟我说?”
  路彩云浅笑道:“寻常两句话,我也难得在殿下有凑个趣,你也别吃味了。殿下啊,离了谁,也离不得你。”
  虞巧织哼笑,正要和海世子妃说话,顾家琪今天碰上一个神经质的秦广陵,已经头痛很不'炫'舒'书'服'网',自然不愿和一个有虐待癖的女人费神。她只和路彩云点个头,告辞走人。
  鸳鸯珠玉见她神色有倦意,道:“主子,不如这就回去吧,既然太后都不管您了,咱们也少受点罪。”
  顾家琪微笑道:“好,把你们爷叫来,一起回去。”
  鸳鸯珠玉一笑,顾家琪反奇道:“笑什么?”
  “没,没什么,婢子去请爷了。”鸳鸯匆匆跑开去,珠玉避着主子的眼神,四下里看时,正见到惊人一幕,失声叫道:“主子,主子。”
  顾家琪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虞巧织挽着吴雨婷有说有笑,走到看台前的低阑干前,一把将人推了下去。
  波斯菊花盆下,吴雨婷侧卧,血从她的肚子下面汩汩溢流,触目惊心。
  太后震惊大怒,挥着白玉指套,气得都发不出声来。太监们七手八脚地扭抓行凶者,虞巧织力气足,疯似地和人抓打,还叫道:“顾念慈,我给你办事了,我给你办事了,你快说我好呀。”
  “她、她疯了吗?”珠玉护在主子前面,神情紧张,只怕御马监的太监要来拿人。
  李太后缓过劲,喝道:“杨林逋!还不给哀家拿下人。”
  虞巧织给踢折了脚,几个太监制压住她,她颠狂地喊着话,一口咬死就是顾家琪暗示她干的。谁不知道吴雨婷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就是海世子的嫡长子,严重威胁顾家琪世子妃的地位,当然要铲除祸根。
  顾家姑娘名声好,自然不会自己动手,却借着自身势力影响的便利,暗示别人做这事,实在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了。
  然而,这却是在把所有人都当成跟她一样的傻子疯子。
  哪家主母做这种事,是要在凶手众目睽睽之下行凶;就算顾家琪暗示了虞巧织除掉孩子,那总要给二皇子好处吧,虞巧织这样喊出来,到底是在自己骂自己没脑子,还是在毁二皇子?
  况且,以顾家琪今时今日身份地位影响力,犯得着除掉吴家姑娘肚子的孩子吗?
  惊吓到的命妇们心里低骂,这不成气候的虞家姑娘,要有虞贵妃当年的手段,能让程家商女爬到她头上。要自己生出这么个蠢东西毁自家,不如早掐死了算。
  “不是海世子妃,”虞巧织身边的丫环群里有人忽然喊道,“海世子妃跟巧夫人连眼神都没对过,更别提说话了。海世子妃一见到巧夫人靠近,就退开了。”
  “台下何人?”杨林逋代问道。
  一个模样清秀的低等丫环爬滚出来,道:“奴婢白芝,巧夫人房里伺候的三等丫环。”
  “若不老实,勾了你的肚肠子。”杨林逋站在上头发威,“今日何等场何,虞氏会带你这低等仆役赴宫宴,还不从实招来!”
  白芝是报着不成功就死的念头冲出来背主的,她忍着哆嗦,掀起胳膊,露出上面的青黑棍色,咬牙道:“巧夫人随时要人侍候,奴婢就有机会踏进皇宫了。”
  “焉知你不是因为挨了主子的打,反诬主子?背主的下场,你可知道?”
  “公公,你问巧夫人的其它丫环,路皇子妃,及当时的宫女太监便知,海世子妃从头到尾都没与巧夫人接触过。奴婢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主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白芝头磕到底,“奴婢知背主要诛刑,可奴婢若不这么做,奴婢就要被活活打死。奴婢是给骗进皇子府的,奴婢就算死,也要给自己讨个公道。望公公、贵人们明查。”
  
                  枯七回 旋裁春锦展红霞 谍影重重(一)
  杨林逋回转身,躬身和李太后低语几句,李太后怒得踢翻桌案,叫道:“太医,太医都死到哪里去了,还不快救人。”
  宫人、太医用简易担架将吴雨婷抬了下去,现场草草收拾一番,李太后也恢复了威冷的模样,叫命妇们一个个说她说,到底郦山公主有没有给虞巧织丢眼色。
  皇后刘春容拿凤帕子捂着嘴直笑,道:“太后娘娘,您呀,定是叫这不争气的给气糊涂了。”她装模作样地训了自己的媳妇太子妃一顿,“你也是的,分明知道太后岁数大了,该安心静养,怎么把这种乌七八糟的人给叫进宫,犯下这滔天大祸事,真是闹心。”
  池文秋乖巧地福身,道:“妾身失察,母后教训得是。儿臣这就请大理寺、皇家宗寺来查清楚。”
  这对即将顶替旧皇朝的至尊新婆媳,一唱一和的,就把李太后从制霸后宫的位置上给推了下去。
  夺回六宫柄权。就从这二皇子的侍妾推杀海陵王世子的平妻,起步。
  大理寺派出查案子的官员,姓方,东宫太子的帝师华英殿大学方云鹤的侄子;皇家宗室那边呢,皇族族长永谦王夫妇,正好今天大家一起来听戏,在场。
  皇妾杀王妻,这命案发生经过是整个朝庭命妇都看在眼底的,行凶者虞巧织也供认不讳。就是这杀人动机,得好好查清楚。
  路彩云的奶母庆妈问二皇子妃:小姐,咱们要不要?
  “大理寺怎么问,你们就怎么答。”路彩云挂着一层淡淡的笑,看着台子中间虞巧织,不缓不慢地回道,“不用回殿下了。”
  有了这句话,当大理寺官员、皇家宗族族长问话的时候,二皇子府的大小奴仆都说道:巧夫人只管和二皇子妃说话,连正眼都没瞅过海世子妃。纵使海世子妃有心要打眼色,只怕巧夫人也是接不到的。
  大理寺官员就奇怪了,问道:“巧夫人如此无礼,是否和海世子妃有旧怨?速速招来。”
  “这话说起来就多了。”以庆妈为首的皇子府仆役七嘴八舌地说他们听来的小道消息,虞顾两家在生意场上,那是争得你死我活啊,皇商虞家生意都在南面,顾家琪不声不响地就抢了大半的地盘,连个招呼都没打的。
  虞巧织当然是恨死顾家人的,若前些时候碰到海世子妃,那一定是要冷嘲热讽骂几句才痛快。不过,最近虞家、程家、秦家不是合伙瓜分顾家的铺子嘛,虞家得利,虞巧织对海世子妃的怨恨就少了些。
  而且,海世子妃又不是虞巧织最恨的人,当然也就不会去搭理自己的手下败将了。
  说到虞巧织最恨的人,非程家姑娘程珊不提。因为二皇子宠爱转移的关系,虞巧织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这从虞巧织变本加厉打骂她的丫环可以看出来。
  白芝作证:虞巧织每回打骂她们,都把她们当成珊夫人。
  “最近,府里都在传珊夫人久不露面,是因为有喜了。”木辛补充道。其他人想到这事,马上诉说:“上回珊夫人的孩子没了,就是巧夫人推的,跟今天推吴家姑娘一样。哎哟,我们以前都还纳闷,巧夫人娇滴滴一个人,哪来这么大力气,现在我们都知道,她平时就抡着膀子舞这么粗的棍子打人,能没力气么,打死人都有,只不过,不让我们知道。”
  大理寺官员有了论断,这虞巧织因为久不见丈夫,对怀孕女子,妒忌成性,怨恨发狂。
  “永谦王,您看呢?”大理寺官员问道。
  永谦王认同大理寺官员的推论,他长年在宗族里,处理皇族内部叽叽勾勾的龌龊事,深知这女人嫉妒起来,那真是没理智,什么事都干得出。
  “这虞氏太可恶,一念行凶,还要栽赃她人!”永谦王坐的族长位,公正廉明的,最恨这种不平事。
  他主张,严惩。
  大理寺官员只负责查清案实,这皇家媳妇怎么整治,那是皇家宗室内部的管辖范畴,他们不敢逾越的。永谦王吩咐自己人,把虞巧织这毒妇带回去,用妇刑。
  二皇子匆匆赶来,路彩云叫人拦住他,只说了句:巧妹妹陷害郦山公主呢。
  这话就叫二皇子收了步子。
  虞巧织被带走时,眼睁睁看着路彩云和二皇子埋头低低私语,粗声嚎啕,她不要去宗室,叫着二皇子的名让他救她。又怎么能够,她改叫父母兄弟,却是谁也救不了她的。
  顾家琪看了看一脸淡然的路彩云,若有所思。
  “主子,路家姑娘有问题?”珠玉问道。顾家琪回神,笑道:“我是在感慨,杀人不见血,的高低境界。”
  “您是说路家拾掇的?可,这虞家姑娘也没蠢到那份上啊?”珠玉简直不敢相信,有人竟蠢到这样的地步。
  顾家琪微微然,道:“不是虞家的蠢,而是路家的太高明,真正地不显山不露水。”
  虞巧织和路彩云说话,句句紧逼,在怀疑二皇子托路彩云办什么事。路彩云就是不说清楚,字字轻描淡写地点拨。长期失宠,情敌有孕,连从来不被二皇子喜欢的路彩云都因为讨好顾家琪而受二皇子青睐,虞巧织怎么能不急。
  这一急,就让人钻了空子。
  “主子您这么说,婢子可真领教了您说的那句话,每个人,都深藏不露。”
  “谁说不是。”
  顾家琪不再想路家的事,问道:“去看看,你们爷在做什么,这儿这么大动静都没人给叫过来。”
  珠玉看看身边,打趣道:“主子,您要么不管爷,要管了连这么一会子功夫也等不得。许是有什么事,”她压低了声音,“胡嬷嬷的毒难解呢,爷急着,都没跟您说。”
  顾家琪讶然,她一直以为叶重天武功盖世死都死不了。却忘了,人已死过一回,骨头都是寸寸捏断重新接回去的,哪里能跟原来比。
  “缺什么药,叫夜叉岛的人去寻。”顾家琪吩咐道。
  珠玉应道:“省得的。”
  说话间,鸳鸯脸色惊白惶急地跑过来:“爷,受伤了。”
  “什么?”顾家琪急喝一声,拉住鸳鸯问道,“人呢?”
  鸳鸯喘气道:“在外面车上,叔英伯党他们守着。”
  “回去。”
  顾家琪拎起重裙,避着人群闪离。
  
                  枯七回 旋裁春锦展红霞 谍影重重(二)
  这边厢着急司马昶奇怪遇刺,那边厢永谦王和大理寺功成身退,刘皇后的收权之路还在继续,她道:“这虞氏进宫也是歇在虞妃那儿的,做下这种事来,也是长辈教导无方,叫虞妃在宫里好好反省反省。”
  这话指桑骂槐的,李太后脸都青了。
  现在全天下最好骂什么,养出景帝那么个缺德种,李太后也不是好鸟。
  “还有啊,杨公公,您也是宫里的老人了,”刘皇后不客气地训道,“长期执掌御马监,这手里功夫也不差,是不是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这么两个大活人呐,就在您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您也没瞧见?还是说,瞧见了也不当没瞧见,不想管?”
  杨林逋自打跟了李太后,除了太后幽禁那几年,他闭宫门不出外,其他时候,那都是宫里只手遮天的东厂头子,就是皇帝在他前面,也不敢这么放肆。
  “谢皇后娘娘教诲。”杨林逋的公鸭嗓门又粗又低,熟悉他脾气的宫人们不由自主地打寒颤。
  皇后刘春容好像不知道这东厂头子变脸的后果,她接着道:“既然年纪大了,就好好歇着。杨公公伺候太后、皇帝这么些年,是该颐养天年了。本宫也不亏待你,要什么你就说,定给你划个好庄子。”
  杨林逋白净的面上,不显什么,那两只力有千斤的手却是青筋曲张暴突,他阴侧侧地回道:“谢娘娘赏。”
  “唔,这御马监叫谁来掌呢?”刘皇后自言自语,“这身边都没几个人好用啊。”她想起一事,“诶,媳妇啊,海陵王原来那个儿子,还在不在?”
  东宫太子妃池文秋神情刷地一变,下意识地向后瞄郦山公主的位置。那里却没人,她急得都忘了控制住脸色。
  刘皇后弯了细细的眼眉,温温地说道:“这御马监就交给那小子吧。年纪轻轻的,什么都没了,也可怜。”
  从这事来看,海陵王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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