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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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凝羞,脸更红,道没有。
福嘉咽下话,这时,世子等人换好迷彩服走出来,三公主喊道:“皇姐,快来让妖怪们抢吧。哈哈,阿俊,今天便宜你了!”
福嘉是游戏中的人质专业户,固然这个身份能证明她的美丽与尊贵,但是,三公主这话跟拉皮条儿的没两样。姑娘们一番打趣,福嘉连瞪皇妹,要她注意身份。
李香凝大着胆子,道:“我、我替福嘉这场,可以吗?”
三公主哇哇后一声惊叹:“香凝,你今天这打扮,妖怪不抢你都奇怪了。换吧,正好让皇姐休息一回。”
李香凝脸臊得通红,福嘉看皇妹一眼,让她不要口没遮拦。
福嘉与李香凝对台词,人质公主这个角色不用做什么,只要被抓走的时候喊几声救命就行了。
蛇脸夏侯俊抱拳,道声得罪,运起轻功挟带李姑娘到藏书阁。
这里是妖怪的大本营,也是今日游戏的重点。夏侯俊放下李香凝,正要到书阁外,李香凝鼓起勇气问道:“阿、阿俊,,你觉得凝儿今日打扮如何?”
“犹如新荷初生,很美。”夏侯俊低赞,道他就在外面守卫,藏书阁里很安全,有事就叫他。
李香凝羞喜地垂下头,夏侯俊闪身离开藏书阁。
半个时辰后,三公主带着打妖怪的红孩儿军团,浩浩荡荡冲向藏书阁。
外面不见终极蛇怪,三公主奇道:“阿俊呢?”
藏书阁边有湖,这里,夏侯俊从水里冲天而起:“本妖在此!”
“帅!”三公主哗哗拍掌叫好,“上,干掉他!”众人向夏侯俊齐齐打蜡丸,历时一盏茶功夫,顽强的蛇怪被打死了。
蛇怪夏侯俊浮尸湖中,三公主发出战胜妖怪的得意笑声,冲向藏书阁,一脚踹进去:“香凝,本宫来救你了。呃——!”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天空。
书阁木板上,有席竹垫,铺白绸缎软垫,狼藉不堪,几点殷红分外刺目,一对男女各自抢抱衣衫遮掩,排排坐,忒地惊人。
三公主脸通红,想关回门阻止后面人,但救美人的游戏,世子们从来不落人后,众人蜂拥而上,把内情看得分明。
众人不知如何应对,三公主挠挠头:“你们先退出,小南,去请皇姐。”
福嘉公主匆匆赶来,众人避在远处,神色变幻。福嘉公主让三公主把其他人都带走,这件事她来处理。
书阁内,李香凝半身赤裸,环抱自己,只知道哭。
卞留安草草用单衣盖住要害处,两手托外裘,想要为女子遮掩,却怕再唐突。
众人退出,福嘉公主为李香凝披好外套,李香凝蓦然醒觉,抓着福嘉的手追问道:“阿俊,阿俊在哪?为什么他不来?他在哪?啊?”珠泪流不止。
福嘉公主神色感伤,道:“阿俊在、在湖里。”
顿时,李香凝捂脸痛哭,无力倒地。
“留安哥哥,你?”福嘉公主再问,有些羞。
“容微臣收拾,即到太后处请罪。”卞留安额伏于地,福嘉公主反复抿唇,终究无话,与近身宫女扶起李香凝,缓缓走出藏书阁,悄悄地回到景福宫。
李太后的脸色黑得鬼神惊惧,想一口吞了胆大妄为的侄孙女,李香凝无神,也无动于衷,木木然地像死去一般。
未几,卞留安被带到太后跟前回话。
这事里,卞留安其实无辜。他在吏部拔历,表现良好,转正后受师长提携,入宫给小太监讲课。基本上,他每日午后三刻都会在藏书阁看书查资料。
李香凝、夏侯俊进藏书阁时,卞留安就知道他们在玩打妖怪游戏,为免尴尬,他避到阁楼里。夏侯俊离开后,他听到李香凝在呻吟,以为她碰到什么事,他下楼只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后面就什么也不知了,直到众人叫声将他惊醒,那里,他才知道自己在神魂不知中,污辱了李家姑娘。
杨林逋阴阴地笑了笑,道:“卞大人,是要咱家使些手段才肯说实话吗?”
卞留安说杀了他也是这般话,只因顾家齐与福嘉公主的婚事,宫人都不说他的行踪事,往日旧友都当遗忘了他。没人提起,后宫里的姑娘们也就不知事了。
李香凝不知另有男人在藏书阁,在情在理。
“不用问了,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李香凝突然指着太后道,痛快地哭,又痛苦地笑,“我受够你了,我不要由你摆布,我的身体,我的人生,我的爱情,狗屁的责任,哈哈~”
“放肆!”
景帝迈着龙形虎步走进来,大怒命李香凝跪下向太后认错。
后面一串溜的蕃王,原来景帝看时日恰好,就带着皇叔皇伯皇弟们到景福宫给太后问安;正确地说,宗室人人都有幸目睹李家姑娘的叛逆丑事。
这脸可丢得够大发的了。
魏景帝客场对战李太后,皇帝派暂时领先,一分。
李太后怒瞪杨林逋,也是一瞥而过,眼下先把这没脸的事压下再计较。
整治后宫、坚守秩序、维护皇家体面是六宫这首皇后的职责,刘皇后不想做这恶人也不行。
要她给太后面子,至少给个理由先。
刘皇后扫了眼两个年轻的当事人,一个字,杀!
福嘉公主等姑娘们眼眶里立即冒出眼水,可惜没人敢求情。
众人把希望的目光全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顾家小姐。这个缘故么,大家都知道的,说破了反而不美。
顾家琪转动脖子,这个看看,那个瞧瞧,公主们泪汪汪的眼,哀求中。
“皇后娘娘,可不可以不要杀凝姐姐?”顾家琪背负无比重任,星星眼必杀技,恳求。
“不行。”刘皇后继续做样子中,这个台阶不牢,来点给力的。
在大家鼓励的目光中,顾家琪又憨憨软软地掰理由:“没有凝姐姐,阿南会睡不着,太后娘娘会没有人捶肩,没有人敲核桃,没有人唱歌,没有人跳舞。。。”
刘皇后嗯哼几声,向景帝讨个人情,李香凝这姑娘呢,大错难容,但念在人家蛮有孝心的,太后娘娘也离不得她的伺候,是不是给个机会?
景帝点头,母后的寿诞就在眼前了,此事不可张扬,那让两个年轻人定了吧。
大家都没意见。
景帝又道:“朕看近日宫里风气欠佳,不要影响了小孩子的品性,袁振,送顾小姐回府吧。”
“父皇开恩。”福嘉公主扶着小孩的双肩求情。
至少也要等这笨蛋手指甲长齐再赶人啊,三公主咕咕哝哝,用肩膀狠狠地顶东宫。
太子没站稳,蹦出人群,他硬着头皮说道:“父皇容禀,顾小姐是太后奶奶的开心果,儿臣不能长伴太后奶奶左右尽孝,恰有顾小姐代为宽慰太后奶奶,可否等到太后奶奶寿诞后再送顾小姐出宫?”
李太后开怀了,你留着一个李香凝添我的堵,我这儿就有一个池顾的种闹你的心。李太后张嘴道:“皇帝啊,这小娃娃就在哀家这儿多留几天吧。哀家还真离不开她,小姑娘嘴甜,孝顺,懂事,很是讨人喜欢呢。”
景帝么,只好同意了。
李太后神情还是不佳,大家都知趣,稍坐了会儿,纷纷告退。
瞧着景帝那春风快意的身影,李太后怒火攻心,拍桌,生生拍断了三根护指玉甲。
杨林逋心疼地叫着,躬腰上前为李太后换了副镶翡翠的金护指,道:“太后息怒,何必跟那么个糟秧子真正生气,就让她们斗个痛快,太后娘娘在旁看戏,岂不正正好。”
“那两只狗东西算什么东西,眼不见为净。”李太后怒意不减,看着皇帝离开的方向,“你看看,都什么岁数的人了,还毛毛躁躁,喜怒形于色,一听到哀家没脸,跑得比谁都快。
这还是哀家亲生的,不知道的还当哀家是他仇人。本宫要真把手里的权都交给这么个白眼狼,我们娘儿俩哪里还有命在!个不省心的,成天到晚要权要钱,但凡他有先帝爷一半才能,哀家何尝不想省省心,舒'炫'舒'书'服'网'服地养老!”
杨林逋揉着李太后的背,劝道:“太后,您可得当心着自个儿的身子,这大魏江山还要靠您守着哩。比之当年,陛下如今上进多了,都是太后娘娘训导有方。”
这位老太监说了一通软话,李太后脸色好了许多。
杨林逋又用满腔疑惑,笑着问了句:“太后娘娘,别说陛下这年轻人不懂太后的苦心,就是奴才活了这大把岁数的,也是不懂哩。香凝小姐是太后打小抱在手心里,亲自调教出来的,该是大派用场,便是许个皇子妃也是正当,怎地说舍就舍了?”
李太后舒心地笑了,凤眼一瞟,道:“这世上啊,不管是人,还是事,都不能长久。皇帝是孝顺,也不能太过苛责。哀家不给他这脸,还有谁会想着他还是当今的皇帝。”
“奴者懂了,太后忍痛舍凝小姐,都是要成全太后陛下的母子亲情,只盼陛下早日明白太后心里的苦,太后您也好早点享些儿孙清福。”
杨林逋恰到好处地拍了太后一记大马屁,李太后是个不折不扣的权谋家,把手里的权看得比什么都重:表面上,她却是到处标榜她是想养孙教女的慈祥老太太,最最不喜人说她为国操劳之类的诛心话。
因为,女人干政是大忌,史官御史是要口诛笔伐的。
“盈满则损,这个道理,是先帝爷亲自敲打过本宫的。你也要记着,该退的时候,退一步,来日方长。”
“太后深谋远虑,奴才是万万不及,谢太后教诲。”
“嗯,人都安顿好了?”
“太后神算。”杨林逋不忘恭维太后,“适才六宫人心欢动,都集中在景福宫里,别处都无人注意,奴才就这么把人带进宫,真是神不知,鬼不觉。有太后娘娘为陛下考虑得面面俱全,陛下高枕无忧矣。”
“那也要皇帝懂得哀家这份心。”
李太后闭目养神,杨林逋会意地住口,小心翼翼地揉捏双肩。
卌二回 屏破始知庭院深 菜鸟大神(上)
却说藏书阁事出,景福宫颜面尽失,那红孩儿打妖怪救仙女的游戏没人敢玩。
三公主非常不满,道:“都怪那个青青!我就说不该和她一起玩的!”
福嘉公主责怪地看她一眼,道:“皇妹,姑娘家本不该成日打打杀杀,不玩也好。”
“本宫有说错吗?”三公主根本不受影响,继续坚持自己的话题,“香凝原来规矩学得好好的,本本分分,哪里会干这么出格的事,还不就是她拾掇的!成天情情爱爱,要争取保卫自己的爱情?亏她说得出口!她要不是秦家堡的大小姐,嫁个贩夫走卒,本宫看她还谈什么感情!自己不着调,还要拐带其他好姑娘变得跟她一样疯!”
三公主气愤难当地数落秦广陵的狂妄无知,把李香凝变坏的事全归罪到她身上。
福嘉公主不与她辩,三公主把枪口转向其他世子少年:“你们说,本宫说得对不对?”
“最近好像没看到青青。”东宫看看左右,道,“李姑娘的事,可能是意外。”
“意外?”三公主把桌子拍得巨响,大有好好和太子理论一番的架势。
洛江笙轻咳一声,打断道:“三公主,青青也是孝顺。”
“毛啊,她那样也叫孝顺,顾小南这样叫什么了?”三公主狂骂道,“男人变心娶小老婆关她屁事,她娘生不出儿子,还不准其他人纳妾生子了?管得比皇帝老子还宽。亏得秦家受得了她,本宫要是她爹,早把她一砖头拍死,省得丢人现眼,败坏门风。”
娇嗔的公主很可爱,喷火的公主就敬谢不敏了。
众公子纷纷告辞,顾家琪也蹑手蹑脚地退出公主宫。
来到御花园,程昭在假山堆处,偷偷地向她招手。
谢天宝老实,从来不逃课;程昭这小子却三天两头溜皇宫,和所谓的虞表哥打得火热,又有宫中御用司太监头子汪在德做靠山,进皇宫就跟逛菜市场一样顺溜。
不过,找顾家琪倒是头回。
两人来到靠湖的草坪处,周围无人,最近的一株树一块石头都有三百米远。
程昭先问她有没有什么地方不'炫'舒'书'服'网',接着又问道:“阿南,你认识小梅不?脸白白的,眼睛大大的,一笑起来嘴边就有个好看的酒窝。”
顾家琪摇头,程昭纳闷:“怎么没有,小宝明明说她给带进景福宫了。”
“景福宫很大,宫女也多,我没见过很平常啦。”
“可小宝喜欢她啊,”程昭叫道,“陛下那么多妃子,不差一个小梅,阿南,我们一定要帮小宝,赢得美人心。”
“说说,怎么回事?”
程昭立马说起一段英雄救美事,事情要说到年初二那日游园意外,谢天宝在前头探路,无意救了个被宫人欺负的小宫女。
她就是小梅。
小梅生来没娘,两岁死爹,跟着哥哥吃百家饭长大,年前,哥哥有了新嫂子,嫌她碍事就把她卖进宫里。宫里头的日子比外面还惨,吃不饱穿不暖,还有洗不完衣服涮不完的夜香桶。
遭遇比小南妹妹更悲惨的小梅宫女,瞬间牢牢地占据了谢少侠的心。
顾家琪又问,他们怎知小梅进了景福宫?
程昭道,还不是谢少侠不放心小梅,托他打听。
顾家琪微皱眉,绕这么大个圈子,到底什么个意思?
程昭偷偷地瞄她两眼,压低了声音,道:“阿南,你可要小心哦,我听人说,太后抓了好多漂亮姑娘,关在小屋子里,要送给陛下。寿诞那天,你可千万不要吃太后给的茶啊糕饼补汤。要是闻到李香凝用的那种香粉,你一定要赶紧捂住鼻子,躲进水里,再难受都不要出来。”
顾家琪心中敞亮,藏书阁事果然不简单,李太后明面上由着自家人算计,背地里,把真正要送给皇帝的女人偷渡进宫。
看来,这个女人的重要性要远远大于牺牲李香凝所带来的损失。
“也就是说,你根本就不确定小梅在景福宫。”顾家琪边想事情,边和程昭随意聊天。
程昭吱唔:“我、我这不是担心阿南你给太后相中了嘛。”
“小宝他就是相中小梅了嘛,我可没说错,你看,订情物都有了。”他掏出个缎面的小香袋,白绸上绣着黑藤红梅点,分外妖娆。“呐,小梅托我转交小宝道谢,小宝又不要,两个人把我当丫头使唤呢。”
顾家琪笑,道:“那你还留着做宝。”
程昭眼珠一转,笑,跑进御膳房,光明正大地直接把小香包塞进灶堂。
御膳房的人愣是没人过问阻拦,程昭拍拍手掌,一派骄傲得意;顾家琪轻笑,两人并排而走,顾家琪不经意地问道:“太后抓人,谁说的?”
“我爹呗,”程昭随口应道,然后又紧张地补充,“我偷听的,我爹生意场上一个朋友,他的女儿丢了,找我爹帮忙,阿南你可别说出去。”
顾家琪想吐槽,丫个呸的,那头财老虎分明是向她打听失踪人口,还拐带自己儿子。
“不要~救命~不要~”
“哈哈,抓住她,叫啊,老子看你往哪儿跑!”
一个脸白白、眼水水、唇红红的漂亮宫女,满面泪糊,衣衫不整地跑出来,又被人抓回去,随着一阵噼啪的巴掌声,那女子声变为不清楚的哭声,再是变音期少年破嗓罗怪笑。
程昭数眨眼睛,晃了晃脑袋,神情一明,想起来:“小梅!”
顾家琪暗骂一句操,急抓住要去救人的程昭,把石头塞进他手里,程昭和她对了一眼,多捡了几块石头,跑过去。
宫墙角落,三个家仆在前面望风,看到程昭、顾家琪,慌得大叫:“世子,顾小姐、是顾小姐。”
“鬼叫什么!敢坏老子好事,打死再说。”变音期少年狞笑着,变本加厉逞凶,宫女听到有人来,奄息的嘶叫忽然变响,挣扎得更激动。
程昭怒得睚眦崩裂,照面狠打鼻头要害,放倒喽啰,再冲里,干事的败类拎着裤子,他已经干完了。正张狂地笑着呢,看到两小的狠货,抓着带血的石头,一步过来,他色厉内荏地叫道:“别,别过来,我爹是鲁阳王,你们敢打我?不要命了。”
“打的就是你这孬货!”程昭冲上去,一脚踢倒这个软蛋,坐在他身上,抓着两石头,劈头盖脸照头上打。
鲁阳王世子满面是血,痛哭流涕,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小王再也不敢了。”
外面传来鲁阳王家仆人叫喊的声音,鲁阳王世子如打了鸡血般的激动嚎叫:“快来救本王!谁打死这狗娘养的,小王赏五百金!”
“MD,你还敢横!”
程昭呲着牙,一石头砸向他的嘴部,那张狗嘴刹时全见血,鲁阳王世子狂吠道:“我操你姥姥的,你们还不动手!”
鲁阳王府的人冲进来,看着顾家小姑娘抛着石头子,堵在那儿,你推我,我推你,咽口水,谁也没胆上前一步。
眼瞅着小世子给打得都没声儿了,鲁阳王府的人苦苦哀求:“顾、顾小姐,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们世子爷吧。”
“顾小姐,我们世子爷已经知道错了。”
“顾小姐,您就可怜可怜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吧。”
锦衣卫的人赶来救场,程昭看看情况,离开鲁阳王世子。顾家琪一脚踩到小世子的喉咙处,锦衣卫的人面面相觑,领班恬着笑,上前道:“顾小姐,这小世子得赶紧送到太医院看看,还请体谅卑职等、不易。”
“叫太医,到这儿。”顾家琪脚下用力,那小世子脸涨红,筋脉绷,顾家琪又微松力,“说话。”
世子痛哭流涕,命道:“照她说的,快去啊,想本世子死吗?!”
鲁阳王家的家仆匆忙请来太医,经太医论断,鲁阳王家世子只是些皮肉伤,将养些十天半月就能好。
顾家琪微笑道:“这位太医,千万不要误诊了。”
“不敢,小世子的伤看着厉害,实则未伤到筋骨。”
“这就好,这份医案,您看看,没错的话签个字吧。”顾家琪从程昭手里拿过诊断书,让太医画押,又让在场诸人都签名作证,“来人,把它送到鲁阳王外。请他也做个保,他日小世子出现个头痛脑热的病症,都与今日事无关。”
匆匆,鲁阳王府的人去而又返,递上鲁阳王府鲜红的印鉴,哭着求道:“顾小姐,王爷说了,您要是还不满意,小世子由您打杀了。”
顾家琪笑了笑,道:“养这么大也不容易,直接宰了多让人心疼。还请鲁阳王多多管教小世子,这深宫大内,可不是你们鲁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