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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六宫-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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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全那毒妇名节,她恨不能将人千刀万剐。
  顾家琪微叹,道:“我们皆知那是个祸害,却都没有下狠手,得此报应,不枉然。”
  “小姐,她做得那般真,那般真。”青菽痛哭悔恨,她与青苹原来将信将疑,谁个知,池越溪为达目的,真正与大人同床共枕,那是皇帝的女人,怀中骨肉也为皇嗣,池越溪为皇帝忍辱负重若斯,当真让诸多仍有疑心之人放下戒心。
  顾家琪不想再谈这个错误,她根本就不该顾忌顾照光,留池越溪贱命。
  “爹爹书房留有何物?”
  青菽摇头,她去时,发现池越溪早派锦衣卫搜刮府中要地,所有密室暗格之物皆入厂卫之手。她起身到屋角取来一具琴,低语道:“青菽无能,只救得此琴。”
  顾家琪手抚琴具,道:“甚好,爹爹便用此物教阿南弹琴。”
  她收回手,把琴放入青菽手中,青菽大不解,顾家琪道:“如今逃难,带着此物甚为不便,此琴便托给青菽吧。”
  青菽摇头不已,道:“小姐,大人仅余此物,婢子如何能收。大人天纵,说不得,说不得其中有话留给小姐。”
  “青菽山海志看得多了。”顾家琪轻笑道,“琴身挖置暗格,那便是毁了这把名琴。爹爹不会如此暴殄天物。”
  王雪娥却觉得青菽所言甚有道理,顾照光临死前,与女儿说的话,还没和她谢天宝谢天放仨人多,这不寻常,想来顾照光必留下东西给女儿,保她一生无忧。
  她取金簪细具划琴具,又拿火烤指尖轻敲侧耳细听,琴就是琴,没有其他。
  王雪娥失望,放下琴。顾家琪道,走吧,迟恐生变。
  “小姐,你不带青菽吗?”
  “青菽,识得你的人不多,你隐姓埋名,找好人家自己过日子,忘掉侯府,忘掉总督府。”
  “小姐——”青菽痴缠,这时,谢天放轻叫:不好,追兵来了。
  王雪娥一把抱起阿南,火速窜出。谢天放带子紧随其后,那琴便被遗忘了。
  跑出两条街,王雪娥止步,道:“师哥,你怎可诓人?”她想了想,要回去拿那把琴,顾照光唯一留下的东西。
  谢天放语噎,解释不能。
  顾家琪道:“青菽有问题。”
  王雪娥不明,青菽并未用易容术,且她自幼为侯府收养,不可能背叛顾照光。
  顾家琪又道:“青苹心细如发,她有孕,既能瞒过姑姑,怎会瞒不过池越溪?只怕不是青菽,就是她们身边侯府的人告密;其二,那琴在我房中,桌上书画宝玉物事无数,逃难之际,青菽弃财物不顾,仅携此物,甚为怪异;其三,厂卫不是吃素的,那些调离追兵的人,身手未免太好。”
  “那些卫兵,说不定是大人留给阿南的。”王雪娥怎么也不能相信青菽背叛。她忽然明悟,“难,难道,阿南是想——”牺牲青菽这帮人转移追兵视线。
  顾家琪静静地望着她,没有否认她的狠绝,道:“如今这宣府已被厂卫围箍如铁桶,插翅难飞。”
  “阿南想得对,”谢天放帮忙劝道,人越少越不会引起朝庭怀疑。
  “这,”王雪娥想起来时顾家琪所劝,一咬银牙,“姑姑拼却性命不顾,也能送阿南出宣同。”
  “那倒不必,”顾家琪道她自有办法脱身,“姑姑与谢叔叔先去城外等阿南。若阿南今夜子时未出宣府,你们便当阿南死了。”
  王雪娥岂肯放她独行,顾家琪又不愿说出办法,王雪娥立断,谢天放父子先出城,她护阿南在城里。谢天放不肯,却难挡王雪娥相逼,无奈分别。
                  圩六回 从今后,空相忆 一江春水(中)
  入夜,王雪娥送顾家琪入程府。
  顾家琪计谋说简极简,说难也难,与宣同的地头蛇谈条件。程大胜见要犯顾家千金夜半现他床头,长吁短叹,认命地推开小妾还热乎的尸身,套衣服,什么也不说,让她随他走。
  程大胜把人带到密室,低语道:“贤侄女聪慧过人,怎地偏回城来?”
  “还请程伯伯帮忙,送阿南出城。”
  “不是程伯伯不帮忙,”顾照光与他相识多年,官商沆瀣一气,也没少关照他,但凡能帮忙,程大胜也不会犹豫,只当还人恩情;但是,他悄声以气音言道,“袁公公在此。”
  顾家琪微笑,手掌摊开,秦家堡令,见令如见堡主。
  程大胜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眼眶,顾家琪低语道:“程伯伯,只要你助阿南离城,此物当抵救命恩情。”
  “不敢,不敢。”
  程大胜抹抹脸上油脂,眼光不离那块玉环,喉咙里吞咽,犹豫又犹豫,狠狠心,走密道,把人送到城郊。
  顾家琪递转玉牌,程大胜低嘱:“贤侄女,你程伯伯一家老小性命皆在此,你万万不可说漏嘴。”
  “阿南省得,阿南叩谢程伯伯救命之恩。”
  三人分道,王雪娥抱阿南绕宣府数圈,确定身后无追踪者,方与谢天放父子会合。
  谢天宝见小南安然无恙,遂将她紧抱。谢天放惊忧的表情放缓,问师妹如何脱困。王雪娥让他别管,眼看两人要起争执,顾家琪道此处不安全,早离为上策。
  南下肯定不行,谢天放道北转,入夷营,借夷兵对付追兵。
  王雪娥也无良策,同意转道往北。
  途经沙州,观那城墙上,高挂刘字旗,谢天放大恨,此人不除,忝为人也。
  顾家琪问个中细故,谢天放道,顾照光早定计以防谈判失利夷人突然发难,却被奸人所毁,枉自断送一世英名。
  夷人重甲铁骑,非寻常兵士所能挡,因此,顾照光重金购入大量硝石制火药,埋在和谈地康州、益州两城相交处,打造出一道火药天堑,好叫夷骑有来无回。
  为混淆视听,顾照光留在军营苦练军士,实际暗中将重任交付谢天放等兄弟数人,嘱其夜间秘密埋药。然则,刘惠山这贼厮借都政身份主管军需物资之便,换硝木,把真火药埋在自己所守城处。
  那日,夷骑袭击,康州城外火药哑响而不能伤人,顾照光方知被人暗算;他点兵三万,在康州城外拦阻北夷铁骑;赵梦得、夏侯逊本依计设陷埋伏,也被夷人反包抄,此时众人方知,军中兵道策略早已全泄敌手。
  顾夏赵三人会合,共御强敌,迟迟未见救兵,无奈力战而死。
  “余生必杀死恶贼!”谢天放怒道。
  王雪娥恨声道好,必以刘惠山人头,告祭大人在天之灵。
  顾家琪阻道:“姑姑,此时沙州必然外松内紧,如宣府一般,不便行事。”
  王雪娥恨恨道:“那几个毛贼,姑姑还不放在眼底。阿南,你且在外等候,姑姑去去就来。”
  “可谢叔叔身上还有伤。”顾家琪再劝,谢天放左臂被夷敌齐肩斩断,如此重伤,数日奔波,再闯军镇重地,须得细掂量。
  谢天放却道,无妨。他正要去会会那出卖兄弟的狗杂毛。
  顾家琪无法,由得两高手闯龙潭虎穴。她与谢天宝留在郊外僻静之地,生火烤肉烧水。想起当日,仨人语笑盈盈,顾家琪不由怔然,世事变得多快。
  “小南,日后我必为你寻得那琴。”谢天宝后悔没背上那琴,小南背不动,他能背,他喜欢看小南含笑抚琴的样子。
  顾家琪轻笑,那点被黄羊勾起来的旧情绪一扫而空,她从随身包里取出一物,白玉花钗,道:“这么多年,爹爹头回给阿南挽发(有女子及笈之意),当时,便已算到今日,我自以为高明,却浑然不知。”
  谢天宝不明白她语中真意,安慰道:“小南,以后我天天给你挽发。”
  顾家琪大笑,捡石头敲折玉钗,谢天宝欲言又止,在见到钗内物什,不再言语。顾家琪摊开丝帛,顾照光遗言跃然其上:余戎马三十载,十年情深,所爱无多,唯愿小女长生,无病无痛,忧愁咸无。
  简简单单,盖括其情。
  顾家琪泪湿双眶,有些人有些事就是这么地能轻易叫人伤心。
  谢天宝笨拙,手足无措的,只道:“小南,别哭,我帮你报仇。”
  “我说了,自己的仇,要自己报。”顾家琪深吸一气,撕开丝帛一分为二,顾照光遗言,她收入荷包中。
  剩下是顾府财物所藏地说明图,她记熟后,递给谢天宝,待他背熟,掷于火中。
  谢天宝迷惑,道:“小南,为何我也要记?”
  “为防万一么。”顾家琪不愿多谈,摊裘,枕着小男生的腿脚,蜷缩在火堆旁,睡了。
  哐当一声,打破夜的寂静。
  王雪娥搀着谢天放,她低叫道:“阿南,我们走。”
  不出顾家琪所料,刘惠山早有防范,布下天罗地网正等着二人上门。两人没讨得好处,谢天放的伤势反而加重。
  谢天宝立即负起顾家琪与干粮,跟上王雪娥,寅夜大逃亡。前方豺狼当道,后有鹰爪追命,众人要活命,再杀血路。
  到得益州城外,四人遇顾家齐,他与张德先,正与罕东都王庭的护卫缠斗。
  谢天放欲放暗器杀顾子,王雪娥疑惑阻之,谢天放恨声道,顾照光本想把退敌大功劳送于儿子,好让他风光迎娶皇家公主,因此,点顾家齐做这康州守将,并给他两万亲兵护身,以备不测。
  谁个知人算不如天算,顾照光一番安排全便宜刘惠山那奸贼,顾家齐捞功不成,反受其累,作了亡将。若仅仅如此,谢天放还不会要出手杀他,他恨的是夷骑围困顾赵夏三人时,顾家齐就在城头;谢天放送信要他出兵救援,顾家齐闭紧城门不出,如此冷血无情,留他何用。
  “这个生畜!”王雪娥怒,睚眦俱裂,挥掌便要上前。
  “姑姑,谢叔叔,”顾家琪出声道,“爹爹只有哥哥一个儿子,哥哥再混帐,也姓顾,能传爹爹血脉。”
  王谢二人恨恨收手,却也等到少年与宦官毙命关头,方自出手救出二人。
  张德先重伤,顾家齐求王雪娥救人。
  王雪娥骂道:“喝,一个老太监死便死了,大人生你养你,你却见死不救,你个畜生东西,有何颜面叫人施药?”
  顾家齐怒极,额间青筋直跳突,狠色道:“你不救公公,我就告诉夷人,是谁在战前杀他们夷人将领。”
  王雪娥激怒扬手,顾家齐冷冷道:“我反正要死,也不怕临死拖几个垫背的,够本!”
  谢天放按住妻子肩膀,对顾家齐说道:“康、益两城是夷人重营盘,你该知此处多危险,眼下也不便救治,到得安全处,自然救他。需知,我和师妹既然救了你,也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
  听他说得有理,顾家齐只得忍耐,他讨来一点止血药,草草包裹张德先伤处,负起老宦官,随王谢众人继续逃亡。
  
                  圩六回 从今后,空相忆 一江春水(下)
  前文说到魏军主将身死,夷人重甲铁骑踏破边境防线,连扫数城,魏军节节败退,在沙州城北山坳中魏军所埋火药陷阱,夷骑损失惨重,攻势方自减缓,与守将刘惠山隔城试探,一时难下。
  此方急报奏于朝庭,魏景帝大怒顾照光督军不善,走漏消息,使夷骑长驱直入,读完太子奏报,相系军情,但知顾照光通敌,有意起兵反事,怒遏不止,下令顾府满门抄斩,连诛九族;且闻都政刘惠山有能,破格提拔为宣同代总兵,把夷人赶回草原,日后再论功行赏。
  就像顾家琪不相信顾照光会输,李太后也没有想到顾照光不仅打败战,还身死战场马革裹了尸。
  京城里各方势力来不及行动,皇帝的灭门旨意已经迅速下达了。
  以池太师为首的内阁完全支持皇帝的行动。事已至此,众官员忙着撇清与顾家的关系,以躲过注定的大清洗。
  旨意到宣同,人人骂操。
  顾照光通敌叛国?陷害忠良的罪名还可以更无耻一点。谁不知道皇帝、顾总督、太师家小姐之间那笔烂账,皇帝想顾家死只差没召告全天下了。
  起初,顾总督谋反的罪名,北边的没人信。
  群情还很激愤,边关的将士差点儿就拿枪威胁顶头上司,再敢说总督大人谋反,我们就真反给你看!
  军监徐有根,众人眼中皇帝的眼线,他的尸首,就被挂在京师北城门的墙头,郦山侯府的支持者以最极端的方式抗议皇帝的莫须有罪名。
  这时候,夏侯俊的尸首给野狗刨出来,忤作验明生前凌虐,最重要的是他系被人枪击致死,子弹还卡在头骨中。铜弹上刻有朝凤云图,根据官府记录,这是夏侯俊送给顾家千金的订情信物,金精凤凰火铳的专用铜弹。
  给顾家琪接骨看伤的老大夫家的小厮作证,顾家千金三个月前受人袭击重伤;大理寺卿又翻出卷宗,道夏侯俊有个毛病,好雏女。又有无数人作证,夏侯俊对顾家小姐如何志在必得。
  事情已经明朗了,夏侯俊恶习难忍,想欺负顾小姐,反被顾小姐枪杀。
  顾照光为顾全女儿名节,瞒下此事。不料却被夏侯俊好友洛江笙察觉异常,顾照光索性杀死夷人王子栽赃洛江笙。
  洛江笙命大出逃,为免这个不定时炸弹现身指证,顾照光一不作,二不休,暗通敌将,给出许多情报,想借夷骑犯境时机,起兵谋反。
  孰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夷人探知真正凶手,将计就计包围顾家亲兵,顾照光不敌,身死夷将然赤之手。
  若说顾照光平白无故地通敌叛国,没人相信;若说顾照光为保全女儿,洗刷绿帽子罩顶的耻辱,挑起蒙汉双边战火,那倒是十个人里头有十一个人相信。
  皇帝的抄家灭族旨意终于不受任何阻挠地,下达地方。
  郦山侯府人去楼空,这更证实顾氏早有反意,做好了逃亡准备。幸而魏景帝雄才大略,洞察先机,布下天罗地网,将郦山侯老侯爷夫妇及一干人等近五千众全数捕获,斩首示众。
  然而,官府却没有抄出顾氏一族任何实质性财产。
  郦山侯府威慑天下,富可敌国,诺大的产业去向何处?目前为止,暂时还不是人们所关心的重点。
  人们更关心没有顾照光的宣同,如何抵抗夷人重骑大军。
  九月初秋的黎明,北风一声轰响,沙州城破!
  就在魏国内部忙于清算顾家势力时,然赤用投石机砸开魏军阵线裂口,夷人重骑大军继续南下。
  三天连克七城,下一个,赫然就是宣府。
  宣府为大魏北地第一道,亦是最重要的一道防线。若宣府破,则国门无禁,夷骑长驱直入,饮马黄河,直取京师,犹如探囊取物。
  人们在惊恐中等待,宣同殷实商户纷纷转移家眷,恐慌漫延到皇城京都。
  文武大臣们忧虑,纷纷道,没有顾照光,果然不行;又遗憾,皇帝杀得太快,要有顾照光,魏朝也不会被逼到这般田地。
  魏景帝决定御驾亲征,他要证明这世上没有顾照光,照样是太平盛世。
  旨意刚传出,皇帝人已现身宣同第一线。
  他定宣府都指控使司为大将军府,负天下兵马总元帅权,总辖各地勤王军;并裁撤败将刘惠山、高骢等人所有职务。后经二皇子等人求情,景帝命众败将戴罪立功,将其打散编入皇家禁军。
  至此,景帝所带来的六万精锐禁军顿时扩充为十三万,包括京畿卫、锦衣卫、天龙神机营及顾系精锐兵马。
  勤王军却没有任何消息,李太后为防皇帝全面掌军权,暗命各地勤王军缓行。
  景帝心知肚明,他与亲信制定作战方针,决定在宣府前平原与北夷决一死战,二皇子啸为先锋军,领天龙神机营率先发起进攻。八部天龙的火器方阵果然厉害,上场一个来回,全歼然赤的先头军。
  皇帝亲征,首战博大彩,魏兵士气一振,景帝下令趁胜追击。
  然赤军团且战且退,皇帝亲军节节胜利,捷报频传。这时,双方来到沙州城外山谷,同样的一幕再次发生,火药轰隆隆地爆炸不停,无数将士送命,所不同的是这次设伏的是北夷人。
  然赤重骑军突杀回马枪,兵分两路包围魏军。
  皇帝亲军孤军深入,还在路上的地方勤王军根本来不及救驾。
  然赤却未与魏景帝硬碰硬,他留右路军牵制魏军的天龙神机营火器阵,独率左路军折路,直冲宣府,铁骑风驰电掣,一路势如破竹,要胁京师。
  舆论哗然,皇城惊慌惶恐,李太后连下数道懿旨,命各路勤王军火速北上保卫京都。
  哪里来得及,没有边北生活过的人,永远都不知道游牧民族的马有多彪悍。
  夷人重骑的迅、气势的猛,即便是顾照光本人也挡不住,夏侯雍至少在这一点没有夸大其词。
  仅仅八天,然赤兵临京师皇城。
  魏景帝带走了皇城守备的精锐,北边皇帝还在和然赤的右路军缠缠绵绵,向着李太后的勤王军刚刚上马。守城的是李家亲眷,李太后刚刚换上去的族人,是个酒囊饭袋,一看到夷人军马,吓得直接尿裤子。
  种种因由加起来,然赤大军轻而易举攻破城门,李太后带皇室成员、重要官员仓惶出逃。
  李家姻亲卞留安坚持固守京师,称愿以死报效朝庭,无数青年志士自发投入京都保卫战。丁寒青刚刚把这世间最强利器,两部重达七百斤的全金属大火铳,最粗糙的红夷大炮,推出军火库,就闻说太后南逃了。
  在这个研发专家不知所措之时,夏侯雍奉帝旨,接管京师守卫,全权调用京城兵器,保卫京都。夏侯雍与夷人重骑算是老交情了,深谙重骑的长短处。他借红夷大炮几发土火炮弹,就把夷军打得慌不择路,正好落入皇家天龙神机营包围圈。
  太后前脚离京,皇帝后脚回城。
  魏景帝坐镇京郊首渡口,指挥八路大军,围歼然赤重骑军团,直追杀其回老巢。
  红夷大炮自炸,没关系,还有八部天龙神机营;天龙神机营给自己的红夷炮灭了,没关系,还有五十万勤王军,堆起来吓也吓死夷人。
  魏军胜了,胜得异常“漂亮”。
  景帝带着雄厚的战争资本,凯旋返回皇城。史官、文武大臣大肆歌功颂德,把景帝捧成三皇五圣,文治武功,史上最强,千秋百代,万古流芳。
  局面稳定后,皇帝派卞留安迎回太后尊驾,对于夷虏惊吓母后致母后害病,皇帝表示定斩下然赤人头宽慰母后,并严惩鼓吹太后弃都城而逃的不忠不义臣子们。
  为防有人再惊吓母后,皇帝收御马监亲自保护景福宫安全。
  李太后幽居深宫,景福宫统御皇城内外时代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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