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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杨春柳·一梦秦淮-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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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龙背着我,悄悄地将他的手伸过来,轻轻地在我手心上写了两个字——“放心”后又迅速伸了回去。
  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用着他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明白。”
  陈子龙随即就说,“伯母,你想得过多了,柳姑娘是个好女子,我与存我都见过,所以才会任由辕文同她交往的。”
  宋征舆这时才反应过来,也说,“是啊,母亲,是你对青楼的女子有些偏见了。”
  宋夫人见俩人一唱一和的模样更加不乐意起来,愤然道,“辕文你先不要插话。子龙,我可问你,你当初和一个青楼女子的故事也曾传得沸沸扬扬,可是你后来又怎么会甘愿舍弃她,与孺人成婚?”
  我见那宋夫人居然摆出了徐拂与陈子龙的往事来说教,心知今日之事一定不易过关。心里有些沮丧,也有些失望。
  陈子龙刚想辩驳,却又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今个儿这里好热闹,表姐同辕文在争些什么?”
  我寻声看去,来人竟是王氏。她这一来,不知是福还是祸。
  王氏走到宋夫人面前,一副和气的模样,“看这里的气氛有些紧张过了头,你们母子俩闹个什么劲啊。”她边说边将视线转了过来,扫过陈子龙,最后定在我的身上。“这不还有子龙也在这里呢,你们也不怕他笑话。”
  宋夫人苦笑,“如今子龙可是辕文搬来的救兵,笑料早已不成笑话了。”
  “哦?”王氏挑眉,“到底是什么事情?”
  宋夫人道,“还不是为了一个青楼女,辕文同我闹了几天了。”
  “青楼?”王氏似乎是无意地看了我一眼,大声笑了起来,“姐姐莫要生气。常言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啊,只是不知是何种女子能让我们辕文看上眼?”
  宋夫人回,“可不是一般的青楼女子,好像叫做柳如是,听说名气挺响的。”
  “柳如是?这个名字听上去还挺熟悉的。”王氏细声说道,突然又想想起了什么,接着说,“原来是如是啊。那可是难得的女子啊。”
  宋夫人疑惑,“表妹也认得她?”
  “那可不是,如是可是从周府出去的呢,辕文定是那是就同她有了感情。”她噌噌了两声,“那可是一个人比花娇的娇人儿啊。自她被逐出府后,老爷想她可是想得发疯,没几日就一命呜呼了。”
  “竟有此事?”宋夫人看向宋征舆,“辕文,你怎么没有同我讲。”
  宋征舆垂下头不答话。
  王氏又说,“如今想来,也只有如是有这样大的魅力了,老爷,周同,柳隐,如今还有辕文,看来她真的是风光无限啊。”
  若不是计较自己在宋夫人面前的形象不能更恶劣,我真想立马上前去顶她两句。
  “她有这样的过去?辕文,你怎么还同我说她是一个身家清白的女子?”宋夫人怒道,“我绝不会同意你们的事情。”
  “母亲。”宋征舆急道,“如是是个好姑娘,你与她相处便得知,如是虽是周府出来的,但表姨对她根本不了解。”
  “表姨不了解,我可了解了。”宋夫人道,“你刚才不是说她不要你的钱财吗?她即使不要你的钱,也会最终要了你的性命。严冬腊月滴水成冰,谁能舍得让你下水?!”
  宋征舆一顿,看着他母亲,“母亲,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宋夫人冷哼一声,“我原本不说只是想你可能只是随心同她闹闹,没料到如今你可是当了真。你说,我作为你的的母亲,疼了你那么多年,会忍心把你交到一个想害你命的女子手中去吗?”
  宋征舆有些无所适从起来,手无力地自两边垂了下来,我知道他有些被宋夫人说服了,心下一冷,一种绝望的心情顿然而生。一次两次都是这样。每次当我有难的时候他总是这样一副唯唯诺诺,毫无立场的模样。宋征舆,你要我信你,可是,我该信你吗?
  就在这时,久未开口的陈子龙却说,“伯母,柳姑娘我认识,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子,那日我也在场,伯母所说害辕文性命的事情,并不属实,辕文当日只是挽着裤管刚要下水的时候,如是就喊了停。后来被无数有心人士误传,就成了如今这模样。所以伯母所言,只是误会。”
  我诧异地看向陈子龙,他依旧一副心定如水的模样,似乎刚才所说的谎言全是真的。在这里,我并不是孤掌难鸣的,我有些安慰。
  “即便是如此,我也绝不同意她进我的门。她若要进宋府,除非我死。”宋夫人语气一转,“辕文,你可知母亲完全是为了你好。”
  宋征舆没有说什么,只是闷声地点了点头。
  我见今日我们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于是扯扯陈子龙的衣袖,示意我们还是先离开宋府。他马上明了,开口道,“既然如此,子龙先行回去了。”
  宋夫人扬扬手,看起来今日之事已经对陈子龙有着极大的不满了。我舒了一口气,被宋府压抑的空气弄得喘不过气来,现在终于可以离开。孰料刚想迈步却见王氏不知道什么时候闪到我身边,伸脚一绊,一把扯下我头上用来藏匿发丝的帽子。我重心不稳而跌倒,青丝飞扬,众人见了大愕,皆沉默不语。
  王氏装作不经意地一脚踩住我的手,假惺惺道,“如是,好 久:。不见,可今日你怎么成了子龙的小厮?”
  我心知自己多说无益,手又被她踩得生疼,一时起不起来,于是只是看着她,并不答话。
  “清白人家的女子怎么会做出随意抛头露面不成体统的样子,何况今日还穿成这样不请自来,你让我如何容你?”宋夫人动了怒,“辕文,这就是你口中的好姑娘吗?”
  宋征舆看着我,眼中有了一丝难堪,似要上前扶我,但碍于他母亲犀利的语气,还是没有过来。我心里一痛,宋征舆,你终究还是这样对我。
  就在大家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一双有些温暖的手拉住了我,这份支持虽然绵薄,但却如冬日里的暖炉一般,让我很是感动。随后我听到那个平静的声音道,“表姨,你的脚踩到如是的手了。”王氏一愣,但马上反应过来,收回自己的脚道,“如是,我还真是小瞧你了,这回连子龙竟也与你有牵扯,为你说话了。”
  陈子龙扶起我,小心吹着我被踩红的手,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并未理睬王氏。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不通顺的句子。。。话说和小宋同学很快就要各奔东西了。。。 沉默三秒钟。。。滴答滴答滴答。。。 
                  曲终人不见(一)
  陈子龙扶起我,小心翼翼吹着我被踩红的手,并轻轻拂去上面的灰尘,并未理睬王氏。
  王氏自讨没趣,转身走向宋夫人,道,“表姐,为着辕文的前途,我们可不能把如是姑娘再留在这里。”
  宋夫人点头,厉声问,“柳如是,我再最后问你一声,你若是愿意自己离开,我便不为难你,若是不肯,休怪我禀了府台轰你走。”
  我还是不甘心,道,“我要辕文亲自同我说。”即使知道谈论之后我们两个人很可能各奔东西,我还是想要放手搏这么一次。或许,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让自己放下。
  可是宋征舆不语,眼里看向我竟有些绝然,我有些了然,心底受了伤害,但口中还是强硬的要命,“明日我在画舫等你,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我们一次把事情说明。无论怎样,我都不会纠缠你。”
  宋征舆征询地看向宋夫人,宋夫人略思了一会儿,道,“好,辕文明日你就斩钉截铁地回拒她,让她死了心,若是要补偿,我们宋家还是给得起的。”说罢又严厉地看了宋征舆一眼道,“辕文,你可不要叫母亲为你失望。”
  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回的画舫,心里仿似空了什么,一路上我和陈子龙都沉默地不说话。也是,我与他本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可说,今日还夹杂着这么一件烦心事就更没有话可谈了。今日一事我对于宋征舆的心是冷了一半,但对陈子龙这样维护我的举措,我还是心存感激的。只是一直没机会同他道谢,待想起来想要感激他的时候,他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姑娘,先别胡乱操心,我总觉得宋公子待你是真心的。” 萦柔也不知道是安慰我还是安慰自己,“没准明日宋公子收拾了包袱同你浪迹天涯了。”
  “浪迹天涯?”我心知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但隐隐约约还是期待着他会有这样的举动。我在宋征舆的心中究竟能不能算得上是那个唯一?
  “萦柔?”我开口问,“若是辕文他最终决定舍弃我,与他母亲妥协,我该如何?”
  萦柔苦思冥想了一会儿,道,“那我们就回金陵,那里虽没有宋公子,但总有我们的家啊。那里虽然没有云间的文学才子,但痴心重情的阔家富少总是有的。”
  “家?”我看着萦柔,是啊,媚香楼终究是我们最适合躲避困难的地方,或许,我这次来云间,真的是一时冲动了。
  “姑娘?”萦柔见我不说话,语气一转,又细声安慰起来,“不过,明日的事情怎样我们今日可不知道,我们得对宋公子有信心。”
  说着她又开始一一历数起来,“宋公子为了消姑娘的气苦等几月,为了让姑娘明白他的真心二话不说就跳下了水,也为了姑娘从家中偷跑出来。依萦柔看,宋公子对姑娘真的很用心。”
  “用心。”我淡淡地一笑,“希望如萦柔所言了。”
  萦柔点头,道,“姑娘不如早早休息,明日只等宋公子的好消息了。”
  我“嗯”了一声,也说,“希望乘萦柔的意,对了,明日早晨,你可要记得在案上为我备上古琴一张,倭刀一口。我有他用。”
  萦柔不解我的用意,问道,“姑娘要古琴萦柔还能理解,但为什么还要用刀,难道。。。?”她掩住口,“姑娘可要冷静啊。”
  我觉得好笑,忙说,“我自有我的用意,自然不是害他性命,也不是自己想不开。总之你就把我要的东西准备了来,放心。”
  萦柔虽然依旧不明白,但最终还是答应了。
  第二日很快就到了。一早我就由着萦柔打扮,自己端坐在琴前。
  “姑娘可是想要抚琴?” 萦柔一一摆上昨日我吩咐她准备的东西。
  “可能吧。”我扣了扣琴弦,几个不成调的音符落了下来,声声刺痛着我的心。
  “他还没来吗?”我装作不经意地问。
  “是。”萦柔的声音有些不坚定起来,“可能是有事耽搁了吧。姑娘再等等。”
  “好。”我虽笑着,眼眶里却有了泪,“萦柔,你说该不该相信他?”
  “姑娘。”萦柔叫了起来,“你这个样子让萦柔很担心。”
  “别担心我,我没事的,萦柔。”我看着她,“你知道,我一直都把你当作自己的妹妹,做姐姐的是不会让妹妹为自己难受的。”
  “姑娘。”萦柔脸上也有了湿意,“姑娘还是抚琴吧,萦柔喜 欢'炫。书。网'姑娘抚琴,抚了琴后宋公子就会来了。”
  也不知怎么的,可能是早已预料到既定的结局,自己的心总觉得有些忐忑不安,历史上的柳如是不知是否与宋征舆有过像我们这样相处的一段,无论有否,结局总是不好的。我与宋征舆是否也会顺应这样的历史横流,成为历史上无数渺小悲剧人物中的一对?于是,音到手中落在琴上的是那首自己很喜 欢'炫。书。网'的“记得忘记。”
  所有到了尽头的人与物都会别离,天高地厚,经历千秋,纵使双手多么紧扣亦还是要走。
  泪未流尽,心却已经碎了。
  这首曲子只弹了一半的时候,宋征舆还是来了,只是现在一切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了吧。
  我看着他,也没有招呼他坐下,手依旧放在琴上,问,“可是决定好了?”
  他竟不敢看我,语气颇为犹豫,“如是,母亲现在只是在气头上,过一阵子等她气消了,我们再与她说。”
  “过一阵子?”我轻笑了几声,“如今我可是至多能留几天的,告示上说游妓至多停留十天,违者严惩,你让我过一阵子,这又怎么可能?”
  宋征舆紧闭着唇,过了许久才说,“你不如先回金陵,姑避其锋。”
  我恨声看着他,“别人说这样的话并不奇 怪{炫;书;网,可是你不该与我说这样的话。宋征舆,我不会恨你,只是我与你自此绝矣,永生不再相见。”言罢,我扬起刀割断了桌上的琴弦,道“我与你的关系就如这断了弦的琴一般,再无可能。从今往后,我继续做我的柳如是,你继续做你母亲的乖巧儿子。萦柔,送客。”
  “如是。我有我的苦。”他还想说什么,“我以为你是懂我的。”
  “是,我懂你,只是谁人能懂我?你一而再地反复,我实在无力死撑下去了。你有你的苦,我难道没有?为什么再我最无助的时候,帮助我的人永远都不是你?宋征舆,我早同你说过,周府的事我不怨你,但我也只原谅你一次。”
  “如是。。。”他低下头,还是道,“对不起。你就不能。。。”
  “不能。”我害怕抑制不住自己决堤而出的泪水,硬着心肠,将他推了出去,关上门,“宋公子请走好。”
  我努力平复起自己的心情,静下心来继续抚刚才未完的琴。
  “明天过后,来挥一挥手。天高地厚,就此各自畅游。”
  “从此以后,谁也不回头。一早热透,汗水却勿倒流。”
  “如是。”他用力地捶了几下门,但最终还是没了声息。
  一曲抚闭,我早已是泪流满面。只是依旧倔强咬着自己的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我抬头问,“萦柔,这首曲子可好听?”
  “姑娘。”萦柔有些担心,“你若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这正是我最脆弱的时候,听着萦柔这么说,泪水早已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
  “我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萦柔?”我反复地问着,也不知道是再问萦柔还是再问自己,“我的心应该更硬些的,如果一切没有开始那该有多好?”
  “姑娘。”萦柔说,“你应该庆幸,你与宋公子才开始了没多久。”
  “没多久。。。”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三个字,“是,没多久。才几年而已。”
  “姑娘。”萦柔自觉得失言,忙道,“是萦柔说错了。宋公子没有眼光,没有气魄,优柔寡断,配不上我们姑娘。”
  我还想说什么,但突然觉得嗓子眼中有一股腥热的液体蓄势待发。我张口,竟吐出了一口鲜血。
  萦柔着急道,“姑娘,你是怎么了?”
  我摇摇头,“不妨事,可能是要把怨气一病吐尽吧。”
  萦柔也开始哭了起来,但她毕竟年小,所能想到的也只是一边拍着我的背为我舒气,一边将干净的手绢递给我拭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最终耗尽了体力,铺天盖地的困意席卷过来,竟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未睡熟的时候仿佛听见有一个声音说,“我们有些担心就来这看看。”随即又听见萦柔有些欣喜地说,“陈公子,李公子,你们可来了。”身子沉沉的,有一种想要下坠的感觉,最终撑不住一头睡了过去。
  后来这几日时醒时睡,脑子昏昏沉沉地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我能感觉周遭来来往往的人,但却无力睁眼去看他们究竟是谁。
  “这样下去不行,萦柔你不若先行随画舫回去,如是留在我府中养病,过些时日你自个儿坐船来云年接她。”
  “这。。。姑娘正发着烧,我不放心。” 萦柔的声音有些不坚定,“不如我还是留下照顾姑娘吧。”
  “你跟着这船回去,见了徐妈妈可以为她解释,省的她见不着你们两人要乱担心。至于照料如是的人,你还担心我的府中没有丫鬟吗?”说话的男人声音低沉沉的,可能是为了怕惊醒我故意压低了嗓音。
  “这。。。那好吧,萦柔回去禀了徐妈妈后,马上就回来。”
  两人后来似乎又说了很多很多,我实在支撑不住便又睡了过去。迷茫中似有人小心地抱起了我,然后将我放置在一张很柔软很柔软的床上。胡乱做了许多梦,有现代生活的家人,有初遇柳隐的情景,以及李待问学字的日子,还有同宋征舆的朝朝夕夕。可梦中始终似有一双温暖的手紧紧地拉着我,而手的主人不断用极为好听的声音对我说,“如是,不怕不怕。有我在,你安心睡。”
  
  
  
作者有话要说:俺也觉得MID格式的音乐是怪了些,换原版上来~~记得忘记~~
贴一下歌词:
记得忘记
主唱:林峰
明天过后
来挥一挥手
天高地厚
就此各自畅游
忘记玩偶
忘不了荡过千秋
纵使双手多么紧扣亦要走
从此以后
谁也不回头
一早热透
汗水切身勿倒流
忘记没有
忘不了路过沙丘
爱到枯干都找不到绿洲
你在我记忆里步行
每步也惊心
跟你踏过许多足印
舍不得转身
你赠我太多见闻
拿不走的热吻
多努力放低
偏不会忘记
苦恋纪念品
纯属过路风筝不懂爱别人
忘掉昨日今天不必要热吻
浮沙满地
沉重的传奇
沙粒极重
任它侵没眼眉
忘记道理
忘不了亦会别离
在你掌心之中该上自己
宁愿以后只可分享半滴吻
                  曲终人不见(二)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  睁开眼睛,周围一片陌生。
  这里是哪里?
  我想开口唤人来问,只是喉咙里干干的,一说话就像有硬物扯裂着声带,一下一下刺痛着。
  我隐隐记得一直似有人同我对话,那声音很轻柔,很熟悉,只是如今醒来却记不起是谁。或者这真的仅仅是一个梦而已。
  正想着,却听门一开,一个二十五六岁面貌姣好的女子推门向我走来。
  她看我已经醒了,忙笑道,“柳姑娘可终于醒了,这两日我们可担心怕了。”
  我看着她,用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的声音问,“我这是在哪?你又是谁?”
  她还是笑,一脸祥和,“姑娘不知道,这是李府,我夫家正是姑娘的故人李待问。”
  “李府?”我有些诧异,但想起了自己听到的只字片语立刻就联系起来,又道,“原来是嫂夫人,如是莽撞了。”
  李夫人摇摇头,“柳姑娘这一病来得极为凶险,我与我相公都担心极了,子龙也是三天两头来瞧瞧姑娘,都不见好转。难得现在姑娘醒了,我马上去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欣喜非 常(炫…书…网)的。”说着,提起步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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