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科幻未来电子书 > 杨春柳·一梦秦淮 >

第2章

杨春柳·一梦秦淮-第2章

小说: 杨春柳·一梦秦淮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夜,那个白衣男子并没有标到篆香,但随后的日子里他几乎每天都来,他告诉我们,他叫做陈龙。
  他来看篆香的时候也只是默默地坐着,品着我为他上的茶,听着篆香反复为他弹的琴。最常听的那首,自然是鬼迷心窍。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
  他的手指敲击着桌面,随着琴声摇晃着头。
  “为何陈公子这么喜 欢'炫。书。网'这首曲子?”有一次篆香问他。
  他只是又淡淡地一笑,眉眼之间竟多了些忧愁,“有缘罢,如此而已。”
  或许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想起那时的情景,因而再也无话可说。
  “起风了,回吧。”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口。
  “恩。”我应着,先直起身,然后一把扶起她,小腿因为蹲得久了,有些麻涨。
  “流年易失,恩宠难回啊。”她小声地说着。见我愣愣地看着她,忙又转换了话题。“上次听妈妈说,周婆好象要来着选几个灵巧的丫头带到周宰相的吴江老家去,如果你想要离开的话。”她后来的话没有说完整,但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能掌握自己的命运,把握住这个机会也未尝不可。
  于是当我刻意装扮之后出现在周婆面前,冲她盈盈一拜之后,我明白我已经成功了。
  “这丫头叫什么名字,挺机灵的。”周婆指着我问着鸨妈。
  “原名叫杨爱,在这里改了个名字叫爱柳。” 鸨妈有些不情愿的样子,“周婆,这丫头我可是要留着以后做头牌用的,你怎么那么轻易地就要了去。”
  周婆有些鄙夷地看着鸨妈,“李妈妈,我们都那么熟了,这些场面话你就不要说了,你自己开个价吧。”
  鸨妈有些谄媚地一笑,伸出了一个手指。
  “十两?”我有些好笑,没想到我在古中国,那么便宜地就被卖了。不过这个价钱总比鸨妈买我来的要高些。
  刚想着,却见鸨妈摇了摇头,“一百两。”
  这下不仅我愣住了,连周婆也愣了,“这个价你没开错吧?”
  鸨妈摇摇头,“就是这个。你看这丫头这模样,日后也一定是个不错的美人吧,你就这么把我的摇钱树带走了,一百两是便宜了。”
  周婆思索了一刻,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你要好好的,虽然也是做丫头,但比起这里……已经好太多了。”知道我要离开的事情后,篆香对我说,“没想到当年的那个毛糙丫头现在也成窈窕淑女了呢,卖了五百两呢。”
  我轻轻打了她一下,眼泪却止不住流了下来。
  “哭什么,这是好事呢。” 篆香拉着我在她房间的镜子前坐下,“日后要当心啊。豪门是非多。”
  “好。”我回答,“你也要保护自己。那个人,如果不是真心的,就不要再想。”
  “是,奴婢遵命。”她学着我以往和她闹矛盾时气鼓鼓自称奴婢的样子。
  我想笑却不知为何留下的是眼泪。
  流年易失,恩宠难回。前路里,早已是物是人非。
  我看出篆香对那个陈龙多少是有些感情在的,但在这里,感情又有何用?所有的恩宠和荣华,最终都会风消云散,不再复返,但愿这个陈龙是个例外。于是后来,当我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再次见到篆香对他深刻情意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个人或许在我心底,早已是这个例外了。当然,那时的我,也不再是当初这个会小声告诉他,我是篆香贴身丫鬟爱柳的女子了。
  于是,伴随着镜前眼睛红肿的我们的这一日变成为了我在盛泽归家院的最后一日,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舍弃爱柳这个身份重回杨爱的最后一日。
  
  
作者有话要说:恩,把价钱改了下,虽然还是有点夸张。。。 
                  周府
  去往吴江的旅途走的是水路。这也是我第一次有机会仔细欣赏明朝江南的美景。六岁那年一路走的兵荒马乱,原本就狭小的车厢内更是被我们这群孩子挤得密不透风,而那马车更像是一个活动着的沙丁鱼罐头。不通风且不说,还会间隙飘过我们这些几个月没地洗澡的孩子身上的恶臭,难怪到了最后,我们这群孩子还会苦中寻乐地发掘出一种名为抓虱子的比赛。而此次自然不同,每日除了周婆定时给我们讲些规矩外,吃好睡好,大部分的时间也算是比较悠闲的。同我一起去周府的还有一个女孩,名唤红袖,看上去比我稍大些,听说也是周婆在哪个院里买回来的。一路上和她虽没说上几句话,但也觉得她是一个老实本分的人。
  整个船上只有四个人,我,红袖,周婆,还有船家。地方不大,东西很齐全,也算不上拥挤。于是闲暇时我会用房里备下的文房四宝来练练自己的字,而与我同睡在一个屋子里红袖总是在我身边默默地看着我,每每抬起头,总能对上她羡慕的眼光。
  “小爱,周婆说明日就可到吴江了,要我们今日早些休息。”临近到岸的某一日,红袖对我说。
  “好。”我应了声。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我问。
  她摇摇头,“没事。”向自己的床走了几步后,突然又开了口,“小爱,你说,如果一直能过这样平静的日子该有多好?”
  “是啊。”我小声地回答着,“希望一直都能过的那么安静,这一生过了也就罢了。”
  我知道自己不是一个有伟大抱负的人,对我而言,轰轰烈烈都比不上平静淡然来的舒服。
  时间就在沉默中溜走,我们就在叹息与恍惚中度过了自己在船上的最后一夜。后来我时常会想,如果我当初知道来到周府的生活远不是我所想的那样,甚至是我这一世命运的转折点,那么我会不顾一切地来到吴江吗?但即使是后悔也与事无补了,所有的一切都会照着它所即定的轨迹慢慢延伸,无法更改,哪怕陷入万劫不复。
  周府很大,但不至大的离谱。假山小溪后花园,那些电视里所有常见的景物都一应俱全,风景倒美,只是因为东西多了,没有了自己的特色,偌大的家园竟没有给我带来丝毫的震撼。扭头看着红袖,倒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也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一般。
  周婆一路上忙着和遇见的人打着招呼,一面装作辛苦万分的诉着自己奔波的苦闷。我见着实在觉得有些不舒服,连忙将视线转移到另一个方向,却见一个年轻的男子朝我们走来。高高瘦瘦的,样子很清秀,看见我们,眉眼间竟透露出一丝不屑。周婆笑着和他打招呼,他匆匆应了一句,转身离开了。周婆不快地啐了一声,“拽什么,不也和我们一样是个奴才么?”
  我竭力压抑住自己好奇,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谁知他竟也转身,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仅仅是那一眼却给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个人,好象在那里见过。正纳闷着,却听见周婆冲着我嚷嚷,“还在磨蹭什么,一会儿老太太等急了,对你我,可都没有什么好处。”我忙道歉地一笑,跟着周婆往周老太太院里走。
  周老太太的院落倒是另一个光景,安安静静的。周婆问了门人才知道,原来周老太太正午睡着,我们不便打扰,只得静悄悄地站在外厅,等着周老太太醒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里屋开始有细细碎碎的声音,紧接着端水声,漱口声,下床声,整(。。)理声接连不断地响起,然后便是朝我们走来脚步声。周婆冲我们使了一个眼色,我们连忙紧跟着她跪下,给周老太太请了安。
  “这就是你找的丫头?”我听到一个声音,倒也不是很苍老。
  “是。老夫人。”周婆有些巴结地说,“奴婢找了很久才挑了这两个。”
  “哦,是吗?”周老太太的声音里有一丝不耐,“周婆,你的本事可是越来越大了,找两个丫头居然也用了那么久。”
  周婆像似没听出老夫人的玄外之意,依旧不紧不慢地回答,“老夫人,这两个丫头都是百里跳一的机灵人,鸨娘一开始都不肯放她们走,是我好说歹说地多使了银子,这才带她们回来的。”
  “鸨娘?”老夫人声音一顿,“周婆,你可是聪明的很啊,居然到那里找人。”
  周婆一愣,连忙跪下,“老夫人,她们都不是那里的姑娘,不对,她们是打杂的没接过客人。”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解释,手忙脚乱的样子很是好笑。
  我忍了很久才很厚道地没有笑出声。
  过了良久,我才听到老夫人的声音幽幽地传来,“你们抬起头,让我看看。”
  我抬头,却不敢仔细打量她,周婆说过,周老夫人是当朝宰相周道登的母亲,平日里对待下人虽和颜悦色,带对规矩很较真,回她话时千万不能与她对视,犯了她的忌讳,以后在这里的日子可就难熬了。
  正想着,就听周老夫人问,“都叫什么名字。”
  “奴婢杨爱。”
  “奴婢红袖。”
  “好,都留下吧。”周老夫人淡淡地说,“周婆,希望你没有挑错人。”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总算进府了。。。 
                  柳隐
  整个周府人并不多,我去的这会儿,除了一些佣人外,也就一个周老夫人住着。周宰相在京里当着官,不常回来,而夫人王氏回娘家探亲也并未回来,因此,在这里的头几日,我过得还算舒坦。每日除了伺候周老夫人起床用饭,空暇时候陪她在园子里晃晃外,基本没有什么忙碌的事。
  这几日,周老太太身体有些不适,认定是自己许久没有去寺庙里加过香油钱,于是便让我和红袖打点着东西去离府不远的朝阳寺。因是临时出门,所以并未叫许多人陪同,除了我,红袖,还有周老太太身边的管事丫头云纾外,陪同的也只有2个赶车的家丁和我和红袖第一日来府所遇到的清冷男子。我听周老夫人唤他,柳隐。
  柳隐来周府也有好几年了,从最低的书童,直到今日的管家。听云纾说,柳隐办事很利索也很有效率,因此深得老夫人和周宰相的欢心,是周府当仁不让的红人。只是随着自己的等级逐日升高时,他的脾气也越来越冷淡,对待主子们倒是谦逊有理,但对于其他人就是另一个样子了。只是他年少有为,又深得主人的心,倒也没多少人跑去打小报告,但终究是让人觉得还是避而远之的好。
  柳隐将周老夫人扶上车,便不再理睬我们,自顾自地斜眼站在一边。
  云纾瞪了他一眼,随着周老夫人也上了车,而我和红袖则随同柳隐跟着马车走在两边。一路上无话,但我总觉得柳隐那阴冷的视线会时不时地飘向我们这里,让我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冷意。
  好在朝阳寺很快就到了。
  主持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亲自派人迎接。大殿上,看到周老夫人虔诚地跪在佛像前,念念有词,肃穆的表情倒是从未让我见过。云纾悄悄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冲她点点头,跟着她悄悄出门。
  “老夫人今日要在这里用斋,你先去通知主持让下边准备起来。”
  “好。”我一颚首,匆匆退下。
  在吩咐好用斋事项往回赶的途中,我听见一个声音叫住我。
  “姑娘,测个字吧。”
  我回头,却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和尚看着我。
  “小师傅,我不测了,我还有事。”我并未多心,忙着回答的同时脚步也没停下。
  谁知他依旧不气馁地跟着我,“用不了多少时间。”
  “也好。”我思索着周老夫人估计还有些时候才结束,于是跟着那和尚来到他的摊位前。
  “姑娘请。”他递过纸笔。
  我犹豫了一会,竟诡异地写下了个“隐”字。
  那和尚却是一脸诧异地看着我,单重复地自言自语道:“此命格不简单”。
  “师傅,此字如何?”我问,心里却是半信半疑的,在前世里,自己也曾有过这样的看相,当日那和尚对我的评价只有四个字,“阴气太重。”气得我拂袖而去,如今这和尚不知会对我说些什么。
  “姑娘,隐即隐逸,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朝,隐虽好,但终究会是徒劳。天涯若有人思隐,却总是缠绵,难得去啊。命定如此,命定如此啊。”
  我听着越来越迷糊,这和尚一上来就扔给我一票古文,听得我一个脑袋两个大。
  “那此命是好还是不好?请师傅指点。”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问。抬头看来,居然是柳隐。他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但眼角瞥向我刚才写的字时,嘴角竟露出了一个可疑的弧度。
  〃老衲看不出,看不出啊。一切自有天意。”那和尚竟开始有些疯疯癫癫起来。“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
  我和柳隐无奈地相视一笑,但正是这个笑容却让我心里起了疑惑。“这个人,我绝对认识,可他,到底是谁呢?”我用力地摇摇头。“我的朋友里好象没有叫柳隐的人啊?莫非是当初在盛泽家遇见过的人?” 
  “走吧,老夫人寻你呢。”趁我发呆的时候,柳隐又恢复了初时清高的样子。
  “是。”我也乖巧的回答。
  回府之后,柳隐对我在人前依旧保持着原本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无人之时又多了些须谦和。 而他在朝阳寺里那个笑容却留在我的脑中,成为我心中的疑惑,心里终究是扬起了一个意念,我究竟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为什么我对他总有一些若有若无的熟悉感和亲近感呢?脑中似乎总有这么一个能够让自己一触即发的线索,但可它始终是固执地绷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动弹。 
  
                  王氏
  周府的藏书丰富是全吴江闻名的,而周宰相也亦是一个有些才华的读书人,因而会时不时地有人上门拜访,这些人大多在门外就被打发,只有少部分的人例外,自然,这例外也就是能得到宰相及周老夫人另眼相看的人,宋征舆就是其中一个。听说他的本家与周夫人王氏也是带了些亲故的,所以出入周府倒也是方便。周宰相并没有子嗣,因此对于这个远方的亲戚倒也是喜 欢'炫。书。网'非 常(炫…书…网),而周老太太就更别提了。我在伺候周老夫人时,便时常听到她在那里唠念着,辕文好 久:。没来了,真有些想念他之类的话语。刚开始我并没有留意,直至问了云纾才知道,这个辕文就是宋征舆的字,以往每隔几月就回来这一趟,这一年倒也奇了,竟是反常地好 久:。没来。我刚入府不久,自是从来没见过他。
  许是天气不爽,又加着些想念宋征舆的故,周老太太终究还是生病了。这一病脾气也坏了不少,于是我们每日更是小心地服侍她,生怕一个不经意,便惹了祸头。红袖也变得更拘谨,做事慢了许多,但越担心越乱,因此时不时地遇到责骂。这一日,她又因不小心将凉了茶水端给周老夫人而出了错。
  “你个小蹄子,怎么送个茶也会出错。”说话的正是周老夫人的心腹周琴,他平日里便狗仗人势的,瞧不起任何人,“周家养了你,是为了要你好生伺候主人的,不是养废物的。”说着,扬着巴掌便打了上去。
  我与云纾在一旁看着,也不敢出声,毕竟是红袖先惹了老夫人。
  红袖眼眶里含着泪,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恨恨地瞪着周琴。
  周老夫人可能也看不下去了,忙道,“周琴,教训一下就可以了,也别闹得太大。”
  “是。”周琴应着,“但老夫人,这窑子里出来的丫头不教育不行,这次放过她,谁知以后还会犯什么差错呢?”他看向红袖后,原本的恭敬又转为了狠厉,“你瞪什么瞪,贱人,你还不知错?”周琴更是生气,将脚用力地冲着红袖的胸口踹去。红袖吃痛,竟没有反应过来,硬生生地向后倒了下去,吐了一口鲜血。
  我原本听了他满嘴窑子窑子就有些生气,看了被打的红袖也是不忍,于是正想站出来帮红袖说话,却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母亲,何必为一个丫头气坏了身子呢?”
  我循声看去,走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打扮得很端庄,样貌不出众却很大气,我心下了然,这必是王氏了。
  只见王氏轻轻冲着后面的丫鬟说了些什么,就见那丫鬟搀着红袖下去了。我舒了一口气,对王氏添了些好感。
  “母亲。”王氏走到周老夫人跟前,“孩儿自个儿做了个主,把这个丫头拨我自己房里去了,省得娘日后看得她烦心。”
  周老夫人点头,“就依你的办吧,娘老了 ,连管教下人都力不从心了。”
  王氏轻轻一笑,竟走到周老夫人身后,帮她捏起肩来,“谁说母亲老的,我和他急。”
  周老夫人眉心一展,“就你嘴甜。”
  王氏娇笑,“哪里,孩儿还不是说的真话,母亲倒嘲笑起我来了。”说着,她一转头,语气一转,看向周琴,“周琴,这几日我不在府里,怎么?管家易了人吗?”
  周琴一慌,连忙跪下,“小的不敢。这管家自然是柳管家。”
  王氏冷冷一笑,“那倒奇 怪{炫;书;网了,动用私刑,怎么不是柳隐,却是你周琴呢?还满嘴秽语,光记得管教别人,倒是忘了管教自己了。”我见那周琴冷汗直冒,不由觉得好笑,却又听那王氏说,“就是因为你们这些为虎作伥的小人作威作福才坏了我周府的名声,说我府草菅人命,来人,将这个奴才拖下去打10板子。”
  周琴犹知事已至此,难以转圜,因而只得谢恩,然后灰溜溜地下去领了板子。门外的鞭打声和周琴的呼喊声让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回过神来,却见王氏的表情又转为温和,“母亲,孩儿这么做可妥当?”
  周老太太看着她,眼里也是有着欣赏的,“还妥当,既然芙儿回来了,那我也该省心了。刚才那周琴……是狠了些,教训一下也好。我也乏了,就先歇着了。”
  王氏和我们小心地扶着周老太太进了屋,安置好后,又小声对我们说,“老太太身体不适,难免脾气有些急,心里是疼你们的,你们也要知道,以后做事利索些,让她舒坦了,你们自不会有和惩处。”
  我和云纾忙应了是,送着王氏出了门。
  临走时,王氏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你是新来的吧?”“是。”我答着。”“长得倒也水灵。”我一愣,也不知道她为何说这话,只得故作羞涩地一笑,“谢太太夸奖。”她一笑,并未多话,扬长而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