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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杨春柳·一梦秦淮-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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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摇头,但还是坚定地说,“我还是相信,云纾不会想要害我。只是我担心柳隐。。。”
  “你没听阿大说,柳隐是福大之人,没那么简单就被人所害的。”
  “可是。。。”
  “如是,你听我说。”董小宛用极为严正的语气说,“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好好地保护自己,弄清楚云纾的意图到底是什么。这样一旦柳隐受险也不用顾忌我们而自乱阵脚,他对我们有信心,我们也得对他有信心啊。更何况。。。你不是确信,你所认识的云纾不一定会害我们。”
  “说得也是。”无论我们如何变,以我认识的云纾来看,她是断不会害人的。经过今天的一番谈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坚定能支持着自己对云纾的信任,但千真万确的是,每每在回忆起周府往事的时候,最温馨的那段记忆中定有云纾的存在。只是,这一次,云纾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姑娘,事情大有蹊跷。”正谈得起劲,却见萦柔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我对萦柔作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小心地环顾了四周的环境后,才开口说,“发生了什么事,这么莽撞地就闯了进来?”
  萦柔这下倒也平复了自己的心绪,谨慎地走到门口,将门牢牢地关上后,复走到我的跟前,说,“姑娘,我刚顺口给小二打听了一句,问还有多久才能回到金陵,谁知,小二却和我说,这哪是去金陵的道,这是去吴江的专道。我一听当即觉得不对,忙回了屋来告诉姑娘。”
  “吴江?”倒是董小宛先反应过来,“周府不正是在吴江的吗?”
  云纾一反常态的举动虽然早已引起了我们的怀疑,但内心中依旧怀有一丝侥幸希望只是自己多虑了。我寻思着,“云纾先前还和我们说要送我们去金陵与柳隐会合,这下怎么又转到去了吴江?会不会这条道既能通往金陵也能通往吴江?” 
  “我先前也不信,云纾姑娘是个多好的人啊,把马车让给我们坐,因此一再问了小二以便确认。可是小二说,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只能往吴江走。还有。。。”
  “还有什么?”我追问。
  “还有的就是,阿大喂马的时候曾经与马房的小厮闲聊过,说自己的目的地就是吴江。”
  “如是。”董小宛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冲着她摇摇头,苦苦地一笑。
  
  随着车程的延长,我们也日渐疲惫起来。董小宛的病终究没有好透,因着马车的颠簸,竟又复发起来。云纾虽然原本并不着急赶日程,但见着董小宛因着这突来的病耽搁了我们不少日子后,也不由地着急起来。
  我接过萦柔刚熬好的药,正想进屋喂给董小宛喝,却被云纾叫住了。
  “如是。”云纾有些迟疑,“董姑娘的病可好了些没?”
  我摇摇头,“小宛原本身子就弱,病也未好全,这几日的车程让她旧疾复发,一发不可收拾。”
  云纾眉头微皱,“可是,这样一直耽搁下去也不妥啊。”
  我也无奈,道,“还是等小宛身体好些了在上路吧,只是耽误了你和阿大的时间。”
  云纾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扬了扬手,说,“罢了,你先给董姑娘送药去吧。”
  我转身进屋,关上门。
  董小宛吃力地支起身子,目光朝向我关上的房门,虚弱地说,“如是,你来了。”
  我见状忙将手中的碗放下,跑过去扶住她,说,“小宛,你身体不适就不要勉强起身了。”
  董小宛轻咳了两声,说道,“如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误了大家的时辰。”
  我叹了一句,道,“小宛,这自然与你无关,可是我担心你的身子拖下去。。。”
  正说着,我看见董小宛重将视线又转移到了我的身上,并俏皮地冲我眨眨眼睛。
  我笑着问道,“可是那影子走了?”
  董小宛压低嗓门说,“可不是,站了好半天,估摸着是放下戒心了。真相信我是病了。”
  我也点点头,道,“只是难为你装病了。”
  “不妨事。”董小宛跳下床,径自走到桌子前喝下先前我放在那里的药。“我确实是病了,只是没有病倒那样重的程度而已。如是,接下来的路可想好该如何走了吗?”
  我语气中带有些许无奈,“如今只是暂时拖住了云纾,可柳隐的状况,云纾的目的我们都不清楚。”
  董小宛也叹息,“是啊,如今做再多的努力我们也只是困在这里。要是能遇上什么人可以帮我们弄清真由,就是最好了。”
  “我终究是不相信云纾会这样骗我。虽然事实是这样铁铮铮地摆在我的面前。”我心底像是突然失去了一件最为重要的东西,变得有些无所适从起来。云纾和周老太太对我的恩情,又怎么会轻易地被时间抹杀干净呢?
  “如是。”董小宛和煦地笑着,“云纾或许有她的苦衷。”她拉起我的手,“这一路上她待你,是真有些真情实意的。否则她大可不顾我身体虚弱,直接带了你离开就可了。”
  我感慨地应着,无论如何,云纾依旧是我心中的那个云纾。
  董小宛的病拖拖沓沓地延了好多天,终究是在某一个夜晚,云纾告诉我们,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第二日我们必须启程。而董小宛的病,可以在金陵治。
  我与董小宛无可奈何地相视一笑,她,终究是按耐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才发现有好多别字。。。汗。。。 
                  救兵
  我与董小宛无可奈何地相视一笑,云纾,她,终究是按耐不住了。不过也好,事情到了这般田地,总要有一个对策的。而真相,终将要被坦诚地公布出来。
  我与萦柔扶着董小宛坐进马车,云纾照旧是坐在阿大身边。阿大正欲驾马赶路,我突兀地问了一句,“云纾,你的孩子如今是谁看着呢?”
  云纾竟没有回答我的话。倒还是阿大轻轻地拍了拍云纾的肩,扭头憨笑着看着我,说:“宝儿正由着我娘照应呢。”说罢,又看向云纾,问,“云纾,你说是不是?”
  “是,是。”云纾的气息有些错乱,也没回头看我,只是说,“阿大,我们还是先赶路吧。”
  迷迷糊糊地又行了半日的路程,阿大照例是停下马车让我们在郊外稍作休息,领了马去一旁的小溪边喂水。
  云纾的脸色有些苍白,不知是不是因为早上的事情,她只是一人坐在一边,并不同我与董小宛以及萦柔说话。
  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我们正欲再次上车,却听到不远处有了马蹄声。
  我与董小宛对视,这或许是我们的转机。
  云纾忙不迭地催我们上车,道,“眼见着天要黑了,得赶快进城寻个住处,还有两日我们也要到目的地了。”
  只有两日了吗?我有些慌乱,董小宛也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云纾。”我决心还是要同她说清楚,“我。。。”
  正在这时,我听见身后响起一声马的嘶鸣声,随即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
  “姑娘,可知道到吴江还有多久的路程?”
  声音洪亮,气势如钟,我心一放,来得竟是他。
  只是这一声吴江却也暴露了云纾一心想要欺瞒我们的心意。我看着云纾,她竟有些无措起来。
  “还有两日。”我徐徐开了口,“云纾,我说得可对?”
  云纾的脸上闪过错愕,难堪,抱歉,以及种种丰富的表情,但最终她还是平静地说,“是。”
  “多谢这位姑娘,你。。。”来人这才看见我的脸,正想说下去,我却微微地摇了摇头。他马上明白,一抱拳道,“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先行离开了。”
  云纾与我微微一鞠身子。他也不久留,匆匆离开。
  “你都知道了?”云纾提出的虽然是一个问题,可她似乎并不期待我的回答,而仅仅像是在重复一个事实。“那最好不过了,瞒你,我也很辛苦。”
  我只是徒然地笑,不理踩她的言外之意。
  又行了不少时辰,终于在夜未深透之前进了城。
  “姑娘。”萦柔难见的乖巧,见四下无人偷偷说道,“今日我们遇见的可是。。。?”
  “正是。”我点头,“若我没有猜错,他现在也正投宿在这家客栈里。”
  “那我们现在可是能离开了?”萦柔低声问,“若是我们真随着马车去了吴江可就走不了了。”
  “现在还不知道柳隐怎么样呢。。。”我想了想说,“反正现在与云纾之间,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事情,不如我问了云纾的打算以后再做决定,现在想来,她也应该正在找我。你先稍安勿躁。”
  萦柔点点头,“我明白,姑娘。”
  果不出我所料,我回房的时候,董小宛不知去了哪里,房内站着云纾。
  云纾见我进来,笑笑,说道,“如是,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我示意让萦柔出去,走到她身旁,用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清冷嗓音问道,“我们之间尚缺了一个交代。”
  云纾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坐下,说,“如是,任何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
  “我明白。”我在她对面坐下,“云纾,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要骗我回吴江。难道这都是王氏策划好的?先分开柳隐让我们落单,然后再命你把我带回吴江?”
  云纾没有否认,只是笑,“如是,你向来不是一个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
  我苦笑,“还不是因为这次来的是你。轻易不代表不会。云纾,你是有苦衷的吧。”
  “自从上次一别,我原本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了,没料到,如今的我们却以这样的方式重见。”云纾接着说,“如是,我并不想骗人,也不愿意骗人。”
  我夸张地吸了一口气,说道,“这样就轻松多了。省的你瞒我,我瞒你的,大家都不自在。”
  云纾问,“如是,你可是已经想到了离开的方法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问,“云纾,你可是愿意放我们离开?”
  云纾叹气,说,“你可知这里表面看似只有我与阿大,可是在我们身后有多少只眼睛盯着,监视着?我知道王氏要我带你回去肯定没按好心,可是我也不得不这样做,也不能就此放你们离开。”
  “可是为了你的孩子宝儿?”我有些释然,至少云纾并没有变得让我不认识,“王氏可是以宝儿为要挟?”
  云纾这次倒没有犹豫,她点头道,“如是,果然什么事都瞒不了你。”说完站起身打算朝屋外走,我见状忙问,“王氏想要对付的只是我一个人而已,你能不能让萦柔与小宛自行离开呢?”
  云纾的步子刚要迈出屋子,“如是,没有一个人值得让自己无条件为之牺牲一切,没有一个人会因此感谢你。”她转过身子木然地看着我,“这个道理,我这几年才懂的。” 
  “只是,以前的云纾,那样一心为我,我真的很感激。”我明白云纾有自己的坚持,而此刻的我也不会以为自己能靠这番话改变云纾的初衷,现在,我只是单纯地怀念那个曾经那样帮助过我的云纾,以及我与她之间已经不复存在的友谊,我与她之间早已渐行渐远。
  云纾转回身,没有说一句话,关上门,迈步离开了屋子。
  我只觉得自己的心猛然间也随着那扇门一同合上了。前几日未与她谈开的时候,我似乎依旧能自欺欺人地骗自己,骗董小宛自己与她之间还有往日的情谊存在。而如今,到了连自己都不能欺瞒自己的时候,我不仅有些失落。但只是一会儿的工夫。
  没过多久,我听见她的脚步声又踱回屋外。她有些缥缈的嗓音透过我们之间隔开的那扇门不真切地传了过来,“如是,若你能逃脱我们周围王氏的眼睛,你不用在意我。”
  云纾的话是否代表着她可以放我们走?我诧异地看着门上贴纸浮现出的那个并不清晰的身影。也不管她能否听清,用极小的声音回答,“谢谢你,云纾。”
  “如是姑娘是不是舍不得放下义气自己逃回金陵?”当我的情绪还沉浸在刚才的氛围中,冷不丁地听到了身后有这样一个声音。
  我道,“石达,正巧遇上你了。”
  石达依旧是我初见的那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他搓着手笑道,“可不,幸亏遇到石达了,否则如是姑娘真的会心甘情愿地随着人家回吴江了。”
  我随着笑,“现在石达来了,也是如此。”
  石达有些诧异,“你明知回去又意想不到的事情等着你。。。怎么还。。。”
  我说,“柳隐还在吴江不知所踪,更何况云纾的孩子在王氏手里,若是我没随着回去,王氏又会怎么对付她?”
  石达顿悟, “如是姑娘这番举动。。。真叫石达佩服。”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拿起刚才云纾倒过的茶,饮了一口,眉头舒展,说道,“如是姑娘对石达有知遇之恩,这次石达一定会全力相助。”
  我看着他,说,“我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并没有帮什么大忙。”
  “石达并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鼠辈,若没有姑娘,石达恐怕如今还在云间街头愤世嫉俗却没有着落呢。”
  “石达你过奖了。”我停了一下, “我现在只是想要请求你帮我平安地将萦柔与小宛送回金陵去。”
  石达朗声回答,“这个是自然的,还有姑娘你,我也会一同送回去。”
  “石达,我说过,柳隐他。。。”
  石达打断我的话,“放心,柳隐我去救,石达虽然是个练武之人,但也算有些脑子,如是姑娘请放心,石达亲自跑一趟吴江,一定为你平平安安地救出柳隐来。”
  不知怎么的,昔日那个潦倒自傲的石达也成了如今这般值得依赖,可以担待的男子。是官场的威力吗?
  我看向石达,一字一句地回答,“石达,我信你,也谢谢你。”
  石达的笑颜如同孩子一般纯真,他摆摆手,说,“如是姑娘还与石达客气。”
  “石达,我是说真的。若不是这次遇上你,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当初姑娘不嫌我石达的乞丐身份,并延我以酒食,为我举荐,激励我要立功名于千里之外,自那时起,我就从心底中下了一个决定。”石达看着我,眼睛闪亮,“我石达在有生之年定将奉献出全力来保护姑娘,帮助姑娘,报答姑娘,救姑娘与水火。”
  石达的脸因为认真而显得有些通红,他的手摩挲着桌角,“如是姑娘,你放心,石达定不辱使命。”
  我很是感动,想不到当初自己的偶然之举竟换来了石达这般诚心相待。
  “一切小心。”尽管只是只字片语,但我相信石达已经明白了我的心。
  虽然不知道王氏的用意是什么,但我坚信,无论是柳隐,还是云纾、阿大和宝儿,都会安全的。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石达出现~~ 
                  才子冒襄
作者有话要说:已补完  
  若非是身边有着董小宛和萦柔,我真以为自己的听觉发生了严重的问题。
  石达早晨换了我的衣服随着阿大和云纾的车去了吴江,当时董小宛和萦柔看着扮成女妆而显得有些忸怩的石达,十分不给面子地大笑出声。石达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他扮作我混入周府,伺机行动。如今的石达在左良玉手下也算是一个略有小名的军官,因此,即便是王氏发现捉错人了也不敢肆意妄为。而云纾一家三口,柳隐的性命,说实在的,交到石达一人手中,我心里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但随即转念一想,王氏也并非算得上是什么大奸大恶的人,也不会做出什么特别夸张的坏事情。妇道人家能想出的方法无非是陷害栽赃,闹出人命恐怕也是她避而不及的事情吧。这样想着也就释然了。
  而当石达同云纾,阿大一照面,反倒是云纾比较吃惊,阿大则像是早料到了一切似的显得有点淡定,如同他的车后坐的依旧是我们一般。甚至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们匆匆上了马车,向吴江驶去。我与董小宛和萦柔三人则是等着石达交待好的朋友带着我们离开这里。
  因着周围可能有着监视的眼睛,中午快过的时候,才有人轻叩我们的屋门。
  来者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子,温和如玉,笑容和煦。声音好听地不似这个世界会有的,一时之间我竟有些被扑面而来的阳光照射地睁不开眼。他含笑问我,“可是柳姑娘?是石达要在下送三位姑娘回金陵的。” 
  “如是。”董小宛听见声响也走了出来,见了来人也不仅一怔。饶是见过再多貌若潘安的男子,但似乎没有一个能有眼前这一个能让人觉得有炫目之感。气质好,声音好,最重要的是样子也好。老天造人果然是不公平的。
  那男子显然是注意到了我们两个人的神情,脸不由自主地一红,再次重复道,“姑娘可是柳如是柳姑娘,在下受了石达的委托送姑娘安全回金陵的。”
  我先反应过来,忙道,“是。有劳公子了。”说完拉拉愣在一边的董小宛,说,“小宛,快去让萦柔拿了东西出来。”
  董小宛应着好,略有不舍地转身回屋去了。我从未见过这样失仪的董小宛,心中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哎,原来我们都是外貌协会最忠实的会员。
  我清了清嗓音,问着面前这位好看的男子,“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男子又露出那种足以迷倒众生的笑容,说,“在下姓冒,单名一个襄字。若是姑娘不嫌弃,单可同石达一样唤我辟疆。”
  “哦。冒辟疆。”我机械地重复了一句,突然惊觉地大叫一声,“什么,你是冒辟疆?”
  冒辟疆不知我怎么会这样惊讶,止住好奇,仍是好脾气地回着,“是,在下冒辟疆。”
  “什么?公子莫非就是那个十四岁刊刻诗集《香俪园偶存》的冒辟疆?”这次问话的声音更大些,但却不是我的。我见到董小宛脸上泛着潮红,目不转睛地看着冒辟疆。
  冒辟疆微微躬身,道,“正是区区在下。”
  若非是身边有着董小宛和萦柔,我真以为自己的听觉发生了严重的问题。冒辟疆,不正是那个与董小宛相守一世相爱一世的良人吗?没想到我竟然是他们的媒人。我有些沾沾自喜地看着眼前这对俊男靓女,不知他们的情怀会在哪一刻初开。定睛看看董小宛,似乎已经萌发了倾慕之意。
  董小宛待冒辟疆下去安排事项之后,才小声对我说,“如是,这世间真有这样面貌俊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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