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剩女的绝世情缘-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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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手炖了燕窝给你喝,凉了就不好了!”
“那我们走吧!”她亲热地挽起娘的手走去。
来到饭厅,早饭很丰富,琳琅满目地摆了一桌。在她的位子上,早就摆好了还在冒着热气的燕窝。而徐老爷也已入座,却显得有些严肃。怡清向他行了礼,他淡淡一摆手,却并没说什么。怡清猜他可能知道那件事后很不高兴,这是人之常情,当下也不说话,只是在自己位置上坐好了。
刚一坐好,徐夫人就殷切地把碗递给她,瞧那样子,巴不得喂她才安心。怡清只把这一切看作对自己的关心,不疑有它,一口就把它喝光了。看看桌上有些时令的蔬菜,就挟来吃了。又喝了一碗清粥,这才放下碗筷。
“吃完去休息吧!”这时的徐尚书似乎有些和颜悦色了,不似刚才的冷淡。
“是呀!去休息吧!这几天那么累,要好好休息才是。再说过段时间,又有得累了。”徐夫人在一旁附和着。
他们的表情让她有些疑惑,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再说怀孕真地让她感觉有些累,就别了他们回了厢房。
有些腰痛,她想可能是多日劳累的缘故,便和衣躺在了床上。一会,便睡了过去。
睡梦中,一个人在山尽头夕阳下呆呆矗立着,一动不动,让人怀疑那不是真人。可是那背影如此的孤单,如此的熟悉,让她忍不住上前,刚一接近,正想绕到前面看个究竟,那人已缓缓转过身来。两行血泪顺着他的脸颊不断流下,显得那般的诡意!怡清一惊,从梦中醒了过来,再无睡意。但那梦却也再也不想去细想,有一种莫名的害怕,让她控制自己不去想。
感觉浑身有些不舒服,粘粘的,才知道又出了一身冷汗!
痛失骨肉(三)
想起身唤丫头给自己烧水沐浴,刚一起身却腹中突然一阵一阵的闷痛。有一股力量在一阵一阵地冲击着她的下面,象要撕裂一般,她无法忍奈,终于凄厉地叫了一句:“娘!”
门立即被推开了,徐夫人匆匆进来了,看到她蜡黄失色的脸,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不忍。
“来人,快叫大夫!”她一边用力把怡清扶到床上,一边大声命令着。
丫环见此情景不敢怠慢,转身急急走了。好在尚书府中本就备有大夫,所以不一会就来了。
血不停地流,止也止不住,怡清觉得自己要死了,心想不如就这样去了吧,给那个可怜的还未成型的孩儿作伴,免得他太孤单了!又或是把她送回去吧,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不曾发生,那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那大夫也手忙脚乱,使尽全力也无法止住她不断流出的血。徐夫人开始在一旁竭嘶力底的哭,不停唤着怡清的名字,抚摸着她似乎在渐渐变冷的身体。
“皇上,您不能进!”
“走开!”最后一丝清醒中,她见到他匆匆而来,满脸的悲痛,在她彻底昏厥过去之时紧紧抱住了她。
再次醒来,不知过了多久。有些希翼地睁开眼,心情转瞬跌入谷底,想不到自己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又再次回到了这里。摸了摸腹部,那里平坦如初,让自己怀疑根本未曾有过孩儿曾在腹中生存。一串串的泪珠不可抑制地滚滚而下。
到底与他无缘,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已经没有了,日后也不再会有了!他知道了,会怎样的痛心疾首!
“怡儿,你醒了!”徐夫人推门进来,看到她醒了惊喜地扑了过去握她的手。
她却冷冷地抽了手,把头扭向了一边。她实在没有办法原谅一个夺去她孩儿的人,哪怕这个人是她的母亲!
徐夫人愣了,绝望地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转眼间,泪就流了满面。
“你是在怪我那么忍心罢!可是如果不这么做,你进了宫,就给各种权谋抓住了把柄,要至你死地,可是易如反掌!就算皇上宠爱你又如何?他也难掩悠悠众口!若是护着你,他这个皇位也就笈笈可危!你,就不能理解为娘的一片苦心么?”
她的声音沙哑无力又万分的悲痛,让怡清的心终于一软。缓缓回过头来,却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她容颜憔悴,双目红肿,鬓角的发丝已泛起了银霜,哪里还有当初娇美少妇的模样!
他要恩断义绝(一)
想到为了自已,她担心得一夜白头,无论如何都无法责怪于她了!这只不是一个母亲为了维护女儿所采取的非常手段而已!自已又怎能忍心再责怪于她?
轻轻拉了她的手,低声说道:“对不起!都怪我任意从事,害得那么多人受到伤害!”若不是当初执意要牵起景王的手,自私地想要拥有他温柔而专情的爱,又怎会有孩儿?如果没有当初,景王不会再次受伤害。如果没有当初,温柔地娘亲也依然是美丽无忧的。说到底,总归是自已的错!
“你年轻气盛,做事有些不妥也没什么。只是人活在世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要负上人命债!景王的身份特殊,孰是孰非,也不是我们这些做百姓的可以了解的。如果皇上不知晓你俩的这层关系,就不必跟他提起。以免又再掀起纷争。”徐夫人见她终于有些冷静,便苦口婆心地劝着她。
怡清心内一片凄苦,知她说得有道理,所以只是默默地点头称是。
“那日你血崩,都只怪娘一时心急,用了虎狼之药。幸得皇上及时赶到,招了傅太医为你救治,这才生生从鬼门关将你拉了回来!想到当时的情形,我现在还是后怕!”说到当时,徐夫人又凤目蕴满了眼泪。
“皇上?”怡清这才恍惚记得临昏过去时的那一刻温暖的拥抱。
“是呀!皇上说了大婚将要推迟一个月,着你好好休养,不必有负担!”
“这么说,他已知我有了身孕?!”她脸顿时煞白。
徐夫人见她变了色,连忙安慰道:“他是知道了。但是我瞧他神情,应是不知道是景王的。知你有身孕的不过只有傅太医而已。皇上已严令他三缄其口,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怡清恍如隔世,喃喃地道:“他竟然不介意?”
“不是皇上不介意,只是我儿有福气,得皇上一片真心相待而已!你日后切不可再意气用事,对皇上也须还以真情才是!”
怡清再次无语,知道这一世和他的纠緾已是注定,避无可避!
他要恩断义绝(二)
随后的日子,怡清都在床上度过,他也每天不断派人送些滋补靓汤来。而他并没再出现,只是听父亲说他这些日子都在为她的后位做着准备,言下之意颇为他担忧。似是有朝臣想要阻止他这样违反祖制的行为。
怡清乐得他不出现,内心甚至盼望着那敢于直言的朝臣能达到阻止他的目的,这样也许是自已唯一的出路。所以,当下就安心地养起身子来。虽然有时午夜梦回,那人的声容笑貌还时不时地来探她,但她下定决心斩断这一切!所以渐渐地,在她刻意的回避之下,她甚至慢慢地在试着忘记那曾经的腹中骨血。
转眼一月已过,怡清的身子在徐夫人的精心调养下逐渐康复。性子不再像以往般急躁,凡事都是淡淡的,有点宠辱不惊的境界。徐夫人担心她仍心存芥蒂,但尚书却颇为欣赏,认为她这具有了母仪天下的气势。其实她已对任何事都产生不了兴趣,感情已荒芜,自然淡淡的。
这天,她闲来无事,拿了一本书随意翻看,突见尚书领了一个着青衣的白面书生进来,诧异着起身:“爹爹?”
“这就是那日为你诊断的傅太医,多亏他救你一命!今日前来是奉皇上之令为你检察身体。”尚书笑解释说。
傅太医?她并没见过他,却对他有一份莫名的熟悉。在脑海里仔细搜索,忆起景王的话,这才醒悟冷他就是前朝傅太医的儿子,怪不得了,他们长得实在太像!想到都是因为他父亲,才致景王一夕之间丧母丢位,弄得如今这般惨状,她实在无法对他礼遇。
当下只是淡淡地应道:“是么?那有劳太医了!”
尚书见她如此淡漠,不禁有些尴尬。不料傅太医却毫不在意,反而笑着行礼道:“傅青书拿皇上奉禄,自当为皇上効力!小姐不必多礼!”
“那就请吧!”怡清觉得他虚伪之极,只想他看完就走。
傅太医不再说话,把手搭在了她的手脉上闭上了眼。半响松开笑道:“小姐已恢复如初!毋须再呆在室内,外面阳光明媚,不如常到外面晒晒太阳,呼吸些新鲜空气。”
“多谢!”她淡淡地道了谢,再无多话。
“那么我就回去复命了!小姐多保重!告辞!”尚书陪同他一起出去了。
他要恩断义绝(三)
他们出去之后,怡清狐疑地摊开了手心,傅青书刚刚趁徐尚书不注意放了样东西在她手中,眼睛还诡意地向她一眨。她有些不明白,但仍配合地不动声色。现在看着静卧在手心里的血色玉镯,她心痛得难以呼吸!
他终究是知道了,知道了她离开他即将作他人妻,知道了他们的骨肉已经惨死,也知道了从此两人再也无缘!所以他才会不计危险再次找上傅太医,把他们的定情之物送回来!这是表示从此恩断义绝吗?从此不再相爱想念?
她越想越痛彻心扉,明知他做得对却仍无法接受!恨恨地把玉镯抛在一旁,她终于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哭得淋漓尽致,哭得柔肠寸断!
泪水浸透了枕头,她还是不能止住!只是不再想执意地坚强,想要放肆一次,为自己的这一次的爱情用泪水来埋葬!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到有一双手在抚摸她的头发,睁开泪眼朦胧的眼抬头一看,竟是刘前臻,当今的皇上不知何时坐在了她的身旁,正用怜惜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顿时有了些清醒,立即坐了起来,擦干了泪强自笑道:“皇上何时来了?怎么不告诉我,把我的丑态都看了去?”
“在我眼里,至情至性的你一直是我的最爱!哪里来的丑态?”他伸手仔细地把她哭得有些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鬓角整理好,略有些心痛。她总是独自坚强,从来不愿别人真正触碰到她的内心!
“我自己来!”她有些不自在,伸手拿了一块丝帕将脸擦拭干净,又随意地抚了抚头发。
“这就是那玉镯?”他似无意间看到了那血色玉镯,不待她有何反应,伸手拿了过来,仔细端详起来。
“给我吧!这只是一件平常的饰物,你皇宫里奇珍异宝,数不甚数。这等货色如何入得了你的眼?”她强自镇定,伸手从他手中拿了过来,不想给景王的东西又让他触摸。
他的眼睛悄悄闪过一丝阴翳,但随即笑着抱过她:“那你准备送给我什么东西作为我们的定情之物呢?”
册封入宫(一)
她一愣,但随即假意笑道:“不知我这个人可不可以算是定情信物呢?”
他闻言大笑出声,然后把嘴凑近她的耳边道:“这是最好的信物!我收下了,但永远不会退!”
他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耳旁,加上特意压低的声音,显得他们之间分外的暧昧。怡清不由羞红了脸,暗恼自己前世的毛病又犯了,殊不知这是古代,一言一行,别人可都当作真的!
她的娇羞在他的眼里,显得特别诱人。当下,不由情思涌动。但顾念她的身子刚刚才调养好,所以也不急在一时。他双手一用力,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皇上?!”她显得有些焦急。
“嘘......”他一只手让怡清枕着,另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腰上,闭上了眼叹息着说,“别怕,我不会动你的!我只想好好躺在你身边休息一晚。那班朝臣可真让我太烦了!”
“是为我进宫为后的事吗?”她看他的眉宇间已经刻下几道深深的皱纹,显得忧虑烦闷,哪里是一个十八岁少年该有的表情。
“唔。”他含糊地应着。
“其实我当时只是那样一说,我可以不当皇后,我不介意。”她不再想刁难他。
“我介意!”他的双眼突然睁开,炯炯地看着她,一会又很开心地笑着说,“不过,你担心我,我很开心!你知道吗,你已经很久没给我这份柔情了!”他的头靠着她的头,轻轻磨着,就如同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一般亲昵无比。
她又不敢说话了,只好闭上眼假寐。内心却因他的那句话,无限的心酸!
“不会等太久的!我一定要全国的百姓都看到我们成亲!而你,将是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他坚定地承诺着,憧憬着那等了许久的一刻。
半天见怡清没有回应,他便侧过脸来瞧她,见她闭着眼,呼吸均匀,似乎已经入睡。他轻轻地凑过去,在她的红唇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然后抱着她安心地睡着了。
怡清假寐了半天,见他终于不动了。耳边还响起了他疲倦的呼噜声,这才睁开眼。只见他眉头舒展,嘴角含笑,一如当初初见时的温柔与俊朗。心微微一动,忆起当初,长叹一声。悄悄起身,拉过被子细细替他盖了,自己则去了前些日子丫环为了照顾自己而临时搭建的小床。
一夜梦境不断,苦苦挣扎,醒来什么也不曾记得,只是泪流两腮!
册封入宫(二)
清晨起来,已不见了他。想来身为皇上杂务太多,根本不可能如常人般休息。
用象牙梳慢慢地梳理顺长发,随手简单地挽了,不想做任何修饰。刚想起身去前厅,却见徐夫人匆匆走来:“怡儿!”
她的声音饱含激动,不得不让怡清注意她。见她竟然双目蕴泪,却又脸露喜色,不由诧异地问:“娘,怎么了?”
“你爹爹刚刚早朝回来,带来消息说皇上已下旨令礼部和工部制好金册、金宝,待吉日十六就要举行册封大典!怡儿,在娘家就册封,你可是古往今来头一个!”她喜极而泣,同时又骄傲着女儿的荣宠!
“这么快?!”她惊住了,昨天还听他烦恼,为何今日里就快刀斩乱麻了?
“听你爹爹说,皇上今日一上朝,不听大臣日常的启奏,头一件事就提出册封你为后的事来,丞相莫松想要再行阻止,头一次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通,无奈只好不再反对!别的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徐夫人为莫松的吃鳖感到莫大的开心。
“为什么莫松要屡次反对立我为后呢?”她深感不解,立自己为后会跟他有何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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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侄女是当朝生下太子的叶贵妃呀!本以为可以母凭子贵,问鼎皇后之位,没想到皇上一直不肯应承。本想假以时日,终能得到,不想你的出现打乱了他们的如意算盘!你说,他莫松岂能甘心如此轻易地放手。只是连老爷都没想到皇上这回不再顾忌于他,果断地下了旨意!”
“莫松的势力还在把持朝政么?”她听了有些惊心,都说宫门深似海,只怕是仇似海呀!
“听老爷说皇上这些年一直勤于政事,努力培养自己的势力,暗地里也叫莫松吃了许多暗亏,如今的皇上连他也不再是可轻易撼动的!本指望叶贵妃当上皇后,从旁协助,不料这个如意算盘也落了空,日后行事可能不会那么张扬。”
“是么?”她陷入深思。
“怡儿,虽说你有皇上宠爱,但太后是莫松的姐姐,只怕你进宫会诸多磨难。你当行事稳当,作好礼仪典范,不要给她们抓住把柄才好。”她看到怡清深思,也不由担心起来,刚才的喜悦转眼即逝。
册封入宫(三)
很快,册封的吉日就到了。前一天,皇上已派遣官员祗告太庙后殿、奉先殿。到了册封之日,怡清就被早早地叫醒了。从宫里来的太监奉上凤冠霞帔,珠玉宝钗,宫女手巧地梳了朝凤髻,又细细地替她绞了脸,画上精致的容妆。然后为她穿上正红的绣着凤凰的锦裳,最后戴上凤冠。
这时,内监已将册、宝随节捧至面前,引礼女官接过引她在拜位北面跪下,并宣读了册文、宝文。待她受了册、宝之后,又行了六肃三跪三拜之礼。至此,礼毕。引礼官将她引至尚书府外,那里皇后的仪仗早已久侯了。长长的红色地毯从尚书府蜿蜒伸至了皇宫。街道两旁站满了佩刀的侍卫,阻止着激动又好奇的百姓。
金鸾一直抬到未央宫停下,宫女将她扶下。在那高高地台阶最终处,他身着金黄色的蛟龙大袍,头戴垂有象牙旒的的冕冠,正笑着注视着她。目光中有欣赏,有骄傲,还有一份深切的宠爱!
引礼女官搀着她慢慢地走上台阶向他走去。怡清一步一步都很艰难,她知道从此之后,相伴此生的就是眼前这个妻妾以万计的男人了!没有了自由,没有了专情,这些在这宫里都是奢侈。而曾经可以给她这些的那个男人真地从此要天人两隔了!心中无限感慨,但脸上仍绽放着新娘该有的喜悦。
走到他的身边,他自豪地携起了她的手向天下宣布:“从此以后,联与皇后共享天下!”
群臣一起跪地相拜,口称:“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千岁!”
是夜,未央宫内,喜烛通明,满目的红色,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有一种让人生出莫名的炽热来。
他屏退了所有的宫女太监亲手抱着她走到他御用的温泉池内,缓缓地替她褪下外衣,又取下她的发簪,让她漆黑乌亮的长发披散下来。他还想去解她的肚兜,不料她红着脸死死按住,他轻笑一声并不强求,只是一把抱住她走下了池子。
一到水里,看着她娇羞的脸,玲珑毕现的曲线,禁不住欲火喷张,再也控制不住,捧过她的脸,对着她美好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暗藏汹涌(一)
“主子,该起床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把怡清从睡梦中叫醒。
朦胧地坐起,揉揉惺松的眼,不定睛一看身旁,那个人已经不知何时走了!他的确是一个好皇帝,昨夜一整晚的放纵并没有给他早朝的理由。但她却觉得浑身酸痛,有些不想动。
“主子,我侍候你更衣吧!”那熟悉的声音又响起。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发觉果真是芙蓉。她带了一干宫女已侍立一旁,手上捧着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