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剩女的绝世情缘-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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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天赐良机,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又怎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保护她,是他这一生最终的目的!所以,当皇上想封他为大将军时,他却婉拒了。而是选择了低了三品的带刀侍卫,只为这样便可以常常见到她,保护她!
玄武的心思(三)
一曲唱毕,怡清觉得内心不郁渲泄得淋漓尽致!
“主子,好久没听你开口唱歌了,真好听!”芙蓉走上前由衷地为她高兴地说。
“是呀!是这满园的清香迷醉了我!”怡清好心情地接过芙蓉递过来的丝帕擦拭着额头渗出来的细细的汗珠。
“主子,你瞧,玄侍卫正在那边等着你呢!”芙蓉一指远处凉亭的玄武。
怡清“呀”的一声,这才想起玄武约她有正事要谈呢!急忙整好略有些凌乱的衣裙,带着芙蓉向凉亭走去。
“主子!”玄武见她向这边走近,就连忙迎上两步把她扶着凉亭坐下了。芙蓉则留在凉亭外帮他们把风,以防被有心的无心的听了去。
“玄武,你找我有何事?”怡清坐定之后问道。
“昨日莫松找我赴宴,宴席中向我提亲!”玄武低着头向她禀道,却不敢看她因为刚刚舞了一曲之后显得绯红又娇艳的明媚的脸。
“提亲?”怡清听了有些吃惊,沉呤一会笑着说道,“素闻宰相千金二八年华,长得是娇艳动人,琴棋书画无一不能,他竟然想把她许配于你?玄武,看来你今年桃花正旺呢!”
“主子,何苦拿我来开玩笑?”玄武心中微恼。
怡清见他当真,就收起了笑话正色道:“他这样无非是想借此拉拢于你,你是如何回他的?”
“我回他说婚姻大事需得禀明父母大人才好决断,玄武自幼父母双亡,全得于师父培育养大,所以也得由师父作主!”
“不错!这个回答是最好的。你现下是怎么打算的?”
“我就是想问过主子的意见。不过我想着如果我能借此机会常常出入于宰相府,对掌握他的一举一动都很有帮助!”
“你的意思是假意答应?那到时兵戈相对时,你如何面对那无辜的小姐?”怡清有些诧异,并不想玄武背负背信弃义的名声。
“莫松罪大恶极,早该有他应有的下场。至于小姐,我到时会请求皇上赦免她,让她过着平常百姓的生活,总好过陪同她父亲一起命赴黄泉吧!”
“你既打定了主意,就去做吧!把对小姐的伤害尽量减到最低,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你一辈子都有负担。”
“是。那玄武就依计行事了。玄武告退!”他不再多说,作过揖之后转身而去。
小太子暴毙(一)
怡清在他走后陷入了深深的深思,看来莫松也在想要挖空心思地把皇上的人弄过去,这次竟然下下血本,要将自己的宝贝女儿作为筹码!前臻和自己在这里谋划,他也没停歇。看来,不久即是分清鹿死谁手的时候了。
“主子,似乎有点起风了。我们回去吧!”芙蓉看见天空乌云正在聚集,就赶紧上前提醒她。
“好。”她抬头看着变得黑压压的天空,心也变得有些低沉,所以再也没有心情在这里流连的兴趣了。
芙蓉轻轻地帮她披上一件轻薄的绸缎制的披风,随在她的后面慢慢向未央宫走去。走到内殿,已听里面传来小太子清脆稚嫩的声音:“德喜,你说皇后姐姐什么时候才会来呢?”
“我的主子,要叫母后!不如我们先回吧,皇后娘娘不定什么时候回来呢?”太监德喜尖细着嗓音说。
“不要!我今天要呆在这里与皇后姐姐一起用晚膳!你自己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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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祖宗!你还没吃够吗?你都已经把你母妃送来给你母后补身子的冰糖炖燕窝都给吃掉了,还不够!也不知待会怎么向皇后娘娘交待!”
“皇后姐姐才没那么小气呢!”
怡清在外听得他们俩的一唱一合,不由满心欢喜。这个小太子,总是最能牵扯她的心了。不自觉地就含了笑走了进去张开双手说道:“小理阳,你又来偷吃我的东西啦!”
“给娘娘请安!”德喜见了她连忙跪地叩头。
“姐姐,你总算回来了!”他闻声转过头,眼睛即刻亮晶晶的,发出耀眼的光芒,当下从高高的座椅上跳了下来就要飞扑到她的怀里。
“哦!我的小祖宗,如今你母后已怀有小弟弟,可别这么莽撞!”芙蓉眼明手快地在半途中截住了他。
眼见目的没达到,他气得不断地挣扎,想要摆脱芙蓉的束缚。
“松开他吧!”看着他急得挣红了小脸,怡清连忙示意芙蓉松手。
“姐姐!”一到她的怀里,他立即就安心地甜甜叫了一声。
小太子暴毙(二)
“怎么?等了很久吗?”她柔声地问。
“是哦!等得我肚子都饿了,看到桌子有碗好香的燕窝,我就吃了!德喜说你会骂我,你会吗?姐姐。”他委曲地扁扁嘴。
“不会!你也不是第一次到这来,我什么时候会因为这点小事而责怪我可爱的小理阳呢?”
“哼!德喜,我说的没错吧!姐姐最疼我了!”他得意地朝忐忑不安的德喜仰着精致的小下巴。
“是。是奴才的错。”德喜只好认错。
“可是为什么殿里连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这群家伙,一定是趁主子你不在就偷偷溜出去玩去了!”芙蓉四下扫视,恨恨地说。
“没事。偶尔让他们放松一下又有何妨?”怡清并不在意。
“主子,您真是太宽厚了!”
正说话间,只见宫女采蕊和太监一干人等捧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见到怡清,采蕊连忙吩咐其它人去归置好,自己则赶紧上前行了礼问道:“主子,您回来了!”
“正说你们呢!怎么一个人也不留!”芙蓉没好气地说。
“是内务总管着人来说这个月各个宫的所有用度都下来了,因为人手紧张,所以各宫都需自己前去领来。”采蕊连忙回道。
“既是如此,也没什么。下去吧。”
采蕊应了声“是”,抬头正想退下,不想无意间瞥到一眼怡清怀里的小太子,不由得惊恐万分,抬起手指着他颤抖着声音说,“小太子!小太子!”
怡清等人狐疑地低头看向太子,全都大吃一惊!只见小太子眼睛,鼻子,嘴角,耳朵都在慢慢地溢出血来,而他全身抽搐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方才怡清他们皆都注意于采蕊身上,所以全都没有注意到小太子的异常!再说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出现这种状况!如今看到这种惨象,全都傻了,半天都出不了声。
德喜吓得连滚带爬地跪到怡清跟前,痛哭失声!
“理阳!理阳!你怎么了!”怡清慌得用衣袖去擦拭他眼睛,鼻子,耳朵,嘴角不断滑落的鲜血,可是总也擦拭不干净,再合着怡清眼中不断滴落的泪珠,越加满脸的鲜血,显得既凄惨又诡意!
小太子暴毙(三)
“主子,您别慌!采蕊,快请傅太医!德明,去请皇上!”芙蓉到底是从小经过残酷的训练,流血的事件见得太多,所以第一个从混乱中清醒了过来。
采蕊和德明听了吩咐,强自按下惊慌各自去了。
“那我去禀告叶贵妃罢!”德喜也回过神来,连忙止了泪说道。
“你走不得!你可是一直跟太子在一起的人,如今太子命已垂危,你还走得了吗?!”芙蓉厉声地冲他喝道。
德喜听了顿时嚎啕大哭:“我这条小命看来是要陪太子去了!”
怡清猛然听得他的话大怒,抬起早已哭得红肿的双眼指着他骂道:“你这狗奴才!你的命就如此贵重么?你主子现在危在旦夕,却只顾你自已的狗命么?本宫跟你说,等皇上来了,你徐得一一禀明,不得有所隐瞒,不然,你的狗命真地要不保了!”
“是!娘娘恕罪!”德喜不敢再哭,乖乖地选择了沉默。
不一会,傅太医和刘前臻就疾步赶到了,刘前臻见到自已唯一的儿子七窍流血,躺在怡清的怀里,不由大恸!傅太医也赶紧上前一步,一看再一把脉就叹息地说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小太子已仙去了!”
“什么!”刘前臻大惊,踉跄地倒退几步坐在了椅子上。
“不!傅太医,你再仔细看看,想想办法,不能就这样放弃!小太子的身子还是温的呀!”怡清沙哑着声音,嘴唇颤抖地恳求着,双手还紧抱着小太子的尸首不肯芙蓉他们拉开。
“娘娘,请节哀罢!小太子确是仙去了!他是中了鹤顶红的毒,谁也无法救得了啊!”
“鹤顶红?!”刘前臻和怡清及所有的人大口一惊!
“皇后!太子怎会在未央宫中毒身亡?!”刘前臻第一次用凌厉的眼光看向怡清,也第一次称了她为“皇后”,他的眼睛分明写满了愤怒,猜疑,还有狠决!
“听皇上的意思,莫不是以为是我下毒害的太子?!”怡清看清他眼中的内容,刹那间心仿佛被铁锤重击了一下,顿时伤心和绝望汹涌地袭卷而来!
被囚掖庭诏狱(一)
“皇上明察!皇后娘娘和奴婢刚才才从园子里回来,回来不久就发生了这件事情!跟太子一直在一起的是德喜,他应该最清楚此事的始未!”芙蓉“卟嗵”一声跪下了。
刘前臻把眼睛转向跪倒在地,全身因害怕吓得瑟瑟发抖的德喜,正要审问于他。外面一句凄惨的“皇儿,母妃来了!”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叶贵妃披头散发,双目红肿,满脸泪痕地由采微扶着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她还未到小太子的身边,已然看到了他七窍流血的惨状,立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傅太医急忙上前掐她的人中,她才慢慢醒转。醒了之后,立时爬向太子,并用力一把推开怡清,把小太子紧紧抱在自已的怀里嚎啕大哭。
怡清被她推倒在地,芙蓉连忙上前扶起,可是怡清因悲伤过度,一时之间竟无法挪动半分!芙蓉无法,只好运力架住她,好不容易把她安置坐在椅子上。而刘前臻此时却冷漠逼人,仿佛并没有看到一样对她不理不睬。
“好了!别哭了!爱妃节哀吧!”刘前臻慢慢地走向叶贵妃,温柔地劝解着。
“不!皇上,皇儿无故惨死未央宫,你一定要查个明明白白,将那害死我皇儿之人千刀万剐,才不致我儿惨死于九泉之下!”叶贵妃顺势依在他的怀里哭道,眼睛却狠狠地望向了怡清!
“德喜!你这狗奴才!给朕滚过来!你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件不漏地跟朕说个明明白白!若有欺瞒,小心你的脑袋!”
“是!”德喜听了胆颤心惊地爬了过去,声音呜咽着,跪在他面前回忆起来,“奴才今儿一大早就陪同小太子先到叶贵妃那请了安,见天气好,又到御花园陪小太子踢了会球。不一会,小太子累了,直嚷着又饿又渴,就想起了常吃的皇后娘娘亲手做的点心,所以就要奴才随他一起到娘娘这里来。只是奴才和小太子到这的时候,皇后娘娘并不在,殿内也并无其它的宫女和太监。奴才本想劝着小太子走的,小太子不肯,说是要等皇后娘娘回来后一起用过午膳才肯走。奴才无法,只好陪着小太子坐着等。不想小太子看到案桌上摆了一个玉碗,一时好奇,打开一看,正是叶贵妃送给皇后娘娘喝的燕窝,见还是温的,小太子又饥饿难耐,就不顾奴才的劝告喝下去了。再接着皇后娘娘回来了,不一会,小太子就七窍流血身亡了!”
被囚掖庭诏狱(二)
“那个玉碗呢?拿来我看看!”傅太医听出端倪来,若有所思的对德喜说。
“是。”德喜也不敢站起来,就这样爬着将案上的玉碗呈给了傅太医。
傅太医仔细嗅了嗅,立时脸色沉痛地道:“皇上,这里面的残羹显示确实含有鹤顶红的剧毒!无可置疑的是,小太子确是因为饮用了它而身中剧毒而暴毙的!”
所有的人立时暗吸了一口气,难道是叶贵妃本意是要谋害皇后?可是为什么会选在今天?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德喜,你怎么如此笃定这碗燕窝就是叶贵妃送给皇后喝的?”刘前臻厉声问道。
“禀告皇上,奴才陪太子去给叶贵妃请安之时,正好看见采微把此碗放进食盒,并朝未央宫这边走来!”
一旁的采微脸一下子惨白,脚一下发软“卟嗵”一下就跪下了,连忙说道:“这确实是奴婢送过来的。只是因见殿内无人,所以放下就走了。至于以后又发生了什么事,奴婢却无从知晓!”
叶贵妃抬起泪水涟涟的双眼,望着刘前臻楚楚可怜地说:“一定是皇后指使人作了手脚!既害了皇儿,又嫁娲于臣妾!皇上,您可要为我和皇儿作主啊!”
怡清冷冷一笑,却不想作出解释。如若他真地了解她,就应清楚她的为人,而不是一开始就将怀疑的眼光看向了她。当下,心灰意冷,只想再看清他的真心,不再想反驳。
芙蓉却再也忍不住了,情急之下,忘记了尊卑,用手指着叶贵妃说道:“这毒明明就是你下的,想趁人不在,混水摸鱼,指着娘娘回来后一时不察喝下暴毙好随了你的心!”
一语惊人,采微更是吓得浑身抖瑟,跪伏在地不敢吭一声。而叶贵妃却恼羞成怒,从地上站起,一巴掌狠狠打向芙蓉!把她打得踉跄地跪在地上,恶狠狠地指着她说道:“你这贱人,主子们在这说话,岂容你胡说八道!”
她转过身来又委曲地对着刘前臻说:“皇上,臣妾想到皇上这些年来子息寡薄,皇儿也孤独的很,所以自从姐姐怀有身孕,臣妾天天为皇上焚香以谢上苍眷顾,又天天亲自做些补品送来给姐姐,至今已近三个来月了!又怎会突然在今天而下剧毒毒害姐姐?请皇上明察,为臣妾作主!”
被囚掖庭诏狱(三)
“来人,把皇后及芙蓉带去掖庭诏狱,没有朕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他似乎再也不愿忍耐,决然地下了命令!
芙蓉立即俯地大叫:“主子和奴婢是冤枉的!皇上一定要明察!”
“拉下去!”他却大怒,冲着领命前来的侍卫吼道。
怡清冷然一笑,无所谓的站了起来,目不斜视地自行就走向殿门口。不想再看他,不愿再看他!
“传我令,皇后负有身孕,任何人不得对她无礼!一切待朕查清楚再说!”他在她的身后又下了一道命令。
怡清置若惘闻,施施然地走了出去。
也许是刘前臻还念着最后一份情,侍卫待她们都很礼遇,只是跟随着她们后面走着。宫里的路曲径幽长,怡清因着前面小太子的死悲伤过度,后又因对刘前臻灰心丧意,此时慢慢走着,却感觉腹中隐隐作痛!但是极大的自尊让她咬紧牙继续前行,额头却因她的强忍而渗出细细的汗珠!
“主子,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芙蓉终于感觉到她颤抖的身躯,这才发觉怡清的脸已变得煞白,而嘴唇也被咬得渗出血迹!
怡清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但芙蓉怕有意外,于是对领头的侍卫道:“皇后娘娘身有不适,且在前面凉亭歇会再走吧!”
“这?”那侍卫略有迟疑。
芙蓉双眉一竖,正待发作,忽听后面传来一句让芙蓉与怡清听了都很安心的浑厚的男声“快快扶娘娘到凉亭休息,万事有我担着!”
回头一看,正是满脸忧患的玄武!
“遵命!”那侍卫见是新晋的四品带刀侍卫,连忙应道。并亲自帮着芙蓉扶着怡清到凉亭内坐下了。
玄武挥手令他们至亭外等候,然后不顾男女之别,握住怡清冰凉的手把自己的内力输送了进去。直到她的手逐渐变暖,脸色也恢复了正常才罢!
“主子,别怕!我一定会为您查个水落石出!”玄武慎重地承诺着。
“嗯。我走了!”怡清的心已趋于平静,玄武的能力她是知道的,这件事交给他一定是没有问题的。
“主子保重!”玄武不忍抬头看她的神情,低着头默送着她。只觉得她全身都没有了以前的温度。她对他失望了罢,也伤透了罢?放弃了这么多,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不曾得到!
另有图谋(一)
怡清坐在床沿接过芙蓉递过的燕窝,慢慢喝了。这才打量起四周,这里并不如自已想像一样是个牢狱,反而摆设精致高雅,被子也是崭新的锦被,床前的案桌前还摆放着一套精美的茶具,茶壶里还冒着汩汩的热气。
掖庭令也对她相当礼遇,仍旧是按照皇后的待遇来对待于她,除了没有自由,一切可谓应有尽有,让她的内心一时之间不由迷茫不已!前臻,他把自已软禁于此,究竟想做什么?
“主子,您在想什么?”芙蓉见她一时出神,怕她一时想不开就故意跟她说话。
“你知道这叫什么地方吗?”
“永巷啊!专门关押犯罪妃嫔的地方!”芙蓉气鼓鼓地说。
“永巷?就是曾经关押过高祖戚夫人的地方?”怡清想起史书上曾说过戚夫人被害成为人棍的遭遇,心里泛起一阵恶寒。
“是的。”芙蓉有些沮丧地回答,但随即又笑顔逐开,“但看他们如此礼遇主子,应该是皇上的旨意。看来皇上只是权宜之计,可能另有图谋,并没有相信是主子做的呢!”
“有没有相信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皇上也把我当作一枚棋子罢!”看来芙蓉也觉得此事不简单。
“怡儿!”
怡清和芙蓉同时朝门外看去,却是自已的娘亲徐夫人!
“娘!您怎么来了?!”怡清连忙过去拉着她的手牵到床沿坐下。
“是皇上着我来看看你。叮嘱我且让你忍耐几天,一定会保你平安无事的!”徐夫人双目含泪,怜惜地用手抚着她的头,想不到一日之间,自已的女儿就会憔悴如斯!
“爹爹也知道了?”
“就是你爹爹回来告诉我的,我才知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不过,怡儿,你放心,一定不会有事的!你爹跟我赌了誓,一定能保你周全的!”
“娘,我没事!您不用担心!在这里除了没有自由,什么也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