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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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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案祭拜,而这一日,虞无恕也会在苑外跪上一天。

他不能进苑,怕惊扰了皇夫,他跪拜于此,是为了赎罪。这是国师说的。

“不去”,她干脆的拒绝,她不想惹麻烦,就她的理解,皇宫本身就意味着麻烦。

她对他的遭遇是有些同情的,在前世,大家都知道难产是很正常的事,即便有现代高超的医疗技术,依然会有因难产而死的产妇。在这里,这样一件平常的事情却让他背负了“灾星”的罪名。

但是,在前世平常的事情在这里不见得能被理解,更何况是人们奉若神明的国师这样讲了,他的罪名也坐实了。

爹爹微微叹气,女儿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对于无恕那个孩子,他也很矛盾,一方面他担心无恕会给这个家里带来祸事,另一方面,当年皇夫嫁给皇姐时,他还没有嫁给妻主,那时他常常跑去“岚苑”找这个皇姐夫聊天,两人的感情很好。

若是皇姐夫地下有灵,知晓儿子这些年的境遇,定会伤心吧。

“半月后的招兵令已经下了,这几日你做好准备”,娘亲开口了。

“嗯”,她还是简单的回道,她有二十多年受训的底子,虽说换了身子,但多加练习就能恢复到她前世的水准了,兵营的生活或许对她更适合。

第一次亲密接触

何为同床异梦?说的就是现在躺在床上的闻人倾和虞无恕了。

将军府有关男儿家的事情都是将军正夫说了算,其中就包括虞无恕何时搬到他自己的院子。

据说新婚的男子初夜过后,是会落红的,而每日进来收拾床单的下人自是没见着落红的床单,禀报上去之后,就造成了现在这样,两人成亲三个多月依然住在同一房间的局面。

她没用割破手指滴血的法子蒙骗过去,这不是长久之计,若将军正夫以为两人同了房,就会期待抱外孙,一个谎言,需要很多谎言来圆的。

依照现代的时间,两人晚上八点就休息了。

以往她也是在这个时间上床,不过只是闭眼小憩一会儿,之后就起床给马添草料,马厩很多,一番下来,便夜上中天了,正好回去休息。

此时的她自然睡不着,更别说旁边还躺着一个不太熟悉的人。前世养成的警觉性,除了和凛独处时稍稍放松,而有其它人在身边时,她是绝对不可能入睡的。

如今换了世界、换了身子,她的警觉性依然不减,大概早已刻进灵魂了。

此时的虞无恕也没有入睡,白天他察觉到这个小表妹,如今是他的妻主,这次回来后有些变化,她眼中隐含的悲伤和要毁了周遭一切的恨意没有了,以往对他的厌恶也变成了冷淡。

对此他不在乎,当初以为自己会孤独终老,在接到赐婚的圣旨时,他很惊讶,当时闻人倾痴心于一个身份卑微的侍夫并与家里闹翻的事情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他也有所耳闻,所以细想一下,便也明白了闻人倾娶他的原因。

果然同他预料的一样,她将他娶进门后就置之不理,现在他觉得出嫁与否对他而言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其实早就习惯了人们异样的眼光,自然也不会再期待有人能够真心待他。

这些想法只在脑中一闪而逝,他的思绪便到了明日的祭拜上。

从记事起,每年的这一天便是他期待的日子,因为这一日严叔会给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带他走出那阴冷破旧的冷宫,他便可以见到除严叔以外的人,看到不同于冷宫的宏伟宫殿。

开始时他并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跪在那里整整一天,回去问严叔,严叔也只是抹眼泪,便不敢再问了,但他依然为每年这仅有的一次走出冷宫的机会而雀跃,尽管跪了一天,最后只能被严叔抱回冷宫,尽管要躺上一些时日才能下床。

再大些,他就从宫人的议论中明白了,原来那里祭拜的人是他的皇父,原来就是他害死皇父的,原来那个每次让他浑身战栗的女子就是他的母皇。

他很自责,之后再跪在那里时他是真心赎罪的。

再后来,严叔托人从宫外给他带进一些书,读过那些书后,他渐渐改变了想法,他要证明给母皇看,他不是灾星,他也能为这个国家做事的。

可是,渐渐的他也终于明白,再努力又如何?就算如今已经坐上了镇北大军第一军师的位置,母皇的眼里依然难掩恨意。

如今的这一天,对他而言,没有期待、没有自责、没有反抗,只剩麻木了。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虞无恕就起床了,在外屋梳洗过后,换上素色衣服,就进宫了。

她知道他跟她一样,几乎是一夜没睡,大概是想今日祭拜的事情。

她又稍稍眯了一会儿,用过早饭后就去了书房,虽说现在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过活,但多年来养成的遇事先要收集资料、再做出判断的习惯根深蒂固,还是到书房了解一下这个国家的国情和风俗,以免今后闹了笑话。

她在书房待了一整日,午饭也是在书房吃的。

沾衣对主子第一次表现出如此的刻苦很是惊讶,主子去了一趟军马司,似乎下了某些决心。

闻人红枫当初一气之下送女儿去了军马司,那里不允许带侍女进去,所以这些时日她一直担心女儿会闹出什么事,没想到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而且女儿这次回来虽然有些冷淡,但看起来沉稳了许多。

特别是今日从女儿那儿回来的手下禀报,说二小姐一整日都待在书房,这让她宽心不少。

用过晚饭后,闻人倾倚在床头看书,房门轻响,等了一会儿功夫,才见虞无恕从外屋进来。

今日的他穿了一袭白色的衣裙,膝盖处有淡淡的尘渍,从他的步子上看不出太多的异常,只是有些缓慢,此外,就是嘴唇有些干裂。

连早饭都没吃,又跪了一整天,面上却不表现出一丝的疲惫和脆弱,还真是个倔强的人。

“沾衣,准备一些冰块儿、棉布、消肿的药,再让膳食房煮碗粥。”她还不知道如何和这人相处,昨日回来,也只同他讲过一句话,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她下了床,径直走到外屋,对沾衣吩咐了几句。

她在开门的一瞬也看到了还站在门外的严叔,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心,他是一直照顾虞无恕长大的人,每年的今日也只有他陪在虞无恕身边,当听到闻人倾的吩咐后,他惊讶万分,随感激的向她弯腰行礼。

重新回到里屋,看到他坐在床边,依然是淡淡的神色。

她在屋里摆放的椅子上坐下,屋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小姐,东西准备好了”,听沾衣在屋外禀告,她起身去拿,依照风俗,主子的夫郎在屋里时,下人是不能进入的,除非被允许进入。

沾衣的速度很快,冰块儿盛在一个碗里,几块儿棉布,还有一个装伤药的瓷瓶。

“退了鞋子,要上些药”,她的话有些冷硬,其实这时的她,略有些别扭,她从未关心过除凛以外的人。

虞无恕刚刚就听到她吩咐侍女准备这些东西,虽然不明白冰块和棉布有何用,但伤药似乎是与自己有关,可真正看到她端着东西站到面前了,他还是有些惊讶。

不过,他依言弯腰去脱鞋子,手在快要触到脚踝时,颤抖了一下。

很严重吗?这个细小的动作被她看在眼里,她把东西搁在床边,蹲下身子,一手轻抓他的脚踝,一手开始退掉他的鞋子。

在被她握上脚踝的一刻,他的身子瞬间僵硬。她也察觉了,不过还是迅速的退去鞋子,起身后发现他淡漠的眼里多了一些迷茫,她的心里似乎划过一丝刺痛。

莫名的情绪她不予理会,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穿过他的腿弯,把他抱放在床上。

卷起裙摆,里面是一层白色的单裤,紫肿的膝盖已经撑起裤腿,红紫的颜色也从薄薄的裤子透出来。

撕开裤管,只见从膝盖向下蔓延了二十公分的淤血,与其它处白皙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这样的他并不适宜走路了,而她也猜的到,这个倔强的人,除了路上坐了一会儿马车,其余在皇宫和回府后定是坚持走的,她感觉有些许无奈。

此时从迷茫中回神的虞无恕试图用手遮挡住膝盖处,虽说两人已经成亲,但还从未有过亲密举动,现在的状况让他觉得窘迫。

看到他微微无措的举动,她感觉此时的他要比淡漠的他好上很多,她把冰块包进棉布,敷上他淤血的膝盖,轻压,再一点点向下移动。

冰凉的触感让他有瞬间的后缩,但之后**辣的地方似有凉意在拂去疼痛。瞥见她专注的神色,以及嘴角那抹极淡的笑意,他的脑中有片刻的空白,只留眼前这人专注而又带笑的样子。

她想起前世除了枪伤,其它的伤都是自己处理的,渐渐的几乎已经成了半个医生了,当时有了淤血先用冰敷,第二日再热敷,也懒得上药,扛几日就好,那时极能忍痛。没想到今日却也将前世的本领用上了。

冷敷之后,她又在他的淤肿处抹上透明状的膏药,这时沾衣也端来了煮好的粥,她收拾了一下,去到外屋把粥端来给他。

“谢谢”,淡淡的声音里似乎多了些什么,待她看向他时,粥碗里腾起的热气却迷蒙了他的脸,他垂头吃粥的样子隐约透出一丝脆弱,她有些疑惑,大概是看错了。

他也不知到底是热气湿润了眼睛,还是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酸涩被她今晚的举动勾了出来。

两人同床的第二个晚上,她依然没有完全入睡,要习惯身边的人,怕是会花上一些时日。

而他睡得迷迷糊糊,向来死水一样的心,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

改变

接下来的几日,闻人倾照旧每日流连于书房,一来她需要尽快了解这个世界,二来她喜静,书房就是个不错的地方,然而在别人眼里,就是二小姐自从军马司回来后就开始发愤图强了。

她还允许严叔进房照顾虞无恕,并简言告知热敷之法,在她转身离去的刹那,严叔老泪纵横,他是不是可以期待终于有个人关心皇子了?

将军正夫自然也听说了女儿的反常举动,又是命人煮粥,又是允许下人进房伺候,以为两人的关系转好了,便叫来女儿委婉的探听两人同房的事情,却见女儿皱皱眉,回道:“再说吧。”

注意到男子眼里的黯然,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终究是不可能像当初自认为的那样冷眼旁观了。

记得初进将军府,看到男子一下湿了眼眶,一时不忍,她第一次叫出了父母的称呼,饭桌上,面对父母的关爱,她条件反射的排斥,冷漠以对。

她想过自己回到将军府后会遇到哪些状况,以及如何应对,例如被人认出自己不是正牌闻人倾后该怎么办,反之,他们当她是亲生女儿看待时又该如何相处,她以为自己可以应对的很好,却突然发现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冷漠以对并不是对待亲情的办法,她没有经历过亲情,但她清楚自己的感觉,就像今日,她知道自己不喜男子脸上的黯然,也许,当日那声“爹爹”,不仅仅是她一时心软的呼喊,更是她试着接纳亲情的开始吧。

“爹爹,再等等,等无恕的伤好了,”她缓和了语气。

原以为刚刚惹女儿生气了,没想到却听到了她的解释,“好,不急,听说你这几日一直待在书房,要注意身子,别太累了。”

听着男子絮絮叨叨的叮嘱,她第一次对于一个多话的人不觉得心烦,静静的听他说,她不插言但有时会点头,半刻的时间流走,她起身告辞,他扬起了慈爱的笑容,他和女儿之间,好久都没有像今日这样融洽的气氛了。

出了门,她也决定在入伍之前仅有的几日,抽空多陪陪他,她不喜多言,但她在一旁听着就好,她对占用他女儿身体的事情不觉愧疚,这不是她能左右的,但她可以替前身尽些孝道。

没走几步,就见大小姐闻人芊来寻她,说是娘亲要见她,她随转向了将军的院落,闻人芊跟在她的身后,记忆中,前身从未叫过这人姐姐,不过这里官家嫡出的小姐大多这样。

这几年将军镇守西疆不在府里时,府上外院的事情交给闻人芊处理,内院的事情是正夫在管理,她办事严谨而又稳重,将军很是满意,反观倾儿,总认为府上的事情是小事,不愿插手,想让她早点儿入伍吧,夫郎又不忍心,转眼拖到今年,都已经十七岁了。

将军正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闻人倾推门进来了,闻人芊在外面关上书房的门,便退了下去。

闻人倾在一侧的椅子坐下,目光飘过房里的摆设,这里的书比她书房的要多上很多。

静静观察女儿的闻人红枫发现,女儿果然变了很多,她知道女儿以往对待下人有些狠厉,府上的人大多怕她,而现在她眼里的狠厉沉淀成几分冷意,让人依然不敢太靠近,但却由以前单纯的害怕变成一些敬畏,似乎一夜间,她从一个小姑娘成长为一个大人了。

“倾儿,今后你有何打算?”闻人红枫此问是很严肃的。

“我不会继承您的将军之位”,她这几日也了解了不少青国的历史。

青国有三大将军世家,闻人、宗政、濮阳,时下,闻人红枫任镇西将军,宗政飞羽任镇东将军,濮阳敬之任镇北将军,三位大将分别镇守国家的西、东、北三面,形成三道坚固的壁垒。

三位将军的嫡女具有继承将军之位的优先权,但也必须通过层层严格考核,若是不合格,就由将军的庶出女子或从家族中挑选其它女子进行考核,通过者方可继承。

闻人红枫只有闻人倾这一个嫡女,又自小宠爱,以至今日她成为三大将军世家中最不被看好的继承人。

事已至此,闻人红枫虽有些后悔对女儿的过分宠爱,但心下也认为自己的将军之位更适合妹妹的女儿,等倾儿在兵营待够两年后,给她寻一份轻松的差事,平平稳稳的过一生。她也曾考虑过大女儿,但她缺少将军的魄力。

她原本还担心自视甚高的倾儿不会答应这样的安排,却没想到倾儿主动提出不愿继承将军之位,这让准备好了说辞的她一时愣住,虽然明知这是自己早就做下的决定,但比较起宗政和濮阳家的那几位出色的年轻女子,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失望。

闻人倾自是看到她眼里闪过的失望,她虽然知道自己重生时设想的置之度外的想法,如今看来不合实际,所以之后在面对父母、虞无恕时,她都试着寻找一种合适的相处之道,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决定要积极的参与进这个社会。

目前的她还是有些消极,走一步算一步吧。

“那倾儿为何这几日一直往书房钻呢?”隐去失望,闻人红枫也很好奇女儿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刻苦,回家的几日更是连府门都没有出过。

“无事,突然兴致而已”,这样的回答倒也让将军相信,依她的了解,虽然女儿是变了,但也不可能长时间的保持现在这种刻苦的状态,大概就是几日的新鲜吧。

“娘亲近日就要回西疆了,你此去也要小心照顾自己。”依照女儿现在的气势,去了兵营应该不会受欺负,但她毕竟是第一次离家,一去就是两年,她这个做娘亲的还是难免担心。

“好”,闻人倾依然不改简洁的回答。之后出了娘亲的书房。

用过晚饭后,闻人倾和虞无恕各自看着各自的书,这是几日来晚饭过后两人不变的相处模式,互不搭理,但也隐隐认同了彼此的存在。

晚上休息时,虽然她还是在他微一翻身就会清醒,但已经比最初的几日好多了,听着他平缓的呼吸,她也可以进入浅眠。

过几日的招兵结束后,她就要去青国南部接受两年的训练,而他是在过年时从北疆回来,之后嫁入将军府,如今已到四月,他原本是要回北疆的,但前几日兵部传话过来,今年轮到他参与新兵的训练。

原来的他对这样的安排没什么想法,可是如今一想到会和闻人倾一起去南部,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至少不是排斥的,他想,她为他敷腿的那日,两人之间终有些感觉变了吧。

贵族和平民

一晃几日过去,就到了每年一度的招兵日。招兵日持续三天,不光是京城适龄的女子前来报名,全国各地的人都会赶来京城,在这里聚集后,编成小队,再赶往受训地——青国南部,那里有复杂而又艰险的地貌,是被认为有利于受训的地方。

这一日的来临,最高兴的莫过于蔺千叶了,她那日虽然对闻人倾龟缩在车里的举动大为不解,但应该可以肯定,她回来了。不过再次让她纳闷的是,这人自回府就一直没有露面,该不会今年又打退堂鼓了吧。她为这个猜测很是雀跃,终于可以摆脱那个讨厌的家伙了。

要说这对冤家对头可是有着极其相似的家庭背景,那就是双方的父母对女儿都是非常宠爱,特别是双方的爹爹,前两年每到招兵日,他们就说孩子年纪还小,不忍放手。

如今两人都是到了十七岁的年纪才要进兵营,这比大多数一过十五就进兵营的人晚了两年,更是不能与将军世家的某些个十三岁就进兵营的奇才相比了。

所以,蔺千叶今年说什么也不会再拖下去了,招兵日的第一天,她就起了个大早,赶去兵部前的招兵处时,却见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排了一上午的队才终于靠近摆放报名册的案桌,出示了刻有她名字和户籍的牌子,才报了名。

按照流程,户部先调查每家是否有适龄女子可以入伍,一般女子过了十五就要入伍,富贵人家的女子可以晚些,而来自将军世家的女子有十三就入伍的。

若是有,就先将女子的姓名户籍等情况登记在册,再发放一个牌子,到招兵日出示这个牌子才可以报名。

而且要亲自在报名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因为不能让下人代签,这可苦了蔺千叶了,不过经过一上午的艰难等待,终于大功告成,在等候的时候,她也没忘四处张望,确定闻人倾没有出现过。

报完名之后,她便在离兵部不远的酒楼叫了一些茶点,等着死对头的出现。

不过让她纳闷儿是,她天天都到酒楼守护,这都是报名的最后一日了,对方却始终没有露面,难道真如她猜的?那个家伙今年又退缩了?

事实呢?闻人倾确实去了,她是在招兵的最后一日下午才去的,这时候人少,报了名就行,没必要和人们挤,看来她还是比蔺千叶技高一筹。

不过,在酒楼守候的蔺千叶没有看到她是另有原因的。

青国招募新兵时,区分贵族和平民。来自富贵人家的女子在进入兵营后受训是和平民分开的,她们的食宿待遇也要比平民高,但受训内容是相同的,半年后,有个考试,通过考试的人再次编队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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