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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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次日在离开青国之前并未发生任何意外,在江上的行程也出奇的顺利,弃船登岸后,她们踏上了自己国家的土地,宫玉濯、宫伊竺、右相终于把自昨日晚宴起就提着的心放下了。
回头想想,闻人倾该不会是担心采取报复手段会挑起两国战争,她无法承担这样的罪责,所以故意暗示她们会报复,却没有施以具体行动,而是让她们整整一夜,以及一路上都全神戒备,这也是一种报复吧。
三人感觉被闻人倾戏耍了。
从岸边坐马车回京城大约一日路程,这一路上,右相对大皇女宫玉灵很关心,但以往一身傲气的大皇女一直沉默不语,脸色也显得苍白,三人也知道高高在上的一国皇女成了别国的俘虏,她定是很受打击。
四人进宫拜见女皇时,女皇刚刚下朝。她也急切的想见到自己这个一别两个月的大女儿,不知她在青国有没有受苦,一向意气风发的她能否经受住被俘的打击。
四人迈进御书房,“母皇”,大皇女一声凄凄的叫喊,便跑向女皇,手臂紧紧的箍住了女皇的腰,头埋进女皇的怀里,双膝跪在地上。
这声呼喊让女皇心酸,大女儿从未有过的软弱一面更让她心痛,“灵儿”,女皇抚摸着大皇女的头发,眼露慈爱,把一同进来的三人丢在了一边。
埋头在女皇怀里的大皇女身子有些颤抖,女皇更加心疼,灵儿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但渐渐地,女皇就察觉出不对劲儿来,大皇女的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灵儿”,女皇抓住大皇女的肩膀把她推出怀抱,心却陡的一紧。
只见大女儿一脸惨白,神采的双目现在满是惊惧,没有血色的嘴唇也在发抖,牙关紧咬却还有牙齿相碰的声音。
“灵儿,你怎么了?灵儿!”女皇的手不自觉的抓紧大皇女的肩膀。
“玉濯,玉濯”,颤抖的说着三皇女的名字,伴随着愈加清晰的牙齿相碰声,大皇女眼里的害怕、恐惧、惊骇,是那么真实,还有她冰凉的体温透过肩膀的衣服,传到女皇的手心,眼前这真真切切的一幕,揪紧了女皇的心。
后面站立的三人也看到了大皇女的侧面,她的惊惧表现和说到三皇女的名字愈加恐惧的表现让宫玉濯一瞬犹如坠入深渊,脸色也白了几分。
略作镇定,宫玉濯跪倒在地,“儿臣不明白皇姐所说何意?”
宫伊竺和右相的脸上也满是疑惑,不明白大皇女是真受到了惊吓还是在演戏。
女皇犀利的眼神在三人身上划过,最后对上三皇女的眼睛,从这个自小就谋略过人、又颇有心机的三女儿面上看不出任何破绽。
女皇一遍遍抚摸着大皇女的肩背,试图安抚她,却起不到任何作用,她眼里的恐惧丝毫不减,抓在女皇身侧的动作让女皇也感觉到疼痛,还有她手臂上的凉意清晰的传来。
“别怕,有母皇给你做主,你慢慢说”,轻声抚慰着大皇女,女皇的内心却是怒火高涨。
“船,船上”,又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但应该是在船上发生了什么。
接着,大皇女身子一软,晕了过去,“来人,传御医!”女皇抱起大皇女瘦了一圈的身子轻放在一旁的软榻上,手拂过她额头的发丝,依然能感觉到入手的冰凉。
女皇猜测过这也许是大女儿在演戏,虽说自己偏爱她,但她的能力以及在朝中的威望都不及玉濯,这次她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或许是想栽赃陷害玉濯,让玉濯受罚、同时也转移人们的视线。
但凭女皇阅人无数的眼力,以及对这个女儿的了解,她知道玉灵没有撒谎,她还没达到做戏能做到这样逼真的境地,就她的表情和身体状况,确实是遭受过什么。
御医的诊断也证实了女皇的猜测,大皇女虽然没有受伤,但确实受到了惊吓。
女皇责问三人在船上到底发生过什么,宫伊竺和右相也都跪在了三皇女的身边,但三人都回答不知道。
女皇一怒之下把旁边桌上的茶杯甩落在地,之后下旨暂停三人在朝中的一切职务,待在各自的府中不准外出,等待调查结果。
三人从御书房里出来,不明白大皇女怎么能在她们的眼皮底下受到了惊吓。
站在大皇女一派的右相不禁怀疑三皇女是不是真在路上暗害大皇女,但又有疑虑,就凭三皇女的精明,就算做过什么,也不会留下把柄让大皇女在女皇面前告状。
宫玉濯自然知道自己没有对大皇女暗下杀手,但她为何要污蔑自己,确切的说,大皇女是何时受了惊吓,又为何一口咬定是她所为?
“莫非这才是闻人倾的报复?”宫伊竺不得不作此猜测,但就凭她和三皇女的身手,以及船上那么多的侍卫,闻人倾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大皇女?大皇女受到惊吓,又如何能不发出半点儿声响,而在一路上也表现的很正常呢?
殊不知闻人倾下手的地方是在青国而非船上。
她从药铺买来“肉豆蔻”和“黄杜鹃”,研磨混合成一种致幻药粉,大皇女吸入药粉,神志有些迷糊,她又装扮成岑国三皇女的模样,大皇女就认定她是皇妹宫玉濯。
她趁机对大皇女进行了催眠,并告诉大皇女,自己想让她死,并细细描述了各种惨烈的死法,在药物和闻人倾刻意的语调下,大皇女清晰的看到了她惨死在宫玉濯手上的各种情形。
其间,闻人倾下了几个暗示,一是这是在回岑国的船上发生的事,二是在见到她的母皇时,她今夜的记忆才会被唤起,三是大皇女要反复告诉母皇“玉濯”、“船上”。
因此,大皇女一路上没事,见到母皇时,记忆突现,她才表现出惊惧。
闻人倾的催眠令大皇女恐惧外加记忆混乱,她活着,但又清晰的记得自己被皇妹杀死,场面的惨烈是她恐惧的主要原因。她说的话很少,但会反复提到“玉濯”和“船上”。
她这种惊恐的状态自回到岑国后就一直持续,御医也没有办法,女皇命人调查在船上发生过什么,结果一无所获,盛怒之下,那条船上所有的侍卫都受到了处罚。
右相和宫伊竺重回朝堂,但三皇女还被软禁在府中,大概要等大皇女的病情有所好转才能解禁。
岑国的朝堂一时间也是风云变幻,被女皇偏爱的大皇女被传言“疯了”,在朝中势力强盛的三皇女涉嫌谋害大皇女,被软禁在府中,其它有望问鼎皇位的皇女们趁机行动起来,蚕食大皇女和三皇女在朝中的势力。
一时间,岑国的朝廷动荡不安。
已经再回兵营、并成功晋升到红营的闻人倾某日被老王爷叫到府中,“无意”间说到岑国的混乱局面,闻人倾表现的云淡风轻。
老王爷虽然没有探出什么,也没有证据证明是闻人倾干的,但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当然更乐意看到岑国皇族“狗咬狗”的现象,至于闻人倾,老王爷则是越看越顺眼了。
见鬼去吧
时值四月中旬,天气转暖,南部这个因驻军而发展起来的城池又迎来了新的一年。
的确,不是新年伊始,而是每年的四月,这里会有一系列崭新的变化,似乎四月才是一年之始呢。
诸如,比闻人倾早一年入伍的新兵离开了,一同离开的还有小静和阿年,两人是历年来少有的没有晋升到金营,却通过了考试而成为正式士兵的。
她们将去镇西大军“效力”,也就是闻人倾娘亲率领的大军。不过去报到之前,两人都有一个月的假期可以回家探亲并报之这个喜讯。
小七也通过了军医院的考试,成为一名军医。现在,她和姐姐阿年一同回家了,假期结束,姐姐去镇西大军报到,她回到这里的军医院报到。
以前因身子不好而被阿年守护的小七,如今也能独当一面了,以后姐妹俩也是分隔两地,但小七不觉孤单,因为这里有被她心里念为“贵人”的闻人倾,阿年也不担心妹妹,同样是因为老大在这里。
在这里待了两年的闻人紫珠手握新分到的士兵名单踏上了回西疆的路途,对名单中的小静和阿年也有了注意。这两个久久没有晋升的新兵遇到外甥女闻人倾后发生了惊人的变化,她亲眼看到了两人考试时的不俗表现。
在离开前,她还收到镇西将军的一封信,让她转交给闻人倾。
闻人倾展信看到的内容大致是,娘亲对她的表现甚感欣慰,但也叮嘱她切忌锋芒太露;此外,她未来的侧夫正在来南部的路上。
知道女儿对闻人家族的事情了解甚少,镇西将军在信中详述了此事的“背景”。
闻人家族、濮阳家族、宗政家族是青国的三大将军世家,三家的老祖曾向皇族许下血誓与血咒,血誓是:世代守护青国疆土,永不背叛,且三家所出男子不得入后宫;血咒则非常恶毒。
这几百年来,三大家族确实是尽心尽力的守护着青国。
为了使本家族一代代繁衍昌盛下去,三大家族都非常重视年轻一辈的培养,特别是将军继任者的人选,但由于镇西将军正夫坚持将闻人倾留在京城,又宠爱过度,导致平庸的闻人倾已经成为闻人家族的“一枚弃子”。
但现在不同了,闻人倾在新兵营大放异彩,再次跻身于镇西将军继任者的行列。她一旦重回家族的视线,她的夫郎人选、甚至是子嗣都将被重视起来,她的正夫是女皇赐婚,已经不能更改,但侧夫必须要从家族内部的男子中挑选。
这位正走在路上的未来侧夫是族长的外孙,不仅是个受宠的主儿,还是个不喜红妆爱武装的主儿,在家族为闻人倾挑选侧夫的时候,他自个儿跳出来说要嫁给闻人倾,还要到南部“考察”一番。
家族?闻人倾厌恶的字眼,家族利益、家族权势、家族联姻,早在前世她就深刻的见识过。那一世她是个没有自由的工具,但这世她的命运由她自己掌控。
家族?说句粗话,见鬼去吧。侧夫?她只有一个夫,那就是恕。
闻人倾将娘亲的信一合,侧夫的事情也抛在了脑后。
回归新兵的话题,南部走了一批新兵,当然又来了一批新兵。
包括闻人倾在内的十几名红营新兵要与这批刚入伍的新兵相处一个月。
记得闻人倾她们去年刚入伍的第一个月,也是从上一年入伍的新兵中挑出几个出类拔萃的,负责训练刚入伍的新兵一个月。
当时那几个腰系红腰带的女子威风凛凛的站在新兵的队伍前,说是要从新兵中挑出几个去浴堂干活,裴正表示不满,被挑了出来;闻人倾气势冷然,被小凤儿的姐姐虞翎挑了出来;其余被挑出来的都是看起来身子比较瘦弱的新兵。
如今,曾被挑去浴堂干活的闻人倾却以红营佼佼者的身份成为刚入伍新兵的“兵长”,任期一个月。但今年已经不再依照样貌来决定哪些新兵去浴堂干活,而是在一段训练结束后再进行挑选。
红营中选出的人,来自闻人倾身边的就有牛娃、裴正、虞初颜。牛娃一直就神力无比,再习得闻人倾的一些招式,勇猛中也不乏灵活,表现非常突出,被选中也在情理之中。
至于闻人倾三人,在此次晋升红营的考试中并未表现的很显眼,但她们的光芒早就入了校尉的眼,同样被选了出来。
至于宗政澜和蔺千叶,虽说晋升红营,但两人一直处于中下游,这是蔺千叶的真实水平,再说她也志不在此,宗政澜则是有能力但懒得使出全力。所以,这两人不在“兵长”的行列。
闻人倾几人此番去的是官家女子汇集的绿左营,这些新兵可不是好驯服的。
训练的内容就是在操练场上一圈圈跑,一段日子过后,再负重跑。兵长也要跟在后面跑,手里还拿着鞭子监督。
来自农村的牛娃是第一次“当官”,虽然这不能称为真正意义上的当官,但在牛娃的心中这确实是当官了,既高兴又无措,免不了要向老大借鉴一番。
不愧为老大,给出的点子既特别又有效。
闻人倾没打算跟着新兵去跑,她准备了几个印章,叫来某个校尉手下的士兵往操练场一站,给每个跑经她的新兵在手臂上盖个印子,在规定时间内,若新兵手臂上的印子数不够,就要受罚,少一个印子再跑两圈,少五个印子再跑十圈,就是翻倍的惩罚。
当然,能力出众的新兵也可以跑出大部队,率先完成训练任务,到时是站是坐,或是躺倒在地,随便;接近午时和晚上的时候,训练任务一完成,便可提前去伙房领饭。
这种奖惩分明、又不劳累的办法让裴正笑得合不拢嘴。牛娃也免了手拿鞭子,但抽不下去的尴尬。
不过闻人倾也没让三人完全的清闲,这毕竟是锻炼她们带兵能力的好机会。
'炫'她让三人站在操练场上,释放出一定的威势,能承受住新兵投来的视线,与新兵对视时,坦然而不惧,就算对方的来头再大。这项训练对牛娃很重要。
'书'三人还要观察各自所带的新兵,尽可能多的记住她们的面孔、特点、优势或劣势。才能发现其中的好苗子或是任用时扬长避短。
'书'闻人倾讲得这些不一定都会用到这些新兵身上,毕竟她们在这里只待一个月,而是这三人若想有朝一日成为将领,就要学会如何管理和任用手下。
如今,闻人倾对待身边人的方式也渐渐发生了改变,由原来的接受她们的靠近变为现在有意无意的教她们一些东西,因为她们的成长和强大对她是有好处的。
她的家世背景够硬,但这份资源随着娘亲和爹爹的离去便会荡然无存,所以她要有自己的势力,不需多大,只要能守护她想守护的人便可。
三人将老大的话记在心上,也一丝不苟的执行了。没有丝毫的被迫,而是积极的吸收着老大传授的东西。
于是,操练场上的兵长分成了两种,跑在新兵身后严厉监督的兵长,以及站在操练场上威目扫视的兵长。
鞭子的威力固然大,但奖罚分明的方法同样有效,受过一两次罚或是尝到奖赏好处的新兵不用监督也变得非常自觉。
不同的是,前者的兵长气喘吁吁,后者的兵长一身清爽。
这个兵营的校尉是见过闻人倾的,明白她的优秀,却不想她对训练新兵也有一套。
闻人倾手下训练的一百五十名新兵中,居然有刚满十五岁的妹妹闻人翘,她事先并不知道此事,也许是贵族里太过重视尊卑,家里也没将庶出的妹妹入伍的事情提前告知她。
还有一名新兵是与妹妹交好卢月娇,这个初次见面就喊她表嫂的灵动女子。经妹妹介绍,原来这卢月娇的娘亲就是卢副将,那么她与恕也是亲戚关系,那声表嫂就源于此了。
她不在南部长大,而是在京城的外婆(左相)身边长大。奇怪的是,她居然没被左相那古板固执的性子传染,一双杏眼灵动非常。
还问她什么时候可以见到表哥,看她提到恕时眼里的崇拜,闻人倾觉得这个女子和她的外婆、娘亲差别很大,前者把皇夫的死怪罪在恕的头上,对皇夫留下的唯一血脉怨恨而且避之不及。
提到恕,闻人倾心底拂过柔软。恕也在兵营,但依然未被卢副将安排训练新兵,但他不以为意,说是乐得清闲,她能看出他说这话时的释然和一丝调皮。
经过百姓冲击一事,他反而能更加淡然的对待别人的仇视和排挤了,此时的淡然不是刻意表现出的淡漠,而是心境上对于别人的态度不关注、不在意,那些就如同清风拂过心湖,浅痕也在瞬间消弭。
只是对着她,或是浅笑,或是偶尔的调皮,有种淡淡的感觉,却是真实的。
这要感谢虞子游给她的牌子,让她有空时可以去他的帐篷,不长的时间,却可以说说话或是下一盘棋。
短短一年的时间,两人的相处却有了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那种醇厚而悠长的感觉。
“侧夫”的挑衅
担任“兵长”的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闻人倾几人归队。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绿左营的校尉揣摩着闻人倾新颖的练兵方法,不禁点点头,以后可以用在训练中。
新兵队伍中的闻人翘和卢月娇,还没有习惯艰苦的新兵训练,却倔强而又认真的坚持着,许是怕被闻人倾小瞧。
还在京城时,女皇对闻人倾的赏赐便在官场上迅速传开,也被她们知悉,带着几分怀疑来到这里,却被她的冷漠和黑眸震慑。
牛娃、裴正、虞初颜,腰板儿挺得笔直,眼神带着犀利,在年岁差不多的新兵面前,却有了几分将领的架势。
闻人倾,身在操练场外圈,一贯的冷淡与少言,放手让校尉手下的士兵监督着新兵,是所有兵长中最清闲的一个。
她的大名和事迹在新兵中传开,再多的视线、指点、议论,对她而言,如过眼云烟。
几人回到红营,回归新兵身份,继续训练。
这半年的训练是战争中最常见的“攻城”与“守城”。所以增加了战争装备,云梯。
云梯刚刚被运到,看木材的崭新程度,是一批新做好的。青国富足,军队不缺武器和装备,外加百年来的战争历史,武器和装备也越来越精良。
云梯有两种,一种足有三丈长,是比对大多城墙的高度。另一种两丈长,主要用于新兵训练中。
云梯至少要有两名新兵一前一后举过头顶往前冲,不过训练时都是多名新兵共同举起,靠近城墙时,在最短的时间把云梯竖起,架在城墙上。
这个过程,新兵最好能做到步调一致,奔跑迅速,架梯熟练。
云梯架好,城下的新兵要爬梯而上,城上的新兵则要推倒云梯或是打落顺梯而上的新兵。
三丈高的云梯,只是让城下的新兵不断的练习攀爬,适应那种高度,城上的新兵不做攻击,因为若新兵掉落下去,太过危险。
换到高度不算太高的城墙,架起两丈高的云梯,城墙下再铺上厚厚的草,这样城下与城上的新兵开始了攻防战,若有新兵摔下,也能尽可能的避免受伤。
攻城和守城会用到兵刃和弓箭,对于攻城的新兵来说,如何能在云梯上站稳,还能做出攻击,是件不容易的事。
对于守城的新兵来说,不光要阻止攻上来的新兵,还要提防城下飞来的弓箭,一个不小心,就会跌落城墙。
裴正直说与其当“兵长”训练今年的新兵,还不如这样的训练来的过瘾,被大家笑说“没有当将军的命”。
她们的训练正在紧张的进行,城里却迎来了三年一次的“文举”和“武举”考试。
青国的“文举”考试类似于科举制度,考试题目包括词赋、经义、律法、时事、算术等。
“武举”不是比武考试,而是青国特别设立的一门考试,考试内容都与军事相关,考中的考生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