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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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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带了裴正和虞初颜赴宴,对于裴正,也算给她开了后门,让她回家一趟;虞初颜则担着补充后勤物资的任务。

三人翻身上马,在以“少启”校尉为首的一队士兵的引领下,驰往西临的方向。

士兵队伍中先前被同伴取笑的李玫最初与闻人倾一照面,是被琅玡吸引了,现在依依不舍的视线不得不离开琅玡,突然又看到了闻人倾胯/下的黑马,这位对某些兽类有所了解、 也颇为喜欢的人,再次瞪直了眼睛。

鸿门宴

这场接风洗尘之宴设在镇西将军府,原来除了京城有个镇西将军府,这里也有一个,还是与门庭显赫的闻人家比邻。

夜色朦胧中,依稀能辨出两座府邸的区别,闻人家的门面恢宏气派,镇西将军府则比之朴实厚重,府门规模也不如京城的那处府邸。

进入府内,一路遇到的侍卫不同于普通人家的侍卫,显然都是士兵出身。

宴席摆在一处庭院,围在宴席周围的烛火已经点上,照亮了此中的一方空间。

宴席的背景是一座烛光照耀的厅堂,厅堂朴实的建筑风格一如府门,也如这时庭院内毫不奢华的宴席摆设,一张张简单镂刻的四方矮桌从厅堂石阶开始分两列拼接而下,宴菜还没有上桌,桌上简单摆着瓜子、花生、糕点等。

矮桌后设置的是矮垫,走进来的闻人倾轻易就看清了盘膝坐于桌后的一干客人。看其间空位,仅有西侧首位和石阶之上的主位没有人而已。

西侧的位置是留给她的,主位想必是闻人绿荷的。

早在一进府门,那位“少启”校尉就让另一名士兵给闻人倾三人带路,自己则说要向将军覆令,现在想必正和闻人绿荷禀报着她在军营看到的事情。

出现在院中的宾客,她认识的不多,有娘亲的表妹闻人紫珠,坐于东侧首位,接下来的几位将领都不认识,将军嫡女闻人彤并不在场,从她不久前收到的消息,此女正在泽州前线。

竟然还有曾见过一面的族长之女闻人青杉,据她所知,此人并不在军中效力,她身侧的几名女子也不像是军中之人,这场宴席还掺和了闻人家的人 ?'炫书…'

刚一进来,看宴席上闻人家的人与众将领熟稔的态度,她忽然有些不明,到底三大世家的祖辈曾许过怎样的毒咒,让远在京城的当权者一点儿也不担心军队成了三大世家的私有物?

随着闻人倾几人走近宴席,在座的人纷纷扭头看向她,而她身后的裴正突然惊喜出声:“娘亲!”

刚进城时,她就让裴正先回家看看,哪知这人非要先跟着她参加宴会,再回家,现在在这里遇到她的娘亲,倒是赶巧了。

顺着裴正的视线,看到的是在闻人紫株下首隔着几个将领而坐的中年女子,眉宇确实与裴正有些相似,不同于闻人倾曾见过的南郡郡守,纯粹的文人气质,裴正的娘亲不凡军人气息,当然也不似裴正的活跃圆滑,不过在看到女儿出现的时候,身子撑住桌面有个将起又坐下的动作,眼里闪着激动。

那份激动,让闻人倾的眼睛突然有些酸涩,想到了已故的娘亲。

压下心底的异样,靠近宴席放缓的脚步在看清席上的宾客后,她又恢复了原来的行走速度,从两列桌席中间的空地走过,在走近西侧的首位时略有停顿,向闻人紫珠点点头,便带着裴正和虞初颜坐上了西侧的首位。

闻人紫珠同样点头,她和闻人倾打过交道,大概了解这人的性子,再者,本就不喜言语和应酬的她非但不觉得此举不妥,还觉得外甥女儿的性子和她很合得来。

但席中的其它人可不这么看,闻人倾的冷漠和不曾停歇的脚步,以及她毫不礼让的坐上西侧首位的举动,让在座很多人不满,一旦有了不好的情绪,再看闻人倾的白发,也从曾经的惋惜变成了现在的认定闻人倾沉迷于儿女情长的评价。

席间隐约听到有人在她未进来之前打赌她是否会让出首位的位置,发声地是闻人青杉周围的几人,看来连这军队之外的人也知道了她以校尉的身份领兵前来。

的确,与在座几位有资历的老将相比,包括身为郡守的裴正娘亲,她一个小小的校尉没有资格坐在西侧首位。

先前她没有多想,现在才知闻人绿荷打得好算盘!她坐上此位是自大,不把老将放在眼里,恐怕就算原本衷心于娘亲的老将也会对她的评价降低;不坐此位倒正应了她的下马威心思,要把曾经在京城输掉的颜面搬回来吗?

哼!别说是西侧的首位,就是正中的主位她也敢坐,低垂的眼眸冷意闪过,她不想与闻人家有所牵扯,对镇西将军的位置更不感兴趣,但若是闻人绿荷主动来招惹她,别指望她会无动于衷。

在席间众人的目光还打量在她的身上,一些低低的话语也都是与她有关的时候,闻人绿荷终于到场。

看清西侧首位而坐的闻人倾,她的鹰眼里一丝复杂一闪而过。见她现身,席上宾客纷纷站起来称呼“将军”,闻人倾也随众人起身。

“抱歉,本将让众位久等了,”闻人绿荷做了个坐下的手势,“来人,摆宴!”话音刚落,已经候在庭院一边的侍从端着菜走来。

“我可早就等不及了!”一名将领见菜上桌,便迫不及待的伸出了筷子,其它将领也纷纷举筷,不同于京城权贵宴客时的诸多规矩,这些久在军中的女子在席上倒是直率而为。

闻人绿荷嘴角噙着笑意,把将军和众将领之间的亲和演绎的不错。

在晾了闻人倾半响之后,终于转向她:“倾儿,一路辛苦了。”

“无碍,多谢!”简单而冷淡的回答,让闻人绿荷的笑容有一瞬的僵硬。

“闻人校尉,可知老王爷为何只派了五千援兵到此?”对面一位胖胖的中年女子放下筷子,语气和悦,若不是她身着将领衣服,倒比裴正的娘亲更像一名文官。

“不知”,闻人倾顺声而答。这名胖将领的笑容同样有一瞬的僵硬。

闻人倾自然知道她们期望听到什么,期望她诚惶诚恐的说自己实在担不起老王爷交付的重任,并表明自己太过年轻、经验不足、需要在座将领的提携。

倒不是说这些将领太过托大,只是上了年纪的她们往往认定自己的经验必定丰富,小辈必定年轻气盛,因而有时不可避免的摆起长辈的架子,还有些固执,殊不知总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一天。

因闻人倾几番简单的回答而使宴席有片刻的安静之后,一位年轻的将领开口,说是年轻,也有二十五六岁了,带了几分不客气,“闻人校尉,你可知今日的宴席为何没上瓜果、没上茶水、也没上汤盅?”

“干旱”,又是个不假思索的简短回答,却让有些不忿的提问者气焰陡降。

从南部一路北上,虽在接近西临时知道了春耕遇旱,但这里还没到饮水困难的程度,她意识到干旱的严重全凭舞风和漫雨从泽州传来的消息,若非这些消息,她还真答不上对方的问题。

再次瞟到闻人绿荷有些复杂的眼神,她不动声色的吃着眼前的菜。

至于闻人绿荷此番节约用水的举动,倒是在将领心中增色不少。

还有就是裴正在老大答出对方的疑问后,给了对面提问者一个得意的眼神,她也看出来了,这些人对老大可没有多少善意,幸好老大聪明,没有被她们的提问难倒。她实则是想给对方一个鄙夷的眼神,但为免给老大带来麻烦,忍了。

但就算这样,娘亲还是眼含警告,等宴席散了,她可得和娘亲好好说道说道老大的英勇和不凡,军队的后勤补给也需要娘亲多多出力!

接下来的宴席没有人再刁难闻人倾,只是闻人绿荷交代了她一些事情,诸如若有战报军情,会派人叫她来府上开会;军队若有什么需要,可以找郭校尉商议。郭校尉就是迎接闻人倾的那名校尉,全名郭少启。

闻人倾一一点头。

宴席结束后,她让虞初颜就此将所缺物资的册子交与郭少启,谈好有关细节后暂去裴正家里住一晚,明日两人再回营;她则就此返回军营。

闻人倾利落上马,郭少启先前带领的那队士兵护送,只不过现在郭少启有事,遂以羡慕闻人倾有好狼好马的李玫和另一名士兵为首带队。

闻人倾是策马远去了,但闻人绿荷、众将领、闻人家的人,则因这次宴请,各有心思。

给她点儿教训

接风宴过后的第三日,闻人倾居然接到了闻人绿荷让她领兵上战场的命令,真是意外,她还以为那人会将她束之高阁呢。

虞无恕同样感到意外,依照常规,援军是在主力大军对敌吃力或是不敌的情况下才会被派上战场,但就舞风和漫雨先前从泽州传来的消息,自战事爆发,两国的几番交战规模都不大,局势还远没到青国不敌的地步。

闻人倾轻弹虞无恕的脑门,叫他不用多想,不管闻人绿荷出于什么心思,这样的命令恰恰是她最想看到的。

于是,军队开拔前往泽州,途中再次收到舞风和漫雨传来的消息,才知,燕军不久前投下战书,要在泽州城外来一场大战,推算一下时间,就在两日后。

然而,她先前收到的军令,除了命她领兵上战场之外,对此事并未提及,莫非,她们是想亲眼看看她突然得知这场仗燕军将派出强大的兵力时,会惊慌失措?抑或是抵死都不上战场?

就这个消息,她也能大概猜出闻人绿荷违反常规、突然命援军上战场的用意了。

要不,她在众人面前知难而退;要不,她坚持上战场,却也在这场大战中受到教训。

不得不说,她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这还要从镇西将军收到燕军投下的战书说起,众将领被召集来商讨着要派出哪位将领应战,出动多少兵力。

商讨过程中,庞军师提出让闻人倾的骑兵上战场。

这位庞军师正是接风宴上,闻人倾见到的那位身形肥胖、倒像个文官的中年女子。

众将领对庞军师的提议感到惊讶,她给出了这样的理由。

其一,并非完全让五千援军对抗兵力几倍之上的燕军,只是让其打头阵,其后步兵便会压上。

其二,既然大家始终不明白老王爷此番派出仅仅五千援军的意图,不妨趁此机会探探这支援军的实力。

其三,当日,大家都已看到那闻人倾的轻慢无礼,只恐怕那五千骑兵会因她的指挥不当而白白丧命,不如借此让她见识一下真正的战场,之后她必会有所收敛,也能告慰已故的将军。

众将领一听,甚为有理,此事便被定下来了。

副将闻人紫珠虽未表态,但并不认同众将领对闻人倾的轻看,曾在南郡的那一年,她就知道了这个侄女儿的出色,单从被她指教过的闻人静身上,便可知一二。

至于庞军师做出这样的提议是否是出自镇西将军的授意,便不得而知了。

大战前一日,众将领大多到达泽州,这场大战她们很重视。

五千援军也在同日到达,此次闻人倾放慢了行军速度,以确保士兵行军途中精力不至消耗过多,休息一夜后就能恢复到原有的状态。

曾惊讶过这支持军行军速度的将领,在听说援军于今日到达泽州后,掐指一算,觉得这样的速度才是合理的,先前怕是弄错了。

军队驻扎之后,闻人倾来到军帐开会。

在众人眼中冷傲的她,在被告知明日大战的具体情况之后,还是以一个单音“嗯”表示她明白了。

那波澜不惊的眼眸、冷淡沉稳的神色,让缓缓道来的庞军师温和的面容似有一瞬的龟裂。此女子当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是对即将到来的大战无知到底?

面对此时的闻人倾,闻人绿荷已经不止一次的眼含复杂了,几月前在京城的那次见面,她就因这个侄女儿入骨的冷漠和不露丝毫情绪的黑眸而怔住,明明不过十九岁的年轻女子,却为何让人看不出她的心思?

一如现在,她还是看不出这个侄女儿此时在想什么。听到有关明日大战的详情,听到让她打头阵的安排,既不见兴奋,更没有惶恐,淡淡的应一声,就像明日不是去打仗,而是如吃饭睡觉般的平常事。

这样的闻人倾也让她不由得生出一股怒气,“倾儿,打仗不同儿戏,明日切忌听清军令,该进攻时便进攻,该撤退时便撤退。”

依照这些将领的商议,明日她打头阵,闻人彤率领步兵在后,战鼓若敲响撤退的命令,她必须撤退,闻人绿荷大概是怕她不服军令。

她自然知道军人必须要服从军令,但明日她的“狼牙”军不会让镇国大军的军鼓有敲响的机会,这会是一场完全由她主导的战争。

尽管燕军明日出动的兵力不少于五万,若是持续拼杀下去,她的五千人马也会损失惨重。但决定战争胜负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士气”,而燕军、包括此时军帐内的将领,谁都不知道她训练出的五千人有着怎样的杀伤力。

一旦燕军受挫、被震慑,失了士气,再强大的兵力也会在瞬间瓦解溃败。

对于闻人绿荷隐含怒气的提醒,她依然是淡声答应着。

同在军帐中的闻人彤还没来得及问娘亲为何不让她手下的骑兵打头阵,而让毫无经验的闻人倾领兵上阵,但看来此事已成定局,但愿明日的首战不要打的太难看,影响了后面的战斗。

似乎认定闻人倾的骑兵只是明日大战的“开盘小菜”,抑或是自信青国的骑兵比燕国的出色,在嘱咐她切忌听军令行事之后,众将领商谈的重点落在了步兵交战上。

特别是明日燕军主将——威震燕国的老将丁晗,很有可能露面,即便她不会亲自上战场,但她一手调/教的女儿丁宛然怕是会和闻人彤对上。

此外,丁晗身边的谋士暮秋和心机深沉、谋略过人,她们这一将一谋,可谓是镇西大军最难对付的人。

于是,众人一边分析着暮秋和擅长的战术,一边又细数那对母女擅长的招数,镇西大军要以什么样的战术应对?闻人彤若是对上其中一人,最起码对对方的招数心中有数,到时再灵活应对。

一旁倾听的闻人倾未发一言,不过有关敌方将领的有用信息,她都记在了心上。虽说恕也曾和她说起过老将丁晗和谋士暮秋和的战绩和擅长,但毕竟没有同这二人有过交锋,而军帐中的这些将领不同,她们大多是与这二人有过正面交锋的。

军帐会议结束后,闻人倾带领手下的几个指挥站上了城楼,观察明日要交战的战场地形,立于五丈高的城楼,视野之下一马平川,但土地呈红褐色,延伸至远方红艳的晚霞处,交相呼应。

这般以红为主的美景,明日还会渡上一层血红。她终不是良善之辈,为了给心中之人撑起一片安宁的天空,她不介意手染鲜血。

站在她身边的几人,心腔内热血沸腾!

血染边疆

次日巳时,城外原本空旷无的平川被黑压压的燕军取代,上绣硕大“丁”字的军旗高高竖立于燕军阵前。

这边城下,五千骑兵与三万步兵分列左右,军前竟竖立着两杆军旗,一杆“狼牙”,一杆“镇西”

狼牙旗在行军途中并未展露,这是首次现于世人面前,

不同于大多军旗惯用红、黄、蓝等颜色的布料缝制,“狼牙”旗以黑底白字的冷色调直直闯入人们的视线,带着清冷和一丝死亡的气息。

也不同于大多军旗上绣着军队的名称或是将领的姓氏,狼牙旗的“狼牙”二字是如此直白,让人立时就能联想到实物,而出现在骑兵阵前年轻将领身边的黑狼,让人们的联想一瞬间变得直观。

狼牙旗一出,整只军队的气势也变了,突如一柄出鞘的寒铁宝剑,释放出凛冽之气,马蹄骚动欲飞驰而出,就如剑身嗡嗡,欲裹风而刺。

相邻的步兵突然间感觉寒意侵体、呼吸一窒,不由得一致做出向另一边挪挪脚步的举动,两军的间隔就此变宽。

不过眨眼间的变化,就让城楼上原本对闻人倾竖起狼牙旗而不满的将领,换上了凝重的神色。

不满是因为在此战中,闻人倾只是带兵打头阵,没必要另竖一杆军旗,就算非要竖,也应该是镇国大军的军旗,而非这么一杆另类而又扎眼的军旗。

变得凝重是因为经验丰富的她们竟然看走了眼,这支骑兵绝对不是她们先前认为的“不错”而已,单凭这时的一军之势,不用上战场就知相当了得!

此时,燕军一骑飞驰而来,在距离十几丈的位置拉缰停住。

“在下先锋官韩瑞,对面哪位敢在头阵和韩某一教高下?”带着锣音的粗壮声音清晰传来,配上女子高大的身形、自信的神采、不乏精光的眼神,虽然这番叫阵带着狂傲,但闻人倾看出这个先锋官不是无能之辈。

“在下”,她回应到,并没有拉马上前,声音略有提高,但冷淡不变。

韩瑞自然看到了骑兵前的女子以及步兵首领闻人彤,心道果然如将军和军师猜测,此战闻人绿荷会派出她的女儿,不过这个女子又是谁?

“报上名来!”她高声喊话。

“闻人倾”。

又是一个姓“闻人”的,韩瑞暗忖,“韩某倒要见识一下你的能耐!哈哈哈……”

说毕,她大笑着打马返回燕军。

接着,对面的军鼓声便震天动地的响起来,燕军前排士兵左右一分,后面的士兵翻身上马,步兵变骑兵,从队末显露到军前,原来,骑兵竟是隐在步兵中的。

就在这边城楼上的将领觉得此举没有必要的时候,突然发现,这支骑兵的数量竟达万人!要知骑兵好练,战马难寻,燕国何时驯养出如此之众的战马?

不管她们这时有多么震惊,两军的首战已经箭在弦上了。

闻人倾拉马让开前面的位置,跟在她身后的有虞无恕、宋明珍、落花、飘雪,以及方谨言,方谨言虽然是个打仗好手,但要想在战场上和其它骑兵默契配合,是要接受训练的,所以此战留。

在了闻人倾身边。他们五人的身份是闻人倾这个将领的护卫兵,但与闻人彤身边那一队的护卫兵相比,寒酸不少。

几人让开前面位置的同时,闻人倾下令出兵。

五千战马踏着敲击人心的马蹄声,带着地动山摇的动静,怒吼着冲向对面。而对面一马当先的韩瑞也带领着万骑骑兵对杀过来。

“果然如此”,城楼上有将领轻叹,笃定的语气不掩失望。

叹息闻人倾没能像韩瑞一样,身先士卒的冲上战场,做了缩头乌龟。

骑兵一出,便露出了摆在骑兵右侧的硕大军鼓,鼓手的位置恰在战场的对角线上,但她的目光却注视在闻人倾身上,这场战争,闻人倾指挥她,她的鼓声指挥骑兵。

前方,两路骑兵终于遭遇,面对面的一刹那,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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