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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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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上次行军不同的是,今日的考试不再是平原行军,而是要翻山、穿树林、过草地,行程大约八十里,明日午时之前回来的人视为过关。

这次还是在原有小队的基础上,每三队组成一个编队,每个编队有一名士兵带领,从不同的路径分别出发。

闻人倾这一队人归在了绿右营的最后一个编队,这个编队有她原属的第十六队,还有第十七队,以及“留级”下来的第十八队。

片刻后,其它编队已经拐入了不同的山道,闻人倾所在的编队也出发了。

“老大,没想到今日的考试还挺有趣的”,跟在闻人倾身后的裴正手拿一根树枝,边走边甩打着路旁的树木,心情愉悦。

此时她们正排成蛇形队伍,走在半山腰上,浴堂的这几人排在队尾。带队的士兵只管在前带路,若有新兵落队,一律不管。

山上的小路应该是长年累月走出来的,两侧是高矮不一的树木,别说是裴正这个平时就不安分的人兴奋不已,其它新兵也是有说有笑,宛如郊游一般。

但考试哪有那么轻松的,初始游玩般的愉悦渐渐就被爬山的劳累所代替,前面带路的士兵没说休息,众人就不能停下,因为一旦离开了编队,就极有可能迷路,到时要想在规定的时辰内回到兵营就无望了。

翻过一座山,远处连着另一座山,两座山中间的山谷满是密集的树木草丛。

俗话说:上山容易下山难。比起上山时的劳累,下山时就多了一份艰险。

有新兵一失脚滚落下去,伤势不严重的继续行走,伤势严重的被隐藏在树丛中的士兵救回,同时意味着她的这项考试到此结束。

吸取了教训的新兵愈加谨慎,同时肚子也唱起了“空城计”。临出发时,每人分到五张饼,一长竹筒水,作为整个行程的干粮和饮水。

晌午过后,前面传过话来,休息一刻钟后继续前进。新兵不免抱怨时辰太短,但也明白军令说一不二,赶紧填饱肚子吧。

有山中树木遮挡,倒也凉快,众人纷纷在山路旁的草丛坐下,掏出大饼咀嚼,再就上几口水,饥饿下倒也吃的很香。

“我看这五张饼不够牛蛙吃一顿的”,这半年的相处,裴正也认识了牛娃,对贵为镇西将军嫡女的闻人倾结识一位粗鄙的乡下女子也不再惊讶,这样的闻人倾反而让她更加愿意追随。

她本就是不拘小节之人,相比官家礼节甚多的人,她更愿意和普通人打交道。

“我看也是,不过幸好是不足两天的行军,饿也饿不到哪儿去”,旁边一人附和,跟在闻人倾身边的人对牛娃都已经熟识了。

短暂的休息过后,编队又开始前行。行军的速度不变,却渐渐有了落队的新兵,但闻人倾这一小队人还是能紧紧跟住编队的步伐。

行进队伍除了脚步声、与树枝摩擦声外,没有了最初的交谈声,新兵这时也都明白了要尽量节约体力。

申时(下午四点左右),终于走出了大山和山间的树木,眼前是辽远无边的草原。秋意为这片草原镀上了一层金色,但依然有草木努力释放着最后一点儿绿色。

景色很美,但也危险,带路的士兵提醒新兵注意脚下松软的沼泽地,不要偏离了编队。

走在平坦的草原上,行军的速度快上几分,相比于上山时的劳累和下山时的艰险,新兵更乐意行走在这舒适的草地上。但很快,众人就发现草原的行程不如她们想象的那么美好。

夏季落下的雨水在这个季节慢慢干涸,但依然有很多低浅的水洼存在,有经验的带队士兵在确定此处不是沼泽地后,就带着新兵踩着水直穿过去,简言之,就是直线可以通过的行程决不饶弯路。

新兵的鞋子因而很快就进了水,但有何办法?穿过水洼后,迅速的倒出鞋中的水,再拧一拧鞋子,继续前进。

快要落山的太阳依然灼热,**辣的烤在新兵身上,不过也让鞋子干的快些,但前面很快就又有了水洼等着她们穿过。

回头看去,编队后零零落落跟在后面的落队新兵拉成了一个长长的队伍,有的在尽力追赶,有的已经有了放弃的念头。

夕阳渐渐落入远处的地平线,绚丽的余晖也一点一点被黑暗吞噬,队伍第二次停下来休息吃饭,虽说这次的休息由一刻钟变成了两刻钟,但新兵也被告知今夜会连夜赶路。

在秋日的草原行军不允许点起火把,好在这夜月亮高挂,倒也不是漆黑一片。经过一白天的行军,新兵的脚步沉重了许多,但这是考试,不能轻言放弃,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向前。

夜幕笼罩下的草原响起各种虫鸣声,晚风袭来,增添了几分凉意。行进的队伍不时发出踩在草地上的刷刷声以及穿过水洼地时的踩水声。

午夜过后,队伍遇到了另一个编队,两队合一,继续前进。闻人倾却在此时突然从另一编队新兵的惋惜声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牛娃。

就在不久前,牛娃陷进了沼泽地,因为她所处之地很危险,无法施救,编队抛下她继续前进了,虽说新兵行军的沿线隐藏着一些士兵,她们会救助受伤的新兵,但闻人倾知道,若新兵的处境危险,救助的士兵不会为救她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在青国,新兵在训练中死亡虽说没有在战争中死亡来得有荣誉,但也算得上一种光荣的死法,而在训练中死亡或受重伤的新兵每年都会有,国家会对死者或伤者的亲属发放银子予以抚慰。

牛娃,那个憨厚而又自称力气大的乡下女子,从闻人倾向她点头回应的那一刻就欣喜的认为交到了朋友,朋友吗?闻人倾停下了脚步。

泪水与欢笑

闻人倾前世没有真正的朋友,那些为协助凛而结识的商界朋友不过是利益需要,这一世,她身边先后出现的几人,八皇女虞初颜、牛娃、裴正,是朋友吗?

她没想过,但不可否认,她并不讨厌她们,所以素来喜静也习惯与别人保持距离的她,才会容忍裴正的吵闹、牛娃的大嗓门,以及虞初颜的跟随。

前世的她,除却保护凛、救过凛之外,杀过很多人却从未救过人,今日,她停下了脚步,脑中第一次有了救人的念头。

“老大,你是不是想去救牛娃?”裴正也听到了牛娃身处险境的消息,见闻人倾停下,便想到了这种可能。

闻人倾点头,但见众人在她点头后齐齐做出转身前往的动作,“你们,不必如此”。

话音刚落,裴正就不乐意了,“老大,你这说的什么话?你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要救牛娃,我们当然和你一起去!”

“是啊,何况我们已经通过两项考试了,现在还是救牛娃要紧”,平民出生的阿年对闻人倾决定救牛娃的举动很是感动,她第一次见到有官家女子对她们这些平民放下身段、真心相待的。

见众人眼中没有勉强,她点头同意,裴正追上另一编队的新兵问明牛娃所陷的大概方位,十几人脱离编队反向出发。

好在沿途有掉队的新兵稀稀拉拉的落在后面,这让反向行进的众人不至迷失方向,闻人倾跑步向前,跟在她身后的大部分人是在今日才听说沼泽地,也不知它的危险,但她知道,越早赶到,越有希望救人。

约摸一刻钟之后,她看到有三个人影停在那里,对着旁边指指划划,再近前,隐约可见她们指点的地方有个身影掩藏在草丛中。

“牛娃”,裴正一到,就开始急切的呼喊了。

闻人倾拦住众人欲奔向牛娃的脚步,同时也听到了来自那三个人影的喝止:“站住,不要往前!”

“俺在这里,你们……,倾?是你们?”这时,牛娃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夹着惊喜,之后又转为着急,“你们别过来,这水地很厉害,俺就被粘住了!”

“你们回来这里干什么?”随着三个人影的靠近,众人看清,这是监考的士兵,她们隐藏在行军沿途,会将受伤严重的新兵救回去。

“救人”,闻人倾回答的同时弯腰用手触摸草地的湿度和松软度,尽可能的靠近牛娃。

“胡闹,这与你们无关,不想丢掉性命就赶快离开!”士兵的话语严厉而隐含讥讽,笑这十几个新兵的不自量力,她们这些早就熟悉这块儿草原的老兵都没办法救人,何况她们?

“以牛娃为中心散开,慢慢向她靠近,一发现脚下松软就马上停下,要小心”,闻人倾没有搭理士兵,直接下了命令。

众人听令散开,裴正则跟在闻人倾身边,她也想尽快将牛娃救上来,但她更在意的是闻人倾的安全。

“你们别过来,别过来,俺不能害了你们!”牛娃也急了,向众人摇摆着手。

“不要动,安静的待在那儿!”闻人倾的声音加了几分严厉,牛娃乖乖的停止动作。

“我命令你们马上离开!”眼见这些新兵不予理睬,那名士兵的声音陡然升高,已经带了怒腔。

“闭嘴”,远远可见牛娃只有上半个身子掩映在草丛间,她周围不见泥地,却见茂密的水草与水面,水面下定是稀泥,根本就没有落脚的地方,而这个士兵还在耳边聒噪,闻人倾冷声呵斥。

声不大,却让三个士兵背上窜起凉意,一时也失了声。

这时,分散的众人也都停下了脚步,不能再往前走了,闻人倾选择了距离牛娃最近的一人所站的位置,但那也有五米之远,大家也都站到了闻人倾身边。

“我说牛娃,你是怎么跑到那里面去的?”眼见闻人倾正在思索救人之法,裴正和牛娃搭话。

“俺……,俺是看到这个草,俺们村儿的人用它治咳嗽。”牛娃举起手里的几根草叶,在月光下倒也能看出圆形的叶片。

“你……,牛娃是个好人呐!牛娃的眼睛也很亮啊!”裴正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泛起淡淡的感动。众人也不禁笑了,紧张的气氛略略缓解。

“借你的刀一用”,身处空旷的草原,身边没有任何可以借助的东西,只好打远处那棵树的主意了,而新兵身上也没有武器,只好向这三人借刀。

“你要做什么?”刚刚被闻人倾的气势所迫,士兵的身子微微后仰,戒备的询问。

闻人倾指指不远处的一棵树。

“不行!”三名士兵同时反对。

这片大草原总共也只有五棵树,这五棵树可是作为路标和方向的重要存在,士兵在这里受训时,通常倚仗这几棵树来辨认方向。

在三人看来,对军队有着重要作用的这几棵树当然比一个新兵的性命重要。

闻人倾也明白砍树的后果,但是救人要紧,后果再说。

她上前一步,手搭上刀柄,就在士兵出手阻拦的同时,众人也没瞧清楚她是怎么抽刀转刀,只觉刀光一晃眼,刀已经架在了士兵的脖子上。

“最后警告你们,别废话!”士兵的脸色瞬间变了。

留下三人守着,剩下的人迅速赶到树下,“老大,你准备怎么做?”

“树太粗,不要从根部砍,把上面那个枝杈砍下来”,闻人倾见从树的主干分出的一根枝干足有五米长,粗细也还行。

“我来,”平时不多话的小静接过闻人倾手中的刀别在腰后,迅捷的爬上大树。

她将身子攀附在枝杈上方,一只手臂环树,一只手举刀俯身砍向枝干,几刀过后,听到咔嚓的声音,众人连忙退后,长长地枝干从树上掉落,小静也从树上下来。

闻人倾接过刀,迅速的砍掉枝干上的其它枝杈,却将末端的一处留了下来,再在枝干上端砍出两处较深的沟痕,众人虽不明白她的用意,但却无比相信她。

处理完枝干,她也没清别人帮忙,扛起枝干小跑回到刚刚距离牛娃最近的位置,此时看不出牛娃有没有继续往下陷,但她下半个身子陷在泥里是不争的事实。

听闻人倾的吩咐,她此时抱在枝干中间,以她为支点,众人站在枝干一端,慢慢将枝(炫)干推向牛娃,在推动(的过程中,枝干的重(书)心必定移向牛娃那边,所以众人(网)这边一边推动,一边要用力按住枝干,防止向牛娃移动的那头栽到沼泽里,而在中间做支点的闻人倾也是需要很大的力气。

“手臂抱住那个枝杈,我们拉你出来”,在枝干一端终于接近牛娃时,闻人倾告诉牛娃如何做,众人也明白了她的救人之法。

“裴正,你抱住我的腰,小静抱住你的腰,试试看”,考虑到人多反而影响发力,她选择了小队中最有力量的裴正和小静。

她的手臂刚好卡在枝干砍出的沟痕处,裴正和小静也依言站在了她的身后。

“俺抱住树枝了”,牛娃的话也传过来,夹杂着激动。

“我喊一二、一二,在二的时候就一起用力”。

“明白了,我们一定把牛娃给拉上来!”裴正信心满满。

众人在一旁暗暗鼓劲儿,随着三人同步用力,“俺能动了!”牛娃兴奋的喊叫着。

三人的步子一点一点的后退,牛娃的身子也开始渐渐的从沼泽地里拔出,被眼前齐心协力的一幕震动,三名士兵也忘了刚刚的不悦,紧张的看着营救的进展。

当牛娃的整个身子都从泥地中拔出,闻人倾三人一鼓作气,将泥人一般的牛娃滑拖着拉向了众人可以立足的地方。

众人高兴的跳了起来,从地上爬起来的牛娃上前抱住闻人倾嚎啕大哭,“俺……,俺以为……这次活不了了,再也……,再也见不到……,村儿里的人了……”

或许是和她们待久了,闻人倾以往对别人的戒备淡去很多,再加上被众人的欢呼感染,她一时没有防备牛娃的突然拥抱。

等哭声渐小的牛娃放开闻人倾,众人只见她们英明的老大一身泥水时,敞亮的大笑声响彻了辽远的草原。

担心

救起牛娃让十几个人欢呼雀跃,老大的窘状又让众人忍不住开怀大笑,所以,编队走远无需理会,今日的考试不过关又如何?索性休息一下,等天亮再走。

被无视、被呵斥、被胁迫的三名士兵临走撂下话,会将夜里发生的一切禀报上去,胆敢用刀胁迫她们又砍坏路标大树的闻人倾就等着吃军棍吧。

这让众人不免担心起来,她们一直在浴堂干活儿,倒是没有受过罚,但见过其它新兵因触犯军纪被打军棍的,那可是皮肉开花,十来天都下不了床的。

闻人倾事先就知道砍树的后果,但还是选择了救人,救起牛娃那刻泛起的感动更是让她肯定了自己的决定,至于吃军棍?那也得给她一个信服的理由,她,从来就不是软弱可欺之辈。

“老大,救人我们是一起的,吃军棍我们也一起!”裴正的话发自内心,与救起牛娃相比,一顿军棍也值了,老大受罚,她们当然不能退缩。

众人纷纷附和。

“对不起,是俺连累你们了”,牛娃很是愧疚。

“不用担心,没事”,闻人倾淡淡的话却有着安定人心的作用,大家不再继续纠结于受罚一事,倒对稍后可能面对的受罚生出一股豪迈不惧的气势。

天蒙蒙亮,重新出发的众人遇上了八皇女虞初颜,她本和闻人倾等人在同一编队,只是她在队首,闻人倾在队尾,所以当十几人折返救牛娃的消息传到她耳朵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

虽然有些担心沼泽地的危险,但她没来由的相信表姐肯定会平安回来,随后也脱离了编队,为免互相错开,她就在原地等着闻人倾一行人。

看她等在这里,闻人倾有些意外,但没有询问她为何如此,只是拍拍她的肩膀,一起前进。

朋友,闻人倾渐渐明白了这二字的含义,好像也有些喜欢了。

与她们这边的轻松不同,聚集在新兵回来之地的人们却各怀心思。

这里摆放了一些桌凳,最前排的桌上放着名册、纸墨,以及厚厚一叠蓝色腰带。

每个回来的新兵都要出示从她们报名那日起就一直随身携带的牌子,再核对昨日的成绩后,决定是否发放蓝色腰带。

过了午时回来的新兵则意味着行军这一项考试不过关,但如果昨日的两项都通过的话,依然会领到蓝色腰带。

今日的考试不具可观性,卢副将没有到场,昨日在城门上观看的很多将领也不在,但两营的校尉虞子游和秋少柯坐在后排的凳子上,小凤儿也在。

此外,虞无恕、单毅、虞鸣也在座。单毅在军中有自己居住的帐篷,虞鸣虽然已经嫁人,但还一直在军中担任着文书一职,所以这里也有他的帐篷,而虞无恕因为要训练新兵,住在城里不方便,就住到了军中。

军中为他们这些男子安排了专门的营地,所以三人住的并不远,今日是单毅硬拉着两人来此的。

没了卢副将的威压,今日的凤儿欢快的蹦跳在几人之间,同时期待着闻人倾几人在午时前赶回,半年的相处,她与浴堂干活儿的十几人交情很好,就凭她们昨日的出色表现,她理所当然的认为通过今日的考试对她们而言小菜一碟。

可是,眼看就到了正午,没等到闻人倾等人的归来,却等到她去沼泽地救人的消息,这让满腔兴奋的凤儿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满是失望。

她可是在外婆面前夸下海口,说表嫂是如何如何的出色,通过三项考试那是不费吹灰之力。这下可好,定会被外婆取笑的。

听到此消息的虞子游立刻笑开了,她就知道闻人倾不按常理出牌,这不?很少有新兵会终止考试而去救别人的,很少有新兵会为救人不惜冒上性命危险,更不会有身份高贵的新兵冒着性命危险去救一个卑微的乡下新兵。

她倒不担心闻人倾真有危险,就她短暂的接触,闻人倾绝不是个鲁莽之人,反而遇事极为冷静,若果真在这次救人时丢了命,那就枉费自己是如此的看好她了。

秋少柯想起闻人倾说过的话,她说单凭貌相就决定某个新兵去浴堂干活的做法不公平,从凤儿口中她也知道闻人倾与平民新兵相处融洽,甚至教她们如何自己训练,在感叹她身上具备将才资质之外,也感慨她对平民的那种平等以待。

秋少柯本是平民出生,虽说因为结识了虞子游并迎娶了虞鸣而身份地位有所提升,但一些富贵之人看她依然隐含轻蔑,她也习惯了,贵族对平民的歧视在军中都很普遍,她无力改变,但会尽力把平民新兵训练的更加优秀。

这也是她每次都会选择平民兵营的原因,好友虞子游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尽管嘴里嚷嚷着要和她换着训练,却每次都主动接下训练来自富家新兵的任务。

没曾想,今年的新兵中竟出了闻人倾这个异类,身份高贵,却跑到平民这边报了名;分到浴堂,不仅安分守己,还教出一批出色的新兵;重要时刻,却中途停止考试去救别人,她的这些意外举动却让平民出生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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