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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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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奇门八卦阵,你破不了?”

“是啊。”

吃着点心,何菱纱点点头,口吻中带着一丝不甘心。

“那座山上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居然要用那么复杂的阵法。”

段柳晏转头去看她。

“今次,本姑娘可是栽了个大跟头,连第一关都没闯过去,好没面子啊。”何菱纱叹了口气,“依我看,那个可能是弦月花杀阵。”

“弦月花杀阵。”一字一顿重复这个名字,凤眸中蒙上深邃之色,

一室静默。

何菱纱不急不慢吃着点心,额前的碎发垂下,挡住了深沉的星眸。

过了会儿,她平静开口。

“呐,我虽然全身而退,不过想破阵,没可能。”

段柳晏转眸望着她,半饷,轻轻颌首。

“去歇着吧。”

何菱纱舒展着筋骨站起身,“吃饭的时候叫我。”

“嗯。”

开门,关门。

段柳晏垂首看着枕边人,眼中的神色复杂难言。

花杀鬼阵的最高阵法,江湖传言早已失传的弦月花杀阵。

薄唇轻启,喃喃低语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疼惜与自责。

“菱纱,在阵中看到的,只怕,是那天的事情吧……”

话尾淹没在一阵叹息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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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来袭(3)

整整一日,毫无风丝。

杭州城及四周在极端压抑中度过一日。

夜幕降临时,万家灯火初上。

星星点点的光亮铺满了大街小巷,却化解不开那份浓重的压抑。

似乎,连空气都沉重得,令人呼吸发难。

窸窸窣窣的声响回荡在段宅四周的树丛。

炫?压抑的杀气弥漫在宅府院墙外。

书?今夜,将有人无眠。

网?晚饭结束时,汪玉扇和上官谨枫才回来。

最后吃完的沈云儿尚未离去。

见到这二人,立刻起身行礼。

“云儿见过二位大人。”

“免礼免礼。”上官谨枫摇着折扇,“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沈姑娘,说了多少次,不要这么生疏。”

“是啊,云儿,我们自小便在一起,常常被喊成大人,好像我老了很多似的。”汪玉扇带着笑意,“其实还是喜欢云儿像小时那般喊我扇子。”

“云儿怎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

看着汪玉扇的笑容,上官谨枫突然觉得刺眼,握着折扇的手不由紧了紧。

“子曰,人是铁来饭是钢,这一顿不吃饿得慌。”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刷的一收折扇,上官谨枫在桌边坐定。“汪兄,我看咱们不如边吃边聊吧!”

“嗯。”

汪玉扇应声而坐,端起家丁送来的饭要吃,却被沈云儿拦住。

两个男人齐齐疑惑地望过去。

“菱纱说,吃饭之前必须要先喝一口汤。”

菱纱说的?

上官谨枫端起饭碗看了看,眼眸微眯,摸样如狐狸一般无二。

然,只是一瞬,便恢复到原来摸样。

转头朝静立一旁的下人们道:“我们自己料理就行,你们歇着去吧。”

屏退左右,上官谨枫以扇骨敲着手掌。

“所以沈姑娘方留到此时?”

“是。”

沉吟片刻,上官谨枫笑得奸诈,“果然没错…………我懂了。沈姑娘去忙吧。”

“云儿告退。”

汪玉扇扬眉盯着上官谨枫给自己盛汤。

两碗汤盛出,上官谨枫咕咚咕咚把自己那份喝个见底,轻描淡写吐出声音。

“有刺客,汪兄听从安排即可。米饭中有迷药,菱纱在汤里下了解药。”

杀手来袭(4)

汪玉扇沉默转身,以文雅的姿态并着飓风过境的速度开吃。

以为他并无异议,上官谨枫抬起筷子开吃。

谁料一块肉刚夹到嘴边,还没来得及进口,对面传来筷子放下的轻响。

汪玉扇吃完了。

上官谨枫颇有些惊讶,面上却是平静,继续把肉送进嘴里,对面传来个清清淡淡却异常坚定的声音。

“换房睡。”

“不行。”

“刺客的目标定是谨枫兄和王爷。”

“所以更不行。”

放下碗筷,上官谨枫刷的打开折扇摇起,心中忽然升腾起一丝道不明的感觉,同时觉得莫名烦躁。

“当日考试时,谨枫兄曾救在下一命。今日,当做玉扇报恩。”

闻言,上官谨枫心头不知名的感觉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烦躁更甚。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保护我?刺客搞不好会大开杀戒,把整个院里的人全都杀死,然后一把火烧了,让官府查无可查!

“他段柳晏不是吃素的,王爷位置不是白坐的。告诉你,我们所有人不会有事!所以你今晚老老实实在房里睡觉就可以!”

汪玉扇的脸色越发的暗。

待低吼停止,他站起身,拱手道:“是卑职思虑不周,上官大人莫怪。卑职今夜不会踏出房门一步。告辞。”

言罢,愤然离去。

心底百味交杂,折扇摇得十分用力,上官谨枫揉着眉心,一副懊恼的表情。

怎么会朝他吼……

“谨枫居然会如此生气,当真难得一见。”

人未到声先至。段柳晏推门而入,倚在门扉,唇边勾勒起戏谑的笑。

上官谨枫充耳不闻,端起碗扒饭。

“嘻嘻,我说,你和那个扇子,怎么搞得好像夫妻吵架一样。”何菱纱从房顶倒挂金钟,露出半个头,而后翻身站定,走进屋来。

“什么夫妻吵架,胡言乱语。子曰,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

段柳晏笑而不语。

何菱纱揭他的短,“噗哈哈,你这是什么子曰啊。难不成是枫子曰?”

“没错,就是枫子曰,尔有何不满?”

“没有,没有。我哪敢有不满。您都是疯子了,本姑娘干嘛跟一个疯子一般见识,哈哈哈……”

杀手来袭(5)

说到最后,何菱纱干脆笑趴在桌上。

段柳晏咧开嘴无声地笑着摇摇头。

上官谨枫气得脸色发红,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们。

夜凉如水,阴云密布,四方压抑。

这一处天地却被何菱纱的笑声所充满。

似破晓的第一缕阳光般,淡淡的,却有强烈的足以温暖人心,让人看到希望的力量。

望一眼黑云密布的天际,段柳晏步入饭厅坐下,拍拍何菱纱的背,“好了,别闹了。云。”

但见黑影一闪,一身夜行衣的暗卫云已单膝跪地立于段柳晏脚边。

“属下在。”

“情况如何。”

“回主上。对方共一百人,是江湖杀手帮派青麟的人。”

“青麟。”何菱纱凝重地重复一句,咂咂嘴,巧笑嫣然轻点脸颊。

上官谨枫沉了面色,手中折扇摇得缓慢。

段柳晏一手轻叩桌面,“看来,青麟这次派出的人,是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谁。”

“何意?”上官谨枫不解。

“哦对,谨枫不知道。”

段柳晏道:

“那是四年前,你赶考时发生的事。我们的何女侠,误打误撞救了青麟帮的少爷,也就是现在的总帮主。”

“四年前?”上官谨枫眉端微蹙。

那时候何菱纱才十三岁。

段柳晏何菱纱自然知晓他要问什么。

“呐,谨枫还记不记得?在你出发去赶考那天,我没有到。”

“记得。我当时还让柳晏传话给你,如果我没拿到状元,你就要给我做一年的书童。”

此话一出,三人相视而笑。

“哪有用女孩子作书童的,亏你想得出。

“其实我那天去了的。中途却碰到有个男的倒在小巷里,浑身都是血。而且,他身上的伤口都是差一点点就会没命的。因为从小跟云风雷雨花在一起,我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人,一定是从杀手那里逃出来的。”

“知道这事之后,这个人,也就是你这个何神医的孙女,才有胆量救。”上官谨枫挪揄她。

“哈,当时哪会想那么多啊。看他挺顺眼,我就把他拖回府里了。虽然他流血很多,也中了毒,但都是皮外伤和普通的毒。所以当年的我才可凭一人之力,让他起死回生。”

杀手来袭(6)

“菱纱,能不能别用‘我就吃了一块桂花糕’的口气来说这种话。子曰,过度的谦虚便是骄傲。”

“嘻嘻,谨枫,是不是要本女侠把你的手砍下来再接上去?”

“菱纱,说这话时不能笑,会降低威慑力。”段柳晏平静出声,手里把玩着一只茶杯。

“嗯,我下次注意!”

何菱纱从臂上的小红袋里掏出一枚纯金戒指,“那个人留下的。青麟帮帮规,见指环如见帮主。”

“那个人应该还说了些什么话吧。”上官谨枫手里的扇子摇得欢快,“譬如,以后如果想嫁人了,就拿指环去找他。”

“说了啊。”

“哦——难怪菱纱近年来闯荡江湖,一直都不见跟哪个男子走得近。”

何菱纱不以为意,转头望向段柳晏。

“去吧,让云陪你。”

二人眨眼间消失。

段柳晏命下人送来两杯茶,与上官谨枫移驾客厅,慢慢地品茗吃点心。

四周一片静怡,偶有茶碗取放的细碎声响。

“柳晏,皇上究竟让你来杭州做什么?”

狭长的凤眼懒洋洋扫过上官谨枫,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

知道自己问得唐突,上官谨枫抿一口茶,摇着扇子沉默。

“他说要出巡,让我看看杭州是否安全。呵,还不是汉王的所作所为太过。先帝病急召皇帝回京时,如果不是丫头,只怕护卫队会伤亡惨重。”

“惜妹就是皇上要找的救命恩人?”

见段柳晏颌首,上官谨枫唇边勾勒出一丝笑意,“你这事儿,说大了可就是抗旨不尊。子曾经曰过,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纹惜不想和皇家搭上关系。”段柳晏的口吻风轻云淡。

“何以见得?据我所知,入宫成为皇帝宠妃可是每个女子可望不可及的梦想。”

“说出这番话,只能证明谨枫不了解她。丫头可并非笼中金丝雀。”薄唇边勾勒起一丝笑,“当日救下我们一行人之后,纹惜想跑,被我擒住。

“丫头明显是将我认出,才会出手救人。她和菱纱不同。正所谓无商不奸,丫头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因为我欠了丫头一点过节,她想讨要报酬,才不想让我死。”

杀手来袭(7)

“你欠了惜妹一点过节?”

上官谨枫来了听故事的兴致,折扇摇得欢快。

“嗯。还记得半年前,汉王请我共谋篡位吗?当时为了追传信的人,我闯进了纹惜的房间。”

上官谨枫觉得好笑,“那这么说,王爷该感谢那个信使。毕竟是人家给搭桥牵线找到了夫人。子曰,饮水思源呐。”

段柳晏嘴角翘翘,似笑非笑看着他,“知道小丫头当时在做什么吗?”

“你这副表情,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上官谨枫合起折扇,敲了敲桌面,眼珠一转,“莫不是,惜妹在洗澡?”

段柳晏翘起二郎腿,慵懒地一笑,“上官大人果然断案如神助。”

“啧啧,可怜了惜妹,初次见面便被看光光。”上官谨枫叹了口气,折扇指向随意一笑便魅惑众生的人,“你们二人真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望王爷切勿要珍惜眼前人。”

段柳晏斜睨他一眼,明明白白地鄙视,这还用你说。

不过,有缘千里来相会……

品着口中香茗,丹凤眼里浮现笑意。

一缕红光和一双黑影相继从门口闪入。

“主上。”

云单膝跪地立于段柳晏身旁。

“哈,我来做介绍吧!”何菱纱巧笑嫣然,“他们是我朋友,段柳晏,上官谨枫。这位是青麟帮九堂堂主,赵凛前辈。”

“王爷,上官大人。”一身黑衣的赵凛四十上下,国字脸上,一枚刀疤从左眼上到右眼下,横跨鼻梁。衬得这人颇有些威吓。

“赵前辈。”

站起身的段柳晏与上官谨枫同时拱了拱手。

“想不到今日竟险些陷帮主于不仁不义,当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哈哈……”

“前辈言重了。”段柳晏微笑,转向一旁那人,“菱纱,事情已经解决?”

一语双关。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何菱纱将这赵凛带进屋中,该不是只为寒暄的。

何菱纱负手倾身,“赵前辈的事情是解决了。不过,我们的危 3ǔωω。cōm险尚未解除。”

段柳晏上官谨枫相继扬眉。

“是这样的……”

上官谨枫动武(1)

万物俱静时,夜雨惊澜,瓢泼而降。

偌大的雨点砸得枝叶东倒西歪。

天空中更是雷电交加,好不热闹!

“不要——!”

伴随着这声尖叫,单纹惜蓦然睁开眼。

梦中,血色蔓延在白裙……

一声惊雷陡然炸响——

“啊!”

短促的惊叫过后,单纹惜急忙伸手往旁边摸索。

不在……人不在!

恐惧,迅速膨胀。

彷佛一张无形的网,将她整个人罩在当中,无力脱逃。

单纹惜抱住双腿,在被子里缩成一团。

“妈妈……”

喃喃的声音细如蚊蝇,裹在被子里的人手脚冰凉,瑟瑟发抖。

“嘎吱——”

狂风骤雨顺着打开的门流泻进来,神经紧绷的人打了个寒颤。

充满恐惧的杏眼大大睁着。

“纹惜?”看到那双眼睛的瞬间,段柳晏顿时怔住。

天,他不在的这一会儿功夫,发生了什么……

不敢往下想。

他赶忙冲到床边将人抱起,细细检查了一遍她全身上下,确定没有伤痕才放下心来。

“怎么了这是?”轻柔地问着,他揉揉她的头,安抚着那抖得如同筛子般的人。

“没、没事……没事。”

脑袋摇得如拨浪鼓一般,她只是使劲往他怀里缩。

“不是没事吧。”

段柳晏记起来了,失忆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单纹惜,怕打雷。

“真的,真的没事。我只是,只是做了个梦。”

孱弱地说着,她环住他的颈项,头埋在他胸前。

冰凉的小手激得段柳晏顿时汗毛倒竖。

“噩梦?”他斜靠在床上,拉过被子将她盖好,“什么样的噩梦,说来听听。”

“唔……”单纹惜又往他怀里缩,很是抵触的样子。

段柳晏紧了紧臂弯,揉着她的头,“别怕,我在。”

单纹惜抬头,愣愣看着他。

“你……是谁……”喃喃的声音不知究竟是询问亦或者自言自语。

“柳晏。”

“柳……晏……”

喃喃低语淹没在相继而来的电闪雷鸣中。

单纹惜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手慢慢往上抬,紧紧抱住头。

“疼!头好疼,好疼!妈妈,冷……小璃……不要……啊,啊,啊……”小兽受伤般的嘶鸣,听着直叫人心底发凉。

心,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凤眸中深不见底。段柳晏抬手成刀,砍在她的后颈。

迅速放人躺好,他沉声开口,“云,让菱纱把沈姑娘叫起来,纹惜需要她。”

上官谨枫动武(2)

大雨如注,夜色深沉。

今夜,注定无眠。

雷雨交加中,几道黑影同时跃过段府的院墙。

悄无声息。如烟,一掠而过,不留丝毫踪迹。

小巧的竹筒戳破窗纸,无色无味的烟雾从筒内传出。

两个蓝衣人对视一眼,正要收起竹筒,只见寒光一闪,血丝从这二人喉部溢出。

喉头咕咕几下,二人倒在地上。

手中短刃泛着冷光,暗卫雷面无表情掏出一瓷瓶,液体倾倒于两具尸体上。

顷刻间,尸体消融化水。

同一时间,云风雨花各解决三四个蓝衣刺客。

府外等待的蓝衣人群颇觉不对,首领一声令下,比前次多一倍的黑影翻入院墙。

“嘎吱——”

窗户被风吹得摇动一下。

床上的上官谨枫睡得正香。

黑暗中,一柄匕首无声出鞘,向床上人咽喉割去。

蓦然,蓝衣杀手惊惧地睁大眼。

一枚小巧飞镖正插在他的咽喉。

飞镖造型精美玲珑,却是夺人性命的利器。

而那本该睡得很熟的上官谨枫正冲他微笑着招手,摸样好似一只憨态可掬的招财猫。

“子曰,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花,顺手把这尸体解决掉吧。”

无人应答。

“啧啧,真是不可爱的丫头。”移开同自己喉咙只有一寸之距的匕首,上官谨枫轻巧地翻身坐起,伸了个懒腰。

“轰——”

单纹惜窝在沈云儿怀里,这一声惊雷又将她吓得一抖。

“没事,不怕,不怕。”轻拍着怀里的人,沈云儿满面担忧。

“嘘,噤声。”何菱纱指尖一弹,隐蔽的烛光立时熄灭。

沈云儿急忙捂住单纹惜的嘴,自己也闭上了眼睛。

一黑蓝色身影翻窗而入,脚在桌上一踩,安身于房梁之上。

眼锁定白玉床帘曼,短剑已握在手。

身形一弹,落定在床柱上倒挂金钟。

但闻耳边利器破空声传来,敛眸,飞身退开,横臂一档,金红双手剑只在他胸前衣襟开了个口子。

“嘻嘻,既然来了,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上官谨枫动武(3)

平日里俏皮可爱的声音,在这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屋外雷雨交加的情况下,显得甚是诡异。

蓝衣刺客有些胆寒,仔细捕捉着周遭每一丝动静。

“本姑娘不想杀人哦。”

话音落地,一室寂静。

“云儿,掌灯。”

隐蔽的小柜中亮起一丝烛光,照的是这靠墙的三寸见方之地,屋外休想看到。

何菱纱蹲在床中央将蓝衣杀手捆了个结实,塞进床底。

单纹惜靠在沈云儿怀里,坐于床尾一角。

见危 3ǔωω。cōm险暂时解除,沈云儿低声开口,“菱纱,他……”

“放心,没死。不到逼不得已,我不会杀人。”

何菱纱挪过来,摸了摸单纹惜的头,“打雷是老天在惩罚坏人呢,纹惜不怕哈。”

“呃,唔。”

房门一晃,一黑衣人站到床前拱手道:“何姑娘,第二批敌人已清剿完毕。王爷说要姑娘继续留在这,如有意外,即刻发射响箭。”

“知道了,你去吧。”

但见黑影掠过,只留地上一滩湿润,证实适才确有人来过。

沈云儿抓住何菱纱的手,急问:“菱纱,这究竟怎么回事?刚刚那人似乎也是杀手。”

“黑衣服的是江湖青麟帮的人。他们的宗旨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但却极讲义气。有恩报恩有怨抱怨。

“我曾经救过他们帮主,所以这次要他们作为后备军,帮我们解决掉这档子事儿。据堂主赵前辈说,这次找他们的人,是想要谨枫和汪玉扇的命。

“柳晏分析,雇青麟帮的人应该是这次贪污案的余党,怕查到他们身上,因而想要杀死钦差。证据就是,他们不知道,柳晏这个王爷也在这儿。

“至于屋外那群蓝衣人,来历就耐人寻味了。因为他们明显是要把我们全部杀死。柳晏断定,那是汉王朱高熙或者其手下某个高官所豢养的杀手。”

“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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