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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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纹惜在心里叹了口气,万般无聊之下,开始驱使视线在酒楼里四处扫射。
装饰雕花的楼梯上铺着干净的红毯,每一个雅间的门牌都用巨大的扇子作为底板——那是单家店铺的标志,名为“慕蝶扇”。
宴席选良缘(2)
慕蝶,据传闻,那是父亲曾祖母的名讳。单家祖先原本乃是陈友谅旗下的一名谋士,明末元初时,父亲的曾祖父娶得一名贤惠能干之妻,督促丈夫在乱世中择良路。两人在不懈努力之下,振兴了家业,唯后世子孙所称赞。
这个故事,单纹惜和单宸非在很小的时候便听过,如今早已滚瓜烂熟。单宸非对此不以为意,认为只是长辈编来的故事,可信度不高。单纹惜却不同。对于立志要做女强人的她而言,那慕蝶先祖便是偶像了。
单宸非的视线无意中扫到妹妹身上,眼底浮现一丝温柔,稍纵即逝,继续与那些名门富家的小姐随意地聊着。
丰盛的菜肴陆续呈上来,单纹惜终于找到空隙,从王孙公子的包围圈脱了困。
她来到酒楼后院透气,几名活计见了,均是一派谦恭摸样,她则亲和有加地逐一回应。
正攀谈着,单纹惜的神色突然一凛,小厨子吓得冷汗直流,不知发生了何事,却又不敢询问。
凡是待得久的店伙计都知道,单家在这京城以内的买卖店铺都归大小姐管辖,其余地域一并由大少爷负责。
比起远距离的大片河山,这京城是王都,自然是非颇多,单纹惜一个女流之辈能把所有事处理得一丝不苟,实在让人无法不惧于她的偶尔流露的威严。
据说前段日子,大小姐心情不好,十多个活计都遭了秧。想到这点,小厨子便更加惊惧,紧张得如坐针毡。
“调味不错,不过香菇煮的太久,有点老了。你是新来的吧?”
“是、是!回大小姐话,我是上个月才进入后厨的!”
“哦,是吗?那做到这个水准很不错啊,做饭这种事也是需要经验的,多注意吧!”
单纹惜很兄弟地拍了拍他的肩,转身走了,留下小厨子怔在原地,欣喜若狂,单大小姐刚刚竟然夸了自己?而且还、还拍了他的肩膀?!真是难以置信,回去他一定要和娘亲炫耀一番!
啰嗦老妈子(1)
酒楼的二楼,单宸非接完众人的敬酒,已有醺醺醉意。他来到空置的雅间里,坐在窗旁吹风赏景。
阴云密布,闷热闷热的,就连街市上的人们也显得焦躁难安。
“哥!”
他闻声转眸,单纹惜一脸兴奋的笑容,跑过来抱住他。
“哥,有好消息!我前段日子认识的王公子直接向爹爹提亲了呢!”
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僵了一下,“什么?”
“你妹妹要嫁人了啊!哥哥这次不用担心我会变成老姑娘了。”单纹惜的笑容格外璀璨,璀璨到刺目。
眼眸的刺痛感一直蔓延到心底,他的脸上却仍旧绽开了温柔的笑。
“惜儿要做新娘了啊,很高兴吧?”
“嗯!”
他张开嘴,门口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惜儿。”
她像奔月的嫦娥一样跑到那人身边,单宸非只觉得手上倏地冰凉。寒冷蔓延开来,不消片刻,他便冷得如同被人扔进冰窟,胸口左边更是痛得使他无法呼吸。
勉强转过头,他试图分辨出站在妹妹身边的人是谁,但却看不清那人的容貌,只有妹妹灿烂的笑容格外清晰——清晰得让他想躲避都不行。
他只得闭上眼,努力压制住心口剧烈的疼痛,耳边却突然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公子,请醒醒,公子……”
单宸非努力睁开千斤重的眼睑,映入眸中的是一抹碧绿色,用力眨了几次眼,他才看清对方是个陌生女子。
见他醒来,那女子舒了口气,微笑道:“公子适才似乎被梦魇所扰,小女斗胆打扰,还请见谅。”末了,款款屈身行礼。
单宸非连忙整理了情绪,起身施礼,“哪里,在下还要多谢姑娘。在下单宸非,敢问姑娘贵姓?”
“小女姓南,单名一个蕊字。”
南蕊?南家十三小姐!?
单宸非当即睡意全无,饶有兴趣将面前女子打量一番。
她的容貌虽称不上绝美,却也精致俊俏。那双圆眼似一汪清水,不着丝毫尘埃,使人莫名地生出保护的冲动。
对着那样一双眼,饶是久经商场如单宸非,亦是无法以疏离的冷漠去对待这个女子。
“敢问南姑娘,因何独自进入此房间?”
啰嗦老妈子(2)
“楼下过分喧闹,小女便试图寻一处安静所在。叨扰公子,还请谅解。”
“南姑娘不必客气,请坐。我去让人呈些茶点上来。”
“有劳单公子。”南蕊又行了一礼,方才落座。
“请南姑娘稍等。”拱手作揖之后,单宸非推门而出,严丝合缝关了门,转身便撞见妹妹布满担心之色的小脸。
“惜儿?”
单纹惜舒出一口气,跳过来在他额头上敲了一记,“就知道哥在这儿。进去!”
尚未开口,他便被妹妹推入了刚刚步出的房内。南蕊急忙起身行礼。
“咦,怎么会有人?”单纹惜下意识地出声。这里是备用休息的空房间,外人一般不会进来,所以她料定哥哥在这里小憩,恐其着凉,才会急急忙忙跑过来。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风铃声,在满是雅间房门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小女告辞。”南蕊匆匆下了楼,脚步颇为凌乱慌张。
桃花眼中掠过一丝锐利,单宸非识得那铃声,是南家的“召唤令”,用于召集家中人集合于某处。
看来,这南蕊进入自己小憩的房间,并非偶然之举。
只是……
一想到那双清明澄澈的眼眸,单宸非有些不敢相信那样的女子是南家的子女。
“哥,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走到桌边重新坐下。
她一手叉腰,一手取来一杯温水递给他,又忙着浸湿手帕替他擦脸。
这里本就备有水,适才单宸非告诉南蕊要叫人送水,不过是找个借口脱身,那个梦搅得他心烦意乱,根本无心应付外界事物。
单纹惜在唠叨他喝多的事。
“真是受不了你!挺大个人了,学学怎么照顾自己吧!”
“惜儿,那些达官显贵敬酒,哥就是醉了也得喝啊。”他孱弱开口,企图辩解,话一出口却惹得她更生气了。
“明知道会喝多还硬着头皮接,错上加错!我早上跟哥说了那么多遍,让你别喝太多,该拒绝的就推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俗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哥要是没个好身体怎么行……”
“惜儿,哥哥知错了,饶了哥吧。”他可怜兮兮作揖。心里虽然欢喜她还在身边,但是身为兄长,从小到大经常被妹妹如此教训,确实叫人承受不住。
“哼!反正哥马上又要出去喝的,知错有什么用!”
想到妹妹要做什么,他叹了口气,默不作声看着她。
“哥就好好在这里面壁思过,接下来的事情我去处理。”她已经走到门口,回眸认真盯了他一眼,颇为严厉地道:“如果丫鬟来之前,哥敢出房间一步,就做好一个月不跟我说话的准备!”
说完,单纹惜再不做停留,推门步出。
长长吐出一口气,单宸非闲散地望向窗外,黯淡的眸中交杂了欣喜与哀伤。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句话他很早便知道,也经历过,从前的多次梦魇却都不如这次痛彻心扉。那样真实的情景,那么深刻的心痛,在现实中上演,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单宸非唇边的弧度变得苦涩,眼里却透着坚定。
共渡一夜春宵(1)
待月色初露时,段柳晏已然按耐不住,换上夜行黑衣便往西而去。
单府大院灯火通明,四处都红彤彤一片火光,唯独那木棉花所环绕的小楼一派宁静,并无多余灯光,他翻身进入其中,却不见主人。
无奈,他来到一旁坐下,随手拿起一块玉佩把玩,目光四处游荡。
单纹惜的闺房亦不似一般小姐脂粉气满布,四处香艳得让人透不过气。她在衣柜顶铺了一块布,上面放着不少的橙皮,致使满屋都是清甜之息。据她说,那些橙皮晾干之后还可以泡茶来喝,清热解火的功效很好。
几盆大型的宽叶盆栽被分配在各处,梳妆台置于床边。无论脂粉盒还是珠宝首饰都是极为精致,几乎每一种的数量都屈指可数,段柳晏曾经诧异询问单纹惜到底是不是女人。
在他认知中,女人的闺房都该是胭脂水粉堆满屋,衣服摞起来可以形成一座山。
当时,很出乎他的意料,单纹惜并没有冷嘲热讽,只是淡淡地道:“每个人都不一样。”
他后来仔细想过,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是,她阅人无数,见过太多不同的人。
但是,这种情形放在她这样一个衣食富足的大小姐身上,就颇为奇怪了。他段柳晏身为朝廷重臣,形形色色的人亦是见过不少,很多人家中,未出阁的小姐都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又何谈会出现单纹惜这样处变不惊的女子?
这样想着,他的目光落在雕花木床上,橙色的绣花帘帐显得温暖而典雅大方,一如这里的主人。
“可是,小姐,少爷吩咐……”
“哥哥那边我来交代,你们就乖乖搬吧!”
“呃,是。”
说话声入耳时,段柳晏立即翻身跃上了房梁。过了不久,门被打开,丫鬟仆役抱着很多书卷进来,单纹惜紧随其后。
下人们将东西搁下便行礼告退了。
单纹惜的目光投向窗外,轻轻摇着头叹了口气,走到桌边开始忙碌。
共渡一夜春宵(2)
待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听不到了,段柳晏才翻身跃下房梁。
“姑娘似乎有心事呀?”
单纹惜的脊背僵了僵,快速转过头来,惊讶地睁大了眼,“段柳晏?”
“正是在下。”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身边,撑起下颚,朝她暧昧一笑,“纹惜有思念我吗?”
红润的唇张了张又抿紧。段柳晏看到她耳根泛红,不由得莞尔。
“帮我研墨!”单纹惜将砚台和墨摆在他面前,埋首,开始奋笔疾书,丝毫没注意到他惊讶得目瞪口呆。
“为何纹惜不叫丫鬟来?”
“本小姐现在就要你研墨,哪来那么多废话!”
他撇撇嘴,极不情愿地动了手。
看着手下越来越多的墨汁,段柳晏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出生以来二十载,他只给父亲研过一次墨,这女人如果知道他的身份,还会这般待他吗?
思索着,段柳晏往旁边看去。单纹惜打开一副卷轴,咂舌的摸样带着明显的无可奈何,好奇之下,他凑到了她身后。
那是一副美人图。
画中的二八佳人身着红衣,亭亭玉立于鲜花丛中,笑得娇柔,翠绿的衣裙飘然若仙,神色中却有一丝淡淡凄凉。
单纹惜正陷入思考,脑后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下意识转头去看,便对上他近在咫尺的丹凤眼。
一时间,房里静得落针可闻。
书桌前,二人并肩而坐。两张脸相距分寸,一个妖媚倾城,一个精致不似人间者。狭长的丹凤眼里氤氲着蛊惑的犀利光芒,圆润的杏眼中潜藏着漠然的锐利神色。
月光洒了满屋朦胧,皎洁的光华携着暧昧蔓延开来。
“纹惜?”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单纹惜迅速回过神,只觉得脸颊瞬间火烧火燎。
她强装镇定,用下颚指了指手里的画,“臭小子觉得这南家小姐怎样?”
段柳晏将她的神色变化全看在眼里。制住她的下颚强制其转过头来,他从嘴缓缓吐出一口气,扫得单纹惜面颊发痒,却无力反抗,脸色又红了几分,只能怒瞪着他,“段柳晏你又想干嘛!”
共渡一夜春宵(3)
“适才,似乎有一位姑娘,被我的美貌摄走了心魄。我只不过想再摄一次罢了,有什么不对吗?”
“哼,谁会被你这个闷骚自恋狂迷住?别自作多情了!”
她还在挣扎,企图让下颚离开他的钳制。他索性放了手,低低一笑,手臂绕到她背后,揽住她的肩,猛地一收,便让她倒在了自己怀里。
修长的手抚过她的额头,缓缓移到下颚一点点玩弄,极尽挑逗之意。
挣扎无果,单纹惜继续用语言抗议。
“臭小子你别再折腾了行不行!这些回信,我要一个个写,每个都不能重复,今天不忙完,家里的生意就会受影响!”
“那是纹惜的家,又不是我的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
“想我放开?可以。只要,”他挑起她的下颚,凑近她的脸,轻轻笑道:“纹惜与我共渡一夜春宵,我便放开你。”
“哼,想得美!”单纹惜翻了个白眼,猛然低头,照着白净修长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嘴里蔓延了血腥味时,单纹惜诧异地抬眸,段柳晏竟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
“喂,你这臭小子不知道疼吗?”她好生奇怪,手都被咬出血了,这人怎么不喊也不推开她?
段柳晏瞥了一眼手上的牙印,“纹惜知道吗?我小时候被狗咬过。”
“你小时候的事,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咬牙切齿。
他微笑,“那是我八岁时的事,后来我把那条狗带回家养到它去世。现在被纹惜咬了,我要不要也把纹惜带回家养到死呀?”
“哼!什么养到死,你这臭小子才应该去死!”
她不再理会他,提笔写了起来。
经这一闹,她整个人都不自在了。本以为他武功那么高,自己无论如何都咬不到的,谁想到他居然不躲不闪的,就好像故意在给她咬一样。
共渡一夜春宵(4)
单纹惜偷偷瞄了一眼旁边那人,心里犯嘀咕,不是说古代人都讲究个“男女授受不亲”吗?小时候她因为兴奋去抱单宸非,总惹得哥不自在,爹娘都来说教。这人怎么像个流氓地痞一样,总是在调戏她,他就真的不怕她去找官府?
段柳晏眉眼带笑,薄唇弯着,从一堆画轴里陆续抽出几幅,看过之后,轻轻咂嘴道:“纹惜是喜欢欣赏美人图,还是有什么特别的癖好?”
“管得着吗!”
“为何管不着?如果纹惜只是喜欢美人图,我叫人绘制送来便是,纹惜便不必再对着这些没水准的作品了。不过,”他别有深意地一笑,“如果纹惜有什么特别的癖好,我就要伤脑筋了。”
她朝月亮翻了个白眼,“臭小子真的想知道我在干嘛?”
段柳晏颌首。
“那本小姐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你即不必费心去弄什么美人图,也不用浪费脑细胞。这堆没水准的画作都是所谓的名寮大户送来的,画上美人是他们家里未出嫁的女儿,他们是送画像来给我哥选媳妇的!”
单纹惜左手撑起头,一副无力的摸样。哼唧了一会儿,她又道:“每年都用同样的方式,这群人就不会想点新花样吗?害得本小姐连续写了几年的致歉回信,每一年还不能重复!奶奶的!老天啊,求你赐我一个贤良淑德的嫂子吧——”
看着她这幅摸样,段柳晏咯咯笑个不停,突然正了面色,话锋一转,“纹惜不可以在兄长大婚之前出嫁吗?”
“呃?”她从没想过自己出嫁的事情,突然被这样问,感觉很莫名其妙。
然而,段柳晏却误解了她此时的表情,严肃地道:“纹惜也该为哥哥做点事情了。如果要物色嫂子人选,纹惜可以多出去走走,去一些大户人家做客也好,去那些小姐们常聚集的地方也好,或许会遇到纹惜看得上的。”
“呃,臭小子的意思是,让本小姐去帮哥哥选……”她僵硬地咽了一下口水,把“老婆”二字吞回肚里。
“对。如果纹惜看遍了京城之后,没找到合适的女子,我可以带你认识几位公主、郡主。”
共渡一夜春宵(5)
“这个倒是不用你带,我们的娘亲曾经是太后的贴身婢女,那些公主,哥哥和我从小就认识不少,可是哥都没有看上谁。”单纹惜叹了口气,脑中猛然浮现的场景使她浑身一震,难道……不可能吧,那应该只是哥小时顺口说的!
段柳晏把她一系列的动作神情都看在眼里,“纹惜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冲他宽慰地笑笑,再次否定了心中所想。
“那就这么决定了,下次来的时候,我要听听你都看了哪些小姐。”
“呃?”单纹惜眯起眼盯他,“段柳晏,你小子怎么对我哥找……呃,找妻子的事情这么上心?”
他耸肩,“如果大哥不早点娶妻,纹惜嫁给我岂不是也要耽搁。”
“鬼才要嫁给你!”她冷哼,指着他,怒道:“还有啊,我家哥哥年轻有为潇洒清逸,才没有你说的那么老!”
“这样吗?那在下请问,令兄今年贵庚啊?”
“二十一!”
“那我确实不该叫‘大哥’。”段柳晏认真颌首。
“看吧!你小子这么老成,至少也得年近而立,妻妾成群了吧!还说什么‘在下尚未娶妻’,切!当本小姐是三岁小孩啊?!”
“我和令兄同岁,平辈而交便是。”
段柳晏云淡风轻,单纹惜错愕不已。
“你、你……你二十一?!”
“不错。”
黑珍珠在眼眶里转了转,她的目光落在他手上,当初只觉得他不是凡人,没想到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太子的重要侍卫,还可以领外人入宫去见公主……这人的后台肯定很硬吧!
单纹惜吐了口气,“我管你多大年纪,你就是七老八十也不干本小姐的事。”
“那,纹惜的意思就是,无论我什么样,纹惜都不嫌弃咯?”段柳晏笑得璀璨,她却想招一群马蜂把那张妖冶的脸毁容!
她微微一笑,将一个信封整理好,又拿起笔,“为什么本小姐要嫌弃呢?你段柳晏又不是我什么人,只是个每晚翘班来骚扰我的臭小子而已,除非我吃饱了撑的,才会管你!”
“翘班?”眉端微挑,他面带不解。
“就是臭小子这种情况啊!我都奇怪了,你总是晚上来,都不用执勤守夜吗?”
段柳晏笑着瞟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单纹惜撇撇嘴,垂眸去忙书写。
桂花林遇鬼(1)
几天下来,单纹惜只要有所闲暇,便会去一些园林、茶座,观察那些名门小姐的举动,却每每皆为失望而归。
又是一日早早处理完手头事情,百般无聊之下,单纹惜便罩上面纱,带着玉笛出了门。
段柳晏再三交代不许去竹林,她知晓明朝历史,自然清楚其中原委——当初自己挡了汉王朱高煦的刺杀,救下朱瞻基,汉王岂会轻易放过她。
不过,这京城周边又不止那竹林一处静怡美景,城北桂花林亦是不错。时值初秋,桂菊相映之景,一定漂亮!
而且,说不定会有脾性相投的名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