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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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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纹惜的脚步顿住,“宫公子,我想,你应该去好好休息一下。

“你口里的‘惜儿’是谁,你比我清楚。”

扔下这句,单纹惜回头瞪了一眼黏在身上的某人。

冷哼一声,狠狠地拧了拧段柳晏耳朵,扭过头去,半背着人走进夜色之中。

留下一屋子震惊的人,在他们走后,陆续回过神。

然后,狼牙寨会议厅堂,整个随着内里的人们,风中凌乱了。

条件是嫁给我(1)

夜色,越发浓了。

半背半拖着段柳晏一路朝住处走去,单纹惜抬起头,望着群星点点,眼神骤然犀利。

“妈的,王八蛋!”

段柳晏无声地抿唇一笑。

他早猜到这丫头一旦恢复记忆,肯定会这样。

怒冲冲一脚踢开睡房的门,单纹惜走到床边,翻身想把背上的人丢到床上。

奈何段柳晏一只手抓着她的脖颈不放。

“下去。”

没反应。

“立刻给老娘滚下去!”

“不~要。”段柳晏凑近她的耳朵,温温吐气。

“妈的,呃……”

后耳传来的湿润触感让单纹惜顿时一哑。

“段!柳!晏唔……”

尚未吼完,他手上一用力,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单纹惜的反抗,在他温柔缠绵的亲吻中,逐渐大化小,小化无。

鲜血,从他肩上的伤口缓缓渗出,浸湿了她的衣襟。

“喂!你的伤口,唔,死开!包扎伤口先!”

“你真的在乎过我吗。”

段柳晏的头移开一点点,额头抵上她的额。

凤眸中瞬间闪过的痛,没有漏过她的眼。

胸口骤然闷闷地疼起来。

“丫的!滚下去!”

她仍然固执地叫嚣。

“纹惜。”轻轻地唤一声,他的唇浅淡地在朱唇上亲了一下。

“我爱你。”

杏眸蓦地睁大。

她知道的。

只是他从来没有说过这三个字……

她懂得,没必要。

但是今日,这是……

“啪嗒……”

水珠滴到她脸上,碎裂开来。

一直处于盛怒中的单纹惜这才注意到,他满身都是汗。

并且,喘息十分的粗。

那不是情色所致。

意识到这些,单纹惜彻底慌了。

“柳晏!啊喂,柳晏,你别吓我!”

“我以为就算我死了,纹惜也不会难过。”

靠在她肩上,段柳晏口气凉凉。

条件是嫁给我(2)

知道他又在胡闹,单纹惜松了口气的同时两眼一翻。

“本小姐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难过!

“找你的唐七七去!人家可是说得明明白白,非你不嫁!”

段柳晏盯着她好一会儿,很是无奈又很欣喜地笑了。

“那好,我这就去向唐姑娘提亲。”

说着,他撑起身子,从床上站起来,手却被狠狠一扯。

“你他妈敢!?丫的,你小子是老娘的!敢给我玩出轨,看我不揍死你!”

段柳晏失笑。

回首一瞥,口还没张开,眼前顿时一黑。

脚下一软,再被单纹惜扯着,又压在了她身上。

“靠!你丫的……”

看到那双戏谑轻佻的凤眸,单纹惜顿时停住声音皱了眉。

她还不了解他吗,伤得越重,越是一脸无所谓。

深吸一口气,单纹惜皱着眉头将人翻过来,让他躺好。

而后找来干净的白布和剪刀,又烧了热水。

阴沉着一张脸等待水烧开,单纹惜时不时丢给段柳晏一个白眼。

不是她闲着无聊,而是段柳晏那副眉目微扬的神态,实在是,绝对的诱惑和调戏!

看着她那副小摸样,单臂撑脸斜倚在床上的段柳晏顿时失笑。

但是,有一件事,要解决一下。

“纹惜,过来。”他招了招手。

“滚!老娘烦着呢,没空理你!”

段柳晏挑了挑眉,直起身子。

作势就要下床。

“老老实实躺着,不然老娘不管你了!”

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他双手一摊,“那你过来。”

单纹惜狠狠地朝天翻个白眼。

呼出一口气,极不情愿地走过来。

长臂一展,段柳晏用没受伤的左手将人揽进怀里,坐到他腿上。

在她瞪眼开骂之前,忍着痛,双手放在她的外衣上。

但听嗤啦一声——

那红色外衣顿时被他一撕两半,转眼间变成破布一块。

条件是嫁给我(3)

单纹惜一直暗沉冰冷的眼,在这一刻,稍稍地柔和了些。

嘴上仍然不饶人。

“好好的一件衣服,撕了做什么?哼,柳晏就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戳了戳他的胸膛,单纹惜嗔怪着。

“碍眼。”

段柳晏吐出二字,单手捧起她的脸,捏了捏她鼻子。

“嗯哼,水开了,脱衣服。”

单纹惜找了个借口,离开危 3ǔωω。cōm险地带。

她失忆的时候,段柳晏的欲火可是憋了很久,可不想刚刚恢复,就被吃干抹净!

当单纹惜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段柳晏仍是衣冠好整以暇,斜躺在床上。

从他睨着她的眼眸里,单纹惜十分明显地感觉到了危 3ǔωω。cōm险信息。

脚下顿了顿,将盆咚的一声放在地上,她恶声恶气地叫道:“丫的,脱衣服,擦药啊!”

“为夫是伤患。”

他理直气壮。

瞪过去一眼,单纹惜拧干毛巾,咬在嘴里,坐到床沿,抬手去解他的衣襟。

盯着她喂自己宽衣解带,段柳晏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静静地看着那脸颊微红的娇俏摸样。

他的纹惜,终于回来了。

清洗伤口,涂药,包扎。

一直咬唇皱眉的单纹惜动作很轻。

尽量让他的痛楚降到最低。

打好了结,单纹惜两手一拍,“大功告成。”

垂首,看着包扎伤口的白布上面大大的蝴蝶结,段柳晏微微挑眉。

旋即长臂一展,就将收拾完东西正要走的单纹惜按倒在床上。

“啊……呃,你身上有伤……就不要伤上加伤了吧,我听说,初夜,很痛的,呵呵呵……”

意识到压住自己的人想做什么,单纹惜立刻讪讪地干笑起。

段柳晏却极邪气地一笑,盯着她的眼,隐隐约约开始泛绿光。

单纹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那个,柳晏,咱可以不要这么如狼似虎不?被你这样盯着,我觉得自己像盘红烧肉。”

条件是嫁给我(4)

“是吗?”他凑近她耳边,轻轻缓缓地吹气,惹得单纹惜颤栗不止。

“那,倘若有一盘美味可口的红烧肉在面前晃来晃去,可就是不能吃,爱妻会作何反应?”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柳晏……呃……”

他竟然又咬她耳朵!

该死的,这一个月,段柳晏可没少调教她的身子,现在竟然想轻轻呢喃。

咬牙!

想她单大小姐何时如此窝囊过,这一番失忆,可谓是里子面子丢了个干干净净,渣都不剩!

不行。

决不能再在这种时候多丢东西!

思至此,心一横,她用力把不安分的段柳晏推走,边翻身下床,边开口吼。

“滚一边呆着去,老娘还得收拾这些呢!”

那抹坏坏的邪笑一直没有从段柳晏脸上消失。

待单纹惜走到门边,他四仰八叉躺在不大的床上,“为夫真的不相信,纹惜不想要。”

“滚!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色!”

扔下这句,她重重地摔上门。

他却没漏过那俏脸上的红晕。

顿时,那邪气的笑,更深了。

好想吃了她这盘红烧肉。

单纹惜清理了东西回来,便看到他成大字型占据了整个床。

刚刚正常了些的脸色顿时又是一阵火燎。

这床本来就不大,他这么睡,她睡哪里呀?

躺在段柳晏身边?

那岂不是等同于肉包子打狗,羊入狼口!

俏脸一垮,单纹惜面上顿时写满了郁闷。

段柳晏这时候从床上坐了起来,左臂支在曲起的膝上,定定看着她。

“一个月,为夫都可以忍。”

他顿住,没有再往下说。

单纹惜没来的心虚。

抿抿唇,打了个哈欠,满脸不在乎地吹熄了蜡烛,爬上床。

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黑暗里,朱唇终于不加掩饰地高高勾勒起。

段柳晏也躺下,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条件是嫁给我(5)

察觉到她想要挣扎,便说道:“别动,就像以往那样,为夫抱着你睡。”

单纹惜不由再次翻个白眼。

现在她又不是那个心智六岁的白痴,这样怎么睡啊……

微微皱了皱眉,她转身面对他。

黑暗里,四目相对。

对方的眼,都似是敛尽了世间最美最璀璨的光泽。

晶莹耀眼,黑如子夜,灿若繁星。

“你到底为什么要忍一个月?”单纹惜皱着眉头开口。

以他的性情,不应该趁火打劫,把她吞了吗?

段柳晏紧了紧双臂,让她更贴近自己“我不想被纹惜怨恨。

“与其冒险赌博,我倒不如等你真正做好了准备,自愿。”

单纹惜扬了扬眉。

不得不承认的,有点……感动和惊喜……

随即,自嘲地一笑,抬手抚上他线条刚毅的脸庞。

“柳晏,本小姐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

听到她呢喃自语的话,段柳晏笑了。

勾过她的头,在朱唇上落下一吻。

“你是我的,为夫认定了。”

那口吻,委实霸道百分百。

单纹惜这次却莞尔微笑,戳了戳宽阔结实的胸膛,“小段子,以为本小姐会轻易放过你吗?”

他不禁失笑,帮她将滑到额前的乌发拢到耳后,“睡吧。”

“明天可有得忙咯。”

幽幽叹息一声,她换了个更为舒服的姿势,眼眸中却精光乱窜,极倨傲地冷哼一声。

段柳晏轻笑,“倘若有戏看别忘记叫上为夫。”

“等着吧,老娘非得把里子面子找回来!”单纹惜晃了晃小拳头。

凤眸中笑意更甚,他眼角眉梢的宠溺几乎滴得下水来。

窗外,夜风拂过,浮云遮月。

月桂西沉,金乌东升。

段柳晏睁开眼睛时,看到身旁的单纹惜正盯着他发呆。

圆润的杏眸中一闪而过的复杂和纠结没有逃过他的眼。

“醒得好早。”

条件是嫁给我(6)

单纹惜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

再睁眼时,杏目已经恢复锐利而又璀璨夺目的神色。

“爱妻不是比为夫更早。”他笑着亲了亲她的脸,却被她的手压在床上,额上挨了个爆栗。

“再睡会儿,现在起来没饭吃。”

段柳晏懂了。

然后,嘴角缓缓勾勒起,幸福的笑意在他脸上绽放,光彩犹如最美的琉璃。

这个丫头,就是在发呆,等着他有一点清醒的迹象。

接着去做饭,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起床之后吃到热的饭菜。

抬起没有受伤的手,压下她的头,在朱唇上狠狠地一吻。

他笑着道:“如果纹惜的嘴巴不那么坏,那就真正是十全十美了。”

“哼!既然你丫的想要个十全十美的妻子,还找老娘做什么!”

“爱了。”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说得风轻云淡。

狭长的眉目一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不是挑衅,却带了那么一点胜似挑衅的味儿。

他就是爱了,就是要定她了,怎么样。

“况且为夫没想过妻子一定要十全十美。”

单纹惜抿抿唇,瞪了他一眼。

只是,怎么看怎么都无关恼怒。

典型的娇嗔。

段柳晏失笑出声。

“好啦,放手吧,本小姐还得去做饭呢!”

他依言照办,紧跟着她起身,却又被拦下。

“你干嘛?”

“想看你做饭。”

段柳晏的回答理所当然。

“呃……”微怔之后,她顿时瞪眼。

“不行!你身上有伤,好好休息!”

说真的,这点小伤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想挑眉轻蔑地笑。

却在心中涌出的暖意影响下,怎么都轻蔑不起来。

只是淡淡地说道:

“皮肉伤而已,不碍事。”

“不——行!”

单纹惜重重地摇了一下头。

“再跟我争,早饭你丫的自己解决去!”

条件是嫁给我(7)

“行啊。”段柳晏勾唇邪气一笑。

手一拉再一翻身,就把她压到了身下。

“……”

在极致巅峰的郁闷之下,单纹惜狠狠地拍了一下额头。

“给块豆腐让我撞死吧。”

段柳晏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头,表情很认真地颌首。

“依我看,只有爱妻把豆腐撞碎的份儿。”

狠狠翻了个白眼,单纹惜抬头直视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丫的现在立刻马上下去,否则,以后都别想再吃本小姐做的饭!”

片刻之后,小厨房的烟囱炊烟寥寥。

柔顺如瀑的长发被编成一条长长的麻花辫,身上的翠蓝色小袄使得单纹惜清纯淡雅如精灵一样纯美可爱。

随着纤纤素手纯熟的动作,锅子里逐渐泛出浓郁诱人的香气。

要说唯一的一点美中不足,就是那原本水嫩莹润的朱唇,此刻肿得如同香肠一样。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心情极好,单纹惜哼哼着唱起歌来,手下流畅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半点影响。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清脆的嗓音悦耳动听,婉转与大气并存。

“爱上你,我不撤退,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讲不听,偏爱,靠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晨风飞扬,微凉铺满,卷着这动听的歌声,直上云霄。

不知何时,小厨房的门口,立了一个人。

紫金麒麟张牙舞爪地伏在左肩,惟妙惟肖的摸样,似要破体而出。

那一袭白袍风度翩翩姿态卓绝,不是宫风墨是谁。

看着在厨房里忙碌而又欢快的俏丽身姿,宫风墨的眼中,尽是深陷在回忆中的伤感哀恸。

条件是嫁给我(8)

“公子,进来喝杯茶可好?”

说话间,单纹惜已经倒上两杯茶水。

也不管宫风墨答不答,径直拿起一杯,吹了吹,抿上一口。

唇角勾勒起无奈的笑,宫风墨摇摇头,抬步进了厨房,端起茶杯,品了品。

“适才那首歌,是你所作?”

“别人的。闲着也是闲着,就唱了。”

“呃。”宫风墨顿觉心里某个地方莫名一松,轻轻点了点头。

“曲名为何?”

“叫做‘偏爱’。”单纹惜端着茶杯倚在桌上,时不时回头看一眼火上的蒸锅。

宫风墨再次抿了一口茶,却迟迟不下咽,含在口中,品尝着那微微发涩的滋味。

望着面前应是昨夜自己被抢新娘的女子,(炫)恍(书)然(网)觉得,他,或许根本就是闹了个笑话。

“那个女子,跟我长得很像吗?”单纹惜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从侧面看,三分像。”宫风墨点点头。

“她是我妹妹。”

单纹惜略抬了抬眉梢,轻轻颌首,“我还以为是你的爱人。倒是巧了,我也有个哥哥。”

“哦?敢问令兄尊名。”

“单宸非。”

成功捕捉到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沉吟和惊讶,单纹惜勾唇微笑。

“我哥绰号‘竹仙狐’。”

顿一顿,抬眸迎上宫风墨看过来的眼,点了点自己的鼻子。

“宫公子没猜错,我,就是那个单家的大小姐。”

宫风墨嘴角勾勒起一丝嘲讽的笑,了然地轻轻颌首。

“原来如此,姑娘与王爷,倒也相配。但,你就真的甘心?”

“嗯?”她转眸望过去,投出疑惑的目光。

锅内烧的水开了,白色透明的蒸汽从盖子的边缘冒出,缭缭绕绕,衬得屋内暖洋洋的。

“段公子是朝廷的宁远王,即使你做了他的正妃,也不可能阻止他娶三妻四妾。”

宫风墨望一眼把玩着茶杯的单纹惜,见其一脸平静地看着大冒蒸汽的锅子,才顿了顿又开口。

条件是嫁给我(9)

“以你的性情,堪当一名好丈夫疼爱,又何必去做那笼中金丝雀,与多人争宠?”

笃的一声放下茶杯,单纹惜抱起双臂,似是沉吟。

缓缓嘀咕道:“其实说句实话,虽然自古男子三妻四妾很平常。

“可是,哪个女子又喜欢与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耸耸肩,她展颜一笑,“我很小气,不可能允许自己的丈夫拈花惹草。”

后面的话,单纹惜没有说,宫风墨也懂了。

微笑着摇摇头,他给自己续上茶水,抬眸直视着笑吟吟的锐利杏眼。

“现在是他得势,并独爱于你。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单姑娘有没有想过,如果以后,他需要纳妾来巩固自己的势力。

“或是遇到其他比单姑娘更让他有兴趣的女人,还是否会如此。”

一番话,说得很婉转。

确是把单纹惜和段柳晏之间存在的最大问题点了出。

提醒着她,若是色衰爱弛,或者段柳晏移情别恋。

到时可就没有后悔药来买了,趁早重新选择。

她一直斜睨着他。

直到宫风墨把话说完,抬头望过去一眼,单纹惜方勾唇甜美地笑笑。

“多谢宫公子好意,不过,小女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主意的。”

轻轻颌首,他抿了抿唇,目光若有所思地扫过她略有些苍白的脸。

“单姑娘最近数月,可是比之前畏寒?”

她据实点头,等着他往下说。

“若宫某所料不错,姑娘该是中了冰封蛊。”

“冰封蛊?”她皱眉重复。

宫风墨慢悠悠地喝一口茶,方才说道:“此蛊乃是苗人于北方冰寒之地所制。

“是将一种名为‘碧寒’的吸血虫在冰雪中沉眠九九八十一天。

“再将成千上百种毒物放入一只冰窖,让它们互相残杀,吃掉彼此。

“只留下最后一只最毒也最耐寒的。

“然后,让‘碧寒’把这只集众毒物于一体的血吸干。

条件是嫁给我(10)

“再取得‘碧寒’的血液,制成蛊,由人操纵,下到目标体内。”

随着他的话,单纹惜的眉越皱越深。

宫风墨在此停顿了一下,举杯饮茶。

她也不催,只皱眉等待着。

这份临危不乱的镇定,倒让宫风墨在心底暗暗赞赏了一番,把玩着茶杯又缓缓开口。

“常言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此蛊,不仅制作繁复。使用起来,与别的蛊相比,也是麻烦许多。

“自下到人体内,必须经过七七四十九天,方才能起效。

“在这七七四十九日内,中蛊者,不但体温会一日一日下降,身体也会每况越下。

“容易生病,见不得冷风,比常人畏寒许多。

“若是此间中毒,不但毒发比较快,解毒的时候也会慢于寻常人。”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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