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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将军,我是你的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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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壮的男人仍是被捉来捣盐凿矿炼金,有些甚至是被充了军。大街上仍是一片繁华,但人人脸上多了份惴惴不安。八王爷的到来,似乎即将给这块清净之地带来一场血雨腥风。

“诺尔先生,请随我来。”

易容成外族商人的弘珏以需要购买硫磺为由找上了这位“卖磺”老头,富态老头拍着胸脯跟弘珏保证绝对会给他一个惊喜。弘珏随他拐了几条狭小黑暗的胡同,而后被带到一座偏僻的后山。入了山,果见一庞大的造硫磺之地。阵阵硫磺的刺鼻味充斥过来,只见那炼制硫磺的工人个个皮开肉绽,身上没有一处完好肌肤。那伤,不是鞭伤,似是被硫磺长期侵蚀所致,有些伤口甚至还流着脓水。

弘珏俊挺的眉多了几分不忍,这个应该是个不正规的地下制硫厂吧。只见那富态猥亵老头领了他穿过长长的场地,然后进入一个密闭的房间。房里,已整整齐齐摆满了数袋固态硫磺。打开其中一袋,弘珏用手指挑起少量硫磺,果然是上好的硫磺,制起火药来该是威力惊人吧。

“怎么样,诺尔先生,我带给你的惊喜够不够大?”

弘珏忍下心头的反感,邪气笑了,“果然是个大惊喜啊,不知你们能卖给我多少呢?我这可是用来做火药的呀!”

老头一愣,随即了然笑了,“诺尔先生要多少,我们就有多少。”

“哦?”弘珏挑眉。

“我们这啊,每年都能制造……”老头正要显摆他们的制造的硫磺是多么壮观,忽被一官样打扮的人制住了话头。来人看了几眼弘珏,而后朝老头冷冷的开口了,“莫在这浪费时间,九王爷正等着你。”

老头一听九王爷三个字刹时飞奔了出去,也不管还有个客人等着他。传话的人再次深深看了一眼弘珏,而后离去。

弘珏悻悻离开制硫场,他这次目的不在硫磺,只在刺探。这么大量的生产硫磺,除了军事之用,还有何用?难不成都用来灭鼠不成!他冷笑,青海这片蔚蓝的天果真要被那两个小人搅得个天翻地覆!而伴随他阿玛一生的十万镶白旗骑兵,无故的要被这内乱损兵折将吗?

一场战事,损的是那些把性命交给战场的士兵,伤的是黎民百姓的劳动成果和他们的家园。而那些只为权势争个你死我活的皇尊贵族,他们可有想过这些?看看这两个当今圣上的胞弟就知道了。

他再次对权势不屑了起来,出身在爱新觉罗氏是他的命,但是他一定会卸去压在他身上的枷锁,做个闲云野鹤之人。不过,这一切是在完成阿玛的心愿之后。

想到这些,他的脚步轻快起来,却被一个从草丛窜出的持到蒙面黑衣人挡住了脚步。黑衣人狠狠朝他劈过来,毫不留情!他飞身躲过,快速反身出袖,只见一排闪亮银针飞出,扎了黑衣人满满一臂膀。大刀垂落地面,黑衣刺客无力跪地。弘珏立刻要点他的穴道,却只来得及看到他流血的嘴角。

又来这一招!从京城到青海的这一路,他不断被人刺杀,刺杀失败后这些黑衣人都会咬舌自尽,让他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来青海的秘密肯定是让人知晓了,只是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第四章 怀念幽思

一夜之间,镇国大将军的二十万大军往青海滚滚而来。大军驻扎在距离湟中县三十公里的日月山脚下,只见日月山山脚是一片广袤的草原,白色的帐包扎了一地。几支巡逻士兵拿着戕,在帐外巡视着。帐群中一稍大的营帐灯火一片,简单的案牍后一戎装竣冷男子正托额沉思。

“将军,探子回报。湟中县在丑时已城门大关,城墙上多增了数倍士兵,似是已察觉我军的到来。”亦是一身戎装的福尔急匆匆从帐外而来,那灰面土脸的模样明显是刚从远地而来。

“富尔,我知道了。你且先下去休息。”傅垏帧沉稳开口了,他对这场仗已有七分把握,正打算给那两个跟他周旋了一年的王爷来个瓮中捉鳖。

“喳。”富尔退下了,帐内又恢复了一室的静谧。

傅垏帧取出怀中的一只绛紫色香囊,放在鼻间深深嗅了起来。那熟悉的淡淡幽香,抚慰着他烦躁的心。那个离去已有一年的绝色容颜在他的面前慢慢清晰起来,她搂着他的肩,将她淡淡的幽香送进他的鼻,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她说:“如果有下辈子,我们一定要相守到老,就这样纠缠着,永远不分开。”可是猛然,他看到自己捂着胸口吐血摔下马背,那是在淮北的路上。

他又看到她娇柔的泪颜,她跪在他的面前狠狠的磕头,哀求着,“求你,求你救救林姨,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而后,是她绝望在人工石上吹萧的侧影,那么苍白,那么忧愁。那跪坐在床塌抱着自己不动不哭的模样是那么的哀莫大于心死。后院她那坚定一眸,似是她坚决离去的毅然啊。

掏出怀中那一方素色碎布,他闭了眼,轮廓分明的俊脸涌上一层伤痛。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摔落万丈深渊,眼睁睁看着她就那么香销玉陨。她离去时那痛彻心扉的一眸也将他狠狠摔进了谷底!他去崖底寻了,却只寻得一只带血绣花鞋。而她,尸骨全无!从此,他觉得心底缺了一角,他的心因为她的离去开始空着。那一角,即使是心怜也无法弥补!

这一丝秀发有着她的味道,他贪恋着着迷着,却也痛苦着。她离去了,他来不及救她就这么将她摔入了绝路。是他,是他亲手将她送进了地狱啊!他的心,第一次有了撕裂的痛,从看着她摔落崖底的那一刻起。这一年,她的容颜无时无刻不涌进他的脑海,那么清晰,那么让他怀恋。她走了,他对娶心怜的事却犹豫起来。娘亲的反对,让他在心底有了一丝的放松。所以他沉默着,愈加给予心怜关爱,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减轻对心怜的愧疚。

他走出营帐,草原的青草香扑鼻而来,他循着那条银带而去,只见明亮的月光下一条溪水闪着银光。他蹲下身,捧了一把清凉的溪水净面,只觉烦劳尽消。青海是个好地方,如果没有战争,没有内乱,没有暴动,他多希望能在这里呼吸着这清净的空气,和她一起在这里隐居。她,佟依若,他连呼吸都有着她的气息。

冷漠如他,他的心却被这个女人弄乱了一地!他静静听着秃鹰的哓鸣,忽被一阵朦胧的琴音吸去了注意力。

那琴音虽是模糊朦胧,却十分哀愁辗转,一如那日,她在他的秘地为他吹奏的那一曲萧音。那琴音,有着她的气息。他激动起来,朝着那忧愁寻去。草原西南方十公里处,入眼是山脚一个灯光零星的小村庄,而那琴音是从半山腰缭缭传出。

不顾一身戎装战甲,不顾千里前往青海的疲劳,他兴奋的欲往那片山腰寻去,他此刻只想看清那抚琴的女子是不是那刻进他心头的绝色,是不是那双对他脉脉含情的水眸?他心悸一如二十岁那年看到一身白衣的她,他急切的想寻回那六年前就被刻进他心底的女子。

琴音嘎然而止,而他急切的脚步也顿了下来。她,一年前就被他选择摔落崖底尸骨全无。她,从没在他面前抚琴,只用那薄薄的叶为他吹出忧伤。而他,从来不知道她会不会抚琴,不知她到底是生是死。他,害怕起来,全身一阵冰凉。那是惧怕失去的冰冷。

最后,他放弃那份探寻,将自己的身体交给茫茫草原,在青草气息中静静躺了一夜。

女子望着眼前伤痕累累已经奄奄一息的男人,他用虚弱的气息向她哀求着,“求你救我,我还得保着我条命养活我的老婆和孩子。清格勒,请你……”接着捂着胸口痛苦痉挛起来,旁边,他的结发妻和孩儿哭了一地。

黑衣女子连忙给他喂了一粒药丸,让他停止痉挛,而后端来清水取来药膏为他清洗身上被硫磺腐蚀的伤口。她明白这个男人已经没有救了,但是她必须尽她所有的力量去救他。他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他们原本都有着自给自足的自在生活和幸福的家园。可是自从一年前九王爷的到来,青海这块圣地便染上了哀苦。这里所有的男人都被拉去淘盐巴,采矿炼金,炼制硫磺制造火药,或是被充了军,从此再无音训。

能寥寥回来的人,都是一些已被折磨得即将没有生命的人。她,已经看到无数个在她面前死死挣扎却最终被死神拖走的人。她平静的心为人世间的这份凄苦痛苦起来,都是命,为什么这里的人要忍受这种疾苦?!而她,而她微薄的医术却不能给他们起死回生的力量。但是,她一定要尽她所有的力量去挽救这些无辜的人,哪怕他们最后的一丝希望那么渺茫!

于是,她取出随身携带的瓷瓶,倒出一粒墨黑药丸,喂进男人的嘴。

“清格勒!”门外一声怒吼惊动了屋内的人,只见一脸怒气的弘珏冲进来,一把夺过黑衣女子手中的瓷瓶,“它可是你的命,你怎么能把它送给这些已经没有生命的人!”白衣男人深邃的眼布满了怒气,却也布满了心疼。这个女人,她总是不会好好保护自己!

黑衣女子也激动起来,她比划着,“我的命是命,可他们的命也是命啊。他们,是无辜的,他们还有爱着的家人。我怎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与家人天人相隔?”她用手指指自己,平静的眸终于涌上一抹哀戚,“而我,只是一个将死之人。为何,不把这些药给那些还有希望的人?!”

弘珏一把搂住她,似乎要将她溶进自己的身体,他心疼的吼道,“清格勒,谁说你会死,我一定会救你。”他捧住女子一脸泪痕的容颜,而后轻声道,“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也不枉费师父他老人家一片苦心。你不会死的,相信我,我和师父已经找出了救你的药方。师父他老人家正在外寻找那几味药草。清格勒,不要放弃我和师父的苦心好吗?”

黑衣女子并没有为他的最后一句话停止落泪,她心疼的看着地上那群奄奄一息的人,泪如雨下。弘珏搂紧她,亦看着躺在地上已开始慢慢冰冷的躯体,“他们,已没有人救得了了。就让他们安心的去吧。比起那些死在战场工地的人,至少他们还有机会看他们的亲人最后一眼。”

那琴音越来越哀戚,似乎在悼念,又似在哭诉。正在营帐和一干大将讨论作战方案的傅垏帧俊眉微微皱起,那个女子是遇到了什么伤心事了吗?为何,如此悲凄?

“将军,您怎么了?”刚才他们正为如何攻打湟中关而商讨着,却见将军忽然止住了话头,眉头皱起,似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可是,他们明明没有听见任何声音啊。于是,副将忍不住打断将军的沉默。

“我没事。我们继续!”傅垏帧拉回自己的分神,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该死的,这个紧要时候,他怎么能为一阵琴音所迷惑呢。

“将军,今日我们勘察到距离我们西南方十公里处有座小村庄,那里住着百来住人家。将军您看我们要不要去那征收一些粮草?我军的粮草已有些短缺,而甘肃年大人的支援粮草还没运到。”

“不必。”他们一路从京城而来,所到之处皆是民伸怨道,越是往边陲之地越是见百姓的凄苦。这些,都是朝廷所致。“我军的粮草大概要能支撑多久?”

“报告将军,大约两个月左右。”

“那我们得速战速决了。”利眸微微眯起,这群放着安稳日子不过的乱党啊,这些,可都是你们自找的。









第五章 再次相见

战事果如意料中的顺利,半月的夜以继日的连续攻打,便折了反贼五万精兵。但是,他们仍死守着城门,不肯弃城而去。看着满地的尸首,看着一地的血流成河,傅垏帧的心痛了。这些死去的士兵将士可都是曾经死死守卫大清的精兵啊,今日却要为这欲篡权夺位的王爷战死在自己人的手里。他的军,他们的军,他都不愿看到死伤,他们夜以继日的练兵为的是击退外敌,保家卫国,而不是为这权势的血流成河。而这,就是历史,就是战争。即使是身为镇国大将军的他,也是身不由己!

他望着远处那零星点点的村庄,利眼紧紧盯住半山腰那一角。今夜,明月高挂,夜风如煦。他烦躁的心被这淡淡的青草香抚平了一角,他站在银带小溪旁,渴望着听到那半山腰的一曲倾诉。这,成了他在青海每夜的期盼。

只见月光下一个伟岸的身影静静站在草地上,利眼了望着西南方向,夜风吹起他披风的一角,将他挺拔的影显得有些许落寞。只是,那一曲幽思,这一夜始终没有再响起。

西宁府。

“那傅垏帧果真还是那么得不饶人,短短半月便削了我一只臂膀。”椅上胤禩阴狠的脸挂着一丝狼狈,“当初若不是名抓住那两个女人帮我绊住傅垏帧,我也不能顺利行动了。我和他在京城明里暗里周旋了一年,他始终不肯放手,势要置我于死地。这绊脚石,我是除定了!”说着,一抹凶狠代替了那丝狼狈。

“八哥,莫生气。傅垏帧那厮也只是折了我们五万兵,我们还有十五万哪。只要我们保住了湟中城,我们就能给他反击。这湟中城易守难攻,只要我们不弃城,我谅傅垏帧也拿我们没办法。”

“你还好意思说,他咬着我们一年多了,难道你想一辈子这样被他紧咬着不放?”

胤禟神秘的笑了,道,“这颗眼中钉是定要除去的,只是时机还未到。八哥别忘了我们还有后招。”

胤禩想起他这位弟弟前几日给他看的炮车试验,他阴沉的脸缓了几分。那新型炮车只要一个炮弹就可以把一个坑洞上百个人炸得粉身碎骨,而且射程比起一般炮车多了几倍。而那日,他可是亲眼见识过它的威力!

“来人,快为八王爷洗去风尘。”

须臾,便见一群搔首弄姿的美姬从内室出来围在两人身边,刹时一室淫秽之气。

城中,一白衣男子和一黑衣蒙面纱女子在人群里显得特别扎眼。男子一身白衣,丰神俊朗,俊俏的脸带着几分邪气。女子一身黑色纱衣,面容亦是用黑色面纱掩住,只露出一双盈盈水眸。那青丝,披泻成一肩亮丽瀑布。额前的刘海,将女子白皙的肤色衬显得更是晶莹剔透了几分。

“弘珏,为何要将我带入城内呢?”女子比划着,此刻他们正坐在一尽显萧条寥寥无人的茶馆。也难怪了,这战事时期,谁还有心思来茶楼喝茶呢。

白衣男子笑了,他倒了一杯绿片,细心的递到黑衣女子面前,“你的续命丹现在交由我保管,所以以后你得随我浪迹天涯。”

女子听着他三分调侃七分真心的话语,垂了嗪首。她的命是师父和他救的,他对她的好,已经远远超越了师兄对师妹的情义。他的心,她是懂的。可是她,已是个没心的人。她侧首望着萧条的大街,柳眉轻蹙。

弘珏看着她这模样,心又跟着她沉了几分,她这样子让他心疼却又让他无奈。他迅速掩去脸上深深的情意,换上那带三分邪气的笑。“师妹,先喝杯茶,等填饱肚子我们去见个重要的人。”随后,他们在一家客栈的上等房间见到了一位威武却作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谨慎的望了望门外,然后快速关上门。只见一室的严肃与谨慎。

中年男人看了几眼弘珏身边的黑衣女子,低声问,“大贝勒,她是?”一身白衣的弘珏笑了,“她是我最心爱的小师妹。希都日古,我们谈正事。”

名为希都日古的中年男人马上放下了警惕,仍是低声道,“一年前,京城突然发来了兵符命我即刻带领镶白旗前往青海,等到达青海平定罗卜藏丹津叛乱后,八王爷不肯将兵符交由郡王爷。我们现在被八王爷整编进他们的正蓝旗,现日攻打傅垏帧的镶黄旗。”希都日古顿了顿,欲言又止。

“希都将军,我是阿玛秘密派来,请但说无防。”

“我镶白旗十万大军已被八王爷折了两万,傅垏帧的头日攻城,八王爷让镶白旗出城迎战。而且大关城门,不予救助。”

弘珏的心冷了一角,这胤禩老狐狸果然没有把阿玛的镶白旗真正纳入麾下,他只想让阿玛做他的替死鬼!他邪气的眸,多了几分犀利。“希都将军,我们且静观其变,以静制动。”

傅垏帧没想到那以吃喝玩乐出名的胤禟九王爷居然还有本事在这短短的时间,研发出这种威力惊人的炮弹。那炮弹射程很远,而且爆炸的范围很大。他的军队前进不得,只能远远与湟中城观望。他坐在骏马上,利眼看着硝烟滚滚的战场,突感这次行动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容易。于是他撤回他的镶黄旗,回到营地重作打算。

这段日子,那片琴声从此再没有响起。他的心,亦空了一角。他如刀削般轮廓分明的脸在雪白月光下洒上一层忧伤,他躺在草地上,听着细细的流水声,心里却被一个女子的身影填满。他将那绛紫色香袋放在鼻间,深深嗅闻,深邃的眸渴望的盯着西南方向某一处。

这一个半月的僵持,消耗的是他的将士的体力。这青海昼夜温差很大,白日虽是艳阳高照,夜晚却是寒冷如冰。且,年大人的粮草至今还未运送过来。他沉思起来,是他小看了这两兄弟。当初在京城跟他们周旋,他们以依若和心怜为把柄限制他的行动。他追捕了他们一年,却在这边陲之地,让他们给他吃了大钉子。那两个人,定是有人在暗中相助着。

【全本小说下载】。。“报告将军,帐外有一白衣公子求见。”

“白衣公子?他可有说他是谁?”

“没有。他只是让我将这个交给将军看。”将士拿出一镶有“郡”的令牌,傅垏帧见了,立刻起身往营帐走去。

一个白衣男子和一个蒙面黑衣女子,那带着三分邪气笑意的男子是郡王府的大贝勒,他在郡王府见过他一次。而那个黑衣女子,肤白胜雪,一身纯黑纱衣,藏着七分神秘。三千青丝随意披泻肩头,刘海,黛眉,盈盈水眸,然后是一袭遮住脸颊的轻纱。那眸,初见他,瑟缩了一下。虽是让她掩下,但是仍是让他捕捉到了。因为这个女子,身上有着依若的气息。

“这是我的小师妹,清格勒。”弘珏打断傅垏帧对女子的探视。这个男人虽然睿智不庸俗,却是让他讨厌的人。这次若不是为阿玛的事来,他又何需与傅垏帧有牵扯。

不是依若!她的名字叫清格勒,而且依若从不穿黑衣,而且依若已让他摔落了崖底!他自嘲的笑了,然后道,“不知今日能与郡王府大贝勒在这偏远的青海见面算是何种机缘还是巧合呢?”

弘珏也笑了,他掩住对傅垏帧的不满,道,“今日我来是为战事。”

“哦?”冷俊的男人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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