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是你的妻!-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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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男人,那个将依若拥入怀中的男人!那个他一辈子都会记得的背影!刚为多罗氏把完脉的男人转过头,挑眉看着一身尊贵绛紫锦袍却满脸敌意的傅垏帧。
“傅大人认识我吗?似乎认识我的样子。”中年大夫随意笑了,那口吻没有一丝对大将军的卑铿。那调笑的眼分明带了三分邪气和几分讽刺。
傅垏帧利眸注视着这个中年大夫,他的面皮的确是已有三十大几的模样,可是那双带笑的眼可是双标准的桃花眼。而他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想把自己拆骨入腹。拆骨入腹?这个男人是不是搞错对象了?当初他成全了他和依若,可是这个男人却该死的把依若弃之不顾!
弘珏亦是怒了,这个冰山男人明明做了多么对不起依若的事,却对他露出想揍人的表情?!身侧的掌握成拳正要忍不住对这个无情男人砸下……
“帧儿,你们认识吗?他是为我来治病的大夫,可是神医木青的徒弟。”多罗氏打破两个男人间的冷战,虽然不明白他们两人间有啥恩怨,但那浓浓的火药味可是充斥了整个屋子。
“娘,身子可有好一些?”傅垏帧放下对这个男人的不满,走到床前握住母亲稍显冰凉的手。娘亲的病,这几日吃了药却并不见好转,脸色愈来愈差。给心怜看病的大夫来看了,一直说是旧疾复发,静养几日吃些他开的药便会没事。见鬼的没事,娘亲的脸是那么的没有血色!所以他要管家再去找个有声誉的大夫,没想到却把这个该死的男人给请来了。
“怎么,傅大将军是不信任我的医术吗?”这个男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但身为医者救人要紧,他停止调侃傅垏帧,沉声道,“尊夫人的日常饮食由谁负责?”
一个瑟缩的丫头站了出来,她便是多罗氏的贴身婢女秋月,她细声道,“是奴婢每日从厨房端来亲自喂给老夫人的。”
“那端来的途中可有遇到人?”
秋月想了想,“没有,一直都是我服侍老夫人。厨房的人做好都是直接交给我端给老夫人。不过,以前少夫人经常做糕点给老夫人吃。但少夫人已经……”
两个男人同时一惊,傅垏帧脸上涌上一层不愿触及的伤痛,他厉声道,“以后不要再提起少夫人的事。”秋月被吓得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认错,“奴婢知错了,请少爷饶过奴婢。”
弘珏冷眼看着这个让依若痛苦的男人,他不愿提起依若,是意识到他对依若的伤害吗?依若,依若,他心爱的女子,这次我把你送到这个男人的身边,希望你能幸福起来。我不忍看你,因为没有他而在我面前慢慢凋谢你的生命之花啊。
“尊夫人的病是由日常饮食而起,加上旧疾,所以才会体虚。如果夫人信任在下,我会带我的师妹来为夫人打理日常饮食,以后就由她照顾您的病。”
不等多罗氏开口,傅垏帧冷冷开口了,“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在我娘亲饮食里下毒?”弘珏笑了,“不是下毒,是在菜里制毒,比如将两种相克的菜做成一道菜,或是在糕点茶水里放一点点绿绒,那毒虽不剧烈,次数多了却也会致命。”
傅垏帧挑眉,他该相信这个男人的话吗?他曾经去依若房里也是为依若治病吗?还是他和依若?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对这个男人泛起酸来。再看看床杨上一脸苍白的母亲,他对这个跟他不对盘的男人道,“家母的病就拜托大夫你了。”
弘珏望着这个肯为母亲向他低头的大孝子,再看看他气宇轩昂的模样,这次,他能好好照顾她吗?而他,必须赶在那五粒续命丹用完之前找到千年血菇。
女子收回银针,掖被,而后走到桌边收拾好医具。旁边的丫鬟即刻端了汤药,小口为床上的妇人喂下。清瘦的骨,一袭飘逸黑纱,在晕黄的灯光下隐约起来。她静静看着妇人喝下汤药,比划着,“可有感觉好一些?”多罗氏明了,她躺在床杨看着这个不愿露面的黑衣神秘女子,点头,“施针后感觉胸口顺畅多了。”一顿,问了,“姑娘可有姐妹?”
清格勒诧异看着妇人,水眸闪过复杂,而后摇头。多罗氏轻道,“姑娘长得很像一个人,可惜她已经……哎,都是我的错。”
女子眼中有了一丝难受,掩下,再平静无波。她不追问,多罗氏想起伤心往事也无再无语便躺了歇息。清格勒走出房间,熟悉的往后院而去。那抹黑,与夜融在了一起。
后院的竹屋,已有一个颀长身影。女子顿足,站在院内不再前进。原来这竹屋他是知道的,她倒成了一个闯入者!“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屋内的男人开口。
她走了进去,细细打量着屋内的一切。一如一年前的模样,却丝毫不见灰尘。她用眼询问着坐在窗边的男子。男子已脱去戎装穿着随意的便服,却仍不掩那一身贵气和轩昂,甚至多了成熟男人的味道。她的眼冷了下来,看着不语的男人。
“清格勒?”诧异和惊喜,似乎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思念。男人站起身,走到女子面前,那深邃的眸有着再见的欣喜。“果真是你。那日,因为走的匆忙所以没来得及跟你道谢。清格勒,可有收下我放在桌上的玉佩,那是当时我唯一能留给你的东西。”
黑衣女子的眼又冷了几分,甚至还带着一丝伤痛,她缓缓取出腰间的玉佩,猛的塞给了他,“我不需要你的东西。身为大夫,救人治病是理所当然,所以你不必馈赠任何东西。”她用手势告诉他这些后,深深看他一眼,离去。
傅垏帧错愕,清格勒,似乎恨他。他握着玉佩,上面还留着她的体温,除了那身黑衣,其他的她与依若一模一样,甚至是那看他的眼神。是依若回来了吗?可是她为什么不让他知道?他激动起来,清格勒是弘珏贝勒的师妹,那那个中年大夫呢?他是弘珏!弘珏与依若……该死的,他怎么现在才明白过来。
那一日,弘珏突然说要将她带进傅府。她害怕了,却又踏进了这里。她看见多罗氏躺在床上青白交错的脸,看到她的痛苦与自责。她的心软下来。她走进西院,院里已是深秋的萧凉,那棵只有枝桠的木棉应该已经开过满满一树的红花了吧。她熟悉的穿过长廊进入室内,书架,书桌,桃木几,屏风,红木床,连那白色的纱帐亦是原封不动。她轻抚空无一物的桃木几,望着窗外的眸多了忧愁。这里,还属于她吗?而弘珏,他又去了哪里?为什么他再也没来看过她?
傅垏帧看着窗边那个忧愁的黑衣女子,她望着窗外的神情跟依若如出一辙!她是依若,她熟悉这里,她有着令他心痛的忧伤。于是他欣喜的奔进室内,沉声叫道,“依若,你终于回来了!”分明带着几分激动。女子被他惊动,看着这个喜形不易于色的伟岸男人快速朝自己走来,带着失而复得的惊喜!他紧紧抱住她柔弱的身子,下巴抵着她的发,深深嗅着她的发香,“依若,是你吗?”欣喜中带着颤抖。
黑衣女子任他将自己越搂越紧,嗪首轻轻搁在他的肩头,落了一滴清泪。良久,她用苍白的素手轻抚他深邃的俊脸,似要把他的样子刻进心底,他热情的眼亦望着她。她轻轻退出他的怀抱,素手绕至脑后将那一方薄纱取下,看到他眼中的震撼和一脸的难以置信。
第九章 另娶他人
书房门禁闭。白衣女子端了热茶和几碟糕点走过来,守门老伯见了并不阻拦。因为少爷早吩咐下来,府内只有这位心怜小姐可以进出他的书房。而这几日少爷一下朝就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再出来。这位白姑娘是少爷中意的人,他相信她肯定能为少爷抚平紧皱的眉头。
白心怜轻敲门扉,“垏帧,我可以进来吗?”稍晌,门内传来男子低沉的回应声。白心怜推门而入,看到一身藏青的伟岸男子正锁眉沉思,似是有忧心事烦扰。见了门口的她,他恢复了一派自然,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拖盘放在桌上。“心怜,这些事你不必亲自做的,你的身子还没恢复。”
白心怜再次为这个冷漠男人的关心甜蜜起来,她娇嗔,“垏帧,这些糕点都是我亲自做的,你得全部吃掉。”傅垏帧看着眼前的甜点,剑眉微皱,他不喜甜食。但又不忍白心怜失望,他放了一块在嘴里吞下。
“垏帧,是不是有烦心的事?是皇上?”白心怜走到椅后,从背后抱着坐在椅上的男人,然后在男人的耳边亲热的吐气如兰。
傅垏帧为她的动作怔愣了一下,心怜似乎在试着挑逗他?他拉开她紧搂着他脖颈的藕臂,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心怜,我没事。只是感觉有点累。不必多想。”而后他想到那个女子,眉头再次深锁。
“垏帧,你会娶我吗?”白心怜望着他心事重重的脸,突然道。这个男人给了她浓浓的关爱,却始终没有把她放进心底。她,感觉不到他对她的热情。傅垏帧顿住,俊挺的眉锁得更紧。他轻搂怀中的女子,抚摩她柔软的发,犀利的眼沉重了起来,又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他道,“心怜,我会娶你,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妻。”他怀中的白衣女子搂紧他,眼里却多了担忧。
“我不会答应的。除非我死了。”病刚稍有起色的多罗氏一口否决了儿子要娶白心怜的话。她,死都不会答应垏帧与那个汉女的婚事。她望着儿子为难的脸,又放柔了声音,“帧儿,在娘的心中永远只有依若这一个媳妇。”这句话让傅垏帧的脸上闪过伤痛,也让旁边的黑衣身影轻颤了一下。“可是娘,心怜是个好女孩,而且她现在已经没有亲人。”
多罗氏为这句话怔愣了一下,随即她拉过身边的黑色身影道,“帧儿,清格勒也不错。我现在只要这个媳妇……”她望向一脸惊讶的蒙纱女子,缓缓吐露,“清格勒身上有依若的身影,帧儿,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当初,我们对不起依若啊……”
黑衣女子看着这个夹在三个女人间的为难男人,她屏息着期待他的答案,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蹦出胸口。良久,只见这个轩昂的男人默默的看着她,而后道,“我现在只想娶心怜,心怜她不能没有我。”
一室的静默。躺在床上的妇人看着男人的背影无声叹息了一声,一旁白衣女子沉默的眼忽然多了一抹胜利的惊喜,而那个被拉到男人面前的黑衣身影垂了眼,她望着男人,倔强的咬唇,闭了眼。当那盈盈水眸再睁开,已一片澄明,一片平静无波。她若无其事走到多罗氏的床边,查看她难看的面色,为她轻把脉,而后扶她躺下,示意她休息。
男人看她决绝的背影几眼,然后扶了娇柔的白心怜走了出去。
一场被耽搁一年之久的大婚终于在傅府被隆重的操办起来,那一室的红一如一年多前的春天,却是物是人非。这次,新郎官是心甘情愿的,也没有因为圣旨在新婚之夜撇下新娘子而错过良宵之夜。那一夜,他挽了他的新娘子入了洞房。那一夜,那首幽思在后院的竹屋缠绵悱恻了一夜。
第二日,他陪了新妇敬媳妇茶。
第七日,他陪了新妇去淮北祭拜她养父的坟墓。
第十日,他们搬进了东院,从此蝶眷情深。
半个月后,从福州归来的弘珏看到了已经清瘦成风的清格勒,她坐在傅府后山那片红枫林,幽曲成丝,清泪满面。他再一次看到她的隐约模糊,仿佛只要一眨眼,她便消失在那片火红不见。他跑过去,紧紧抱住她。感觉她全身一阵冰冷,那唇,已苍白如纸。“傻瓜,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自己,他实在是不值得你为他这样啊。”说着,连忙塞了一粒续命丹在她犯白的唇,抱着她的身子颤抖起来,“痛就说出来,依若,你不能这样……离我而去,知道吗?你不能丢下我!我错了,我不该再让你回到那个男人身边的,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带你走,从此不再见那个男人。”
女子空洞的眸看向眼前的白衣男子,突然笑了,笑得凄丽绝色,她用苍白的玉掌轻抚男子英气的面容,然后比划着,“不,让我回去,我,现在不会离开傅府。我要活下去,为我自己而活。”弘珏心疼的看着她眼中的那抹坚定,更加搂紧她清瘦的身子。“依若,我会一直陪着你。我的依若。”
她坐在窗边,黑衫倾泻了一地,修长苍白的指握着笔在娟纸上淡淡的写着,时而用帕掩嘴咳嗽一声。一白衣男子在旁边熬着草药,偶尔关切的望向窗边。末了,她喝完他端过来的汤药,走到琴架旁,玉指轻拨,一阵缠绵倾泻一室。白衣男子静静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沉思。
“依……清格勒,随我回郡王府好吗?让我在郡王府照顾你。”
清格勒停止琴音,沉默看着他,再次轻轻摇头,“那里,不属于我。而这里是我以前的家。”她难舍的看着简素的竹屋,“我还有个好姐妹,她一定会来找我的。弘珏,对不起,我总是让你担心。”
弘珏走到她身边,修长的指轻抚她苍白的容,眼里多了心疼。“我担心你永远不会保护自己。”清格勒亦静静看着他,“弘珏,你得为自己想想。你的家中,还有你的妻。”
想起自从和她拜过堂便冷落了她的桑月,他愧疚起来。不知道他离家的这一年,她是怎样过着的呢?虽然他不能给她丈夫的爱,但是他一定要给她生活的保障。立即,他想起了卧病在榻的阿玛,回京城这么久,他是该回去看看了。
“师父他老人家过几个月可能会来京城一趟,说不定会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听着,清格勒的眼神暗了几分,她突然讨厌起自己不堪一击的身子来,如果当初她就那么去了不被师父救起,也不会有今日师父和弘珏为她的奔波。她看着弘珏随意中带着浓浓关切的俊脸,想起他一路的照顾和关爱,她不忍起来,弘珏把她的命看得太重啊!
“弘珏,我得去给老夫人准备饮食了。”
“我陪你去。”
白衣身影扶着清瘦身影走出竹屋,而院外一刚刚将屋内情景尽收眼底的深色挺拔身影立即无声隐去,来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清格勒,我认你做干女儿可好?”只见多罗氏苍白的脸有了些许红润,她看着面前的女子,就好象看到了被她误会的前儿媳妇。黑衣女子有些许的怔愣,随即点头微笑了,她掺了老妇人下床,往傅家祠堂而去。
祠堂里,傅垏帧在,他的新婚妻子白心怜也在。进入,看到傅家祖先的牌位旁有一个新牌位,上面写着佟依若三个字,清格勒暗暗惊讶,却感觉一道犀利的眼神扎在自己的后背。怎么,他们还嫌佟依若死得不够痛快吗?她冷笑了,回眸,看到傅垏帧扎在她身上复杂的眸。从那日让他看到自己揭下面纱的模样,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这个男人的情既然都给了那个女人,所以她也不会再卑微的求他施舍他的爱。她,从此要为自己而活。
她跪下来,为那个本该命丧于崖底的女子磕了个头。而后掺着多罗氏毫不犹豫的离开了祠堂。
第十章 柔情再现
从宝芝堂抓了药,她便一直感觉有人紧紧的跟着她,回头,却不见对方的身影。她连忙走进一家客满的酒楼,点了菜却并不动筷,只是静静坐着等待对方的现身。良久,没有任何动静,却见几个醉汉朝她这边摇摇晃晃走过来。心里暗喊一声糟糕,她忘了自己这一身装扮是多么引人注目了。以前是弘珏帮她挡过那些不正经男人的调戏,可是今日弘珏回了郡王府。
“姑娘,将你的面纱揭下来给爷们看看可好?”
清格勒冷眼看着他们的醉眼朦胧,不语。醉汉却死不罢休起来了,也许这就是人的劣根性吧。“姑娘如果是天香国色……嗝……又何需遮掩,你们说是不是?”
她看到人群中一片同情之色,那些人有对她现在处境的同情也有对她可能残缺容貌的惋惜,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起来帮她。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内阁大学士的公子。内阁大学士你听说过没有?年更尧就是我爹,你这胆大的女子居然连内阁大学士也不放在眼里。真是……嗝,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啊……嗝,给我撕开她的面纱。”
只见几个同样稍有酒意的大汉将她包围了起来,众人中有男人的不忍,也有女子对她的不满,“哎,就长她那模样还装清高呢,现在出大丑了吧,哈哈……”
她被两大汉左右制住了身子,只得眼睁睁看着这群纨绔子弟揭下她脸上的面纱,她无助的闭上眼……然后她听到一阵抽气声,旁边制住她的壮汉也似被点了穴………
“原来是个大美人啊,瞧那双眼睛水得像会说话似的,真是绝色啊。想不到我今日居然在这里捡到宝了,哈哈哈……”
“不是吧,那么漂亮居然用面纱遮起来,她是不是脑袋坏掉啦。这么好的容颜都不知道好好珍惜……”
“来人啊,给我将她押回府,少爷我要娶四姨太了……”
他们刚出酒楼,就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是傅垏帧,似是刚下朝而来。他气宇轩昂的坐在马背上,犀利的眸望着这里。然后他跨下马背,来到她的面前,对那群无赖厉声道,“你们可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连我妹妹也敢动!年如洪,即使是你父亲年更尧可是也要给我三分薄面!”
那年如洪或是被他的霸气吓住,忙命手下放过黑衣女子,狠利投过来一眼,说了几句无用的狠话,然后和他的那群乌和之众仓皇离去。
傅垏帧轻轻为她掩上面纱,而后却离她一步之远,道,“我给你打辆轿子回去吧。”清格勒冷冷看着这个为她解围的男人,看着他眼中熟悉的柔情和刻意的躲避,她不领情起来,不再理会他,重新提了药包便往傅府而去。傅垏帧看着她清灵的影,犀利的眸深了几分,牵着“雷风”,两人一前一后往傅府方向而去。
她再次绕到那西院,朦胧的夜,院里有着她贪恋的气息,她曾经在这里那么深深爱过一个男人呵。屋内掌着灯,烛影里一伟岸身影背对着窗口。她转身愈离去,随即被他叫住了脚步。“清格勒,既然来了,就陪我坐坐如何?”
她蹙眉,却轻移莲步走了进去。迎面有着浓浓的酒味,冷漠的他一身酒气却英俊不减,甚至还带着几分卸下武装的随意,和几许淡淡的忧愁。她坐在他身边,望着窗外的木棉。
寂静的夜,两人同样静默良久。他连着喝下几杯琼浆,而后望着身边的女子道,“毒发那日,我知道为我煨暖身子的那个人是你。”他清醒的眸盯着她,带着几分火热。女子亦看着他,那眸似要把他看穿。既然她只是个过客,又何需再提?
“可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