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结巴妻-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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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到是白大公子,还是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南宫离听了白松然的一番话,再三的肯定了自己的心思。
果然,自己是爱上了那个倔强的小女人。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回想过去的一幕幕,除了自己的暴力和残忍,还真的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如果真要细细的追究,也就只有在落涯的那几天了。
白松然见他陷入了沉默,“如今桑兰与松林之间也出了问题,是怎么回事你也最清楚吧?想不到当年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在嫁人后会变了样子,还好你没有娶她。”
见他放下了当年的事情,白松然也才敢说起这些。
南宫离扫了他一眼,“这几年到是你,你爹的胡子又被你气白了多少?”
白松然大笑之后,然后认真的看着他,“好吧,如果你是真心喜 欢'炫。书。网'清儿,而清儿又接受了你,我愿意放手,只是、、、所以你不要给我机会啊。”
自己纵然失了所爱,可想到多年的好友能寻到所爱快乐,这也算值了,何况谁规定他不能一直默默的呆在心爱的女人身边?
心里数着小九九,跟本没有发现心事早就被南宫离一眼看穿了,不过南宫离难得眼里闪过笑意,也没有多说。
如今心里只剩下另一块疙瘩了,那个奸*夫到底是谁?
全然没有想到上官清明会不会接受他的情感。
出了离阁的八贤王,一路又到了小花园,只是没有呆多久,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往清院而去,心下苦笑,自己原来如此熟悉将军府了。
有下人见八贤王进了院子,不由得惊愕,还没有从顾总管的话里回过神来,就迎上去问安。
屋里的上官清明听说八贤王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直叫人进来。
八贤王一进来就看到床上那张与往日相比有些残白的脸色,不觉忘记了规矩,大步走到床边,可到嘴的话动了几次又咽了下去。
只化为一句淡淡的关心,“你好吗?”
上官清明笑眯了眼睛,“快坐吧,我没事。”
虽然那天孩子是保住了,却失了少的血,如今下面还见着红,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能不能保住,想到这些,眼里闪过一抹失落,看来 自'炫*书*网'己想回来大闹将军府,目地没有达成,反到又让自己受伤了。
八贤王坐在小丫头搬来的椅子上,“如果不开心,就放开自己。”
上官清明摇摇头,抬头让一旁的侍女出去,才开口,“谈何容易,小贤也是出自帝王之家,该明白有些事情不是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
君要臣死,臣岂能不死?
在这种古代的君主治中,有些事情哪里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死了自己无所谓,还有一大家着跟着呢?
八贤王到笑了,“其实皇兄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他是个很和蔼的人。”
用‘和蔼’形容一个人,可见他们的感情很好。
也是,自己怎么没有想到,堂堂一个贤王如此还没有娶妻,换成普通人家也不会同意了,若不是有什么隐情,就是家中特别宠爱。
“那边的事情你不必担心,皇兄不过只会做给众人看看责骂一顿罢了”毕竟那也是丞相。
上官清明点点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想起在庄上过的休闲生活,她开始有些怀念。
“今日就回来了,正好碰到丞相与老夫人、、”说到这,八贤王尴尬的轻咳打住话。
看他的样子,上官清*心的笑了,“没事的,不过是打架而已,大不了最后丢丢名声,又不会掉块肉。”
其实心里她到是希望父亲重点,反正也动一次手,管他那些什么的,打过了瘾才好。
见她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八贤王也真心的笑了,心里也替她松了口气,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她保持开心的笑容吧?
知道不易多留,八贤王有些难舍的起身告辞,八贤王一路带着心事,走出了清院,跟本没有发现从角落里出来的刘如娟,现今的刘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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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贤王出来后,并没有马上回离阁,仍旧去了常去的小花园,面对着满园的雪景,步子也慢了下来,仰头望着慢慢飘下的雪花,慢慢的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是不是小表妹会原谅自己喜 欢'炫。书。网'上另一个女人?
“表哥,你只能喜 欢'炫。书。网'我一个人噢。”那纯真又干甜的声音,久久在他在记忆里回荡。
为了这句承诺,他守了数年,或许小表妹更希望看到他开心吧?
他只记得表妹失踪的那年,他大病了一场,这一病就是近一年,让他跟本没有精力去与母后过多的争论表妹的事情。
慢慢的时间久了,表妹也成了禁忌,没有人再敢提起过,可越是这样,他心里的记忆越清晰。
“八贤王一个人在想什么?”淡淡的女声,从身后传来。
才惊了回忆中的八贤王,等转过身去时,眼里的伤痛已全部收起,“刘姨娘也出一赏雪景吗?”
短短数月不见,两人的身份也变了。
刘如娟尴尬的点点头,“妾身才见八贤王脸上似有伤心之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八贤王淡淡看了她一眼,“刘姨娘看错了。”
不想再多说下去。
刘如娟也是个通透的人,只是一想到八贤王从清院出来,才脸上又带着伤痛的神色,让她就不由得嫉妒,“八贤王与少夫人是怎么认识的?”
嫉妒之火,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八贤王眼里闪过厌烦,面色却不敢,如春风的声音让人听了很舒服,“并没有深交。”
若不是不想弄的太僵,八贤王完全可以丢几句难听的话,一甩衣袖的离开,跟本不用给一个小小姨娘面子。
这些跟本就不是刘如娟想要听到的,其实她知道若真的听到什么,自己心里会更难受,可是见对方似有隐瞒,她的心也痛。
这种矛盾的折磨,让她几欲无法呼吸。
更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质问这些,这些日子里已来的坚强,终化成泪水流了下来。
八贤王只冷淡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出了小花园,没有一点的留恋和担心之色,这让刘如娟一颗原本就不该有的春心,终于被破灭掉。
失声痛哭之后,刘如娟才掏出帕子抹了抹泪,还好这次出来并没有带下人,不然今日之事,指怕让她在这个府里的处境更难。
回了院子重新梳洗之后,刘如娟才带着丫头去了清院。
进了屋后,刘如娟就关心的坐到床边,“妾身在府里的身份尴尬,所以就一直没有来探望少夫人,还望少夫人不要见怪。”
要说以往刘如娟与自己亲近,上官清明也是知道的,可是见她眼下这样的热情,还是不由得一愣,只本能回道,“没事。”
刘如娟才愤然道,“妾身都听说了,这桑姨娘真是的,在边关时见她也是个胆小的,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伤了少夫人的人,别人不知道的,妾身是知道,当初少夫人是怎么对她的?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听她说这些,上官清明也不好多说什么,在背后骂人,向来不是她的作风,并不是自己有多高尚,而是如果这样,还不是当面来的痛快,背后说这些只会让自己的心里不痛快。
刘如娟到是说的痛快,“听说丞相大人来了,不知道桑姨娘又会怎么做呢?不过少夫人也不要往心里去,为了那样的一个人不值得。”
“你怎么样?还习惯府里的生活吧?”上官清明不知道她一改常态说这些到底为了什么,打断她的话。
刘如娟到笑的有些苦涩,“少夫人是最明白妾身的心的,妾身都想随了表妹而去了。”
又一个要出家的?这些日子也见她挺好的啊,怎么好好的竟然说到这来了?上官清明搞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
“妾身才在外面碰到了八贤王,见他一脸的伤痛之色,看来不开心的并不是咱们这些人啊。”她一副感叹的样子,无意的提起这个来。
上官清明也没有多想,“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刘如娟点点头,“这日子都不好过啊,只是妾身到听说八贤王一直没有娶亲,不知道因为什么?”
女人向来八挂,上官清明仍旧没有多想,“这个我到是不知道,毕竟也不熟悉。”
其实她也是知道一些,男人这样多是因为心里有着女人,何况小贤还提起过那个小时候的表妹,所以*不离十了吧?
刘如娟暗下一直偷偷注意着上官清明的神情,见她有思索的神情,心下一气,想来是知道也不会告诉自己吧?
“少夫人指怕是知道什么也不会和妾身说吧,毕竟说起来妾身与少夫人也只算是认识,当初在边关又是因为表妹的事情,弄成那样,少夫人没有怪妾身,妾身已知足了,今日能在心情烦躁时与少夫人聊一会,心里也舒服多了。”偏激的情绪,让她变得声音比往日高了几分。
这才引起上官清明的注意,快速的打量了她一眼,“我会知道什么,毕竟我在这府里呆的日子,说句不好的的,从八贤王来之后,还不如你呆的多呢,若说起来,也该是你知道的比我知道的多。”
刘如娟听了这话,心里得到了一点安慰,“到是妾身跃居了,和少夫人使了小性子。”
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吧,何况若两人真有什么,她又有什么资格去管和过问呢?
上官清明可不知道她的心思,对于她不喜 欢'炫。书。网'在这府里做妾也是知道的,只以为她是烦躁了,又无人诉说才找到自己。
说起来也是一个可怜之人,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只能任人宰割,老夫人果然害人不浅啊。
“少夫人,听说少夫人下了贴子约白府的二奶奶,可是真的?”刘如娟突然又起话题。
上官清明点了点头,“贴子也下了多日子,那边一直没有动静,指怕是也没有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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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如娟深思的低下头,良久才抬起头,“想来也是,在白府闹成那样,白二奶奶也没有脸来做客了。”
或许是与人接触少了,让上官清明习惯了万事自己解决,所以对于刘如娟分析出来的话,也没有太多的热情,现在府里的事情已够多了,让她没有时间去收拾桑兰那个女人。
其实上官清明现在更没有心绪聊天,父亲那边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刘如娟在这里,她也不好让小丫头去打听,只能忍着性子听她东拉西扯。
还好不多时,听到有小丫头说丞相来了,上官清明才松了口气。
刘如娟见自己的目地也达到了,才起身告辞。
出去时与进来的丞相走了个碰面,还是不由得惊吸一口气。
上官清明看了后,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去打盆水来。”
小丫头应声退下。
上官清明才不由得责怪道,“爹,为了那样的人把自己弄成这样值得吗?”
丞相上官清此时发髻全乱了,衣服也被扯破了,不过面上却得意的冷哼道,“年轻的时候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这一年来我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言外之意是对今日会动手跟本不意外。
上官清明想笑又觉得头痛,只能责怪的瞪了一旁的白松然一眼。
白松然耸耸肩,连当主子的南宫都管不了,他一个外人更不好管了。
“你快躺下吧,小心我的外孙”见女人要起身,上官清出口拦住,人也坐到了床边。
见父亲还是一头的汗,上官清明心下感动几分,掏出帕子,给父亲拭着汗,上官清脸上的神情又柔了几分,很享受女儿的孝心。
白松然嘴角抽*动了几下,这可不是刚刚与女人打的热火朝天的丞相啊,后来他们从书房里出来时,才听说老夫人院里安静了。
而不用说,最后是老夫人先败下阵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不然还不知道要打多久呢。
这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事情闹成这样。
小丫头端着水盆进来后,又侍服上官清把发髻梳好了,才退出去,也让父女两有机会说话。
“爹,我看你现在就去宫中领罪吧”上官清明还是担心的。
上官清道,“你不用担心,这点事还难不住爹,爹就是要告诉天下所有的人,想要欺负我的女儿,我就和他拼命。”
上官清明眼睛一红,“爹、、、”
“乖女儿,你在这府里不用怕,那老毒妇要是再给你气受,你就直接回来,太后那里这回爹就是拼了命也不会再让你受这个委屈。”
白松然一听这放越说越不对劲,而且还是在人家的府里,“伯父,天也快黑了,咱们回去吧。”
这一闹就是一天,现在终于知道清儿的倔脾气像谁了。
“是啊,爹,我就不留你吃饭了,快回去吧。”上官清明跟着闹的中午饭也没有吃。
上官清点点头,想到现在宫门还没有关,还是先进宫去领罪要紧,也就不做多停留,这才又嘱咐了几句离开。
不过白松然临走时,还不忘记暧昧一把,“清儿妹妹受苦,然哥哥可心疼了。”
换来上官清明一记大白眼。
其实南宫离一直在门外,见上官清出来,才刚一上前,不待说话,就见上官清冷哼一声,甩着衣袖离开,白松然嘻皮笑脸的走出来。
他早就知道有人会在外面偷听,果然南宫离丢给他的是冷脸。
上官清明没有想到南宫离会随后推门进来,不由讥讽道,“怎么?将军是又想动手吗?”
当日他把屋里的东西全砸了,眼下这个时候来,不是给*出气的,她也找不到理由。
知道自己给她的印象不好,可南宫离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失落,“你怎么样?”
上官清明掏了掏耳朵,莫不是自己听错了?这已是第二次了吧?
南宫离知道自己南对她时该改一下脾气,强压下不满,坐到床边,“我娘脾气不好,也是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才被蒙蔽了双眼,其实她的人很善良的。”
“是啊,是很善良,只是针对将军而以。”上官清明顺嘴接过他的话。
果然,看到他额角又蹦起的青筋,上官清明的心大爽起来,狗改不了吃屎,这个男人的脾气如果改了,她相信太阳一定会从西边出来。
“你就这么不喜 欢'炫。书。网'将军府吗?”其实他更想问她就这么不喜 欢'炫。书。网'他吗?
可不用问也能想到,谁会喜 欢'炫。书。网'一个当初如此虐待自己的男人呢?南宫离苦涩的低下头,冷酷的一面很难露出伤痛的一面。
“不喜 欢'炫。书。网'”简单的丢出三个字。
这三个字却像重锤一下捶到南宫离的心上,明知道结果,听到后心还是不由得莫名痛起来。
这种痛已多少年不曾体会了,南宫离狼狈的逃离开,让上官清明搞的一头雾水,这次这男人更怪了,像受什么打击一样,不会是因为她的回复吧?
耸耸肩,怎么可能呢?
车马劳路,上官清已到了宫门外,不过被等在那里的太监直接领到了后宫,太后那里。
“这么大的岁数了,脾气还是如此暴躁。”太后悠悠的声音从帘后传来,“听说清儿已经不结巴了?”
上官清只嗯了一声,并不太热情。
太后摇摇头,从椅子上走下来,站在帘后,“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在怪我,如今看来真的是我错了。”
上官清低着头,这次连个嗯声都不愿出声,太后知道这表弟是真的在怪自己,睁上眼睛,良久才睁开,“你回去吧,皇上那里自然有我,只是为了给别的大臣看,皇上难免会责骂你一番。”
有谁会想到,让人想巴结都巴结不上的太后,而丞相与之相处时,竟然如此冷漠,想必若让人知道了,一定会大跌眼睛吧?
直到上官清走远了,八贤王才从树后走出来,心下疑惑,丞相不去见皇兄,怎么见皇后来了?
正文 追问
八贤王带着疑问走了进去,见母后侧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才轻声走过去,在软榻的一边会了下来,不用睁开眼睛,太后也猜到了来人。
“贤儿来了”八贤王的名讳中正有一个贤字。
本国皇姓为李,八贤王的名子正是李贤。
李贤笑道,“母后怎么猜到是我了?”
太后睁开眼睛,正看到儿子的容颜,“你呀,你皇兄自从登基之后,就不曾这般与我亲近过,毕竟做为一国之君,礼数在那呢,而母后在外人眼里向来是个厉害的,哪有人敢亲近,除了你还能有谁?”
“母后仍旧像以前那样年轻,一点也没有老”李贤轻手拿捏着母后的腿。
“母后老了,到是贤儿,回来这么久,也不说多陪陪母后,整日的与南宫呆在一起,让他都没有心思管理府内的事情了”说到最后,太后的脸色微沉。
李贤到是微愣,转而笑道,“母后莫因为这些事而伤了身子,反正有皇兄在呢。”
心下有些担心若母后怪罪下来,丞相定会受罚,那样她是不是也会伤心?
太后若无其事的看了儿子一眼,“贤儿说的也对。”
心下确对儿子这样关心一件外事挂在了心上。
“对了,母后,儿子刚刚看丞相大人从这里走的,他怎么来这里呢?”若不是与她有关,这些事情哪里会引起他的好奇。
自然他的又一反常反应,引起了太后的注意,但是太后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只淡声的解释道,“我听人说了将军府的事情,正好听说他进宫了,就宣来问问。”
李贤也想不出别的,只噢了一声。
毕竟很少回宫,所以当天李贤留在宫里吃了晚饭,自然久不碰面的皇上也一起,一家人聊天很晚才休息,从太后那里出来后,李贤头一次主动和皇兄说起话来。
“皇兄,丞相与南宫的事你也听说了吧?”李贤问的很小心。
皇上停下来,双手背在身后,打量着自己的这个弟弟,“贤儿是在担心什么?”
话反到是把李贤给问住了,愣了半响,“弟弟不明白皇兄何意?”
皇上了然的点点头,“如此就没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