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结巴妻-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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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兰也算是落下了狠话,往里走时,对着两边的门卫吩咐道,“以后再有这样的人寻来,直接打了出去,不必通报我。”
门卫愣愣的应声,没有想到原本占上峰的二奶奶,竟然低头了,又撇了一眼地上正捡银票的桑氏,那可是一千两啊,普通的人家,一辈子也挣不来这么多的钱啊。
桑菊将银票塞到怀里,想着要先找一家客栈,落了脚之后,再填饱肚子,至于衣袍让店小二去买就可以了,眼下外表对自己来说已不重要了,这一天也够她累的了。
喜滋滋的寻着客栈,哪里知道在一处街角时,被一个黑衣人拦了下来,还没等大呼,那黑衣人就手快的将她一拳打晕,随后将那怀里的一千两银票也顺走了。
这黑衣人,正是南宫离的暗卫,从得到南宫离的吩咐之后,就一直在暗下跟着桑菊,目地就是让她身无分文,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桑菊悠悠睡来时,呆愣一下,瞬间手摸向自己的胸口,空空的哪里还有那一千两的银票,只觉得眼前一黑,人差点又晕过去了。
怎么会这样?明明才抱起生的希望,眼下就又被推入深渊,这叫她怎么活?一声破喉的哭声在深夜的街巷里传出来,回应她的只有远处传来的一两声狗叫声。
桑菊骂累了,整个身子蜷缩在街角处,为什么会这样?她的命怎么这么苦,这是老天都在惩罚她啊,空洞的双眼望向街头处那璀璨的地方,不时还有女子传来娇笑声,除了要饭,那已是她唯一的去处了吗?
她不甘心啊,咬着牙又扶着墙爬起来,转身又往白府的方向走,这一次她也聪明的没有直接在让门卫通报,而是在对街的角落里寻了一处坐下,这一次只能等到见白松林了。
强忍着困意,一直到天亮,直到街道上的人也多了起来,白府的下人也进进出出,却一直没有见到那白松林,桑菊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一条路,只能忍下去。
带着没有进食的肚子,*也干涩起来,终于在天黑之前,她才看到白松林往出走,她猛的站起来,眼前一阵金星,又让她摔倒在地上,顾不得浑身的痛疼,她又爬起来,向那身影冲去。
白松林是武将出身,只觉得身后有东西对自己冲来,他本能的往一旁侧身,就看到一个疯子扑到了直,剑眉也皱了起来。
桑菊生怕又错过了,不起来就回过头去寻人,见人正看着自己,急忙的开口,“二少爷,妾身是桑菊啊。”
这话让白松林的眉皱的又深了几分。
桑菊却没有注意到,她哪里知道自己去找桑兰要钱的事,还有那些话已传到了白松林的耳里,甚至白松林这么晚出府,也正是因为刚刚与桑兰争吵完。
“二爷,你求求妾身吧,看在当日出了那样的事情上,妾身并没有责怪二爷的情份上。”
“你想要钱?”白松林笑道,只是桑菊跟本没有发现这笑带着冷意。
桑菊见他直接说出来,忙点点头,生怕自己晚点了头,他就会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白松林眯着眼睛往左边撇了一下,其实白松林并没有离开自家的府门前,所以当桑菊扑到自己面前这一刻,府里的下人就看到了,他相信不多时桑兰一定会出来。
果然,这时只见桑兰已快步的跑了出来,哪里还有一点妇人的矜持。
“二爷、、、”久等不来话,桑菊又小心的开口。
白松林冷哼一声,一甩衣袖扬长而去。
正待桑菊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抹身影就扑了上来,还夹杂着咒骂声,“你个*,竟然还敢拦二爷的路。”
桑菊双手拦在脸前,如雨点的巴掌打在她的胳膊上,不多时就麻木的没有了知觉,可是骑在身上的桑兰跟本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
“你个*,我看要钱是小,你想勾引男人才是对吧?你一个将军府出来的姨娘,你已以身份就比别人高了?我告诉你,你想勾引二爷,门都没有。”
桑菊跟本没有心思与她争辩,只能无力的看着离去的白松林,想到这回是要不到钱了,心也彻底的沉了下去,想到这一切全是身上这个女人弄的,随后用劲全身的力气将她甩下去。
“你个泼妇,整日想着吃醋,难怪连自己的男人都留不住,大晚上的还往外跑,那我干什么要浪费了?”跟本没有勾引之意,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桑菊也破罐子破摔了。
“我弄烂了你这张脸”桑兰就又往上扑。
桑菊抬脚对着扑过来的桑兰肚子上就是一脚,毕竟她已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没有多大的劲道,只让桑兰的身子往一旁歪了歪,并没有重重的摔到地上。
两个人就这样打了起来,引得街道上不少人的围观。
议论声更是不绝于耳,“这是白府的二奶奶。”
“呀,果然是一副泼妇的模样。”
“难怪啊难怪,不然白老爷怎么会又让二少爷娶平妻呢。”
“这样的婆娘要是我早就休了,哪像白府还顾着情面留着她,她自己到不知趣,真是丢人。”
这些话很很的刺激着桑兰,让她此时就像疯了一样,只觉得这一切全是桑兰弄的,将一切全发泄到她身上。
在自己夫君那里失了面子,原本又是自己的错,桑兰不敢多说什么,只能任夫君发脾气,可不想听到下人来说,夫君一出门就被人拦下来,她就急忙的奔了出来。
一眼她的心都要气炸了,不正昨晚和自己要过钱的桑菊吗?此时是恼恨交加,哪里还顾及自己的身份,就这样当着大街的面,撕打了起来。
白府内,白老爷一听,胡子都气歪了,“胡闹,我们白府的脸都被她给丢光了,去告诉二少爷,三个月内把刘家的姑娘给我娶进来,我就不信还治不了她了。”
正是因为桑菊这样一闹,让原本定在明年的婚事提前了,与将军府的婚事弄在了同一个日子,桑兰后来听下人说了,心里更加恨起桑菊来。
只怪那*进了勾栏院子,让她想寻些事也无法,只能忍下这口气。
正文 醋意横生(一)
将军府内,从重新举行大婚到现在,已有三个月,将军府也多了两个常客,一个是王八贤李贤,另一个就是白府的大少爷白松然。
两人更是不避闲的常呆在后院,将军府的下人们就会常常听到将军的怒吼声,不过也只是怒吼声罢了,并没有带来什么影响。
从开始的害怕到后来下人们也慢慢了习惯了这种怒吼声,不过心里也明白,这是将军又在吃非醋了。
“南宫,你说这小哥的眼睛长的像不像李贤?”白松然怀里抱着孩子,还忍不住逗弄着。
南宫离正端着水果进来,一个踉跄差点摔到地上去,稳住了手里的水果,一边怒向而视,“白大哥公子天天在将军府哄孩子,这样传出去不好吧?你若这么喜 欢'炫。书。网'孩子,不防喜 欢'炫。书。网'个媳妇,也自己生一个去。”
白松然一脸的无奈,“我要娶的女人都让你娶了,你让我娶哪个去。”
“滚”南宫离忍不住怒吼,手里的水果盘子也随之飞了出去。
白松然身子一转,轻松的避开,却引来一旁的上官清明一阵的惊呼,忙跑到白松然身边,看了他怀里的儿子一眼,见儿子还在笑,才松了口气。
这时才娇瞪向南宫离,“你看看,伤到了儿子怎么办?”
正像一只发怒的狮子的南宫离瞬间变成了一只哈巴狗,忙跑过去,“娘子,我这不也是忘记了吗?”
随后挑衅的瞪了一眼正打趣自己的白松然。
上官清明叹了口气,“以后在这屋里可不能动手,要动手你们去外头动手,你看看李贤怎么不像你们两个?”
被提起的李贤,正抱着元姐,听到点到自己,他抬起头来,“你们也小点声,别吓到了元姐。”
南宫离的脸就苦了,明明是自己的家自己的孩子,怎么现在弄的像是自己在别人家看着别人哄着别人的孩子呢?
然后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上官清明抿嘴笑,“好了,别在闹了,不然一会惊动了老夫人可有你们受的。”
这话才刚一落,就有小丫头在外面道,“少夫人,老夫人让奴婢过来问问将军又、、、又吼什么?老夫人还说了,让将军莫吓到了她老人家的两个孙子。”
南宫离的脸一臭,“去告诉老夫人,她的孙子好着呢。”
果然是有了孙子忘记儿子啊,自己不过是声音大了点,这马上就派人过来了,正触到白松然笑意的眼神,开口就吼道,“笑什么笑?再笑也不是你儿子。”
白松然耸耸肩,抱着语哥走到李贤身边坐下,“唉,不过也是干儿子不是吗?”
“哼”南宫离冷哼一声,随后抱着身旁的妻子走到软榻处坐下,“娘子,咱们再生几个吧。”
“哟,这可不行吧?”那边白松然就接过了话,“这都有两个了,男女皆有,生那么多做什么?”
“你管得着吗?”南宫离吼过去,方发觉,忙捂了嘴,收了声。
上官清明知道两个人是又开始斗嘴了,也懒的管,不过这一个多月来,她还真是异常的疲惫,月事也没有来,莫不是真的又怀上了?
不过上官清明并没有说出来,毕竟还没有确定,身边的这个男人原本就把自己当成宝一样的,若是自己在这样一说,还不知道他怎么娇气自己呢。
心下却是甜甜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本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甚至在外人面前如此温柔体贴自己,也不觉得丢人。
对于向来爱面子的他,这一点却实让她惊呀。
新婚来的三个月,她觉得自己就像在梦里一样,只是这样的梦她也不曾做过,太美了,她想都不敢去想的,耳朵一阵痒,她才过神来。
“再想什么?”南宫离就近在身边,热气还能扑到耳根。
上官清明脸一红,推开他,“还有外人在呢。”
“他们不是爱哄孩子吗?怎么会注意到咱们”南宫离这次到是挺高兴,双手又将身前娇小的身子往怀里带了带。
上官清明偷往床那边看了一眼,见两个人果然在逗着孩子,才松了口气,可腰间的那双不安份的大手正慢慢的滑动着。
南宫离也像*的少年一般,“晚上咱们出去玩吧,你不是一直想出去逛逛吗?”
“可是两个孩子呢”每到晚上,两个孩子就紧着她,不见到她就哭。
“不是有他们嘛”南宫离挑挑眉。
上官清明点点头,这到是一个好点子,这两个孩子虽然粘着自己,可是只要有白松然或李贤在,也就不哭了。
“晚上咱们偷偷出去”显然是打算直接将孩子丢给那两个男人。
上官清明抿嘴笑,看着堂堂的大将军一副做坏事的样子,那张冷酷的脸上一片的柔色,也忍不住跟他童心大起,点点头。
当天用过晚饭之后,难得南宫离心情大好的与李贤和白松然心平气和的说话,甚至与他们一起研究两个孩子哪里有不一样的地方。
趁着这个空档,南宫离让上官清明偷偷换衣服,他在这里当然是为了吸引两个人的视线,不过南宫离也太小看眼前的这两个男人了,这岂是一般的男人。
他的态度一变,两个人马上就发现不对,不过两个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表现出来,到也是一副感兴趣的与南宫离一起逗弄着孩子。
南宫离看着时辰差不多了,就起身,“我去看看清儿。”
不过白松然也站了起来,“等一下,我正想着去茅房,一会回来你在去”随后拉起李贤,“你刚刚不也说去吗?”
李贤点点头,对上南宫离猜疑的目光,“你等等。”
这让南宫离有话也不能说出口了,所以屋里只剩下南宫离看着床上的两个正吸着手指的孩子,一边等着,他哪里知道两个早就在一出门就看到整装待发的上官清明,甚至拦着上官清明出声,强行的将人带走了。
出了将军府,白松然才不无得意道,“难怪今日他态度变的这么好呢,原来是想算计我们两个啊。”
李贤到是温柔的看了上官清明一眼,弄的上官清明也一阵的心虚,不敢多说一句,心想着还在里面看着孩子的南宫离,不知道当他发现算计别人反被算计后会怎么样。
问过之后,原来两个人是打算逛夜市,白松然就强牵着上官清明,后面有跟随而安静的李贤,三个人一路奔着夜市而去。
开始的时候,上官清明满心的担心着府内的南宫离,不过当到了夜市后,看到各种小吃,马上就将心里的担心抛到了脑后,这个吃一口,那个来点,每样都不错过。
见她开心了,白松然才得意的趴在李贤的耳边道,“你信不信府里某个人正在发疯?”
李贤笑着摇摇头,“你别总日里这样气他。”
“他也占了便宜了,要是我跟他抢,清儿哪里是他的”白松然不以为然。
李贤这次到没有多说,看着那正吃的开心的笑颜,才快步上前去,三个人也开心,说说笑笑,更是忘记了时辰。
府内的南宫离在半个时辰后,方发觉自己受骗了,让丫头看着孩子,他出去哪里还寻得到三个人的影子,愤然的跺跺脚,该死的白松然。
自己太了解李贤,他的脾性不会做出这种事,那一定是白松然了。
抬步就要追出府,可屋里就传来孩子们的大哭声,身子一顿,终是没有忍心走,又折回了屋里,孩子们一见他,果然不哭了。
南宫离无力的对身旁的丫头摆摆手,丫头忙退了出去,他这个恨啊,怎么算计不成,反到被算计了,看着床上对自己笑的欢的两张小脸,心里再大的气也发不出来了。
可怜的南宫离直到深夜才将两个孩子哄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孩子也与他做对,明明已睡了,他一离开,保证会有一个醒来,看不到他就会放声大哭,连带着另一个也跟着哭起来。
弄的最后两个孩子睡了,他也不敢离开,最后自己也打起磕睡,直到上官清明回来叫醒了他,才才猛的清醒。
“他们两个呢?”一副找人算帐的架式。
上官清明拉住他,“他们把我送到府门口就回去了,算了,谁让咱们想先算计他们呢,这下也长记性了,以后再别弄这种事了。”
南宫离不服,“明天最好不要让我见到他们,不然有他们受的。”
心里却盘算起来。
哪里府门外,白松然正对李贤说教,“以我对南宫的了解,他决对不会咽下这口气,这阵子咱们两可得小心点。”
李贤扫了他一眼,看来还真是闲的。
正文 醋意横生(二)
次日,才刚刚用早饭,白松然就来了,势有不叫自来的架势,那一脸的笑意看在南宫离眼里越发的刺眼,让他不得不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上官清明早上起来后喂口便不好,看到那油腻的东西,一阵反胃,不过还是强压了下去,那边正暗斗的两个大男人跟本没有发现。
还好那边孩子哭了,上官清明也不用找借口离开,坐在床上哄了会孩子,孩子睡过之后,自己也跟着睡了,南宫离进来寻人时,就看到妻子又睡了。
他皱起眉,走过去扯过被子轻手给妻子盖上,才在一旁的床边坐下。
白松然嘴上虽得了便宜,可见人进内间迟迟不出来,一个人在外面无聊,才探步走了进去,就看到一副温馨的画面,神情微顿,眼里闪过一抹苦涩的退了出去。
一回头就见李贤也看着这一模,脸上这才恢复以往的调侃,“原来不指我一个人啊。”
李贤这才收回视线,两人前后出了屋里,往院外走,直到了院门口白松然才回过身子,“行了,要是日子这样过,那这辈子岂不是要一直不开心了?不如一起喝一口去吧。”
“好。”
两个同样吃味可又觉得该放手的男人,到了一处酒楼,就没有量的喝了起来,从早上直到天黑,两个人才晃着身子出了楼酒。
“去哪?”
见李贤不说话,白松然坏坏一笑,“不如带你去好玩的地方看看?”
听他这这语气,也能猜到他说的好玩的地方是什么地方。
“怎么?不敢?”白松然激他。
李贤笑了,“你激我没用。”
白松然耸耸肩,“我当然知道。”
不过下一秒还是让他一愣,李贤已在往前面晃着走,见身后的人不跟上来,他才回过头,“怎么?你不想去了?”
白松然放声大笑,大步上前搭上他的肩,两人一路往妓*院而去,凭借他俩的样貌,一到了妓*院马上就引得无数的女子围上来。
被老*鸨带到房间后,白松然熟烂的摆手,“去,叫几个姿色上档次的过来。”
随手将一张银票丢到桌上,老*鸨扫了一眼,见是一百两,眼睛都乐的眯成一条缝了,连声笑道,“大少爷稍等,这就给你叫人去。”
待人出去后,李贤才撇向白松然。
白松然无力的一笑,“我这些年不娶妻,别人认识我也算正常。”
李贤哼了哼。
白松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还好这时门推开,进了两个姿色上等的女子,李贤盯着其中的一个女子看了半响,唇角升起一抹冷笑。
那进来的女人原本笑意的脸看到屋内的两个男人后,笑容也僵硬到了脸上,呆愣在站在了门口,这才引来白松然的注意。
“哟,这不是桑姨娘吗?”白松然随后讥讽的话就开了口。
桑菊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撞到这两个人,忙折了身子往外走,可白松然却不放人,“站住,怎么?我白大少爷的钱不好使是不是?”
另一个女子见了,忙拉住桑菊,一边笑道,“大少爷莫生气,这位姐妹是新来的,还有些怕生。”
桑菊进了这妓*院后,每日里虽然挣了些钱,原本想着存够了,好离开这里,哪里相信自己放起来的钱,第二天都会被人偷了,哪怕是放在身上,也会就这样消失,这样让她一在也妓*院里呆就是数月,却一分也没有存下。
今日听老*鸨说有两位贵公子,正想着好好表现一番,好挣些钱财,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