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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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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铃吸一口气,冷声道,”什么叫我爱的男人?”




月夜4

什么叫应该嫁一个她爱的男人?


    她爱的人,天和地,人和神都不允许她爱的!


    她不是没有爱过,她那么真心真意深深地爱过赫连拓,可是这样的真心换来些什么?


    换来的是他厌恶的眼神,嘲讽的语气,他拿刀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地剜她的心,换来的是所有人的冷嘲热讽,所有人的落井下石,所有人的鄙夷唾弃——


    她为此吃了多少苦头啊,她就是这样虐待着自己看着自己吃苦却还坚持地爱过他的,可是到头来,连他一个正眼相待都换不来,一句温言软语都没有听到过——


    如果爱换来的只有这些,那要爱来做什么?!


    时铃的眼,在一瞬间变得比纪王的冷漠还要冷,她冲太子笑了,“太子,你叫我做你的女人,是出于什么心态呢?不也是想把我当成你的玩物吗?!留在你的宫里当你的玩物,与别的女人斗生斗死,难道这就是你给能我的幸福的下半生吗?”


    “玩物?”他没想到她用一个这么重的词。


    “不是吗?你说你喜欢我,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就算你以为那是喜欢,其实不过是好奇,你对我感到好奇,因为现在的时铃是一个戴着假面具过日子的时铃,你好奇真正的时铃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不断地挑逗我,不断地试探我,就因为你想知道三年前所传任性的时铃到底能任性到什么地步,为什么在佛堂呆了三年完全变了一个人,是真的变了,还是只是伪装出来的,而你也更想知道现在隐忍着的时铃能隐忍到什么程度!”


    从一开始就是,他对她特殊,是因为她的特殊,她与别的女人不同,他从来就不是因为喜欢她,他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和玩心。


    太子震惊地看着他。


    时铃不笨,时铃说的没有一句是冤枉他的,句句刺中要害。


    他真没想到,她把一切都看得这么通透,她从不说出来,但是她比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她暗暗在这一切星移斗转里寻找着自己的活路。




为什么不争?

时铃见他脸上显出震惊,住了口,不再说什么。


    太子突然仰天大笑。


    “时铃啊,是我低估你了。


    时铃看着他,脸上已经恢复平静的神色。


    这些话,她本不想说出口,只要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可是他一再挑逗试探她,不就是想知道她的底线吗,好,这就是她的底线,这就是现在最真实的时铃。


    太子还是笑,再看向时铃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激赏。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番话说出来虽然句句没有给他留情面,但是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生气。


    时铃低眉,收起桌面上还没绣完的喜帕,平静地说,“太子,既然你只把这当成一场游戏,你我都没有认真,且不就让这场戏曲终人散。”


    她说完提起灯笼,“夜了,时铃真的应该休息了,恕不奉陪。”


    背后随之传来他的声音,“时铃,你的游戏结束了?我才刚要开始呢。”


    时铃背对着他,脚下顿了一下,却没有再理会,提着熄灭的灯笼回去。


    ————————


    时铃的嫁衣和喜帕都由她自己亲手来做。


    太后指婚的懿旨一传出去,她的亲事就成了铁板钉钉的事实,所有的人都知道时铃最迟一个月后就会出阁。


    这天,时铃接到一个口信,约她未时于阑珊湖边相见。


    邀约的人是夕芳,时铃在宫里唯一的朋友。


    时铃依约来到宫里的阑珊湖边,见那湖边亭子里已经坐了一个人,她穿一身白色的纱裙,头挽蝶髻,清灵秀丽,婉约动人。


    她盈盈笑着,看见时铃,迎出亭子来,“时铃,可有好一阵子没见你了,你怎么瘦了许多?”


    时铃笑笑,“还好,只是有些劳累罢了。”


    夕芳拉着她坐下。


    亭子里已经沏好了茶,还摆着几碟精致的小点心。


    “时铃,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当面恭喜你。”夕芳笑着亲手为时铃倒了一杯花茶,“其实本应该我到永和殿去看你,但是又怕钰良媛以为我趁机去笼络太后,只好找你出来相见了。”




为什么不争?2

时铃并不介意,钰良媛疑心极重,又善妒,这点她知道。


    太子的后宫只有钰良媛一人当宠,夕芳自然要处处小心,不能再让她抓了把柄。


    “时铃,听说嫁衣你亲手做?”


    时铃点点头,“恩,嫁衣是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盛妆,我想自己亲自做。”


    夕芳有点婉惜,“真可惜了,我都没来得及见你家顾公子一面他就出宫了。”


    每每提起顾融,时铃脸上便是安定又平静的神色。


    “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夕芳笑笑,“恩,一定会有机会,我就不信等他来提亲的时候我还见不上他,时铃,你选的男子一定不差。”


    雪漾在一边答话,“那当然,夕芳小主,顾公子是这天底下对我家县主最好的男人了。”


    时铃哭笑不得,雪漾总是对顾融赞不绝口的,还没陪嫁过去,倒已经把顾融当成自己的主子了。


    夕芳的笑里多了一份落寞,“那就好,时铃,我真替你高兴,女子的一生,能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也不白活这一世了。”


    原本大家说说笑笑,时铃却见夕芳有些落寞,于是问道,“夕芳,你怎么了?有心事?”


    夕芳仍撑起一抹笑,幽幽地说,“时铃,我真羡慕你,你可以离开皇宫,有一个对你那么好的男子,虽然他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也不是什么显赫权贵,但你往后不必留在宫中遵守宫中的繁文辱节,或与别人尔虞我诈,更不必像我一样孤独老死宫中。”


    “夕芳,你太悲观了,你难道对太子没有期待吗?他总是一日会到惜景园的。”


    夕芳无奈地摇摇对,“时铃,不瞒你说,那次太子来惜景园,其实是我入宫以来第一次见太子,就算对他有期待又怎么样,太子根本不会踏进惜景园一步,那次是因了你才来的,这点,我倒是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敢妄想,能不能得到太子的宠爱,其实我已经不太在乎,反正本就是希望微渺的事,只是,我的一生就在这宫中孤独度过,我多多少少是为自己感到不甘。”




为什么不争?3

听到夕芳的境况,时铃也不禁为她心酸。


    “如果是这样,你一生都只能呆在宫里,你不甘就这么孤独终老,那你为什么不争?”时铃虽然知道夕芳天性温婉,但是在这宫中,尤其是作为君王的女人,如果不争就注定只是陨落。


    时铃不相信一个钰良媛就可以独霸整个东宫。


    夕芳有些逃避,笑了笑,“时铃,别说我了,反正我命该如此,也怨不得谁,再说了,也不是我想争就能争得来的,我自己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个本事。”


    “夕芳,我只是为你感到不甘和心疼。”


    “好啦,怎么还净说我的事,今天约你出来是替你高兴的啊,别老说些伤感的事。”


    时铃泯一口茶,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来安慰她。


    这时候,夕芳掏出一个小袋子放在桌面上,从里面拿出一对镯子来,放到时铃面前,说,“时铃,你大婚我也没有什么送给你的,这对镯子是我进宫前我娘给我的,她说是我的嫁妆,只是恐怕我今生都没有机会用到了,现在我把它送给你,算是我给你的贺礼。”


    时铃吃了一惊,连忙摇头,“不行,你怎么可以把你娘给你的嫁妆送给我,你拿回去,我不会收的。”


    “时铃。”夕芳眼里充满恳切,“你是我在宫里唯一的朋友,也是真心视我为朋友的人,你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难得吗?”


    “总之不行,你如果要送,送别的东西我可以接受,可是不能把这个送给我,你好好留着,日后会有用的,况且,现在我还没有嫁呢,你有一个月的时间慢慢想送什么贺礼给我。”


    时铃说什么也不收。


    夕芳不知道她自己有多幸运,她有她娘亲送给她的龙凤镯,有亲情。


    时铃很羡慕她,时铃也想有一样东西是她娘亲留给她的,可是她命不好,她娘走得早,她连娘亲的样子都记不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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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争?4

夕芳说,“你一定在想这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所以不能收对吧?可是,时铃你知道吗?正因为这样,我才要把它们送给你,我一生的愿望,其实和你一样,想平平静静地嫁人生子,白头到老,可是进了宫,我注定再也没有那个机会,我虽是太子的女人,但是得不到他的侧目,这对龙凤镯也无用武之地,我送给你,其实是暗里觉得你替我圆了我的心愿,那就是戴着这对龙凤镯嫁人。”


    时铃沉默片刻,摇了摇头,“不,夕芳,我保证,这对龙凤镯你一定可以派上用场的。”


    她那笃定的语气连夕芳差点都信以为真。


    “可是,怎么可能……”夕芳不敢肖想。


    时铃握她的手点点头“不管怎么说,人活着总要有个盼头,就算你只看见前路一片黑暗,也要相信再往前走也许会遇到曙光。”


    在出嫁之前,时铃想帮夕芳,太子会喜欢夕芳这样的女子,只是他从没有好好看过她而已。


    ——————


    纪王爷府里。


    沐青阳破天荒地第一次看见纪王爷喝酒。


    纪王如外人所知道的那样,是个铁血冷酷的人,而且非常自律,不爱沾酒色。


    但是他的酒量非常好,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起码沐青阳从来没有见他醉过,他甚至怀疑像纪王这样的男人是神一样的存在,不会受伤,不会失败,不会为任何事或人烦恼。


    只除了……那个人以外。


    那个人是时铃。


    沐青阳眼中的纪王是个几乎没有感情的人,可是三年前遇上时铃,却一反常态,她总是不厌其烦地缠着他,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总是给他惹这样那样的麻烦。


    沐青阳是第一次看见纪王对一个人有那样强烈的厌恶之情。


    门外,纪王爷的丫环跑过来敲门,“王爷,秋音小姐来了。”


    秋音就是朱老太太给纪王爷选的那个相亲的女子,老太太见了她对她异常满意,据说已经将她当成自己家的媳妇看待。




为什么不争?5

丫环的话刚落,外面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秋音得了朱老太太的特令,可以在纪王府里自由出入,包括纪王的书房。


    才十七岁的一个丫头,笑嘻嘻地跑到纪王书房里,活泼热情。


    秋音看沐青阳也在,环顾视内一周,捏着鼻子,“好浓的酒味。”


    也不知道纪王喝了多少,可是他的样子却非常清醒,面不改色,脸上也没有半点颓然之色,像没有沾过酒一样,整个人还是昂藏不屈。


    “沐大哥,好啊你,居然躲在王爷的书房里喝酒。”秋音冲他轻哼一声,跑到纪王身边,“王爷,你说,要不要处罚他?”


    纪王眼也不抬,冷道,“酒是本王喝的。”


    秋音摸摸自己的鼻子,有种碰了一鼻子灰的感觉,嘟着嘴埋怨,“可是上次人家约你去喜庆酒楼吃饭,你说你从不喝酒呢。”


    上次她约他,他就是冷冷地以这个借口拒绝她的,她可记忆犹新。


    虽然每次来纪王府他都冷冷拒绝她,甚至连正眼也不会看她一眼,可是秋音从不放弃,每次碰了一鼻子灰回去摸摸鼻子又转过身来迎难而上。


    沐青阳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秋音,跟三年前的时铃很像,只不过时铃是刁蛮任性显得气势非凡,而秋音是撒娇般小女孩的心性。


    她们两个人一样的地方,是不管纪王怎么表现出厌恶,她们都没有因此而有所退让。


    秋音过来拉纪王的手臂,不依地说,“你怎么可以偷偷躲起来喝酒,我也要喝,你带我去喝酒好不好?”


    她的脸长得很甜美,双颊红扑扑的,撒娇的时候尤其可爱,是让想人想捧在手心里疼着的那种。


    纪王一道冷厉眼神扫过来。


    秋音瑟缩了一下,扁着嘴巴放开他的手。


    “朱太太太对你说过什么本王不管,现在本王只想告诉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本王会娶你吧?”他的眼色寒如冰剑。


    说完他突然微微怔住。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这句话是他对时铃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为什么不争?6

这句话也不是第一次对秋音说。


    可是秋音每次听到他这样冷冷的声音,总是一副委屈扁着嘴巴的样子。


    时铃的反应与她截然不同,以前时铃每次听到纪王这样说,反而会倔强地抬起头扬起下巴,一副“我凭什么要听你的”的样子。


    “咦,这是什么?匕首?纪王爷你怎么会有这么小巧精致的匕首?”秋音拿起桌面上的匕首,拉出来细看,“好像上面还刻有字耶。”


    她要拿近眼前来再看仔细点,隐约看见上面刻了两个很小的字体。


    纪王眼色一沉,极快地欺身过来一手握上那把匕首。


    秋音吓一跳,随后惊叫一声,“啊!血啊!”


    他的手握的地方正是刀口,血从他的手心流出来顺着匕首的尖端滴下来,但见他目光冷冽。


    可是他连眉也没有皱一下,好像这对他来说是多么稀松平常的事情。


    秋音急急地松开手,“天啊,你的手流血了!怎么办?!”


    纪王平静地收回手,将匕首上的血擦干净收好,冷冷扫了她一眼随后步出书房。


    秋音被他的眼神吓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愣愣地问沐青阳,“沐大哥,那把匕首对王爷很重要吗?”


    她见过很凶的纪王爷,却从来见过这么冷这么凶的纪王。


    沐青阳冲他耸耸肩,“秋音小姐,王爷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尤其是女人。”说罢也走出书房。


    书房里只剩下秋音,她恨恨地跺脚。


    王爷府里的家仆都已经俨然把她当成女主人般服侍了,唯有纪王爷和沐青阳,一个对她冷言冷语,一个对她爱理不理。


    难道奴才跟在主子身边久了也会沾染了主子的习气?怎么沐青阳不过一个下属,居然也对她冷冷淡淡,真是好让人气恼。


    那朱老太太还说什么王爷一定会喜欢她的,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嘛。


    但是,她可并没有因为这样就打算放弃。


    因为纪王也是她认定的男人。




铜镜之争

十月末,天气越来越凉。


    绿叶凋零,百花萎谢。


    宫里的宫婢们早就忙上了,要为各宫的小主们添加厚的衣裳,换厚的毯子和被褥。


    十月的最后一天,是时铃的生辰。


    顾融回江南,赶不及回来和时铃一起过生辰。


    雪漾好不叹惜。


    时铃却不当一回事,“生辰年年有的,也不一定非要他陪我过啊。”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顾公子走了近半个月,连信都没有一封。”雪漾埋怨。


    “半月之期马上就到了,他答应了太后半个月后来提亲,你放心,他赖不掉的。”时铃和雪漾说着笑。


    “就算人赶不到;好歹也捎一封信来嘛。”雪漾还在碎碎念。


    时铃抿着唇笑,“其实,我已经收到他的信了。”


    “什么时候?!”雪漾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就是今天早上,李公公拿来给我的。”


    “哈?!县主,原来你瞒着我,害我差点误会顾公子,我就说嘛,顾公子对你这么好,怎么可能连你生辰一封信也没有。”


    “我也没有说没收到他的信呀。”时铃还是笑,雪漾好单纯,很好骗的,有时候她的乐趣就是骗骗雪漾。


    一说起信,雪漾就起了八卦之心,伸长了脖子打探,“那……顾公子信里都说了些什么呀?”关于这一点,非常令人好奇。


    时铃拿出信来,摆在她面前,“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给你看吧。”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雪漾摇头又摆手,“不好不好,县主,这可是顾公子写给你的私人信件,我怎么好意思看。”


    时铃忍住笑,“真的不看?不敢看?好吧,我念给你听。”


    她说着把信从暗棕色的信封里拿出来展开铺在桌面上,摆在雪漾面前。


    雪漾登时瞪大的眼,“这这这,这真的是顾公子写给你的信?”


    真是匪夷所思,那一张白色的信纸上面干干净净,空空如也,一个字也没有。




铜镜之争2

时铃点头,“是。”


    “可是上面什么也没有呀,这叫哪门子的情信?”


    时铃把信收起,“好了,也满足你的好奇心了吧,现在是不是应该帮我梳妆了?”


    时铃坐到镜台前,雪漾叹一口气应着走过来,眼前怱地一亮,“咦,县主,你什么时候多了一支这么美的荷花簪?”


    “就是那封信里倒出来的。”时铃把那枚簪子拿在手里,一朵盛放的荷花,开得很美,层层的花苞,做工精致。


    是江南的产物。


    顾融说过江南的荷花是一绝,他非常喜欢荷的清新和新香,时铃也很喜欢,只是从来没有机会见到过顾融所描述的那样接天连地的洋洋一片荷花,她很向往。


    而他也说过总有一天会带她去江南赏荷,这是他给她的承诺,时铃也很向往。


    至于那封信的意思,时铃当然懂,一字不提,是因为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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