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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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梳妆的时候又看见那支摔断的荷花簪,时铃总觉得这是不详的预感。
雪漾劝,“县主,你别想太多了,也不过只是个意外。”
时铃的心有点不舒服,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雪漾,我总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担心顾公子?”
“也是,也不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存在着变数。”
“县主是指顾公子来提亲的事?”
时铃不答,雪漾只当她是默认。
“放心吧,县主,不会有问题的,过了明天,后天就该是顾公子正式来皇宫提亲的日子,到时候你看到他站在你面前你就会安心了,日子很快就到了。”
时铃吁一口气,“好吧,多想也无益,雪漾,替我梳妆吧,该是时辰去惜景园了。”
一向清静的惜景园,今天也变得热闹许多。
夕芳排了歌舞,特地命人准备了丰盛的酒菜及上好的酒。
时铃去得不早也不晚,在惜景园的庭门前恰遇着太子,两人便一同进去。
宠幸2
夕芳听说两人来了,已经等在门口。
时铃与太子远远见了,一阵秋风吹过,她的裙摆及云袖随风飞舞,像仙子超凡脱俗。
夕芳穿得很单薄,轻纱纺的水色迤地长裙,淡淡的妆容,打扮清丽,带着温婉的笑容。
走近来,先听夕芳给太子行礼,将两人迎进屋里。
屋里升着火盆暖烘烘的,时铃解下披风,雪漾机灵地接过。
“时铃,来,你坐下。”夕芳拉着她,“尝尝我亲手做的点心,这可是为你准备的。”
时铃坐在中间,夕芳坐在她右手边,太子则坐在她左手边,只留下雪漾和晓月两个宫婢随侍在屏风外。
她看向桌面,满满的一桌山珍海味,面前则摆着几样清淡的点心。
“夕芳你有心了。”时铃夹起其中一样,浅尝,“味道很好,你的手真巧。”
夕芳柔柔地笑,“你喜欢就好了,也不枉我在厨房里呆了一下午。”
“怎么这么操劳?这些事交给你的宫婢去做就好了,我可不想你因为我累倒了,这罪名我还不想担呢。”
“时铃你说的哪里话,你就快要出阁,咱们以后要见面可就不容易了,我也是想为你尽些心意而已。”
夕芳说着,突然惊觉自己似乎说错话,抬眼看了一眼太子,太子对时铃一向特殊,大家都传太子对时铃情有独钟,夕芳说后才想起不知道在太子面前说起时铃嫁人的事是不是合适,怕会惹怒了他。
幸好太子表情平静,并没有什么异样,夕芳才松一口气。
时铃笑着,突然她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脸上的笑也僵住。
夕芳发现了,“时铃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时铃摇着头,表情很快恢复平静,笑说,“没事,刚才被小虫子咬了一下而已。”
其实,太子在桌底下把玩着她的手——
可他脸上的表情竟像没事发生般平静,看见时铃转过头瞪他,他冲她勾起唇角,挑逗一笑。
宠幸3
时铃几次想躲开他的手,可是他却不识趣地缠上来。
当着夕芳的面,时铃挣扎的动作也不敢太大,慢夕芳看见尴尬难堪。
时铃想找个借口站起来摆脱太子的纠缠,可是她才动了一下,桌底下的手却拉了她一把,她又坐回原位,动弹不得。
太子轻笑着,“时铃你想吃什么,我来帮你夹吧。”
“谢谢太子好意,不必了。”时铃现在很难有好脸色。
她真想不到他居然如此对她,这动作做得像她和他在偷情似的。
一股无名火涌上来,时铃紧抿着唇反手过来,在他的手心里写字“太子请自重”,她是用左手写,写得有些缓慢,才写到“自”字,他便已然猜到她要写什么,随即握住她放在他手心里纤细的手,不让她再写下去。
时铃想抽回手,却挣不脱,他握得她很紧,她只得忍着恼怒再瞪她一眼。
太子却还是那样笑着,慵懒无害的样子,“夕芳,你不是新排了舞吗,跳一出给我们看看吧。”
夕芳笑着,眼里漾着盈盈微波,“那我只好献丑了。”
随后便命人来弹琴,伴舞的舞姬们也轻步走进来。
这一出舞原本就是特地编给太子的,只是太子几乎从不踏进惜景园,苦心练了许久,今天是托时铃的福才有机会展示出来。
夕芳跳得很美,和着清清筝音,舞姿轻灵,眼波流转,翩翩若飞。
只是时铃没有什么心思欣赏,她趁夕芳转身的时候压低了声音对抓着她手的男人说,“太子,请不要让时铃为难。”
太子毫不避嫌地凑过来,低笑,“为难?应该说是你让我为难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约我来惜景园是什么目的。”
她就是千方百计在为夕芳搭桥铺路,她想让他宠幸夕芳,她想为夕芳争个名份。
他虽一向漫不经心,却还不至于看不出她今晚的目的。
时铃目光看向跳舞的夕芳,声音地淡淡地问他,“如花美眷,太子有什么好为难的?”
宠幸4
他有什么好为难的,惜景园的女人都是他的,当初选人家进宫里来,难道就这样放任着不管不顾了?
毁人一生,最是君王所擅长。
太子敛了笑,转过头大喇喇地盯着时铃看,“我对她无情。”
“日久可生情。”
“不可能。”
“好,既然你对她无情,何不放她出宫?”
“宫里有宫里的规矩,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的,更何况,就算放她出宫她也不能婚配了,一样是孤独终老,何不就让她呆在宫里安享荣华富贵。”
“今日是我的生辰,可不可以向太子提一个要求?”
太子轻笑,“可以,一百个都可以。”
“夕芳是我的姐妹,我虽有心帮她,但感情之情也不能强求,你且说你现在对她无情,但也有可能日后对她改观,我只想你答应我一件事,日后若是你宠了她,给她一个名份,以及真心对她。”
“我答应你。”
他只当她是知道自己即将嫁出宫不放心在宫里的姐妹才作此要求,还想说些什么,这时琴音停下,曲终舞毕,夕芳回到席间。
时铃用指甲狠掐一下太子的手心,太子吃痛,吸了一口气不得不放开她的手。
“太子你怎么了?”时铃装作没事的样子。
太子失笑,轻咳一声,“没事,也是被小虫子咬了一下。”
夕头皱眉,“怎么今日屋里这么多虫子。”
先是时铃被咬,现在连太子也不能幸免。
时铃笑,“没事的,不是什么历害的虫子,像是蚊子之类,不碍事。”
夕芳更疑惑了,“这么凉的天也有蚊子么?”
“算了,不讨论这个了,来,吃点东西。”时铃打着圆场,转移话题。
夕芳亲手给三人都倒了一杯酒,“这个酒,叫做梨花酿,以清香甘醇闻名,初时入口觉得无味,但特别之处在于过后口留余香,芳香醉人。”
时铃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叹道,“确实味道很醇,太子你怎么不喝?”
“本太子不喜欢喝酒。”
宠幸5
其实,太子有一个秘密,就是他的酒量不好。
三杯过后定醉。
这个秘密没有什么人知道,因为太子的弱点不能让人知道,就连在太后的寿宴上,他也只喝了两杯酒。
“虽然不喜欢喝酒,不过是夕芳介绍的,总也得喝。”太子笑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知道时铃是个聪明人,如果他滴酒不沾她反倒会起疑,所以这杯酒他一定会喝。
“时铃,尝尝这个绣球干贝呀。”夕芳替时铃夹了一箸菜,热情地介绍,“这道菜我平常最喜欢,你试试合不合你口味。”
“好了,你不用招呼我了,你招呼太子吧。”时铃揄揶。
夕芳的脸色绯红,在太子面前她总有些小心翼翼的。
时铃给各人的杯子又满上酒,“夕芳,你这酒真是佳酿,果真是口留余香,喝了让我停不下来,我一定要命人也准备些。”说着自己倒笑起来,“你要害我变成酒鬼了,万一醉了乱说话,别人要取笑我的。”
“你放心,这个酒说是酒,但不是烈酒,不会轻易醉人。”
因为是时铃倒的酒,太子喝了第二杯,但他脸上却还不动声色的。
两杯酒过后,他又在桌底下抓她的手,在她的手心里写字,“灌醉了我,吃亏的人是你。”
他冲她轻挑地笑着。
但两杯酒过后,他再也没有碰酒杯,因为夕芳在场。
他怕这是时铃的计,为防她灌醉他,所以今晚他在时铃面前也变得谨慎。
突然,时铃低呼一声,“太子!你脖子上是怎么了?”
经时铃一说,太子才觉得自己脖子上手臂上身子上都有些疼痒。
时铃细看,更吃了一惊,只见太子脖子上,手上都起了一些红点,而且有的还很大一块。
太子皱起眉,“那盘绣球干贝里是不是放了什么其他的东西?”他记得他刚才只吃了这个。
夕芳一时慌了,“没有啊,这就是我平常吃的绣球干贝。”
宠幸6
“一定还有别的东西。”太子咬着牙,太阳穴隐隐作痛,“你是不是放了竹荪?”
夕芳这才想起来,“是的,因为我喜欢吃这个,所以配了一些竹荪。”
夕芳喜欢吃竹荪,所以她习惯命人在绣球干贝中加入切成细丁状的竹荪,带着些微酸的味道,令人胃口大开。
太子突然有种暴走的冲动,“我不能吃竹荪,每次吃过便会身起红点,又疼又痒。”
夕芳大吃一惊,欲哭无泪,慌了手脚,“我马上去宣太医。”
时铃一把拉着她,“不用了,我小时候见过别人有这种情况,不用大惊小怪,用冷水敷一下就好。”
如果太医来了,这事传出去,怕是皇后问罪来,夕芳就有麻烦了,因为太子是在她屋里出事。
据她所知,太子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也是这样用冷水敷好的。
“太子,先喝一口水吧。”时铃端起桌面的杯子,喂他。
夕芳突然大叫,“呀,时铃,那不是水,那是酒!”
“哎呀,管不了这么多了。”时铃站起身唤来雪漾,“先把太子扶进房休息吧。”
太子三杯酒下肚,顿时有点头晕目眩,他甩甩头想站起来,可是浑身又痒得难受。
最后,迷迷糊糊地被扶进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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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宫里又有了新的传言。
太子一夜呆在惜景园,那个幸运的女人是夕芳,太子宠幸了她,宫里各人顿时也对夕芳恭敬起来,大家都说她是下一个良媛,也极有可能会当上太子妃。
时铃其实也并不知道真相是不是真如传言那样。
她只知道太子在惜景园呆了一夜,至于是不是宠幸了夕芳,她也不知情。
那夜太子身上起了红点,夕芳替他用冷水敷身,那时候太子已经睡过去,时铃只呆到太子身上的红点稍稍褪去,她便松一口气回了永和殿。
至于后来,夕芳有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
但不管传言是真是假,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夕芳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她有了身份,也得到宫里人的尊敬。
复仇
又过了一天,这天就是顾融来宫里提亲的日子。
不知道为什么,时铃一整天都觉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一早起来便不见雪漾的身影,时铃猜想她可能是到宫门去打听顾融来了皇城没有的消息。
直到近午,才见她匆匆跑回来。
她很慌张的样子,满头都是汗,一进门便将门关得严严的。
“雪漾,怎么了?”时铃看她慌张的样子,心也不由跟着一紧。
雪漾大口喘着气,脸色发白,压低了声音,“不好了县主!你记得在北安时我们杀的那个男人,他后颈是不是有一个蛇形的刺青?”
时铃脸色刷地变得惨白,“我不记得了。”她极度害怕想起那件事,脑里一片混乱。
“我记得好像是,那天我略略看到过。”
“怎么了?那个蛇形刺青是有什么渊源吗?”
“那个人是马贼帮大当家的独子!”
这是雪漾无意中听来的,她今天一大早去宫门想守着看看顾融有没有那么早进宫,可是却无意中听到刚从宫外回来的李么么说北安最近出了大事。
李么么是请了假出宫回乡探亲的,她的乡下挨近北安,所以对那一带的事情也知道得不少。
雪漾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外面都传马贼帮大当家的独子在北安被人杀害,最后连尸首都找不回来。
马贼帮一直是朝廷的心头大患,他们人数不少,近一两年辗转各地骑马打家劫舍,作奸犯科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朝廷也一直在追捕,但是因为他们据山而住,择地险要,而且神出鬼没,想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也不是那么容易,最起码,需要一点时间。
听雪漾这么说,时铃脸色大变,“你的意思是他们要报复?!”
雪漾点头,“他们的大当家已经放话了,一定要将凶手挫骨扬灰。”
“人都已经死了一个多月了,为什么现在才来报复?”
“是因为他们这一个月在大办丧事,现在丧事一过,自然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复仇2
时铃觉得不解,“可是他们并不知道凶手就是我们啊,要如何找我们报仇?”
“马贼的耳目众多,就算是目前还不确定凶手就是我们,但是肯定也查得有眉目了。”雪漾越说越急。
时铃猛地摇头,大退一步,“不好,顾融有危险!他们一定会找到顾融!”
她和雪漾在宫里,根本就不必担心马贼找得到她们,可是顾融,他现在还在宫外啊!毫无保护——
更何况,今天顾融带着聘礼上路,就算不论其他,那些丰厚的聘礼也一定引得马贼垂涎三尺,非常有可能对他下手。
雪漾都快要急哭了,“县主,那现在怎么办?”
时铃也急,她急得在屋里走来走去,不断地告诉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虽然还不能够了百分百确定马贼的目标就是顾融,但是就算只有一丝危险的可能都已经叫人万分担心。
她现在也乱了方寸,她被困在宫里,什么也帮不到顾融,更何况,就算出了宫,也没有用的。
“雪漾!我要去找纪王爷。”
时铃说完冲出门去,雪漾紧跟在身后。
匆匆跑到御前殿,却只看见沐青阳,没有看见纪王。
沐青阳看见她,有些吃惊,她急匆匆地跑过来,有些狼狈。
“卑职见过时铃县主。”
时铃喘着气,脸色苍白,“我要见纪王。”说着就要往里面闯。
沐青阳一手拦下她,“时铃县主请留步。”
时铃瞪着他,怒,“放我进去!”
“王爷不在宫中,恕卑陪无能为力。”
“不在宫中?”时铃大受打击,越发慌乱了,“我不管,不论他在哪你带我去见他!”
这样的她,实在无理取闹。
沐青阳仿佛又看见三年前那个任性的时铃。
但是这一次又明明不同,以往她无理取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现在的她,却像有非常急的事情。
“敢问县主找王爷有何事?”
时铃没有理他,转身就走。
复仇3
纪王爷不在宫中,那就一定是在王爷府。
时铃决定出宫。
现在事态紧急,谁也帮不了她,她只有去求纪王,纪王兵权在握,只要他答应出兵前去保护顾融,顾融一定会平平安安。
宫门的侍卫却不敢放行。
“对不起,时铃县主,您没有太后的手喻,小的实在不敢放您出去,要是在宫外万一出个什么事,小的怎么担当得起。”
时铃冷着一张脸,“我不要你们担当,放我出去!”
她现在心急如焚,顾融险境当前,她实在没有时间再来浪费。
“县主——”侍卫为难。
时铃上前一步猛地抽出他身上佩戴的剑,抵在自己脖子上,怒道,“滚开!”
侍卫不得己,只好放行。
因为时铃县主若是在宫门处出了事,他们也一样担当不起。
纪王府里。
纪王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喧哗,像是有争执声传来,隐约传来“我要见纪王”的呼叫声。
走出去一看,脸色惨白的时铃竟出现在王爷府里,她是闯进来的?
“你们退下吧。”他淡淡遣走拦着她的下人。
时铃抿着唇,脸色难看至极,开口便是,“我求你。”
纪王脸色沉下来,蹙起眉,“你在说什么?”
时铃咬着牙,“我也是没有办法才来找你,我求求你出兵,救顾融一命。”
“你在说什么?!”
听到顾融的名字,纪王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时铃吸一口气,眼圈发红,“马贼今天很有可能会对付顾融,我求求你先出兵好不好,他在来皇城的路上,如果出兵晚了,他就没命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不可能!”纪王一口否定,“马贼白日不会出没。”
时铃几乎要哭出来,“可是这次不一样,他们会来的,他们一定会来的,顾融不能出事,我求你了,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只要你出兵保他平安,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苦苦哀求,不管有没有马贼这回事,她只要顾融平安。
复仇4
这是上天给时铃的一个赌局,马贼有可能已经找上顾融,也有可能并不知道顾融与杀害他儿子的凶手有关系。
但这个赌局无论是输赢,时铃都赌不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