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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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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王紧紧握着她的手,眉角微微扬起,只淡淡地应一个字,“好。”出口来,却是四平八稳的声音。


    简单平实的一个字,却包含着太多。


    她和他走到这一步,实在不是那么容易,她不过是想要一份普通的情爱,但是她所经历的,却比别人都要多。


    两人从顾家庭院里走出来,赫然看见一个人倚在门边,双手抱胸,气定神闲地看着他们。


    那个人,是小倩。


    唇边带着一抹浅淡的冷笑,身上仍是一股拒人于千里的冷淡,还有一份睥睨天下的从容。


    “她终于来了。”时铃淡淡地笑。


    说实话,那天小倩肯带她出宫,就必定是有什么目的,时铃也很想知道她的目的。


    “纪王爷,久仰了。”小倩轻笑着。


    两人以往是打过照面的,只是第一次正面交锋。


    不过,那小倩看起来是没有什么敌意。


    纪王打量着她,淡淡道,“不知小倩姑娘找本王是何事?”


    “想不到绝世狂放的纪王爷会落到今天的地步。”小倩冷僻的眼神扫在面前的一对男女,“被贬陇西也就算了,被削兵权你居然一点儿也不在乎?”


    纪王脸色一正,淡淡道,“你这是在挑拔本王与瑞轩帝?”


    时铃默默听着,不动声色地看小倩满不在乎的神色,她可以感觉到这个小倩似乎在怂恿纪王策反。


    是因为什么?她不是太后的人吗?为什么反而鼓动纪王策反?




定情之物4

“没错,我就是在挑拔你与瑞轩帝的关系。”没有想到小倩反而答得干脆,“我就是在鼓动纪王爷策反。”


    谋朝篡位的事,在她的嘴里说出来,竟然那么轻而易举,光明正大。


    纪王冷冷撇她一眼,“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可以以策反罪判处你死刑。”


    “不信。”


    小倩无论是说话还是答话都是干脆利落,从没有拐弯抹角的打算,也不打算遮遮掩掩,“若你是以往的纪王爷,我倒还相信,但你现在不过是手上没有实权的王爷罢了,我可一点都不惧怕你。”


    纪王冷笑一声,“你既是知道本王手上半点实权,还来鼓动本王策反,以卵击石之事,岂不更可笑?”


    小倩笑一笑,仍是那样从容,“纪王爷,你什么时候策反了大可来找我,我在你麾下替你办事,会令你事半功倍。”


    她说完运起轻功掠上墙角,只一眨眼功夫便消失了。


    她似乎很笃定纪王迟早会策反。


    由始至终,时铃一言不发。


    她现在知道了,原来小倩是真的一心要鼓动纪王策反。


    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可是纪王若是策反,对她有什么好处?


    时铃想不透。


    但是纪王显然是没有造反之心,否则他又怎么会三番四次听命于瑞轩帝。


    ——————————————


    纪王离开纪王府以后,纪王府里又空寂起来。


    朱老太太的眼睛仍是没有起色,什么也看不见,只是一直在服药。


    时铃也每日去侍候左右。


    纪王走后的第三天,纪王府的大门前停了一顶大红的轿子。


    那红色,红得像新娘子出嫁用的喜轿。


    除了抬轿的轿人,还有后面成群的奴仆。


    等了许久,时铃才从里面缓步走出来。


    “你们回去吧,我是不会上轿的。”


    那些奴仆很是为难,几管哀求地道,“时铃县主……求您了,接不到你,奴才们都不好复命啊……”




定情之物5

时铃眉眼不动,转身要进去。


    门外成群的奴仆顿时跪了一地,“时铃县主——您救救小的们吧!如果今天接不到您,我们大家都得掉脑袋!”


    时铃冷笑一声,“放心吧,你们主子不至于那么狠心,吓你们而已。”


    眼看她又要抬脚走进去,她身后的奴仆更是不停磕起头来,“时铃县主,求您行行好,不要为难小的们啊……”


    时铃顿住脚步,有些不忍地回过身来——


    竟然看见雪漾皱着眉头站在她的身后,神思恍惚的样子。


    “雪漾?”时铃脸色变了变。


    雪漾垮着脸,紧紧皱着眉头,一副愁苦的样子。


    时铃的手不自觉握成拳,脸微沉,“雪漾,你怎么会来?”


    “县主……”时铃眼眶微微发红,“我……是韩大哥告诉我今天纪王府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


    过来才知道,原来瑞轩帝遣了人来,要接时铃进宫。


    这不是摆明着强迫时铃么?


    时铃叹一口气,突然笑了,摇摇头对来接她的人说,“要我进宫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们去把韩将军请来,我见了他,自会跟你们走。”


    雪漾不解,“县主,你要见韩大哥?”


    来接时铃的人听了时铃的话,又喜又忧,赶紧让人去将军府里请韩岭。


    时铃笑笑地拉起雪漾,应道,“恩,没什么事,你放心,我只是有几句话要交代给他,外面冷,我们回府里等吧。”拉起雪漾走进府里去。


    回到府里,时铃先去看了朱老太太,细细地吩咐她房里的几个丫头平日里注意着侍候。


    没过多久,宫里来接她的那些人果然将韩岭请了来。


    时铃看见他,笑一笑,道,“进来吧。”接着又说,“雪漾,刚才我去老太太房里她说眼睛有些不适,你替我去看看她好么?”找了个借口将雪漾遣走。


    雪漾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事,却看不出什么来,只好听命退了出去关上门。




定情之物6

门关上,时铃脸上的笑蓦地敛起。


    冷眼怒视站在她面前的男子,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


    啪——


    韩岭没有躲,他的脸上很快浮现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时铃冷哼一声,怒道,“韩岭!我告诉过你,不要辜负雪漾的信任也不要为难她!可是现在你居然拿她来威胁我?!”


    她在进宫前指名要见韩岭,为的就是替雪漾和自己出这一口气。


    从她在府外看见雪漾的第一眼,时铃就知道了,瑞轩帝要她进宫,不但拿外面那些奴仆的命来威胁她,就连雪漾也被韩岭利用了!


    韩岭分明就是故意让雪漾今天来纪王府,是要提醒时铃,还有一个雪漾在瑞轩帝的手上。


    她怎么能置雪漾于不顾?


    韩岭低着头,唇抿成一条直线,不否认也不解释。


    时铃冷眼扫过来,又说,“今天的事,你知我知,不要让雪漾知道,我不想她伤心,这次也就罢了,再有下次,我不会放过你!”


    雪漾太单纯,未嫁人前,她就是绕着时铃转,嫁了人,韩岭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地,时铃不想让她知道她竟然被自己的丈夫利用,不,确切来说,是被瑞轩帝利用。


    韩岭只是点点头,“是,遵从县主吩咐。”


    时铃冷然转身,去开门,唤来玉芷,平静地吩咐,“王爷回来,你让他到宫里接我,告诉他,我在等他。”


    玉芷郑重点点头。


    虽然不愿意,虽然也明明知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时铃还是去了。


    瑞轩帝不是那么轻易罢手的人,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要得到,时铃明白,因为他是九五至尊,纪王又是他的眼中钉,他怎么会允许自己输给纪王?


    他的女人,即使是他不要他不爱的,即便是抛弃或者随便处理掉,也不会允许她去纪王身边。


    时铃正正是犯了他的忌。


    所以,他也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时铃,不管他是爱不爱时铃,都会把她抢回来。




定情之物7

御龙殿内。


    入门,便是瑞轩帝一双似笑非笑的狭长桃花眼。


    时铃淡漠地撇开脸,连礼也没有行。


    瑞轩帝笑,“时铃,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知是不是在纪王身边久了,近墨者黑。”


    时铃冷笑,径直走进来坐在桌边,连正眼也没有看他一眼。


    瑞轩帝打量着她,“从今天起,你就住在御龙殿吧,陪朕。”


    “我是不是应该谢皇上隆恩?”


    瑞轩帝轻笑,不理她话里的嘲讽之意。


    “坦白说,时铃,朕真是对你又爱又恨。”他倾身过来将她乌黑的发丝握在手里把玩着。


    时铃没有避,只淡淡说,“皇上,我有些累了,想休息。”


    分明就是处处避开他。


    但是瑞轩帝一点也不急,“好,朕命人给你安排寝房,反正来日方长,有什么话,可以慢慢说。”


    时铃站起来,没有行礼,也没有再看他一眼,转身进了内殿。


    富丽堂皇的御龙殿,处处生辉,华丽又奢靡。


    是夜,寒风乍起,燃起来红烛烛光隐隐跳动。


    瑞轩帝迈着轻捷的步伐走向时铃所住寝的方向,一边问着身边的宫人,“她怎么样?”


    宫人回,“回皇上,时铃县主一切都好,未有异常。”


    瑞轩帝骤然停住步履,微微皱眉,“怎么个好法?”


    “看起来心平气和的样子,宫人们送去食膳也都吃完,胃口不错,而且,偶尔还有心情与宫人说笑几句。”


    瑞轩帝挥手,“好了,朕知道了,下去吧。”


    待宫人退下,他才继续走向时铃的房间。


    推开门,她正坐在桌边埋头刺绣,全神贯注得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他走到她身后,显然她才刚开始动手不久,看不出她在绣的是什么,只是绣得很认真,连他在她身后站了良久也没发觉。


    直到她觉得脖子累了仰起头来才无意间看见他竟就站在她身后。




以死铭志

时铃停下手中的针线,“皇上夜访,可有要事?”


    话语里听来颇有几分逐客之意。


    瑞轩帝只是轻笑着坐在她面前,不答反问,“是要绣什么?”


    他上一次见她刺绣,是在绣大红的喜帕,现在要绣的则淡雅许多,最起码不是婚嫁之物那么刺他的眼。


    她没有理会,只是又继续着自己手中的活。


    屋里静默片刻,他也不再说话,过了半晌,时铃抬起头来,见他正盯着她看。


    时铃随即低下头,仍是什么都没有说,继续绣着自己手里的图案。


    瑞轩帝单手支着额头,要笑不笑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异常认真又带着一丝无奈,“时铃,你到底想要什么?”


    纪王能给她的,他也一样可以给她,他甚至可以给她的比纪王要多得多。


    时铃顿了一下,讶异于他眼中的认真。


    他敛起笑,清晖如玉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人,不让她有任何逃避。


    但她仍是低着头,没有说话,也不打算说话。


    然而今夜的他异常有耐心,对她的冷淡不愠也不恼,也没有打算追究,只是坐在一边看着她穿针走线。


    良久。


    他突然伸手过来,时铃一时不察觉手里的细针扎到他的手。


    她低呼一声,皱起眉放下手中的针线去察看他的手,扎得还不浅,已经渗出一滴血来。


    时铃拿出一方帕子按在他的伤口上,他却将它扯了开,只任血丝渗着。


    “皇上?!“时铃怔住,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他反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时铃,我不想强迫你,但是我想不到别的办法可以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他这样说来的时候,竟有一股悲哀。


    世上最凄凉的事是什么?


    爱别离,求不得。


    原本渴求的东西,却远远的只可观,而不能走近,甚至观而不得,欲罢不能,于是便有了贪欲。




以死铭志2

瑞轩帝却与别的人不同,别人求不得,他只需要漫不经心地坐在那里勾勾手指,这天下一切无不对他俯首称臣。


    除了时铃。


    她是个十分明确知道自己要什么的女子。


    她不要后位不要皇帝,她只要一个被削兵权被贬一无所有的赫连拓。


    时铃平静地抓过他的手,将帕子缠绕在他的手指上,依旧是一言不发。


    瑞轩帝轻淡地叹了一口气。


    时铃抬眸,突然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疲惫感。


    终于忍不住开口,缓缓道,“天下苍生还指望着皇上,皇上保重龙体才是。”


    她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好皇帝,未登基前便已接手部分国事,登基亲政之后更是将整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改朝换代是朝廷最脆弱的时候,在他的治理下竟然也没有出什么乱子。


    但即使是再贤明的君王,也是兼听则明,偏听则暗,他对纪王的质疑和成见,已不是朝夕之深。


    一山难容二虎,纪王的才能不在瑞轩帝之下,这也许也是瑞轩帝之所以这么顾忌纪王的原因之一。


    他看着时铃,狭长的桃花眼里有一丝落寞,自嘲道,“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竟连你半点青睐也得不到。”


    时铃的心陡地一震。


    这番话从尊贵无比的瑞轩帝口中说出,带着一种不一样的味道。


    有不甘,有悲哀,有恼怒,还有无奈……


    他在面对她的时候只直呼“我”连世间那个最尊贵的字都弃用。


    “我不知道应该要拿你怎么样……”他说完笑了一笑,“如果他死了,你当如何?”


    时铃的心又是一震,张口哑了半晌,在看见他带着些微挑衅的脸时自己忽然沉静了下来,她平静地笑笑,平静地说,“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你——”瑞轩帝骤然震怒,他目眦欲裂,恶狠狠地盯着她,她只短短八个字已经足以让他怒不可遏。


    她脸上的那副淡漠绝决的神情,在在提示着他永远及不上一个赫连拓——




以死铭志3

瑞轩帝不是个易怒的人,但在面对时铃和纪王的时候例外。


    每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有某种东西让他无从释怀。


    时铃看见他怒得有些扭曲的样子,住了口,不再说什么。


    他狠狠瞪着她,时铃以为他会怒斥她甚至责罚她,可他只是重重闭上眼睛。


    他再张开眼的时候,眸子里一片平静,只轻哼一声,道,“那就试试吧。”他的神态里带着疏离。


    时铃一怔,看他的神色,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定,心中觉得有千万处不妥,急忙问,“皇上,您要对纪王怎么样?”


    瑞轩帝轻笑,并没有答她,而是从容起身,走了出去。


    “皇上?!”时铃在后面唤他,可是他却不理不睬,片刻,他修长的身影便消失在门外。


    时铃大感不妙,顿时忧心忡忡,却又无计可施。


    ————————————


    韩将军府。


    韩岭正和两名兵部臣子在书房商议事情,突然听得外面“砰”一声,似是茶杯打碎的声音。


    屋里的几人互看一眼,韩岭沉声道,“就按刚才所说的去做吧。”


    另外的那两人郑重点头,起身抱拳道,“韩将军,那属下先告退了。”两人退了出去。


    雪漾在门外,一脸惶恐的样子,她的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方才便是她听到里面的谈话太过震惊才导致摔了茶水。


    她回过神来转身想跑,可是后面有人比她更快,那人出其不意便点了她的穴。


    雪漾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想回过头去看一眼站在她身后的人,可是被点了穴的她却动不了,浑身僵硬着。


    站在她身后点了她穴的人,正是她的丈夫——韩岭。


    他神色复杂,“雪漾,你是想把刚才所听到的一切告诉时铃县主?”


    雪漾浑身不能动,可是胸脯却剧烈起伏着,她脸色煞白,质问,“韩岭,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要纪王爷命的事情!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以死铭志4

雪漾愤愤不平,她不敢相信她的丈夫竟可以做出这样的事。


    皇上已经削了纪王的兵权,现在竟还要赶尽杀绝?


    原来派他去陇西根本就是个愰子!


    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就跑到宫里去将这一切告诉时铃,她心急如焚,可是,她却一动也不能动——


    韩岭的脸色很复杂,他突然打横抱起雪漾,道,“雪漾,这件事你只当不知情。”


    他也有他的无奈,身为臣子,他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主上的忧虑便是他的忧虑,主上的命令,只能执行,不可违抗。


    雪漾喘着气,想摇头,却也动不了,颤声道,“你告诉我,你叫我怎么装作不知情?纪王爷是县主的丈夫,你叫我怎么装作不知情?!县主对我有恩,我怎么能背叛县主?!”她的眼眶已然通红。


    最近发生太多事,她不再是那个心无城府乐天知命的宫女。


    一切都变了……


    韩岭将她抱回房里,放到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雪漾,你好好睡一觉吧,你最近都没有睡好。”他说完欲起身离开,可是却看见她的泪滚滚而下,汹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般。


    她一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她的伤心失望全数写在脸上。


    “雪漾……”韩岭喉头一紧。


    雪漾的泪水滚过脸颊,流进她的鬓角,哑声道,“韩岭,你解开我的穴。”


    韩岭没有动,他脸上的神色只是更复杂,而后抬手替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却怎么抹也抹不完。


    “你解开我的穴吧……”雪漾几近哀求。


    可是他还是没有动,只回道,“这件事,无论如何不能让时铃县主知道。”


    言下之意,就是在除去纪王以前,要将她软禁起来不让她进宫去找时铃?


    “你是我丈夫……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雪漾哽咽着连话也难说得成句,越说,便越觉得打击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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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死铭志5

韩岭僵着脸,只是看着她不停地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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