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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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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感受到身后赫连扶苏呼出的热气,时铃整个后背都僵着,但贴着他胸膛的后背又像着了一团火一样炙热难耐。


    他略带着戏谑的声音低低地从后面传来,“我刚才的那句话让你心里起了波澜了吗?”


    时铃微喘着气,有些迷茫地问,“太子适才可是说太后找我?”


    她在装傻,想逃。


    赫连扶苏猛地一个翻身将时铃压在身下,嘴角勾起,“不是。”


    时铃心头一惊,被压在他身下的她明显感受到他身体的重量,身体更加僵硬,喘着气紧张得哑口无言,但依然努力维持着脸上淡漠的表情。


    赫连扶苏似笑非笑地望着时铃脸上的表情,忽然含着笑摇了摇头,脸更贴近来,近到时铃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


    时铃突然呼吸困难,越来越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对她的戏谑之意。


    纵使心里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表面上,还是努力维持着淡漠的面具,几乎是用尽了力气颤着声音挤出一句,“太子……请自重……”


    赫连扶苏忍不住的笑意,“自重?如果我说不呢?”


    屋里弥漫着凝重的麝香味,时铃吸一口气,冷汗涔涔。


    又再战战兢兢地开口,“太子……请留时铃一条活路……宫里的人若是知道你我……”难以启齿,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宫里的女人是什么样相信他也一清二楚,如果让宫里的女人知道她竟爬到太子床上去了,她还活得下去吗?


    赫连扶苏只是含笑望着她,突然伸手向她的衣带。


    时铃脸色终于大变,脸上淡漠的面具倾时土崩瓦解,双手紧张地护着胸前的衣服。




调戏6

赫连扶苏并没有因此而放弃,他绕开她的双手手继续拉她的衣带。


    时铃整张脸憋得通红,又愠又恼,不肯妥协地反抗着。


    懂得反抗的她,终于有了像她那个年纪的女子应该有的活气,而不是像呆在宫里全然没有生气的她。


    拉扯之间,“嘶”地一声,时铃胸前的衣襟被扯裂开来,露出她里面粉红色的抹胸和半截白皙的肩头。


    时铃一怔,羞得急忙转过身去。


    转身的时候她裸露的肩头不期然蹭了一下赫连扶苏的手。


    滚烫的温度感在空气里弥散开来。


    赫连扶苏原本半开玩笑的眼眸变得深凝,他低下头,突然在她的肩上吮了一下,然后咬了一口。


    时铃打了个激灵,又羞又疼,回眸瞪了他一眼。


    赫连扶苏呼吸有些不稳,轻喘一口气低哑地问,“你知道你这种眼神代表什么吗?”


    时铃不敢答,她僵着身子。


    赫连扶苏轻喟一声突然俯身向她,时铃受惊般用力向后缩去,他的唇擦过她的唇角亲上了她的颈子。


    温热濡润的触感传来,火热滚烫,又麻又痒,时铃只觉得一阵颤粟,忽然用尽最后的力气将他推开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向门边走。


    赫连扶苏坐在床边,用手支着额头,凌乱的头发散落下来,他笑了笑,眼里却又没有什么笑意,只是深凝的眼神一直望着她颤抖的背影。


    那种玩味的眼神带着一些些心疼,最后他站起身走过来,将外衣一解披到时铃身上,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外走。


    时铃还在抖,连嘴唇都显得有些苍白,她想挣扎,可是却突然听到他说,“如果你拒绝得太厉害,会让我有种想把你变成我的女人的冲动。”


    时铃倒抽一口气,连动也不敢动,心却冷下来,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认真的神情。


    淡淡回了一句,“这宫里的女人,只是给太子解闷的吧。”


    他显然知道她是恼了,但也只是笑而不语,也不解释什么,只是抱着她离开他的宫殿。




调戏7

他最后传来步辇,并将她抱上步辇让人送她回永和殿。


    幸好,回到永和殿,太后已经吃过药睡过去了。


    问宫人,也说太后在她出去的时候并没有传唤她。


    这才稍稍松一口气,否则真不知道太后如果问起她不在永和殿跑哪去了的时候该怎么回答。


    这一晚,直到就寝前太后都没有传唤时铃。


    以为在宫里的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其实不然。


    将近亥时,雪漾突然过来敲门。


    “县主,你睡了吗?”


    时铃正坐在镜台前拆发髻,听闻敲门声,淡淡应了一声,“进来吧。”


    雪漾推开门走进来,一阵扑面寒意,看一眼开着的窗,先是关切着絮絮叨叨念起来,“县主,你怎么不把窗子关上,这雨夜里的风最蚀骨了,万一着凉了可怎么办。”


    时铃笑,“我还没那么柔弱,况且,就算真的着凉了,宫里一帮子太医还清闲着呢。”


    雪漾接着不满埋怨,“我的好主子,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这一阵风呀奴婢可都担心把你吹跑了。”


    “好了,你这么晚来,不是为了找我贫嘴的吧。”嘴上轻微训斥着她,但其实时铃自己也很享受有人陪她说话的感觉。


    雪漾这才道明来意,“太子殿的韩岭来了一趟,他说太子有样东西交给县主。”


    又是太子殿,时铃侧目,突然有点身心俱疲。


    “是什么东西?”


    雪漾将手上拿着的一个显长方形的浅黄盒子放在桌面上,“他说县主看过之后就会明白了。”


    时铃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里面平躺着一面有两个巴掌大的椭形镜子。


    镜子比盒子要更精致,金铜色,纹饰是浅浮雕,镜子的顶端嵌着一颗翠色晶石,背面则是盛放的牡丹花图案。


    雪漾眼前一亮,“好漂亮的镜子。”


    时铃把镜子拿在手上,镜面里出现她清瘦的面容。


    确实是很漂亮很精致的一面镜子,只是,太子为什么无缘无故送她一面镜子?




你想太多了

雪漾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姑娘,第一反应就是,“县主,依奴婢看,太子是对你有心,特地送了这面镜子来讨你欢心呢。”


    时铃忍不住笑,淡定地说,“雪漾,你想太多了。”


    那不是,看得仔细了就会发现,打造这面铜镜的是上好的材质,恰正是纪王赫连拓的那块令牌一模一样的材质。


    记得那日太子到铃音府,他要将拾到的令牌还给她,她拒绝,他说要拿去重铸,是真的重铸做了这面精致的镜子送过来给她。


    呵,兜兜转转,到头来,这令牌还是到了她的手里,只不过换了一种存在的形式。


    “县主,如果你真的做了太子妃呀,宫里可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雪漾有些洋洋得意,得蒙太子庇护,她这个做宫婢的倒是比主子还开心。


    时铃失笑,“雪漾,你真的想太多了。”


    雪漾仍是沉浸在自己美好的暇想里,“怎么会呢,奴婢听说以前太后可是说过要把你指给太子的呢……”说了一半自觉失言马上住了口,偷瞄一眼是铃的面色。


    那是三年多以前的事了,对时铃县主来说,并不是一段美好的回忆,不应该再提的。


    时铃将铜镜复放回盒子里,趁机移开话题,“雪漾,太子命人送铜镜过来的事,对谁也不要提起,知道么?”


    雪漾点头。


    永和殿内,


    辜太后手上端着一杯茶,才揭开杯盖,吁了一口气,复又将杯子盖上,沉声道,“传言?这会儿又有什么传言?”宫里啊,就没有一天是消停的。


    站在太后身边的是她的贴身宫人——明翠。


    “回太后,是太子的传言。”


    辜太后笑道,是稀松平常的语气,“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太子的性子你还不了解?这宫里要是一日没有他的流长蜚短才叫稀奇。”


    “可是,太后,这一回确实是不同寻常。”明翠说得有些神秘。


    “怎么个不同寻常法?”太后将手上的杯子搁在桌面上,转身过来。




你想太多了2

“这一回,太子是和时铃县主扯上了关系。”


    乍听这个传闻,宫里的人都觉得那是造谣,太子三年前可是拒绝过太后给他和时铃的指婚啊,意思明明白白,他是不喜欢时铃的,怎么事隔三年,反倒又惹上时铃了?


    可是,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而且,是太子殿里的人亲眼看见太子背着时铃进太子殿最后还将她抱出来的。


    太后终于皱了眉,“时铃?”倒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是的太后,奴婢打听过了,昨日你服过药睡下之后时铃县主确实是不在永和殿内,直到天色入暮才回到永和殿。”


    大殿里一下子静下来,辜太后若有所思地透过窗外看向时铃所住阁院的方向。


    气氛静得有点诡异,明翠瞧不透太后到底是恼了还是一点儿也不在意。


    “太后,您看这事?”明翠忍不住问,“要不要传个令下去让宫里的丫头太监都封了口?”


    时铃前科累累,又曾公然承认过非纪王不嫁,还害死过人,这样的一个女子,有什么资格配与太子相提并论?


    “不必了。”太后在微微讶异过后神色恢复如常,“在宫里,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没有谣言就不是后宫了。”


    “是,奴婢明白了。”


    “只不过。”辜太后又开口了,“得想个法子才行,时铃虽然是咱们辜家的人,但是她名声到底是不好,太子不能与她在一起。”


    时铃寝房内,袅袅檀香。


    虽然已经离开佛堂,但是旧的习惯也不是一时就能改掉,时铃仍是会在每天清晨起来之后念佛。


    吃素也是习惯,吃了三年的素,现在出来,即使是山珍海味端到她面前,也并没有令她增多少食欲。


    早点,是精淡的小米粥。


    雪漾推门进来,手上端的青瓷碗里盛着淡淡米香的小米粥。


    摇了摇头,雪漾又开始劝道,“县主,你吃得这么清淡对身体可不好。”




邀约

光是早点吃得清淡也就罢了,可是时铃一天三餐都不爱沾荤腥。


    这可是真的不好,县主本来都瘦成这样,身上再不长点肉,一个姑娘家干巴巴的,哪会讨喜。


    让人知道,还不得说是她这个做贴身婢女的侍候不周全。


    时铃却仍只是淡淡一句,“我习惯了。”


    念完佛经,时铃走过来在桌前坐下。


    雪漾将小米粥端上桌,边说,“县主,刚才钰良媛的宫婢来过了。”


    时铃拿起青瓷碗里的勺子,“是有什么事吗?”。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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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宫里的流言她也听得不少,大概这就是事端。


    “恩,是过来送话的,说是钰良媛邀县主过府一聚。”


    时铃点点头,淡淡应一声,“我知道了。”


    谣言才出,钰良媛马上就有动作,看来今天所谓的“过府一聚”可没有那么简单。


    钰良媛是太子身边比较得宠的妃子,别说是时铃爬上了太子的龙床,就算只是太子和她互相多看了一眼,这对钰良媛来说都是莫大的威胁。


    最起码,钰良媛心里是这样想的。


    时铃知道钰良媛对她的敌意,但是今天的邀约,却不能推掉。


    宫里的女人虽然都是各自心怀鬼胎,表面上,还是得装得和和气气。


    时铃站起身往门外走。


    “县主,你还没吃呢。”雪漾看青瓷碗里几乎没有动过的小米粥,皱眉。


    “先搁着吧。”其实是哪有胃口吃得下,时铃已经走出门去,“我去看看太后的病好些没有。”


    走到辜太后的寝房,门外守着太后的近身侍婢明翠。


    “奴婢见过时铃县主。”明翠得体地行礼。


    时铃冲她浅浅一笑,“太后的身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只是精神还不是太好,太后刚刚喝了药睡下,时铃县主要请安的话恐怕现在不是时候。”


    时铃点点头,刚要转身,太后的房里突然传出一把威严的声音,“明翠,是谁在外面?”


    明翠隔着房门应道,“太后,是时铃县主。”




邀约2

屋里又传来辜太后沉着的声音,“都进来吧。”


    明翠转脸向时铃,一边推开门,“时铃县主,请随奴婢进来。”


    时铃跟在明翠后面踏进太后寝房。


    太后正坐在床边欲起身,时铃见状上前去搀着她,将她扶至桌边坐下,复又转身去拿了一件外衣体贴地替她披在身上。


    辜太后笑,“时铃,你是真的变了,现在变得乖巧又懂事,还会讨哀家欢心了。”


    从前的她,何曾会如此贴心。


    时铃淡淡一笑,低眉顺目,“能得到太后的欢心,是时铃的福分。”


    太后又是笑,“连嘴巴也变甜了。”她拉着时铃的手,“坐下吧,陪哀家说说话。”时铃乖巧地坐在她身边。


    辜太后又问,“你进宫几日住得可还习惯?”


    时铃点点头,“太后有心了。”


    “如果是缺什么短什么或者住得不舒心,告诉哀家,哀家一定给你安排。”


    时铃摇摇头,“谢谢太后关心,时铃在宫里一切都好,什么也不缺。”


    太后轻点头,眼神落在时铃身上,突然试探性提了一下,“最近宫里嚼舌根的人越来越多了。”


    谣言正盛,时铃也应该听到了。


    太后边说边不动声色察看着时铃的神色。


    时铃脸上神色没有变,平淡又平静,她忽然一笑,附和着,“是啊,太后,就连时铃也不能幸免。”


    她的语气平常,反正太后既然能当着她的面提起,想必也是听了不少谣言,那就无须再作什么徒劳的掩饰。


    太后倒是很欣赏时铃不狡辩这一点。


    “谣言毕竟是谣言,时铃你也无须太在意,你放心,哀家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言语里已经把太子和时铃的关系划得清清楚楚。


    “谢谢太后体恤时铃。”


    “你也不必谢哀家,哀家深知后宫里会有谣言是难免,这次让你受委屈了,但是清者自者,时铃你不要有任何负担,以前是怎么样过,你今后还是怎么样过,哀家会尽快查出造谣生事之人,往后在宫里若有谁再敢生事,哀家也定不轻饶。”




邀约3

太后的这一番话表面上听来句句向着时铃,但是时铃听得明白,太后是要她知身份,懂进退,一个是身份尊贵的太子,一个是犯过罪闹过桃花劫的人,太子和她,万不可能牵扯在一起的。


    时铃低垂臻首,看不到她的表情。


    太后又道,“对了时铃,进宫几日你还没有好好逛过皇宫吧?不如今日你就陪哀家逛逛,你进佛堂的这几年,宫里也有一些改建,比着以前也新鲜了些。”


    时铃抬起头来,犹豫了一下,面有难色。


    “怎么了?”太后瞧出她的为难,出声询问,“你不乐意?”


    “时铃不敢。”时铃紧摇头,“那时铃命人去跟钰良媛说一声把聚宴改期。”


    “等等,你的意思是钰良媛今日约了你?”太后突然转脸过来,若有所思地看向时铃。


    时铃轻点头,“是的,太后,不过时铃在宫中的时日还长,与钰良媛可以改约他日。”


    “不。”太后突然笑了,“不必了,时铃,你去吧,哀家刚才不过是一时兴起随口提的,再说了,哀家的病也还未痊愈,钰良媛既然主动放下架子约你过府实在难得,你总得给她面子,虽然你的身份只是县主不归皇宫后宫管辖,但你既然进得了宫就是哀家身边的人,哀家身边的人也得守宫里的规矩,哀家也希望你与后宫里她们这一众姐妹好好相处。”


    “时铃谨遵太后教诲。”


    “好了,你去吧。”


    时铃点点头站起身行过礼,从太后的寝房中走出来。


    从太后的寝房里出来,雪漾已经候在外面,急得不住跺脚。


    一见时铃身影便迎上来,“县主,钰良媛的近身宫婢柳钥已经过来催两遍了。”


    看得出,钰良媛已经非常不耐烦,因为就连她身边那个过来催促的宫婢都对雪漾大摆架子大发脾气。


    时铃脸上还是淡淡的神色,几近面无表情。


    雪漾又絮絮叨叨地说,“奴婢已经告诉过她县主在太后房里请安,等请完安出来就会马上过去。”




邀约4

时铃脚下突然一转,顿住。


    走在后面的雪漾差点撞上她,险险刹住脚抬起头来,疑惑,“县主,怎么了?你不打算到清怡宫了吗?”


    原本向着大门走去的时铃现在突然转了方向,唬得雪漾心头一紧,真怕她转身就走回房里去了,这样那就得罪了钰良媛。


    时铃站着没有动,淡漠地转头望一眼大门外,深吸一口气,忽尔又转身过来轻声对雪漾道,“雪泣,走吧,这就过去。”


    钰良媛住的宫殿叫清怡宫,在太子殿的东侧,要去清怡宫就要经过太子殿。


    时铃带着雪漾向太子殿的方向走去,走出一段,远远地看见纪王在一处宫殿前跟一名侍卫在交谈。


    纪王掌管宫内领侍卫府,皇宫内的侍卫及御林军都在他掌管之下,偶尔会看见他在宫里对下属吩咐守职任务也是很平常的事。


    “县主,是纪王爷。”虽然隔得远,但是雪漾也看见了。


    时铃停住脚步,转身折进旁边的转角里,“雪漾,我们从这边走吧。”


    “为什么?县主,走过边会远许多。”雪漾虽然不解,但仍是跟在时铃身后。


    时铃只是笑笑,眼里却没有什么笑意,只有一丝苦涩。


    如果人生在世总能如愿行踏通平大道,又有谁会愿意绕曲折行?


    光是一个太子传出来的谣言已经让她疲于应付,如果再来一个纪王,会怎么样?


    既然决定放下纪王这个男人,那么,能免得过,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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