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在心里反复对自己说,自己期盼多年的一切就在眼前,只要她按表舅策划的去做,这计谋定会成功,她风轻晨不过是个仗着有几分小聪明的女子,哪能跟表舅精心筹谋的布局相比。想到这,风轻语又多了几分底气。
风轻晨莲步款款走到空净大师的面前,对着他身后的风轻语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放低了声音温柔的对她说道“三妹妹,你怎么了?我是大姐姐啊?你是不是又梦魇了?来,大姐姐带你回房休息可好?”她转头望向空净大师,眉宇间带着几分愧疚之色道,“打扰大师了,我这三妹妹打小就染上了梦魇的毛病,偶尔夜里会无意识的走动,想来是昨夜换了地方她睡不习惯又犯梦魇了。”
空净大师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微微颔首,归根究底这都是将军府的家事,若能不涉及自是更好,道了句佛号后说道,“只要这位女施主平安无事便好,这梦魇之症老衲也曾在一本手札上见过,改日老衲将那本手札寻了出来送给女施主,望女施主能按那手札上记载的法子将这位女施主的梦魇之症治愈。”
风轻晨笑了笑,柔声道,“那小女子在此先谢过大师,他日有缘相遇,小女子定将设下一桌素宴答谢大师。”
见她将谎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竟是连这白云寺的住持大师都受她蒙蔽,风轻语眼底蒙上一层怒意,几乎是下意识的看了门边的和尚一眼,又立刻收回眼神,眼泪婆娑的抓着空净大师的僧袍,啜泣着开口,“我…我没有梦魇,我打小也没那病症,大师要是不信可问我二姐姐,可问打小伺候我的丫鬟小燕,我真的没有梦魇之症,这一切都是她!”风轻语脸上满是激昂与愤怒,指着风轻晨的手指不停颤抖,紧咬下唇,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伤痛,“都是她编出来的谎话,她要把我带回去找机会除掉我灭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大师救我一命!”
说到最后,风轻语‘噗通’一下跪在空净大师跟前,重重的叩了三个响头,求他救上自己一命。
空净大师眼底精光一闪,心中暗道,这富贵人家的后院果真家宅难宁,今日之事他也看出些端倪,这风家大小姐与这风家三小姐才是此事的重点,这两位小姐年纪虽小,手段都不可小觑,他如今是骑虎难下,盼只盼此事不会迁怒到寺里才好!
“阿弥陀佛!女施主快快请起,据老衲所知,几位女施主都乃将军府的千金,都是自家姐妹,女施主为何会说那位女施主有心加害于你?此事可有何凭据?女施主你又怎会出现在这供桌之下?不知女施主可否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说个仔细?”
空净大师在世人心中乃德高望重的高人,他此言句句在理,在场之人纷纷点头,就连风轻语也认为空净大师所言有理,唯有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嘲弄,看向空净大师的眼神多了几分深意。
风轻语眼泪婆娑的站在来,双眸紧紧的盯着风轻晨,似陷入某种回忆般,眼神略微有些游离,紧锁着眉头缓缓道来,“昨晚半夜,我在屋里辗转难眠,忧心今早能不能烧得那头一炷香,突然间我脑中闪过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就是趁夜偷偷进这殿里藏起来,今早只能烧得那头一炷香,我也知晓这做法有些不妥,但为了帮祖母祈福,为了家宅安宁,我犹豫再三还是这么做了。”
“然而,当我刚进这殿内不久,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一时情急便躲在那供桌下,谁知却让我逃过一劫,却也见到了她——风轻晨,我的好姐姐那恶毒残忍的手段!”
空净大师微微皱了皱眉头,睿智的眼底闪过一道异色,转瞬即逝,那一瞬间的转变没被任何人看见,一直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的风轻晨是个例外,风轻晨很了解空净大师,无论是他的睿智,还是看似慈悲实则狠辣的手段,任谁也不会想到,这声名远扬的空净大师会是七皇子的人,前世夺嫡之战时担任军师重任,手段之狠辣彻底颠覆他那仁慈的假象。
“我亲眼看见她将昏迷不醒的二姐姐和上官公子带到这殿宇之中,她亲手脱光了二姐姐身上的衣裳,让她跟上官公子抱在一起,我亲眼见她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将二姐姐的容貌变成这幅模样,我还听见她对那丫鬟说一定要找到我,她要在这佛门净地毁掉我们姐妹二人,让我们永无翻身之日!还说我们不过是庶女,死了也就死了。”风轻语声泪俱下的讲诉昨夜所见的一幕幕,说到最后一句话时,她眼底一片灰暗带着重重的哭音。
众人是越听越震惊,道道不可置信的眼神纷纷落在风轻晨身上,风家大小姐如今贵为郡主之尊,背后靠山一座比一座强大,她本身更是尊贵无比,自是没想到她会做出这等残害自家姐妹的事来。
这风家大小姐,美则美矣,却心如蛇蝎,毫无容人之量,这风家两位庶出小姐真是可怜啊!
他们一个个心中已经偏向了楚楚可怜的风轻语,脑中浮现出风轻晨仗着自己嫡女身份凌虐庶妹,最后更是见不得两位庶妹生得美丽,竟是想出这等毒计谋害她们。若非风轻语孝顺,想来这烧上头一炷香为家中长辈祈福,恐怕还没人发现她的恶毒行径。
越是这么想,他们就越是同情那命运坎坷的风轻莲与风轻语两人,之前因风轻莲和上官裕亵渎佛祖的怒火也逐渐转移到风轻晨身上,在他们看来,若非她的歹毒心肠,又怎会有这亵渎佛祖之事?归根究底,此事都应该怪到风轻晨头上,而非身为受害者的风轻莲。
风轻晨看了眼风轻语,只见她脸色略带红晕,未干的泪痕挂在脸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双眸低垂,有意无意间躲避着风轻晨的眼神,脸上带着一丝后怕的惊恐,肩膀一耸一耸嘴中发出小声的啜泣。
空净大师心中对风轻语的话并未完全相信,风家大小姐并非那等愚蠢之人,岂会用这等手段残害庶妹,她若真有心害她们,以她的身份与智慧有很多种方法可以不动声色的除掉她们,还能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让人不会怀疑到她身上,没必要将自己扯进这其中,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在将计就计!
“阿弥陀佛!女施主,口说无凭,不知你可有何凭证证明你所说句句属实?”考虑到风轻语的身份,空净大师并未将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而是神色慎重的问道。
“这是她走后我在二姐姐发梢拾到的,应该是她不小心遗落的。”风轻语摊开手心,一只色泽饱满光泽的红玛瑙耳坠出现在她手中。
众人往风轻晨身上一看,她左耳上的确是少了一只耳坠!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人证,物证齐全,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落在风轻晨身上,紧紧的盯住了她。
风轻莲眼底带着灼人的杀意,冷笑着看向风轻晨,这一次之事肯定是风轻晨所为,她毁了自己的名节,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风轻晨全身而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便是死她也要拉上风轻晨一起,黄泉路上做个伴。
“风轻晨,想不到你竟如此狠毒,我跟三妹妹不过是府中庶女,哪里比得上你身份高贵,你为何就容不下我们,非得处心积虑的除掉我们?如今我落到这个下场你满意了?风家因我而蒙羞于你而言有何好处?当年你母亲下毒害了我风家数名族人,如今你又残害姐妹,你们真是一对好母女,我风轻莲就是死也要为自己讨还个公道,还请大师与诸位为小女子做个人证,他日公堂之上能不惧去强权的说句良心话,小女子在此谢过诸位了!”
风轻莲的话犹如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间还带着一丝决绝的杀意,空净大师心中一惊,知晓这事不可能善了,风二小姐能说出这番话意味着她与风轻晨的关系已到那不死不休的地步,她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遭遇这等事,也着实可怜,只是她似乎尚未看清目前的形式,被人当枪使了也未曾发现,平白便宜了他人。
娘毒害风家数名族人……
难道这就是这些年娘甘心受老夫人欺压,从不回击的原由?
她不相信以秦氏那善良无争的性子会对人下毒,而且毒害的还是风家人,这其中必有内情,她定会将事情查个清楚。
风轻晨冷冷一笑,恍若未曾听见风轻莲的话般,双眸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幽谭望向风轻语,嘴角微微上扬弯着一抹极为美丽的弧度,缓缓开口道,“三妹妹,你可知有句话,叫人算不如天算,许多事任你机关算计,也是徒劳无功。”
风轻晨这番话一出口,许多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纷纷猜测,这其中莫非还有内情?
她莲步款款走到空净大师的面前,淡淡一笑道,“大师,我等今日本为烧香祈福而来,谁知却发生这样的事,无论是否巧合都对贵寺造成一定的影响,我在此向大师说声抱歉。”她扭头把目光落到风轻语身上,双眼微眯说道,“三妹妹你说那只耳坠是我的,不知可有何证据?”
“证据?这对红玛瑙耳坠乃是前些时日大姐姐生辰,我特意买来送给大姐姐的,这乃我亲自去贵宝斋挑选,我自己送出去的东西我自是认得,这对耳坠不少人见大姐姐戴过,不知这可算得是证据?”风轻语听到风轻晨那柔和的声音,将手中那支耳坠捏在手中让众人看得更清晰些,话语中隐隐有几分得意之色,却被她很好的隐藏起来,未曾被人发觉。
“不错,这对耳坠我见她戴过,而且她耳朵上也的确少了一只耳坠,你若说这只耳坠不是你的,那你把另一只拿出来给大家看看。”风轻莲冷声道。
听了风轻语及风轻莲的话,风轻晨的行为无异于垂死挣扎,众人看向风轻晨的眼神带着几分看戏的意味,此时此刻这殿中几乎无人相信风轻晨是无辜的。
除了君梦与睿智的空净大师外,还有那神色难看几番欲言又止的小沙弥戒言,他担心的眼神多番落到风轻晨身上,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时机未到……
他脑中出现那张俏丽的娇颜,她那柔声细语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将他的冲动一次又一次的压回去。
“两位妹妹可是觉着姐姐我是个没脑子的傻子呢?”风轻晨勾唇一笑,温柔的声音却带着一股刺骨的凉意,“且不说这首饰一类的东西有多少一样款式,你们觉得凭我这双手能将他们两人从我们住的院子带来这里?”风轻晨伸出她那双柔弱无骨的芊芊玉手,嘴角带着淡淡的嘲讽。
“世人皆知,那上官裕在我生辰之日做出有辱我名节之事,被我爹爹打伤扔出将军府,试问,这样的情况下,我跟他是不是敌对的关系?我哪里还能将他请来毁二妹妹的名节?是你们太高估我的本事,还是将我看得太蠢。”
上官裕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他没想到风轻晨没急着解释耳坠之事,而是先追问他为何会来到这白云寺,好在他反应够快,略微失神后急着开口说道,“明明是你说要为那日将军府之事向我道歉,才将我请到这白云寺,我念在风将军与我父王同朝之谊不想将两家关系弄僵才来赴约,你如今怎能……”
风轻晨浅浅一笑,“那日我爹当众将你打伤,还将此事告到皇上面前,皇上下旨让你禁足三个月,你禁因我这一句话就摈弃前嫌,不惜抗旨来这与我见面,你的行为着实让人感动。”
见她这幅云淡风轻的模样,上官裕眼底闪过一抹恨意,咬着牙瞪着她说道,“风轻晨,你好心思,好算计!你先是将我骗到此处,趁我不备将我打晕,而后将同样遭你毒手的风二小姐放在我跟前,你应该还想用同样的法子打晕风三小姐,好一招一石三鸟之计,只是你没想到风三小姐会逃过你的残害,还恰巧目睹了你陷害我们的全部过程,如今人证,物证齐全你竟还想抵赖,还想将火往我身上引,看来你真是穷途末路了。”
“事到如今,风轻晨,你还有何话可说?枉我平日对你百般尊敬,当你是亲姐姐,而你却如此待我,将我推到这生不如死的境地,你好歹毒的心肠,我…我…”风轻莲咬着下唇,那如饿狼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风轻晨,好似随时会扑过来咬断她的脖子般,凶光乍现。
“二妹妹,你…唉!”风轻晨摇头轻叹,极为失望的看了眼满脸恨意的风轻莲,朱唇轻启缓缓开口道,“上官裕对我心怀不轨,用尽心思设计陷害毁我名节,他会如此陷害于我,我毫不意外,但二妹妹你所言着实让姐姐我寒了心。”
“的确,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说得再多都没什么用,在你们看来不过是垂死挣扎,徒劳无功而已,在绝对的证据与事实面前,再多的解释都是无用之举。”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风轻晨仿若无事人般风轻云淡的说了这句话,接着不待众人有何反应,扭过头对空净大师身后的小沙弥说道,“小师傅,劳烦你将适才发现的事说出来!既然他们不相信我所言,那就让事实来说话。”
风轻晨眼神冷冷的扫过在场数人,最终将目光落到那个叫戒言的小沙弥身上,向他微微颔首,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神色。
闻言,戒言浑身先是一震,紧绷的肩膀终于慢慢放松了几分。
终于可以说了——
戒言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在众人瞩目的眼神中站了出来,低声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空净大师不愧是以睿智著称的高僧,仅凭风轻晨这一句话便想到许多,看来他还是低估了这个女子,她的聪明智慧远远超出他的意料,“戒言,你若是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吧,记住,出家人不打诳语,阿弥陀佛!”
这个小沙弥竟然知道些什么?
风轻语眼底闪过几分慌乱的神色,不禁把眼神看向门口的那个和尚,却见他也神色凝重的盯着戒言,她心中意识到什么,顿时有些急了。
风轻莲与上官裕震惊的看着毫不起眼的戒言,不相信他竟能钮钻局面,但见到风轻晨那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他们心中也摇摆不定,只能把眼神放在戒言身上。
显然,他们哪刀子般的眼神并未给戒言造成任何心理压力,他明亮的眼神并未因此有丝毫变化。
戒言自小在白云寺长大,心性极为纯善,加上年纪尚小只是不知那些后院的阴谋争斗,今日听见这风轻语三人一同指责风轻晨,他心中不免有些动怒,他刚才去风轻晨院子发现的东西让他相信他们口中之事并非风轻晨所为,而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而他出于对风轻晨的承诺,又不能开口帮她辩解,这一来,可把性子直率的戒言给憋得不轻,如今她终于让自己开口,方丈住持也点头应允,他哪还顾得上风轻莲几人那刀子似的眼神,念了句佛号便将自己发现的事一一开口道来……
“今日小僧奉住持方丈的话去请这位女施主前来,谁知去了院子里叫了很多声也无人应声,小僧一时情急,担心女施主有何不策,便自作主张推开了女施主的房门,谁知却闻到一股浓郁的迷烟气味,而这位女施主则是昏睡不醒,小僧赶紧将门窗打开散去屋内的迷烟气味,将女施主叫醒,小僧平日有跟寺中师傅学习医术,从而帮女施主号脉得知小僧若是晚去一炷香的时间,女施主便有性命之忧,如此情况,她又怎么可能去做那害人之事?”
上官裕一听戒言这话心中一紧,眼底迸出一道凶光,“小师傅此言差矣,若真如你所说,那她此刻应是一幅病恹恹的模样,岂能如此精神抖擞,小师傅心思纯善,莫不要被这恶毒女子欺骗了才是。”
“上官裕!”风轻晨瞪大了眼睛,望着眼放凶光语带威胁的上官裕,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心肠歹毒,说我设计陷害于你,你又有何证据?试问,你上官裕的脑子就真的如此蠢笨不成,明知我与你势同水火,明知这是场鸿门宴,你还非要来赴约,你当真就如此倾心于我?当真就失了理智不成?”
风轻晨凌厉的话语逼得上官裕哑口无言,风轻晨根本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目光温和的看向戒言,语气柔和许多的说道,“小师傅,你继续说,勿要听那等小人威胁,在佛祖面前大可坦言无惧。”
戒言感激的看了风轻晨一眼,清秀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愤怒,他说的本是事实,却被人开口威胁,还是在佛祖面前,这让他感觉自己被人羞辱了,眼中多了几分委屈,倔强的撇了撇嘴,“佛祖在上,弟子所说句句属实,若有虚假死后必下那十八层地狱,永受地狱之火的灼烧,永世不得超生!”
谁也没想到,这小和尚性子如此倔强,竟当着佛祖的面发下这等毒誓,风轻晨眼底闪过几分异色,心底的某些地方被人触碰到,暖暖的,很温暖。
“这位公子,如今小僧当着佛祖的面发下誓言,不知公子可是还认为小僧的话有假?”戒言双眼含怒的望着上官裕,清秀的脸上一副倔强。
上官裕先是被风轻晨一阵厉喝,又被这小沙弥堵得说不出话来,整张脸气得成了猪肝色,颈间青筋高高冒起来,看着极为吓人,空净大师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上官裕这三个字被他在心中轻轻划去,此子心胸如此狭小,难成大业。上官裕自是不知,他今日之举令他失去了一个飞黄腾达的机遇。
戒言气鼓鼓的瞪了眼说不出话的上官裕,看着风轻晨继续说道,“方才那位公子所说正是小僧想解释的,想必大家都听说过蔽寺的大还丹,当时情况紧急小僧便将前些时日师傅赐予的大还丹给这位女施主吃了。要是有人不信可以去女施主的房间看看,那纸窗上还有被迷烟管戳破的小洞。”
为了让众人信服,空净大师当即让他师弟空灵带着两个弟子去风轻晨所住的院中查探情况,风轻晨见着自己一直注意着的和尚似乎打算趁机溜走,她给君梦使了个眼色,君梦便悄悄从佛像旁的后门离开。
片刻后,空灵脸色铁青的回来,身后的两名弟子手上压着那名穿着僧袍的和尚,风轻语脸色一变,瞳孔不由得紧了一下。
“空灵,这是怎么回事?”空净大师稍稍皱眉,望着那不停挣扎的僧人,开口问道。
空灵和尚是个火爆脾气,性子直率,被空净大师这么一问,狠狠的瞪了那名被压住的僧人,冷哼一声,瓮声瓮气的开口说道,“这个混蛋竟然想偷袭我,还好我反应快及时把他制住,方丈师兄,我早说过此人偷鸡摸狗的行当做多了品性不良,不能留在寺里,你偏生不相信,依我看来,这次的事八成跟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