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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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最是不喜这等事,挥了挥手示意秦氏自行处理,却从她身后冒出一道低沉的男声,“正所谓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为何仅见男子,而未见其女子呢?表舅母莫怪,子轩并无质疑表舅母之意,只是心存疑惑不吐不快。”
老夫人性子多疑反复无常,对娘家人更是多般好,尤其是这个嘴甜如蜜的侄孙儿,她更是疼到心坎里去了,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当即不满的看向秦氏说道:“子轩说的极是,那个贱婢在何处,将她带出来一起送去宗人府,府中定不能留这等贱婢以免败坏我风家门风。”
秦氏无奈的看了眼老夫人,她本想私下处理此事,那丫鬟毕竟是风府之人,所谓是家丑岂能外扬,哪想她顾及此点,老夫人却是不这般想,她便想着委婉些提醒她,“娘,这丫鬟乃风家之人,即便是要罚,也是府中之事,若将其送到宗人府被有心人得知,恐会影响府中名声。”
“姐姐此言恕妾身不认同,左右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丫鬟,竟敢如此大胆做出有辱门风之事,若不严惩,唯恐将来越多丫鬟效仿,届时又该当如何?与其姑息养奸,妾身倒宁愿杀鸡儆猴,看日后谁还敢做出有辱门风之事!”出乎风轻晨意料的是,说出此番话之人并非素来与秦氏对立的叶姨娘,而是向来低调的四姨娘,这着实令她微微吃惊。
记忆中,四姨娘性情温婉淡雅,素来不爱争宠,即便是为风家添了一对子女,也没因此恃宠而骄,倒是一如既往的低调,故而,她前世对她印象不是很深,更是没想到她会在这场合当那只出头鸟,这其中必有内情,风轻晨暗自记下了四姨娘今日之异举。
“四夫人所言正是我想说的,表舅母若是不认同,子轩也无话可说,毕竟我只是个外人。”朱子轩很聪明的选择以退为进,因为他深知这风家看似风平浪静下实则暗涛汹涌,加上他的刻意撩拨,风轻晨与人私会之事定不是秦氏一人可瞒得住。
“芸娘,你百般阻拦将那等贱婢送官,莫不是她与你有何关系?你竟如此包庇于她。”老夫人有些恼秦氏不听她的话,让她在这等晚辈面前丢了面子,当即不悦的说道。
秦氏眉头微蹙,这府中下人私会,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怎地今日这件事饶有越闹越大的趋势?自己不过一句话,竟被老夫人说成刻意包庇,她心中也有些不快,正欲开口让下人把屋里那丫鬟带出来时,一道稚气未脱的清脆嗓音先她一步开口。
“咦?大姐姐怎么不在?母亲,您见着大姐姐了么?”也不知风轻莲是有心还是无意,竟在此时叫嚷着要找风轻晨,瞬间,所有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这点上,秦氏还来不及回答,便听得声声刺耳难听的话传入耳中,气得她脸色苍白浑身发抖。
“对呀,大小姐怎地不在,发生那么大的事,她莫不是不知晓么?”
“应该不会吧,我们几人都知晓,连音儿都来了,大小姐怎会不知,莫不是有何缘故不能露面?”
“姐姐百般阻拦我们大家见屋里那与人私会的丫鬟,莫不是……那丫鬟跟大小姐有关?”
……
秦氏万万没想到,自己为顾全府中名声处理此事,到了她们嘴中竟成了如此污秽不堪,更可气的是,她们竟然暗指屋内之人是晨儿,此事若是传出去,晨儿这一辈子可就毁了,这也让她动了真怒。
“闭嘴!”
厉喝一声,打断了她们那不堪入耳的话,秦氏气得浑身颤抖,指着那几个姨娘怒道,“你们怎可如此诋毁晨儿,毁了她的名声对你们有何好处?好,你们左右不是要看屋里那贱婢的身份,不怕污了眼,沾上晦气瞎了眼的便进去看,若那不是晨儿,我看你们如何给我交代?”
见着自家娘亲被气得不轻,风轻晨眼底蒙上一层温怒,若非时机不对,她真想冲出去给那几个女人一人一巴掌给娘亲出气,但她深知,那是极为不理智的,即便如此,却也将今日之事记在了心中,他日定会让她们挨个尝尝这有口难言被人冤枉的滋味。
翡翠神情十分复杂而震惊的看着身旁比自己矮上大半个头的大小姐,从白芷的离开,大小姐带着自己躲在这隐蔽的角落,夫人们的针锋相对之言,老夫人的态度…等等,让她感觉自己被带进了一个早已预设好的格子里,而画格子之人便是不足十二岁的大小姐,这令她如何不震惊,这还是那个终日被三小姐蒙蔽而不自知的大小姐吗?这份慎密的心思令她心颤。
☆、019 巧计偷天换日
几位姨娘瞬间倒是被秦氏的气势震住了,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民间一直有个说法,若是妇人见着陌生男女做那档子事,可是极为晦气,轻者霉运当头诸事不顺,重者恐有性命之忧,她们都不愿以自身为赌注,瞬间倒是都犹豫了起来。
“表舅母切勿生气,我想几位夫人也是想尽快解决这件事,可能言辞间有些过激惹得表舅母不快,表舅母乃当家主母,切莫与之置气;不如应诸位夫人之意,将那贱婢送去宗人府,何必为一名身份卑贱的丫鬟惹得家宅不宁呢,姑奶奶认为子轩所说可是有理?”朱子轩笃定屋内之人乃是被人毁去清白的风轻晨,一心想将风轻晨的丑态揭露在世人眼中,言语间自是向着与他站同一阵线的姨娘们。
老夫人点了点头道,“子轩所言甚是有理,玛瑙,你带上几个丫鬟进屋把那个贱婢给带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贱婢竟敢如此大胆。”
见着玛瑙领了几个丫鬟进屋,翡翠看着极为担心,想着白芷方才进屋还未出来,不自觉的低声问道,“大小姐,她们进去了,白芷她……”
“翡翠姐姐,白芷怎么了?我今儿个精神不是很好老是犯困,让她回屋帮我取些酸枣来吃,翡翠姐姐若是想吃,等会让白芷送你些便是。”风轻晨打断她的话,清秀俏丽的容颜上染了几分冷意。
片刻后,玛瑙等几名丫鬟半拖着一个衣衫不整蓬头垢面的女人从里屋中出来,从身形看女子不过十二三岁,下身不断流血,一路出来,染红了青色的石板地面。
“老夫人,屋内仅此一人,奴婢等人进屋时她便已经断了气。”玛瑙走到老夫人身边,柔声说道。
“断气了?那便算了,让人把尸体扔出去,这男子也不用送去宗人府,直接杖毙了罢!”
“且慢!”
朱子轩神色间有些焦急,大步迈向前,指着地上的女子尸体说道,“姑奶奶,既然人已死,当然要查清此人身份,也好知道是谁如此胆大妄为不知廉耻做出此等伤风败俗之事,若是那些个卑贱的丫鬟倒也好说,倘若此人是身份尊贵的小姐,那……”
“子轩,你若在辱及我的晨儿半分,我便进宫请皇后娘娘给晨儿做主,让你朱家给我个交代!”秦氏不知为何朱子轩口口声声明说暗指屋内与人苟合世人便是晨儿,却是被他的话惹怒,抬出皇后娘娘威胁他谨慎言行。
朱子轩确定此女尸必是风轻晨无疑,对秦氏的威胁自是不放在眼中,“表舅母何须抬出皇后娘娘吓唬小侄,小侄从未说过此人便是晨表妹,即便是说了,也仅是猜测,若此人万一是晨表妹,那小侄不就猜对了…啊…怎么不是风轻晨?”
朱子轩一把掀开女尸盖住脸的蓬乱长发,却在见着她面容时脱口未出惊呼道!
女尸凌乱的长发下竟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秀气的脸上满是道道血痕污脏不堪,那五官轮廓与风轻晨相差甚远,倒是与春菊有几分相似,朱子轩心中顿感不妙,升起一股不祥的预兆。
“表哥是在叫我吗?”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风轻晨迈着优雅的步伐从粗壮的树干后缓缓走出来,走到老夫人等人身前时,落落大方的行了个礼,道:“孙女晨儿见过祖母。”
“晨儿,你何时来到此处?”老夫人看了眼风轻晨身后的翡翠,眉宇间露出几分不悦。
“祖母,晨儿是跟娘一块来的,今儿个晨儿身子有些不舒服,头晕晕的老是犯困,晨儿想着,娘处理这些事晨儿若在场有些不妥,便让翡翠陪晨儿去那边歇息歇息,谁知往那一坐就睡着了,连祖母跟姨娘们来了都不知晓,这不,刚睡醒就听见有人叫晨儿,晨儿赶紧过来,祖母别生晨儿气才好。”
“对了,表哥找小妹有事吗?刚才小妹似乎听到表哥在叫小妹呢!”风轻晨浅浅一笑,柔和的目光看向朱子轩,眼底闪过一抹若有若无的嘲讽,他怕是没想到,那受害者怎么就换人了?他更想不到的是眼前此人并非春菊,真正的春菊早已被她偷天换日带去了别处。
“晨表妹人美又聪明,可谓是智勇双全,为兄自是钦佩不已!身为表亲,为兄还是提醒晨表妹一句话,女子还是平凡一些得好,太聪明的女子会招天妒,所谓天妒红颜,表妹可要当心了!”她中了七仙醉竟安然无恙!朱子轩压住心底的震惊,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双眼如毒蛇般紧紧的盯着风轻晨。
她果真如‘那位’所言极难对付,他也需重新审视这个昔日不被他看在眼里的表妹了。
风轻晨嫣然一笑素手轻扬捋了捋额前发丝,漫不经心的应了他一声,“见仁见智吧!”转而走到秦氏身旁道,“娘,女儿觉着祖母所说甚是有理,此人闯进我将军府残害府中丫鬟,若不将其严惩,实难安定府中女眷之心。”
闻言,老夫人微微颔首,显然对风轻晨此举甚为满意。
“来人,将此人拉下去杖毙!”
秦氏也不想因这点小事跟老夫人置气,冷冷的眼神扫过几位姨娘,见着她们一个个脸色难看得像是吞了只苍蝇似的,她心里的不快消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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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晨刚回到院子,便瞧见白芷双腮通红的朝她迎上来,额头鼻尖还有细微的汗珠,她自是明白因何而来,心下也是一阵感动温暖,掏出手帕轻柔的帮她擦去着额头的汗珠。
“小姐…”白芷眼眶唰的一下红了,升起一股雾气,眼泪哗哗往外掉。
“瞧你怎么跟个小孩似的,动不动就流眼泪,你这习惯可得改改,不然别人还不说我整日欺负你了。”风轻晨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倒是忘了自己也只不过是个未满十二岁的小姑娘,“事情办得怎样?她人呢?”
白芷也晓得这是正事,当即正色点点头,亮晶晶的大眼睛左右打望了几眼,“在偏院小房间里,她好像很痛苦,我也不敢给她找大夫,从小姐房里取了些外敷的药给她先用着。”
“辛苦你了!”风轻晨自是知晓自己这次的行为有多大胆,白芷可以说是冒着生命危险帮自己做事,这次若无白芷的冒险,她也不会逃出那幕后黑手的算计,还能偷天换日抓住春菊这条线索转明为暗,白芷的忠心,她自是看在眼底,记在心中。
“小姐,那尸体……”
“白芷,今日之事日后切莫再提!须知,此事一旦被查出来,你跟你那好友定会惹来杀身之祸,届时,即便我也不能保全你们,虽此人一直隐藏暗中,但我却感觉得到他的强大远远不是现在的我能抗衡,你要记住,活着就是希望,一旦人死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生命的可贵,唯有失去过一次的人才更懂得珍惜,比如她风轻晨。
“奴婢懂了,多谢小姐提醒!”听了风轻晨的话,白芷心里一阵后怕,她自己死了便死了,若是连累到小姐和五子哥她定要后悔死,却更坚定了要守在她身旁伺候的决心,
“嗯,懂了便好,走吧,我们去瞧瞧她去。”风轻晨也不问白芷懂了什么,轻描淡写的应了句。
☆、020 侯府千金来挑衅!
风轻晨与表姐秦心雅走在学院内的长廊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恬静优雅,反观秦心雅却是比较活泼,两人一静一动的性子倒是极为契合。
“铮铮……”
她们二人正走着,一阵轻柔悦耳的琴声传入耳中,二人皆是止步倾听这首曲子。
蓦地,秦心雅惊叫一声,“呀,我竟是忘记今日玉姑姑会来学院授琴,玉姑姑的琴技高深莫测,若得她传授三两首曲子可是一大幸事,轻晨表妹我们快些过去吧,晚了那琴房怕是被人占满了。”
风轻晨已经习惯她那一惊一乍的性子,任由她拉着自己一路小跑,那玉姑姑她自是知晓,她琴技高超但性子颇为古怪,前世秦心雅为了向她学琴,费了不少功夫,最终学得一身好琴技,她前世的太子侧妃之位便有一半因素来自她的琴声。
只是…那手好琴于秦心雅而言,是福是祸?
前世她因琴而身居高位,也因此命丧黄泉。
今生,这个悲剧莫不是要重演?
风轻晨心中极为矛盾纠结,若阻止她学琴…她看了眼笑得极为开心的秦心雅,那句话终究说不出口,看来此事唯有日后再想它法,她是决计不会让心雅表姐重蹈覆辙,绝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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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房内
一个身穿素色长裙,十指芊芊的妇人坐在琴桌前,她面容不是极美,打扮也不华丽,墨发如丝轻垂身后,一支白玉雕饰的玉簪是她身上唯一的饰物,她身上那种恬静淡雅的气质犹如清雅出尘的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铮……”
一曲作罢,她洁白如玉的双手轻轻放在琴弦之上,平静的目光扫过偌大琴室中的数十名学生,清冷的声音缓缓说道,“方才这首曲子名为《月下伊人》,是我十年前所创,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谁若能弹完这首曲子,我便破例收她为徒。”言毕,她便抱着那架古琴起身离开琴房。
——我便破例收她为徒!——
这句话犹如往平静的湖面扔下去那一枚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使平静的湖面不再平静。
望着那一张张兴奋的面孔,风轻晨却是其中最为冷静的,她深知这首曲子看似简单,却极难驾驭,尤其是琴声中那刚柔转换的节奏,难度之高,绝非朝夕能学会,这首曲子她前世学了半个月才摸到门路,费了整整三个月时间才真正学会这首曲子,短短三天,难度不是一般的高。
“哇,轻晨表妹,你听见没有,学会这首曲子就能成为玉姑姑的弟子…”秦心雅兴奋的抓住风轻晨的手臂一个劲的摇晃,俏脸蒙上一层粉红。
“心雅表姐你的琴弹得那么好,人又聪明,我相信你肯定会脱颖而出被玉姑姑收为弟子。”见她如此期待,风轻晨也不想打击她的信心,心中想着若是按玉姑姑的要求单单弹完这首曲子,在她的帮助下,应是不难才是。
“嘻嘻…我一定会努力…”
“哼!真是夜郎自大,秦心雅,你不会天真到真的以为凭你那粗鄙的琴技就能成为玉姑姑的弟子吧?呵呵呵……真是笑死人了…”一个身穿青裙紫衫的少女冷哼一声,站起身子朝她们走过去,傲慢的语气非常嚣张。
秦心雅脸色一变,双眸含怒的冲那少女冷声道,“我不行你郑珊珊难道就行吗?哦,我差点忘了以权势压人是你的特有手段,莫不成你还能逼着玉姑姑收你为弟子?”
“莫要将本小姐的千金之躯与那等有头无脑的愚蠢之辈相提并论,那是对本小姐的侮辱,可惜你只是区区禁卫军统领之女,想以权势压人也没那等资格,否则倒是能让本小姐正视你几眼。”她秦心雅算什么东西,哪配与她相提并论,偏偏院里的夫子们认为她资质甚好,时常将她二人放在一起做比较,此举更是被她视作一大侮辱,与秦心雅之间的间隙也是逐日扩大。
“郑珊珊,你……”秦心雅怒瞪着郑珊珊,话未出口,便被人打断…
“心雅表姐,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府吧,勿让外公与舅舅为你担心!”这个郑珊珊风轻晨自是知晓,她父亲乃是镇远侯,母亲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之躯,皇帝的胞妹,她为人亦是非常嚣张蛮横,跟秦心雅是两看相厌,经常相互找茬吵嘴,秦心雅不如郑珊珊心机深沉,几乎每次都是她吃亏,风轻晨这句话也是提醒秦心雅莫要冲动。
秦心雅虽率真没什么心眼,却是不蠢,被风轻晨这一提醒她当即反应过来,想到以往每次跟郑珊珊争吵后不是书本不翼而飞,便是马车走了一半就坏掉,等等…她知晓这些事定是郑珊珊所为,却不能将她怎样,着实气人。
“你又是什么东西?”郑珊珊见秦心雅被风轻晨一句话就劝住了,冷眸落到风轻晨身上。
风轻晨浅浅一笑,“小女将军府风轻晨,与郑小姐有所不同,轻晨是人不是物件,更非东西。”她此言亦是在拐弯抹角的嘲讽郑珊珊是东西不是人。
“大姐姐你怎能辱骂郑小姐呢?郑小姐息怒,我大姐姐绝非故意辱骂你,我代大姐姐向郑小姐赔礼道歉,还请郑小姐勿要生我大姐姐的气。”风轻语一袭粉色襦裙格外乖巧可人,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一团,看似在为风轻晨求情的话中却字字珠玑。
郑珊珊原本倒是没注意风轻晨话中的含义,被风轻语这一提醒顿时恼怒,“语儿,你暂且让开,出言辱骂本小姐之人是她非你,若非故意理应她亲自向我赔礼道歉,你帮她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风轻晨,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本小姐,你当着以为自己是将军府千金就为所欲为了吗?今日你若不给我个交代,我便上将军府找风老夫人讨要个说法!”
众所周知,风老夫人门风极其严厉,上次风轻莲不过对待夫子态度稍微差些,风老夫人便勃然大怒,罚她抄五十遍女诫,整整三天没睡,风老夫人严厉的名声也传了出来。
郑珊珊威胁的话刚落音,风轻晨非但未露出半丝惧色,反倒露出丝丝淡笑道,“郑小姐果真是名门之后,身份尊崇无比,不过是同学间的玩笑话竟是要找上门要个交代,如此一来轻晨倒是有个提议,郑小姐何不请皇上下旨将夫子请回镇远侯府,如此一来,便无人敢与郑小姐玩笑,也省了郑小姐整日奔波于各家府邸的时间,一举两得,岂不更美。”
“你……”
郑珊珊被她这一番明嘲暗讽气得咬牙切齿,明明是她先辱骂自己,到她嘴里竟成了自己以权势压人,就是闹到皇上面前自己竟是不占理,真是岂有此理!
“好,风轻晨,今日之事我郑珊珊记住了!秦心雅,三日之后便见谁能成为玉姑姑的弟子,输者当着学院众人面学小狗叫,你敢还是不敢?”风轻晨聪明,她郑珊珊也不是个傻的,脑筋一转便想明白她之所以得罪自己,为的便是秦心雅,她便先将秦心雅收拾了在慢慢跟风轻晨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