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一一名门嫡女-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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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围观的百姓指着烧得火光滔天的飘香居议论纷纷,一会子可惜那么好的酒楼被烧了,一会子猜想是不是得罪什么厉害的人,而后不知怎地又说到老板的家人身上,纷纷张嘴说飘香居的老板为人如何如何精明,如何如何心善,将话题完全就从这场火扯到了老板本人身上。
突然,一个三十来岁瘦瘦小小的中年男子指着迎面走来的四五个人,满脸震惊的惊呼道,“咦,你们瞧,那不是今儿个带着老板妻儿进飘香居的人吗?他怎么没事?”
霎间,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那迎面走来的四五人身上。
风轻晨三人也在这群围观的百姓之中,她们方才见到飘香居失火,本欲离开,却因听见那些百姓的话而停下脚步,一直留到现在。
这场火真的是天灾而非人祸吗?
风轻晨看着那熊熊烈火,想到那些百姓口中所说的老板一家都未能逃出火海,加上迎面走来的那几人,她眉头一蹙,眼底闪过一道幽光。
“这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夜岚打了个哈欠,皱着眉带着几分不耐烦的神色,她不习惯人多的地方,不喜欢被人碰到身体。
隽低头看向风轻晨,询问她的意见。
“再等一会儿,隽,夜岚,我怀疑这场火是有人故意纵火,我们不妨在待上一会瞧瞧情况。”风轻晨满脸严肃的看着他们开口说道。
“有人纵火?”夜岚眉头一皱,“什么情况?”
风轻晨无奈的摇头,“这是我的猜测,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我总感觉这场火似乎不简单,我们先等等吧!兴许能瞧出什么端倪。”
他们等了许久,也没瞧见什么端倪,就在风轻晨打算放弃离开的时候,一道惊呼声令她刚迈出去一步的脚又收了回来……
“咦,你们瞧,那不是今儿个带着老板妻儿进飘香居的人吗?他怎么没事?”震惊无比的惊呼声从人群中传来出来。
风轻晨顺着围观百姓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印入眼帘的就是那个以青袍中年男子为首的一行四五人,看见那个青袍男子,风轻晨眉头一蹙,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他的五官好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
但她却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不由眉头微蹙。
“都给我让开——”
就在这时,一大队官兵朝这边赶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约莫三十来岁骑在马背上的男子,只见他不顾在场那么多百姓的安危,骑着马朝这边狂奔而来,一旁的百姓赶紧纷纷让路避开。
风轻晨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这人好生霸道,这街道上那么多人,他还骑马伤人,一路行来也不知多少人伤在他的马蹄下,着实过分!
“啊…孩子…我的孩子…孩子啊……”混乱中,传来一道焦急的呼叫声。
众人循着声音望过去,看见一个约莫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手上捏着一个糖人儿,跌跌撞撞的走到路中间,似乎丝毫也没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
“不——孩子,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啊,谁来救救我的孩子啊——”那个母亲目睹这一幕,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看着那狂奔而来越来越逼近的骏马,马上的人似乎没半分要停下来的意思,众人不由得纷纷闭上眼眸,面露不忍之色,他们似乎可以预见那个孩童命丧马蹄之下的血腥场景……
“隽。”风轻晨低声唤了隽一声,隽点头欲上前救人,却在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又退了回来,风轻晨不解的看着他。
“有人抢先一步,你看。”隽示意她继续往下看。
只见一道绿影一闪而过,那个险些命丧马蹄之下的孩童被一个身穿绿色衣裳的男子救下,风轻晨仔细一看,发现救下那个孩童之人就是方才跟在青袍男子身旁的年轻男子,她抬头望了眼隽,隽朝她神秘一笑,示意她继续看下去。
“以后别乱跑了,快去找你娘吧!”绿衣男子把那孩童抱到路边,把他交到那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妇人手中,在那妇人连胜道谢中回到那青袍男子身旁,态度恭敬而谦卑。
“恩人,多谢恩人的救命之恩,多谢恩人啊……”那妇人抱着孩子跪在地上不住的叩头,旁边的百姓也纷纷议论那绿衣男子的侠义之行,一时间,那绿衣男子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
“吁——”马背上那个穿着官服的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青袍男子一行人,语气嚣张的说道,“你们是何人?在此地有何目的?”
青袍男子淡淡的瞥了马背上的男子一眼,别过头好似没看见他一般,他身旁那绿衣男子冷哼一声,轻嗤道,“身为朝廷命官,竟当街纵马行凶,视人命如草菅,你难道就不怕有人去皇上面前告你一状,让你人头不保么?”
“哈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姐姐是柔贵妃,当今太子是我亲外甥,我就是国舅,是皇亲国戚,谁敢告我的状?哈哈哈……”
听着那个男子嚣张的话,风轻晨也就想起了关于这个男子的事,柔贵妃原名白妍柔出生并不高贵,只是一个三品官员之女,当选秀女入宫后颇受圣宠,因诞下太子被封为贵妃,她爹也被封为威远侯,官拜一品,这命男子就是柔贵妃娘家的唯一男丁,白锦程。
说到这个白锦程的恶劣行径,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他仗着有柔贵妃和太子撑腰,可谓是无恶不作,强抢民女,杀人放火,哪一样他都做过无数件,偏偏没人敢去皇上面前告状!据说曾经有个三品官员曾经向皇上掺他一本,次日府中失火全家几十口人无一生还,众人心知肚明是何人所为,却寻不着证据,也不愿惹火烧身,便将此事当做意外,此后,更是无人敢惹他,他也就越发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像今日这种事帝都的百姓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是皇亲国戚又如何?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应该庆幸今日没出人命,否则,定要让你以命偿命!”绿衣男子义正言辞的呵斥,脸上写满正气。
闻言,夜岚撇了撇嘴,不屑的轻嗤道,“虚伪,好假!”就他这种故作狭义的人,她见得太多了,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坏得连狗都唾弃。
俗话说,透过眼睛能看透一个人,他的眼神邪恶阴冷,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偏生还要做出这么一副君子形象给世人看,真是虚伪得令人作呕!
风轻晨掩唇一笑,对夜岚的话既不出声符合,也没反对,只是静静的看着场中那一幕,以她对白锦程的认知,今日的事,怕是无法善了。
“假君子遇上真小人,这场戏有得看了。”隽低沉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几分冷嘲。
不可否认,某些时候,他跟夜岚的眼光见地还是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看人。
果然,白锦程听了绿衣男子的话,先是狂肆的大笑几声,嚣张的伸手指着绿衣男子厉喝道,“本官怀疑你们几人纵火杀人,来人,把他们几人给我抓起来带回去。”
“是!”他身后那队官兵应了一声,就要上前抓人。
“放肆!你可知我们是什么人……”绿衣男子一脚踢开上前的官兵,指着白锦程怒喝,话还没说完就被白锦程嚣张的打断,“老子管你是什么人,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老子倒要看看,你怎么让老子以命偿命?带走!”敢威胁他,活腻了!
绿衣男子眼中凶光一闪,若非怕坏了父王的计划,他非得好好教训这个嚣张狂妄的家伙不可。
“沐阳,跟他们走一趟,那么多年没回来,我也想瞧瞧这王法究竟沦落到何般地步?”青袍男子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他出声说话的同时身子微微侧了侧,手中多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翡翠玉佩,从风轻晨的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见他手中那块玉佩的花纹。
风轻晨浑身一怔!
“是。”被唤作沐阳的绿衣男子恭敬的应了声,退回青袍男子身后,默不作声。
“小晨儿,你怎么了?你认识那块玉佩吗?”风轻晨的异样没逃过隽的注意,他搂住她的手紧了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闻言,风轻晨先是一愣,稍作犹豫后缓缓的点了点头,声音中带着些许的颤抖,“那块玉佩,是我的。”
闭上眼,她努力想把脑中浮现出的种种过往全部忘掉,但回忆却像打开闸的湖水般,泉涌而至,几乎将她整个人都淹没,那股沉重到几乎窒息的压抑感令她浑身忍不住的颤抖,呼吸越加急促起来,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和鼻尖都开始冒出汗水。
那块玉佩是她的,更准确的说应该是,曾经是她的!
她曾经把那块玉佩送给一个人,但是……那个人却因为她送出的这块玉佩而遭遇不测,她永远也无法忘记那一幕,几年过去了,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谁知这块玉佩却将她心底的回忆再度勾起。
“隽,让我自己来处理。”风轻晨伸手拉住隽的手臂,朝他摇了摇头,轻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在隽担忧的目光中拨开人群,朝白锦程和那青袍男子等人走去……
☆、情定,风云起 109 我若是让你娶她呢?
“老东西,你给老子闭嘴!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说这种话?你信不信老子把你们当叛贼就地格杀?都给老子老实点,你瞪什么瞪?信不信老子砍了你,什么玩意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也想学别人行侠仗义,我呸!”
白锦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星子,满脸不屑的瞪了那个叫做沐阳的绿衣男子一眼,双腿一夹马肚子让马掉头,下令吩咐道,“你们,去帮忙救火,清点一下死了多少人!你们几个,把人给我带回去,我要亲自审问这几个疑似反贼的家伙,带走!”
白锦程大手一挥,骑在马背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不威风。
那个叫沐阳的绿衣男子见他竟敢对他父王不敬,眼底凶光一闪,当场就准备发作,若非青袍男子用眼神制止住他,此刻的白锦程早就变成一具死尸,偏生白锦程本人还不自知,依旧是那副拽到没边的嚣张姿态。
“许久不见,白大人依旧威风如斯,令人难忘!不知大人可还认得小女子?”风轻晨莲步款款走到人前,脸上带着恬静淡雅的笑容,望着马背上的白锦程柔声说道。
白锦程眉头一蹙,望着突然站出来这个气质非凡的少女,一时间竟是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她,当他看见风轻晨左脸那道粉红色的疤痕后,眼底闪过一道精光,笑道:“我道是何人,原是郡主大驾,有失礼之处还请郡主见谅!”言语间,他态度很是尊敬。
年岁这般大小,脸上有疤,气度如她这般高贵非凡,他稍作猜想便是得知风轻晨的身份,表面上的话说得很好听,动作上却是另一回事,就连下马的动作都未曾有,所谓的敬意也就是用嘴巴说说而已。
“白大人太客气了,我不过是跟朋友出来逛逛,便是听说白大人在此,就过来打声招呼而已,若是妨碍到大人办公,还请白大人勿怪才是。”场面上的话谁人不会说?两世为人风轻晨对这些场面话早就司空见惯,说起来也是丝毫不含糊。
白锦程能在帝都嚣张那么多年凭借的也并非全是柔贵妃和太子的威势,他自己本身察言观色的本事也是极为厉害,踩低捧高是他的一贯作风,风轻晨这一说,他立马就明白她站出来说这番话的原因。
“郡主见外了,凭本官跟风将军的交情,郡主实在不该说这番话,郡主愿意纡尊降贵的走过来给下官打招呼那是下官的荣幸,何来妨碍一说,郡主若是再如此见外,那就是折煞下官。”这番话从高坐骏马之上的白锦程嘴中说出来,有股说不出的讽刺。
风轻晨好似没听出来白锦程话里的讽刺般,脸上笑容依旧,饶有兴致的看了眼被官兵押解着的青袍男子一行人,带着几分疑惑的语气开口说道,“不知这几人犯了什么事?竟惹得白大人如此劳师动众带那么多人来捉拿他们?轻晨十分好奇,不知白大人能否为轻晨解惑?”
“你说他们几人啊?”白锦程指了指青袍男子一行人,语气凝重而严肃的说道,“郡主有所不知,这几人行为诡异,我怀疑就是他们纵火烧了飘香居,他们几人来帝都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身为朝廷命官,自当将一切危险人物全部过滤,不让任何居心叵测心怀不轨的人在帝都横行,伤害无辜百姓的性命!”
一番话,他说得正义禀然好不威风,但熟识他的人就会知道,这不过是他推脱别人,亦或是为了得到更大的利益做出来的表面功夫,对像他这种连妻子都能拿出去送人的人而言,正义是完全不存在的多余品。
“话虽如此,但轻晨方才一直在这看着,他们几人似乎并不像白大人所言那般,还请白大人将事情调查清楚了,莫要冤枉了好人,寒了百姓们的心啊!”风轻晨跟白锦程你来我往的说些场面话,却是不知,白锦程误打误撞的一番话竟然全部说中,若是夜岚晓得他误打误撞还能说那么准,怕是要做面旗子上面写着‘铁口直断’四个字送给白锦程,让他去街头摆个摊子给人算命呢!
白锦程高高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上下打量着风轻晨,眼底迸出两道色欲,话锋一转说道,“郡主此言差矣,本官为官清廉,造福百姓,一心为百姓谋福利,像本官这样的好官百姓爱戴都来不及,又岂会寒心,郡主若是不信大可问问在场的百姓们,看看在他们严重本官是不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
言毕,他面带笑容的阴冷眼眸扫过在场的诸多百姓,常年遭受他欺压荼毒的百姓自是看懂他眼底的威胁,无人敢反抗他半句,纷纷出声歌颂赞美他:
“白大人是个爱民如子的好官,我们都爱戴他,拥护他!”
“是啊,白大人的对我们老百姓好的很,他的好就是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玩啊!”
“白大人说那些人是纵火杀人的凶手,他们肯定就是,郡主您可要相信白大人,他是个好官……”
……
那些百姓受迫于白锦程的淫威之下,纷纷言不由衷的说着跟心中完全相反的话,昧着良心说话的后果虽然可以躲过白锦程的报复,却也受到良心的谴责,一个个低头不看看青袍男子一行人及风轻晨。
“想不到白大人竟是如此受百姓的爱戴,今日轻晨总算是见到了白大人的厉害之处,如此看来,这几人的确是嫌疑重重,白大人还是将他们带回去好生看管起来!据轻晨所知,近日离京多年的逍遥王就要回宫,据说这位逍遥王嫉恶如仇最是厌恶那些仗势欺人凌虐百姓的恶官,白大人如此爱民如子当然不会是逍遥王厌恶的那类人,也肯定不会冤枉好人。若是有人一状告到逍遥王跟前,轻晨相信在场的那么多百姓都会站在白大人这边,帮白大人作证!”
逍遥王,曾经是大越的一个传奇!
逍遥王本名上官珏,曾是大越的皇太子,后不知因何故将皇位禅让给当今皇上,他则是两袖清风的离开帝都,一去就是二十多年不曾回来!
据说,逍遥王三岁能背诗,五岁能作诗,十岁那年就以一己之力打败当时皇上指派教他武功的师傅,十三岁那年披甲上阵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回京,接下来两年只要有他出场的战役,从未尝过败绩,他能文能武,聪明无比,一身惊人的天赋曾冠绝天下,上官珏三个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苗疆和西凉都对他钦佩无比。
据说,逍遥王不到二十岁便打了无数胜仗,戎马沙场,世人将他称做‘战神’,这大越的江山是他一枪一马在战场上杀出来的,用鲜血稳固的!二十多年前,他在即将登基为帝之前的几日,突然让出皇位,离开帝都。这件事在当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先皇大怒,甚至以他的性命相要挟,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心;见他执意求去,先皇无奈之下也只得同意,谁知他这一去竟是二十多年未曾回京。
关于逍遥王的威名,白锦程也是听过很多的,也知道逍遥王即将回京一事,心中不免有些犹豫,若是为了这几人跟风轻晨闹僵,届时,她在皇上或是逍遥王面前说上几句,那对他是极为不利,他这些年的行为如何他自己非常清楚,皇上那里有柔贵妃和太子帮他掩饰他还不怕什么,但逍遥王那里……
他面露难色,眼底闪过一道精光,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经郡主这一说,下官才发现这纵火一事似乎没那么简单,这几人虽是有嫌疑,却不能就此定罪,来人,把他们放开,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不许他们离开帝都便是,郡主,关于今日之事郡主从头到尾都在场,将事情的始末看在眼中,不知下官说的可对?”白锦程眼底闪过一道邪光,望着风轻晨问道。
风轻晨眼中闪过一道幽光,一道冷嘲划过眼底,面上依旧笑得恬静淡雅,“嗯,白大人何出此问?”
“如此便好,下官有个不情之请,想请郡主跟下官回趟宗人府,将今日之事重头到尾讲诉一遍,相信以郡主的身份说出来的话定然能让人相信,郡主愿为他们作证那下官也就只能放了他们,否则下官只能将他们抓回去慢慢查。”白锦程双眼微眯,心中打起了风轻晨的主意来。
她脸上虽有疤,却掩不住她身上那股子高贵的气质,他玩女人无数,就是没玩过像她这种气质的女人,若是除去她脸上那道疤,她不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属上层,难怪连他那眼高于顶的太子外甥都想纳她当侧妃了。
反正她都是破鞋一只,玩玩也不打紧,想到她被自己压在身下,褪去高贵的气质在他身下承欢呻吟,白锦程就感觉一阵气血朝下身涌去,看向风轻晨的眼中迸出一股色欲之光。
几乎同时,他感觉一股阴森的寒意从背后升起来,扭头一看,一双阴冷邪肆的眼神紧紧盯着他,那双眼睛的主人是一个身穿紫色衣袍,俊美得不像人的男子,他浑身打了个寒颤,赶紧别开头不敢继续跟他对视,深怕被他的眼神的眼神冻僵了。
“白大人想请轻晨去趟宗人府,这说来也是合乎情理,轻晨本也应当应下来,可是……”风轻晨深幽的眼底闪过一抹厉光,脸上的笑意与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冰冷都在一瞬间,她刻意顿了顿,才缓缓开口说道,“轻晨乃尚未出阁的女子,而宗人府是历朝历代关押犯人审讯疑犯的地方;轻晨虽不才,也是皇上御封的郡主,并非嫌犯或是犯人,若是贸贸然前去,定会落人话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