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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到清朝当戏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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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榴竹之间摆了一座瓷鱼缸,几条金鱼扭身摆尾正在抢食,弄得一阵清泠水声,听着倒也悦耳。
  躺在院中,隐约能听得外边有人吆喝着卖甜瓜。
  苏倾池有些嘴馋,便喊苏宝儿,让他去买些旱金坠儿来。
  这旱金坠儿连同那些个青皮脆、羊角蜜、哈密酥、老头儿乐,皆是街市上吆喝贩卖的甜瓜名目,如今刚入夏,这些甜瓜竟早早地就入市了。
  苏倾池喊了两声,也不听苏宝儿应声,正琢磨间,就见老佘头从外头跑回来,一手撩着袍子,模样甚是狼狈。
  “苏老板,您快去瞧瞧,小宝儿和人打起来了,这,这可急死我了,我这把老骨头也拉不住。”
  老佘头打了一辈子光棍儿,无子无女,素来把小宝儿当亲孙子疼,平日里有什么零嘴吃食,也都背着别人偷偷塞给小宝儿,连同苏倾池打骂小宝儿,他做什么也都会跑过来护一把。
  苏倾池倒不知道苏宝儿会同人打架,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巾帽胡同,苏老板您赶紧的,别让小宝儿给人打着了。”老佘头急得一张老脸皱成一团,直往外冒汗。
  苏倾池眉毛一皱,撩了袍子起身。
  苏倾池赶到巾帽胡同的时候,苏宝儿正坐在一家人家门口石墩上倒鞋子里的沙子,一头头发乱蓬蓬的,又是灰又是草,衣服也破了个口子。
  “哎哟,你个小崽子,还敢……”苏宝儿举着鞋子正要打,抬头瞧见来人,一下子就成了没胆的耗子,缩着脖子喊了声哥。
  苏倾池又给了他脑门一巴掌,“回去。”
  苏倾池一路上也不问怎么回事,苏宝儿也不吱声。
  “哥,我想吃打小尖儿。”苏宝儿指着一个货挑。
  苏倾池从腰里摸出些碎钱,苏宝儿接了钱,跑到货挑上挑着。
  苏倾池站在路边等苏宝儿,冷不防被一把金丝扇柄挑了一下下巴,苏倾池抬头,正瞧见一顶锦轿从身边缓缓而过,轿帘掀起,一个俊美的男子正拿着扇子对他挑眉,嘴角勾着一抹弧度,轻纵而放浪。
  苏宝儿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把手里才买的栗子糕和艾窝窝砸到轿子上。
  只可惜轿子已经走远了。
  “看什么呢?”呢轿之内,一个相貌清俊的男子看向身旁的锦衣男子。
  “没什么。”锦衣男子手指摩挲着扇柄。
  一双风流眼细长深邃,嘴角浅含一丝笑意,神色潇洒不羁。
  这般风流相貌,堪堪让人移不开视线。
  清俊男子看得痴迷,神色微露扭捏,“承俊,我们许多年没见,这些年,你可想过我?”
  商承俊伸手缓缓搂过男子,肆意抚摸着对方的肩头,左手扇柄轻佻地挑起对方的下巴,“仲文,若是我说想,你该如何?”
  说话间,扇柄已沿着对方的脖子滑入衣襟之中,正肆意摩挲对方裸|露的肌肤。
  邱仲文原只是试探,哪想对方竟如此大胆,心下又喜又臊。
  商承俊一看对方生涩反应,便知对方从未经历过这等情爱之事。
  若说对方相貌,商承俊是万般瞧不上的,只是他已许久没有碰雏儿,此时面对邱仲文的羞赧无措,不免生出些兴趣来。
  “你待如何?嗯?”商承俊已挑开对方衣襟,轻咬对方喉结。
  邱仲文初尝情|爱,哪里是商承俊的对手,三两下挑弄,便已软得不成样子,此时只能攀着对方肩头,任由对方在他身上肆意胡为,口中断续念着对方的名字。
  商承俊未料邱仲文这般世家公子,在情|欲催弄之下竟也如此放浪,一时性味大起,下手毫不留情,一时之间,惊喘不断。
  繁繁闹市,叫卖之声不绝于耳。
  绿呢小轿之内,流苏荡漾,□无边。

  同塌而眠

  天气热了,身子也变得慵懒起来。
  苏倾池的厢房不甚透风,开了窗又嫌外边嘈杂,于是昨晚便闷了一夜。
  一大早苏倾池便受不了,披了衣褂跑到院中的凉棚内补了一会儿觉。
  转醒之时,耳边尽是一阵沉闷的棒槌声,一下一下,很规律。
  苏倾池微微睁开眼,苏宝儿背对着他正蹲在井边,一旁的小碗之内盛着一些茶麸捣烂水浸出来的液汁,井沿上横摆着一根儿臂粗的棒槌,正在搓洗衣裳。
  听到身后动响,苏宝儿转头,抹了一脸的清汗,“哥,吵着你了?”
  “早醒了。”苏倾池从腰间摸出一些碎银,“几天没剃头了?弄得跟粗汉一般,成什么样子,回来带些鬼腿(炸油条),打些豆浆酸梅汁回来,你若是还馋些别的就买些。”
  “哎。”苏宝儿麻利地在裤腿上擦擦手,接了钱。
  跑上楼拿了两个大花碗,又蹬蹬蹬下来,钻出院子,没了人影儿。
  院子外边的胡同里,此时早已人声鼎沸,磨剪子的、剃头的、收乱发的、修脚的、收破烂的,胡同尾算命、拈灵签的,也都摆上了摊子,胡同口还有身穿土黄色僧袍挨家化缘的和尚,实在热闹。
  苏宝儿在剃头挑子那儿剃了头,掸了身上的碎发,便跑到挑担提篮的小贩挑上买吃食。
  “当心了您呐。”
  苏宝儿腋下夹着鬼腿和打小尖儿,两手端着两大碗豆浆和酸梅汁,一点一点走得仔细。
  正走到拐角,冷不防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宝儿咧嘴一笑,正欲上前打招呼,待瞧见那人身边还有一人,便止了脚步,转身进了春沁园。
  苏倾池已梳洗完毕,一根漆黑如墨的长辫子随意垂在身后,辫尾裹了根银色缎子,扎得一丝不苟。
  苏宝儿擦脸洗了手坐上桌,随手拿了一根鬼腿就塞进嘴里,狼吞虎咽。
  苏倾池盛了一小碗豆浆放到他跟前,“仔细噎着。”
  苏宝儿胡乱点头,端起豆浆仰头咕隆咕隆几口喝了个干净,末了他舔了舔嘴角。
  “哥,你猜我在下边瞧见谁了?”
  苏倾池拈了一片水切糕,细嚼慢咽,闻言只轻轻抬了一下眼皮,“你在这京城能认识几人?也就那些个痞小子。”
  苏宝儿摆手,“不是,我瞧见商大少爷了。”
  苏倾池端起豆浆喝了一口,“他每日去商行都走这条街,你见着他有何奇怪?”
  “他身边还跟个小姐。”苏宝儿见他哥依旧没什么反应,便凑近又说,“两人有说有笑,怕是关系不一般。”
  苏倾池擦了手,掸了掸袍子起身,“你有这闲工夫管人家的事,不如把箱子里衣服洗了。”
  苏宝儿噘着嘴不讲话,过了会儿嘀咕道,“商少爷明明约了你今日赏荷,如今却同别家小姐四处游玩,我看他八成是把这事给忘了。”
  “你怎知他约了我赏荷?”苏倾池换了件轻薄的外卦。
  “那日我就在隔壁,还瞧见他拉你的手了。”苏宝儿说得愤愤。
  苏倾池懒得和他辩说,只道,“别人随口一句话,你就放心上?”
  “那不是他和你……”
  “行了,他不来便不来,我还等他不成?把碗筷收拾了,我出去一会儿。”
  “哥,你去哪儿?几时回来?”
  苏宝儿追出去,趴在栏杆上左瞧右瞧。
  只是苏倾池早已下了楼,哪里还找得着半点人影儿。
  正房朝南,东西两间厢房,配有两间耳房,左厨右厕,四面房屋相对独立,彼此之间有游廊相连,庭院深邃,建筑紧凑,东南角的一扇垂花大门,此时只听门上铜锁轻响,倾尔便有人推门而入。
  西南角一处花砖围了一块小地,模样看似一片小花圃。
  苏倾池左手拿了一株茉莉,右手一柄小铁铲,挖了一个坑,仔细埋好花茎,压好土,不出半个时辰,院子四角便已种了茉莉、建兰、夜来香、晚香玉。
  清风几许,满院芳香四溢。
  环顾四周,又在院内空地用竹竿搭了一排纵横交错的架子。
  日后种些葡萄,便可在此摇扇乘凉。
  须臾,在东南角院门之处的空地辟出一块小菜园子,四周架了藤萝架,菜园之内随意种了些应时应景的果蔬,略略施肥,一切便收拾妥当。
  只待过些日子添置些椅凳几案,便可入住。
  打了井水将手上脸上的残泥洗去,苏倾池便将院门落锁。
  苏倾池这一番忙碌,外边天色已晚,街上凉凉地吹这几卷风,带了些凉意。
  白日还燥热难耐,这时却一阵阵凉风,实在怪异。抬头一看天,果然,天上不知何时已阴云密布,滚圆的雨珠子摇摇欲坠,若是坠下来,免不得一场倾盆大雨。
  外边晾晒的衣物怕是要遭殃。
  苏倾池还未来得及想,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一阵疾风卷着沙土紧紧而来,顷刻之间,倾盆大雨便哗啦啦瀑布倾泻之势直泻而下。
  这般来势汹汹,直让行人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看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苏倾池索性不再躲避,撑开折扇顶在头顶便闯入滂沱雨幕。
  霎时,一阵急雨狂砸,好一阵透心凉。
  这场雨来得又急又紧,直打得苏倾池睁不开眼,只能凭着感觉胡乱奔走。
  亏得那宅院离春沁园并不多远,苏倾池踩着过脚的雨水,跑了一炷香,终于到了春沁园。
  门口站着一人,手里拿着一柄油伞,正踱来踱去。
  苏倾池看不清那人是谁,也顾不得。
  此时只觉得身子热一阵凉一阵,怕是受了寒。
  一柄油伞忽而替他挡去了雨水,身上也被人裹了件袍子。
  苏倾池未来得急反应,对方已拿袖子替他揩脸,动作轻柔小心,待看清来人,苏倾池不禁一愣。
  商承德皱眉,“这么大的雨竟也不晓得躲,淋出病来可怎生是好,赶紧上楼暖暖。”
  语气竟是三分责怪,七分担忧。
  什么还都未来得及问,对方两条手臂一揽,半扶半抱,竟将他弄上了楼。
  屋内小宝儿已生了炉子,炉子上一壶水已沸腾,满室的水气氤氲。
  “哥,你可回来了,怎么淋成这样。”
  小宝儿丢了蒲扇,也顾不得擦手,赶紧用湿布裹了壶柄,倒了一杯热茶吹了几下送到苏倾池手上。
  “赶紧喝口热茶,这雨下得忒邪门了,仔细受凉。”
  苏倾池接过茶,吹着喝了几口,身子这才暖些,手脚也没那么僵了。
  接过苏宝儿递来的巾子,苏倾池擦了身上的水,“让人抬一桶热水进来。”
  伸手便脱了湿漉漉的外褂丢在一边,湿滑的丝绸亵衣紧紧贴着腰身,露出一副瘦腰窄臀。
  这般风流体态,堪堪逼得商承德别过眼去。
  “我出去等着。”不等苏倾池回答,人已匆匆跨出门外。
  苏倾池身形一顿,方才竟忘了屋内还有别人。
  外头的雨一阵急过一阵,竟没有停歇的意思。
  小窗之外,雨水朦胧了一切,被疾风吹得东摇西摆的老槐树和胡同的白墙绿瓦融成一片,墙头探出的几株花枝也渲染一般,只留几点晕染的红。
  泡了热水,驱了寒气,小宝儿已煮了姜汤,端了两碗过来。
  鼻尖微痒,苏倾池生生打了两个喷嚏,索性赖在床头,只着一件纯白亵衣,随手扯了锦被盖上。
  喝了姜汤,身上起了暖意,苏倾池这才问道,“他还在外头?”
  苏宝儿瞅瞅窗外,“在呢,你今天才走,他就过来了,一直坐下边等了大半天。”
  放了碗,苏宝儿又说,“这雨刚下的时候,他就问我你去了哪里,可带了伞,我哪里知道你去了哪儿,他在下边急得直转,后来拿了伞出去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衣服都湿了,哥,我怎么觉着……”
  “觉着什么?”苏倾池崴了他一眼,“还不让人进来。”
  “哦”苏宝儿噘嘴。
  房内本就静,经窗外这一番哗啦啦的雨声一盖,更是静得没有一丝音儿。
  “商少爷等了我一天?”苏倾池开口打破静寂。
  商承德一笑,“倾池莫不是忘了与我的约定?”
  苏倾池哑口,商承德替他掖了掖被角,神色柔和,“也怪我今日来得晚了,若不是如此,你也不至淋这一场雨。”
  商承德这一番话竟将一切都揽了去,倒将苏倾池的失约之责撇得干净。
  苏倾池此时难免有些过意不去,他看了眼对方身上的湿衣,“你也淋了雨,不若脱下身上的衣物,我让小宝儿给你找一套干净衣裳换上。”
  商承德面上一喜,“不用了,本就没淋多少雨,这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
  苏倾池语气淡淡,“商少爷既是嫌弃,苏某不提便是了。”
  商承德一愣,“这……”
  虽相处时日不长,他对苏倾池的性子也知晓一二。
  一笑便道,“那便劳烦了。”
  商承德换了衣裳,绿府绸缎袍子,外头套了一件银底考绸马褂,脚下一双宝蓝缎面方头鞋。
  这一副行头,倒愈发显得丰神俊朗。
  苏宝儿拿了两人的湿衣服下楼烘烤,房内便只剩下商承德与苏倾池两人。
  外边的雨已停了,此时隐约听得几声铜锣,一慢一快,连续三下。
  “竟打起了落更,这般阴沉天色看不出来,原来已戌时了。”苏倾池看着窗外,转头对商承德道,“怕是再不回去,这路就不好走了。”
  商承德犹豫片刻,却道,“再过会儿。”
  他这般说,苏倾池倒不好说什么了,只看了他一眼,“城门怕是已经关了。”
  商承德一窒,他何曾不知道城门已关,这城门向夕即闭,早在苏倾池回来之时已经关上了,如今看来,怕只能投宿客栈了。
  外边残月如勾,又被阴云隐去一些边角,如今只剩细细一道。
  房内光线昏暗,苏倾池披衣下床,取了火镰火石,轻一击打,又以火绒引燃,点了蜡烛。
  铜质的烛台造型纤巧,烛台之上镂空雕刻着一圈卷曲花纹。
  苏倾池将烛台拿到靠近床头的几案之上,背对着商承德道,“今晚,便住下吧。”
  商承德一愣,待反应过来,下意识便看了眼苏倾池的床榻。
  苏倾池的床并不多大。
  一张月洞式门罩架子床,床架前方留出一扇圆形的月洞门,四周皆以雕花装饰,床铺顶架和床板边缘皆有通透矮栏。月白床帐,银丝锦被,床幔垂泻,流苏荡漾,整洁干净,便是苏倾池方才在上面躺过,此时也不见一丝凌乱。
  想到与苏倾池同塌而眠,商承德莫名而来的口干舌燥,“这……”
  苏倾池却是不知他心里所想。
  恰此时苏宝儿端着一盆热水进来,“哥,洗脸。”
  苏倾池收了火镰火石,转身对他道,“如今城门已关,这种天怕是客栈也不好找,商少爷今晚便在这里留宿一夜,你待会睡我房里。”
  苏宝儿素来想与他哥亲近,此时听说可以睡他哥房里,自然欣喜。
  商承德这才明白苏倾池的意思是让他睡苏宝儿房里。
  说不清道不明,一丝失落涌上心头。

  青梅几颗

  后边几天,又淅淅沥沥下了几天雨,却没了那日的张狂,显得柔情似水。
  第五日清晨终于云消雨霁,满目晴好。
  天色一片透蓝,干净得瞧不见一丝杂色,便是那云层也薄如烟雾,丝丝缕缕,缱缱绻绻。
  白墙青瓦的胡同曲折深邃,经一夜雨水洗刷的青石板铺地随处可见浅浅的小水滩。
  雨后这般骄阳似水,竟掩了往日的燥热。
  云淡风清,这等惬意如秋的天气在炎炎夏日实在难得。
  雕梁厢房之内敞着小窗,窗外凉风习习,这般光景若不和衣小憩一番,实在对不住这般惬意,若是往日,苏倾池定要倚在竹榻上赖上一赖,但是今日,他却起得极早。
  用青盐漱了口,简单梳洗一番,苏倾池已卷起袖子开始忙碌。
  苏宝儿打着呵欠进来的时候,苏倾池正坐在圆墩之上,面前的雕花圆台上摆着一个酱色坛子。
  “哥,你怎么……”话未说完,又一个呵欠,“起这么早啊。”
  苏倾池没理睬他,正拿着一根细长竹签在坛子里忙活。
  “咦?什么东西,这么香。”苏宝儿揉了眼睛,鼻子一动。
  苏倾池一笑,挑了个什么圆圆的东西出来,两根手指拈着塞进苏宝儿口中,“尝尝如何。”
  入口一阵清香,甘甜中透着酸,爽脆可口得很。
  苏宝儿一下子来了精神,“好吃,哥,你刚才给我吃的什么?真甜。”
  苏倾池显然是极满意的,挑了竹签儿,又拈了一颗给他。
  苏宝儿接过,这才看清,原来竟是一颗腌制的青梅。
  那青梅已去了核,薄薄的一层浅青果皮,似乎可以清晰地看到果皮下的淡黄色的果肉,这青梅经过腌制,本就光泽的果皮此时愈发显得清透,远远看去,竟如同翠绿的琉璃珠子一般,模样异常喜人。
  这腌青梅的滋味,苏宝儿方才尝过,味甘、肉脆、汁酸,实在馋人。
  苏宝儿还要,苏倾池却是不给了,“再过两天,现在还不到时候。”
  说着,又将坛子封好,放到了床头的阴凉处。
  苏宝儿觉得遗憾,用舌头将嘴里的残留的滋味又细细吮了一遍,砸吧了两下嘴。
  “哥,你什么时候弄的,我怎么不晓得?”
  那青梅虽可口,但因为腌的时日不够,苏倾池方才尝了几颗就觉得嗓子微微发涩,倒了杯凉茶润了润嗓子,他道,“小满之前取的梅子,腌了也有些时日了。”
  苏宝儿看到那边还有一个坛子,便问,“哥,那坛里边是什么?”
  “醉杨梅,如今封存了大概有两月时间,既有酒,滋味自然是愈久愈好,待到冬日,喝上一杯两杯驱驱寒气,暖暖身子最好不过了。”
  苏宝儿听得有滋有味,心痒难当。
  苏倾池眼角斜过来,“那梅烧酒闻着香,酒味却浓烈异常,怕是一口,你就得栽倒在地。”
  苏宝儿噘着嘴,心有不甘,嘴里嘀咕了两句就不再说了。
  “你过来有事?”苏倾池这一说,苏宝儿倒想起自己来的原因了,“险些  (炫)(书)(网)  忘了,哥,商少爷那身衣服早干了,是不是得给他送去?”
  “送去做什么,日后他过来,你给他便是。”
  “不是,哥,今天你不是要到范大人府上唱堂会么,我想反正顺路。”
  苏倾池点点头,“也好,那就带上。”
  沉思片刻,苏倾池又道,“你去给我找个小匣子,最好能放得下一个碟子。”
  “哥,你要那个做什么用?”
  苏倾池瞥了他一眼,“你管这些做什么?替我找来就是。”
  苏宝儿所说的范大人,乃时任户部左侍郎的范时纪大人,其祖父是清朝初年的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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