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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情妇皇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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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大松了口气,感谢君无戏言,看来我暂时安全了。

我忙磕头道:“谢皇上赏。”黄金百两,还是做好事好,皇帝给的年终奖真是大手笔。忙退到一边,斜视了一眼,四阿哥面色如常,闲然自得的喝着茶。

八阿哥跟九阿哥靠在一起,摆着笑容,交头低语,八福晋像头高傲的大公鸡,摆着一张笑脸。十四与老十你来我往地劝酒,其他的几位也在跟酒过不去。太子摆出一副威严的架子,跟康熙有得一比。真替他们累,心里恨得痒痒也得笑着。

接着三阿哥讲了个笑话,十四打了套拳,康熙就先摆驾回去了。他一走,那些娘娘也辙退回自己屋里守夜去了。剩下了一群猴子,马上气氛热了起来。喜薇至始至终没吭过声,规规矩矩地坐着,郁闷地紧,忙跟十三低语道:“爷,我要出去透透气。”

十三朝我点点头,我低着头退了出来。厚厚地积雪,在宫灯的映照下,别有一番风景。吸了口冷气,只觉得人一下子得以净化。吱吱呀呀地踏着雪,走到了院中。背靠在一棵柏树上,哈着气取暖,里面吵得我耳朵嗡嗡响,宁可受冻清静些。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想着怎这么倒霉,每次躲清静都被人打饶。缩着身,斜着身子偷偷望前看。九阿哥穿着斗蓬朝我这边走来,我忙蹲了下来,我可不想再惹这种是非。

[正文:第七十六章惹我者谁]

九阿哥走到跟前,自语道:“明明在这里,怎么不见了。”说着猛力的蹬了一下树杆快速跑开,雪劈头盖脸的落了下来,我直直的傻立在了那里,连杀人的心也有了。

他竟然哈哈大笑道:“这是谁堆的雪人啊?”

擦了擦脸上的雪,当他不存在大步往回走。见我不理他,拉住了我的手道:“生气了?”

我挣脱了手,头也不回的往前去。他怒喝道:“你给爷站住!〃

不正经的主,就知道欺侮人,我停下脚步,回头假意惊讶道:“九爷怎么出来了,奴婢给九爷请安,九爷吉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见他愣着不语,我忙又道:“九爷若没事,奴婢先告退了!〃

转身冷哼了声,往厅里跑。快到门口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抓了把雪,对着他的脑门狠狠地掷了过去,大声笑道:“哟,我的手法真准,乱掷都能打到树杆。”

赶在这位爷生气前,赶紧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厅,身后传来他的骂声:“你个死丫头,别犯在爷手里。”

没过多久,屋外想起了爆竹声,总算到点了,于是想还了债一样高兴地回府。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吃了点东西,与宁儿坐温坑上啃瓜子。大过年的十三忙得很,真想跟着野外去玩。

转眼到了正月十五,昨天又下了大雪,外面一片白茫茫的。这古代娱乐实在太贫乏了,做了一个简单的雪橇,无非把长凳绑在两根竹筒上,把院里打算要杀的羊系在前面,与喜薇她门一起玩了起来。

十三与四阿哥肩并肩走了进来,喜薇立刻停了下来,保持大家小姐的风范,我反正就是个奴婢,又是他们眼里的破落户,才没那么多讲究,自管自玩个够。十三饶有兴趣,拉住了我道:“小院里有什么可玩的,不如咱们今儿到庄子里去玩吧,雪地大,又有野味。”

我真没见过野旷雪茫茫,人在林中过,笑着拍手道:“十三爷的主意好,那就立刻走吧!〃

四阿哥眼里端着笑,却似不快地摇头道:“一个大姑娘就知道玩,还不如比你小的喜薇,什么时候才长大?”

心情好不跟他计较,举着拳大声发誓道:“我花容月对天发誓,等我长到三十岁的时候,一定做个标准的大家闺秀。”

话未说完,所有的人都抿着嘴笑了。在他们眼里,三十岁都半老徐娘了,闺娘还差不多。我拉起喜薇的手就走,喜薇却看向了十三,十三淡淡一笑,催道:“那就快走吧!〃

喜薇兴奋的眼眸闪闪发亮,可怜的福晋,倒让我明白了一个理,这皇子的福晋千万做不得,苦中滋味谁人知啊?我快速上了车,四阿哥紧跟而上,越想越不对味。见他闭着眼,端坐一边,我往外移,想着跟十三换一辆。他却紧紧地攥住我的手臂,一个回力,我稳稳地颠坐在他的身旁。

我更加不愿同坐了,出门郊游还得受他约束,自顾自立了起来,他又重重一拉,冷声道:“好好坐好了,别自以为是。”

马车奔驰了起来,身体前倾摔了个四脚朝天,四阿哥抿着嘴笑,拉起一脸苦像地我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就是你了。”

摸摸痛处,靠在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一颠簸我脑袋就开始犯晕,手紧紧地抓住小窗帘,进入了梦乡。听到十三的唤声,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一骨碌坐了起来,居然像孩子一样被四阿哥抱在怀里,悔啊,我怎么这么不知羞啊?

他叹口气道:“还是睡着的时候好,一醒来就像浑身长了刺,拿你没办法。”

我羞愧万分,掀开帘子就往下跳,结果积雪太厚,脚一扭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四阿哥赶紧上前扶我,十三也上来探视,我试走了一下还是疼,四阿哥二话没说,抱起我就往里走,到了庄子里拿来药酒帮我搓试。

四阿哥竟然为我做这些,让我跌破眼镜的同时,又是深深地感动,他抬头柔声道:“很疼?”

[正文:第七十七章踏雪寻梅]

我慢慢地扭了扭,皱起了眉,他在我腿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笑骂道:“你个折磨人的冤家。”

十三带着几个人打野味去了,窗外一片雾松,前面小屋边上白雪间竟有点点红色,一树红梅临寒独自开。让庄子里的人找来狗拉的雪橇,四阿哥不放心也跟了过来。

坐在雪橇上看着茫茫雪地,还有被积雪降过后,更上墨绿的松柏,脱口道:“胤禛,我唱曲给你听。”四阿哥欣喜地笑道:“洗耳恭听!〃

我不知何时挽着他的手臂,脸都丢到太平洋了,心想看在他刚才屈尊为我揉脚的份上,就破回例吧!张天双臂,大声的唱道:穿过大风雪;我们坐在雪橇上;飞奔过田野;我们欢笑又歌唱;马儿铃声响,铃儿心快畅,我们今天滑雪都欢乐,把滑雪歌儿唱,叮当叮当铃儿响铃当;我们今天多快乐坐在雪橇上啊,叮当叮当铃儿响叮当,我们今天多快乐坐在雪橇上。

四阿哥受到我的感染,一改平时的严肃,宠溺地看着我,打着拍。他折了几枝还带着残雪的红梅,递给了我,突然觉得此情此景就是我一生所追求地,愣愣地望着他。

他帮我拍拍身上溅着的雪尘,我回神,闻了闻红梅,淡淡的清香,一种冷傲地芳纯。四阿哥温柔的眼神让我懊悔,天,我竟有点心动,竟无法拒绝他的好。

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只是偶尔相视一笑。回到屋里把梅花插在瓶里,整个房间似都鲜活了许多。脚都冻麻了,赶紧爬到坑上,见他坐在坑沿上扭脖子抬手,随口道:“四爷,你躺炕上,我帮你按几下吧。”

像似怕我反悔,脸含笑意快卧在坑上。用现代的技术轻敲几下,他竟睡着了。忙找来被褥给他盖上,帮着翻了个身。皇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更何况想做个出色的皇子。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这么累还跟着来。

喜薇跟十三一回来,就兴奋拉着我的手细说如何抓兔子,又让我悔地肠都青了,竟错过如此良机。

中午我下厨掌勺,就地取材做了十来个菜。十三竖着拇指,赞道:“容月除了言行,基本可以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喜薇一脸羡慕,我却不以为然,可不觉得他在夸我,撅起嘴质问道:“我那里言行不对了?不就少了点奴味吗?十三爷要是现在就放我自由,我一定就没有缺点了。”

十三嘴里咬着小菜,一本正经地道:“很有自知之明啊,不过爷喜欢你这种豪爽的个性。”“那咱就为有缘相逢,同是豪爽人干杯。”

四阿哥不知在想什么,始终无动于衷,淡淡地表情,我轻摇了摇他的手臂,怀疑似地盯着他道“四爷,自认自已是小气人吗?”

他似如梦初醒,朝我瞪了一眼,举杯对饮。回到城里天已漆黑,街头到处彩灯高挂,古代的元宵节原来这般热闹。老百姓人人手里提着灯,形态各异,可我不喜这种人挤人的场景,只是拉开帘子看看。

十三与喜薇则钻到人堆里去了,我与四阿哥静静坐着。他转过我的身,柔声道:“你要是天天如此,那有多好!〃

[正文:第七十八章不畏强权]

元宵后,四阿哥常来十三府,我试着跟他和平相处,偶尔也说上几句知心的话。十三与喜薇的关系还是淡淡的,不似夫妻更似普通的朋友,有时问起喜薇与十三的感情,她总是一脸羞色,红着脸儿跑开,倒像是江南女子。

客栈开业后,取名云来客栈,即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吸引了许多往来商客。天气渐暖,今儿与宁儿穿了一身男装到客栈视察。客栈共分三进,最外临街的也是酒楼,里面两进均为住宿,有六人同间的,四人同间的,也有高档的雅居。潇潇洒洒地找了个位坐下,点了几道小菜尝了起来。伙计服务得体周到,且还是帅哥,宁儿这丫头,斜眼乱瞄。我假装未见,低头只管自饮。刚吃了一半,听得邻桌有人拍桌子大声嚷道:“来人啊,什么破酒楼,菜里怎有蟑螂?”

我先是一惊,猜想定是橱房卫生不好所致。一看那人长相却似地痞流氓,伙计忙上前赔不是,还破口大骂,定要索赔五十两银子。其他的客人都在观望中,还不停翻看自己的菜肴,为息事宁人,我立起与伙计说道:“就赔他五十两银子。”

那人嘴含牙签,翘着头摇着腿一副得意之色。伙计见我发话,也不生气,只对我道:“这位客官,不是本店不愿赔偿,只是那位客官隔三差五来,总是能吃出点东西来,我不好跟掌柜的交待啊!〃

那人见伙计如此说,上前就是一个嘴巴子,怒骂道:“死东西,你的意思说是本大爷自己带来的?”

我已猜出其中一二,敢情是变个相来收保护费,压住火,上前笑道:“这个客官息怒,让我来做个中间人。”

走至桌前一看,那泼皮不过点了一碗面,如今只剩下一碗清汤,清汤中漂着一只蟑螂。摆明就是勒索,笑对他说道:“这位兄台好手法,竟然把一碗面吃得只剩一只蟑螂,只是在下不明白,您是如何做到的?”

那泼皮脸显怒色,吼道:“小白脸,少管爷的事,没你好果子吃。”

看他一身穿着还算素净,也是绸缎质地,相必不会把蟑螂直接放在袖中,且打死的蟑螂必有一种难闻的臭味。于是朝伙计低语了一声,伙计吃惊的盯了我片刻,马上按我的吩咐,进内把所有的人叫到厅里。那泼皮见形势不对,大骂一声想溜之大吉,被门口的几个伙计挡住,他还跳起破口大骂道:“好一家黑店,给爷吃了蟑螂,还想以多欺少。”

店里的客人也有显不平之色的,我上前作揖道:“在座的各位贵客,本店向来诚善对客,决不允许无赖之流破坏本店的名声,来人啊,给我搜他的身。”

泼皮大惊失色,拼命地往门外挤。这年头搜你没商量,封建社会没什么人权讲究,对付这种人正好。果然从他身上搜到一张纸片,一股蟑螂的臭味,丑形败露,还粗脖子红脸地怒喝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姐姐可是九爷的福晋,若动我一根汗毛,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倒极有可能的,据说九阿哥府上美女如云,弄不好还真有这么一个小舅子。不过本姑娘可不吃这一套,有理走遍天下,即使九阿哥亲自来,我还未必就低了头。故意大笑数声,学着十三半似玩笑半又威武,不急不慢地道:“你若直接认错,把前次敲炸的钱还回来也就罢了,如今还冒充皇亲国戚,来人啊,给我扒了他的衣服,让大家都看看这斯的丑样。”

店门口早就聚集了很多百姓,拍手叫好,可见平日没少受他的欺侮。那泼皮被扒得只剩一身单衣,钻出人群抱着头乱窜,真像是过街的老鼠。店里有客人道:“没想到老板小小年纪,不畏强权,佩服佩服!〃说得我好生惭愧,我也是仗着后面的势力才敢的。

细一问才得知伙计叫秦林,他的父亲就是我庄子的管事秦昌富,他感激地行礼道:“奴才谢主人对我全家的恩情,秦林愿为主子出生入死。”

我忙扶起,郑重地道:“不要轻言奴才二字,人不是一生下来就想做奴才的,人不可有傲气但不可无傲骨。我也是举手之劳,以后就好好干吧!〃

秦林看着我惊讶万分,激动的眼眶微红。从他那里得知,庄子一切顺利,已按我的要求建坝蓄水,分下去的种子与树苗均已种下。十户人家和睦相处,各尽其职。

一晃几天,传来皇帝又给十三赐婚的消息,让我为十三悲哀,康熙也太急了些,敢情想儿子都成为生养的机器。十三一副债多不愁,虱多不痒的表情,就好像府里多养了一只宠物而已,也不知是十三可怜还是那些福晋不幸。

[正文:第七十九章月亮惹的祸]

四月中新福晋瓜尔佳灵云进门,十三府又开大宴,幸而每次大婚都由内务府买单,不然民间要多一句娶老婆娶穷的俗语来。那些福晋光鲜的外表下,谁知道有多少的辛酸。

一轮圆月攀过高墙,穿过树梢,悬空而挂,院中的景致清晰可见。我自江南来,也独喜茉莉,园中除了竹外,最多就是茉莉花了,虽只是农历四月中,但北京已是初夏的天气,朵朵小花蕾正慢慢地泛白,有几朵不耐寂寞已提前而放,空气中迷漫着淡淡地清香。

一架琴,一杯茶,一个人,享受着月夜的孤独,既无喜来也无悲,倒是觉地一切都很自然,也很适从。当初的选择是多么明智,小院偏偶一处,既使前面人声鼎沸,这里也只是隐约听见,除非敲锣打鼓,才打破宁静。人生来是矛盾的动物,动中求静,静中求动。抚了一曲琴,捧着茶杯,站在院中仰望天上的明月,一种思乡的情绪在心头升腾。

圆洞门外传来脚步声,九阿哥走了进来。想起他的小舅子来,这家伙不会是来出气的吧。笑迎上前,请安道:“奴婢给九爷请安。”

九阿哥淡淡一笑,径直往里走,简直不拿自己身为客。走至筝前一抚琴弦,探究地注视着我,询问道:“老十三娶新福晋你怎闷在这里,心里不痛快?”

我忙笑道:“九爷哪里的话,我替十三爷高兴还来不及,十三爷又不是头一回,也不是最后一回,奴婢偷个闲而已。”

九阿哥笑而不答,抚起筝来,悠扬的琴声从他的指尖流了出来,让我目瞪口呆,若是穿上女装,这夜月下定让无数的男子折腰,真怀疑投胎的时候走错了门。他自傲地抬头道:“爷的功底不错吧!〃

我这才清醒过来,说了一堆好话,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见他高兴着,先发制人道:“前些日子,有一泼皮打着九爷小舅子的名号,勒索钱财,奴婢为爷把她给惩治了,九爷拿什么谢我?”

琴声啪地一下中断,他脸上晴转多云,怒道:“你还想爷谢你,不说爷还差点忘了,你也太不给爷面子了,害得爷天天被她姐姐烦。”

我故作惊讶道:“真是九爷的小舅子?谁会相信财大气粗的九爷有这样的亲戚,奴婢不信,九爷这是在拿奴婢取乐。”

九阿哥被呛得无话可说,抬头不耐烦地道:“行了行了,你别装模作样,比府上那个还难缠,怪不得老十三都不敢娶你。”

我故作可怜样,上前求道:“九爷也替福晋找过奴婢了,快回吧,不然福晋该急了!

他面露不快,起身冷瞄了眼,不情不愿地出了门。心想狗咬吕洞滨不识好人心,若是让老四瞧见了,等他一继位,把你整得更惨。可又想不通,这个九阿哥怎对我友善起来了,难道想吸引我作卧底?

“你摇头晃脑的想什么呢?”还以为这个老九又回来了,回头一看是四阿哥。呶呶嘴真是郁闷,都跑我这里来干什么。他也皱眉不快的说道:“问你话,怎不回答?”

想着把他也打发了,指指天上的明月,笑道:“回四爷的话,奴婢在想这月亮上是不是真的有嫦娥?”他顺着我的手势,负手立在我的身旁,悠悠地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心想这月亮莫不是也打西边出来了,四阿哥今儿懂起浪漫来了,边往里走边道:“月是他乡明,人却故人亲。”

他紧随其后,轻笑道:“理是这个理,不过太直白了。”

心想我能跟你比吗?我要是出口成章,我早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有我这样的全才吗?手被紧紧攥住,我默然回首,他一汪柔情,戏谑道:“不懂风情!〃

我垂头拍了拍脑门,真是晕,被一个封建老顽固说不懂风情,那企不是白活了。不服气的倔脾气又上来,抬头挑衅道:“今儿奴婢要让四爷看看什么才真正叫风情。”

两手绕在他的脖子上,他被我这突然的举动,僵愣在那里,任由我晃动。靠在他的肩上,闭着眼睛,竟忘了原来的意图,陶醉在其中,娇柔地道:“胤禛,我们私奔吧!〃

他紧紧地抱着我,顺口道:“好!〃觉着自己此刻把幸福抓在手心,挂在他的身上不想离开,他独有的气息让我心动,让我忘我,情不自禁地在他耳边轻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请你想想,请你看看,月亮代表我的心。轻轻的一个吻,让你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

突然脚被重重地踩了一下,我疼地弯下了腰,人也像从梦里清醒。他兴奋地顺手把我抱了起来,往房里走,我一脸惊慌,他朝我戏谑道:“少想入非非的,爷不是那种人。”我羞红了脸,他动容的微笑,让我无法拒绝,收起平日里的思虑,温顺地依在他的怀中。反正脸丢了几回了,也不差这一回。哎!都是月亮惹的祸。

[正文:第八十章山庄庄主]

十三说来是个有福的人,娶来的福晋都是知书达礼。新来的灵云也是个平易近人的主子,若是换了八福晋府里非鸡犬不宁不可。都是差不多年纪的人,没几天就混熟了。古人善长琴棋书画,本姑娘除了会点筝,样样不通。于是做了副牌,教她们一起玩。半天下来赢了她们四十多两银子,两人不服气,晚上还要接着来,结果我一手栽培了二个赌鬼。

幸而这两人跟着十三一起去避暑了,要不然连十三府都要输给我。本来定要我同去,想想那里人多到处是坑,弄不好自己就掉进去了,所以作罢,还是等得云开见月明,老实修得平安日吧。这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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